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2-25 08:14 編輯
第三章淑媛和張文的那些事
高佻豔麗的淑媛從來沒看上過張文,這男人長相不能算醜,但個頭矮小,滿身煙氣,一口黃牙。
五年前,淑媛揣著五百元從東北農村老家來上海投奔遠方表哥,來到後的第三天就被老婆還在月子裏的表哥強姦,淑媛一橫心到了夜總會作陪酒女郎,賣笑卻不賣身,一周後就被老闆炒了魷魚,走投無路的她傷心地坐在路邊的凳子上哭泣,被常來酒吧的張文看到,將她帶回了家中。
淑媛在酒吧工作雖短,卻接待過張文數次,覺得他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對人彬彬有禮,從沒有對她伸過鹹豬手,張文告訴淑媛,自從和前妻分手後,自己一直獨居在這300多平米的三室兩浴的房子裏,只要她願意,可以先住下,再慢慢找工作。
淑媛根本沒處去,就這麼住了下來。
這天下午,淑媛坐在寬大明亮的客廳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按動著電視遙控器,百無聊賴地在盯著電視螢幕,她在等張文回家,要跟他告別,回東北老家去。
電鈴響了,平常張文回來時按兩次電鈴就自己進來了,這次電鈴響了五,六次,卻不見人開門,淑媛好奇地一把將門拉開。
「淑媛~~~,生日快樂~~」
張文滿面春風,一身雪白的禮服,打著領結,手裏滿滿一捧鮮紅的玫瑰,旁邊停著一輛嶄新的紅色Luxus。
「啊~~~~~~~」
淑媛呆了一下,然後尖叫了出來,她竟然忘記了今天是她27歲生日。
張文向她求婚了...。
淑媛沈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喜悅和糾結中,難道這是她的終身托附的人嗎? 她心底不願嫁給這個矮小還比自己大近10歲的男人,可她現在走投無路...。
晚餐喝了啤酒,香檳,葡萄酒...。
張文滿嘴酒氣,一把抱住了淑媛求歡...。
他吻她,舌頭粗野地插入她的嘴裏,她害怕起來,掙扎抗拒著,農村女人力氣大,搞定高大的淑媛絕非易事,偵察兵出生的張文竟然幾個回合就將淑媛制伏,用她裙子上的腰結結實實地捆住了她。
淑媛被強拖進了臥室...。
衣褲被兇狠地撕斷,反綁的雙手讓本來就飽滿的乳房更加高聳凸起,噴著酒氣的嘴在乳頭上撕咬著,炙熱的陽具抵住了陰戶的裂縫處,猴急地尋找著肉縫的入口...,她驚恐地望著那壯似牛鞭的陽具,張文往陰唇上吐了兩口唾罵,兇狠地插了進去...。
淑媛永遠不會忘記被張文插入的那一瞬間,柔嫩的陰道被粗壯炙熱陽具兇猛地撐開,毫無保留地一插到底,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強行進入,第一次是被表哥,一米八幾的大個,雞巴卻出奇的細小,處女的淑媛並沒什麼感覺,張文的雞巴比表哥的粗大幾倍,動作兇狠,疼得她撕心裂肺,她初次嘗到了男人的粗暴和蠻橫。
張文在淑媛的奶子上胡亂揉捏著,不時用嘴激情地抿幾下,咬住乳頭拉起來,再猛然放開...。
淑媛漸漸感受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刺激,一股淫水從子宮深處湧出...。
體液漸漸潤滑了陽具和陰道間的摩擦,張文奮力一插到底,緊緊頂住了子宮,淑媛痛苦變成了既滿又脹、既癢又酸的舒適感。
張文臀部忽然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熱流猛烈地撞擊到她陰道的深處,把她的菊花蕾沖得又癢又脹...。
淑媛嫁給了張文,其實她並不愛這個矮小男人,但思惟保守的北方農村女人認為被男人打了真軍(內射),生米煮成熟飯,就是他的人了,再說張文有舒適的房子,豐厚的收入,還送給她一輛嶄新的淩姿車...,還有哪,嘿嘿~~讓女人欲仙欲死的肉棒...。
淑媛知道老公一直暗戀著雪萍這個大學同學,女業務員被上司潛規則過才會有好業績,張文是個出了名的色鬼,對雪萍一直唾筵欲滴,但他卻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指頭,倒是我先把淑媛給上了,真不公平!
