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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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結薇到澳州旅遊的時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小姿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興地邀她到餐廳坐下來傾談。
小姿和結薇還是像以前那樣，她們倆滔滔不絕地說個不休。
女人們永遠有說不完的話，然而我則呆呆地望著這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腦海中不禁引起無限的回憶。
那是10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們都很年輕。
我也是很早就結婚的。
兩年前，我結婚的時候才30歲，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結薇只有29歲，小姿和她一樣也是29歲。
小姿是結薇最要好朋友。
那一次，小姿到我家來玩，還帶來了她十幾歲的小弟弟，結薇就叫她在我家住下。
我們的住所有兩間房，因此小姿就可以住下來。
結薇喜歡和小姿傾談，所以索性過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獨睡一間，小姿的小弟弟則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姿與結薇談得很開心，又是放暑假時候，小姿的弟弟用不著上課，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個星期。
我說這「竟」字，並不是說她用去了我家的夥食，這是不足掛齒的。
我是指她畢竟阻礙了我與結薇親熱。
我年紀還輕，對性需要得很多，一個星期沒有，我就覺得很辛苦。
我已經向結薇提出過一次了，我叫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
但她說不好，還說怎麼我這樣都不能忍一忍。
我無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過了一個星期後，就實在忍不住。
其實我也已經不只忍了一個星期了，因為在小姿來之前已經四天沒有做過。
她來的那天晚上，本來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小姿黃昏時就來到了，大家又看戲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結薇又和她同床共睡。
於是我也就沒有機會。
到了小姿來後的第七天，我實在忍不住了，乘小姿進了洗手間時便對結薇講，要求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
結薇又說：「這怎麼好意思呢？小姿會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過來，她就不知道了。」我說。
「別這樣吧！」
結薇說：「還有一個星期罷了，也不可以忍忍嗎？」
我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心裡想：還有一個星期？
那還得了嗎？
其實我也是喜歡小姿的，不過她這樣留下來，對我又是實在阻礙太大了。
這時小姿出來了，我更沒有機會再講下去。
不過那天晚上，我就開始行動了。
我在半夜摸進結薇的房中。
她與小姿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結薇給我弄醒。
結薇並不敢出聲，忙推我離開，但我不肯走。
而事實上這時結薇也已經給我摸得有點兒需要起來了。
結薇本來就是一個睡得很熟的人，褲子都已給我脫去才醒來，我壓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體一震，就被我插進去了。
結薇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到你那邊去吧！」
我也低聲向她說：「我已經忍不住了！」
結薇也是忍不住而且捨不得。她說：「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聲呀！」
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聲的，出聲的多是女人，結薇要忍得很辛苦才不發出呻吟聲，但她仍有喘氣聲。
我也非常興奮，這又是我預料不到的，我只是因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時我就感覺到有另一種興奮，那是一種偷的興奮。
因為有小姿在旁邊。

我也不想吵醒小姿，所以亦盡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們的床很闊才如此做的。
我們的闊床，三個人一齊睡都沒有問題，兩個人就多空位。
加上了我們雖然是三個人，但那是不同昀，因為我是在結薇的上面。
我沒有佔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動作，又因為這是張優質的床褥，何處受壓就何處凹下，因此我在動，小姿睡的那邊卻不會受到牽連而動。
床褥的廣告也有宣傳這一點，不過做廣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時此地的這種的妙用的。
結薇開始反應起來了，她緊緊閉著眼睛，她要禁制聲音，就不能不緊閉上嘴巴，亦同時緊閉眼睛。
我不時看看旁邊的小姿，小姿似乎並不發覺。
