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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里話,杜若也非常喜歡薛妍,大方,溫柔,美麗,坦然。既然她話都說
到這個份上了,杜若只好應下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薛妍還真的高效率和當真,當即跑進儲物室拿出香來點
燃,拉她進入另外一間供著神的房間,拿出兩個拜神的墊子,拉她跪在神像面前
拜做姊妹。后來杜若問囂明器有沒有和薛妍商量過這件事情,囂明器說沒有,他
只是覺得你們這兩個女人有些相似的地方,拉到一起說不定能相處,所以就冒著
風險試試,沒想到還成了好事。
當天晚上杜若沒有回去,她和薛妍一起做好飯等著囂明器回來,向他宣布了
這個消息,囂明器當然樂意。吃過晚飯之后杜若和薛妍看電視聊天,囂明器去洗
澡。聽著洗澡間的水聲,杜若居然有莫名的期待,禁不住有點深思恍然,薛妍似
乎感覺到著一點,趁她不注意一把伸向她裙子下邊。感到她已經濕了。打趣她說,
妹子你都濕成這樣了。然后對著洗澡間大喊,老公快出來,給妹子解解渴。
不一會囂明器果然出來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囂明器什麽也沒穿,光著身
子出來二話不說,一手抱一個把她們往臥室里抱。薛妍很明顯已經習慣了他的這
種輕薄,配合的雙手摟定囂明器的脖子,大腿張開卡住他的腰。而杜若還是有一
點羞澀和半推半就。就這樣三個人連樓帶抱進了臥室,杜若當即被推倒在他們寬
大的床上,杜若感到,別說三人,就是五人也可以。
既然一切都已經心照不宣,大家都經明白。于是再沒有多余的言語和羞澀。
甚至沒有過多的前戲,囂明器從杜若的腳開始吻起,一路上去,直至脖子的發根,
翻過來一口吻住她的雙唇,仍然那麽霸道那麽熱情那麽有力量,充滿了野性和赤
裸的情欲,他吸著她的舌頭好像要吞下去一樣並發出聲響,就像嬰兒吸著乳汁。
他的雙手仍不斷撫弄著她的雙乳,杜若以經沒有了顧忌或情欲下忘記了一切,她
情不自禁的用手套弄著他的那個雞巴,感覺它冒著熱氣一樣,活生生的動物一樣
在自己的手里滑動。杜若已經感到自己下體濕得很厲害了,她抓著囂明器的陰莖
靠向自己的那個福地。囂明器已經好幾天沒有和杜若作了,所以也不再挑逗,徑
直刺了進去。隨著一聲曖昧的響聲,囂明器感到進入了一塊潤滑的牛油一樣,緊
而滑。每抽插一次,杜若都情不自禁的呻吟,那綿軟的呻吟直接可以讓唐僧破解
讓佛祖還俗。這時的薛妍就慵懶的側身躺在他們的旁邊,一只手一會撫摸一下囂
明器或者撫摸一下杜若那光潔堅挺的乳房。她在心里默默感嘆,這的確是個難得
一見的女人,身體,感覺,叫聲都是那麽完美,怪不得老公會把她帶家里認識。
她真的是不在乎,她知道老公是愛她的,這樣做可以讓大家更安全。她能享受自
己的一份,她一點也不在乎有個這樣開愛的女人和自己分享這個大壞蛋。有時候
自己感覺還有點吃不消哪。
此時的囂明器和杜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他們呼喊著抽插著沖撞著,水
漬把傳單都弄濕了。杜若的腿緊緊地勾著囂明器的腰。囂明器盡力的以最快的速
度和力道把雞巴抽出再插進。他以本能就明白這個時候的女人需要什麽,不是溫
柔,不是小心,不是慢慢來,而是暴力暴烈,是力量和快感。囂明器帶著杜若沖
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仿佛被托在云中,真是世界不再存在,快感開始一波一
波的湧出,她仿佛無限戀愛這樣的感覺,堅持著挺動著迎合著,她上半身挺起,
