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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淫欲之種
「老公,明天明強就要坐車到外地去比賽了,我打算一起去給他加油。」在三人的飯桌上,我對老公說。
「什麼比賽?」一邊看著電視新聞,一邊吃飯的老公說。
「籃球聯賽啊。再贏一場,就可以打進決賽了呢。」我說。
「哦。」
老公的回答非常冷漠,就好像我在說一件和他完全無關的事。
自己的親生兒子,在籃球場上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他卻毫無反應,只是一直盯著電視屏幕。
我看了看明強,他一直在低頭大口吃飯,胃口非常好,對於親生父親的這種冷漠,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電視新聞裏的女記者叫周舫緒,非常漂亮性感,最近經歷了直播時衣扣爆開露出胸罩的事故,聲名大振。只要有她參與的新聞,老公從不錯過,他這麼投入地看,到底是在看新聞,還是在看周舫緒呢?
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吃醋,但還是不高興,因為這件事,加上他對兒子生活的漠視,讓我覺得自己的老公,並不是真正發自內心需要一個家庭。
他只是身為一個社會上的男人,服從了娶妻,生子的規矩,所以才這麼去做而已。
而至於老婆和兒子心裏在想什麼,對他來說是不重要的。
或者說,等他掙了更多的錢,也會有一腳踢開我,再迎娶周舫緒的念頭吧?
吃完飯以後,我在廚房洗碗,老公穿過廚房進入衛生間,檢查一個出水不順暢的水龍頭。
明強走到我身後說,「媽,我來幫你」,然後突然貼著我的背,隔著圍裙捧住了我的一對乳球,開始揉捏,手指也靈巧地抵住乳尖按壓。
我身子一震,不由得壓制住從喉嚨裏自然湧出的呻吟。
明強也太過分了!
他爸爸就在手邊的那道門後面呢,只要他出來……
不,只要他把腦袋稍微朝後偏一下,就會看見這一幕。
我不由得伸手,要把明強的手撥開來,但他那長期練習籃球,打磨得飽含力量的手掌,始終紋絲不動……
「這個水龍頭先別用了,我明天打電話叫人來修。」老公這麼說著,從衛生間裏出來了。
我心臟嚇得快要停止,但明強已經很快地抽身離開,站在我旁邊,裝作幫著洗碗的樣子。
「這廚房小,你媽做家務,別在旁邊礙手礙腳的。」老公這麼說,走出了廚房,根本沒有看兒子一眼。
說起來,正是因為他對兒子的行為不加關注,所以明強才能經常找到機會挑逗我,逐漸把我調教成他的淫奴。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老公很關心明強打籃球的事情,我也會很困擾吧。
畢竟,明天我就要隨明強登上巴士,將有一次難以預測的淫欲旅行在等著我……
我突然有些愧疚,想補償老公一下。
這天夜裏,我和老公在床上,我主動帶著魅惑的笑容,扒下他的內褲。
他雞巴不大,陰毛卻特別茂盛,使得雞巴就像從雜亂草叢裏探出頭來的可憐小鳥。
我把它含在嘴裏,品嘗到疲軟狀態下包皮層層皺縮的口感,用舌頭環繞著撥弄。
說實話,我只是覺得口裏多了一件有肉感的雜物,與明強以及其他籃球隊員肉棒塞我口中的滿足感,根本不能相比。
老公開始呻吟,但是他竟然沒有如往常那樣,很快就硬起來。
我抬頭看看老公,他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今天一直陪客戶打高爾夫,累了。」他說完,側過身,打開床頭櫃,拿出裏面的一個小盒子,其中藏著偶爾會使用的藍色小藥丸。
「媽!來幫我一下!」就在這時候,竟然從明強的臥室裏傳來了他的叫聲。
我們夫妻臥室和他的隔著一個客廳,只要大聲喊起來,兩邊都能聽得到。
「你媽沒空!」老公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我有個東西找不到了!明天要帶到車上的!」明強回應。
「我還是去看看吧,馬上就回來。」雖然有些對不起老公,但是對於繼子的呼喚,我真的沒法拒絕。
穿著睡衣的我,加上一件外套,就離開了臥室。
老公坐在床上,還握著那枚小藥丸,猶豫著是吃還是不吃。
我穿過客廳,敲開明強臥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仿佛只為籃球而活的少年的房間,四處的裝飾只有籃球海報和球衣,書櫃裏除了少量和課業有關的,剩下的全部是籃球研究資料,畫冊,傳記。
