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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0-23 08:15 編輯
(2)
「那麼,明天晚上七點在曼克頓咖啡廳等吧。」
由於當天公司里的工作有點忙,我和娟相約次日在過去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那是一間帶有懷舊色彩的西餐廳,正好讓我們一同懷緬不再往返的校園時代。
掛線後,我腦海中不其然憶起往年的事情,這幾年裡稍有空閒,我們一班老同學都總會相約聚舊,所以即使畢業數年,大家也不會感到生疏,唯獨是娟,我卻有一種很遙遠的陌生感覺。
我知道她在避開我,而我亦不自覺地躲避著她。
為的,是那個高大的男孩子。
我生於一個小康之家,家境不算太富裕,但因為是家中獨女,父母從小便對我十分溺愛,事事順著我意,做成我那蠻不講理的性格和粗魯舉止,10歲以前大家甚至分不出這頑皮的孩子是男是女,而我亦一直以不輸給男生而自豪。
直到踏入青春期以後,月經來了,胸脯也開始發育,我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個女孩子。
不過我的性格並沒因為身體的成長而轉變過來,仍是那麼野蠻、仍是那麼男孩子。
然而在污言穢語說得朗朗上口的背後,隨著思春期而來的那顆懷春的心,還是在默默地萌出芽來。
14歲那年,我偷偷喜歡上班中的一位男孩,幻想可以跟他牽手上學,又或是下課後一起去吃冰淇淋,但當然最後一切都像世界上大部份的荳芽夢一樣,在開始以前已經悄悄地消失夢裡。
然後到了16歲的時候,我真正的初戀來了,是來得那麼的無聲無色,是來得那麼的毫無預告。
我清楚記得,那是一個平靜的下午,當日我和往時一樣,下課後跟兩位談得來的女同學吃著冰棒,在學校附近流連。
走到一條時常經過的小巷處,前面忽然站了幾個男生,都是班上的不良份子。
站在前面那個較矮小的是平,膽子不大,仗著家裡有點錢,屬於較為討厭的類型;旁邊的義亦不是什麼好傢夥,平日惹事生非,總愛欺負女生,討些口舌便宜;而最高大的那個叫榮,是學校里的留班大王。
說是留班大王,其實榮只是留了一年,但因為公立制的中學留班率本來就不高,加入他長得高頭大馬,跟班上同學一比,好像大了幾年,故此大家都給予他這個稱號。而沒什麼廉恥的榮對此亦全沒在乎,還揚言未成年的女孩子最好玩,他是故意留班來多玩兩年。
「就是你嗎?到校長面前告發平的長舌婦。」榮走上前來質問我,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
我毫不害怕,咬著冰棒,主動承認說:「是唷,怎麼了?有膽非禮女生,沒膽被人知道嗎?」
榮笑著道:「我真不明你們女孩子,肉長在身上給人摸一下又不吃虧,怎麼要這樣吝嗇了?」
我動氣說:「我們才沒你無恥,快讓開,本小姐不想跟你們浪費時間!」
榮哈哈笑著,擋在我的面前:「想走嗎?沒那麼容易,平的事我們還沒解決呢。」
我沒心情跟他多說半句,咬起冰棒,想一手推開他,但女生力氣總不及男孩子,擺脫不了之下,我生氣嚷著:「我屌你老母!走開呀!」
