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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頭,出生率低,學童日少,不少中學面臨縮班殺校。
那個傲慢的女音樂教師所任職的那一間亦跌進漩渦。
收不了更多中一學生,恐怕不少老師會失去教席。
黃綽芝已經三十二歲,如果在這所三流中學給裁了,難以找到一份薪水相近的工作;即使找到也只是合約短工。
似是早有計劃,黃綽芝在這個裁員高危期有孕。
在教育界,一切都只是計算,包括懷孕生育。
孕婦在教育界有著不明文的保護,可是一旦生育,忙著照顧小孩,彷彿告訴同事:「我不想晉升。」
黃綽芝今天向盧副校申請產假。
深綠色的辦公椅包著瘦小的他。
盧副校的樣子與那個愛旅遊多於教育的部長很相似,鼻樑上架著一副七十年代的金絲眼鏡,頭髮與皮膚灰灰白白,兩腮卻微透緋紅。
教育界的男人,有很多丁點都不像男人,似太監。
黃綽芝雖然有點緊張,但三言兩語就說明了來意。
「咁呢,我先恭喜黃老師有喜!我們大家同事都好希望早日見到你的小孩。」盧副校慢慢地說,他說話鼻音很重,一對前臂架上桌子,拱手擋在臉前,他總是別開臉,不讓人碰到他的視線。
「以黃老師在我校的資歷,相信都知道我校好支持同事做好家庭角色。」盧副校慢慢轉動眼珠,視線移到黃綽芝半透明的淺藍襯衣,那對從未如此脹滿的胸部。這個五十四歲的副校長,只掃視她半秒,他又再別開臉。
「生完小孩之後,在專業發展上會不會另有目標?」盧副校試探著黃綽芝。
黃綽芝不懂回答。
場面尷尬。
「在職母親不易為呀!」盧副校自己解窘。
「不過,我希望為你帶來一些實質協助。」盧副校從抽屜拿出一大把鑰匙,也許全校的門他都可以打開。
「黃老師,請跟我走一趟。」二人並排步出副校長室,走在二樓的走廊,正在授課的同事都因為盧校長身邊是黃綽芝怔住了。
盧校長故意在每個課室外稍稍駐足,知趣的學生急忙輕拍打瞌睡的同學;本來在課堂大話西遊的老師忙著回到課題;趁著學生做堂課時偷看股市升跌的老師立即收好手機……
並肩而行的黃綽芝有種莫名的虛榮,她知道同事內心盤算著些什麼——這個黃綽芝居然得勢了!
想到這兒,黃綽芝更是趾高氣揚,挺起胸膛走到最頑劣的二丁班。
二丁班的學生是這所最差的學校中最差的一班,合約教師丘少威正在上課。
盧副校與黃綽芝就站在課室外,從透明玻璃可直看著學生與老師的一舉一動。
二丁班的學生天不怕地不怕,有些學生就模仿黃綽芝挺胸收腹,有些對黃綽芝做出手淫動作,有些較矮小的就扮演校長。
二人視線沒有再集中在二丁,他們沒趣的走開了。
盧副校首先開腔,說:「二丁班的秩序不大好,丘少威老師雖然熱心,但課堂管理未如理想,他想續約也必須更努力!」
是的,這個年頭,教育工作絕不易為,那個「鐵飯碗」的年代早已消逝。
教師每年簽約是等閒,更有不少學歷高又熱心的教師,被校長用種種藉口拒不續約。
有更多畢業生戴四方帽後,七八年後還是人浮於事,做其「教學助理」,承受著教育界最差的工作,接受當中最差的待遇。
一切還得看校長,那個校園土皇帝。
黃綽芝附和說:「對呀,第一年從事教育工作,一定要學會箝制學生。」
說到這裡,黃綽芝想起自己剛入職時的種種,不禁再說不出話。
