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婷姐坐在華麗的沙發上笑望著我,拍了拍身邊的空檔:「傻愣著想什麼呢?那美女把你魂都勾去了啊?來,坐一會,還有20分鍾呢!」
我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的笑著走了過去,坐在婷姐身邊。
鼻息間又傳來婷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讓我心神不由一顫,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轉過頭去假裝看著室內的裝飾,不敢望婷姐的眼睛,以免那股曖昧和幽香把我吞噬掉。
「你果然是個好男人,小娜說得沒錯,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婷姐突然之間說。
伴著婷姐銀鈴般的笑聲,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我不知所以,小娜什麼時候跟婷姐說過這話?
爲什麼會說這話?
忽然間心中又釋然,小娜喜歡跟婷姐逛街,她們也算是閨蜜了,我和廖總的關係也多虧了小娜時不時在婷姐面前吹下風,然後婷姐再給廖總吹下枕邊風,才有了今天廖總對我的信任。
但想到婷姐最後那句話,我又有些不自然起來,婷姐在暗示什麼?
難道說今晚是她刻意安排要與我……
我不明白那天晚上開車回來時我爲什麼會那麼勇猛,而今天卻如此懦弱。
此情此景,廖總又不在,我心中那點卑微的保護妻的念頭根本站不住腳,爲什麼還是如此畏畏縮縮?
給我一半那晚的勇氣就夠了。
這或許就是酒精加視覺及心靈刺激所帶來的原始亢奮引發的不顧一切吧!
在既沒有酒精,又沒有外來刺激的情形下,我便成了一個懦夫,也就是小娜和婷姐口裏的好男人。我心中苦笑不已。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口上,耳邊傳來一陣溫熱,婷姐貼近我耳朵小聲說道:「好男人,那晚你可把我嗆壞了。」
婷姐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適時地用這種曖昧的方式勾引著我的靈魂,我的手臂傳來張姐貼在上面乳房的柔軟和溫度,讓我難以自控。
我轉過臉,望著婷姐的媚眼,這時我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婷姐吹氣如蘭,那股淡淡的幽香突然加倍放大沖擊著我的嗅覺,我情不自禁地吻向她那誘人的紅唇,兩唇相接,婷姐的香舌探入我的口中如泥鰍般蠕動,搜刮著我嘴裏每一寸地方,貪婪地吸吮著。
我沒有想到婷姐會如此主動,並且舌吻技術如此高超,僅僅只吻了不到一分鍾,就讓我渾身舒暢、意亂情迷,我的手不自覺地摸向她胸前的凸起部位,入手溫柔圓潤,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婷姐今天根本就沒有戴胸罩,她的乳房很大很挺,根本不需要胸罩的襯托,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從來就不戴,30多歲還能保持如此完美的身材,真叫人不得不佩服加垂涎。
我的欲望已經被徹底撩撥起來,下身漲得生痛,這時突然感到毫無阻隔的憤然一勃,我才發現婷姐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拉開了我的褲鍊,褪下內褲邊沿,將我的陽具完全釋放了出來。
就像上次在車上那樣,一點征兆都沒有,我相當驚訝於這種手段,婷姐在這方面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像某些傳說中的禦女高手,女人在他春風化雨的情話中已經被解下胸罩、褪去內褲,直到插入那一刻才驚醒過來:「怎麼會這樣?」
似被催眠了一般。
我很享受這種境界,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愛意包融著,絕不浪費時間在任何消除阻隔的關口上,如此順其自然,完美而連貫。
在一片馨香、溫潤、舒暢的感覺中,我已經被脫了個精光,全身一絲不掛的解脫感,仿佛拋卻了所有的包袱和煩惱,使我更加興奮莫名,反而是我的笨手笨腳,婷姐身上的衣物還沒有一件被褪掉,只是被我揉捏拉扯得褶皺重重、淩亂不堪。
人多少還是有點暴露癖的,這種赤裸裸的在美麗異性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本色,異性衣著雖不整齊卻完整的情形,非常能刺激到人的本能,讓人産生別樣的沖動。
婷姐非常瞭解男人,所以她所做的每一件事,看似無意,卻每每迎合著男人欲念的最深處,使人癲狂、迷亂,不能自抑地跌入她所營造的情欲漩渦中。
這種手段太高明了,使人失去自我,在那一刻,我甚至感覺自己深深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小娜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瘋狂地撕扯著這個把我推上情欲巔峰的女人身上每一塊遮擋她美妙胴體的布料,直到她柔嫩白皙的肌體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才罷休。
鼻子嗅著她身上每一處散發馨香的部位,嘴唇劃過微涼的肌膚,舌尖在肌膚上劃出一道晶瑩的水線,每到敏感處,婷姐的身體便一陣顫抖,喉嚨發出溫柔的呻吟聲,刺激著我大腦的每一根神經。
如同發現至寶,此時的我才深深感受到婷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奪命魅力,這是小娜身上根本找不到的東西。
在激揚蕩漾的欲望背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我已經打開了潘多拉之盒,還回得了頭嗎?