「很兇的娃兒呢,還屌人老母啊。」榮回頭跟其餘兩個男同學淫笑說:「就讓她們看看什麼是真屌吧。」
我心中一驚,可還強裝鎮定,挑釁的說:「你恐嚇我嗎?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你夠膽拿出來,我夠膽看。」
「嘿,真的嗎?平,義,就拿出來給她們見識見識。」
當時我脾性惡劣,但其實外硬內軟,口裡屌前屌後,可是男人的東西卻沒看過幾條,所以當他們三個笑笑地拉下褲鏈,抽出那高中生的青澀陽具時,我還是驚慌得啪一聲的,把小嘴中剩了半根的冰棒一口咬斷。
「嗚!不會真的拿出來吧?光天白日耶。」
三人在我們面前露出那話兒,現在回想起來,那三條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平有膽非禮女生,那裡卻只是小小的一條,甚至連用「一根」來形容也稱不上,像個發育不良的孩子;義的大一點,但包皮很長,完全遮蔽了肉棒的前端,讓我們無法看到當中的真實;而榮算是他們中最有看頭的一個,長得有點粗壯,前端垂著紫紫紅紅的龜頭,對比於莖身的深棕色,顯得有些兒可怖,加上褲襠上方冒出一束濃黑的陰毛,讓人感覺那是一個成熟大人擁有的器官。
「嘿嘿,好看吧?」
我可以十分肯定的重覆一次,包括榮在內,那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對當時只有16歲的處女來說,這已經足夠令我們高唿慘叫。
「嘩!」
我們三人掩起臉孔,拿在手中的冰棒紛紛跌落地上,而男生們則得意洋洋的搖擺著那醜陋的東西,吃吃笑著。
「很好看吧?這就是我們男人用來教訓你們的東西。」
我們嚇得落慌而逃,不敢多望那器官兩眼,可是以我不服輸的性格,理所當然地是不會姑息這種下流的男同學,接著一天我就把事告上校務處,結果三位男生都被記了大過,而我在此學期就多了一個花名,名為「愛看屌的環」。
然後就像大部份收視慘澹的電視劇集一樣,愛鬥氣的男女是特別容易發展感情,那半年裡我倆視對方為殺父仇人,在課堂上兩不相讓,有時候在操場遠遠看見,也會故意走近冷嘲熱諷一番,活像一對鬥氣冤家,最後更不知不覺地走在一起,成為了默認的情侶。
開始的時候,身邊好友都替我擔心,向我提點榮並非好人。
但我自覺這是大家對他的誤解,他沒其他同學所想的壞,雖然他經常裝酷,又曾向班上女同學露體(即是我),但骨子裡,他是個溫柔的男生。
「你試過接吻嗎?」那一天,榮忽然漫不經心的問我。
「以為我是小孩子啊?這種事怎會沒試過!」跟爸爸和媽媽的都要計算在內的嘛。
一向總愛在男生前裝成大哥的榮靦腆地道:「其實我沒試過跟女生。。。做這種事。」
「哦,原來你試過跟男生親嗎?」我反問。
「笨蛋!亂說什麼了?我怎會吻男人?」榮生氣的說。
「騙人,你這麼壞,怎會沒試過親女孩子?」你連露體都夠膽耶。
「我坦白說了,其實我真的沒試過。」榮搔著後腦說。
我冷眼道:「真的嗎?那要不要姐姐教你?」
「如果環你肯,我當然很高興。」榮喜出望外的說。
「我沒關係唷,反正吻過不少次了,不差你一個。」我裝作滿有經驗的說。 「那。。。」
「嗯。。。」我閉起雙眼,提起腳根,靜靜地讓唇瓣碰在榮的嘴上。
這一吻,最多只可以用蜻蜓點水來形容,但那不夠一秒的觸碰,已經足以叫我今生今世也無法忘懷。
這就是初吻,天啊,我居然這樣就給了這個討厭的男生!