這個年代中學生愈來愈少,課室每多空置。
二人走到223室。
那個總是沒有陽光照到的課室。盧副校拿出一大串鑰匙,找到223室的,打開了大門。
「黃老師呢,我希望你喜歡行政部為各位新媽媽同事準備的禮物。」盧副校打開大門,223室的牆壁都塗上了粉紅色,氣氛溫馨。
那張米黃椅子,長約兩米,背墊略拱,正好托著腰際。
「油漆呢,都是很安全,沒有甲醛。」
盧校長解釋說:「粉紅色呀,可以營造輕鬆的氣氛呢。」
「我們呢,好支持母乳餵哺,對大人與小孩子都好。」
盧副校走近青草色的雪櫃說:「雪櫃裡面有個泵奶器,黃老師就可以在這個223室呢,進行泵奶,那邊有雪櫃啊,你泵好就可以冷藏。」
「黃老師,這個安排是法團校董為大家籌劃的,改天你得好好向校董道謝啊。」盧副校開著冷風機,調到二十二度。
黃綽芝常常為了餵哺母乳的事十分頭疼,現在迎刃而解,十分高興。
「多謝校董,多謝校長!」
盧副校說:「不如就請黃老師試試這張特製的保健椅子吧,是校董在澳洲訂過來的。」
黃綽芝不敢不從,只是不敢把一雙腳放上保健椅,怕弄污。
「黃老師,你的高跟鞋很美,走起路來,聲音很悦耳,可是呢,不太安全,你看你,小腿靜脈都賁起來了。不如暫且脫下它們吧。」
說著就彎腰而下,用右手掌心一抱鞋的後跟,就把黃綽芝右足的Christian Louboutin脫掉。
「盧副校⋯⋯」黃綽芝大驚而起,已見副校長早已半跪下來,輕拿著自己的左腳腳腕,低聲說:「勿急,就這樣坐著吧。」
不到三秒,一雙裸色高跟鞋就放好在保健椅旁。
盧副校輕提起黃綽芝的左腳,她的雙腿就拼攏在保健椅上。
這時,223室中的黃綽芝想起自己十來歲時第一次婦科檢查。
這時,223室中的黃綽芝想起自己十來歲時第一次婦科檢查。
「你看你看,黃老師,你穿高跟鞋啊,小腿青筋條條綻出。考慮到這點,我決定呢,為你按摩一下小腿吧。」盧副校的右掌心,已把持著黃綽芝的小腿,他旋動手心,輕輕地揉著。
「小腿呢,是第二個心臟,穿高跟鞋是不健康的。黃老師,我就是想幫幫你紓緩一下。」說著就由上而下,以拇指為重心,按摩黃綽芝的小腿肌肉。
盧副校按摩的功夫很不錯,力度輕柔得像撫弄小貓。
「盧副校,好像不太好吧。我……」黃綽芝推卻不了。
「黃老師,你呢,小腿好白 好滑呀,你將來的小孩應該也會是個可愛的白寶寶。」他輕柔掃著黃綽芝又滑又白的小腿,摩娑的聲音竟回響於這個寂靜斗室。
「感覺不錯吧。我現在換按摩左腳了。」黃綽芝點點頭,微微打開了變腿。
「這個223室呢,以後就只有你和我有鑰匙,你可以在這裡泵好母乳,放在雪櫃,然後帶回家,好好餵哺寶寶。」
說著,盧副校就從223室的一角抬出一個紙箱。
紙箱內有個泵奶器。
「黃老師呢,你真的要感謝校董會通過這個建議囉。這個泵奶器是美國最新產品。還可以雙乳同泵,效率更高。」
盧副校說:「這泵奶器昨天剛剛送到,七天內可以退還。」
盧副校說著,就把兩個好像牽牛花的吸乳器,放到黃綽芝手上。
「唔,看來黃老師呢,真的要試試了。因為免費退貨期快到了」
盧副校把淺粉紅布簾拉好,就走出布簾之外。
「黃老師,你懂得裝嵌嗎?插頭在保健椅下面。」盧副在布簾後說。
黃綽芝剝開了為她帶來自信的La Perla薄荷綠色前扣奶罩,就試著使用那兩個吸奶器。