剎那間的恐懼被湧起的欲念淹沒,我埋首在婷姐的兩腿間,貪婪地吸吮著她一片汪洋的分泌,如癡如醉,沈溺在淫靡的海洋中,感受著那芳草萋萋間刺鼻的淫香,濕滑的溫潤、悅耳的低吟,立體的感官刺激已經俘虜了我身上每一個細胞。
婷姐恰到好處的哀聲叫著:「棟~~幹我……幹死我……我要~~」
此時的這道聲線絕對是世界上最最美妙的天籟之音,我不顧一切地將早已脈動不止的陰莖滑入婷姐的陰道,很輕易地就整根沒入其間,被她陰道裏的柔肉緊緊吸住,再也不想出來。
與此同時,婷姐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濕滑的香舌又一次探入我的口中,撩撥挑逗,情意綿綿。
我何曾受過這種愛欲連綿,穿插不絕的挑動、滋潤,心理與生理的閘口同時崩潰,用盡全力摟住張姐,就像臨死前的掙紮,瘋狂抽插了不到十下便一泄如注了,從我體內奔湧而出的精液像是帶著我的靈魂般灌進婷姐的陰道,沖入子宮,恍惚間我感覺仿佛是自己進入了她的身體,與她融爲了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丟了魂魄的我壓在婷姐身上久久不能動彈,她溫柔的環抱著我,喘著香氣在我耳邊娓娓說著情話,我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過了約五分鍾的樣子,我才漸漸恢複清醒,滿懷歉意的對婷姐說:「婷姐,對不起,今天讓你失望了吧?我平時跟小娜沒這麼快的。」
婷姐嫣然一笑:「這不更證明了你是個好男人嗎?」
我哭笑不得,沈默半晌,低聲道:「不過跟你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我簡直沒辦法控制自己。」
婷姐笑得更開心了,正想說點什麼,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委婉的問話聲:「婷姐,節目開始了,您要去看嗎?」
婷姐提高音量對著門說了句:「知道了,我自己安排。」
婷姐然後轉過臉來低聲對我說:「小棟,那節目現在還不適合你看。」
等門外的腳步聲走遠,才又神秘的說道:「我有個節目只能聽,你想聽嗎?」
我莫名的望著婷姐,不知道她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但害死貓的好奇心使我愈加渴望知道,在婷姐今天帶給我如此大愉悅的背後,還隱藏著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驚喜。
這個週四,公司裏的人也似乎受到這鬼天氣的影響,顯得懶洋洋的,縮在空調房裏不想走動,所有的熱情與活力都像被臘月的寒氣冰封,死氣沈沈。
我的心也瀕臨死亡,被刺骨的寒風穿透、凍結,已經奄奄一息,沒有一絲跳動的欲望。
上週四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就像一記重錘猛擊我傷痕累累的心,使本就失衡的它不堪重負,終於傾塌,化爲一片虛無。
哀莫大於心死,一周以來,那晚所聞、所曆、所想一直在腦海中回放,像極了電視購物無休止的重複,讓人煩不勝煩,電視可以換台,而困擾人心的煩惱卻無法擺脫。
在我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婷姐神秘一笑,她接下來將要帶給我的並非驚喜,而是夢魘--她從放在邊上的大衣口袋中掏出手機,婷姐潔白無瑕的胴體斜靠在沙發上,纖細的玉指撥弄著鍵盤,發出悅耳的電子音符,不一會,手松中傳來一聲悲鳴,在甯靜的空氣中飄蕩,攝人心魄。
我的心不禁一顫,疲軟的下體似乎被這聲悲鳴注入了精魄,重新煥發出生命的活力,緩緩靠近婷姐那誘人的身姿,輕輕將她摟在懷中,把鼻子埋進秀發間,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享受著眼皮下、鼻息間、手心裏、身體上的溫柔。
聽著手機裏時高時低的哀鳴聲,這一切是多麼的完美,讓我一時意識模糊,飄飄然似神仙,以至於忽略了那悲鳴聲竟是如此的熟悉!
