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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倒在家中舒適的床上,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之後,我打開電腦檢查我拍回來的照片,我可憐的老婆整個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幾乎不能說話,我開玩笑地說那是她自找的,這一次我拍回來四百多張照片,其中三百張是我老婆在口交的相片,代價是她一連幾天不能嘴嚼、不能說話……
*** *** ***
星期一早上,我們志得意滿地回到雜誌社,總編看了那一百多張照片非常贊賞,那天下午,他把我們叫進他的辦公室。
「這一次你們做得太棒了,老闆也打電話來誇你們,連我們的外交部都打電話來讚揚你們!」
我們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來了。
「事實上,」他繼續說道:「他們覺得你們這次去男部落表現得很好,所以他們希望你們去女部落一個星期……」
出了總編辦公室後,我老婆才開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最後,她總算能憋住笑而開口說話:
「你最好多吃點維他命E,」她忍住笑說道:「這次該你出力了!」
我真的開始擔心了!
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雜誌社開始的,我和我老婆又開始在世界各地旅遊,我老婆的醫學專業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這一行成名,雜誌社也給了我們更多的自由,我們幾乎只要每天打電話去報告我們的工作進度就可以了。
自從我們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題材之後,我們選擇了更富挑戰性的工作,每個題材都是儘量充滿刺激和新鮮感。
在蠻荒之中有一個部落,他們躲在南美的一個山頂上,我們決意去找他們出來,那時正是酷暑,天氣熱得要命,不過高溫還不算什麼,那裏根本沒開發過,我們一路上得靠自己的雙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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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幾小時車到了玻利維亞,最後,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山腳下的一個小鎮,我們找了響導和挑夫,讓他們來搬我們的裝備帶我們入山。
正式出發的前一夜過得很慘,鎮上的旅館只有兩個房間,上次有人住可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覺得這一年來,他們的床單可能都沒洗過,我之所以說那是床單,只因為它放在床上…,無論如何,我和老婆當晚是睡在地上的。
吃了點東西喝了些酒後,我們進房休息,只要我們有細微的動作,整個地板就吱吱做響,所以我們也不能做愛,怕整個鎮上的人都聽見,我一直用手摸我老婆的大腿和乳房,但是又不能做愛,搞得她又興奮又失望,於是她為了報復我。
於是她壓在我身上,親我的肚子,雖然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我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覺,她握住我的老二開始上下搓弄,還不時地用指甲輕颳我的睪丸,我一硬起來。
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開始吸,我無限憐愛地輕撫她的頭髮,感受她口中的溫柔,沒過多久,一個閃電般的快感由我的腳趾傳到我的下體,我把我這幾天存的精液全送她口中了,在高潮之後,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樣馬上進入夢鄉,我不知道我老婆幹嘛,不過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她還是伏在我的小腹上。
有人輕輕敲了我們的房門,我們馬上準備我們的行裝,我打開門,旅館的老板正站在門口,他用支離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劃腳告訴我們,導遊已經來了,我們和他到了旅館門屍,門外坐了四個男人正在喝咖啡,一個人過來和我們自我介紹,說他叫阿豬,其他會一點中文,其他的人不但不會中文,連英文也不會,不過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真對不起,我這裏還有工作要做,暫時走不開,其實沒關係的,只要你們避開『石頭族』就沒事了。」他說道。
當他說到石頭族這個字眼時,其他幾個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還圍住他開始爭論,過了一會,阿豬才又過來和我們說話。
「真是對不起,他們對石頭族有點…怎麼說…有點緊張吧,不過請放心,沒什麼事的。」
『石頭族』的事情我之前就聽過,他們並不是很友善的種族,這個種族也在日漸減少,關於他們的傳說都很令人不敢置信。
