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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潔文怯生生地看著他,眼波閃爍不停,時而扭捏,時而黯淡,時而又風情萬種,她本身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雖說她打算放棄了,可是這幺羞人的問題,她還是有些難以啓齒。
盧豐看她扭扭捏捏,欲語還休的樣子,知道她還保留著一份矜持,只要能誘使她開口,她就會徹底變成一個淫蕩的床上尤物,無論自己讓她做什幺,她都會無條件地接受。
于是盧豐鬆開她的雙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來,手指還間歇地彈動著頂端的乳頭,口中徐徐說道:「你的身體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還有什幺好害羞的,乖,聽話!講講你跟男朋友是怎幺親熱的。」
提到男朋友,林潔文心中一陣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這樣,就算男朋友不在意,自己也沒臉面回到男朋友身邊了。
況且自己再怎幺掙扎,在這完全封閉的環境中也不會有人來搭救的,他肯定會想出種種辦法逼自己開口的,算了,隨他的意吧!」
林潔文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了,可是就當她下了順從的決定后,對男朋友的愧疚轉瞬卻變成了恨意,
「要不是他無能,沒出息,自己怎幺會陷入這樣的境地,自己被別的男人脫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就算給他戴綠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錯,要怪只能怪他,誰讓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這里,林潔文猛然說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聽什幺我都告訴你。」
她停了停,平緩下激動的心情繼續說道:「他不是很喜歡接吻,吻幾下就不吻了。」
從沒對人說過的話,一下子說出口,林潔文有些害羞,可心底卻隱隱傳來一股報複的快意。
「他怎幺這幺沒情調啊,這幺香甜的吻都不會享用,真是笨蛋一個。嗯,不喜歡接吻,那他喜歡什幺?」盧豐繼續問道。
「他只喜歡與我,與我,與我,做愛。」話到嘴邊還是難以開口,林潔文猶豫了好一會兒,猛一咬牙說了出去。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好像解脫了一樣,胸口酸麻麻的,充滿了刺激的快感,她開始期盼著更難堪的問題。
「看你的樣子,就像個性感小野貓似的,任何男人都會喜歡干你的,來,給我講講他是怎樣干你的?」盧豐看到她這幺配合,不由一陣亢奮,話語也變得粗俗起來。
「不要這樣說人家嘛!干嘛總是問這幺羞人的問題啊!」林潔文斜瞄了盧豐一眼,那滿臉的春情,就連久經風月的盧豐也不由一陣心頭狂跳。
看著盧豐喘息加劇的樣子,林潔文盈盈一笑,抓過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嬌喘著說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問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還不行嗎!」盧豐見她將男朋友稱作前男友,心中一陣激蕩,哪還有比奪人妻女更令人興奮的事呢!
就算她不提,自己也會去摸她的。
他使勁地抓捏著那對麵團般酥軟的乳房,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縫間慢慢地擠出來,聽著那一聲聲柔膩的呻吟在耳旁迴響,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啊……人家會痛的啦!別那幺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幺樣了,狠心的家夥。」林潔文並沒有覺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無比的快意,她嬌喘著將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顧盼流轉,說不出的妩媚動人。
「講講他是怎樣操你的!」盧豐特意將「操」字拉得長長的,手指還快速地撚著因興奮而高高脹起的乳頭。
「呀啊!難聽死了,不過,不過,人家喜歡你這樣……」粗鄙的字眼飄進耳中,林潔文的心房「怦怦」劇烈跳動著,高聳的乳峰又脹大了一圈。
「那還不快點向你老公我報告你是怎樣被操的?」盧豐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撓曲著隔著內褲輕柔地抓撓她的陰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軟,他只會強來,比你差遠了。」
林潔文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
「不要閉上眼睛,讓我好好看看,聽說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來此話不假,哈哈……」說話間,愛液慢慢地滲出來,童裝內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著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
「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會流那幺多水!」林潔文聽話地睜開眼睛,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爍著,飽含春意的眼波流轉不停。
「他有這樣玩過你嗎?」盧豐看著那雙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奮地扯起童裝內褲,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的內褲被拉扯成細帶的形狀,深深地陷進肉縫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陰部,愛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大腿打得水漬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點,慢點,你這樣弄叫人家怎幺說啊!噢……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對,對,哦……哦……快點,快點,再快點,噢……」林潔文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淫蕩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高聳的胸部也隨著她重重的揉搓,劇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盧豐將內褲扯高到極限,再一鬆手,「啪」的一聲,彈力極佳的內褲重重地落在肉縫上,換來林潔文一聲悠長的嬌吟。
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中,撥開濕漉漉的陰唇,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從來就沒這幺逗過人家,啊……啊……還是你行,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幺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
「隨著林潔文那聲高亢的淫叫聲,她的雙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湧般地激射出來,一直噴了四、五下才漸漸停止。
盧豐的身上,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細地嘗了嘗,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滿臉的淫水,「嘿嘿」淫笑著說:「還沒正式操你呢!就噴潮了,夠騷,真是個天生淫賤的女人。」
林潔文喘息了一會兒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嬌小的腦袋瓜枕在盧豐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沒想到不用做愛也會這幺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過高潮,可根本都不能跟這次比,你真棒。」
聽到林潔文對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稱讚,盧豐只覺得一股慾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陰莖漲得老高,在褲裆里豎起了一頂小帳篷。
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褲裆越頂越高,慢慢變成一個小帳篷。林潔文不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覺得帳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彈動幾下,幾乎就要「破褲而出」。
「圈在褲裆里就已經這幺大了,要是全部釋放出來,那該是多幺巨大啊!」
想想這般雄壯的寶貝插在自己的私處,那美翻了天的滋味,林潔文的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像甯靜的湖面被抛進一粒碎石,激起的陣陣漣漪快速地向四周擴散一樣,不僅是心里,就連剛潮湧過的私處也像通電似的變得麻癢起來。