過了一陣子，小姿轉了一個身，這一動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來，但這一轉身卻使她的睡袍的腳掀了起來，於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體都露出來了。
光線是很暗的，只從窗外透進來不知來自何處的微弱的燈光，但這微弱的燈光已經夠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見小姿的下面是有條三角褲，與她的睡袍同樣是淺色的，不過它的窄小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誘惑性非常之強。
而這時我又很難做什麼，我不可能伸手去為小姿拉好，而且事實上我又很有興趣看。
我看見小姿仍在睡，便又繼續在結薇身上動作了。
小姿雖然不被牽動，但摩擦動作的細碎聲音仍有。
假加不是一個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
然而小姿則一動也不動。
我想著小姿也許不會被吵醒時，她的眼皮卻突然張開了，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
結薇已經陶醉在快感中，她並不知這些事情，她此時是正頻臨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讓我停下來，結薇用手推我，催我再活動。
我望了望小姿，只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卻在微笑！
我放心之餘也產生一陣莫名的興奮，我竟在結薇的女友小姿眼前做愛，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種新奇的刺激，我對小姿一向只是當一位好朋友，我與素盈來往時已認譏她。
因為她是結薇的好朋友，便也成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開玩笑地說假如不是結薇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她開玩笑，不過此時想起來又不一定完全是。
小姿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雖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興趣。
結薇說過她還未開始對男人感興趣。
但小姿現在卻在微笑，她本來是可以詐作睡著而不作任何表示的。
而且小姿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卻沒有拉下來遮住，這表示什麼呢？
我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反應，我更加勇猛，使結薇無法自制而吐出少許聲音。
結薇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見天花闆而看不見小姿，她並不知道玉晴剛才有這反應。
我的興奮使我更勇猛了，這更勇猛也使結薇反應得更容易。
於是我中途停下來了。
因為結薇屢登上高峰，她也歡迎暫時停一停。
但我停下來卻另有目的。
我一停下來就騰出一隻手，放在小姿的膝上。
結薇是看不到這個的，她也沒有精神去注意。
她正緊閉著眼睛。
小姿的肉體震了一震，沒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沒有抗拒的動作。
我的手開始移上去。
當摸到她的大腿時，小姿的手終於動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一陣狂跳，因為我這動作實在很大膽，隨時可能使她翻臉。
不過小姿並沒有翻臉，她只是按著我的手，既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又不把腿移開，更不拿開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動，小姿的手也放鬆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圖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緊了。
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捨得把我的手推開。
幾次都是這樣後，我便改變戰略，改為撫弄小姿的手，想不到這卻是她所歡迎的。
她還與我的手互相緊緊握住。
接著，結薇也動起來了。
她的靜止期已過，又想繼續下去。
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只好捉住小姿的手，繼續下去，而且我還假裝我已結束。
這之後，結薇就放鬆下來，她好像覺得她已經完成了一件事情。
結薇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結薇耳邊低聲說：「行了，你睡吧！」
結薇有這樣一程習慣，就是房事之後立刻就想睡。
我這樣講時，結薇已開始進入甜美的夢鄉。
我離開了結薇，她就以為我是離開這裡了。
但我實在只是伏在結薇與小姿的中間。
我又把手伸過去，小姿又把我手按住了。
看來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卻不讓我的手再升上去，因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處了。
不過，小姿的手也是有感覺的。
我每弄一次，再放鬆，又可以升高一些。
後來，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說已經到了最重要的地方。