淑媛最介意的就是她老公那矮小的個頭,可雪萍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口閉口奚落他老公是「半殘」,讓淑媛恨得咬牙切齒,她要給這雪萍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嘴損的代價,她決心讓老公打一次這個女人的真軍,反正也懷不了孕,同時,她還可以和我名正言順地再交歡,豈不皆大歡喜? 真可謂一箭雙雕啊,嘿嘿~! ......。
張文興奮地盯著身下的人妻,他喜歡雪萍遠勝過自己的妻子,大學時就可著勁追她,夢中不知道為她跑了多少次馬,可直到雪萍結了婚,卻連個手指都沒碰過,讓他懊惱又自卑。
張文記不得玩了多少女人,他對有老公的女人有強烈的征服欲,認為人妻安全又刺激,他還有一個近乎變態的嗜好,喜歡捆綁住女人後再操,而且不喜戴套,必定要內射,認為這才算徹底征服,神奇的是,被他操過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懷孕。
「張文帶著28歲的美女科員李菁前往深圳開發新客戶,入住酒店當晚半夜張文突然打給李菁說有要事相談,不明就裏的李菁匆匆趕過到,一進門就被張文死死抱住,新婚的李菁不從,張文用睡衣腰帶將嬌小的李菁捆了個結實,扯斷小內褲,光溜溜地插入...。」
三十歲出頭的馬馨皮膚黝黑,體魄健美,身材惹火,那對凸凸的奶子像山丘似的豎起,原先在健身房當教練,後來改換當經紀人,憑她的條件本可一路風順地當個成功的經紀人,可她不喜歡男人,整天和姑娘媳婦泡在一起,入行半年還沒做成一單生意,乘老公出差之際, 邀了一幫女人來家karaoke,張文知道後也跟著一起來。
午夜時大家都散去回家,張文卻死皮賴臉要再唱幾首歌,女人們心知肚明,不敢得罪,溜之大吉。
眾人散去,早已欲火焚身的張文一把摟住馬馨求歡,馬馨對張文沒興趣,卻故意逗著他耍耍,半推半就地讓張文摸了奶子,張文欲火焚身,褪下內褲,興沖沖地就要插入,不料馬馨一個飛起雙腳,將張文四腳朝天地踢到床下...。
不料這下更刺激了張文,抱住馬馨就上下其手,高傲的馬馨豈把張文放在眼裏,兩人頓時扭成了一團...。
馬馨畢竟是女人,豈是偵察兵出生的張文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制伏住,方知不妙,趕緊求饒,張文一塊毛巾將她嘴塞死,結結實實地捆了。
老公不在,這裏絕對無人會來,馬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被張文玩弄得死去活來,飽嘗了男人粗壯雞巴的滋味。
張文玩弄女人的嗜好源於越南戰場的經歷:那是在打涼山的最後一戰,部隊死傷近半,那場攻打山頭的戰役異常慘烈,全排死傷30餘人,最後只剩排長和三個戰士,山頂的越軍不多,戰鬥力卻超極強,打到只剩最後一人,卻仍然激烈抗拒,張文奉排長命,越過溪水和山包,繞到敵軍背後...。
陣地上的越軍全部戰死,只剩一個矮小的越兵還在那裏頑強射擊,他一把將那越兵撲倒在地,兩人扭打在一起,搏鬥中越兵頭上那大帽簷鋼盔飛了出去,一撮黝黑的頭髮甩了出來,張文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對手是個漂亮的女子!
突然,女兵奮力推開張文,扯開自己的軍衣,拉下褲子,露出雪白的肉身和豐滿的奶子...。
二十剛出頭的張文何曾見過赤身露體的女人?
