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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姐(三)
趙姐口交的技術一直不行。
最初嘗試讓趙姐口交也費了不少功夫。
她對男人的下體存在著心理障礙,她總覺得那裡不是很乾淨,即使我說過已經清洗了,還是不行。
有時候我當著她的面仔細的去洗,甚至讓她給我洗她還是很不情願。
後來總算接受了,估計也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
但給我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她的牙齒總會不經意的碰到我的陰莖,弄得我很疼。
我耐心的教她,她也會刻意的注意,但過了一會便又忽略了。
我也不好意思去說,便不再強求感受了,重要的是讓她克服心理障礙。
效果還可以,慢慢地趙姐不再抵觸,儘管技術總是不很過硬,但聊勝於無。
好在給我的心裡感覺還是不錯的,也就不過分的追求什麼了。
我或者平攤在床上或者立在趙姐的面前,看著趙姐的嘴唇和舌頭緩緩的在我下體親吻,慢慢地張開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嘴裡,那感覺還是很刺激的。
趙姐雖然口交技術一直的沒有什麼突破,但認真。常常一弄就是半天,常常是我實在覺得太不舒服了,就裝作是因為太爽利得不行了,趕快抽出來,然後讓趙姐舔我的陰囊,她同樣興趣盎然的,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的舔弄,有時候還把我的睾丸半含在嘴裡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我和趙姐嘗試過很多姿勢,有時候讓她坐在桌子上我從前面來,她自己扳著大腿,然後讓我插進去;有時候會對著大衣櫃的鏡子,她雙手扶住櫃子的木板,翹起屁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興奮不已。
她總說我壞,每次都想著法的折磨她。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這麼折磨?她笑著不說話,大多時候點頭。
她最喜歡的姿勢我想應該是女上位吧,但她不是很會動,動起來很僵硬,不是特別的協調,更多的是趴在我的身上,頭紮在我耳邊大聲的喘息、叫,身體一聳一聳的。
其實這樣的姿勢,我的傢伙插在她的陰道裡,很多時候沒有辦法抽動,只是在摩擦。
但她會很快就能到高潮,估計是陰蒂接觸到摩擦的原因吧!
趙姐一到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嘴裡常常的語無倫次,什麼話都敢說了。
最愛說就的是「操你」,「騷逼操你」之類的,我想,那個時侯她一定很有成就感,終於掌握了主動吧!
趙姐有個怪癖,就是從來不讓我在床上的時候從後面幹她。
站著從後面來可以,但讓她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就不行。
每次希望換個姿勢,翻轉她身體時候,趙姐總是執拗的不動。
要不就是側過身體讓我從後面進入,要不就是讓我躺下換她上來。
但就是不撅起屁股。
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覺得那個樣子特難看。
「狗才那樣呢。」她說,我大笑,說大家都這樣啊,那她也不幹。
那時候還沒有DVD,都是錄影帶,大家都互相借著看。
有時候我去的時候,會帶幾盤,想給趙姐開開眼界,順便也增加一些情趣。
趙姐也愛看,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得看。
看到有的特別變態的,她還說人家噁心,看人家用那種後背式也說噁心,不過再噁心也不妨礙她,看著看著我摸過去,她底下一樣的變得潮濕,淅淅瀝瀝的出水。
但還是不讓我那種姿勢從後面弄她,把我鬱悶壞了。
像這種邊看邊做的事情,我們不是很多,因為可能是雙重刺激的原因吧,大多數是我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弄上5、6分鐘就繳槍了,只好再慢慢地培養情緒,有時候我們的時間有限,來不及做第二次,很快結束會覺得有些可惜。
我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多的談起過趙姐的愛人。
每次必須要提到他的時候,趙姐總是輕描淡寫的說兩句。
我只知道,他們兩個是介紹認識的,他人還不錯,就是有些書呆子,感情還算好,不然也不會生活這麼多年。
他老公不是常常的打電話來,大概一個月會打來一次,一般我在的時候遇不到。
有幾次遇到,拿起電話一聽是她愛人,趙姐就急忙揮手,意思是讓我回避,我也比較知趣,趕緊去客廳或者另外的房間。
我想,也許我在這裡,趙姐和愛人通話還是有些彆扭吧!
