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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靜從背包裏拿出來新買的筆記本。然後打開電影《低俗小說》。看到烏瑪瑟曼和特拉沃爾塔在酒吧的一段舞蹈,非要拉著我在我家地板上跳。我說我哪會跳舞。並且是這麼有難度的舞蹈。但沒有辦法,在靜的威逼利誘之下。我們隨著音樂。模仿著電影中的姿勢,跳了起來,沒想到靜模仿的很像,好像是專門練習過向我顯擺來了。而我呢,就如一只大苯熊在那裏弓著身子,扭來扭去,可笑至及。當我用剪刀手在眼前一邊搖著腦袋,一邊晃著身子尷尬的跳著的時候,我都能想像到那時的我有多麼的噁心。
因為天氣很熱,雖然開著空調。但是我們還是出了一些汗。然後我把衣服脫的只剩下褲衩和背心。靜在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件柔軟的無袖睡衣穿上。我插開兩隻腿坐在靜的背後。小521貼著她的身體。抱著她繼續看著電影。然後時不時的用自己的手去抓靜的乳房。我喜歡她的乳房,飽滿而又挺拔。一隻手根本抓不過來。因為這個電影曾經看過很多次,情節基本上都能背下拉,不知道靜為什麼突然想看這個電影,我也沒有多想。只是一直用淫爪肆虐著靜的胸部,時而伴著521的殘叫,大腿會出現一塊紅腫。
這個電影實在太長了。看完後天色已經漸漸昏暗起來。靜趴在床頭選了幾首歌,她那瀑布般的長髮,散發出讓人迷醉的香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吻起了她的秀髮,兩隻胳膊緊緊的抱著她。然後就是她的耳垂和脖子。隨著我們的呼吸急促起來,然後就把她抱起,讓她壓到我的身上。我還是緊緊的抱著她。被靜壓在身下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靜伏下身子,吻著我,手輕輕的撫摩我的胸膛,我下身早已經硬的不行。正要準備去解靜的胸罩,卻發現她的上身只有那件淺色的睡衣,難道是看電影中途去廁所把胸罩脫掉的嗎?.
我把靜放放倒在床上,從她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然後抓著她的乳房。她用一種難以明語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沒有說什麼。我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再我把她的手放到內褲裏的時候,她身體蜷縮著整脫掉我的手。觸電一般的彈開了我的懷抱。
「不行不行,STOP,太過分了。那裏從來沒有讓別人碰過。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回學校。」說完就要下穿衣下床。我趕緊抱住了她。
「只能吻和和輕輕的撫摩對嗎?」
「你的手要是在這樣,我就給你剁了去。」然後她拉過我的胳膊,枕著它乖巧的躺了下來。然後側身躺到了我的胸口上面。這時候我感覺自己還是很幸福的。至少我是一個能人女人依靠的男人。
因為畢業手續和證書的原因,靜在B市這幾天很忙。我們只是在晚上在一起出去走走。然後就是抱在一起看電影。還是那樣。我沒有對她在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我光著屁股把她脫到只有內褲抱著睡覺而已。因為她還是個處女。我並且也很動心。現在我的態度和做法就是她的男朋友,而我的內心還是在泡Mm和交往之間徘徊。曾經有過撕心裂肺的感情挫折的男人,也如女人一般,不再感那樣輕易的觸摸。那樣的小心翼翼。
三天后,靜辦理完畢業的手續回L市開始了正式的工作……每日的電話粥還在繼續。因為我們的」赤誠相間」。靜總在電話中問我是不是玩玩她就算了。我回答說我會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呵呵。這樣的回答是不是讓大家想起了酒肉花和尚。
「水滸劇中有這樣一段臺詞:「法師:盡形壽,不近色,汝今能持否?智深:能。法師:盡形壽,不沾酒,汝今能持否?智深:能。法師:盡形壽,不殺生,汝今能持否?智深:(猶豫了)法師:(高聲催問)盡形壽,不殺生,汝今能持否?智深:知道了。」要叫魯智深不近女人不飲酒,他能做到,倘要他不懲殺世間的惡人,實在難辦。但此時若回「不能」,則法師必不許其剃發為僧,他就無處藏身了,因此來一個靈活應付的回答「知道了」,法師面前過得關,又不違背自己的本意,兩全其美。」我這樣用文字遊戲來玩弄自己應該去認真對待的女孩。這是狼的本性?還是男人不過如此?不知道。這個問題已經捆饒我很久了。先這樣吧,畢竟還沒有到無法收場的結果。
「你是真的愛我嗎?你不是玩玩我就算吧。」
「你看像嗎?如果只是玩玩你那天肯定就把你正法了。」「什麼?」
「就是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快樂。無憂無慮的。我喜歡這樣的感覺。你讓我動心了。當你上車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好像跟你分別了很久。」「我也想你,有時候想的晚上睡不著。住在公司安排的破宿舍。很孤單。真想讓你用手挽著我的脖子,靠在你肩膀睡覺,那樣的感覺真塌實。給我唱之歌吧」「哦,你那天聽你在電腦上聽的
<像孩子似的傾聽>
靜,你記得嗎?但我記得