「怎樣?第一次吻的感覺?」我強作鎮定的問道,並把雙手靠背,不讓榮察覺那濕透的掌心。
「太快了,不知道。」榮意猶未盡的說:「多試一次可以嗎?」
「真是小孩子。」我苦笑搖頭,再一次閉起眼眸。
我們兩個都沒有像大人般伸出舌頭,更不懂激烈熱吻,只是純純的讓略為乾燥的嘴唇觸碰一起,用心地享受初次戀愛那說不出的甜美。
是那一種,甜甜蜜蜜的滋味。
那個晚上,我失眠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悅,亦可以令人無法入睡。
一星期後,是我踏入17歲的日子,榮沒什麼錢,只送了一個小掛飾給我,帶點雅致的粉紅色外殼,裡面放上我倆的合照,中間划上一個心型圖案。
這種不值錢的小禮物永遠是最能騙去無知女生那純純的愛情,本來就不聰明的我當然亦不會例外,這天我倆吻了很多次,掛起吊飾,每看對方一眼就輕吻一口,整個傍晚沒完沒了。
和榮的戀愛,基本上是快樂的,上課時偶然一個偷望的眼神,下課後少許哄騙的情話,甚至是睡前透過短訊一聲關心的晚安,都可以叫初次享受被愛滋味的小女孩樂上半天。
學生時代的愛情,顧慮比成年人的來得少,我們不須要考慮大家是否門當戶對,也不用想對方日後的經濟環境,更不會擔心這份愛是否天長地久。
只是隨心的愛,率性地享受那單純的愛戀感覺。
這種無憂無慮的愛談不上有什麼深度,甚至可以用膚淺來形容。
也許只有仍未踏出社會、沒有經過銅臭洗禮的年紀,才可以如此自由自在地交出自己的愛。
在正式交往的半個月後,榮找來一個智商只有七歲的小孩子也不會相信的藉口,想把我騙到家裡去。
而笨笨的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縱然明知山有老虎,仍是胡裡胡塗的跟了上去。
好啦,我認了,一個戀愛中(還要是初戀!)的女孩子,是沒什麼智商可言的。
「環,給我看看你的奶子吧?」看了不夠半套光碟,榮在沙發上半擁著我,喘著粗氣的說。
我滿面通紅,掩著校服的胸襟位置,質問道:「為什麼要給你看?」
榮不滿地說:「你是我的馬子,連奶頭也沒看過,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生氣的搥了他小腹一記:「你說什麼?你跟我拍拖就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看我的乳頭?」
榮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補救說:「對不起,我說得不好,我跟你一起當然是因為愛你,但正因為愛你,所以才想欣賞你的一切。」
「妄想!在結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給男人看我的身體。」我平日口不擇言,但作為一個純潔女生,基本的貞操觀念仍是有的。
「不要那麼固執嘛。反正看看又不會少一片肉。」榮咕嚕道。
又來了,這是我最討厭的一句話,好像把人家的身體看成沒有價值一般,我氣得要命,那天死都不肯讓他看一眼。
而榮也沒強迫我,臉上一片失望,最終只有乖乖地放下攻勢。
可男生的色心又豈會是如此輕易放棄?接下來的日子,榮鍥而不捨地每天哀求,我沒法推辭,只有每天一點點的鬆掉防線,從開始的拉起衫領瞄瞄內衣,到稍稍翻開胸罩偷看乳暈,終於半個月後到他家中玩的一個傍晚,我在不知不覺間被脫光了上身。
好啦,我又認了,一個戀愛中的女生,防線其實不是太堅固。
「這就是環的胸脯啊,真是漂亮。」榮著迷地欣賞著我的乳房,臉上露出貪婪色相,眼球一直沒離開那隆起的曲線和呈啡色的乳頭之上,手指情不自禁地伸成爪型,有隨時撲上去的準備。
「羞死人了。。。」我活了17個年頭,這還是自發育後首次把奶子示人,但覺羞澀無比,榮看得興奮,伸手想摸,我察覺到連忙掩起胸脯:「你要幹什麼?」
榮一面拉開我捂著乳房的手,一面滴著口水說:「這麼美,當然是要感受這對奶子的彈性。」
「我不要!」我羞著大叫,拚命掙扎反抗。
這時候我倆近在咫尺,本來榮只需出手來就可以直接觸摸到我的乳房。
但他非但沒有強迫,而且在未得到我同意下,就是連碰一碰也不敢。這以他的性格而言是很罕有的,同時亦令我覺得他是十分尊重我。
