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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兩個多月前吧,一次單位派俺去省城出差,雖然內心不想去,但是迫于領導淫威(MD,他不想去的事都壓給俺,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收拾好行李買票上車,正百無聊耐地在車上翻看手機裏的電子書,突然聽到有人很大聲地叫我,抬頭一看,一個妞站在面前,眾位看官,小弟本想形容一下妞的相貌特徵,無耐文筆不好,在此略去幾百字!
其實說她是妞也不對,已經結婚六七年了,孩子都上幼 兒園了,算是個少婦吧,跟我老婆算是同學,平時關係還不錯,個子還挺高,長得不算漂亮也不醜,身材也豐滿,但絕不算肥,用個詞叫豐腴吧,在市里的一個醫院當護士,平時一起吃過飯,感覺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性格很活躍,她名字裏有個豔字,我們管她叫豔豔
看到她站在車裏,我有些奇怪,問她去省城幹嘛,她倒挺乾脆,跟坐我旁邊的人換了座位,拿著包就坐到我旁邊,談了一下才知道,她在讀成人高考,要去醫學院讀幾天暑期班。
我正愁一個人坐車無聊呢,這下好,遇到個熟人,還是個過得去的小少婦,心中暗喜,好歹有個人一起聊聊天不會無聊啦。
豔豔那天好像穿的是個吊帶的長裙,雪白豐腴的手臂看得我心驚肉跳啊,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味道果然不同于少女和中年婦女啊。
車子啟動,駛向省城,我們也百無聊耐地聊了起來,說實話,平時雖然一大群人一起吃過飯,但我跟她單獨聊天還是第一次,她很健談,嗓門也大,根本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偶爾說話裏還帶著粗話,畢竟是護士,說話都比較隨便。
我們聊了一下工作和生活,一開始嚴肅得向組織談心,慢慢地也聊得隨便了,她連她老公當初怎么追她也拿出來講,吹噓她老公如何愛她,如何聽她的話,不過,她老公我也認識,在銀行上班,脾氣可沒她吹的這么好。
中午的時候,車開到高速公路的休息區,我請她在休息區吃了頓便飯,她挺愛吃,也愛占點小便宜,顯得很高興,吃飯的時候還跟我講了幾個黃色小笑話,她們護士都愛講這種段子,無非就是病人調戲護士的那些內容。
吃過飯上車繼續,她有些昏昏欲睡,聊了一下就靠在座位睡著了,有時身體直接靠在我身上,手臂和手臂的接觸,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皮膚的光滑,讓我很是有些坐立不安,根本無心睡覺,盯著車上放的垃圾國產電影,卻根本不知道放的是什么內容。
中途豔豔醒了過來,看到自己頭都倒在我肩上,她自己還笑了,說我們有點像兩口子出門旅遊,我說可不咋的,車上的人肯定認為我們是兩口子,末了,我還開玩笑說,我們很般配嘛。
她咯咯地笑,說兩口子要挽起手喔,然後就真來挽了下我的手又放開,笑得很響,說:「XX(我老婆)曉得了肯定要收拾你」,
我有些無語,覺得她真是女中豪傑。
當天在高速公路上前的車發生了車禍,堵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車到省城,我問她準備去哪里,因為醫學院離市區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而且跑那裏的公車收得比較早。
她問我住哪里,我說住XX酒店,我們單位來省城出差都住那裏,三星級,一個系統的部門開的酒店,我們可以打折。
她看了我一下,想了想,笑嘻嘻地說:既然是兩口子嘛,那我也住XX酒店。
我就笑問她,開幾間房?
兩口子就只需要開一間房喔。她大笑著打了我一下,說,你不怕我打電話給你老婆告狀啊?
玩笑過後,我們打車直奔XX酒店,車上我還在想,要是開兩間房回去沒法報銷啊,看來要自己出血幫她開一間房啦,那可是幾百元呢。
到了酒店,我正打算去開房,豔豔主動說:「開一個標準間算了,你回去可以報,我就將就跟你擠一晚上得了」,
我一愣,笑著問她,你不怕我非禮你啊?
她說:你敢,我直接打電話給你老婆,
我說:怕了你啦,我保證目不斜視坐杯不亂。
開好房間,我們上去把行李放下,然後出來吃飯。還是我掏錢,反正可以報,她樂得吃白食。
飯是在街頭的夜市吃的,我出差最喜歡吃當地的夜市,又便宜又好吃,還有地方風味,好過在酒店吃那又貴又沒特點的飯。
可能是她幫我省了一筆開房的錢吧,我很開心,點了一桌的菜,還點了鮑魚,豔豔看到鮑包一個勁地笑,我問她笑啥,她問我:你說這個像什么?