那天的夜晚像今兒的白天一樣忽明忽暗
我們從花棚出來
買了你喜歡的雛菊花,你拉著我的手
給我講述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我想說我愛你,但是沒有
你消除了連我自己也說不清的恍惑感
但是我沒有,說我愛你
我不安的心一直等著你來親近
我的心思全亂了
陷入甜甜的回憶
我想說我愛你……
電話那頭傳來了靜的抽泣聲。我的心裏也很難過。真希望自己有機器貓的時空門。
「不許哭昂。FXXK,我的這個工作不能離開B市。要不我週末早就去找你了。FXXK,FXXK.SONOFABXXXH.不哭不哭昂」我在電話這頭安慰著靜。
「55.不許說髒話啊,我現在就去找你5555.」
「不行,6點多了,太晚沒有車了。」
「沒事,我去Beijing倒車,那裏去B市的車很多。」「要來你也明天早晨來。你這麼晚一個人坐車太危險了。並且我也不確定你能不能買的上票」「沒事,我每次去Beijing都是在西站地下視窗買票的。那裏肯定有票。不說了,我掛了,我收拾下東西。」說實話,我是希望她能來保定。明天就是週末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度過至少兩天的二人世界。但是為了她的安全。我實在不希望一個21歲的女孩獨自在晚上去倒火車來找我。太瘋狂了……靜打車到了L市的車站,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和幾個也要去西站的女生拼了車去北京。我說你趕緊下來,太危險。她就是不聽,還聽在她和幾個女生在和司機討價還價,50一人行不行云云……印象中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靜給我打電話給我。
「我到了北京西站了,我這就去買票」
「你可是把我急死了,你安全到車站就行。」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恩,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掛了昂,我去買票。」現在我的心情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擔心。靜敢恨敢愛的性格讓我覺得身上的壓力更大了。重新審視下我們的關係,我們的生活。不知道何去何從。暫且不去多想。畢竟521又找到了以前上大學時的那種戀愛的感覺。過會靜的信息過來。
「完了個蛋了,沒票了。上車補票也不讓。」
「你別著急,你再問問,實在不行,我去北京接你。」這樣又過了20分鐘靜打來電話。
「不行了,實在買不到票。」我分明能從靜語氣中發現她有多麼的失望。
「那你等我,我看看這邊有車嗎?我去北京接你。」「不用了,我姐姐就住西站附近,我已經給她打了電話,她正開車來接我。明天等我電話吧」我拿著電話,不知道我能說什麼,做什麼……
「恩,你到了姐姐家給我發個資訊。我想你。我愛你。」北京一夜
年輕人就是有著這樣或那樣的衝動。就因為一句話,一首歌。沒多久後,她給我發拉資訊說她已經到了姐姐家,手機沒有電要關機了。今晚註定是521的不眠夜。輾轉反側後終於決定坐早班火車在八點之前到北京。給靜一個驚喜。
到了北京西站,今天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可靜的電話還是沒有打通。然後發了一個資訊,告訴她我已經到了北京西站,開機後趕快聯繫我。沒多久收到資訊的狀態報告,靜開機了。靜的電話也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我直接去保定找你多好。「
「我想你。」
「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西站的天橋通道。」
「等我。」
20多分鐘,靜就出現在我身旁。四目相對,片刻無語。靜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掉到地上。521也忍不住,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靜把我嘴上的煙拿掉仍到旁邊的垃圾箱內。撲到我身上,狠狠的抱著我。不顧身邊擦身而過的旅客異樣的眼神。我們兩個就在狹長的通道中緊緊的抱著。521的體恤濕了一片……我從腰包中拿出紙巾幫靜去擦拭臉上的淚痕。
不哭了昂,臉都成小花貓了。去吃點飯咱們回保定吧。」靜沒有說一句話,拉著521的手一起去了西站候車廳的KFC。靜默默的看著我。臉上的淚水已經乾澀。兩個月前,記得我與一個和靜年齡相仿的女生就在西站的這家KFC吃飯,也是有著同樣的沉默……「我傻嗎?」
「嗯?」
「你說我傻嗎?我覺得自己又傻又笨又倒楣。和你在一起雖然感覺到很快樂。為什麼總是那麼不順利?第一次見你,因為公司的事情冒著大雨趕回去。昨天晚上不聽勸衝動的趕到北京去倒車,卻沒有買到回保定的票。被姐姐大罵了一頓。」「……」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怎麼這麼倒楣?」
說完,淚水就順著靜那清秀的臉劃落到桌子上。521無言以對。一些生活就是如此,生活就是問題疊著問題的一些話,卻到了嘴邊無法開口。我做的只是一張一張的把紙張巾遞給靜。
