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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們打鬧一陣,這時她接了個電話,立刻站起身來,避開了我一些並低聲交談著,裡面好像男人的聲音,聽許月稱呼他趙先生。
才放下電話劉強又打來了電話。
兩人卿卿我我一會,許月歉然對我道:「事情真多!」
說她有事就先走了,於是我們告別。
可是這一夜我躺在床上卻失眠了。
雖然明知道她剛才是在和我開玩笑,可一想到她說的還是處女的我赤條條地兩條腿讓人舉著被十幾個男會員弄時,我下面竟然變得濕膩膩地。
「這死丫頭!」我暗暗罵。
我的工作依然忙碌而緊張,生活在大都市,斑斕的光彩下是永遠不能停下的腳步。
過了幾天又見到許月時,她並沒再提那天的事,隱隱地我心底竟然有一種奇怪地失落的感覺。
快到我休假了,我一邊結束著手頭的工作,一邊思量著去哪個地方放鬆旅遊一下,許月的電話來了:「張潔,準備好了沒,東西少帶點,趁你休假我們明天就一起去會所。」
「什麼會所?」我納悶。
電話裡的許月叫了起來:「張潔你不會吧!你難道忘了麼?你不是答應我給你在我們會所報名了麼?我已經報了啊!我已經答應人家明天帶你過去了啊。」
「恩……什麼?」我終於反映過來,卻不禁大吃一驚。
「我什麼時候讓你報名了?我們那不是開玩笑麼?你……你這人怎麼……」
電話里許月明顯比我還著急:「你個死張潔,別害我啊!什麼開玩笑啊!我那天還專門跟你確認了的啊!你忘了?你還說去了會所能把我比下去呢!完了完了,張潔你害死我了!你不知道會所對毀約懲罰有多嚴重。張潔你害死我了!快說你在哪?我們想想辦法……算了,我們去你家,你馬上回家在家等我,我馬上去。完了完了,你害死我了。」
聽到她掛了電話,我發呆了一陣,忙也回了我的住處。
我們兩個在家裡對坐著好一陣無語,由於許月給我報了名,所以毀約後對許月的懲罰極重。
許月只跟我提了一點點,是相當羞辱難堪的。
「要不……要不張潔你去得了,嗯,我還沒跟你說,你放心,這種會所裡男女做那種事是要雙方都自願才可以的,只要你自己不願意,是沒有人可以跟你強行發生關係的。當然去了那裡被那些臭男人吃豆腐揩油就免不了了,你忍一忍就過去了。嗯,以前沒人在意這點,說句不好聽的,加入那裡面的人哪個不是衝著做那事去的呢。是吧!噯求你了張潔,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就完了,會被他們做那種那種……羞死人的事,難堪死了呀。」許月央求著我道。
看著許月著急的樣子,我咬住嘴唇,我覺得很對不起她,因為畢竟是我沒把話說清楚的。
我心裡暗暗想著,嗯,再說去了也可以不跟男人做那種事的,只去做個樣子就行,恩對,只做個樣子就行的,這樣一想我的心裡面忽然就輕鬆了許多。
而且我們兩個是極好的朋友,如果因為我而讓許月受罪的話我想我會很難受的。
許月一直緊張地注意著我的表情,「好姐妹,你答應去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好姐妹不會讓我遭罪的,真是太謝謝你了張潔,嗯,為了報答你,我決定晚飯我請客!」
許月高興地叫道。
「噯許月,我這麼幫你就值一頓晚飯啊?還有死許月,你……你是不是一早就準備死纏爛打讓我必須幫你啊?」
「啊怎麼會呢,死張潔你覺得我有那麼聰明麼?」許月立馬變臉道。
我望了望她,搖搖頭,算了,我都已經答應她了,還胡思亂想什麼!