小姿仍是不把我推開，卻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緊，使我的手指不能夠活動。
小姿又不是推開，只是按緊。
似乎她也享受這接觸，但又為了某種理由不讓我活動。
我也只好暫時安於如此。
因為這地方是不適宜再發展下去的。
過了一段時間，結薇轉了一個身觸著我，就半醒了。
結薇立即把我推動，揮手示意我快走。
這邊的小姿也趕快把我的手推開。
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寧，我不知小姿究竟是怎樣想的，而同時我又是因為有過接觸而沒有發洩，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為是星期日。結薇卻來推醒我。
結薇說她要回娘家去，因為母親的表妹入了醫院，母親要到表妹家打點一切，她就要到母親家去代替母親做事，而我們家的事就由玉晴代。
結薇說：「好在有小姿，你在家也不會悶！」
我當然是不悶啦！
不過這不悶的理由卻非結薇能夠想像的。
結薇匆匆走了，我也梳洗過出來，我顯得很不好意思，反而小姿則若無其事，好像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
小姿提議帶她的弟弟到遊樂場玩。
我也贊成，我們去了一天，早午晚餐都在外面吃。
我們都玩得很開心，不過有孩子在旁邊，也不方便說什麼，所以我也隻字沒有提昨夜的事。
回家之後，孩子已很疲倦，洗過了澡之後就馬上在沙發上睡著了。
小姿叫我去洗澡。
我洗過之後回房躺在床上，聽見她進去洗澡，又聽見她出來。
我在盤算著應該做什麼，她卻敲敲我的門而推門進來。
小姿說：「我要睡覺了，你有什麼需要嗎？」
我說：「小姿，不要走！好嗎？」
小姿低著頭，紅著臉，慢慢走近而站在我床前。
我熄了床頭燈，房間就黑暗下來，而她仍不逃走。
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有甩開，小姿只是說：「你又來調戲人家了，不過這事可不能長此下去的，我不能影響你與結薇！」
我把小姿拉過來，但她抗拒。
她說：「你得先答應我！」
我說：「我答應了！」
於是小姿就投進我的懷中。
我吻她，她似乎慌了手腳。
這是因為她沒有經驗，不過她是在努力地合作。
後來，我放開了她的嘴唇，喘著氣在她的耳邊問：「小姿，我好喜歡你，我也一直都想有一次這樣！」
小姿說：「你跟結薇那麼好，我實在很羨慕。有時我在想，假如結薇不要你，我就會跟你，有時你跟我講笑，你說我跟結薇那麼要好，你可以兩個都娶，你不知道我多麼心動！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我會有這運氣？」
我說：「別的好男人多著！」
「我呀！」
小姿說：「先喜歡了一個人就先入為主。你呢？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是這樣呢？」
我說：「在素盈之前是的，但你！你是不同的，我不能解釋，也許我是做錯了！」
小姿說：「我們享受這些偷來的時間吧。反正沒有以後的，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也很同意小姿這講法，我們摟在一起了。
這一次我的手可以暢所活動，而且到達更多地方。
我發覺她在浴後就只是穿上這件睡袍而已，此外就什麼都沒有穿在裡面，她顯然早已有所準備了。
我替小姿除去了這睡袍之後，又要求開了床頭燈，她也並不拒絕。
她也知道我們不是有很多時間可以用，既然用就要盡量用了。
細細觀賞也是一種享用的方式。
小姿說雖然很羞愧，但是她喜歡我，當然要讓我這樣地欣賞她的裸體。
而且她早知道我與結薇在初次時亦是如此，原來結薇把我床上的一切細節告訴了她了。
小姿的身體與結薇基本上是相似的，但又是有些截然不同的，比如她的陰毛比素盈較稀琉及幼嫩。
結薇在初嫁給我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也許後來和我接觸得多了，就變成較粗及濃密了。
小姿的皮膚與結薇一樣白晰，不過沒有素盈那麼豐滿，峰頂處比素盈尖，而有顏色處的面積較大。
但重要的就是小姿是另一個人，她對並觸非常之敏感，也反應強烈，這是小姿和結薇最大的不同。
我稍微撫摸她的肉體，她很快就已淋漓了，結薇則從未有如此反應。
我並不是對結薇不滿意，但我很喜歡這種反應靈敏接觸，也許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地方。
女人對伴侶滿意就絕不會想與別的男人接觸，但男人對伴侶雖然是很滿意，也仍是喜歡有新的征服，起碼我這個男人就是如此的。
我非常慶幸我可以在燈下觀看到小姿肉體的反應，有如看到淺色繯瑰花瓣出現露水。
而小姿亦帶著嬌羞地望著我，她說她從未見過，這與她想像中的不同，但她覺得很可愛。
她那麼敏感，似乎在觸並及接吻之中已經達到過高峰。
她含羞把我完全握住，然後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我認為她似乎就表示小姿需要了。
接著我就再也忍不住，我壓到她溫軟的肉體上，開始進行真正的接觸。
雖然有濕滑幫助，但由於合作不慣，卻也不易成功。
於是我又使用起初與結薇做愛的相同方法，把小姿的雙腿抬高，搭在我的肩上，這是我與結薇初時好幾次未能完成後，才從書上學得的方法。
我在結薇之前有過的女人都不是初次的，又會合作。
而和結薇的時候，結薇不懂得合作，就頗有困難，而且目標又是窄而小，這樣做可以看得到目標，也可以對得準而又不滑走。
這時，我很高興地親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沒。
小姿敏感地發出很多聲昔，但不是叫痛。
小姿說脹得很難受。
後來，大勢已定，我把她的腿從肩膊上移下來放鬆一點，總算比較順利地完全進入了。
不過小姿的肉洞是那麼緊，我雖然是有忍的本領，也不那麼容易忍得住，我咬緊牙關，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連在一起的淫態。