廢話,我當然知道像什么了,故意裝不懂問她像什么,她笑得花枝亂顫,說:像不像女人的生殖器!
聲音還不小,惹得旁邊吃飯的一桌有好幾個狼轉頭來看我們,搞得我冷汗都下來了,護士果然是有夠「開朗」啊!!!
我TMD真是服了!
我們喝了點啤酒,豔豔果然是護士本色,主動喝了一瓶多,根本不要我勸。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有些嬌豔欲滴,配合著她光潔豐腴的手臂,那一刻,殺傷力猛地彪升到一百以上啊,絕對秒殺。
吃完飯,我提議逛了下街,車水馬龍的街頭,我們漫無目的地行走,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接下來的夜晚有些期待。
也許是換了一個新環境吧,豔豔顯得有些莫名的亢奮,看什么都新鮮,以至於她老公打電話過來問平安時我擔心她會講是跟我住一個房間,還好,在有些地方她還不是胸大無腦(其實,她的胸也不算大,平等水準,只是平時胸罩撐著看上去很大),她清醒地告訴她老公,她已經趕到醫學院啦,住在學生宿舍,我才放下心來。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豔豔打開空調,習慣性地拉上窗簾,這個無心的舉動竟然讓我有些想入菲菲。
我告訴自己,別衝動,人家也許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別搞得以後朋友都沒得做。
豔豔抬手擦了擦汗,雪白的腋下有幾根稀疏的腋毛,那豐腴的肉體……
我想,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問我「你要洗澡嗎?」
我表示女士優先,她笑嘻嘻地進了衛生間,回頭跟我講了句,不許偷看喔!
我說,等會你別跟電視上演的那樣叫我給你送內衣進來喔!
她咯咯大笑,說,你電視劇看多了。
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好像在挑動著我的神精,不誇張的講,當時我已經勃起。
門開了,豔豔穿著件吊帶的睡裙就出來了,也許是身材皮膚好吧,這女人很喜歡穿吊帶裝。
我問她,你出來學習連睡裙都帶啊,不嫌累?
她笑嘻嘻地說,不光帶睡裙呢,我還帶了避孕套,你要不要看看嘛。
我說,拿來看看嘛。
她拍了我一下,說:你以為我是小姐啊,隨身帶那玩意?
然後她看了我一眼,說:你戴什么型號的?
要不要我從醫院拿幾盒送你?
我說,當然是大號的啦。她呸了一下,說你口氣還不小,快去洗澡吧,一身臭汗。
在衛生間,豔豔換下的內褲就扔在洗手臺上,是條蕾絲邊的半透明內褲,這女人好像一點也不知道避嫌。
對不起,我承認我當時拿起來聞了聞,一股香水味和女人的體感,我有一種罪惡感,但是小弟弟不可抑制地憤怒了,以至於在整個洗澡的過程中,它都沒有軟下來。
洗完澡出來,豔豔正半躺在床上看非誠勿擾,看我穿得整齊,問我怎么不穿睡衣,我說男人出門哪像你們女人帶那么多東西。
她說,那你睡覺也穿這么整齊?
衣服皺了明天怎么出門?
不要緊,你穿短褲吧,我什么沒看到過?
特大號的都看到過,哈哈。
她這樣說,倒搞得我不好意思,心想還不如一個女人這么放得開,就真把T恤和長褲脫了,穿著短褲躺在另一張床上。
脫衣服的時候,豔豔跟我講,一次在醫院幫一個開刀的病人剃毛時,那個病人的小弟弟勃起了,個頭還挺大,讓她用酒精在龜頭上一抹,痛得又馬上軟下去了,說完她咯咯大笑,問我要不要試試酒精的味道。
我那個汗啊,以前只是聽人說護士特別敢講,今天總算是領教了,一時不知如何接招了,只好裝著很自然地躺下,說:坐了一天車了,你不累啊?
睡覺吧,明天還要去辦事。
側身躺著,小弟弟已經硬如鐵棍。
豔豔看我不說話了,也有些無趣吧,看了會非誠勿擾,也關了電視睡了。
衛生間的燈還亮著,房間有些微柔的光,夜還不算深,但我已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半晌,豔豔好像翻了下身,輕聲說:你要過來嗎?
嗯?