不過,有孩子在似乎趙姐計較的便會很少。
我記得有一個周日,趙姐買了很多排骨,叫我去吃。
我是上午去的,和孩子玩了一會,還幫孩子輔導了一下功課,然後吃飯。
吃過飯,小孩兒要去樓下玩一會,趙姐同意後他美滋滋兒的跑了出去。
趙姐還在廚房洗碗,我便迫不及待的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
趙姐扭捏著閃躲,我的手執著的抓著不放,不時的捏住乳頭晃動,一會功夫,趙姐便有些受不了了。
呼吸變得粗重,喘息著說讓我等一會。
碗還沒刷完,就那麼扔在水池裡。
趙姐匆忙著擦幹手,回頭一把抱住我,我們兩隻嘴便黏在了一起,互相的在對方身上亂摸。
我著急的扯趙姐的衣服,伸進褲子摸趙姐豐滿的屁股,然後往臥室裡帶。
「……不行,孩子要回來了……」趙姐一邊把褲勾解開,一邊在我耳邊說。
我說:「很快的,馬上就完。」
於是拉拉扯扯的到了客廳,趙姐連忙跑到門邊,又上了一道鎖,然後坐在沙發上,褪下一隻褲管。
內褲也是褪下一邊,和褲子一起噹啷著掛在一條腿上,死仰八叉的躺下,張開雙腿,等我過來。
我上去扒著趙姐的大腿,像個偷腥的貓,吸吸溜溜的舔趙姐的下面。
趙姐不敢大聲叫,用手堵住嘴,絲絲的抽氣,然後就拽我,意思是讓我上來。
我知道她有點害怕孩子回來,也不敢耽誤時間,站起來馬上把自己的褲子拉鏈解開,掏出已經腫脹不堪的小弟弟。
趙姐扶著它,對準了自己的地方,眼看著送了進去,很滿足的拉著長音兒哼了一下,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我沒頭沒腦的往裡捅,捅了幾下便覺得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原因是趙姐家的沙發太小,她蜷縮在裡面,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拉她起來,讓她轉過身屁股翹起,從後面進入。
這樣舒服多了,我的身體撞在她顫微微的屁股蛋兒上,發出「啪啪」聲音。
趙姐努力的要站直身子,雙手反向的抓住我,頭梗梗的挺著悶哼,我往前頂一下她就哼一聲。
「……寶貝兒,快點……」
她是怕孩子回來,我也怕,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因為沒加控制,很快的到了高潮,哆嗦著射在了趙姐身體裡。
小弟弟從趙姐的陰道裡滑出來時,上面沫沫嘰磯的,趙姐那裡也一片狼藉。
趙姐蹭到茶幾邊上,從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我,然後提著褲子趿拉著拖鞋跑到了衛生間。
我自己收拾好,頹喪的依靠在沙發裡。
還好,貪玩的孩子一直沒有回來,很萬幸。
別看趙姐將近四十歲了,可是有時候表現的也像個小女孩。
或許我們在彼此面前更加放鬆,不必照顧什麼形象,她也暫時忘了母親的身份吧!
我們獨處的時候,最初還有些拘泥。
完事後,趙姐會忙上穿好內衣內褲,即使裹在被子裡也要穿好。
慢慢地就開始不注意這些了,也會光著身子下床走來走去,有時候知道我在看她還俏皮的扭動著屁股,晃兩下。
雖然腰肢不是很纖細,但扭起來也風韻猶存的,是另一種味道。
有時候,我們躺在床上膩歪著玩,她會突然讓我看她的下體,自己用手扒開陰唇,然後讓我看,還問我是不是顏色很黑?