石頭族這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他們會在脖子和腰上綁上很多石頭,還有人為了要鍛煉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頭的重量綁在該部位進行鍛煉,有些人在手臂上綁石頭,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讓他們的臂力更強,力氣更大,有的人在耳垂上綁石頭,認為這樣可以讓他們聽覺更靈敏,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也沒有專家和學者對他們進行研究。
這一次的行程預備是兩天一夜,三個挑夫幫我們搬了絕大多數的裝備,走了一段路後,我們預備進入叢林,事實上,我們後面的路就全部是叢林了,我們在叢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脫去剛通過灌木叢時穿的重裝備。
老婆和我換上最輕便的卡其短褲,背心和旅行鞋,她換上這套衣服很好看,也許是因為她沒穿內衣吧,胸罩和內褲在潮濕的叢林中並不舒適,那三個挑夫一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們擔心石頭族,在我老婆換衣服的時候,搞不好已函圍上去看了。
那天晚上,他們幫我們架好了帳蓬,但是他們卻打算睡在地上,我們圍著營火用餐,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很小心,儘量不發出噪音,我知道他們怕石頭族,但是我覺得這樣害怕是多餘的。
吃完飯,我和老婆回到帳蓬,這又是一個無性的夜,不過我們卻睡得很沈,天好像一下就亮了。
我先走出帳蓬,我老婆還在穿衣服,我伸了個懶腰,眼前的景像卻讓我大吃一驚,這時我老婆也走了出來,她同樣也發現事情不尋常。
「那些挑夫呢?」她輕聲問道。
這就是問題,那些挑夫全都不辭而別了。
「我想現在得靠我們自己了,」我安慰她道:「我看過地圖,我們離目的地不遠了。」
我們把一切能拿的東西儘量打包,然後開始爬山,走了四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一個小湖前。
「哇呼!!」我大叫一聲跳入湖水中。
「喂,這樣安不安全啊?」我老婆在我身後叫道。
「當然安全,山上的湖水裏又沒有什麼鱷魚、食人魚的。」
我老婆聽了也覺得有理,她脫光了衣服也跳下水來,我們在水中玩了一個小時,我發現有點不對,我性感的老婆身後灌木叢好像動了一下,我猜那是什麼小動物,來湖水邊覓食或是喝水的。
又玩了一會,才決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卻淘氣地還不想穿衣,正當我們在穿鞋子時,我們身邊出現了一大群土人,他們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
他們手上個個都拿著長茅,脖子上圍著石頭,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為眼前這些人就是石頭族!
他們示意要我們站起來,有些土人拿著起我們的東西,包括我老婆來不及穿上的衣服,我們和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個小時,到了他們的部落,我老婆還是很緊張,因為她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不過那些土人好像並不在意。
我們一進部落,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把我老婆拉走,她們吱吱喳喳地說個沒完,我反而覺得安心了一點,其他的男人把我送進了一間茅屋,也把我們的物品都搬了進來,這讓我大為放心,要是他們想殺我,絕不會把我們的東西還我,這也許是件好事,我打開背包,取出我的相機,他們看著我,但是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我開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沒人管,不過他們卻不讓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營區附近。
我看得出來他們好像在準備什麼祭典還是儀式的,他們在村中的空地放了兩張大桌子,並成一個很長的桌子,而上方架了兩根竹子,空地的兩邊則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興高采烈地準備,我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我回到了小屋,打開我的筆記本電腦,架好衛星接收器,連上網路的資料庫後,我終於找到了答案,今天他們要辦的是成人禮的儀式,石頭族的男人從19歲到20歲都要經過這樣的儀式,才能娶妻成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誤打誤撞地闖進這個儀式,而且我們是第一個見證這個儀式的文明人,我們可以把這一切做成報導——只要我能活著回去。
我的小屋湧進了一大群的守衛,應該是儀式開始了,領我去空地,讓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對一張桌子的中間,桌上放滿了水果和鮮花,椅子離桌子只有三四公尺遠,隔著桌子的那一邊椅子,則是坐滿了女人,我們這邊的男人約有二十多個,大家開始吃水果和喝酒。
