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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裏,華燈照人,談笑有佳人,往來無凡輩,但此刻,佳人也好,富豪也罷,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鋼琴師忘了琴鍵,調酒師掉了酒杯,服務員直了眼球。
靜,好靜,可大家此刻要的就是這般靜,只有這份靜謐才能配上她的美,稍微吵一點,這夢境可能就碎了,天仙就飛走了。
我自然不知道這是我的影響,此刻的我只有害羞,胸前兩個環緊箍著我的乳首,讓它們挺立出來,下面一個環卻套著我的陰蒂,這三個環用鑽石編成的線連在一起,掛在我的嬌軀上,我的外面只披著一件天蠶絲編成的薄紗共衣長裙。
為了對抗鑽石鏈對下面的摩擦,我只能緩慢地走著貓步,這是莎姐剛才教我的。但從前看我的乳房一聳一聳,乳首若隱若現,從後看我的屁股一扭一扭,說不出的妖嬈。可是因為我本身嬌羞的氣質和賢淑的面容,反而顯得不是妖豔,而是一種仙女般的神聖。
我們訂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莎姐先過去整理了我的座位,然後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坐了下去,我剛想道謝,突然。
“啊~”一顆大拇指大小的棱角尚存的冰涼鑽石被放入了我的小穴。莎姐將桌毯拿過來蓋住了我的下麵,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包住它,不許掉哦,掉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莎姐起身前微笑地對我附耳說道。
酒店伴隨我的聲音恢復了繁華,啊聲此起彼伏,我也就沒有那麼尷尬了。但仍有人時不時望向這邊,讓我小臉一紅。
“點菜吧,”莎姐將功能表遞給了我,同時下面還來了個奇怪的東西,“打開。”
“莎姐,你點吧。”
“打開,點你喜歡的。”看著莎姐的眼神,我別無選擇地打開了功能表,同時分開了雙腿。
“啊~”下身被冰涼的腳趾襲擊,讓我不自覺的仰起了頭,只見服務員急忙捂住了鼻子,但還是沒遮住那一閃而過的紅光。
莎姐的腳趾像手指一樣靈活,她腳的大拇趾和食趾此刻正扣住鑽石在我的逼口滾動,弄得我淫水四溢,嬌喘連連,只好胡亂點了些東西。
“再加上這一頁的甜點吧,至於我。”莎姐從懷中拿出了個東西,服務員尊敬得看了一眼莎姐,便恭敬地退下了。
“今天開心嗎?”
“啊~開心,莎姐輕點。”我的臉熱乎乎的,下麵好舒服啊。
莎姐此刻卻是另一番心情,這小騷貨還真不簡單,逼口竟然會吸東西。
“以前和男人做過嗎,或是看過男人和女人歡愛嗎?”
“莎姐,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這不能怪我,我以前待的小縣城很保守,對小孩說性很忌諱,就連生物課也是對此含糊帶過,我對男女身體差別的認知,完全來自于小時候幫弟弟洗澡,他比我多點東西,至於裸體害羞,那完全源自天性,淫叫害羞,則是因為在眾人面前出醜。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哈哈,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啊~,對了,我今天在參觀時,啊~,聽人說,莎姐你的手寫本特別神奇。”
“嘻嘻,我帶了本給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寫的書嗎?控制呼吸,慢慢適應下面,你要習慣它。”莎姐一邊從包裏拿書一邊指導著我。“這是我上回去鬼洞歷險時寫的,你不是說喜歡這段嗎,我就帶了一本送你。”
我鄭重地接過了莎姐的贈禮,儘管穿著這套衣服顯得很滑稽。這是一本厚羊皮紙包裝的書,扉頁上是莎姐的簽名,還有一行小字“贈給我可愛的小雅寶貝。”
“莎姐,”我看著莎姐,說不出的感激。我的確想要買一本莎姐寫的書(印刷版),但沒想到莎姐竟如此慷慨得送了我一本手寫書。