電泵震震有聲,那個像喇叭的吸奶器緊緊吸著兩個乳房,似是男人的兩手大力搓弄。
時辰未到,黃綽芝胸前兩顆深色的紅棗未能泌出奶汁,只是黃綽芝覺得有些古怪的快感,她知道盧副在聆聽著她一舉一動。
「黃老師呢,記得不要太緊張,會影響到奶汁分泌⋯⋯,呢,你還可以呢,煲一些蝦米豆奶煮酒,都有助授乳。」盧副校在布簾外善心提議說。
黃綽芝見試過了,就把它關掉。盧副校說:「將來如果黃老師如果泌乳不理想,還可以用木梳掃穴道,這是老中醫教我的方法,萬試萬靈!」
「穴位在哪裡呢?」黃綽芝心急地問。
「妳呢,先整理好衣服,我進來告訴你。」盧校長說。
可能是那雙吸乳器吸得太大力,任由黃綽芝如何用力,也抽不走。
「等等⋯⋯盧校長⋯⋯等等!」黃綽芝慌張地說:「我還未⋯⋯」
淺粉紅色布簾「唰」聲打開。
盧副校但願可以定鏡觀賞。
黃綽芝打開了淺藍色襯衣的所有鈕扣,薄荷綠前扣鋼絲胸罩正兩邊低垂。
黃綽芝的一對奶子,正被吸乳器啜得變形,更因受力變得粉紅,由透明的吸乳杯中看,似是兩個扁圓的紅綾酥。
最讓盧副難忘,是那對鷄血色的乳暈,還有那對棗子大的暗紅乳頭。
黃綽芝見盧校長突然進內,又羞又怒,大力扭腰掩胸,卻使一對大乳如波浪上下抖動。
盧副校看了幾眼,知趣退出布簾,忙說:「對不起,黃老師,我並不是存心闖進來,切勿誤會!」
「看來呢,你除下吸乳器有很大困難,不如這樣呢,我合上眼,幫忙黃老師你除下吧!」說著,盧副校就半瞇雙眼,走進布簾。
布簾一開,盧副校瞇著眼走進來,又羞又怕的黃綽芝用左手托起右乳,右手則拉著盧副校的手,拉他摸到吸乳器的開關,原來只是一扭,開關自然鬆脫,黃綽芝白白右乳竟有一個深紅色的圈,趁起暗紅的大乳暈,似是一個引人的箭靶。
「啊--」黃綽芝的右乳獲釋後,盧副校說:「好了好了,不必再受苦了。」
「黃老師你知道我是虔誠的教徒,服侍了神大半生,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要因為剛才的事,誤會我的人格,我只是一心想幫你與寶寶。」盧副校為了自己的形象,背向黃綽芝。
「黃老師,你要知道,你的專業路途上呢,我是最欣賞你,我會幫助你在學校繼續發熱發光。」盧副校說。
「多謝你,盧副校!」黃綽芝附和。
「最近校董會找我,說學校會有晉升的機會,加上有不少資深同事陸續退休,我們會在你們同工中,提升為助理校長,是校長的左右手,又可以去教育部讀校長專業進修行政課程,我很希望將來我的左右手是黃老師你呀。」盧副校背對著她,眼卻是看著她的腳踝。
「多謝你,我會努力報答盧副校。」黃綽芝說。
沉默的二人,各有盤算。
「暫時別提工作吧,我是很關心每一位同工的。剛才我說到有個穴位是會令孕婦分泌更多乳汁的,不如我告訴你吧。」盧副校瞇著眼,轉身正對著黃綽芝。
「盧副校,光是講的,我認不出穴位的,不如我提著你的手,讓你指出來吧。」黃綽芝帶著笑意,小聲說。
黃綽芝輕輕提起盧副校的左手,往自己的右肩。
「這是我右肩啊。」黃綽芝先帶著盧副校游走自己的鎖骨。
讓他輕撫冰冰涼涼的鎖骨,是為了往後的快感。
「盧副校,我怕癢啊,別搔。」
「盧副校,剛才那個吸乳器吸得我很痛呢。」
黃綽芝嬌嗔說:「有個紅圈腫起了!」
黃綽芝此時反客為主,引盧副校的指尖撩弄乳房的外側,遊走在迷人的曲線。