頓時八竅出魂,正當他不知所措當兒,越女呼地撲了上來將他撲倒在地,掏出一條繩子,幾下子套在張文脖子上,拽起繩子的一頭就絞張文的脖子,張文反映極快,照著那女兵肚子上一 噸快拳亂打,越女強忍著疼,拼死拽著繩子鬆手,張文頓時眼冒金星,拼著最後一口氣,照著對方的乳房上使勁一拳,這一拳兇悍之極,一股鮮血從女兵的乳頭上噴出,張文以為她一定會被打倒,不料越女出奇頑強,抓住繩子的一頭死死不放...,
張文視覺模糊,呼吸困難起來,覺得這次死定了...。
突然,女兵重重挨了一拳,一頭栽倒在地上,戰友小李出現在眼前...。
張文慢慢地緩過氣來,那女兵突然從地上呼嘯爬起,沖上前搶小李的衝鋒槍,張文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撲倒。 那女兵如鋼鐵鑄成一般,頭部鮮血直淌,卻毫無無懼色,發瘋般地和張文扭打在一起,戰友大順子操起槍托就要砸向她的頭顱,卻被張文一把攔住。
張文獰笑著盯越女的胸口,豐滿的乳房上還在流淌著鮮血,他兇猛地將她撲倒在地...,
越女又打又踢,臉咬帶抓,奮力抗拒...。
張文用那根勒他脖子的繩子,結結實實捆住了她的雙手,她歇斯底里地罵著誰都聽不懂的語言。
張文瘋子般扯斷了她的內褲,掏出挺得堅如鐵棒的陽具,歇斯底裡地插入了她雙腿間...,他瘋狂地撕咬著越女圓滾滾的乳房,歇斯底里地在她陰道裏抽插著,粗壯的牛鞭操得她幾近暈厥,這是他第一次性交,卻將精液射在了異國女子的體內。
戰友小李和大順子高喊著「為死難戰友報仇!」 ,也撲了上去...。
等排長趕到時,三個男人死豬般躺在越女身邊...。
那年遣返戰俘,那位越南女兵死也不肯回國,揚言要和俘虜她的三個中國男子大戰三百回合,大順子前去應戰,結果精盡人亡...。
聽說排長退伍後和那越女結了婚,後來不知道他們去哪裡安了家,有見過他們的戰友說,排長骨瘦如柴...。
哎唷!
怪不得中國男人都想娶越南女人作老婆...。
第四章征服人妻
張文喘著粗氣,隔著衣服,雙手在雪萍鼓囊囊的胸脯上胡亂揉捏著。
「去你媽~~! 下流呀~~放開我~~! 不啊~~」雪萍踢動著雙腿尖叫著。
「娘滴~~! 咋那斯文~~! 快把奶子扒出來呀~~!」淑媛朝她老公怒吼著。
「碴~~~」地一下,張文扯開了雪萍的前襟...。
一對圓滾滾的乳房滾了出來,兩個紫葡萄似的乳頭直挺挺地朝上翹著...。
「嘿嘿,該操你~~~~~」張文的臉漲紅得像一片豬肝,抓住雪萍的奶子,一口咬住乳頭...。
「不啊~~! 下流你~~放手呀~~~!」雪萍身體急劇顫抖了幾下...。
張文抓過另一個乳房,一口又咬了上去,一隻手在剛被咬過,沾滿著唾液的乳頭上使勁揉捏起來。
淑媛看得性起,柔軟滑潤的舌頭呼地鑽進我的嘴裏,瘋狂地和我狂吻起來,一對肉呼呼的奶子抵在了我的胸口上,讓我欲火焚身,肉棒豎了起來。
「老張~~快扒掉褲子插進去呀~~」淑媛急地朝她老公嚷著,生怕我變卦去解救老婆。
張文呼地拉下雪萍的內褲,手指一把摸在了陰唇上...。
「啊~~~~!」雪萍尖叫一聲,才還在奮力掙扎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來,身體猛烈顫抖了幾下,高凸凸的奶子朝上一挺,仰著的頭癱倒在了床上。
「濕叻,濕叻~~,嘿嘿,出水叻~~嘿嘿~~」張文把雪萍的陰道摸得淫水直流...。
張文欲火焚身,像要拉肚子似的褪下內褲,掏出長長的私器...。
天吶!
那玩意兒真大!