一手肘支撐身體,舌頭如蛇一樣和囂明器的口舌糾纏,另一手摟定他的脖子。知
道一種更強烈的快感劈空而來,她感到窒息感到模糊感到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再
也支撐不下,然后感覺囂明器的精液迅急的射在自己的陰道,滾燙。模糊之中,
居然有一種油然的幸福感。這就是一個女人的幸福,接受徹底的完全野性的沒有
任何道德束縛的男歡女愛后的幸福。這些是以前白輝都無法給她的。
杜若癱軟在大床上,時不時抬眼看看囂明器和薛妍,囂明器從杜若身上拔出
雞巴,帶著精液和杜若的淫水直接插進薛妍的嘴里,薛妍半躺在床,靠著靠背,
囂明器跪在她身上,不斷在她嘴里進進出出,看得出來,囂明器的雞巴在慢慢變
大,一會功夫又堅勁如鐵。囂明器正要伏下身去舔弄她的乳房,薛妍發出不要的
聲音,又說快。
囂明器就把薛妍反過來,薛妍趴著,厥起雪白粉嫩的屁股,在燈光下更顯得
鮮美無可方物。囂明器啪啪的往這個美麗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隨著薛妍更像快樂
的叫聲,囂明器一下插進去,開始了又一段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瘋狂的征途*******
杜若轉醒的時候,看到三個人肢體絞纏赤身裸體,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不禁有
點臉發燙。可是渾身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好像的那樣的感覺,再多也不多,這樣
的夜晚,再浪也不過分。杜若好像隱隱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杜若了。
第五章恐嚇信,白輝獻嬌妻
作者:zhjlcao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開學伊始,杜若就堅決的辭掉了還沒有當過一天的校長
秘書職務,又回到自己的崗位,去做一個普通的語文教師。這一招讓所有的人都
琢磨不透,包括那些對囂明器和杜若的關系有懷疑的人。他們認為,只有傻瓜才
會主動放棄這個誘人的職位。誰不知道守著領導好說話啊。然而杜若在這個時候
放棄了這個職位,不得不讓他們對以前的猜測產生懷疑:校長和杜若沒那個事吧?
然而這確實是杜若的心思。杜若知道,如果做了這個秘書,無疑是在風口浪
尖,大家的眼睛都盯著呢。從囂明器來說,固然免不了在辦公室和他辦事,但是
大家人多眼雜,不免露出馬腳。自己和老公都升官,大家不免嫉妒而背地里下刀
子。這種事,多了去了。所以,不如退一步。反正自己對這樣的職位也不是很在
乎。這樣也可以讓許多人打消疑慮,在表現上她還力勸囂明器不要挽留自己,囂
明器本身就是天才的演員,所以配合的天衣無縫,沒有人開的出,這是私下的商
量后的結果。
然而,杜若還有另外一層的擔心,那就是自己的老公白輝。杜若雖然和囂明
器的老婆結為金蘭,關系很好,白輝也知道了,但是他還是有可能知道她和囂明
器的事情。當她把這層擔心告訴給囂明器的時候,囂明器拍拍她白嫩豐滿的屁股
說,放心寶貝,我會讓她自己把你送到我懷里的。
杜若嫵媚而風騷的對他說:「壞蛋,你又出什麽壞注意?」
囂明器一臉淫笑對她一番小聲的敘說,讓杜若的粉拳打著囂明器的寬厚的胸
膛,撒嬌一樣的說:「你壞你壞,玩人家老婆還讓人家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是天
下第一個大壞蛋。」
囂明器壞壞的對她說:「哈哈,本來你就是他一手送上來的。」然后把怎麽
