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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明擦過後又再頂,並且頂得又快又重,她一口口的直吞口水,小穴裡又漲得緊緊的,穴裡那根大陽具老是在花心上碰撞。
幹到最美的時刻,美芳浪叫起來了:「大雞巴....表哥....達達....怎麼頂的....嗯..這麼好....嫩穴不要活了....幹死我吧....唔..啊....」
美芳興奮起來,如同瘋狂一樣,正明的陽具已經幹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她覺得全身無論什麼地方都鬆了起來,尤其是嫩穴中,說麻不麻,說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
忽然身子連顫抖了幾下,美芳心想: 怎麼會這樣呢?
正明的陽具又狠頂了幾下,美芳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卜滋! 一聲,射出了陰精,花心好像掉下來一樣,人也似是摔倒了 。
「哎呀!表哥,我..我要摔倒了..這是什麼呀!花心掉了? 」
正明的全身也是一陣舒暢,一酥麻,大陽具就一硬,一股濃濃的精液向著穴心射去,射得好有力,也射得好多,美芳感到嫩穴心忽然烘燙起來,這一燙鬆開了摟住他的手。
美芳道:「是怎麼搞的? 我累死了,花心被你幹掉了,穴裡又是什麼東西流出來? 怎麼一酥麻,我的鼻子眼睛喉嚨,連腰上背上屁股溝和屁眼都一陣怪癢,又舒服又累,小嫩穴忽然燙了一下,有黏黏的東西射在花心上,表哥,這是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
正明把大陽具由嫩穴裡拔了出來, 卜滋! 一聲,大陽具上又是紅的又是白的。
美芳的穴眼流著又是紅的又是白的混合濃漿,正明用衛生紙擦擦她的嫩穴也擦擦陽具,美芳看見又是紅的又是白的,好多好多。
美芳道:「這些是什麼? 紅紅的白白的和牛奶一樣。」
正明道:「妳剛才感到穴裡酸麻渾身抖,是妳射出了陰精,花心就跟著要掉下來一樣,妳又感到花心一燙是我射了精,射在妳的小嫩花心上,所以燙燙的好像要摔跤一樣。」
「死鬼,你怎麼這麼狠心,小穴都流血了。」
「那血水是先流的,我的大陽具頂進去妳叫痛時,已把處女膜頂破了,那是處女紅,下次就沒有了 。」
美芳累得想打他,但是手舉不起來,就問道:「表哥,我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手也舉不起來? 」
「妳是興奮過度,等一會就好了。」
美芳看看他的陽具已垂下來,也不硬了,也沒剛才那樣大,龜頭也小了,又問道:「 剛才那麼大,現在怎麼這樣小? 表哥,你過來一點,我看看你的陽具。」
美芳摸摸,軟綿綿的一點勁也沒有,又問:「這根陽具怎麼變小了? 也軟綿綿的,摸起來不夠勁,剛才又硬得嚇死人。」
正明道:「射過精就會軟,等一會又會硬,不信妳套動兩下試試看? 」
美芳就握著陽具連連上下套動起來,經過這一套動,大陽具又暴漲起來,同時一硬,翹的好高,快碰到肚皮了。
美芳一放手笑道:「死鬼,不要臉,才套了兩下又硬了那麼大,我不摸了。」
「妳摸硬了,我要再幹穴。」
「表哥,我累死了,你把鏡子拿給我。」
「妳要鏡子幹什麼? 」
「我要看看小穴變成什麼樣子? 」
正明把鏡子拿給她,美芳坐起叉開雙腿,用鏡子在穴上照照看,看起來和先前差不多,兩片陰唇有點腫,穴眼有點合不攏,被陽具通著的眼現在張開個小洞,用手摸摸陰唇,有點發痛 。
