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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東南亞去出差的振陽還未回來,而大哥盛旺卻要代表學校到美國去參加一項學術會議。
盛旺的太太叫做瑪麗,這是他們夫妻婚後第一次分別。瑪麗整日意趣闌跚,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裡。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養得當,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壯。
有一天,正當瑪麗在浴室洗浴時,發覺有人悄悄進來抓住了手臂,在驚異之餘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公公。
這種行為來得太突然,瑪麗一時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更是使她大吃一驚。
「爸爸……您,您幹什麼?」瑪麗抖索著問。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將她拉近:「嘻嘻……瑪麗……妳終日那麼苦悶,我會替你解決問題的。」
「你……你簡直在胡說。快放開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瑪麗!請原諒我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她強拉到隔壁的臥室裏,意欲強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訴婆婆了。」
「啊呀!你那麼生氣幹嗎?」翁公淫笑不已,胯間的老陽具早已硬得像鐵棒一般。
他將赤裸的瑪麗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帶也順便解開來。
瑪麗雖然嘴裡說得那麼強硬,其實她自丈夫出國以來每日正在愁悶,現在看到公公的老陽具那麼強硬粗壯,淫水不覺從穴裡流了出來。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淫水流出,拒絕只是藉口而已,便把陽具朝著陰戶推進去。
經過數下的抽送,瑪麗已經漸漸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擺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翁公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屁股使盡全力抽送,瑪麗十分痛快,卻不敢大聲叫出,只是在嘴裡「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數百下,已覺周身神經繃緊,他叫著:「嗯,嗯,瑪麗,你的小穴真行,再把屁股挺上點……對對!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好媳婦……真爽……射出去了……」
正當兩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際,適遇玉琴有事進入了瑪麗的臥房。
「大嫂!妳一個人在做著大哥的好夢嗎?」玉琴一面開玩笑,一面拉開了房門,不由驚叫著說:「啊……怎麼回事?」
她吃驚是當然啦,因為她看見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體正搞成一團,連被淫水染濕的陰戶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當她害羞著轉身就要跨出房間,瑪麗忙向公公說:「爸爸,你乾脆也把玉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讓她出去亂講怎麼辦?」
翁公被她這麼一提起,便走下床舖赤裸著身體,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把玉琴抓住,玉琴掙扎著說:「哪有這回事,大嫂尋歡是妳的自由,與我何干?用不看連我也拉進去呀!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瑪麗不管三七二十一,幫著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拉起,一手已將三角褲脫了下來。
翁公的陽具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陰戶比瑪麗的更加豐滿誘人,像是顆成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興,便在瑪麗幫助之下,把翹起的陽具往玉琴的陰戶塞了進去。
「爸爸!你這是人的行為嗎?凌辱了大嫂,現在又把我……」
翁公是個老不死的風流鬼,他一面喘息著抽送,一面說:「嗯!哼!哼!我不管。」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壓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著瑪麗的陰戶。玉琴這時已無須顧忌身邊的大嫂了,她經過公公抽送了幾十下,穴裡已漸漸感到火熱,而且舒服已極。
翁公的陽具有些特殊,他的龜頭比別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來磨擦力大,而且他的性交技術高人一著,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會,翁公已漸感酥麻,幾乎又要射出精液了。他忙不迭的將陽具拔出,朝著身邊的瑪麗撲過去。
瑪麗這時的興緻又起,忙擺動著圓圓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然而當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時,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轉換陣地,向著玉琴進攻去,弄得她焦頭亂額。然而,翁公卻很公平,他一下子換這個、一下子換那個,弄得兩個媳婦時而向他瞪白眼,時而眉開眼笑。
玉琴早已連丟兩次,然而她懼怕翁公的精液洩到瑪麗的穴裡去,於是她盡情擺動著屁股幫著他抽送,務須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
就這樣搞了數分鐘,她自己覺得又要丟陰精的時候,她不顧大嫂瑪麗在身邊等候著輪班,她得意忘形地說:
「啊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經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你真行,再往裡面頂點,對麼,啊!……丟了,你也一塊兒丟吧!我連這次已丟第三次了,啊……快點吧!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呀!嗯……嗯嗯……嗯……嗯……射給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緊拉著翁公,陰戶緊縮,幾乎把他的龜頭都吃進子宮裡去了,弄得翁公叫絕不迭:「啊!……玉琴,妳到底還是高人一籌。對啦,把小穴緊縮點,啊!快丟了,嗯!全身都在發麻,啊……」
瑪麗見他們二人一拉一合,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流滿了,她恨不得翁公趕快換過來搞她,於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時忘卻瑪麗的存在,這時被她一催,忙想過去和瑪麗大戰一場。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纏住,兩條粉腿拼命挾住他的腰際,一雙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同時,把屁股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丟了!」翁公說著,緊抱著玉琴的嬌軀,陽具顫抖不已,陣陣精液朝著子宮射進去。
這一下真把瑪麗氣壞了,她恐懼翁公的陽具射精後急速變軟,忙立起身子,一把將翁公的陽具拔了出來。然而,他的陽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軟了下來,她妳氣恨恨地說道:「哼,氣死人,真是沒用的東西!」
瑪麗仍不肯把翁公放過,她盡情展開兩腿,硬把軟化了的陽具塞到穴裡,擺動著屁股上下搖動起來。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連續丟了兩次的精液,哪能立刻湧出新的力量?儘管瑪麗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了。
瑪麗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著他說:「振作點嘛!哎……你真是這樣不中用嗎?真是掃興!」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將陰戶挺上來。
翁公無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陣子,被他發現放在桌上的一支簽字筆,不由湧起了一種應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軟綿綿的陽具,將簽字筆塞入。
「哎呀,瑪麗……來了來了,往上迎呀,快點!」
他邊叫邊把簽字筆上下抽送,時淺時深,時而左右挖弄,時而前後挖弄,此起陽具的動作自由得多,連陽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應用自如,弄得瑪麗快美得浪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這東西不是你的雞巴吧?」原來她已曉得,她繼續叫著說:「啊……這東西好,再往裏面插點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雙手抓住那簽字筆,像中醫師搗藥似的上下擺動起來,卻一時不慎,整隻簽字筆滑進穴裡去。
「啊!糟了!丟進去了!」翁公說著,一面伸進指頭意欲將簽字筆撈起來,一面顯露焦急之色。
可是這時的瑪麗卻正進入高潮,雙腿合攏著,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來,不由使他驚叫著說:「糟了!哎呀,瑪麗……聽到沒有?簽字筆丟進去了呀……」
然而,瑪麗卻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極,她浪叫著說:「不要緊!啊……舒服極了……管它呢,我要丟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丟了……」她一面叫,一面挾起屁股,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擺動著。
經過片刻,瑪麗發覺自己的窘態,如夢初醒似的突然躍起身子站了起來,那支簽字筆也順勢滑出陰戶,「篤」的一聲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將它拾起來說:「嘻嘻,想不到這東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說時順便朝著那支被淫水弄濕的簽字筆吻了一下,不由使瑪麗羞得臉紅耳赤。
這天三人都搞得很滿意,每人的臉上都顯露會心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