我懷疑是自己的幻想產生了幻覺。
豔豔向裏面又挪了挪,背對著我,睡裙下的臀部顯得異常豐滿渾圓,想過來就過來吧,她輕聲說,我不會告訴你老婆的。
兄弟們,你們可能無法理解我那時的心情啊,除了激動就是激動哇,熱血在那一刻上湧,靈魂附體哇,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跳下床,又跳上她的床,從後面一把就抱住她了。
人家一個女人都主動了,咱一個大老爺們就別客氣了。
睡裙下面,豔豔沒有穿胸罩,我的手很容易就摸到了她那不大不小的雙乳,不錯,手感真不錯!
我像揉麵團一樣地揉著,哺乳過的少婦乳頭顯得很大,我輕輕地捏著它們,豔豔發生一陣陣銷魂的呻吟。
慢慢地,豔豔也向我伸出了她那罪惡的手,她反手伸進我的短褲裏捏著我的小弟弟,低聲笑著:你沒騙我,還真不小呢!
我在她耳邊笑著說,房間裏沒有酒精,你弄不軟它啦!
豔豔使勁捏了一下,說,那我把裏面的精子擠出來,看它軟不軟。
我問她,你用什么擠?
邊說邊就把手伸進她的睡裙裏面。
你要我用什么擠它?
豔豔笑著說,用手指在我的龜頭上劃著圈,癢癢的。
當然是用這個擠啦,我邊說邊把手伸到她的陰戶上,那裏很豐滿,鼓鼓的,陰唇四周已有些濕潤,摸得出來,豔豔的毛髮不多,稀稀拉拉的一小撮陰毛長在那裏。
別用手指伸進去,手指有細菌的,豔豔低聲說,手指熟練地揉搓著我的小弟弟。
不用手用什么?
用大香腸嗎?
我笑著問她。
她說,等會啦,先玩會了再做,你先用嘴舔舔嘛,剛才我洗得很乾淨了!
我笑著說,不好吧,咱們第一次你就叫我親你下面,叫我以後怎么在你面前抬得起頭來啊。
抬屁頭啊,豔豔轉身對著我,媚笑著說,叫你親是給你面子呢,別人想親我還不讓,今天你要不親,老娘就不讓你的香腸進去。
來,先親親嘴,慢慢玩才舒服。
說著,她吻了上來,有些瘋狂地把舌頭伸到我嘴裏,我有些觸電一樣的顫抖。
片刻之後,我和她已經身無片縷,我躺在床上,她在我身上,雪白的大屁股對著我的臉,這個就是傳說當中的「69」式吧,果然是護士,功夫不是浪得虛名的,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嘴裏像要溶化一般,她的舌頭無比的靈巧,我竟像一個女人那樣的呻吟起來。
舒服歸舒服,工作咋也得做啊,我的舌頭也在她的陰唇上下賣命地耕耘著,雖然洗乾淨了,還是鹹感的,略帶點腥味,不過還好啦,沒別的異味。
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我們恢復了傳統,我壓在她身上,小弟弟被她握著,對準洞口一下就滑進去了,裏面像洪災一樣濕潤,她是剖腹產,下面依然很緊,很舒服,我懷疑她老公的東西沒我的大,因為我進去的時候,她明顯地大叫了一聲,脹!
接下來的過程我就不細表了,壇裏的狼友們應該都很熟練了。
那個晚上我們做了兩回,第二次做的時候,我打開了燈,試了很多花樣,後入,女上,椅子上……等等,我能想到的花樣,都一一練習,她也很配合,興奮地跟我到處轉戰,看著燈光下她那雪白豐腴的身體,我有一種想奮力衝殺的激情。最後,在衛生間的淋浴下面,我拔出小弟弟摘掉套子,把千萬子孫噴灑在她的乳房上面。
如果不是酒店裏只準備有兩個套子,我想那晚上我們不可能只做兩次。
深夜三點多的時候,經過兩次奮戰的我們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們才起床,她光著屁股在洗臉刷牙,我抱著她迷人的大屁股親熱了好一會,如果不是她那幾天是危險期,估計又要來一曲晨湊,最後,她蹲下來,用她剛刷好牙的嘴幫我釋放出來,我可以豪不誇張地講,我射了她一臉,不過濃度明顯沒有昨天晚上了。那一刻,我在想,是不是該補補腎了,哈哈,男人啊。
隨後,我勿勿出門辦事,她拿上行李坐車去醫學院報到。
激情就這樣嘎然而止,才開始就已結束,我知道,回到家,她依然是我老婆的好朋友,大家相逢,也只有會心的一笑。
而我,依然會在大家聚會的時候,跟她的老公親切交淡,若無其事。
從省城回來後,我跟她也見過幾次面,都是在大家聚會的時候,我們平靜地讓生活繼續,估計彼此都很佩服對方演技了得。
只有一次在聚會的時候,我跑到包房外面抽煙,她帶著兒子出來上洗手間,在走廊上相逢一笑,她的眼裏波光流轉,偷偷伸手捏了一下我的手,那一刻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本以為故事就這樣在平淡中遺忘,十多天前,應該是建軍節的第三天早上吧,我收到她發的一條短信「你把我忘了嗎?」
當時我正在開會,忙跑到後面一排給她回了一條「哪能忘?那是我人生中最興奮的一夜」,
當然,還發了一條表示思念的短信,內容有些肉麻,就不在此表現出來了,呵呵,然後她的一條短信「他出差了,我把兒子送到父母家了,你忙嗎?」這種內容大家懂的,還說啥啊,再忙也得說不忙啊。
於是找個藉口跟頭兒請了假,下樓攔了個計程車飛奔而去。
她家還是以前聚會的時候來過,這回換了心情和目的,有些做賊一樣,不敢停頓,她開門讓我進去,還是那件吊帶睡裙,還是那種笑嘻嘻沒心沒肺的笑容,我彷佛又回到了省城的那個酒店。
關上門,我說了句,家裏沒人吧?