美芳罵道:「死沒良心的表哥,你看看,小穴被你幹破了,穴眼也合不上了,死鬼,好狠心的男人。」
正明陪笑著說道:「不要緊的,等一會就合上了。」
「我不看不知道,看了又恨你,你怎麼這麼狠,和土匪一樣? 」
「好了,不要發小姐脾氣了,待會保證會好。」
美芳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說道:「扶我起來,我想休息,但是小便急了,不起來不行。」
正明扶著她上完洗手間,一塊躺在床上,經過一次交媾,他有點累了,她很奇怪,反而精神好起來了,看見正明閉上眼睛要睡覺了。
美芳問道:「表哥,怎麼啦? 真的要睡了? 」
「有點疲倦,想休息一下。」
「表哥,我們去洗熱水澡,我想比較舒服,好嗎? 」
正明同意後,美芳就叫千惠放水。
千惠到浴室把浴盆刷洗一下,打開水管,就放滿一盆水。
美芳這時已穿上了睡衣,正明也換上衣服準備洗澡。
正明和美芳到了浴室中,就把浴室的門鎖上了。
千惠在樓上看了一下,見浴室的門關上了心想: 這不被熱氣悶死才怪。
她走到外面的走廊一看,浴室的兩邊有兩扇窗戶,窗戶上面的兩個小窗是開著的,兩扇大窗戶雖是關上,可是都留了一點沒關好。
千惠走了過去,朝裡面看了進去。
她看見正明已經脫得光光的,美芳也是一絲不掛的,正拿著水盆往正明的下部用水連沖了兩次,然後又用肥皂在他的下部擦了又擦。
千惠一看,正明的那根陽具被美芳用手揉得翹了好高,她心裡一驚,又往裡面看了進去,就看到了美芳正用手在正明的陽具猛套一陣把手鬆開。
正明的陽具一翹好高,貼在肚皮上,美芳看了只是笑
正明的陽具一翹好高,貼在肚皮上,美芳看了只是笑。
就聽到美芳笑著說道:「剛剛才弄的,現在又翹成這個樣子,好厲害呀!」
「美芳,我又想玩穴了,在這裡玩好嗎? 」
「不行,你弄了等會上床你又要。」
「不要緊的,在這裡只是吃點心,上床後再吃大餐。」
「我看你要天天吃我的大餐還要加上一點點心,將來會累得不能動了。」
「快過來,表妹寶貝,我先摸摸穴好了。」
美芳把腿分開,肚子向前挺著,就看到正明笑嘻嘻的伸過手來在她的穴上摸了一陣,然後拉起了她的幾根穴毛,只是在笑著。
美芳道:「哎呀!你怎麼抓穴毛呀? 」
「我看看長一點沒有? 」
「天天給你摸,穴毛比以前多了好多,怪不得人家說女人的穴要常常給男人摸,穴毛會多長!」
「毛多的女人比較騷,我喜歡這樣的 。」
美芳這時轉過身來,放了水盆打了一盆水,在穴上沖了沖,道:
「等我先沖一下,穴水被你摸得直流,沖好了就給你玩。」
這時正明也用毛巾在美芳的穴上擦了擦,然後由水中站了起來。
正明看著美芳好一會兒,雙手往浴盆的邊上一趴,屁股翹得好高,腿也張著。
美芳道:「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這時看見正明的陽具只是硬,他走到美芳的屁股後面,用手拿著陽具,就用硬陽具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
美芳笑道:「死相,你怎麼用陽具打人? 」
「我看見妳的屁股好嫩,打兩下過過癮呀!」
「死鬼,我快癢死了,快弄進來呀!」
這時候正明就用手拿著硬陽具,在美芳的穴口上揉了幾下,就是猛力的一挺,硬雞巴就塞到穴裡去了。
美芳道:「哎呀!頂得太重了,穴會爆炸了!」
正明也不說話,用手把美芳抱著,就在後面猛頂著。
千惠看得穴裡直發抖,同時穴中的騷水也不斷往外流。
她心想: 這事情真的不能想和看,看得真會使人發狂。
她不想看,但是又捨不得離開,就用手在自己的穴上堵得緊緊的。
