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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的浪叫讓高大海又是激動又是驚訝,他沒想到剛剛還像個木頭人似的漂亮嫂子這會兒竟然比妓女還要淫亂。
興奮的他翻起上半身,齊月連忙送上自己甜美的小嘴熱情的和他吻在一起,兩條舌頭從嘴裏一直追逐交纏到唇外,在這樣激烈而迷亂的熱吻中,齊月高潮了,大量的淫水順著兩人交接的地方流到了股間和床單上。
“嗚嗚••••••”在女人咬著牙像哭泣一般的呻吟裏,高大海也有些守不住了,他強忍著挨著那肉道裏的緊縮慢慢放緩,然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肉棒將齊月抱在懷裏休息。
齊月一邊喘息著,一邊感受著陌生男人懷抱裏的溫暖,這時候她想起了魏明,心裏生出一種背叛的酸澀。
但她又不想在高大海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於是強忍著問道:“你怎麼不射?”
高大海捏了捏懷裏女人肥美的屁股,嘴角露出一抹淫笑:“急什麼,時間還早,再說你難道不想去看看你老公怎麼玩那個女人的?”
“爽嗎,婊子?”在另一個房間,方琴被捆在椅子上,兩腿成M字被大大的分開著。
初一開始被劉勁捆上的時候,方琴的心裏和眼中滿是慌張,而現在,她的眼睛裏卻是霧濛濛的一片。
儘管被劉勁羞辱的叫著婊子這樣讓她平時斷然不會接受只會憤怒的稱謂,可方琴現在卻是茫然的看著劉勁,似乎壓根都沒有聽清男人說的是什麼。
腿間嗡嗡的響著,一雙豐腴的大腿顫抖著想要合攏,然而卻又被死死的綁住。
中間完全展現的成熟女人豔麗的性器中,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不停的旋轉磨動著,而那根粗大的不像正常人類所有的陽具下面還有一個突出的小一些的凸起,而那個凸起的地方正對著的就是女人緊縮的屁眼。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劉勁托著下巴,蹲在方琴的腿間,像是在欣賞著女人的醜態。他時而調整一下假陽具的方向,時而又拿起一根長長的羽毛從方琴的乳頭一直輕輕掃弄到陰道口前腫脹的那顆肉芽。
每一次掃過,方琴被套上口塞的小嘴裏就會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嗚咽聲,而那一身泛出粉紅色澤的嬌軀更是抖個不停。
淫水流的太多,連椅子下都形成了小小的一灘,劉勁淫笑著扶住方琴的臀側,目光開始聚焦在她更加神秘的後庭上。
“魏明幹過你這裏沒有?”用一根手指撫上了那裏的皺褶,劉勁抬頭問方琴。
說不出話的女人羞赧的搖了搖頭,眼裏微微有些閃躲。
其實她說的也沒錯,魏明的確沒幹過她後門,不過卻有別的男人走過,而且還是她主動送給人家幹的。
“嘿嘿••••••”方琴的反應讓劉勁很高興,他決定了,今天就要了方琴的後面,他也做一次她的第一個男人。
於是劉勁抹了一些淫水在方琴的屁眼上,然後將假陽具的那個小凸起對上方琴的屁眼往前微微送了送,陰道裏隨著這一送被插得更深,而同時自己的菊蕊上也被磨動。
方琴的頭低下又揚起,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這不是痛苦,而是在這異樣的刺激下身體面臨高潮之前的反應。
劉勁並不理會方琴怎麼樣,繼續專心的挑逗著那個讓他有了新的興趣的小孔,而這時,門被打開了,一聲聲女人的呻吟傳了過來。
劉勁回頭一看,自己的妻子齊月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著,而她翹起的豐臀後面,高大海赤裸著扭動著自己的粗腰。
兩人居然就這麼一邊操弄著一邊進了房間。
“喲呵,老劉玩的不錯啊,看把這騷貨爽的。”高大海一進門就瞧見了方琴無意識中扭過來的俏臉,那上面滿布潮紅,雙眼更是無神的瞅著這邊,顯然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神智。
而她的身體還在不停的顫動,兩條腿大開著,讓齊月和高大海都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腿間的一切。
齊月心情複雜的看著眼前被自己丈夫調教著的方琴,同樣的場景她自己也經歷過,而從方琴的樣子上也仿佛看到了那時候同樣不堪的自己。
還記得自己曾經有好幾次都被劉勁給玩尿了,最後幾乎是哭著喊著求劉勁操自己。
“你也幹得挺爽啊,怎麼樣,我老婆不錯吧。”劉勁無恥的瞅著自己老婆因為被高大海從身後撞擊而搖晃的兩顆雪白的奶子,剛才他兩在外面叫的那些話其實劉勁大多數都聽見了。
不過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是羞辱,反而是一種難言的刺激。