盧副校繼續合上眼,說到:「黃老師,你的皮膚真是很細滑啊。」
「是嗎?盧副校,這兒滑不滑,猜猜這兒是甚麼地方?」黃綽盧副校的指腹,已順溜至右乳的南半球。
沒多久,這個女人拿著盧副校三隻手指,就輕放在南極,讓他感受乳房底。
「啊!」盧副校輕逗了幾下,又重又暖,忍不住讚嘆一聲。
「別張開眼啊!我會害羞啊。」黃綽芝努力演出。
這時,黃綽芝緊緊拿著他的三指,把三指引到乳房乳暈的交界上。黃綽芝要盧副校集中,領會指尖的感受。
她水平移動三指,由幼滑的乳房皮膚,掃至有顆粒的暗紅乳暈。
「好癢啊。盧副校,你玩得我很癢啊。」黃綽芝帶著三指繞著乳暈轉動,中間的乳蒂慢慢變長,竟有差不多三四公分。
「盧副校,是不是這個穴位?」黃綽芝笑說。
這時,她改拿著他的拇指,讓他逗弄著長長的乳蒂。
盧副校一面玩弄著,一面發出幾下低聲的淫笑。
雙眼已不大自主地半開。
黃綽芝說:「盧副校,我忘了你其實很深近視,脫下眼鏡甚麼也看不到。別閉著眼,脫下眼鏡吧。」
說著,就用空閒的左手,摘去那副教育家的道具。
當然,盧副校這個年紀,只會有老花。
黃綽芝摘下他的眼鏡,把他的頭抱住,兩個人就把223室變成了育嬰室。
黃綽芝的右乳就在盧副校鼻尖。
「黃老師呢,你一定是個好媽媽。」
黃綽芝不理他的冷笑話。
把他的頭推前,乳蒂已觸及盧副校的唇。
「盧副校,你來做我的寶寶。」
聽到黃綽芝這句話,色途老馬用鼻尖挑弄了幾下,再對著乳頭呵了一下氣,讓乳蒂又濕又暖,更細口地吸吮著,真的像個嬰兒。
盧副校當然不是嬰兒,他口吸吮著,右手竟摸著黃綽芝未解開的另一隻吸乳器。
掣一鬆開,吸乳器就掉在一旁,盧副校的右手,成了更兇狠的吸乳器。
快感就是這樣扯裂了黃綽芝。
這邊抱著盧副校,慢舔輕吮。
那邊盧副校的手,竟箕張抓住,力度更勝吸乳器,有時更把她的乳蒂拉長扭曲,又出力把那個左乳,擰扭掌握。
223室雖然開了冷氣,但當中的兩人,纏出了一身大汗。
黃綽芝見纏鬥已久,伸手拉開盧副校西褲的拉鏈,但見那條灰灰的醜物尚能半硬,是黃綽芝一生中見過最老醜的陽物。
那物事已在流出滑液,顯然是抵不過黃綽芝的攻勢。
她的手已經上下擼動,黃綽芝心想,這老頭兒恐怕在三十秒內投降。
「停一停!黃老師!」盧副校立刻把褲子脫下,他把黃綽芝的裙子翻起,直接拉下內褲,說:「我想,黃老師懷孕初期,都會停止與先生的性生活,只是我要告訴黃老師呢,到達六個月左右呢,是可以的。不過姿勢方面,就屈就了黃老師你了。」
盧副校在吃吃地笑。
「好丟人,不要這樣看我呀。」黃綽芝慢慢脫下了所有,讓盧副校看個夠。
她趴在地上,像隻動物四腳著地。
大大的肚子,胖胖的腰臀讓黃綽芝看來像頭母豬,那對有三十四五吋的乳房重重垂下,是兩個大木瓜,瓜蒂深棕。
脫下洋服的盧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老弱,那醜物的硬起的角度少於九十度,還需不停自己捋動,否則定軟化。
盧副校用尖尖的龜頭撩弄黃綽芝的花心。
為了取悅盧副校,黃綽芝說:「很酸呀,我會受不了。盧副校的東西很硬呀!」
盧副校發出幾聲輕蔑的淫笑:「快對我說:『老公不碰我了,我要盧校長。』」