「還好,你來找我了。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我不知道你有多麼愛我。但這就足夠了。不要耍我,好好愛我好麼?」「知道了,如果對你沒感覺能跑北京來接嗎?!」「我昨天吃完午飯就一直沒有吃東西。我不想讓姐姐覺得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小還,就騙她說我已經吃過飯。如果讓她知道我昨天還沒吃晚飯的哈,就更擔心我了。」「那你多吃點,我管飽。」
靜就如劉若英在電影中狼吞虎嚥的吃著漢堡。淚水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更加明亮。那麼動人……讓人憐愛……「姐姐讓我中午去她那裏吃飯,說姐夫的手藝非常棒。我沒辦法推脫。你等我好嗎?下午再回保定吧。我已經給公司的領導請了幾天假。我想這次多陪你待幾天。」「沒事,頭中午你就回你姐姐那裏,吃完飯我們再去做車。」「陪我去香山看看吧?我想看看紅葉。好嗎?」「可是現在這季節不合適,如果你想去,我就陪你」我知道香山紅葉只有在深秋的時候才能看到。不知道這個季節去了會是什麼樣的景象。我不想讓靜失望,就順著她的意思吧。下午三點,靜從姐姐家出來。聽說西山八大處附近有紅葉。我們乘上了開往八大處的車。到了八大處,看靜好像很有心事,有話對我說。但是她總是微微張開嘴就又不說了。
「怎麼了?好像你有話說。」
「姐姐也告訴我,這個季節根本看不到紅葉。但是我想在黃昏的時候摻著你的胳膊,陪你走在落葉上那種感覺。」「既然來了,就隨便轉轉吧。我們順著路走吧。」我們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路口南面有一家賓館。
「我想抱你。我們明天再回保定吧。」
「好吧。」
「好耶」
真受不了她,剛才還滿臉的烏雲密佈,現在就拉著我的手往那家賓館走。那家賓館有一個亭子,有一個大院,進門左手邊是一個按摩中心(如果入住這裏夜晚還出動下嗎?呵呵)。中間是餐廳。正對大門是主樓。好像是叫西翠會館。我們在前臺迅速的登記就進了房間。當我把門鎖上的一刹那,靜在我背後抱住了我?怎麼跟我很被動似的。呵呵。我轉過身,吻住了靜,我們在舌頭的纏綿過後。激情的慾火一下就被點燃。我把靜壓倒在床上。又是一陣的親吻。我的手用力的撫摩靜碩大的胸部。剛進門空調都忘開了。一下我們身上出了很多的汗。
「真熱,先開空調洗個澡吧。」
我們一同在浴室中洗澡。靜很羞澀。但是我分明看到她時不時的看看小521。
「沒見過嗎?」
「沒見過真的……」
我抓住靜的手,輕輕的放在小521上,靜碰了一下就把手拿開了。呵呵,真有意思。靜穿上內褲。而我光著屁股就回到了床上。我們抱在了一起,靜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羞澀。用手撫摩我的後背。箭在弦上。我用已經漲暴了的JJ頂靜的下身。感覺到她的呼吸有寫急促起來。並且更用力的抓我的後背。而且感覺到她有微弱的呻吟聲。我問她感覺怎麼樣,她說有一種說比不出的感覺,以前從沒有過。我慢慢的脫下了靜的內褲。靜把頭歪向了旁邊。我慢慢的把自己的JJ放到靜那裏。她那裏已經很濕潤了。小521有太長的時間沒有感受過處女的包容。很費力的慢慢放進去。靜緊皺雙眉。521活動了沒幾分鐘靜就用雙手把我推開了。我分明發現自己的JJ上和身下掂的浴斤上有紅色的液體。
我把自己的JJ清理乾淨。沒有讓靜看到白色的浴巾上那刺眼的紅色。
「我還是嗎?」
「是什麼?」
「我還是處女嗎?」
「是的,我沒有進去。」
我不知道過一會靜起身洗澡會看到紅色的血跡嗎?我只能自欺欺人的去欺騙一個女孩。
這時候責任兩個字壓的我喘不過起來。但是,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吧。我的臉一陣陣的發麻發熱……我們起身下樓去側樓的資助餐廳吃飯。
餐廳內有很多人,但是都穿著統一的制服,可能是某個公司來這裏集體培訓。飯後回到房間。
「來吧?」
「什麼?」
「我把第一次給你。你要對我負責。說話算數。」521心裏酸酸的,靜,你可知道,你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如果她知道我在騙她。她回如何看我。慾望的衝動已經衝破了521的道德觀。乾柴烈火之上,兩個人完成了最高的交融。靜,你是521一生中第二個處女。
我,彷徨無依。
靜還在房間裏忽忽的睡覺。我獨自走下來在院內的涼亭中抽煙。人類最原始的慾望讓我無法把握自己的方向。我不知道何去何從。只能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遠方是那麼的遙遠,責任之說讓我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
夜,將我遺忘。
在這讓我銘記一生的北京一夜。我能夠自己很多的藉口去讓自己看起來更輕鬆一些。但是我希望,讓這暖暖的夏風,讓這漆黑的夜晚,北京一夜,請將我遺忘。
後記:
經過北京瘋狂的一夜,第二天我們回到了保定。在保定度過了讓我難忘的日子。雖然只有短暫的幾天。靜接到公司派遣去河南培訓。在我們因為一次電話中的小口角到後來互不聯繫。
最後靜忍不住給我來電話,問我是不是開始就是在耍她。我說不是,因為我覺得我們這樣交往下去肯定是沒有結果的,因為我們不在一個城市云云。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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