“舒坦,嫂子這逼操著真他媽爽。我說一會兒我可得射裏面,這是嫂子答應了的。”
“射吧,隨便你。”劉勁說完有些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把精力放在了方琴的後門上。
齊月經過一次高潮,此時的情欲已然不多了,聽著這兩個男人無恥的對話,心裏滿是悲哀和憤怒。
然而和她不同的是方琴卻一直在看著齊月被高大海從身後猛幹著,眼中透露著焦急和渴望,嘴裏嗚嗚的叫著似乎是在催促什麼。
劉勁聽了抬起頭,不屑的瞟了一眼,手伸到自己下面,雞巴在看到老婆齊月的時候已經又開始硬了,他握著搓弄了幾下,然後站起身走向齊月。
“來,騷逼給老子舔舔,一會兒老子給你看場好戲。”
方琴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高大海和劉勁一前一後的幹著齊月。
而她卻只能忍受著肉穴裏假陽具不停的鑽動。雖然那根傢伙夠粗夠大,可怎麼也比不了真正的一根男人的性器所帶來的快感,只有讓她更加的渴望。
從劉勁的話裏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一會兒肯定是要幹自己後面的,那裏只有李偉一個人進過,原本也是方琴準備專屬於這個自己情人的一個地方。
可是現在,她無力擺脫,也被下面那越來越讓人煩悶的渴望逼迫著不想去擺脫。
如果現在自己的嘴裏沒有口塞的話,方琴覺得自己一定會喊出來,求著這兩個男人隨便哪一個來操自己,無論是他想操自己的嘴,肉穴還是屁眼,她都會讓他操的。
或者兩個一起來,就像他們現在對齊月做的那樣。
幸好,劉勁沒有讓方琴等待太久,雖然在妻子的嘴裏感受著高大海撞擊妻子的力氣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不過劉勁還是在雞巴足夠硬的時候拔了出來。
看著男人靠近自己,方琴的嘴嗚嗚的哼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帶著催促和焦急。
劉勁大笑著捏了把她肥碩的奶子,然後從她的肉道裏拔出那根濕透了的假雞巴。
真正的男人性器進入,方琴滿足的仰起了頭,劉勁伸手替她摘下口塞,得到解放的方琴立刻便叫了出來。
“啊••••好脹•••操我•••快•••••用力•••用力操我•••”
“騷貨,我想幹你屁眼,你同不同意?”
“同意••啊••同意•••你想幹哪都行••哦••••不過先••啊••先幹會兒我的逼••嗯•••幹我的騷屄•••乾爽了•••••你再•••再弄我的後面•••啊••••”方琴無恥的叫著,齊月和高大海都忍不住放慢了節奏,看向了這邊。
劉勁聽著方琴居然沒有一點抗拒,答應的太過爽快反而讓他有些懷疑了。
“騷逼,你不是說你老公沒有幹過你屁眼嗎?看你這樣到是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操你媽的,說實話,是不是被別的男人幹過了?”劉勁惡狠狠的問著,如果被別的男人先得到了方琴的初肛,那對他來說那種征服的成就感一下就少了一半還多。
同樣的,齊月也在聽著,方琴難道除了和劉勁還有高大海搞過之外,還有別的男人?
那魏明這綠帽子戴的也太多了。
方琴這時候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只要男人肯操她,她什麼都願意做。
看劉勁放慢了節奏,方琴的身體不能動,只能扭擺著央求男人:“別••嗯••別停啊••••操我•••求求你•••繼續操我••••”
“你先說誰開了你屁眼的?”
“李偉••啊•••李偉••他••啊••他操過••••”
“李偉?就是你那個情人?”
“對•••就是他•••別問了•••••繼續操我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操你媽的,你個騷婊子。”劉勁憤怒了,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的做了這麼多,結果居然讓別的男人先占了便宜。
他猛的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後抹了一把淫水在方琴的後門上,大雞巴毫不憐惜的插了進去。
“噢•••••••”方琴悠長的嘶啞的叫聲像是一隻垂死的母獸,被幹屁眼和肉穴的快感截然不同,每次被李偉幹後門的時候,方琴的叫床聲都像現在一樣,有些難聽,卻更加刺激男人的血液。
齊月這還是第一次看女人被操屁眼,丈夫粗大的雞巴深深陷入方琴圓滾滾肥臀中那一汪暗色的菊影裏,她能清晰的看著那些褶皺被慢慢撐平,男人每一次的抽出都會帶出一些粉紅色的肛肉。
方琴的俏臉上顯得很痛苦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可隨著劉勁的抽插,齊月卻能看見方琴的肉穴口不斷的冒出更多的淫汁。
這是女人動情和快樂的證明,齊月忍不住想到,難道被男人插後面也會很舒服嗎?