“別這樣,我的小寶貝,等你以後成長了,我們一起出去玩,然後一起寫文章,到時你可要記得回贈我哦。”
“嗯。”
“說說雲嵐吧,”看我慢慢適應了,莎姐的中趾也開始加入了我的下面,“雲嵐,也就是我的母校,它被稱為世界花房,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它培養出了很多優秀女孩,就像莎姐你一樣。”
說話間,菜已經陸續搬上桌。
“那只是一部分,邊吃邊聊吧,你一天沒吃也餓了吧。”
“嗯,莎姐,你不吃嗎。”
“我吃這個就可以了。”莎姐說著舉起了一大杯包裝精美的霜淇淋一般的飲品。
“莎姐,你好狡猾啊,有好東西居然不分享。”
“你也想要?好啊,服務員,請再來杯小的,加點糖和除味劑。”說著,一臉看笑話的表情,“不許吐哦,要全部吃下去哦。”
“小意思。”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東西端了上來,眼神中充滿了戲謔。我故意誇張地將杯子拿起來想大口吃下去。“咳咳咳。”
“這是人吃的嗎!”才接觸到一點,便感覺到了異常的腥臭和刺鼻。(這是經過濃縮加工的精液,味道豐常沖。)“哈哈哈,早說過的哦。”說著莎姐挑釁似的挖了一大勺吃了下去,邊咽還邊做出享受的樣子。那模樣仿佛在嘲諷:有些好東西你是吃不了的。
我只好混著蜜餞將那一小杯吃了下去,幸好只是一小杯。
“哈哈,我們言歸正傳,雲嵐之所以被稱為世界花房,除了培育著眾多的鮮花,還因為它供養著那些溫室裏的花朵——各大豪紳的貴公子。外校招收你們這樣優秀的女孩和品學兼優的男孩以及那些貴公子,而內校只有我們女孩可以進,現在你擔負的經濟壓力還不大,外校的活動就可以滿足了,但要供養你弟弟日後的學習以及更好地治療你的父親,則需要進入內校。”
“怎樣才能進內校啊。”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那時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這裏的一切都不容易,希望你未來不要怨我。”
“我怎麼會怨…怨莎姐呢,我感謝你都還…都來不及呐呢。啊~。”我泄了,水估計噴了桌下一地,當然莎姐的黑絲上估計也少不了。“對不起,莎姐。”
原來在剛才談話時,莎姐的腳一直沒閑著,她一直在尋找我的G點,通過鑽石摩擦我逼口即稍深一點地方的每一塊陰壁,結合我的表情來判斷我的G點,找到後便專注挑逗此處,同時無名趾按住陰蒂快速摩擦。到最後我已經咽不下食物了,全身心地應對這著下麵的侵犯者。
晚飯隨著我的高潮而告終,當我們走出酒店的那一刻,莎姐黑絲上點綴的液滴在燈光下是如此耀眼。
我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倚靠在莎姐的肩上。
“莎姐,你罵我吧,打我也行。”
“為什麼啊。”
“我弄髒了你的衣服,還弄髒了酒店的東西。”
“就為這個,你真想我教訓你一頓。”莎姐若有所思的答道。
“嗯,那樣我會好受點。”
“好啊,不過待會兒在床上再懲罰你。”
“床上?”
“對,床上,待會兒可別喊疼。”
車駛離了小巷,駛出了市區,向著海邊的一幢別墅駛去。已經能聽到浪聲了,海風帶著絲絲腥咸,我甜蜜地依偎在莎姐的肩上,對即將到來的懲罰既期待又害怕。
車停下了,海風輕輕地吹拂著我的臉頰和身體,薄紗被海風帶起,露出下面的一切,乳箍在月光下發出迷人的光彩。
海邊的別墅很大,但配合著月光和海浪聲,給我一種中世紀鬼堡的感覺,這算是一次探險嗎,我下意識地摟緊了莎姐,不是害怕,只是單純想讓心更近一點。
“莎姐,你幹嗎。”
“開門啊,沒見過。”只見莎姐已褪去半邊衣物,露出了迷人的乳房,一排紅光從莎姐乳房上掃過,“掃描通過——”
好熟悉,這聲音似曾相識,不等我思考,別墅就整個亮了起來,燈火通明,彩光直沖雲霄。
“還愣著幹什麼,老規矩。”
“嗯。”四下無人,我也大膽了起來,不過這次赤裸相對沒有再隔著螢幕。
“樓上左右各有一個浴室,洗完後,自己來中間的房間等我,時間夠的話你可以先做會兒美人操。”
