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下時間,都12點多了。
早飯都沒吃呢。
於是和她洗了洗,換了衣服出去吃飯了。
江雪提議到去兩岸咖啡吃飯,我沒意見。
要了兩份套餐一壺咖啡,邊吃邊聊。
江雪給我講了她的事,她覺得自己是個悲情女主角,而我則是當故事聽。
如同玩女人,我可以花力氣花錢,但絕不花感情。
得失如何取捨,人生不可逆轉。
想要的時候不記代價,失去了才後悔。
江雪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讀大學的時候第一次戀愛,男主角是入京的滕州的這位。
不幸的事發生了,大學將要畢業時,父親查出了胃癌。
治療需要大量的錢。
她的家庭無法負擔,滕州的這位也不富裕。
為了給父親治病,她嫁給了現在的老公,一位沒讀過什麼書的藥廠老闆。
藥廠老闆對她不錯。
關鍵是江雪大學畢業後分在了藥監局。
典型的錢權結合。
之後江雪懷孕,老公出軌,父親病故。
她告訴我她讀書時沒那麼胖,一連串的事情後,她的體重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她給我看了她讀書時的照片,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我笑著說:「那時你是校花吧。」
她很不客氣的回答「是」。她說那時追她的男生很多。
但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滕州這位。
大概對方是打籃球的吧,很帥。
她的故事很老套,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聊著。
在生完寶寶後,她開始發胖。
老公的出軌和父親的病故讓她對自己的婚姻失望。
即使老公對她還不錯。
我笑著說:「我出軌回家後也會對老婆好些的,畢竟會有些愧疚的。」
她想了下說:「也許吧。可是我現在胖了,他對我也沒什麼變化的。」
我乾笑了兩聲。
我是喜歡胖些的女人,覺得做愛舒服。
感覺躺在瘦的女孩身上就如同躺在搓衣板上。
但是江雪似乎有些豐滿過了。
她繼續她的故事。
之後她的生活開始變得單調、平靜。
上班,下班,接孩子,帶孩子,睡覺。
老公常要出差,或者深夜不歸。
孩子是她的全部。
孩子兩歲的時候,婆婆退休了,開始全權接管孩子。
她的生活一下子空虛了起來。
於是,她想起來了滕州的他。
我笑著問她:「是不是讀書的時候你們就有過了?」
她反問:「有過什麼呀?」
「做愛唄」
她說:「沒有,他瞭解我的身體,但沒有進入過我的身體。」
我噢了聲,點點頭。
問到:「這是你幾次來滕州找他呀,他不去北京找你嘛。」
她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第幾次了,每次他都很忙,只能抽一點時間陪我。基本都是晚上。他答應陪我去玩好久了,都沒有去。這次是他讓我來的,可是還是沒有空。」
「那他讓你來為什麼?」
「他問我借錢。他現在想搞承包,可惜錢不夠。」她說。
我一聽這話,猛一激靈。
靠啊,就說沒免費的午餐,怎麼還有女的倒貼著找男人的,在這等著呢。
我小心的問道:「承包什麼?問你借多少呀。」
「他想承包煤礦,問我借10萬。具體的我也不懂。」江雪說。
我聽了這話撲哧就笑了。
然後忍不住問她:「承包礦還要問你借10萬啊。」
「他說他現在沒有流動資金了。」江雪說的很無奈。
「你怎麼想的?」我問江雪。
「前天我把錢打給他了。」江雪說。
「你沒想他騙你。」
「我不去想,以前他也問我借過錢,都很準時的還的。」江雪說。
我認真的看著江雪,說:「你想過他是騙你的。」
江雪的眼睛有些紅,說:「他是我的初戀,騙10萬就騙10萬吧。」
歎了口氣說:「前幾天他一天要打好幾個電話給我,可是錢給了他,好像就不一樣了,今天到現在都沒有電話來。10萬,讓我看清他也值了。我也不缺那錢。」
我隨口敷衍著。
覺得她倒是豁達,又在心裡暗想,她有沒有給我下套。
男人玩女人花錢很正常,關鍵是這錢得花的明白。
去KTV、桑拿,怎麼花錢都得找個自己看著舒坦的是不。