上半身裸露,穿著睡褲的明強站在我面前,背後的檯燈發出黯淡卻靈動的橙色光芒,將少年的身體輪廓映照得挺拔而誘人。
「什麼東西找不到啊?」我說。
「我隨便說說的啦。」明強說。
「老爸是準備要操你了嗎?你這樣過來不好吧?」
「討厭!沒事的話我走了——」
我轉過身要離開,明強突然伸手把門關上,從後面抱住了我,褲子裏的肉棒頂在我的屁股縫上,然後他用手捏住肉棒,像雨刷擦過跑車鏡面一樣,來回在我的兩瓣屁股上颳擦。
這一下接觸,立刻讓淡淡的酥麻瞬間傳遍我全身的皮膚。
「別急著走,」他說,
「其實沒什麼東西要找的,我就是想玩玩你。」
「老婆!」我聽見老公在臥室裏喊起來,也許是明強關門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快點回來啊!」
「等一下啦!」明強竟然代我高聲回答。
「媽在幫我找東西!只有她才知道放哪的!」
「這樣不好,他會懷疑的,」我儘量放低聲音說,
「而且……」
「而且什麼?」明強把一隻手探到我內褲裏面,碰觸到了蜜穴的邊緣。
「我懂了——而且你已經濕了,要是回去他那邊,一定會被他發現的,對不對?」
「你明明知道,你還……」我的確感覺到了自己蜜穴的溫熱濡濕感。
「因為,你是不會為他而濕的。我知道你們床頭櫃裏有凡士林,他每操你一次,就會少掉一點。但是,小雪媽媽,」明強湊著我的耳朵說話,撩人的熱氣讓我的耳廓發熱發紅,
「如果是我,你很快就會濕的。在老爸面前,你只是一個不會自己分泌淫液的性愛娃娃,但是在我面前……」
「放我回去啦,別……」心跳已經快得讓我頭暈目眩了。
「放你回去?你真的想這樣?不用擔心老爸啦,等一會他就自己睡著了。轉過來,靠著門坐下。」
明強用不一樣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一種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卻又誘人遐想的語氣。
我背靠著門,慢慢滑下來,乖乖地坐在了地板上,抬著頭,看著他睡褲中央以一個支點高高撐起的三角狀,開始嗅到陽具獨有的淫褻味道。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奶子隨之微微地上下搖動。
「你要我幹嘛啦……」我害怕又期待地說。
明強跪在我面前,因為我整個身子幾乎癱了下去,而他又極高大,所以哪怕他跪著,肉棒也恰好位於我的胸部正前方。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他伸手抓住我的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扯——我感覺到,絲質睡衣迅速地摩擦過我巨乳上部皮膚的表面,然後颳擦乳頭,滑了下去,我飽滿,挺翹又嫩滑的F奶就蹦了出來。
明強也把褲子褪下,讓他那生機勃發,令我心醉神迷的淫根傲然顯現。
自從我被破處以來,就深深迷戀於男人用我打奶炮的,強烈的被使用感。
在這缺乏光亮的房間裏,明強肉棒和我巨乳的面對面,更是籠罩了一種隱秘的,背德侵犯將要到來的淫亂氣息。
「等一下……嗚……!!」
明強把剛才從我蜜穴沾取的一些淫液擦在肉棒上,然後雙手從側面夾緊我的巨乳,把巨根插進了我奶子擠出來的深深肉縫之間。
他的肉棒皮膚是比較光滑的,但實在太硬了,又凸顯很多血管,所以使我的乳溝內側感受到一種火辣的摩擦感。
他前後移動臀部,驅使著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肉棒在我的乳溝中進出,我感覺到那龜頭,那柱體,從貼著腹部的乳溝最下方侵入,在一對巨乳朝中央貼緊的密實肉縫裏衝撞出了一條道路,每次挺進到極限之後,龜頭都會碰觸到我的嘴巴。
為了不讓我的身體隨著明強的撞擊,碰到背後的門發出聲音,我儘量把身子往前傾,這樣也讓我們倆的身體更貼近了。
「嗚嗚,嗯嗯……好熱,好熱喔,明強……啊啊……」
啊,啊,明強又在操我的奶子了,無論幾十次,上百次,再怎麼我都不會膩味……
他肉棒的氣味沖出來了,我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龜頭,淫蕩女人的頑皮味蕾,接觸到男人陽具美妙的腥臊氣味,立刻直沖大腦……
肉棒,給我舔,我要,給我,給我……
舌頭繞著龜頭的冠狀溝左右滑動,舌尖上下颳擦龜頭系帶,用手掌握緊,按摩,擠榨明強的蛋蛋——我最可愛的明強,幹你欠操繼母的欠操奶子,嗚嗚嗚——
「老婆!」
是老公!