“嗯”我懷著莫名的心情走上了臺階,那時我還不知道下來時我就要算半個女人了。(之所以不算一個,應該是因為幹我的不是男人吧)浴室裏愛莎正在精心地清洗著那個雙頭龍陽具,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讓我上床了,但是我會反抗嗎?反抗會很激烈嗎?她不知道。她正用口潤滑著待會兒要插我的那一頭,同時一隻手在下面激烈地扣摳弄著,而待會兒要插她的那一頭是那樣的巨大,根本不能吞潤,只能用舌頭舔舐了。
待會兒我們歡娛的過程會被完全記錄,除去房間裏裝備的微型全方位攝像機外,還有就是這只雙頭龍,這只雙頭龍小的那部分是仿人類製造的,它會將它所觀所感的一切傳回海中閣樓總控制臺,它可以縮進大的中,需要用時觸發機關彈出來固定即可。而大的那端是一個仿獸頭製造的,獸頭是長吻型(所以它等會兒只會縱向拉伸子宮,而不會讓莎姐小腹明顯隆起),它的表皮粗糙,有眾多凸起,凸起的頂端有微型的螺旋盤。巨大的獸頭會緊撐著子宮壁,根據小的感受到的壓力與吸力而改變振動頻幅和螺旋盤的磨擦速度,當適當的時候,獸口還會突然張開,給本就被擠壓拉伸到極限的子宮以強大的撕裂之感,同時獸舌吐出,猛然撞擊著已經處於極端極限的子宮壁,達到貫穿的目的。
當然這些愛莎是不知道的,此時她正在艱難地吞納著那巨大的獸頭,玉門已拉到最大,獸頭才進去了一半,下面是最困難的部分了,將花心套上去,試了很多次,花心都沒法將它完全吞下去,水與汗與淚俱下,已經什麼也分不清了,拼了,找准位置,坐下去吧。
“啊——!”進去了,進去了,總算進去了,愛莎舔了舔臉上的水漬,鹹的,苦的,是因為子宮被撐拉到極限的痛苦的眼淚,還是總算成功了的喜悅的眼淚呢。
“莎姐,你沒事吧。”她剛才的慘叫太大聲了,我急忙停下了美人操從房間裏沖了出來。
“沒…事…,我整理…一下,待會兒…兒就過來。你先去床…床上等著。”
“真的沒事嗎?”我真的害怕她出事。
“去,”聲音是那麼決絕。
“那你小心點,有事就叫我,我聽得到的。那我走了。”說著我脫下了拖鞋故意做出由近及遠的拍擊地面聲,然後小心地縮在牆角仔細地聽著裏面的一舉一動,只要一出事我就沖進去,我這樣想著。
愛莎無暇顧及我是否走了,在她的映象中,她那麼決絕的命令,我應該是不會違抗的。她一手抓著浴缸壁,一手捂著小腹,正在用陰肉艱難地尋找著獸頭上的彈射機關,好將小頭射出來。總算找到了,但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個機關正好處於她G點的位置,而固定的方法,則是將其G點的肉卡入其中。
“啊~”推出去了,但肉被機械卡住的感覺是如此痛。她當然不知道,這個器具是雲頂天專門為她設計的,只有這樣才可以使用。
“啊~”愛莎調了一下肉棒的位置,使它斜上挺起,但哪怕這一動,她的裏面就像翻了江一樣,禁受了巨大的振動與摩擦,被卡的G點肉宛如要被撕裂一般。
“對不起了,小雅,我本來想親力為你開苞的,但現在只能用這個藥了。”
愛莎拿出了可頌的淑女七日淫,愛莎苦笑了一下,可頌只把這當春藥用,但這何嘗不是提神劑,為何宣淫七日,那是因為這藥讓女子異常精神,最初只是酥軟沉迷快感,但後面則是欲求不滿體力充盈,在大腦極度清醒的狀態下異常渴望性交快感,而且只要劑量夠大,就能夠跳過前面的疲軟期,直接回復體力,副作用就是恥肉會非常敏感,以及因為感官清晰而痛苦翻倍。
聽到浴室水流停止的聲音,我急忙提著鞋小心地回到了房間,擺放好鞋子,趴在床上,等待接下來的懲罰。
“小雅寶貝,等急了吧。”
“嗯,”但我轉身的那一刻,我瞬間驚呆了,在莎姐原來與我一樣平滑的地方,此刻赫然雄挺著一根大肉棒,“莎姐,那是什麼。”
“沒見過嗎,肉棒啊,啊~”愛莎姐輕撫了一下勃起的肉棒,便在體內激起了一陣快感,“這是男的才有的東西,你爸爸把它插進你媽媽那裏就有了你啊。”
“莎姐,這我知道一點兒。但…但是你為什麼也有啊。”看著越來越近的莎姐,我急忙抱著枕頭縮到了床的一角。
“你知道,男人為什麼把這個插進去嗎。”莎姐並未回答我的問題,此刻她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死死盯著我下面。
“不知道,”抱著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我拼命地搖著頭。
“因為愛啊。”
“愛?”