其實還好,趙姐的陰唇只是略微比大腿的皮膚稍暗些,不是特別的黑,扒開後裡面的顏色還是粉紅的,顯得很嫩。
趙姐的陰毛很茂盛,叢叢密密一片,從小腹部倒三角的蔓延到兩腿的根部,還能延續到肛門附近。
為此她很是苦惱,說那時候在廠裡洗澡,都不敢去,怕別人笑話。
我說有什麼笑話的,她說:「好多人說,這地方毛兒多的人,就會很喜歡那事兒。」
我說差不多,你就挺喜歡的。
她笑著打我。
有一回,她又摸著自己那裡發愁,說夏天的時候都不敢游泳。
「毛兒總是從泳褲的縫兒裡呲出來,蓋不住。」
她拈著下面,用手指輕輕地搓著,很愁苦的唉聲歎氣。
我笑著說,要不我幫你刮了,多大點事兒啊幾分鐘搞定。
趙姐說不行不行,多彆扭啊,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我樂得差點沒噴出來。
「讓誰看見啊,你總讓人看啊!」
趙姐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臊眉搭眼的惱羞成怒,翻到我身體上面壓住我,吃吃的笑,和我扭做一團。
我順勢扳開她兩腿,讓她跨在我身上,手夠到後面去摸她陰部,用手指扣來扣去的,一會功夫,趙姐下面便開始慢慢地滲出水來。
趙姐有些不勝體力,萎靡的伏在我身上,喘息著威脅我。
「臭小子,又泛壞,想讓我奸了你啊。」
「行啊,有本事你就來。」我大義凜然。
「我還不信了,」趙姐裝作氣勢洶洶的立起身子,手摸索著抓我的小弟弟:「到時候別求我啊。」
小弟弟早已經粗漲的像根大槍,被她一把攥住,在陰道口蹭了蹭塞了進去。
然後趙姐開始前後的扭動屁股,嘴裡還念叨著:「操你,操你……」
我也來了興致,抬頭看著下體抽插進出的地方:「來啊,你操……」
「……操你……」弄了一會兒,趙姐開始有些迷亂了,上身傾倒在我身上,還在拼了力氣的聳動,有些氣不成聲:「……操……操你的……大雞巴……」
「用什麼操?」
「……騷逼……我的騷逼……」
「……你是騷逼麼……」
「是……我是……」趙姐語無倫次說:「是騷逼……愛操……大雞巴……」
趙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語言氛圍裡,越說越興奮,聳動的頻率更加快,我配合的在她耳邊也更加赤裸的說著一些話。
一會功夫,她便大叫著到了高潮,然後癱軟的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被子胡亂的堆積在我們身邊,汗味和另外一種未知氣味混合在一起,若隱若現的聞起來竟有些淫蕩糜爛。
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似乎過了大半年。
忽然的,趙姐的丈夫就要回來了。
趙姐告訴我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惋惜也沒有氣餒。
我卻有些鬱悶。以後怎麼辦呢?
莫非要去賓館開房?
我倒是可以,但趙姐一定不行的。
眾目睽睽之下讓趙姐走進賓館大門,對她來說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做賊心虛,從氣勢上她就輸了一籌。
不管了,該來的總要來的,發愁也沒用。
反正那段時間,我們只要有時間就湊在一起,即使沒時間也要創造時間。
那些日子昏天黑地的,有些饑不擇食的感覺了。
趙姐總是找各種藉口把孩子託付在婆婆家或娘家,然後我們就一起回去。
以前進家門還聊聊天,收拾收拾屋子,那段時間什麼都省略了,稍停一下便饑渴的擁在一起,四隻手相互的在身上囫圇的摸,扯拽著對方的衣服直至把對方扒光,然後便沒頭沒腦的扭纏著倒在床上,做成一團。
我們知道以後不會那麼從容不迫的做這種事情了,機會也很有限了,於是都變的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只是不停地索取。
那幾天感覺腰都有些酸痛了,但還是不知疲倦的和趙姐做著各種各樣的肉搏。
累了就歇會,趙姐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補身體,吃過後便又回到床上。
直到我們再沒有一點力氣和性趣。
趙姐有一回開玩笑,說這幾天把一輩子該做的都做了,水都流幹了。
我說我也是,被你搾得也快不行了。
趙姐還心疼的給我按摩,說總這樣可不行,身體都毀了。
她說自己歲數大了無所謂,我還要結婚呢,將來還要對付老婆,身子毀了就麻煩了。
我挺感動。
「我就是讓你給弄迷糊了,現在一想,挺流氓的。」趙姐給自己下了定義。
趙姐的愛人很快就回來了,之後,我們的聯繫陡然少了起來。
他老公回來後還請我吃了飯,感謝我這段時間的照顧,搞得我心裡很慚愧。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還是照往常一樣接送趙姐,但幾乎不上樓了。
有時候知道她老公不在家,會上去坐一會兒,抽空摸一下親一下的,但感覺上差了很多,有時候弄得我們都不上不下的,挺難受,趙姐也覺得有些彆彆扭扭的,慢慢地我也沒了興趣。
後來趙姐不在我們單位幹了,說和朋友一起做個小買賣,神神秘秘的我也沒多問。
我估計是傳銷之類的,賣一些亂七八糟的保健品。
再後來也就是隔上一段時間,打個電話互相問候一下近況,最後便連電話也沒有了,直至失去了聯繫。
有時候回家,我會故意繞到趙姐住的社區,在她家樓前停留一下,希望會和趙姐偶遇,但是一次也沒遇到過,慢慢地也灰了心。
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很想趙姐。
很多年過去了,認識了太多的女人,有時候下意識的互相比較,但總感覺趙姐是最令人迷戀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脾氣總是有讓我心儀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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