她這時看到正明弄得好有勁,美芳也亂喘亂叫著。
「啊..啊..穴好舒服..再大力一點....」
正明聽了,用雙手把美芳的兩個奶子用手捧著,下面用力的在猛頂狂插。
不一會就聽到美芳的穴好響好響的淫水聲。
半個小時以後,正明和美芳洗好了澡,千惠聽到浴室的開門聲,也不敢再看了,連忙跑回樓下來 。
他們兩人回到床上,光著身子摟在一塊,不久兩人也就睡著了。
自從他們兩人弄上後,接連幾天,兩人都分不開,每天都在美芳的房間裡,她性慾很強,每天都要弄她兩三次,他有的是精力,又加上他那奇大的陽具,弄得她如癡如醉。
千惠自從那一夜和他弄過一次,也時時在想念那大陽具,可是近來這幾天,正明都在陪美芳,千惠也無法和他接近,看兩人情形心裡也明白,雖然明白其中內情也無法說出來,只有看在眼裡酸在心裡。
這天下午美芳出去了,交待千惠晚上不回來吃晚飯,千惠坐在客廳拿著報紙在看,正明由房裡走出來,穿了件睡衣。
千惠一見正明進來了,馬上站起來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他,正明心裡也明白,千惠馬上就要出去。
正明道:「千惠,怎麼啦? 和誰生氣啊? 」
千惠道:「那裡生氣? 就是生氣,也只能生自己的氣,怎麼生別人的氣呢? 」
「我知道,妳是在氣我。」
千惠馬上說道:「我怎麼敢? 現在你是嬌客了,有了新人忘舊人,良心很好。」
「我並沒有忘記妳呀,是美芳天天纏著我。」
千惠諷刺道:「現在不需要我幫忙了。」
「別生氣了,我向妳道歉,對不起。」 正明笑著對她彎彎腰,就要抱她。
千惠很快的跑到一邊說道:「不要來這一套,要是被你的表妹看見了,你就慘了。」
「不要這樣,我心裡總是有妳的,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說你們男人的嘴很甜,是吧? 」
「這不是甜,是真心話。」
「我問你,你和你表妹弄上了我不管,可是這些天來,你有來找過我一次嗎? 」
「說實在的,我天天都在想妳,可是美芳把我纏得很緊,一分鐘也離不開。」
「她離不開你,我就離得開是嗎? 和你發生過一次關係,我天天都難過,而你一點安慰也沒有,我多傷心啊!」
正明見她痛苦,心裡也十分難過,走過來抱著她,親熱的吻著。
千惠道:「不要為了我影響你們的事!」
「不會的,來,讓我好好摟著妳。」
千惠也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倒在他懷裡,正明用力摟著她,又熱烈吻著。
正明的擁抱幾乎使她透不過氣來,千惠軟綿綿的讓他摟著,口中只是喘氣,吻著摟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撫摸著,享受著這種愛的刺激,千惠失去了控制力隨著正明擺佈。
經過多日不見面,千惠渴望著這麼一天,今天造成了重會的機會,兩人都會把握的,正明摸到她的下面,那個肉洞已經水汪汪了。
千惠道:「我們到房裡去吧。」
正明抱起千惠走到房裡去,把她放在床上,千惠躺下去後就說道:
「今天你要好好對我,讓我享受一下。」
「當然,我會讓妳滿足的。」
正明先脫光了衣服,再給千惠脫她的衣服,脫掉後看到他那根肉棒早已硬了,千惠用手摸摸陽具,又粗又硬,愛不釋手。
「這根肉棒迷死我了,過來我看看。」
「摸到手裡還要看? 」
「當然要看,我看是不是被你那小表妹吃得變小了? 」
「她才吃不小呢!每次她都要插,每次插進去她又要鬼叫鬼叫的。」
「你的東西大啊,和我弄我也會大叫。」
「妳這幾天沒弄過,那妳怎麼辦? 」
千惠罵道:「你以為只有你是男人? 哼!天下男人多的是。」