直挺挺地勃起,既像趕麵杖,又像牛雞巴,表皮上的血管青筋肆爆,紫紅色的龜頭快有乒乓球那麼大,跟這小子身體的尺寸根本不相稱...。
「不啊~~~~!」雪萍瞄見那牛鞭似的雞巴,驚恐得狂叫了起來。
張文兇狠地掰開雪萍的雙腿,下體不由分說地往前猛地一送,那根肥大的肉棒就插進了雪萍雙腿間濕潤的肉縫內。
「喔~~~~! 啊~~~~~~! ↗↗↗↗ ~~~~~~~」雪萍發出一聲長長卻更淒厲的尖叫,那是人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佔有的一剎那所發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擊時產生的快感。
張文的下體往前狠狠頂了兩下,雪萍立馬淒厲地尖叫起來,好像被人猛地掐了一把似的,臉一仰,胸脯一挺,胯部向下一沉,劇烈喘息起來。
我頭頂嗡地一下,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暈厥了過去。
我知道老婆已被另一個男人佔領,她被這色鬼饞了十年未曾得手,豈料成了人妻,作了人母,還是失身與他,中了古人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嗨~~~~,嘿~~~~~~~~~」一條深色粗壯的肉棒在紅萍的陰道裏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一切都成了事實,此刻我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張文是雪萍老同學,又是老班長,本身就有享用雪萍的權力,他操雪萍猶如兄長日小姨子-天經地義,按理他早該得到過雪萍了,卻等到現在才如願以償,也算是遲到的正義,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再說,老婆又不是沒被別的男人幹過,多操一次又何妨,不就是被別人的雞巴往那肉洞裏插進去一會兒嘛,又不損失什麼,給他嘗一次俺老婆的美味,這傢伙一定羨慕死羨慕俺這當老公的了, 哈哈~~,不過這色鬼肯定會要打俺老婆的真軍,這有點麻煩~~~哎~~~。
我顧不得那麼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看到那根堅挺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陰道裏來回穿梭著,嫉妒加刺激讓我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直挺挺的雞巴再也打熬不住了,我心急火燎地匆匆退下自己的內褲,將那快被欲血撐暴的肉棒對準淑媛的陰道口,呼嘯著就往裏面闖了進去。
「啊~~~~~~~~!」淑媛發出一聲消魂的尖叫。
(重播)............。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發生在初出茅廬的雪萍身上。
剛入保險業的頭一年,雪萍幾乎一單未接。
一天,一個矮矮胖胖,六十來歲的山西煤老闆帶著一個年輕女秘書找上門,給出了幾十名工人的人壽保險,對於初出茅廬的雪萍來說,這是一筆巨大可觀的生意啊,她興奮得之極,精心準備合同...。
煤老闆晃了幾眼合同,迷著小色眼地對她說 :「只要一夜,就可搞定」,
雪萍以為對方要看花一夜看合同,次日興沖沖趕到酒店,老頭怒衝衝地質問她為什麼昨夜失約,雪萍恍然大悟「一夜搞定」
的含意,卻又不願斷然拒絕, 壞了這筆生意,只好假裝糊塗地敷衍。
煤老闆盯著雪萍豐腴的胸脯,色迷迷地伸手去拉雪萍的手,雪萍趕緊閃躲,老頭越加來勁,一把抱住雪萍,雪萍不敢激怒對方,只得委婉地低檔著,煤老闆見有機可乘,要強吻雪萍,雪萍尖叫著躲閃,豈料女人的尖叫聲反而刺激出老頭的荷爾蒙,激動無比,多年未豎起過的肉棒竟然有了反應, 強把將雪萍按倒在床上...。
一個躲,一個要,兩人在床上扭在了一起...。
和性感人妻的「肉搏」
極大刺激了老頭的腎上腺,體內的荷爾蒙劇增,手勁越來越大,肉越挺越直...。
雪萍沒把這小老頭放在眼裏,料他腿根那玩意兒沒啥興風作浪的能力,只要低檔一會兒,老頭累了就放棄了,而且你來我往地鬧騰一下,反而還挺刺激的...。
老頭可不這麼認為,趁雪萍不備,得寸進尺,捏住她圓滾滾的乳房胡亂揉捏起來。