設局,怎麽騙白輝,怎麽騙趙名城,怎麽趁亂上了杜若,怎樣又把白輝抓走,又
在白輝家上了杜若,又提拔他們,把白輝調出去,然后利用杜若的饑渴徹底的征
服了杜若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杜若才明白那麽多陰差陽錯巧合是非原來都是
他在搗鬼。想到這些天的瘋狂,居然生出一些受虐的快感,雙手抱著囂明器的脖
子,微微喘著粗氣說,快,給我,我要你要我。「
囂明器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徹底的開發出來了,已經愛上了這種偷情的
感覺,愛上了他的大雞巴。囂明器也不再含糊,扳正杜若的身子壓在身下。他雖
然能夠做的花樣眾多,但是他卻偏愛這種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看著這個小女人
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動,潮紅滿面欲望囂張,沒有虛偽的道德,沒有思想的壓抑,
只有肉體和欲望,只有簡單的快樂。而身體下的這個女人是別人的老婆,心甘情
願的被自己插,他心里就會有成就感,雞巴就會異常火熱漲大。杜若曾對他說,
你都要把我融化了。
囂明器摟著身下的杜若,沒有前戲沒有多余的動作,因為杜若已經非常濕了。
簡捷實用,一插到底,杜若輕輕的出了口氣,好像輕松了許多,雙腿緊緊盤在囂
明器的腰上。這個男人仿佛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每次都能夠把他送上一波又一波
的高潮。體內的肉棒像一根又粗又大的而且燒熱的鐵棍,來來回回長驅直入,摩
擦盤旋,全身的每個關節都好像酥軟了一樣,每個毛孔卻透著難以言說的快樂。
這一刻,難怕死了呢。所以她不願意去管其他的事情,願意為這一刻,傾家蕩產。
" 囂明器快速的抽插著,進出著那個春水蕩漾的福地,發出令人神迷的**聲音。
他看著這個女人享受的樣子,她起伏呻吟扭動迎合,她的溫柔和瘋狂結合的完美
一體,淫蕩的讓人賞心悅目。她已經學會了做愛的深度技巧,知道男人怎樣更舒
服,怎樣迎合才恰到好處。他輕輕的抓著她柔順烏黑的長發,另一只手揉搓著杜
若的雙乳,把整個身體壓在杜若身上,開始了最后的沖刺。終于一泄如注。他們
平靜下來,帶著一些戀戀不舍的相擁睡去。
一天早晨白輝來到辦公室,發現一個信封。只有電腦打印字:白輝收。沒有
其他任何信息。白輝拆開,一張A4紙,電腦打印,寫著:白輝,老子已經看上
你老婆,今天晚上8點帶她到春城夜總會。署名是黑老虎。白輝暗暗吃驚,黑老
虎怎麽認識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香江黑道的老大,就是名聲赫赫的黑老虎,此
人臉色漆黑,五短身材,但是有一身武藝又深諳江湖路數,在黑道混的非常又名,
是這個城市10年來的黑道老大,和官方的關系也非同一般。那個春城夜總會就
是他的場子。
不知不覺,白輝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如果把杜若帶到那種地方意味著
什麽。但是如果不按他說的,又意味著什麽。六神無主的時候,他想到了校長囂
明器,他是自己的上司,又是杜若結拜姐姐的老公,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他走進囂明器的辦公室,囂明器已經暗暗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白輝,有事啊?」
緊張的白輝把信遞了過去。囂明器一臉疑惑的接過,看了以后表現出巨大的
驚異:「他怎麽會知道杜若的?