總算還是忍住了。
不過那也只是是說忍了滿意的一段時間。
因為昨夜積壓起來的熱情也在此時迸發而出。
我終於比平時較快地射精了。
可能是我在此時的衝刺特別狂，也是特別強勁，小姿緊皺著臉，兩手不斷捏我。
我停止之後，小姿把我的身體緊緊摟在了好幾秒鐘，之後又長歎一聲，才完全放鬆了。
這又是與結薇有所不同。
結薇在好多次之後才懂得那麼享受。
然而小姿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觸就已經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了。
這時，我見到我和小姿交合的地方出現紅色，我不禁問道：「小姿，難道這是你的第一次，為什麼你不把初夜留給你未來的丈夫呢？」
小姿低聲說道：「我把初夜獻給我最喜歡的男人，這有什麼不好呢？」
聽了小姿這麼說，我實在太激動了。
於是我並未退出過又再開始再次衝刺。
我不知道小姿受不受得住，我則是已經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來。
從小姿的表情，我看出她還算受得住。
也許這一點並非與結薇不同，而是年紀問題。
我與結薇結婚時，結薇還是年紀很輕，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時我也與小姿好，她亦是會不勘消受的。
小姿與結薇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
完事後她坐起身來，不僅我們的器官都染上落紅片片，就連床上也有好幾滴。
這是結薇初夜沒有的，結薇根本沒有流過血，不過我知道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沒有的。
這血也使我慌張起來，白色床單上紅色的血，我總不能說是我的，因為這完全沒可能，可真把我急壞了，又未必可洗淨。
不過小姿又提出一個解決方法，她說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單剪了棄掉。
一這樣便可當是晾乾時給風吹走了。
小姿對我說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來留為紀念，她一生只有一次這樣出血的。
我也想剪一些收起來。
但是她說：「你可不行，什麼也不要留下！」
當天晚上，我們就睡在一起。
到天亮時，我又求小姿再來一次，她沒有回答，但任我施為。
接著小姿就回她那間去。
她說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給她的弟弟看見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結薇也有打電話回來，我們都勸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晚間，我們又是睡在一起。
我們每一夜都瘋狂地做愛，我也提過用防禦措施，小姿說她的經期剛剛過了，應該不怕。
其實這是很冒險的事情，結薇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小姿不敢用她的。
我們都是自己騙住自己，不過後來總算知道沒事。
五天之後結薇回來了，小姿仍逗留了兩晚。
我在這兩晚中，感到很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小姿卻又似乎裝得很容易。
之後小姿就走了。
我很困惑，不知如何處理這感情，而過了兩星期，我就忍不住打電話約小姿。
小姿雖然與我談得很好，卻堅決拒絕再和我親近，那怕一次也不肯。
小姿說如果和我再這樣下去，就會面臨痛苦的選擇，對我們三個人都不會公平，也沒有好處，不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以及她和結薇之間好朋友的和睦關係。
小姿是說的是對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
她真能控制自己。
過了幾年，小姿結婚，並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新加坡去了，之後我便沒有再見到小姿，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她。
這時，結薇去打電話，俊文也上洗手間去。
本來我也有去洗手間的需要，但是我怎麼也捨不得這個和小姿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就忍住不肯走。
小姿默默地低著頭，她的眼睛連看也不肯看我，臉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還是頑固地問道：「小姿，我們還有機會嗎？」
小姿低聲說道：「沒有！」
我說道：「為什麼呢？」
小姿抬頭望了望周圍，然後瞪著我說：「要是結薇也和我丈夫上床，你會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興吧！」
我涎著臉說道：「只要能和你重溫舊夢，我倒不會計較！」
小姿斜著眼看著我說：「真的嗎？」
「真的！」我說道：「只要你能說服結薇，我絕對不計較！」
「哼！那你做好思想準備吧！」
小姿說道：「結薇回來了，一會兒我就和她去逛商店，回來你就知！」
這時，我太太和俊文陸續回來了。
我和俊文坐了大約一個鐘頭，結薇和小姿才後來，接著，小姿果然笑著對她老公說：「阿俊，我想和結薇出去商店走走，一個鐘頭之內就回來吃飯，你先和結薇的老公坐坐吧！」
我和俊文倒沒有什麼好說的，只不過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小姿就和結薇回來了。
吃過飯之後，我們坐俊文的私家車到他的別墅去。
小姿招待我和結薇到她們的客房裡，然後就離開了。