如果說我不惶亂那是誰也不相信的,畢竟要去的是那種地方。
我也沒辦法,因為我想幫助我的朋友。第二天一早許月就帶我一起走了。我們的行李不多,當知道會所是在另一個城市時,我的心裡面奇怪地又輕鬆了許多。
許月告訴我說那是因為畢竟會所裡的人每個都有自己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如果不小心在會所裡遇上了熟人那就糟糕之極了,所以這種會所一般都是只招收異地城市的會員的。
另外一個我擔心的許月的老公劉強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走,這讓我很放鬆,畢竟如果和他一起走我會很難為情的。
八月的天氣很熱,我穿了件淡緋色長袖T恤配牛仔褲和高跟涼鞋,頭上隨便紮了個馬尾辮。
而許月則是短裙配白色緊身衣,露著兩條光潔的白腿,我們兩個容貌極姣美的都市年輕女性在大街上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那回頭率是極高的。
說實話我和許月是非常享受這注視的目光的。拿許月話來說美女就是讓人看和欣賞的,如果沒人理你那只能是你女人的悲哀。
逛商場時我忽然發現今天許月脖子上系的不是她平時喜歡的那條紅絲繩,而是換成了以前她最喜歡的那條紫緋色絲巾,以前她喜歡在脖上系各種靚麗顏色的絲巾來搭配衣服顏色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喜歡上了用一條精緻的紅絲繩繫在脖上來妝扮自己,再不肯用以前的絲巾了,為這我還取笑過她幾次。
「噯月月,你脖上怎麼換絲巾了啊,我就說過還是以前的這種式樣的絲巾好的,你偏不聽,咦,你手提包裡面怎麼還帶著那條紅絲繩呢?」許月明顯臉上微微泛起異樣地暈紅,
「死張潔,我喜歡什麼關你什麼事,別問了,嗯,你以後自然……自然自己也會知道的。」她的樣子很奇怪。
我搖搖頭,懶得理她,不過好像她脖上繫上紅絲繩也挺好看的,而且有一種異樣別緻的風情,嗯,我以後也弄條試試。
打車到了地點,臨進入會所前我真的緊張極了,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
被許月拉著手走進了這個看起來很富麗堂皇的高級會所。
「許小姐,你也引了新人來啊!」在一間屋裡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好像和許月很熟的樣子和許月打招呼,還多望了我幾眼,很顯然她很為我的靚麗震驚,這讓我隱隱有些驕傲。
在她身後也有一名年輕漂亮女子跟著,看起來很嬌羞的樣子,小心翼翼地,看樣子想必和我一樣也是新會員。
「噯這是張潔,這是徐姐,和我很熟的,這位是……」許月簡單地介紹著,輪到那女孩子時卡住了,顯然她也不認識。
那徐姐輕聲道:「這是麗麗,也是第一次來這兒。」她輕輕捂著嘴,
「沒你的那位漂亮哦。」
「看你說得,徐姐!」許月笑著不依道。
老闆桌後面坐著一個英俊年輕男子和一個五十多歲樣子的腆著肚禿頂男人,像是給我們登記的樣子。
「徐姐你先吧。」許月讓道。
「這是小張和老羅,你們以後慢慢就熟了,他們人很好的。」許月指著老闆桌後的兩人對我道。
兩人看著我顯然楞神了,男人這種樣子我見多了,也沒理他們。
徐姐和那年輕女孩正要登記時門又開了,一回頭,我摀住嘴差點叫出聲來。
我想我以後再也忘不了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赤條條地像狗一樣被人牽著從門外爬進來的這一幕了。
那女孩子相貌極美麗,身子非常的白,脖頸上套著栓狗的項圈,被一個中年男人用一條繩子牽著,見到有陌生人,那女孩子頓時羞紅滿面地連頭都不敢抬起。
那叫麗麗的轉過身來也摀住了嘴,還偷偷望了我一眼。
由於姿勢的關係,那女孩子的陰部清晰地裸露著,我和麗麗見了都不由臉微紅,而屋子裡的人卻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老羅先給麗麗登記了表格,然後也給我登記了名字,這時他們說了幾句話後,那女孩子又被那中年男子牽著爬了出去。
這時麗麗卻在兩個男人的指揮下開始脫衣服,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只要進了會所,裡面的女會員一個月裡面上半月和下半月各有一天特定的日子是要求不穿衣服的,也就是在那兩天特定的日子要赤裸著身子。
而今天恰好就是那樣的日子。
我不由慎怪地忘了眼許月,她沒跟我說這些,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挑選今天的日子才叫我和她一起來的。
不過現在我也懶得理她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情她瞞了我呢。
有些奇怪地,還沒進會所門時我是非常緊張不安的,還帶點後悔來這兒的,但當登記完我名字後我卻突然輕鬆下來,大概是自己認命了吧!