他高喊的聲音傳來,我嚇得心臟都要驟停,把明強的肉棒咳了出來。
「再不回來我就先睡覺了!」他繼續喊。
「你……困了就先,先睡吧!」我高聲說。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可能做出別的回答。
老公沒有再回答,但我似乎聽到了他發出了一聲抱怨的咕噥。我能怎麼辦呢?
奶子上,嘴裏都帶著明強肉棒的氣味,小穴也濕透了,這樣爬回老公的床上嗎?
「這下子沒有人打擾我們了,小雪媽媽。」明強說著,俯下身把我抱起來。
他堅實的臂膀環著我的身體,就像摟著小孩一樣輕鬆,然後把我扔到了他的床上,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我。
不行,這太羞恥了,我突然害羞起來,我之前明明是想讓老公開心一下的,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繼子豎著淫美的大肉棒看著我,而他的父親還留在自己的臥室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算他知道,我也沒辦法離開……
但是看看周圍,我突然心安下來了。
這裡是明強的房間,也是我們第一次破除倫常交媾的房間。
從那以後,每次在這房間裏被明強肏屄,無論蜜穴的快感有多強烈,我總是會有一種安全感。
畢竟,這是我和明強第一個共同擁有的世界。
任何時候,我都能清晰地回憶起這背德,淫亂的一切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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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嫁給現在的老公已經三年了,但是在結婚兩年後,才第一次見到明強本人。
他之前一直在歐洲一個福利很好的小國留學,至於為什麼突然回來,我有問過老公,卻只得到語焉不詳的回答。
而我,也不敢直接問明強。
當時的他離十六歲生日還有三個月,身高比現在矮一些,大概一米七八,但還是令我很驚訝。
他和父親的關係,從那時候就很冷漠,對我的搭話也是愛理不理的。
而且在剛回來的一段時間裏,他說話帶有一些奇特的外國口音,後來慢慢才矯正。
這一切讓我覺得他並不是繼子,而是一個很令我頭疼,甚至有點害怕的遠房後輩。
我和明強之間的關係打破僵冰,卻是由於一件十分悲慘,令我不願回憶的事。
最初我是因為母親急需鉅款治病,才嫁給了我並不愛的老公。
可是在與病魔鬥爭兩年後,在我父親已經豎立十年的墳墓旁邊,還是添上了屬於母親的新墳。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只覺得世界從各個方向朝我崩塌下來。
失去了雙親,家中只有我並不愛的老公和繼子,而且為了討好老公,我一心做家庭主婦,很少去外界聯繫,失去了很多朋友。
這樣的我,似乎再也不可能得到一個完整的,有希望的人生。
而噩運,似乎就是不願意放過我。
一天夜裏吃過晚飯,因為大姨媽快來而衛生巾存量不夠,我一個人去了便利店。
因為心中煩悶,我一直低頭走路,突然間啪嚓一聲,我感覺左手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一陣腫痛。
轉頭一看,原來是撞到了路邊一輛跑車的後視鏡。
因為打得不重,所以鏡子沒出什麼問題。
「站住!」從車裏突然傳出一個男人粗野的喊聲。
「撞了老子的車,就當沒事一樣走掉?」
車窗玻璃搖下來,我隱約看見裏面坐著兩個看起來很蠻橫的男人。
「對不起!」我心中一陣害怕,道了歉就快步往前走。
「這娘們,怎麼像僵屍一樣,都不看路的。」一個男人說。
「你看她一扭一扭,屁股還蠻騷的……」我聽見另一個男人說。
我連忙加快了步伐,頭也不回,幾乎是往前跑了。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我的害怕逃跑,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犯罪的慾望。
我聽見他們打開車門,然後一連串急促又沈重的腳步聲跟在了我後面,而且來得非常快,當我剛想到應該大聲叫救命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從後面伸過來,捂住了我的嘴巴,另外兩隻不知道屬於誰的手,緊緊摟住我的腰,把我往旁邊的小巷裏面拖去!