她就一頭鑽到我懷裏,紅豔豔的嘴唇就靠了上來,一陣熱烈的舌吻後,我們坐在沙發相互撫摸,她幽幽地說,就算我不主動找你,你也該找我啊。我說,生活還得繼續啊。
她白了我一眼,你連條短信都不發,完全把我當成發洩的工具了?
我知道,那一刻說什么都很費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到她壓在沙發上,瘋狂地吻她,剝去她的睡裙,裏面竟然是一套像泳裝一樣的情趣裝,胸前的兩個乳房位置竟然是空的,讓乳房直接暴露出來,要命的是,下面那最重要的位置竟然也是個洞,肥美的陰唇毫無羞恥地展示著。
喜歡嗎?
特地穿給你看的,豔豔喜氣洋洋地看著我吃驚的樣子,一下子就從怨女變成了蕩婦。
你們說,我能不喜歡嗎?是個男人估計都會喜歡啊。
上次沒有盡興,今天給你補上,她抱著我的頭壓在乳房上,笑嘻嘻地說,今天我們有一個白天的時間呢,我下午六點才去接兒子回來,隨便你怎么玩都行。
一個白天啊?
我故意拍了拍頭,說,早知道,我買盒蟻力神吃了再來。
小樣,豔豔白了我一眼,媚笑道,又不是不讓你休息,你累了可以趴在我身上休息,我連吃的都買來了,今天你要不讓我盡興,你就別想出門。
我想說的是,當你看到一個穿著情趣裝的性感少婦在你身下呻吟,那種感覺確實是真它媽的好啊!
這是難得的放縱,也是人性的釋放,我也瘋狂了,呻吟著:來吧,把你的大屁股放到我的臉上吧,我喜歡這種感覺。
豔豔笑著騎到我身上,把豐滿的屁股放在我臉上,淫笑著:老娘的味道不錯吧,讓你吃一次就想第二次。
房間裏充滿著彼此吸吮的響聲。
那天從早上到下午,我們做了三回,第三回基本上是她用嘴把我的小弟弟喚醒,說實話,我都有點麻木了,要不就是興奮過度了,差點沒能受勃起,要不是她的口功了得,我估計就要丟臉了。
我們還嘗試了肛交,她從醫院帶了些叫凡士林還是叫什么的東西來,抹在套子和她的菊花上,不得不說,這讓我又興奮了,我懷疑她是中歐美愛情動作片的毒了,什么都要向老外學習,對於這些新鮮的方式好奇心很強烈。
不過,肛交的感覺並不好,她的菊花太緊了,好容易插進去又被肛壁夾得緊緊的,只弄了幾分鐘,我還是改成走水路,她倒還意猶未盡,一個勁地說:痛是痛,不好感覺很新鮮啦。我估計是她老公太古板了,才讓她把這些好奇心拿來跟我嘗試。
做愛的過程中,我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有一張是她閉著眼睛在呻吟的樣子,很誘人喔,不過,中場休息的時候,讓她一張張地欣賞過後又一張張地刪掉了,我也不敢保留,畢竟大家的關係太熟了,什么痕跡都不能留下。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我從她家裏出來,開門的時候,她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對我說,回去對你老婆好點,我們的事就當是一個秘密吧。
出門的時候我只覺得疲勞,腦裏一片空白,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我心裏想,這些人當中說不定也有誰是正趕去和情人幽會,人人都有秘密,我一下想起某部電影的名字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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