雪萍雖不願意老頭,可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摸住奶子,本能的生理反應讓她頓時頸骨酥軟,老頭的嘴乘機帖了上去,強吻住她的唇...。
雪萍一陣噁心,奮力推開老頭。
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老頭體內的荷爾蒙產量瞬間突飛猛進,臂力大增,上下其手,雪萍開始力不從心,被他一隻手插入褲襠內,摸在了陰唇上...。
「啊~~~不要!」雪萍尖叫一聲,一陣麻酥的感覺從脊背沖到頭頂,子宮痙攣一下,一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湧出...,既羞辱,又刺激。
老頭乘勝追擊,炙熱的手指迅速插入陰道內,在陰道壁上撫摩了起來...。
他顯然是個高手,知道怎麼癱瘓女人。
「啊~~~嗯~~~~啊~~」雪萍腦子一片空白,明知要反抗,卻控制不了自己,渾身癱軟,下意識地哼叫著,腦子裏一片糊塗。
男人的手指在陰道口揉進撫出,不時還觸摸一下陰蒂,刺激得她渾身癱軟,尖叫連連,掙扎欲起,卻又癱軟下來,昏沉中感覺對方手伸到胸口,扯開乳罩...,抓住了乳房,捏到了乳頭...。
「噢~~~不啊~~~~啊~~」雪萍渾身顫抖起來,下體濕得稀裏嘩啦。
老頭雞巴漸漸直起,抵在雪萍的大腿上。
雪萍恢復了理性,頭在枕頭上使勁撞擊幾下,強迫自己清醒,可老頭的手臂竟然如同小夥般健壯有力,兇狠地將雪萍身體翻轉過來,面朝下背朝上地壓在身下,不等她反應,就將她的雙手反扣到背後...。
在這種姿勢下,女人就很難反抗了,雪萍感覺有東西繩子紮住了她的手腕。
「混帳~~! 放開我~~! 老流氓~~」雪萍恐懼了,不管不顧地叫罵起來。
一塊毛巾狠狠塞入雪萍口中,將她的尖叫堵回了喉嚨裏...。
「嗯~~! 嗯~~~!」雪萍激烈地撕扯,竟然敵不過老頭的手勁,雙手被牢牢綁在背後,動彈不得。
老頭此生嗜女無數,不是髮廊姐,就是酒吧女,越搞越無味,後來連雞巴都無法豎起,每次要靠小姐吹簫解決,還得戴上套套,今天竟然俘獲一個豐滿的良家婦女,雞巴竟然還堅挺如小夥,老頭欣喜若狂,一定要射人妻個滿貫...。
雪萍羞怒交加,自己風華正茂的健壯的女子,竟然陰溝翻船,被一個老頭搞定,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突然,屋裏一片黑暗,燈被關掉了,...。
雪萍感到有手在把自己的內褲往下扯,一幕日本恐懼電影在腦海掠過,裏面的變態老頭,每次玩過了大胸脯的女子,就割下她的奶子...。
她感到對方抬起她的臀部,扯下了內褲...,分開她的雙腿...。
雪萍知道今天徹底完了,極度後悔剛才意志力不夠,沒奮力抗拒,現在可是生理危險期。
突然下體一震,一根炙熱堅硬的東西頂入陰道中。
「噢~~~~~~」一陣恐懼伴隨著激烈的舒適,讓雪萍的陰道猛烈收縮起來。
炙熱的嘴唇和牙齒咬在乳峰上,刺激又痛楚,雪萍唯一的希望是不要把乳頭咬下來。
雪萍恐懼又緊張,刺激又害怕,忽然感到對方雞巴激烈抖動起來,一股熱流猛烈地噴射進陰道深處...。
雪萍拿到了合同...。
張文兇猛地抽插著,享受著人妻炙熱又舒適的陰道。
「喔~~~,喔~~~,喔~~~~」雪萍緊閉雙眼,劇烈地喘息著。
隨著抽插節奏的加快,張文的臉頰越來越紅,再由紅轉紫,美好的滋味無法言語,真想化在雪萍的身上。
雪萍抬起下巴,咬住下唇,臀部向上弓起,「啊~啊~」地哼著,顫抖著的面部露出奇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快。
粗壯的肉棒被陰道緊緊夾住,奮力撐開後插入,淫水從龜頭內滲出,滋潤了陰道壁,肉棒得以進一步侵入...,
插入時把小陰唇帶進去,拔出來時又把小陰唇翻了出來,插進去... 拔出來... 插進去... 拔出來,發出「撲滋~~撲滋~」節奏的摩擦聲。
隨著陰莖抽插節奏的加快,雪萍「啊! 啊!」的尖叫變成了「嗯嗯~~」的哼叫,呻吟也愈來愈強烈。
「好舒服啊~~,萍~~你的逼好舒服~~舒服死了~~~萍~!」張文刺激得語無倫次。
「啊~啊~~啊~~~!」
張文抽插得愈來愈瘋狂,連我都仿彿感受到他那巨大的肉棒在陰道內那種銷魂的滋味,我心知肚明,這不可救藥的色鬼,不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肚子裏決不甘休。