榮沒我法子,在情慾高漲下顯得焦急浮躁,他作哀求道:「我真的很想摸,求你就一下!」
「真的就只一下?」看到男友那可憐的樣子,我心軟下來。榮舉起三根手指,誓神作願的說:「我發誓,騙你不是人!」
「好吧。。。你答應了只摸一下的哦。」
我紅起臉垂下捂胸的雙手,放軟身子,容許同班同學在發育仍未完成的乳房上進行探索。
當年男性經驗為零的我想法天真,不知道男生的所謂「一下」,原來是由觸碰至離開的整個過程計算,結果這一摸,就整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
(3)
榮得到我的首肯,活像哈巴狗的猛地點頭。
興奮地伸出掌來落在軟肉之上,甫一接觸,我登時渾身一震,心裡羞澀難當之餘,整個人也感到火燙般熱,榮看到我的身軀變得繃緊,本能地搓揉胸前兩點,又愛惜地在乳暈上打團,使那未經人事的一雙蓓蕾在刺激下慢慢地脹硬起來。
「好羞人唷。」隨著乳頭被手指逗弄,我有種觸電的感覺,像是舒服,又像難受,在此以前我從未試過自慰,洗澡時雖然偶爾也有試過因為溫水的刺激而得到快感,但真正有意識地感受性的奇妙,這還是人生里的第一次。
「呀。。。不要這樣弄。。。」我羞赧地唿救著,榮沒有理會,繼續賣力地搓弄著眼前的兩隻乳房。
作為一個不良學生,我本以為他對女生經驗豐富,沒想到原來他跟我一樣都只強在口裡,過住是從來沒摸過女孩子的胸部。
榮喘著粗氣,不願停下來的說:「環,我好興奮,你就讓我多摸一陣,你的奶子很滑很軟,我愛死了。」
「討厭!」我嘟著小嘴,無奈地讓小男友在那不大的胸脯上搓揉玩弄。臉上裝著不願,可敏感處的快感卻是連綿不絕,張著的小嘴喘不過氣,連帶腰背也不自禁的扭動起來,猶幸榮在這方面也是新手,只忙著沉迷在那對初次接觸的奶子之上,沒空留意我的生理反應。
「停。。。停。。。你摸得太久了。。。」撫摸了好一會兒,我愈見興奮,下體一陣濕潤感覺,像是快要尿在小褲上,慌亂地把他叫停,而榮亦害怕會把我嚇怕的停了下來。
「你好過份哦,還說一下,人家都給你爪紅了。」我羞著臉的掩起滿是紅印的乳房,這時候無意中留意到榮的褲襠上撐起一個大帳幕,立刻羞得別個頭去。
榮亦注意到自己的醜態,以笑遮醜說:「硬了,環你太美,把我搞得很興奮。」
「壞蛋!」我口罵著,眼卻沒離開那漲起一團的部位,榮興致勃勃的問道:「你有興趣嗎?要不要看?」
「變態!男人的屌有什麼好看?」我再次別個頭去:「而且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現在跟那時不一樣啊。」榮異常興奮,不分由說的拉下褲鏈,在我面前露出那完全勃起的雞巴。
「好,好大。。。」我深唿一口氣,眼裡感到的震撼並不是當天的驚鴻一瞥可以相比,那個時候我從沒想過男生在勃起前後,氣勢是可以相差這麼遠。
有著年輕人的活力,榮的陰莖成120度的向天朝著,碩大的龜頭在充血下比當日的大了不只幾圈,上面的紫紅色亦顯得更深沉,加上莖身一條條清晰的血管,威猛得叫我膽戰心驚。
這就是男孩子了嗎?真的很嚇人啊。
我十分害怕,亦無法想像所謂的做愛,是要把如此大的東西放進身體里。
榮看到我驚訝的臉孔,得意地揚著肉棒:「環,好看嗎?」
我罵了一句「醜死了」,但視線又不願離開,默默地看著男友套弄自己的陽具。
天呀,愈來愈大了,我那裡有什麼可能裝得下這種東西啊?我今生也不要做愛!
而因為陽具完全挺起,我亦可以看到上次垂軟時被雞巴遮擋著的陰囊,唷,黑黑皺皺的超丑耶,真想拿刀子把它割下來。
「我受不了,想要你!」套弄了好一陣子,榮喉干舌結的撲上前來,我當然明白他口中的要是什麼意思,連隨堅決地拒絕:「你不要想!今天看你摸已經是最大限度了,你再過份我跟你分手!」
「好吧,但這樣忍著很辛苦,你替我用手打出來好嗎?」榮沒有強迫我的問道。
說實話我也很想摸摸這可怕的東西,但本著少女矜持,初時還是裝著不肯,最終經不起榮的連番哀求,才老大不願意的伸出手來,戰戰兢兢地握在那堅硬的肉棒上。
喔,碰到了,好硬啊!原來除了骨頭,人的身體還有這樣硬的器官。
確切地拿在手中,榮的陰莖比我想像中還要硬,記得第一次知道生小孩是要把男生的那兒插進女生的下面時,我曾偷偷用衛生綿條作個實驗,當時感覺都是軟綿綿的不會傷到陰道,以為男生的那條亦是一樣滿溫柔的,怎麼原來是這樣凶神惡煞的一根?