「噢……小娜,把屁股再翹高一點……對,就是這樣,你這個樣子真是太淫蕩了,勾死人不償命啊!」手機裏一個粗魯的聲音把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我怔怔的望著婷姐手中發生這個聲音的物體,楞在當場,一時竟毫無反應,就像一尊雕塑般冰冷僵硬。
婷姐緩緩放下手中的那個物件,纖細的指尖劃過我赤裸的身體,濕熱的嘴唇貼在我的胸口,嫩滑的舌尖在我的乳頭上畫著圈,時而吸吮、時而輕舔,魅惑的雙眼向上翻著,耐人尋味地望著我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我此時的表現,越來越急促的鼻息噴在我的肌膚上,隱露出她越來越高亢的興奮。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我無從知曉也無暇顧及,此時的我已被那個聲音震驚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咻……咻……咕……小娜,你的淫水真香!這樣狗爬式的讓我舔,爽不爽呀?哈哈哈!」那個可惡的白色物體繼續發著令我頭皮發麻的聲音,我的心一陣絞痛,幾近休克。
「廖總,別光顧著爽,也讓小娜說句心裏話呀!」原來地獄不止十八層。
「喔……喔……哦,太爽了,不舍得拔出來了。嘿嘿,來,小娜,說下你現在的感覺。」白色的魔盒中傳來廖總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嗯嗯……嗚……嗚……我……我好爽,我被李總舔得渾身發軟了……」地獄的深度遠遠不是我能想像的。
「啊哈哈,我太興奮了,既然小娜喜歡,我會更加努力的,我太愛你的小穴了,吃一萬遍也吃不膩。咻咻……咕咕……咕嘟……」
「嗚嗚~~嗯嗯~~啊~~嘔~~唔唔唔……」
我的眼前出現一幅清晰的畫面:小娜一絲不掛的趴在兩個男人之間,烏黑的秀髮被廖總揪著,嘴裏含著那根令人作嘔的巨大陽具,屁股翹得老高。
那個樣貌醜陋無比的客戶正埋首在妻的股間,貪婪地吸吮著妻的淫液,他的鼻尖貼在小娜的屁眼上,嗅著那股讓他無比興奮的異味,粗糙的舌頭卷成筒狀擠壓進她的陰道,刮著陰道壁上晶瑩的瓊漿,「咕嚕、咕嚕」大口喝著,仿佛那是讓人長生不老的玉液,生怕漏掉一滴;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小娜白皙的臀部,努力掰開屄肉,使妻那道粉嫩溪谷盡可能地裂開更大的縫隙,好讓他的舌尖伸得更進,刮得更多……
身下又傳來那股熟悉的溫潤,剛才射精後並沒有清理,混雜著我的精液和婷姐愛液味道的陽具一定不會好聞,但婷姐還是義無反顧的含在嘴裏,頂在鼻尖,香舌轉著圈,努力取悅著我,也取悅著她那怪異的嗜好,心肺俱裂的男人真的那麼吸引她嗎?