「救唔唔命姆…………」我含糊地發出了一點求救聲,在完全被拖進小巷之前,看到街道對面拐角正好走出來兩個聊天聊得很歡快的巡警,而他們沒有注意到我……
那些摟著我的手,把我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我痛得發出叫聲。
這是一個死胡同,有暗淡的路燈,兩邊是很古舊的居民樓。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是兩個,而是三個。
每個人的神態,衣著,還有刺青,都揭示了他們的暴徒身份。
領頭的那個人,右邊臉頰上有兩道很深的,年代久遠的刀疤。
他在我面前蹲下,用右手使勁捏住我的面頰,痛得我淚水都要湧出了。
「你撞了老子的新車!走路這麼急是趕著要回家伺候老公啊?騷婆子!」
他鬆開手,我感覺到嘴裏湧出一陣鮮血的甜味。
是他剛才捏得太狠,結果我的牙齒刺破了嘴唇內側。
本來心情沮喪的我,現在完全被壓倒性的恐懼佔據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些都給你們……」我用發抖的手拿出錢包。
「你看老子是要飯的嗎!賤娘們!」領頭的人站起來,一腳踢中我的右手,錢包飛脫出去,手掌也痛得動不了,仿佛掌骨碎掉了一樣。
他身後一個胖子,用腳掀開了我掉在地上的購物袋,往裏面看。
「莊哥,她買的衛生巾,」他對領頭的人說,
「看來她是來了大姨媽,或者是快要來了,可以隨便內射啦。」
「把你的衣服脫掉,掏出奶子來給我們看一看。」稱為莊哥的老大說。
「不……不要!求求你!」我抬起頭,看見旁邊的居民樓三樓,有一扇窗戶打開,似乎有人探頭出來看,就朝上高喊。
「救命!救——唔!」
莊哥的另一個手下沖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眼前一黑,面頰仿佛被燒熱的炭火燙了一下。
而莊哥抬頭高喊:「少管閒事!不然老子等下就上來收拾你們!」
於是那扇打開的窗戶,我唯一求救的希望,就這樣關上了……
打我的手下,雙手使勁一扒,直接扯壞了我的衣服,讓我套在紫色胸罩裏面的奶子暴露了出來。
我低頭一看,因為咬破口腔而從嘴邊流出的鮮血,正沿著我的脖頸,緩緩流到奶子上。
那三個暴徒看我的眼神,馬上不一樣了……
「張六,」莊哥對扯壞我衣服的暴徒說,「你先操一下這婊子的嘴,把她嘴裏的血都擦乾淨。」
「遵命,大哥!」發出慾望喘息的張六馬上站起來,拉開了褲子拉鏈,把半軟但是逐漸在變大的肉棒露出,朝我的嘴湊過來。
「不要!放過我——」我已經被嚇得淚水直湧,一邊呼號,一邊使勁搖晃頭部。
「老實點!」那個胖子沖上來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腳。
我感覺內臟都被挖空了一般,痛得呼吸困難。
我透過淚眼,隱約看見莊哥扇了胖子一個耳光,還說:「傻逼!下手那麼重幹什麼!老子可不想強姦屍體!」
而胖子低著頭道歉:「對不起,老大!」
他們之間的衝突,並沒有延緩我要受到的折磨。
張六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一只手握住肉棒,猛地塞進了我的嘴裏,完全不顧我的狀況,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在我嘴裏肆意地攪動……
「噢噢!好爽!」張六喊叫著。
「婊子,好吃嗎?我兩天沒洗澡,昨天還操了別的女人,有尿騷味又有逼味的肉棒味道怎麼樣?」
唔唔,啊啊,真的好噁心,陌生男人有尿騷味的肉棒,好重的氣味沖到鼻子裏面,都進來了,插到喉嚨裏……
衝刺,摩擦,攪動……
大龜頭壓在我的舌頭上,我的嘴唇好痛……
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見了,只隱約看見一團黑黑的……
是他的陰毛,好臭啊,他強姦我的嘴,陰毛就在我的臉上摩擦,我的淚水和口水把他的陰毛打濕了……
「幹!啊啊!要射了——」
張六發出呻吟,然後肉棒一陣抖動,把連續五六波又腥又燙的精液灌進了我的嘴裏……
嗚嗚呃呃……
他把肉棒儘量插到深處,傾瀉精液,我的鼻子埋在他的陰毛裏面……他身子往後一退,肉棒「啵」一下從我疲勞的嘴裏出來了,我一低頭,把精液咳出來,那些又濃又白的渾濁液體裏,還混雜著一些血絲……
心臟還在劇烈地跳,但是似乎已與我無關,看著這一灘又紅又白的濁液,耳邊出現了奇怪而尖銳的耳鳴……這就是……