忽然,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一群女人從一間茅屋裏走出來,她們都很美,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著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極了!她的頭上戴了一頂藍花編成的花冠,身上還塗滿了各色的油彩,不過還是一絲不掛的…,那些女人把我老婆領到廣場邊就停住了,幾個男人上前,將她帶到桌前,我倆的目光相會時,交換了一個笑容,這些土人對我們都還很客氣。好像把我們當成了貴賓。
那兩個男人站在我老婆身邊,一人一邊把我老婆擡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上,其中一個男人示意要她坐下,於是她只好一絲不掛地在桌上坐下,才一坐下,就上來另外兩個女人將她溫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雙手就馬上被擡到頭上方,綁在桌子上,我覺得不太對,想站起來,但是我身邊的人卻把我按住,我想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這時我發現另一邊坐了七個男人,他們應該就是這次成年禮的主角了,兩個女人將我老婆的手綁好之後,開始喂她吃一些水果,還好像要安撫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和她輕聲說話,還然她們說的我和我老婆都聽不懂,但是我們也沒那麼緊張了。
酋長不知由何時冒了出來,他的身高至少有兩公尺,全身塗滿了油彩,下半身圍著草裙,我拿著相機拍了他幾張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張大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前方放了一個大碗,離我老婆的頭部只有幾吋遠。
酋長捧起大碗,開始輕輕地搖晃,過了一會,他將手指伸進碗中,挖了一些像是蜂蜜的東西,再站起來向我老婆拜了幾拜,將手指上那些不明液體抹在我老婆的額頭和兩頰上,接著他又伸手進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塗在我老婆的兩個乳頭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乳頭卻馬上硬了起來,酋長將黏液一直由她的乳頭抹到她的雙腿之間,當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陰核時,她好像立刻得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酋長走到那七個男人面前,對其中兩個男人比了個手勢,再解開他們身上的石頭,那兩個男的站起來,走向桌子,他們的耳垂長得前後擺動,我想他們平常是在耳垂上綁著石頭的,他們站在我老婆兩邊,彎下身來親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液體舔乾淨,接著他們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們的長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輕輕地磨擦,待他們的耳垂都沾滿了液體後。
他們走向女人堆,挑選他們的新娘,兩個少女站了起來,抱住她們的老公,溫柔地將他們耳垂上的液體舔乾淨,然後手牽著手,各自走進了他們的小茅屋。也許進去洞房吧。
酋長又選了兩個人,一直等到他們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們之前一定是把石頭綁在手臂和手指上的,他們的手指長得驚人!
他們同樣地親我老婆,再用他們的長手指在我老婆身上反覆地抹著,以沾滿那些黏液,當他們摸到我老婆的陰戶時,我老婆不安地在桌上扭動,我猜想那些黏液可能只會更多,而不會變少!
同樣地,他們的手指沾了足夠的黏液後,走向那群女人,讓他們的新娘把他們的手指舔乾淨,再手牽手去洞房,大家看來都很興奮,大量的水果和酒迅速被消耗,我也有點兒飄飄然了,我大聲問我老婆現在感覺如何,她只是報以一個微笑。
酋長身邊站了兩名像是守衛的人,他們走到桌前,握住我老婆的腳踝,擡起她的雙腿,綁在上方的竹竿上,使得我老婆現在雙腿向上大大張開,兩名守衛再將下方的桌子搬走,我老婆的屁股現在就露在桌子的邊緣,陰戶張開對著大家,真是美極了!
酋長回到桌前,繼續他的儀式,這一次,他在我老婆的腰上塗滿了黏液,然後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將黏液滴在她的兩個腳踝上,黏液順著她的小腿,經過大腿,一直流到她的陰戶,再順著她的陰唇流經她的屁股,一直滴到桌上。
酋長走到僅剩的三個男人面前,解開兩個男人身上的石頭,不過因為酋長的身體擋住我的視線,所以我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解下來的,那兩個男人站起來,走到我老婆身前,伏下來舔身我老婆肚子上的黏液。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一個人吃完後站到一邊,另一個人則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臉離我老婆的陰戶只有四吋遠,他的頭沒有移動,慢慢伸出了舌頭,伸出一吋時我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舌頭居然是剪開的,就像蛇一樣,不只如此,他的舌頭越伸越長,直到他的舌尖碰到我老婆的陰唇為止!
而他舌頭的根部,也有我老二一樣的粗!