「老李,你就只喜歡舔啊?告訴你,小娜的小穴插起來更爽。」
婷姐左手握著我的陽具,努力舔舐著它,右手伸到胯間揉搓,姿態淫賤無比。
「你懂個屁,吃夠了自然要插的,上次沒幹成,這次要從上到下爽個夠!」婷姐說。
我無力地癱軟在沙發靠背上,下體卻更加堅挺,先前僅有的那點僥幸心理被徹底摧毀。
這不是那天酒宴上的錄音,這是真實的再次猥褻,或許再過一會,猥褻就要變成奸淫了,那個殺千刀的客戶馬上就要得償所願。
然而我心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卻正在慢慢轉化成莫名的快感,我努力想遏制這種轉變,但生理上的極樂卻是意念所不能戰勝的,我爲自己意志的軟弱而感到悲哀。
「喔……噢……太爽了,小娜,雖然你的口技還很生疏,但你這張純良的臉就是最大的刺激。
溫文爾雅、賢淑善良的小棟老婆竟然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是愛煞我也!」
婷姐似會說話的眼睛裏透著欲火,貪婪地望著我此時的表情,她的胸頸間已隱現紅潮,我知道她接近高潮了,剛才與我的交媾只是一個引子,此時的我才是她真正的獵物。
「廖總,你停會,我要幹小娜了,這次我要讓她親口求我幹她!」難道地獄真的是無底的嗎?
「喔……哦……你小子夠狠,夠刺激,一句話差點讓我射出來。」
我的心已經碎成了粉末,此時正在解體成分子結構,消失在四周淫靡的空氣中。
我不知道自己這時的表情是何模樣,婷姐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聲超分貝的嬌啼,她高高的昂著頭,緊閉雙眼,身軀成折疊式的緊緊弓著,繃得渾身粉紅,微翹的屁股噴出一股水柱,失神的我都爲之一動,從未見過女人高潮時如此奇景的我詫異得張大了嘴巴。
「來,小娜,想不想讓你李總幹啊?」
自慰達到高潮後的婷姐癡癡笑望著我,稍作歇息,便又像條水蛇般纏繞在我的身體上。
我從她略微發燙的肌膚和細密的汗珠上感受著發情後的女人身上獨特的溫度和香馨,心底的邪欲像洪水般外泄,有個聲音在吶喊:『小娜,你會求那個雜碎嗎?』
「我……我……我想……」小娜說。
我瘋狂地壓倒懷裏的水蛇,在她滑膩的嬌軀上撒野,發泄著無可抑制的怒火與欲望,心底的聲音開始狂吼:『小娜!這是我的老婆嗎?你真的是那個我深愛著的老婆嗎?』
「大聲說:李總,我要你幹我,狠狠地幹死我!」李總對小娜說。
我的怒火快要將我吞噬,身下的水蛇發出「嚶嚶」的顫音,再次瀕臨高潮。
「李……李總……我想你……幹……我,狠狠地……幹……啊……死……嗚嗚……我……唔……唔……」小娜的話還沒說完,便傳來一連串的「噗哧」、「哧溜」和「啪啪啪」聲。
我知道那個雜碎已經插入並開始幹小娜了,痛無可痛的心底湧出來的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種微酸的快感,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是我以前從未有過的經歷,或許那次在車上有,但未如此清晰的感覺到。
那次的痛苦蓋過了快意,這次卻是快意完全壓制住了心中的痛,不,痛極生樂,我此時所感受到的快樂便是先前的痛苦,是個一體的産物,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鳳凰涅盤?我已經完全蛻變了嗎?