“對啊,因——為——愛!”在我思考之際,莎姐突然飛撲而來。
“啊~”我急忙翻滾著躲開了。
可莎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的肉棒撞在了床上,又因為床的彈性,她整個人再次彈起,肉棒二次撞擊床面,如果是真男人,勃起的肉棒這樣撞一下估計只會有點疼,然後翻身躲過第二次撞擊,但愛莎不同,那肉棒只是感應裝置,撞擊的痛感直接在體內爆發,她根本來不及躲,就吃下了第二次撞擊,淫液從肉棒與陰戶的結合處流出,染濕了一片。
“啊~”愛莎臉上說不出的痛苦。
“莎姐,你怎麼了。”我哭了,或是出於驚嚇,或是對莎姐的關心,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我是愛著她的,我早就決定如果她要,我就將我的一切給她,被她插,我並不在乎,家庭什麼的,我也可以捨棄,可眼前這人不像莎姐,那就像一個覓食的野獸,她的眼睛中寫滿了陌生與恐怖。
一人一“獸”,你撲我躲,在床上上演著精彩的角逐大戰,我知道我不能走,我關心莎姐,這裏離城區遠,四下無人,能幫到她的只有我,我也想過下床,可我發現每次她的虎撲都孤注一擲,如果我下床,她的那裏將撞向堅實的地面,那感覺想想都可怕。
“莎姐,你快醒醒啊,我是小雅啊,你的小寶貝啊。”
“你資助過我讀書,教過我琴棋書畫。”
“你還說過,等我成長了,要帶我一起去探險,寫書的啊,你快醒醒啊,莎姐。”
我傾盡全力想讓她想起我。
漸漸的,莎姐新撲過的地方開始見紅,莎姐流血了,她會死嗎,我的大腦一下懵了,她不能死,莎姐不能死,我還沒對你說我愛你呢,莎姐,我還沒和你去見識美好世界呢,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這四個字充滿了我的大腦,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危機時刻總能想出奇特的辦法。
我不能躲了,我要救莎姐,用我的力量去救她,我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冒險時與猛獸格鬥的那次,靈光一閃,在她再次撲過來之時,我忽然夾腿一斜,借著床的彈性正面迎了上去,四乳相撞,一時差點昏過去,但強大的意念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我死死地抱住莎姐,雙腿從一側緊緊的壓住她的一隻腿,這樣她就跳不起來了,即使跳起來也跳不高了,但這樣會壓住她的肉棒,還得加油,我突然想起了家喻戶曉的太極拳的秘笈之一“借力打力”。
莎姐,再痛一次就好了,故意放鬆對她腿的壓力,借著莎姐要再起跳的瞬間,我猛地往下一拽,同時原先假意放開的雙腿下壓,使她一隻大腿無法用力而隨我猛地下落,她的那裏重重的撞在了床上,借著她疼痛躬身向上的力量以及床的彈力,我再順勢翻滾,終於順利地翻了過來,儘管雙腿被壓很痛苦很難受,但我成功地鎖住了莎姐。她的肉棒現在朝上聳立,不用被壓著了。
現在是我在上了,看著莎姐的眼睛,此刻的它說不出的痛苦與絕望。
“莎姐,你快醒過來啊。”我頭枕在莎姐的巨乳上,心都快疼死了。
此刻,因為離得近,嗡嗡的聲音從莎姐體內傳來,莎姐體內有東西,似乎還是與下面的肉棒連在一起的。我自然不會知道那是獸頭小凸起上的螺旋器正在摩擦莎姐的宮壁和陰壁。
“讓…我…插,啊~,救我。”莎姐突然恢復了點意識,這其實是我努力和她掙扎的共同成果,無法撲食,使得春藥的刺激暫時減少再加上愛莎的不懈努力,終於擠出了剛才的幾個字,但她很快又被淫欲吞噬了,只剩下了不斷流出的眼淚和瘋狂抖動的身體,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別的什麼。
可頌給的根本不是淑女七日淫,而是另一種樣子很相似的烈性春藥,服用者會進入獸血沸騰狀態,體力充沛,但會被淫欲衝昏頭腦,只記得野獸最基本的本能——繁殖,而這可頌這藥是專門給雄性用的,它們習慣性地將雌獸撲壓在地上征服,所以才會有愛莎的撲食。
至於愛莎,她並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務就一定會得救。至於小雅,雲頂天拿她有用,自然不會讓自己操死她。
“愛莎姐,真的只要插我,你就可以得救嗎?”