到了此刻,我終於明白生氣時怎麼要屌人老母了,自己的媽媽被這樣大的一根插進去,的確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環,你動一下吧,這樣很難受!」榮的肉棒被我握在手裡愈見發硬,他又像舒服又像痛苦的乞求著,我不懂方法,只根據剛才所見,依樣葫蘆地學著他的手法前後套弄。
「呀呀,好舒服,我心愛的女孩在替我打手槍,爽死了。」榮暢快地叫著,我耳根紅透,同時心裡亦為著可以替小男友服務而感到歡喜,當時年紀小,不知道原來用手指擦弄龜頭他會更舒服,只同一動作的前後套弄,不過第一次被女生打手槍的榮已經十分滿足了,臉上一片幸福表情。
真的好恐怖啊,這樣大的東西插進來,我想一定痛死了,下面不知道會不會裂開?流的血可能比月事時還要多呢,真是打死我也不會給你屌。
我望著這嚇人的傢伙心中暗驚,而在右手握著大屌的期間,左手仍一直掩著胸脯,榮沒饜足的說:「環,你再給我看看奶頭,我待會也給你看男生射精時的樣子。」
我作個鬼臉說:「我才沒興趣看。」
話雖如此,自小學六年級的健康課上聽過「射精」這個動詞後,我就一直抱有相當興趣。
「精」我固然想看看是什麼模樣,而到底是怎樣「射」,我亦十分好奇。
「就讓我看一眼嘛~」
「不要!」
我哼著嘴,怎樣也不肯再給榮看我的胸脯,唯不斷重覆同一個動作,也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我多次嚷著不肯乾了,但又經不起榮那哭喪著臉,最後只有沒奈何的垂下左臂,讓脫光了的上身再次暴露出來。
「太爽了!」榮得求所願,再次看到兩顆幼嫩的小豆,肉棒又硬了一圈,我當時的乳房不大(好,我認了,現在也不大,你滿意了嗎?),但因為手部動作,一雙胸脯仍是有前後搖晃的效果,榮看得入神,完全專注於那兩團脂肪之上,沒理會我那的不滿的表情。
「我手好酸啊,今天就不要了吧?」我幽怨地說著,左右手交互的替換了好幾次,內心也從開始時的好奇變成納悶,這時候榮突然提著我手,激動的說:「動作快點!」
「哦。」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號令嚇了一跳,動作稚拙的手也真的應聲加快,忽地握著的莖身像谷起什麼般漲了一漲,還未曾了解是怎麼一回事,通紅的龜頭便在一瞬間猛然噴射出一堆液體,直濺在我的鼻頭和那傻唿唿的半張小嘴裡去。
「嗚。。。嗚。。。爽喔。。。」
嗯?這就是男人的射精?真的很猛啊!
我臉上感到一股熱乎乎的燙熱,直到那腥臭氣味纏著我的五官繞了三周,仍是未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狠狠地顏射了一遍,並且吃下不少初戀男友的精華。 。。。。。。。。。。。。。。。。。。。。。。。。。。。。。。。。。
有了第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後來的日子我跟榮間中亦會有親蜜接觸。
不過可能為了怕我誤會,榮跟我獨處時很少會作出要求,兩個人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說著情話,又或是擁抱熱吻,對自己沒被視為泄慾工具,我除了有點感動外,亦更珍惜這份感情。
期間我曾多次擔心,榮在看過我的胸部後,下一個目標會是藏在小褲褲里的那個地方,我曾用鏡子照過,覺得自己的那裡長得十分丑,一直很怕被人看到,猶幸他從來沒有這個要求,這亦免卻了我要想出各種拒絕方法的煩惱。
只是,愛情來的時候可以無聲無色,走的時候亦能夠靜悄悄的。
那一年的聖誕節,我下定決心,打算學著那愛情小說中的美麗情節,把人生的第一次奉獻給初戀情人,卻在來臨前的一星期里,聽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消息。
「是真的,鄰班的同學看到他倆出入醫院,一定是打胎。」班上消息靈通的同學言之鑿鑿的說。