他稍微往前傾,以便舔到更多的黏液,他越舔越靠近,而且舌頭已經插進我老婆的陰道裏了,就我看來,他的舌頭至少有六吋長,而且應該舔到我老婆的子宮頸了。
我老婆也到了一個強烈的高潮,不過她的高潮還沒過去,那土人立刻收回他的舌頭,這整個過程我都拍了下來,他站起來走向那群女人,他的新娘立刻迎上來將他的舌頭舔乾淨,有這麼長的舌頭,這個新娘將來一定很幸福。
現在該第二個男人了,他坐上剛才那張椅子,他的舌頭立刻舔上我老婆的陰戶,但是那裏已經沒有黏液了,都被之前那個男人吃光了,不過他的舌頭馬上往下舔,找到另一個滿是黏液的所在,他那六吋長的舌頭在我老婆的屁股縫上來回舔著。
當他的舌尖慢慢刺入我老婆的肛門時,我老婆張大了嘴,叫不出聲音來,她現在被綁著,完全不能抵抗,只見她的雙腿緊繃,屁股往後頂,想讓舌頭再深入她的肛門一些,直到最後,他的整根舌頭都插進我老婆的直腸裏,我看得出來他的舌頭在我老婆的腸道內攪動了一會,再抽出他的舌頭,走到女人群,由他的新娘舔乾淨他的舌頭。
酋長開始對最後一個男人進行儀式,這傢夥已經等了一整個晚上了,酋長取下了他的石頭,和其他人一樣,他也走向我老婆,由他身上的飾物和眾人臉上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酋長的兒子。
他從他父親手上取過那個大碗,滿碗裏挖了一點黏液,抹在我老婆嘴唇上,再把碗放下,低下身來吻我老婆的嘴,那是熱吻,激烈得幾乎讓我老婆喘不過氣來,熱吻過後,他再捧起碗,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將碗中剩餘的全倒在她的陰戶上。
他解開下半身的裙子,露出他的陽具,他的雞巴大得驚人,連他的族人都不由得驚呼起來,他一定是用石頭鍛練他的雞巴的!
他的龜頭居然能靠在他的膝蓋上!
我想若是我老婆看到這根大肉棒,一定會馬上昏過去!
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滿臉呆滯地看著我根大肉棒,酋長的兒子用龜頭在我老婆的陰核上磨擦,他的老二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硬,好像長度永遠沒有止境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把龜頭插進我老婆的的陰戶,才插進三吋,我老婆就達到了高潮,當插入八吋時,她開始全身激烈地扭動,當插入大約十二吋時,我老婆開始全身抽搐了,他現在早就插進我老婆的子宮裏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往裏插。
他並沒有真正的幹她,只是不斷地往裏插,過了幾分鐘後,那男的臉上表情一變,很快地拔出了他的雞巴,他的雞巴挺立著,好像身上插了一根棒子,肉棒上因為沾了黏液和我老婆的愛液而閃閃發光。
他走向他的新娘,那女人馬上跪了下來,迅速地舔著這根巨大的肉棒,上面雖然沾了很多我老婆的淫水,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在乎,沒過多久,那男的全身一抖,發出可怕的叫聲,聲音大得可能一公裡外的人都聽得到,他射精了,射進那個女人口中,那女人不停地吞,全族的人也高興得大聲歡呼,進入了另一階段的狂歡。
兩個守衛解開了我老婆,但是還是讓她躺在桌子上,等於是放她自由,他們解開我老婆時對我笑了笑,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們的距離拉近了許多,許多族中男性走到桌前,有些人伸出手,沾我老婆腿上和小腹上剩餘的黏液來吃,有些人吃著桌上的水果,更多的人彼此敬酒,大聲嬉鬧。
很明顯地,他們很喜歡我老婆,至少我老婆和他們的女人不一樣,我老婆也發現了這一點,她主動地擡起雙腿,套進上方竹子的繩圈,還將手擡到頭上方,表示她貢獻出自己的胴體。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回憶起來不是那麼清楚,不過我還記得一直有人上去幹我老婆,我還記得他們的老二都不是很大,但是最後全是射進我老婆陰道裏。
我還記得有一個年紀很大的土人,他整個晚上目光都離不開我老婆,最後我示意要他去幹我老婆,但是他卻猶豫了,他的朋友也催他上,最後他緩步走到桌前,當他解開他的草裙時,其他的男人大笑了起來,因為他的陰莖只有四吋長,而且很細。
我從來沒見過黑人會臉紅,但是他肯定是臉紅了,他將他的小老二插進我老婆濕透了的肉洞,不過好像除了沾了些我老婆的淫水之外,我老婆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歎了口氣,退下去打算穿回他的裙子,我阻止了他,要他再上前一次。
我伸手將我老婆的屁股撥開,露出她的肛門,再對著那個老土人點點頭,老人慢慢走近,也許因為他沒有走過後門,所以他看來有點遲疑,我再次對他點點頭,他才將龜頭對準我老婆的屁眼,慢慢地插進我老婆的後門。
當我老婆的括約肌緊緊地包住他的小老二時,他滿意地笑了,我老婆也給他一個溫柔地笑容,他抽送了幾分鐘,開始呻吟,最後射在我老婆直腸裏,當他拔出他的雞巴時,他的朋友開始歡呼,他還給我一個感激的擁抱。