和她聊著,不覺快一點了,吃飽了,我又開始犯困。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她接了電話。
我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她的不開心和無奈。
電話是滕州男打的。
大致是問她吃飯了沒,在哪吃的,要不要他來陪等一些無聊的話。
靠,現在都一點多了。
吃午飯呢還是下午茶。
然後江雪拿著電話離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回來後的江雪開朗了許多。
笑著問我下午是不是陪她去那個什麼山。
我說,我真累了,前面都不高興出來吃飯呢。
想睡覺。她說:「那好,你回去睡覺,我出去轉轉。」
我問,要不要我陪。
她說你眼皮都在打架了,快點回去睡吧。
出了咖啡館,分手前,江雪問我今天會走嗎。
我沒有騙她說:「不會,最快也要到週一走。」
回到賓館,一下倒在了床上。
這覺睡的那個香啊,睡夢中又被電話吵醒了。
是江雪打來的,問:「還在睡覺呢」。
我打著哈欠說是。她說給我半小時醒醒。
醒毛毛啊,倒頭繼續睡。
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我沒好氣的叫道:「房間不用打掃。」
江雪的聲音傳來。
我睡眼朦朧的找了條沙灘褲套上,給她開門。
她進來,我關門。
她看著我突然笑了,拎起床上的內褲說:「你裡面又真空的呀。還支帳篷了。」
我迷迷糊糊的低頭看了看說:「什麼事啊,我還沒睡醒呢。」
說完撲到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沙灘褲直接摩擦著硬硬的陰莖很不舒服,我隨手把沙灘褲脫了一扔。
「靠,你到是不把我當外人啊。」說著江雪來到床邊坐下,摸著我的陰莖說:
「都說溫飽思淫欲。你還沒吃飯呢,這玩意到硬起來了。」給她這麼一弄,我也不好睡了,反手摸上了她的胸。
她沒戴胸罩,隔著棉質的衣服摸起來很有手感。
她打掉了我的手,把沙灘褲給我套上,說:「你餓了嗎,我餓了。」
我詫異的看著她說:「你初戀男友呢?」
她隨口答道:「他有事在忙。」
「靠,我還是個替補呀。」我憤憤不平的說。
她拍了下我的光屁股,說:「睡都讓你睡了,怎麼還吃醋了呀。」
我暈,我抬了下臀部,她幫我把沙灘褲穿上。
我眯著眼看她說:「小丫鬟,你到會伺候人的呀。來給爺笑個。」
她又拍了下我屁股,這次是掄圓了拍的,把我打的跳了起來。
不是屁股有多疼,而是在躲閃的時候,我勃起的陰莖給崴磕著了。
那個疼啊。
我這一跳,她也嚇到了,切切的問:「打疼你了?我幫你揉揉。」
說著便揉我的臀部。
我沒好氣的說:「不是屁股疼。」
說著一挺腰,「這裡磕著了。給爺好好揉揉。」
她哈哈大笑說:「我沒碰這兒,不關我的事,要揉你自己揉。」
我撲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揉著,說:「我揉,我揉,我使勁的揉。」
她被我揉的有點嬌喘說:「是讓你揉你自己的,不是揉我。」說著推開我說:
「先去吃飯吧。要是再鬧下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吃飯了。」
我站起來穿衣服說:「你想要了?」
她恩了聲:「被你一揉又有點想了。」她的乳房很敏感呀。
我想她那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別和她亂搞了。
於是便問:「你說去哪吃?」
她說:「晚上你拿主意,我請你。」
我沒有讓女人請客的習慣當然老婆除外。
趕緊說:「得了,你說去哪吧,我不習慣讓女人請的。」
「那好,叫到我房間裡吃吧。」說完就打了電話,點了菜,還問了我句,你南方人,不習慣吃饅頭吧,吃飯嘛。我傻傻的點了點頭。
TMD,這什麼主意呀,萬一和她吃一半她男人回來了……
萬一吃完飯和她聊天她男人來了……萬一她發騷,我沒克制住然後他男人來了……我這人定力差啊。
我不是傻瓜,要說這個女的話我也分析過。
她的穿著不便宜,幾件休閒T恤都過千的。
中午吃飯,她的談吐舉止也看的出她很有修養。
她穿著衣服給我感覺像禦姐,不穿衣服就是個賤貨。