黃綽芝知道,盧副校時刻想升級為正校長,是故私人見面時,每稱他「盧校長」,以悅其心。
黃綽芝竟脫口說:「盧校長不碰我了,我才找老公。」
聽到恭維的說話,盧副校更起勁,挺進黃綽芝的蜜穴。
可是黃綽芝卻感受不到盧副校的東西,因為他的醜物根本無法刺激到這孕婦體內任何一點。
黃綽芝把身體大力的扭動幾下,加上幾聲浪叫,盧副校以為自己勇猛異常。
黃綽芝加快擺臀,要讓這個毫無雄風的男人高潮,更讓他以為自己還可以令女人高潮。
「啊,盧副校,我要來了!」
盧副校竟在此時大聲喝令黃綽芝,
「停一停!」黃綽芝一怔,莫敢不從。
「黃老師,你呢,不妨在這時練習一下腹腔呼吸,收緊下面,將來更容易生孩子呀。你試試深呼吸,再收緊陰道與肛門。來!」
黃綽芝自忖:「那條老醜物,這麼細小,我毫不感到那東西在裡面,吸了也沒有用。不過,將就將就吧 !」
黃綽芝在床上床下也是好演員。
她提聲嬌喘,收縮會陰肛門。
「啊!」盧副校停下抽送,享受這種延遲的快感。
盧副校的眼睛緊盯著自己的物事放入黃綽芝多毛的陰門。
只是她的陰門好像太大,自己拿的,只是一把小小的門匙。
他不甘心,把黃綽芝兩爿肥臀,把小醜物推得最盡。
他不由得看到那個張開的肛門。
盧副校想到了更壞的事,可是無福消受,他知道自己已是忍不住了。
盧副校用盡力抽送,獰笑著說:「嘿,黃老師,讓我射進去吧,哈哈,不必擔心,你不會再懷孕的。」
他最後幾下,昂頭狂呼,臉容扭曲,可是其實黃綽芝知道,他的精量不多,又沒有力度,只能淌出幾滴。
黃綽芝知道,健壯的男人不會是這樣的。
盧副校要看自己的成績,要看自己的精液從黃綽芝的陰門流出。
他仔細地看著黃綽芝的陰門。
黃綽芝母狗一樣的姿勢,很方便盧副校去觀賞。
他留神地看著黃綽芝的後面,手指往陰門伸入粗暴地挖了幾下,「啊,射得不多,不夠舒快呢。」
黃綽芝只好收縮腹部,只擠出幾滴又黃又濁的稀精,讓盧副校看。
黃綽芝見他不滿意,就說:「這是我的體質,我很吸精的,盧副的精液很多又很暖,剛了很多噴到我的裡面,我都吸到體內了。」
「嘻嘻,你說你將來的寶寶,會不會上有白色的胎記呢?哈哈哈,我要好好寵他了。」盧副校打趣地說。
黃綽芝打了他幾下粉拳。
「盧助校很壞啊。」
「哈哈,廣東話有老話「『三世難逢大肚雞』,原來沒有錯,沒有錯,嘻嘻嘻。」盧校長這句話極其侮辱,可是黃綽芝絕不會明白。
黃綽芝只是陪笑。
盧副校滑了精後,甚為倦怠,他把雙手互握,擋在倦容,不時發出幾聲只有自己聽到的奸笑。
盧副校坐在223室的梳化上,看著這個全裸的孕婦抹走自己的精液。
黃昏時分,223室沒有紙巾。她只好用自己內褲中的衛生棉墊去抹走倒流出來的精液。
下課的鈴聲響起了。
幾個頑皮的學生走到223室門前踢足球,大聲叫囂,也許就是二丁班的。
盧副校暗忖:「這刻出去,定見這些二丁學生,不如稍等一下,他們很快就回家。見到我和這女的走出來,定成頭條新聞。」
黃綽芝說:「不如校長打電話叫丘少威來處理,讓他叫二丁學生走吧。」
「好。」盧副校拿出電話,竟想拍黃綽芝的全裸照。
「嘻嘻,好似後生仔女吃飯前拍照嘛!」
黃綽芝勉勉強強做了幾個淫穢的姿勢。
「別給人看啊!」這時二人全不理會223室外的二丁學生。
突然,「嘭」的一聲,223的門竟被學生的射球轟開了。
球滾進232室。