「不會吧?留班大王不是跟環交往的嗎?」說這話時,他們都很自然地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從我一臉茫然的表情,大家都知道我亦是被蒙在鼓裡,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問我。
消息傳得很快,從所有同學交頭接耳的討論,加上當天兩個人都沒有上學,我感到這不單只是一個流言。
我呆住了,沒相信這個一直愛我的男孩子會背著我跟其他同學交往,放學後我立刻到榮的家想問過明白,但這一天我等不到他,打了很多次的手機,亦沒有人接聽。
之後的一天,學校證實了消息,娟懷孕了,在私下墮胎時東窗事發,由於是未成年少女,她的父母追究到底,最後兩個人都被校方勒令即時退學。
「是真的。。。」
我心死了,我沒有想過要再到榮的家去質問他,亦沒有想到要找娟,因為沒有必要,答案已經放在面前,我知道自己被欺騙了,榮在跟我交往的同時,亦有和娟一起,並弄大了她的肚子。
榮都是騙我的,我不是第一個在他面前展露胸脯的女孩子,更不是他初吻的對象。
榮從來沒有跟我戀愛,我只是他用作打手槍的工具,又或是一個可以隨便親吻的玩偶。
我的初戀,就這樣完了,沒一聲再見,沒一聲珍重,就像隨風消逝一樣,不留半點痕跡。
我當天哭了一個晚上,同時亦向自己說,以後以後,也不要再為這個男孩流下一滴眼淚,從一開始,他就是一個壞人,我甚至應該慶幸在獻出初夜前,知道了事實的一切。
「於是,你就對男人有陰影,之後的兩年都沒交男朋友?」躺在身邊的澤問我。
我搖搖頭,平靜地說:「沒有,我不會為了一個男生而憎恨所有男人,只是有點不甘心,學生時代的戀愛夢,我也知道很難會有好結果,但連一句再見也沒有,就覺得有點兒過份。」
「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辭而別,的確是令人難受。」
澤嘆口氣,同情的道。 我感慨地說:「後來高中畢業的時候,一位跟娟較熟稔的同學告訴我,他們兩個在退學後便註冊結婚,不過那時我已經完全放下了這段感情,所以也沒什麼傷心。」
由於新居尚未入伙,這天我在男友的家裡去睡,晚上跟澤聊起娟今早找我一事,並順道告訴他我跟榮的舊情。
澤覺得我應該有自己的私隱,沒必要把住事都一一告訴他,這幾年來從沒過問,但今天因為接到娟的電話心情有點納悶,我還是把心事都跟枕邊人分享。
「不過亦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把寶貴的處女留給你,你其實應該感謝那個人吧?」看到澤沒有什麼反應,我挨上前去,作試探性的詢問。
澤聳聳肩,拿起床頭的雜誌隨意翻著,一副不以為然:「都一樣,你是不是處女,根本不會影響我對你的感情,就是你跟多少個人上過床,我也一樣愛你,不會有分別。」
我伸伸舌,作了一個不滿的表情。
男人,偉大的話總是說得動聽。
澤放下手上雜誌,好奇的我:「但既然這些年來你們都沒聯絡了,那為什麼她又會突然找你?」
我沒頭緒地答道:「不知道,也許是聽說我快要結婚,想向我道歉吧?其實我早已沒放在心上。」
「那你明晚就表現大方一點,始終跟那女孩都曾經是同學和朋友。」澤提點說。
我點點頭:「我明白。事實上我對娟甚至榮,在今天都已經沒有半點恨,就是她說什麼,我也不會動搖。」
澤翻個身子,認真的說:「好吧,那趕快做一次,然後早點睡覺。」
我瞪大眼道:「還做?快一點了,明天要上班啊。」
澤挺起發硬的雞巴說:「剛才聽你說跟初戀男友打手槍十分興奮,讓我一面幻想老婆被別人射到滿臉精液,一面干過飽吧。」
「變態!」我扁起嘴的小罵一聲,澤沒理我,自行脫光衣服,揮舞著那見怪不怪的男人器官:「快點來,我也要射在你臉上。」
對自己那感人肺腑的初戀住事淪為老公性興奮的情節,我生氣非常,這個晚上,如何也不給這死鬼動我半分。
「奶奶就睡在旁邊的房,你過去射你老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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