“如果是,你就點點頭。”
“如果插我能救你,插死我都行啊。”為了莎姐我什麼都可以。這就是女人的愛,當她們真正愛上一個人時,她們可以捨棄自己的一切,只願她\他能過的更好。
莎姐艱難地點了點頭,莎姐有救了,我如獲至寶,當即放鬆了身上的力氣。
莎姐感到壓力驟減,瞬間蹦起,我趁機放開翻到了床的一側,開腿等待插入,雖然做好了心裏準備,但還是不敢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閉上眼睛等待著裁決的一刻,時空仿佛凝固了,周圍安靜的要命,似乎只能聽見莎姐的喘息聲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
等待痛苦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你快來啊,快插我啊,那樣莎姐就可以得救了。
我緊張地等待著,為何你遲遲不來,快點結束吧,我等不急了。
但該來的也總會來到。
“啊~”巨大的痛苦使我睜開大了雙眼,莎姐一個虎撲直接將肉棒插了進去,沒有任何緩衝地直接沖過九曲回廊,直達花心。
龍珠穴的特性,讓我的花心迎頭直上與龜頭撞在了一起,蛤蚌穴的特性則讓我的花心迅速吸包住了她的龜頭,七竅玲瓏穴,肉針突襲馬眼,我的花心與她的肉棒就這樣發生了拉鋸戰,你抽我拉,你插我推。
而在陰道中,由於飛龍穴的特性,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象鳥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再加上猿猴穴的無數小肉鉤,不停摩擦和刮滑著莎姐的肉棒。
要是普通男人估計早就繳械投降了,但現在的莎姐只是一個單純的性愛機器,被春藥驅使的抽插機,儘管身體裏被獸頭折磨地痛苦無比,結合處都流出了鮮血,但渴望抽插的欲望絲毫沒有減弱,甚至因為我身體內部的刺激而更加強大。
經歷了短暫的性快感後,我還是輸了,我只能捧著乳房,任憑她每次抽出然後猛地壓著花心撞到子宮最深處。這只是單純的抽插,單純的想聽我慘叫,單純的粗暴地征服。
我與莎姐的慘叫混在一起,那是因為每次插到我的最深處時,龜頭與子宮撞擊的那一刻,她裏面的獸頭也會微張;我和她的鮮血混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們的下面都在滴血。我和她的陰部接在一起,那是因為抽插的幅度太大,我們幾乎黏在了一塊。
最後,我昏過去了,不知是因為高潮噴精過多,還是因為承受不住痛苦。
在我昏過去後不久,莎姐也昏過去了,她是因為獸頭突然張開,舌頭突刺,貫穿了她的子宮,極度的疼痛讓她昏了過去。
第二天,等我醒來,已是晌午,發現在有人在我乳溝裏塞了卷羊皮紙。
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我已經沒事了,好好休息,床邊有藥和食物。真對不起,第一次就對你這麼粗暴,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好好愛你。——愛莎”
雖然我沒怎麼見過莎姐寫的字(前面有提到),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莎姐安全了,我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
我塗過藥後在無人的別墅的床上再待了一天,才勉強能夠移動。
第三天,我聽到了別墅外的呼喚,我艱難地挪到門口,來者是一位女司機,她掏出了莎姐的信作為憑證,然後為我穿上正常的衣服將我送到了醫院,在這封信上,莎姐的字體剛毅有力,看來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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