「我也不知道啊?說不定在街上就見了唄,他這樣玩別人的老婆的事咱們也
不是沒聽說過。」
囂明器點點頭,表示贊同白輝的判斷,然后問:「你打算怎麽辦,報案嗎?」
白輝聲音顫抖著說:「怎麽敢啊,他要不承認呢?而且如果得罪他,背后說
不定他用什麽手段呢?校長你認識的人多,你看你能不能跑跑?」
囂明器正等著這句話呢,但是還是搓著手說,「白輝呀,這個事我是不能袖
手旁觀,但是你也知道,那個家夥和咱都不是一道的。我也比較難辦啊。」
白輝都快哭了:「校長,你一定得幫幫我們,我知道你一直在幫我,這一次
怎麽也得想象辦法。不然,杜若就要被毀了。」
這時囂明器忽然對白輝說:「白輝,你看我對你如何?」
白輝不解,只好說:「恩同再造。」
「好,那我以前有沒有要你報答什麽?」
「從來沒有。」
「好,這一次我要你給我點什麽你大不答應?」
「你說要什麽校長,我都給。」
「好,你也知道,我這次給你擺事,是拼了命去的,黑老虎誰敢得罪,就是
新任市長來了也去拜會他。我要是得罪他,這以后走大街上都得警醒點。你明白
吧?」
「知道知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這次就貿然提個要求。你也知道,雖然你嫂子長的也
湊活,但是怎麽也比不上杜若,而且我們感情其實一點也不好,你別見笑,我們
一個月兩個月都不來一次。我也是個男人,但是我這身份也不能,你明白吧。所
以我想等我擺平這個事之后,你答應我讓我和杜若那個一次。」
白輝徹底的呆了,他沒有想到,校長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覆水難收,他
已經先行答應過了,而且如果不答應,校長一定不會去擺事。與其讓黑老虎操她,
不如讓校長。于是白輝心一橫,對校長說:「那我得給杜若商量一下啊。
「糊塗!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怎麽去商量。以后你在她面前還怎麽活?這
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安排。
在此之后的一天晚上,白輝忽然接到了周艷的電話。說是在醫院。
白輝火速趕到后,囂明器正躺在床上掛吊瓶。頭上用紗布纏著,上衣上還有
許多血跡。囂明器笑笑說:「放心吧,小白,我搞定了。我為你們啊,挨以一個
啤酒瓶子。
周鳳不解:「你這怎麽回事啊?」
囂明器裝作不耐煩的說:「男人的事少打聽。」
周鳳賭氣一樣:「臭男人早晚叫人砍死。」
白輝在這一刻大腦里想的,是他什麽時候會要杜若?
囂明器沒有夜長夢多,第二天從醫院出來,晚上頭上還裹著紗布就去了白輝
家。在此之前,他給了白輝一包白色的東西。
整個酒宴似乎是要感謝囂明器的提拔和信任,但是他們都知道今夜的目的,
只是一些人比另一個人知道的更多。
白輝有些魂不守舍。席間還去了衛生間。回來又喝了一杯。他真的想把自己
灌醉,以免看到待會那種尷尬的場面。杜若也去了衛生間。囂明器給他使了個眼
色。他極不情願的從兜里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末,倒在杜若的紅酒中。自己又端起
白酒猛的喝了一口。然后混混沈沈的倒在了桌邊。杜若這時已經從衛生間出來,
端起紅酒對囂明器說:「你這個混蛋。」然后囂明器也端起就和她喝了個交杯,
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娘子咱們還是歇息了吧。」然后兩人誰也不管倒在單
人沙發上的白輝,囂明器攔腰抱起杜若,淫笑著把她輕輕扔進大沙發,很快扒光
了她的衣服。
那一夜,白輝仿佛隱隱約約聽到了男女的淫笑聲,說話生,摩擦聲,呻吟聲,
手打皮膚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和喘息聲。當他醒來的時候,卻是自己和杜若光著
身子躺在床上。他不禁有些恍惚,昨天發生了什麽,難道真的是我做的?
是的,當然不是白輝做的,但是白輝卻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因為在他去廁所
的時候,杜若往他的酒里放入的才是真正的迷幻劑。而他往杜若的就里放的,部
故事白糖。
事情卻沒有結束。三天后的傍晚,杜若回到家二話沒說,啪的給了白輝兩個
耳光。「你混蛋,那天在咱們家,校長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今天在他家,他老婆
出去了,他強行把我,把我,那個了。還說又不是第一次,前兩天咱們不也來過
一次了,你說,你個混蛋,他究竟把我怎麽樣了?」
白輝傻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校長還又這一招。他現在是百口難辨,他難道
能把那些事情現在再說一遍?白輝又該怎麽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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