雪萍被張文的牛鞭插得死去活來,雙腳僵直地顫抖起來,出現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忽然,張文臀部猛烈抖動了幾下,雙手死死摟住雪萍身體。
「~哇! ~~~不可以射進來~!不能射~! 嗯~~噢~」雪萍急促地掙扎起來,扭動起臀部,似乎要將對方的陽具擠出去。
張文雙手死死掐著雪萍的臀部,不讓雪萍把雞巴擠出去,粗長的雞巴一進一出,一進一出,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別人的妻子。
「喔~~! 喔~~~~噢~~嗯~~~~!」
突然,雪萍舌頭主動插入張文口中,和他激烈地濕吻起來,她放蕩地尖叫著,任由對方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內肆意地抽插著。
張文的臀部劇烈抽搐起來,仿彿久憋的尿突然得到了釋放。
「啊~~! 噢~~喔~~~噢~~!」雪萍大聲呻吟著,不住地搖晃著頭,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傻呆呆地望著別的男人在自己妻子的陰道裏兇猛地噴射著精液,那種嫉妒感無法言語,真希望這只是南柯一夢,無奈卻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剛才還培感刺激的我,現在突感失魂落魄,後悔不已。
我瘋子般的將舌頭兇狠地插入淑媛的嘴內,咬住她的舌頭拼命吸允著,雙手捏住她的奶子,毫無顧及地胡亂揉捏起來,仿彿要將對她老公的憤恨都一股腦兒地灑在她身上。
然,淑媛的陰道猛地收縮起來,將我的陰莖死死夾住,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
我瘋一般抽插起來,試圖再享受一下這短暫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淑媛那熾熱的陰道仿彿在抽吸我肉棒,抽插了幾下,一股濃烈的精液就從陰莖裏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淑媛淒厲地尖叫起來,身體劇烈顫抖著...。
張文這色鬼功夫果然了得,牛鞭似的雞巴在雪萍的陰道裏射了近一分鐘,才緩緩停止了顫動。
他拔出雞巴,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雪萍紅腫的陰唇間擠了出來,沿著肉縫流淌到床上。...
雪萍雙目緊閉,赤身裸體地癱在床上,滾圓的乳房朝天翹著,佈滿著紅紅的齒痕,被捆綁的雙手已經解開,腕上留著紅色過的勒痕,陰唇因被兇狠地蹂躪過而出現了紅腫...。
張文這王八蛋真TMD沒風度!
強姦女人時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張文喘著粗氣,四仰八叉躺在雪萍身邊,肉棒縮到勃起時的五分之一,流露著一副酒足飯飽的滿足感。
沮喪和疲倦再次襲來,我頓時昏睡過去...。
蘇州之行後不久,欲火難熬,借回鄉探視父母之名,偷著和淑媛在酒店私會。
當我要帶套時,淑媛按住了我的手,我故作堅持,她嬌柔萬千地死摟住我,赤裸的肌膚貼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渴望男人精液的滋潤。
我自然巴不得,精液全瀉在了她體內。
最後那天晚餐時,我倆遇上一對從廣州來渡假的年輕黎姓夫妻,俊男美女,熱情豪爽,我們很快熱絡起來,海闊天空地聊起來,後來索性並在一起喝酒,餐後黎男堅持要他買單,推卻不過,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酒後四人回酒店,繼續海聊到至午夜,淑媛敵不過瞌睡,先去更衣沐浴。
黎男一眼瞥見穿著睡衣出浴的淑媛,面頰紅暈,玉腿白皙,酥胸微露,乳峰高聳...,頓時血脈噴漲,欲火焚身,難以自製,竟然乘著酒興把淑媛淫言嬉語調戲,我頓感刺激無比,故作不見,乘勢將黎妻拖入臥室...。
黎男心領神會,摟住淑媛就上下其手,小夥子二十有五,眉清目秀,身材均勻,淑媛自然三分喜歡,卻扭扭捏捏,裝腔作勢,很快被對方制伏在床上,剝下睡衣,露出玉體...。
黎男駕輕就熟,將淑媛玩得淫水泛泛,哼叫連連,三分喜歡即刻轉為七分愛慕,黎男趁勢掏出黝黑的陽具,呵!