而就在這時,齊月覺得自己的屁眼上有些涼,心頭一驚,急忙扭頭看過去,正好對上高大海充滿淫欲的目光。
“不行!”齊月的聲音並不大,但其中透出的冷意瞬間湮滅了高大海的企圖。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齊月總是不敢像對方琴那樣的放肆。貪婪的再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那朵深處在幽深臀縫裏的菊花上的皺褶,高大海只好把怒氣化作了更加猛力的衝擊。
見高大海不再打自己後面的主意,齊月便像回報似的把上身趴伏的更低,讓團滾滾白花花的肥臀翹的更加惹火。
而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方琴的屁眼那裏,看著丈夫的大雞巴在那裏迅速的插入抽出。
這一次劉勁意外的持久,在高大海射入齊月體內的時候,劉勁撇了一眼自己妻子泛著別的男人精液的陰戶,興致更加盎然。
他解開了捆綁方琴的繩子,讓她雙手扶著椅背,自己從後面再次插進女人的屁眼裏,整個房間都回蕩著方琴嘶啞的低嚎。
齊月在高大海身下也經歷了幾次高潮,看了一會兒後便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到了外面的房間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下來,瞅了瞅桌上殘留的飯菜,齊月隱隱的聽到另一間房內女人的叫聲。
不會又在幹吧!齊月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臨到門前的時候忽然又折了回來從自己的包裏拿出手機。
再次來到門口,屋裏依然是那一副淫亂的景象,這時候的方琴正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一起。
齊月眼看著她趴在高大海的身上,而劉勁則扶著她翹起的屁股,兩片肥厚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扯得開開的,中間的騷穴和屁眼裏各吞著一根男人的肉莖。
“啊•••啊•••死了•••要死了啊••••你們••輕點••輕點啊••••”
“還輕點呢,剛才吃飯的時候也不知道誰發騷,還沒吃完就鑽在桌子底下給老子舔棒子。”
高大海一邊感受著僅僅隔著一層肉壁另一根男人陽具的律動,這種新奇的感受讓他也覺得刺激無比,從前自己也不是沒操過女人的後面,可這樣兩個人男人同時操著女人的屁眼和騷穴,他還是第一次。
“那•••那還不是你••你嗯•••你先摸我的•••哦••••爽死了••啊•••要被你倆••啊••操死了••••繼續•••我還要•••”
方琴無恥的回答讓齊月聽了都臉紅,這個印象中溫婉的人妻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樣子了,她現在的表現就像一條處在發情期的母狗,只要有人稍一挑逗,她就會迫不及待的翹起自己的屁股。
就像現在這樣,方琴在被兩個男人一起操弄的時候依然不時嫵媚的挑逗著身前身後的男人,一雙白嫩的小手時而撫弄男人的乳頭時而主動的握著自己的乳頭往男人嘴裏放,小嘴除了放蕩的浪叫以外,熱辣的舌吻也不時的覆蓋上男人的嘴唇。
那一副淫亂下賤的模樣,連很多妓女都要自認不如,更何況那些熟悉她從前樣子的人了。
齊月歎著氣,看了眼床邊扔的一地亂糟糟的衛生紙團,不知道這場荒淫的鬧劇還要上演多久。
她可不想像方琴那樣被這兩個無恥的男人繼續玩弄下去,於是她準備退回去繼續裝睡,不過走之前,她拿著手機偷偷的錄下了一小段視頻。
重新回到床上,齊月聽著方琴越來越大聲的呻吟,手裏的手機握的越來越緊,她自己也不知道錄下那種東西做什麼,如果給魏明看了,真難想像會給這個男人帶來什麼樣的打擊。
第二天,齊月推說身體不舒服早早的走了,而方琴又和兩個男人玩了整整一天。
直到三個人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方琴才在第三天裝作生病回到了家中。
魏明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看著虛弱的妻子,還以為她真的得了什麼病,又是心疼又是著急,甚至還想請假陪妻子。
卻不知道他眼中神色昏厭的老婆其實是在被兩個男人幹了近乎整整兩天后身體疲乏不堪外有些脫水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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