「你讓我決定的哦,現在定好了,去我那屋吃吧。」說著便開了門去她屋。
我硬著頭皮跟著她。
不一會菜送了上來。
四菜一湯2碗飯倒也豐盛。
席間她開懷暢飲、談笑風生。
我是提心吊膽、如同嚼蠟。
她穿著一件黑色長T恤,T恤的下擺在大腿中部,衣服正中用三色的小閃片秀著三葉草的LOGO。
我在她下蹲、站起、彎腰、抬臀的過程中發現,她不光上面是真空的,下面也是真空的。
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啊,她有幾個動作明顯是故意走光的嘛。媽的,偶定力差啊……
吃了一半她問我飯夠不夠,要把飯該給我。
我說:「你都吃過了,還給我,噁心不。」
她說:「你讓我吃你雞巴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噁心。」
我說:「吃飯呢,別說這個。再說你不是吃的挺開心的呀,看來還是蠻好吃的。」
她說:「要死啊,不是你硬塞我嘴裡我會吃呀,下次你再塞我嘴裡,我把它咬下來泡酒喝。」
「你夠狠的呀。」我也放開了,站起來把沙灘褲往下一拉,陰莖耷拉著腦袋,露了出來。
「讓你拿去泡酒。」說著掰著她頭,往她嘴裡塞。
她大叫一聲:「非禮啊。」
把我唬的一愣。
她順勢脫離了我的控制。
說:「你等著。」
我往椅子上一座,把掛在腿上的沙灘褲全脫了下來說:「等就等誰怕誰呀。」
她從冰箱裡拿出罐啤酒,打開倒了一杯,來到我面前說:「你說好讓我泡酒的哦。」
說著蹲下去,小心翼翼的將陰莖放到酒杯中。
我傻了,看著啤酒中的陰莖四周咕嘟咕嘟泛著泡泡,冰冷的啤酒刺激的我一哆嗦。
她饒有興致的看著酒杯中的陰莖,還不時搖一搖杯子。
讓陰莖在酒中蕩漾,粘附在陰莖上的小氣泡隨著蕩漾慢慢的脫離,上浮。
我說:「人家泡酒都是用白酒,你他媽用啤酒,我看著怎麼像雞雞掉在尿裡面。太噁心了,看不下去了。」說著便想起身。
她說:「別動!你喜歡白酒啊,白酒也有,你等著。」說著讓我拿著杯子。
這我哪能拿呀。鬱悶的說:「別換了別換了,就啤酒吧。你泡好了沒有啊。」
她說:「人鞭酒哪有那麼快就泡好的呀,起碼一個小時。」
我張大嘴啊了一聲。
她卻調皮的在我臉上輕了口。
然後說:「乖,你先拿下。」
我接過酒杯,看著自己的雞雞在裡面飄蕩,感覺怪怪的。
她搬了個腳踏過來放在沙發前,腳踏稍低,隔上酒杯,又讓我往前坐,分開腿,讓陰莖自然下垂,落入杯中。
娘的咧,怎麼就那麼巧,尺寸剛剛好。
她忙完了,拍拍手說:「好了,你就這麼著別動啊,可別把酒灑了啊,要是把酒灑了,小心我拿二鍋頭來泡你的雞巴。」
我聽了就是一哆嗦,二鍋頭泡雞巴是什麼感覺我不知道,不過高粱
(一種高度酒叫高粱)泡頭的感覺我知道。
小時候頭上生蝨子就是拿高粱酒泡的頭,那個疼,那個辣呀。
這要泡雞巴,殺菌是殺菌了,以後還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我哭喪著臉在一邊看著她。
她吃著菜,看我怪怪的就問道:「你怎麼不吃了呀。」
我說:「不敢吃,怕酒灑了。」
她哈哈大笑。
我問:「這個你拿那個人試過呀,怎麼那麼巧,剛剛好。」
「你有毛病呀,這個有什麼好試的呀。今天還是我第一次泡酒呢。還是人鞭酒,哈哈哈。」還過來搖了搖我的陰莖。
我大聲制止了她:「別亂搖,這要是讓你搖硬了,可還怎麼泡酒啊。」
她一下笑倒,酒給灑了一半。我說:「你看看,這麼辛苦泡的酒,就讓你給灑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呀,一會我再泡就是了。」說著端起半杯酒,拿到我的面前:
「你喝嗎?」
這我可有點受不了,忙搖頭說不用了。
她對我一個媚笑,一口喝幹了。
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那股子騷媚勁,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她瞄著我的下身,傻笑著說:「想要了呀?飯還沒吃完呢。」
咂了咂嘴:「就酒的味道還不錯哦。」
說完盡又去到了一杯酒,拿過來研究怎麼才能泡上勃起人鞭。
硬硬的陰莖高高翹起,不配合她的安排,我看著她在下面鼓弄,笑著說:「這酒味道怎麼樣呀。」