強姦,被強迫吃臭雞巴的感覺嗎……
這就是羞辱……
「哈哈,看來射太多了,都從鼻子裏出來了。」張六說。
「莊哥你看!我用精液把這臭婊子嘴裏的血洗乾淨了。」
「賤貨,」莊哥說,
「不要浪費精液,用手接住,塗到你又肥又騷的奶子上面去。」
我照辦了,雙手接住嘴邊的帶著血絲的精液,塗得滿手都是,然後伸進奶罩裏,揉搓……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只要他們放過我……
他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們是用力量和肉棒欺負,壓制我的男人,我是一個幾乎無親無故的女人……
就這樣吧,他們眼裏發出興奮的光,一個個挺著雞巴,如果這是我的命運,那我就接受吧……
奶子被帶著血絲的精液搓得滑溜溜的,皮膚上像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淩亂的白色與紅色的漩渦狀線條……
啊啊,我的奶頭挺起來了,如果他們喜歡……
只要他們願意放過我,我就討他們喜歡吧,只是千萬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住痛……
反正我的生活已經沒有希望了,要輪姦我也可以,我不會再反抗……
「莊哥,」張六一邊繼續揉搓肉棒,一邊說。「這女人真是騷得不行!」
「胖子,你現在幹她一炮。幹完了把她帶回酒店,洗乾淨了,我再玩。」莊哥說。
「謝莊哥!」胖子說,邁著肥胖的大腿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推倒,然後脫掉褲子,把他滿是橫肉的身體壓到我身上,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他用圓滾滾又短小的手分開我的大腿,扯下我的內褲。
他散發著酒臭味的嘴在我耳朵邊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我看不見,只感覺從他肚子一層一層積累的肥肉下方,突出了一個又硬又粗的東西,頂住了我的穴口。
胖子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舔來舔去,還強行和我舌吻,幸好我有一點兒神志不清,不然一定會噁心得反胃。
他使勁抓我的奶子,非常笨拙又大力地捏住奶頭牽拉,搓弄,我痛得呻吟起來。
「很爽是不是?這樣就叫了?等我幹進去了你更爽!」胖子叫嚷著,然後下身一挺,我感覺他像肥肉堆積而成的坦克一樣碾壓過來,而他的肉棒撲哧一下滑進了我的小穴。
「啊啊!這騷娘們好緊!好舒服!這奶子被幹得一跳一跳的,太勾人了!老子幹,幹,幹死你!」胖子把我的雙腳抬了起來,想架在他的肩膀上幹我。
但是他的肉實在太厚了,一米五八的我也沒有大長腿,只能搭在他肥油堆積的肚子上面,而且還分得特別開,弄得我大腿根部撕裂一樣地痛。
他一邊幹我,一邊脫掉我的高跟鞋,用腳底去摩擦他的男人奶頭。
我聽不到肏屄時噗呲噗呲的聲音,只能聽見他肥大的肚子撞擊在我大腿上的聲音。
隨著他的一聲咕噥,加上連續的急促喘氣聲,最後是長長的一聲「啊——」,他把滾熱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裏。
他一定很爽吧,隨著身子前傾,肚子高高地鼓脹起來……
胖子抓住我的頭髮,把膩滑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裏,我並沒有主動舔舐,只是任由他臊臭的雞巴像牙刷一樣在我嘴裏攪動,把淫液和精液攪和得到處都是,嘴裏又腥鹹,又酸痛。
啊,這個長著雞巴的肉球,我成了這樣一個男人的性玩具嗎……
「呼!爽死了!」胖子說著,站起來。
「莊哥,那我們現在帶她去酒店嗎?」
「騷貨,」莊哥看著我說,
「你坐起來,用手扒開,讓精液流出來。胖子,你再把雞巴插進她騷嘴裏面。張六,你這樣拍個照做個紀念。」
於是我看見張六拿出了手機準備拍照,胖子又把雞巴塞進我嘴裏,是從旁邊塞進來的,就像我嘴裏橫著放了一截香腸,把左邊的面頰頂起來了。
我已經渾身無力,神志不清,與其說是因為性的快感,而不如說是遭受意外的強姦劫難,整個人從身到心都遭受不可違反的折磨,我的「理性」和「意志」都被最原始的,暴力和性的力量給碾碎了。