「喔……喔……噢……哦……哦……吼……啊……小娜,我不行了,你這個小蕩婦太騷了!哦……啊……吼……吼……」
我眼前又像海市蜃樓般浮現出小娜的身影,雪白的屁股在那雜碎的轟擊下無助地顫抖著,雜碎已經把肮髒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留下到此一遊的汙漬,漏出的部份潰軍順著小娜白嫩的大腿內側流下,在她的大腿根部直至膝蓋畫著羞恥的野獸派圖畫。
小娜的嘴中,廖總汙濁的精液也已經射滿了她的口腔,直灌喉嚨,妻被嗆得淚流滿面,卻還要屈辱的盡數吞下,那淚水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我的快感被這似幻似真的情景推至巔峰,無法忍受,無需忍受,隨著火山爆發般的噴射,一切的痛苦、無奈、無助、屈辱都隨之而去,濺射進身下水蛇的子宮深處,留下的只有舒暢與快意,那些飽含痛苦與屈辱的精液同時也灌滿了水蛇的欲求。
再次高潮的婷姐緊緊地抱住我的身體,指甲陷進我的背,狠狠地抓出了八道血痕,這是惡魔在成功使我蛻變後留下的印記嗎?
我從此將成爲撒旦的奴仆?
還是天使在我後背劃出了翅膀的痕跡,讓我脫胎換骨成人間的精靈,飛往極樂的天堂?
無論如何,我的蛻變還沒有完全成功,但那已經只是個時間的問題了。
今天是2017年的最後一天,2018年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到來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末日已經過去了,雖然前面的路就如同今天的天氣,看不清楚,但朦朧中似乎能夠感覺到那股新生的萌動在向我召喚。
在經歷了半月之久的作繭自縛,混亂的情感及思維慢慢開始井然有序起來,終於在世紀末的今天破繭成蝶,完成了蛻變。
在今天之前,小娜和廖總一直沒有露面,電話都處在關機狀態,開始我還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試圖撥打他們的手機,後來漸漸絕望,這是有意在回避我,我又何必去費那個勁呢!
婷姐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這半月來,我從她的身上深深感受到了溫柔、美麗、體貼、嫵媚、淫蕩、怪異……
她是種種這些看似不可能糅合在一起的元素集合體,既新鮮,又刺激,昏天暗地、沒日沒夜的性愛,換著各種方式、換著各色的人。
我也成了那家私人會所的常客,實實在在見識到了那些以往想像所不能及的性愛遊戲,每次表演的主角當然都是我與婷姐,除了僅有的一次群交顯得有些雜亂無章之外,其餘都是3P或者4P,我儼然成了婷姐的夫君,與她一起享受著本不該由我擔當的角色的性福,這或許也是我能驟然接受這些瘋狂遊戲的最主要原因吧!
婷姐在這半個月裏似乎有用不完的激情,她的古怪嗜好我已經完全瞭解,每當我因爲不太適應多P而露出些許的怯弱和醋意時,她便顯得異常興奮,她的高潮來自我的反應。
「你知道嗎?你就像個處男。」婷姐對我說。
「剛才別人幹我的時候,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婷姐面露笑容地說。
「你今天幹小陳老婆的時候好投入啊,我吃醋了。」婷姐又說。
偶爾婷姐會在瘋狂過後的單獨相處時調侃我,我不以爲然,但事實上在這半個月的相處中我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小娜的面孔仿佛已經變得模糊,我變心了嗎?
或者說是因爲妻傷害了我,我的內心在有意識的報複她?