「好喝」
「怎麼個好喝法?」
她回道:「有股子騷味。」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你這裡才騷呢。」
她一個不穩,酒杯一下子杵進陰莖,酒又灑了一大半。
她站了起來。
撩起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將剩下的酒慢慢的倒在肚子上。
酒順著她微凸光滑的小腹,浸濕了陰毛,將陰毛梳成一縷一縷的然後彙聚。
一條細小的線,從那茂密的陰毛頂端滴落。
把那毛染的更加的烏黑奪目。
「想嘗嘗燒酒的味道嗎?」她微微扭動著身子。
一手摟著衣服,一手繼續倒酒。
將下體往前抬起。
我伸出舌頭,接了兩口酒。
她問:「好喝嗎?」
我說:「好喝,騷!真騷啊。」
回過神來,我說:「他媽的,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在喝你的尿啊。」
她哈哈大笑,也不管濕漉漉的肚子和下身,放下了衣服說:「還不給你喝了,我還要泡人鞭酒呢。」
說著又去倒酒。
我說:「還要泡啊,要不你也把酒從我肚子上倒下去,你在下面接著。我這喝起來可比你的方便,有龍頭的,你要高興還能套著喝呢。」
她端著酒過來說:「美不死你,還讓我套著喝。」
然後蹲在我身前,撩起我的衣服,將酒倒在我的肚子上,酒順子陰莖做了個拋物線,滑落到她口中。
我一下把衣服脫了,她男人會不會來,我早拋到了腦後。
「怎麼我覺的你在喝我尿呀。」我笑著說。
「你尿呀,你要是尿了,我也在下面接著。」
我敗了,因為我還真尿不出來。
酒倒完了,我問她:「這樣喝味道怎麼樣?」
她笑著說還是泡著的好喝,騷味重。
我徹底的敗了。
看著她又去倒酒要來泡人鞭酒,我也去倒了杯。
她泡她的人鞭酒,看我拿著酒杯也準備弄笑問:「怎麼的,你還準備泡人逼酒?這酒不好泡啊。」
「人逼酒」這什麼詞呀。
我不理她,直管把她的衣服撩起來,掖在她的腋下。
讓她伏低了身子,將她的乳頭泡在了杯中。
她很配合,問:「你這是幹嘛呀?」
我哈哈一笑:「老子泡馬奶子酒。」
她笑得彎下了腰,酒又灑了,濺濕了她的衣服。
我撫弄著她的乳房,示意她把衣服脫掉。
她站了起來,關掉了房間所有的燈,一片黑暗中,調亮了一盞床頭燈。
側著身子,緩緩褪去了衣服。
她的胸不是波濤洶湧,而是巨浪翻滾。
一般胖的女孩會讓你看著不覺得胸大。
但是她的看著就覺得一股奶香撲面而來。
如此大的兩團,還要能克服地球引力,那是不可能的。
她的乳房有點下垂,但並不難看,感覺那麼真實,那麼的沉甸甸。
難得的是,她的乳頭還微微上翹。
在床頭燈的照射下,明的白皙似雪,暗的朦朧神秘。
一片酒漬在她的乳房周圍反射著淡淡的光暈。
存托著那聖潔的山峰。
她慢慢的轉動著身子,讓光與影在她的乳房上譜寫著,那微翹的乳頭淹沒在黑暗中,卻挑逗著我最本能的欲望。
舔著唇,想吮吸。
她扶著床頭緩緩的站到床上。
光影從乳房劃過,映射著她微凸而光滑的小腹,如同土耳其浴女中的懶散而謝逸。
深凹的肚臍映射出長長的影。
再往上。
燈從她的陰毛中射出斑駁的光,刺亮我的眼,卻隱藏了那欲愛的源。
烏黑的毛在光下也格外耀目,水暈再次出現,如同籠罩著聖山幽谷的雲。
她轉動著身子,微微分開了腿。
讓那片聖山幽谷袒露在光下。
在陰毛的遮蔽下,給我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遐想。
一隻手拂過那片遐想。
遮住了,又拿開,弄亂了那片毛,透出了原始的野。
淩亂的陰毛,聖潔的光暈。
隨著她的轉動消失在黑暗中。碩大白皙的臀劃著優美的弧線,細嫩的肉將在我眼前展現。
光與影劃出了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她再次扶住了床頭,背對著我,光線被她的身軀遮擋。
探出一隻腳,夠往地面。
背後的胴體在暗淡的光線下卻顯示出無窮的力量,我突然想到了庫爾貝的浴女。
「丫不是學醫的,是學藝術的,而且是人體藝術。」我恨恨的想。
她對我走來,我分不清是凝重還是輕盈,但很緩慢。
背著光,帶著朦朧,大塊大塊的陰影在她身上勾畫出高低起伏。
一顫一顫的乳房,從邊緣處閃過一彎亮,給我黎明時的醉。