於是我照辦了,雙腿分開坐著,手慢慢往下移,滑過我沾染了精液和血絲的奶子,滑過依然在劇烈起伏的小腹,直到按在我的兩片陰唇上,朝左右輕輕分開。
我低頭看,濁白的精液從穴裏緩緩流出,其邊緣較稀薄的地方還帶著一些氣泡,我聽到了手機拍照的聲音,這一幕已經成為數據永久地存在了,我這被迫淫蕩的樣子……
我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非常重要的東西,被這精液裹挾著,一併流溢出去了,再也不會回來……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騷貨吧……
「莊哥,拍好了!」張六說。
「可以了,帶她去酒店,多玩幾天。」莊哥說。
「看什麼看?快滾啦!」我突然聽見張六的吼聲。
「臭小鬼別多管閒事,回家喝奶去!」然後是莊哥的聲音。
有人來了?……
我可以……
求救嗎?
我睜大迷離的眼——啊!!竟然是我的繼子明強,他就站在莊哥身後不遠的地方。
雖然天氣有點冷,他只穿著籃球球衣和短褲,好像是剛剛練習回來。因為黑暗,我辨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毫無疑問地看見了,我這個應當和他還有他爸爸組建溫暖家庭的繼母,口裏含著一個猥褻胖子的肉棒,還扒開小穴讓精液流出的淫蕩樣子……
「不——!不要!!不要看!!」受此刺激,我的理智突然回來了,吐出胖子的雞巴,立刻把腿併攏,想站起來。
「操你媽!咬到老子了!」胖子突然痛得嗷嗷叫,我吐出雞巴的時候牙齒擦到了一下。
他的巨掌猛地揮過來,打得我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喔?看來你們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我聽見莊哥說。
「是情人?還是姐弟?怎樣,想不想搞——」
接下來,我聽到好幾下猛烈的擊打聲,還有男人的慘叫。
「莊哥!」張六這麼喊著,隨後出現了幾聲擊打,張六也不斷發出疼痛的哀嚎。
「媽的!你別過來!」胖子叫喊著,然後我聽見了拳擊聲,嘔吐聲,最後是巨大軀體墜地的悶響。
我恢復了視覺,艱難地撐起身子來,看見三個暴徒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明強拔出手機存儲卡,往地上一砸,踩了一腳。
然後他朝我走過來,不知怎麼的我有點害怕,身子縮了起來。
他從地上拾起我被扒掉的衣服,扔在我身上,說「穿好」,然後背過身去。
我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全身很多地方都在痛,穿得慢。
我站起來,說:「我……我好了。我們……回去嗎?」
明強轉過身來。
「不回,怎能被老爸看見你這樣子?」說完了,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拉著我往前走。
我左右看看,胖子仰面躺著,鼻子附近血肉模糊,張六趴著,痛苦地捂著肚子,嘴邊有血和嘔吐物的混合。
莊哥也趴在地上,一隻手按著後腦,手上染著鮮血。
明強是這麼厲害的嗎?
我看著他肌肉強壯的胳膊,就是這胳膊讓我免遭進一步的淩辱……
當我們走過莊哥身邊的時候,他竟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明強的腳踝,把我嚇了一跳。
「臭小子!」莊哥艱難地抬起頭說。
「別以為這樣就算了……」
「踩他。」明強說。
「啊?」我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踩他一腳。別怕。」明強又說。
我猶豫了片刻,就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踏在了莊哥的背脊上,發出咯吱的一聲。
莊哥慘叫,鬆開了抓住明強的手,明強便帶著我繼續往前走。
雖然這一下不能補償我被他們羞辱的痛苦,但是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些快意:這個老大也挺慘的,不僅沒有親自搞到我,還被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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