昨天,婷姐跟我談了一晚上的心,我們相偎在她家庭院裏的夜來香旁,像極了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侶。
「小棟,你知道嗎?小娜其實早就是那家會所的一員了。」婷姐側著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望著地面。
我的心一緊,也只是一緊後便再沒有什麼反應,這一個月以來婷姐帶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我想已經沒有什麼意外能讓我爲之動容了。
婷姐說:「小娜很愛你,她不敢跟你說,所以求我想辦法讓你也成爲會員。」
婷姐語氣平和,娓娓道來:「這一個月以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說得好聽一點就是個計策,說難聽點這一切是一場陰謀,你不會恨我吧?」
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呼吸也沒有,只是靜靜地摟著婷姐的肩膀,腦袋靠在她的頭上,嗅著她的發香,目光遊離,似靈魂出竅。
「我知道你一定會恨我,但沒辦法,我答應了小娜,就一定要想方設法改變你。」婷姐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婷姐說:「我想我應該是成功了,從你這半個月以來的表現,我能感受到你內心的變化。你知道嗎?我和廖總也是這麼過來的,從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他,你知道那時候他有多愛吃醋嗎?盡情的瘋狂背後是無盡的空虛,我好懷念初戀時的感覺,純純的、真真的,那時的愛情是自私的,不容第三者插足,而隨著歲月的流逝,愛情變得無私,靈與肉分離,但有時我又自問真的能分離嗎?就像這次在改變你的同時,我自己也似乎迷失了方向。我感覺我喜歡上你了,我好害怕,說真的,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今天找你談心,就是想向你坦白一切,不管結局如何,我想作個了斷。」
悠長的沈默,我和婷姐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鼻間傳來夜來香那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擾人心神。
「你只是把我當成了年輕時的廖總,並不是真的喜歡我,但歲月是無法逆轉的,你的內心不甘,所以讓你産生了這種錯覺。」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但此時的我心神一片清明。
婷姐說:「你真的是個好男人,今天我說這話沒有半點恭維,也沒有絲毫虛假。」
婷姐幽幽的吐出一縷香氣:「小娜很愛你,她害怕失去你。」
婷姐沈思片刻,緩緩道出了整個事件的真相。
小娜與婷姐很早便認識了,她們趣味相投,很快成爲閨蜜,小娜在生活上、工作中的許多事都要跟她說,無話不談,偶爾說起性事,婷姐便將自己所經曆的種種講給妻聽,潛移默化中,小娜對婷姐那樣的生活充滿了憧憬,於是在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婷姐帶著妻走進了那間私人會所。
夏娃沒有經受得住蛇的誘惑,吃下了那顆青澀的果實,於是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便再也無法回頭了。
但夏娃深深的愛著她的亞當,她要與他共同享用這個美味的果實,她害怕因此而失去自己深愛的亞當,於是蠱惑蛇去誘惑亞當……
這個故事便在一場精心布置的舞台上拉開了序幕,老闆、客戶,那些無足輕重的配角努力演著這齣戲作爲回報,享受著演這場戲帶給他們身心的愉悅。而真正入戲最深的是我這個並不知道實情的主角,還有那個導演這場戲的婷姐,小娜也算是個主角,但她心有忌憚,於是選擇了躲起來。
真相大白後的坦然與解脫,使我仿佛渡過了一個世紀,用百歲老人的眼光看著這個世界,一切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溫馨,妻的內心還深深愛著我,知道這點便已足夠。
小娜與老廖總板終於在今天出現在我的面前,尷尬的局面並沒有維持多久,婷姐八面玲瓏的爲人處世很快將危機化解,我們趣談著這一個月來那些被設計好的驚心動魄、肝腸寸斷,性趣盎然中。
第一次正式與廖總玩起了夫妻交換,雖然大家對彼此的身體都無比熟悉,但解脫過後的心境卻異常愜意,小娜在廖總身下嬌喘連連,飽含愛意的眼光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充滿了期待。
我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握著婷姐豐滿的乳房,胯間堅挺深入淺出,浸淫在一片幸福的汪洋中……
走出婷姐家,小娜緊緊地挽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爲剛才無比幸福的高潮所致,還是因爲我的蛻變讓她興奮莫名,總之很久沒有看到她這種表情了,感覺就像回到了初戀時的光景。
來到我那輛車子前,我深情的望了望小娜,再望望依舊嶄新的車子,心頭思緒萬千,「別摸我」,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小娜不是,她渴望被愛撫,試問又有哪個女人不想被人捧在手心裏?
心靈的愛撫我相信自己能夠滿足她,因爲我很愛很愛她,但身體的愛撫我卻不能時時盡責,她需要補充,這是生理上的渴望,愛她就滿足她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