比張文的更剛陽淫壯,淑媛頓時酥似爛泥,黎男見人妻肉縫微張,似嬰兒紅唇,早就七魂落掉三魂,肉棒如蛟龍下海,蟒蛇入江,呼地插入了肉縫內。
見到淑媛被黎男生米煮成熟飯,我生怕吃虧,匆忙剝去黎妻衣衫,赤裸裸地和她翻滾在一起。
那女子年芳二十有餘,肌如玉,膚似雪,肉縫緊實,口舌留香...,
我倆翻雲覆雨,倒鳳顛鸞,酣戰十餘回合...,黎妻突然拔出我插在她陰道內的陽具,送入自己口中,如吸食冰棒似的吸咬起來...,
我嘗曾過此等享受,頃刻騰雲駕霧。
一年後:淑媛生了個女孩,夫妻倆歡天喜地,過完五一長週末,我和雪萍拎著禮物趕去賀喜...。
看著淑媛懷中白白胖胖,漂亮可愛的孩子,我心中一陣漣漪...。
我倆四目相望,心領神會,淑媛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老張~~,你女兒一點都不像你耶? 呵呵~~」雪萍那德性又來了。
「咋不像~,和俺小時候可像著吶,呵呵~~」張文趕緊回答,語調中夾雜著尷尬。
「嘿嘿~~,你長那德性能生出這漂亮娃? 呵呵~~」雪萍不依不饒。
瞬間,屋子裏的氣氛凝固了三秒鐘...。
淑媛和雪萍是天生的情敵加冤家,看到雪萍奚落老公,頓時火冒三丈,
「老張,你好久沒操女人了吧~~?」淑媛朝老公撇了一眼,丟出了這麼一句。
張文楞了一下,即刻緩過神來,猶如機器人得到指令,呼地朝雪萍撲了過去。
雪萍扭頭要逃,卻被張文敏捷地拽住,一把將人妻大頭朝下地扛到肩上。
「啊~~! 不要~~~!」我頭皮一麻,胸口泛起一股久違的刺激和興奮。
張文一手夾住著雪萍的雙腿,另一隻手在她翹翹的屁股上「劈啪」拍了兩把,回頭朝我挑釁地眨了一眼。
「啊~~,不敢了呀~~~放開我~~~!」
雪萍滿臉緋紅地在張文肩上胡亂掙扎著,雙手捶打著他的臂膀。
張文一腳蹬開臥室的門,沖了進去...。
「膨!」一聲,臥室門被摔上了,「喀嚓」一聲鎖上。
我如夢初醒地沖到門口,使勁推了幾下,門被從裏面鎖死了。
「放開啦~~,不要~~~,你壞啊~~」
「劈啪」,女人的高跟鞋被拋在地上,接著是床架劇烈地晃動聲...。
「嘿嘿~~萍啊~~想死俺咧~~哈哈~~」
「老淫棍~~,剪斷你的吊~~」搞不清是叫罵,還是調情。
「啊~啊~啊! ~~~~~~~~~~~~~~~~~!」室內傳出妻子銷魂喊聲。
激情上來的我,一把搶過淑媛懷中的孩子,放入搖籃。
我倆激情地摟抱住,在沙發上翻滾了起來,兩條舌頭死死纏綿在一起...。
我發瘋似的脫光了她,扯斷她內褲,猴急地插入...。
「噢~,老公~~,想死我啦~~,喔~~嗯~」淑媛哼叫著,身體跟隨著我抽插的節奏,此起彼伏...。
有詩為證: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賭色相悅,彼此營勾。
淫人妻女,妻女淫人。
奉勸世人,莫愛風流。
(全文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