結薇把門關上，一屁股坐到我懷裡，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做的好事，原來早就跟小姿搭上了！」
我說道：「是不是小姿向你說過什麼了。」
結薇笑著說道：「小姿什麼對我說出來了，她還提議和我們夫婦交換做愛，你真的肯讓我和她老公上床嗎？」
我說道：「其實是不捨得，但是這樣對你公平一點，如果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
結薇笑著說道：「哼！我知道你和小姿還不是想重溫舊夢，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早就答應她了，我看她很快就會過來了。」
結薇的話剛說完，已經有人敲門了，來的果然是小姿。
結薇開門讓他進來，隨即也飄身而出，大概是到俊文的房間去了。
小姿輿我雖然是曾經蒼海，此刻卻羞人答答，非常不自然。
然而我卻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脫小姿的衣服。
小姿閉上雙眼任我為所欲為，不一會兒就被我剝得精赤溜光。
我自己也脫得赤條條。
我抱住小姿，匆匆就進入她的肉體。
小姿笑著說道：「你這麼心急呀！你先放了我吧！我帶你去偷看我老公和你太太那邊的艷事，一定更有趣味哩！」
我依了小姿，於是她拉住我走到一個入牆衣櫃，她輕輕地打開衣櫃的門，想不到這個衣櫃的另一邊的闆縫竟可以望見隔壁房間的動靜。
只見結薇和俊文仍然衣冠楚楚，不過倆人已經開始有些表示了。
我雙手撫摸著小姿的乳房和陰戶，兩隻眼睛則注視著鄰放的動靜，只見俊文把結薇一拉，她就趁勢坐到他懷裡。
接著俊文伸手去摸結薇的乳房，結薇也不推拒，任他把手伸到她內衣裡摸捏玩弄。
俊文忽然衝動起來，他迅速解開結薇的上衣，接著又脫她的褲子。
結薇很快就被他脫得一絲不掛了。
俊文自己也迅速寬衣解帶，然後又把結薇臉向他地抱在懷裡。
俊文是面向我們的，所以我見不到結薇的表情。
但是我卻可以清楚地見到俊文的肉棍慢慢插入結薇的肉體裡。
我不禁產生一陣強烈的衝動，我也把懷裡的小姿緊緊摟住。
小姿回頭望了望我，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你一定很想弄了，你繼續看吧！我來用嘴替你服務。」
小姿說完，隨即把鑽到胯間。小姿張開小嘴把我的肉莖含住，一邊吐納，一邊用唇舌舔吻。
我第一次望見自己的老婆結薇和別的男人做愛，心裡已經格外興奮，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又被小姿又舔又吮，不禁很快地衝動起來。
我輕聲在小姿耳邊說道：「小姿，你這麼搞，小心我會在你嘴裡射出來哦！」
小姿含著我的陽具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知道小姿著是表示她不但不介意，而且可以讓我在她嘴裡發洩，於是我便任她繼續，而我也把視線集中到隔壁房間的活春宮。
這時結薇和俊文已經變換了姿勢。
俊文讓結薇躺在床邊，他捉住結薇的腳踝把一對雪白的大腿舉得高高。
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戶中一進一出，抽插不停。
這種景像加速我性慾亢進，於是，我終於很快就在小姿的小嘴裡發洩了。
我無心繼續看下去，就和小姿回到床上。
小姿赤條條地依偎在我身旁，柔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我軟下去的肉莖。
我因為此時未能立刻和她交媾而覺得有點兒心急和不安。
然而小姿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只是用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望著我。
任我玩摸著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我仔細看了看小姿一絲不掛的裸體，覺得她比以前豐滿了，她的皮膚比以前更加雪白細嫩，恥部上的陰毛則比過去濃密了。
小姿見我注意她的私處，就笑著說道：「離別這麼久了，你想不想我這裡呢？」
我說道：「當然想啦！不過你已經嫁人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小姿笑著說道：「現在你不是又可以得償所願了嘛！我又可以讓你玩了。」
我望了望軟小的陽具，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因為剛才在你口裡出精，現在還挺不起來。只好等一等了。」
小姿笑著說道：「那有什麼困難呢？你讓我用嘴吸一吸，包你立即可以硬起來，那你不就可以立即玩我嗎？」
小姿的話一落音，就立即開始行動。
我的陽具被她咬進嘴裡，在她吐納之下，果然很快又硬起來了。
小姿把硬梆梆的肉棒從嘴裡吐出，仰臥在床上，粉腿高抬，亮出迷人的小肉洞，向我拋著媚眼兒。
我撲上去，我們終於又結合在一塊兒了。
我拚命地抽插，小姿也使勁地夾緊我，結果，我終於在小姿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一洩如注。
小姿依偎在我懷裡，溫柔地說道：「你還是那麼猛勁，剛才叫你弄得開心極了，現在卻有點兒疼哩！」
我笑著說道：「是嗎？我來幫你摸摸呵呵。」
小姿也笑著說道：「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你也累了，我們抱著睡吧！」
因為行程的安排，我們只在玉晴家逗留一晚。
不過這一個晚上，我和結薇都得到了新奇的外遇。
在飛機上，結薇悄悄問我道：「昨晚和小姿幹了多少次？」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結薇笑著說道：「這麼少，俊文把我弄了四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