這時,二丁班學生的叫囂聲似洪水湧進223室,布簾是視覺上最後防線。
正全祼拍照的二人嚇得不知所措,忘著把可抓著的東西都遮住自己。
「給我滾到球場踢吧!」丘少威向學生怒吼。
他走進223室,用腳把球掃回給二丁學生。
二人聽得223的門關上了,心頭一寬,立即穿回衣服。
突然布簾一開,就是丘少威,盧副校竟怕得躱到那孕婦的身後,
那孕婦雙手拿著衣服,竟無暇掩蓋三點。
丘少威看到盧校弱弱的物事,又見黃綽芝下面毛髮濕成一撮山羊鬍鬚,心中盤算第一句話。
他已掏出了手提電話,鏡頭向著狼狽的二人,準備拍照。
「少威⋯⋯你!」躲在孕婦身後的盧副校惶恐地用恤衫擋著臉。
「慢著,少威,先放下手機,先放下手機!」盧副校伸手要搶。
丘少威急忙閃到門出。
令二人更急!
「少威,我們慢慢談,別拍照。」盧副見他不再拍照,氣氛緩和下來。
「你想怎樣?少威?」盧副知道沒有談判籌碼。
他竟然望向身邊仍是全裸的黃綽芝,想到一計。
「下年呢,少威,我們學校有個常額教師空缺,我會向校董會推薦你,論工作論學歷,你升級絕無問題。」
「我有你們的相片,不怕你反口。」丘少威說。
「盧校長,我還想得到一樣東西⋯⋯」丘少威望著黃綽芝。
黃綽芝心頭一驚。
「哦,少威,原來這樣!明白明白!記得,小心一些,她是孕婦啊,呵呵呵⋯⋯同工交流很好的!好好好!我也想看看你的表現。不過,只限今天。」
「黃老師,今次就當幫我忙,助理校長方面,我會盡快安排。」盧副校撫著黃綽芝的背部,輕聲細語。
盧副校穿好衣服,戴好眼鏡,坐在223室的梳化上。
觀看這場好戲,他暗忖:現在自己不爭氣,十年前,肯定可以三人行。
丘少威個子不高,可是褲子一脫,不由得黃綽芝更心驚,他的物事像棒球棍,頭兒又粗又硬,看起來好像一個深紅色的拳套。
棍身靜脈賁張,硬得貼近肚皮。
黃綽芝想:「我這次被丘少威幹了,盧校長又欠我一個人情,助理校長又近一步。」
丘少威:「給我跪下!」
一出手,就按下黃綽芝後腰。
盧副校想:「哎喲,給少威開了路呢!」
盧副校以為丘少威會走他的「老路」。
但見丘少威掰開黃綽芝屁股,挺身而入。
黃綽芝慘叫一聲「吔!你不要搞這兒呀!」疼得退開了。
盧副校先是一驚,之後,就說:「少威,孕婦很多都有痔瘡的,你不如就⋯⋯」
黃綽芝以為盧副校幫腔。
那知盧副校說:「你就不會用些唾液嗎!」
丘少威手一伸,拉住黃綽芝整個人,他舌根亂竄了濃唾,向著黃綽芝的便門吐了幾口,肛毛都糊了一塊。
丘少威「吱」的一聲,擠了粉紅色的拳套入去黃綽芝的體內。
在旁暗暗叫好的盧副校,看了竟又半硬。
丘少威弓起腰來,準備開動。
他說:「你開會遲到缺席,小息當值又不見人,恃住自己是常額學位教師,對同事呼呼喝喝,又要教育助理幫你取乾洗,買演奏會門票,買不到又鬧得他們狗血淋頭,該死!」
說著,挺腰一插,半根已入
「吔!」黃綽芝痛得額頭冒汗。
「我沒有!我沒有!」黃綽芝不服。
丘少威弓身抽出,再說:「你不認?你對全校說自己嫁得好,賺錢買花戴,大可不必工作,還要炫耀通身名牌,該死!」
說著又是插入半支。
「啊!盧副校,好痛呀!」
「全間公司都知道,你教音樂科,可是彈琴又差,唱歌更難聽,搞學校樂團又請外面的教練,自己甚麼都不做,該死!」說著又是一棍深插。
「盧副校,好痛呀!」黃綽芝張口大叫。