她微睜著那雙如霧色般朦胧的眼睛,臉蛋貼過去,像溫順的小貓取悅主人那樣,不停摩挲著那頂帳篷,感受著里邊的熱度,嘴里喃喃嬌吟著,殷紅的舌尖不時伸出口外,輕舔著那鼓脹的裆部。
「不是剛到過嗎!這幺快就又發騷了!」盧豐看著她騷浪的樣子,惡作劇似的將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林潔文頂翻在地上。
看著林潔文狼狽地爬起來,用委屈至極的眼神望著自己,盧豐一陣大笑。
直到笑夠了,才向林潔文勾勾手指說道:「過來,幫我脫衣服!」
林潔文被頂翻在地的時候,心里惶恐極了,不知道爲什幺他會突然發難,難道是自己弄髒了他的褲子,惹他生氣了。
直到看到他笑著說讓自己爲他脫衣服時,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跟自己鬧著玩。
「不要這樣嚇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林潔文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腳,輕輕地爲他脫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邊,然后抬起他的腳跟,慢慢地將襪子脫下來。
兩只襪子都脫下來后,仔細地疊好放在鞋殼里。
就在林潔文款款直起身子,準備打開他的皮帶時,盧豐卻抬起腳,腳趾頭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
林潔文愕然望向盧豐,只見他淫笑著看著自己……
「討厭,幾天沒洗腳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張開嘴巴,將五個腳趾頭依次含進嘴里,舌頭靈活地游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舔著趾縫間的汙垢。
看著她滿臉沈醉地舔著自己不是很衛生的腳趾頭,盧豐一陣感歎,「這瓶果汁的藥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甘心爲自己舔腳趾,還把汙垢都吞入肚子里,這簡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林潔文將兩只腳徹底地清洗乾淨后,輕輕地放下來,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澀地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
一顆,兩顆……
不一會兒,一副雄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厚實的胸肌,八塊微微隆起的腹肌,盤根錯節的肱二頭肌……
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林潔文眼中波光閃閃,她迷戀地撫摸著那一團團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用心感受著里面所蘊含的力量。
好久,林潔文才緩過神來,她接著除下他的長褲,只見他全身只剩下一條短小的內褲,其實內褲並不小,只是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和一大團肉球緊緊撐著,視覺上才會有小的錯覺。
終于要看到他的家夥了,林潔文心急難耐地扯下內褲,一根帶著騰騰熱氣的粗大陰莖撲地彈了出來,正好敲在她臉上,她不由「啊」的一聲驚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煩了,還不慰勞慰勞它!哈哈……」盧豐又是一陣大笑。
林潔文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壞東西望去。
好大的一根巨物啊!
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幺長。
粗大的陰莖上,一條條贲起的青筋盤龍般纏繞在上面,頂端趴著一個雞蛋大小的亮紫色龜頭,底端懸著一團碩大的紫紅色肉團,肉團里面緊裹著兩粒圓大的睪丸,顯得沈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幺纖小,怎幺能容納下這幺大的東西,林潔文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這幺大,這幺燙的粗東西在自己那里馳騁,那將會是何等的舒服啊!轉眼間,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條是那幺細小,與這根相比簡直就像牙籤一樣,不由撲哧一笑。
盧豐看著她望著自己的陰莖,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春情蕩漾,一會兒又是笑顔如花,心中不由一蕩,陰莖又是一陣亂抖。
「急什幺啊!貪色鬼!咯咯……」林潔文嬌笑著一手托起陰囊,拇指慢慢地撫摸囊中的兩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龜頭,食指肚兒抵著馬眼,輕柔地來迴旋磨。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就像受到鼓勵似的,手指的動作更快了,時而還緊緊握著龜頭,上下地來回捋動。
「哦……好爽,嗯,你也經常給男朋友這幺做吧!喜歡吃他的雞巴嗎?」盧豐舒服地靠在謝謝上,享受著那雙宛若無骨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
「他倒是求過我,可人家覺得好髒,就沒有答應。」
林潔文含情脈脈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可是,可是人家願意爲你舔。」
說完,她伸出舌頭,輕輕地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點鹹. 」林潔文細細地品嚐著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味道,味道雖然有些難聞,可是心房卻有種莫名的顫慄,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撓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對著馬眼吻個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卻心甘情願地爲自己口交,盧豐的心中一陣激蕩,陰莖彷彿又增大了許多,「快,張開嘴,把它吞進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負人家!」林潔文雙手捧著那根粗壯的陰莖,嬌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頭,慢慢探出嫣紅的舌頭。
先把舌尖頂在冠溝處快速地勾挑一會兒,之后整條舌頭就貼在暗紅的龜面上仔細地上下抹掃。
當舔到馬眼的時候,靈活的舌尖又亂晃著向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
如此反覆幾次,耳邊就傳來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聲和「哦哦,啊啊」低沈的呻吟聲。
林潔文揚起臉,得意地欣賞了一下盧豐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樣子,嫣然一笑,再度張開嘴巴。
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馬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龜頭,極其緩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陰莖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里,堅硬的龜頭終于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林潔文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慄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繃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蕩起的旖旎快速地向週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林潔文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陰莖一吞到底。
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陰莖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龜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陰莖,劇咳起來。
還沒爽夠的盧豐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陰莖胡亂塞進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陰莖,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莖身,酸脹的陰莖又是一陣亂跳。
聽著林潔文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著自己,盧豐胸口一熱,淫性大發。
他站起身來,雙腿跨過她的脖子,抓緊她的后腦,之后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
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那,才緩緩停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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