忽然,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酋長兒子的新娘出現了,她看起來氣度不凡,而且雍容華貴,她在桌子周圍走了一圈,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老婆,最後她停了下來,看著我老婆的陰戶,她眼也不眨地看著精液不停地由我老婆的肉洞流出來,好像在研究什麼,最後,她坐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輕地在我老婆的陰戶上舔了一下,嘗嘗她族人精液的味道。
她也許覺得味道不錯,於是她放心大膽地將舌頭伸進我老婆的陰戶中,盡情地吃著其中的精液,我老婆看來也不介意一個女人舔她,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的同性愛,但是她還是一連得到了幾個高潮,所以我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她最後一次的同性性愛。
她吃完精液後就離開了,那些土人又圍上來輪奸我老婆,酋長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看著,他的兩個守衛也一直忠誠地站在兩側,直到族中所有的男人都幹過了我老婆。
我老婆躺在桌上喘息,慢慢從高潮中平復體力,我對著酋長微笑,他雖然沒有笑,卻對我點了點頭,他對他的兩個守衛比了個手勢,要他們也下去玩玩,我老婆掙脫了腳上的繩子,將腿放了下來,張開雙腿,笑著對其中一名守衛招手。
那守衛緊張地看著酋長,直到酋長點頭之後,他才走向桌子,他一靠近,我老婆馬上下了桌子,跪在他面前,解開他的草裙,立刻叼住他的陰莖,看她口交的樣子。
我知道她要守衛射精,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射在她的嘴裏,他的陽具雖然比其他的族人大,但是也不算很大,我老婆覺得吸得差不多了,於是站起來,背對那個守衛,彎下腰來,讓他把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裏,她慢慢地搖著屁股,閉上眼睛,享受那個土人的每一下抽送。
另一個守衛也走到桌邊,等著幹我老婆,他手上握著自己的陽具,雖然已經硬了,但是尺吋和他的族人一樣小,我忽然有了另一個想法,我要那個守衛靠過來,讓他看著他兄弟的肉棒在我老婆的肉洞內進出,我們也看到我老婆的屁眼還不時滲出之前那個老土人的精液,這時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老婆還沈醉在另一個世界,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原來插在她陰戶的肉棒拔了出來,另一根肉棒插進她的屁眼時,她才像如夢初醒似地尖叫了一聲,剛開始將肛門撐開時一定很痛,但是抽送了幾下之後,我老婆開始習慣,另一個守衛則趁勢插回她的小穴,我老婆全身香汗淋漓,我用相機將這一切全記錄下來。
兩個男人是同時射精的,滾熱的精液讓我老婆又達到了一個高潮,兩個守衛爬下桌子,穿上裙子回到酋長身邊,留下我老婆趴在石桌上不斷地喘息。
我老婆休息了一會,體力一恢復,她馬上發現還有一個男人沒和她性交過,就是酋長,她貪心地走到酋長的面前跪下,眼睛盯著酋長,手伸進他的草裙裏摸索,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得罪了酋長,忽然,她低聲驚呼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的手,又轉頭看我。
「他兒子一定是得自他的遺傳!」我老婆笑道。
她拉出手上握著的那根像球棒的大雞巴,對著龜頭又舔又吻又吸的,同時雙手還在上下搓弄著,直到酋長發出了低聲的呻吟,酋長的身體輕輕一抖,幾股精液就射進我老婆口中。
我老婆盡力狂吞,酋長轉頭對我眨了眨眼,當他起身走回他的房子時,我敢發誓在他的嘴角上微微露出了笑容。兩個守衛又打了我老婆一炮後,她才感到了滿足,與我席地沈沈睡去,第二天一早,我忙著四處拍照,我老婆則是把一些補給品送給部落的女人,還教導她們怎麼使用。
用過餐後,我們就該離開了,幾個男族人幫我們拿東西送我們回湖邊,其中一個人送給我們一條石頭做的項煉,表示他們族人對我們的感謝,這玩意真的很重,但是不拿又不行,越過了半個山頭,我們終於碰到了之前棄我們於不顧的挑夫。
他們良心過意不去而回頭找我們,我們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們發現了我戴著石頭族的項煉,他們嚇了一跳,不過卻完全不知道我們在石頭族的部落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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