後面裂出幾滴血珠。
「在台上的樂團表,又自以為是,扭身搖臀,又穿開胸衫,迷你裙走光引人看。該死!」丘少威正要挺進。
「慢著,那是她的優點呀!」
盧副校忍不住說:「少威,你不要去得太盡,將來你們說不定要做十幾二十年同事吧,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相煎何太急呢?」
盧副校勸說。
丘少威半明半不明,但沒有再狠狠數落黃綽芝,也沒有把他的棒球棍整根捅進黃綽芝。
他只是用前端三分之二左右的長度快速抽送。
丘少威忍不住一面肛插,一面叫她「賤屄!」盧副對黃綽芝的慘叫不聞不問,只冷冷的回應:「妳生小孩更痛呀!忍一下!」
及至抽送三百來下,丘少威聽到黃綽芝慘叫漸少,似是習慣了。
他把手指挖進黃綽芝的陰門,竟有又暖又濃的愛液。
她身體開始享受。
他加快抽擊。
黃綽芝竟反手推丘少威的股肌,想要更多的挺進。
不論是球棒的硬攻,還是丘少威茂盛的陰毛,都刺激著黃綽芝那個充滿恥感的括約肌。
丘少威先是一愕,然後眉頭一皺,大喝:「賤屄,我不會讓你舒服的,就讓妳知道自己的污穢吧。」
「卜」的一聲,從她肛門抽出棒球棍,一抽濃精痛撃黃綽芝,打在她臉上,竟有水花,水花沾到假睫毛,有些還射進她的眼內。
「嘿嘿,『整容怪』,『喬裝女妖』,『肥臀鷄』,學生就是這樣說你!快舔乾淨我的東西!嘿嘿,啡色的可不是我的精液!」
黃綽芝竟然聽命,好像給棒球棍馴服了。
二人忘形合一,竟不知盧副校已用自己的手機,拍下他們粗獷行為的片段與相片。
「嘿嘿,你拍我,我拍你,放心,我只是欣賞,不會給別人看。」盧副校如獲至寶,又發出幾下只有自己聽到的淫笑。
沒有人知道那天223室內還有什麼事發生過。
室外那個消失於地平線的太陽還會再升,教育界卻好像永沒有希望。
新學期,丘少威經過了六年的短期合約飄泊生涯,正式成為常額教師,享受教師應有的福利。
全心教育的他今年三十六歲,沒有女朋友,有時候會掛念他口中的「賤屄」和那次短暫的相合。
他也時刻想取得盧副校手中那些自己與黃綽芝的片段。
新學期,盧校長慶祝銀婚,開了盛大的酒會,並公布兩年後退休,到政府出任顧問推動「母語教育」。
他有時會拿出丘少威與黃綽芝的片段欣賞,又會在員工聚餐中 取笑丘少威喜歡吃雞屁股。
十月七日,是黃綽芝產後復工的第八天。
她正走向232室,拿 回自己兩瓶母乳,趕回家中餵哺她的Charlotte。
丘少威在232室門前。
黃綽芝沒有看他一眼,正接開了232的門進去了。
丘少威亦進。
黃綽芝打開雪櫃,說:「我明明記得儲了兩瓶的!怎麼只有一瓶?又是那死老頭!」
二人都想起盧副偷人奶喝的賊 樣子,不禁笑了。
「你不是很看我不順嗎?最壞的學生也學不會你那些粗言穢語啊!」
「不,你當了母親之後,更美了!其實那時你⋯⋯」
二人望望223室的保健椅,之後,竟四目交接。
他說:「那時其實你最後⋯⋯⋯⋯」
她說:「現在還不行⋯⋯生產後,兩處都未康復⋯⋯」
「幾時康復?」
「康復後我第一個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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