我恍惚間回到了大唐,玉環出浴而來。
又如文藝復興時期的諸神眾女從畫框中走出。
我想沖過去抱住她,碾壓她,蹂躪她。
忍住了,不願破壞那樣的美。
她來到我的面前,托住我的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腹部。
我的臉頰來回蹭著她光滑肉感的肚子,如同兒時般在母親的懷裡。
她柔聲問我:「我美嗎?」
我大聲的回答:「美!!!」
「那為什麼還不佔有我,瘋狂的。」她的語氣依然柔美緩慢。
我的欲望卻一下點燃。
瘋狂的狂亂的我抱著了她的臀,擠壓揉捏。
腦袋拼命的往她的肚子裡鑽,似乎想回到那最初溫暖的子宮。
她只是輕輕抱著我的頭,任我瘋狂。
我用力壓低了她的身子,將頭拱在她的乳間。
她鬆開了我的頭,擠壓著乳房。
我感到窒息,臉頰四周都是細嫩的肉。
我張開嘴,無目的地遊走、親吻、撕咬著所能觸及的一切。
終於我的嘴攀上了山巔。
吞吐、含弄、輕咬。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又抱著我的頭,死死的往懷裡按。
我收回了在她臀上的爪子。
一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房。
另一隻肆孽在她的下腹。
來回撫摸、掃弄著她的陰毛,偶爾狠狠的抓上兩把。
她大聲的叫著,聽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興奮。
只是偶爾抓狠了,她會拍著我的背大聲的說:「輕點啊……小兔崽子……把老娘的毛都玩掉了。」
我憤憤的說:「我倒是想看看你禿逼的樣。」
她爽朗的笑:「可以啊……你想怎麼樣都依你……可也別拽掉呀……啊……弄死老娘了……」
聽著淫言穢語,我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早就泥濘不堪。
手指來回的勾弄著,放出吧嘰吧嘰的聲音聽著很刺激。
於是乎更加奮力的弄著。
她挺直了身子,死命的把我的頭按在她的乳房上。
即使狠狠的咬她乳頭也不放開。
她的陰道死死的夾著我的手指。
一縮一縮。
隨著一股子陰液,一些都松了。
我的嘴,我的頭,還有我的手指。
她癱在我的懷裡。
手指劃過我的乳頭,一遍一遍。
我問她爽嗎?她說爽。
我說剛剛可差點讓你奶子淹死。她突然狠狠的捏住我的乳頭,用力的一轉。
我疼的大叫一聲憤怒的問她幹嗎?
她一挺胸說:「他媽的,剛剛老娘的乳頭差點讓你咬下來,疼死我了。
」借著燈光,看到她的乳頭、乳暈、一圈牙印。深深的。
我輕柔的撫摸著輕吻著這邊,卻瘋狂的用力的及捏著另一邊。
她無力的趴在我身上,慢慢的又開始呻吟。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陰莖上。
硬硬的勃起告訴她我的不滿足。
她輕柔的套弄著,俯身含住。
手和嘴是那麼的和諧,演繹著吹拉彈唱。
我倒在了沙發上,她的發遮住了光,在黑暗中盡情的享受著歡愉。
她的口技無法形容,即使去過不少大江南北的歡場,她的口技給我深深的印象。
無需我自己刻意控制,她自會有輕重緩急。
肚臍、小腹、大腿根。
陰莖、陰囊、腹股溝。
包括肛門,她的手都撫遍。
她的嘴都吻遍,她的舌都舔遍。
我覺得她不光是學人體藝術的,還是性愛專家。
我開始呻吟,急促的。
陰莖劇漲,龜頭似要炸開。
可在她的控制下就是沒射。
我伸出手去抓她的頭髮。
她會意的加快了手上的套弄,舌頭在肛門口轉著圈,然後死死的往裡鑽。
我大叫著開始噴發,她猛的含住了我的龜頭,接住了我的萬子千孫。
起身看到她嘴角還有一點白。
她給我做了個鬼臉,吞下了。
又伸出舌頭舔去那點白。
吧唧著嘴,好像在品味。
我滿足的看著她問:「味道怎麼樣。」
她點點頭說:「味道好極了。」
我又問:「怎麼這次不泡酒喝了呀?」
她笑了,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麼呀,這種高蛋白的就要吃刺身。哪有醉著吃的。你當醉蟹呀。」
我聽了哈哈大笑,摟過了她,輕輕撫摸著。
她說累了吧,到床上躺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