「好,好,妳怪我跟美芳弄,這麼說,妳一定和別人弄過了? 」
「如果我和別人弄,也是你逼的。」
「我怎麼逼妳嘛? 」
「你天天和她弄,難道我的穴不會癢? 我癢了要不要找別人弄? 」
「忍一忍等我嘛。」
「放屁!我還要忍呢? 我也沒找別人,和我未婚夫弄了幾次。」
「那是應該的,妳給他弄過癮嗎? 」
「不能講過癮,總比沒有好,最起碼可以止止癢。」
「讓我看看妳的穴有沒有被弄壞了? 」
「死相,他才不會弄壞呢,他的東西很小,功夫也沒有你的好。」
「難怪了,這些天,天天晚上都不在。」
「你怎麼知道我不在? 」
「有兩天夜裡兩三點鐘,我和美芳幹穴,弄得不太舒服,她睡了我到妳房裡找妳沒有人,現在我才明白。」
「你真的來找過我? 」
「當然是真的,妳剛剛還罵我沒良心,這回可被我罵回來了!」
「好哥哥,別這樣吧,我去找他也是受你們影響的。」
「反正妳有理,我講不過妳。」
「不說這些了,今天我會對你很好,讓你隨便弄好嗎?」
「先給我吮大雞巴。」
「你和表妹她也給你吮嗎? 」
「她不會,我叫她,她不要,弄穴時我摸她屁眼,她不要。」
「你就是壞,穴給你了還想玩屁眼,你真是壞!」
「我才不壞呢!妳的我也沒弄過!」
「是我不給你,如果給你,你一定弄進去。」
「現在來幹一次好嗎? 」
「幹穴可以,幹屁眼不要,會痛死人。」
「我會輕輕的弄,不會讓妳痛。」
「好人,真的不要幹我屁眼,以後我會給你,不是今天,今天玩穴,我等了這麼多天,就是想你那套吸吮的功夫,好人,我想死了,快給我舔一次,再幹進去。」
正明覺得千惠比美芳會享受,也比美芳要成熟要騷浪些,要是找女人,還是找千惠比較好。
幾天沒接近她,正明心裡有點抱歉,所以今天特別的對她好,他由臉上一步一步往下吻,吻到胸部。
正明就吸住她的乳頭輕輕吸,又用舌尖頂著乳頭的四周,一點一舔,另一手捏住另一個乳頭。
千惠被吸吮得全身毛孔齊張,她的嘴只是 嗯!嗯! 的哼著,忽然正明放開了乳頭不吸了,也不舔吮了,她馬上有空虛的感覺。
千惠一見正明進來了,馬上站起來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他,正明心裡也明白,千惠馬上就要出去。
正明道:「千惠,怎麼啦? 和誰生氣啊? 」
千惠道:「那裡生氣? 就是生氣,也只能生自己的氣,怎麼生別人的氣呢? 」
「我知道,妳是在氣我。」
千惠馬上說道:「我怎麼敢? 現在你是嬌客了,有了新人忘舊人,良心很好。」
「我並沒有忘記妳呀,是美芳天天纏著我。」
千惠諷刺道:「現在不需要我幫忙了。」
「別生氣了,我向妳道歉,對不起。」
正明笑著對她彎彎腰,就要抱她。
千惠很快的跑到一邊說道:「不要來這一套,要是被你的表妹看見了,你就慘了。」
「不要這樣,我心裡總是有妳的,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說你們男人的嘴很甜,是吧? 」
「這不是甜,是真心話。」
「我問你,你和你表妹弄上了我不管,可是這些天來,你有來找過我一次嗎? 」
「說實在的,我天天都在想妳,可是美芳把我纏得很緊,一分鐘也離不開。」
「她離不開你,我就離得開是嗎? 和你發生過一次關係,我天天都難過,而你一點安慰也沒有,我多傷心啊!」
正明見她痛苦,心裡也十分難過,走過來抱著她,親熱的吻著。
千惠道:「不要為了我影響你們的事!」
「不會的,來,讓我好好摟著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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