麗麗轉過身慢慢把衣物都脫了,她身材很很好,加上人也長得不錯,赤條條亭亭玉立地上有些羞澀。
「這兩個新會員都挺漂亮的!」老羅讚道,慢慢踱步到麗麗身前,伸手捏了捏麗麗堅挺青春的乳房,「啪!」順手一巴掌拍在麗麗光溜溜的屁股上,然後在她耳邊不知道輕輕說了句什麼。
麗麗臉馬上紅了,扭頭詢問地望向徐姐,徐姐卻只是道:「自己拿主意。」
麗麗咬了咬嘴唇,偷偷望了我一眼,然後忸怩地在老羅面前的桌邊彎下了腰兩手支在桌沿,我還沒弄明白過來老羅已經在麗麗臀後褪下褲子裸露出陰莖,隨著麗麗啊地叫了一下,已經一下子頂進了麗麗臀內,
「年輕女孩身子就是好啊,特別是這地方真是緊,水又多,弄著好舒服,比我家裡那黃臉婆子強多了。」
他用力一下一下頂著,一邊對小張道,麗麗赤條條身子在桌前被他頂得前後一聳一聳,連帶兩隻乳房也不住甩動。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陰莖,更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情。
原來男人那東西那麼粗黑黝長,就那樣子捅在女人那裡面,可麗麗看真情來卻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更令我羞恥的是小張不一會也站過去,兩個人交替著輪流弄進去和麗麗做那事,按他們話是來了新會員要先嘗嘗鮮的,嗯,一般情況下女會員有的答應他們,有的則拒絕。
我不安地絞著手指,我知道一會如果自己不拒絕的話,自己也會和麗麗一樣在這兒被兩個人當場先玩上一次的。
「沒事,張潔,你可以拒絕的。」許月在我耳邊輕聲道。我點點頭。
「張小姐怎麼還穿著衣服啊!」老羅催促著我道。
我呆了一呆,想了想,知道終究躲不過去的。我背過身去,背對著他們,解開了淡緋色T恤的扣子,把T衫脫了遞給許月,然後伸手探到自己背後鬆脫蕾絲乳罩的帶子,除下乳罩也交給許月,我的兩隻乳房就裸露了出來。
「不錯啊,有32D大呢!」老羅探頭讚道。
我臉一紅,我當然知道屋裡三個女人我的乳房尺寸不是最大,但配合身材比例下,大小卻最為完美,且因為還是處女的緣故而最堅挺,一點也不鬆弛。
「死老羅,一邊去!」許月啐道。
「要我幫忙麼?」許月低聲道。
我搖搖頭,既然已經來了這兒,哪能一直依賴許月呢。
依然背對著他們,我鬆開牛仔褲的褲帶,皺皺眉先把高跟皮涼鞋去了,然後彎腰把牛仔褲褪到膝處,依次抬起腳自兩條腿上把褲子除了去。
這時我除了最後的窄窄白色蕾絲內褲外已經全身赤條條了,正有些難為情,許月笑著過來,在我身前蹲下,兩手勾住窄帶子從我大腿向下扯下去,我臉一紅,順從地她依次抬起兩隻腳配合著讓她把內褲也從腿上除了去。
「這身子真白啊,人又長得這麼好看。」老羅走過來圍著赤條條地我轉了一圈,伸手捏了捏我左乳說道。
這時麗麗和小張也好像完事了,看來確實男女關係在做了那種事情後會有變化,麗麗在跟兩個人發生過關係後已經羞澀地和他們開始說笑了。
她和小張一起走過來,艷羨和有點嫉妒地望著我的身子。
「許月說你還是個處女呢,可真是難為你了。」老羅道。
「啊……」麗麗吃驚地摀住了嘴,一臉不能置信地望著我,連徐姐也訝異地扭過頭來。
我又生氣又窘迫,赤著身子站在那兒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我原本不想讓這兒的人知道我還是個處女的,畢竟一個處女來這種地方太難以讓人理解了。
可死許月……
我羞窘地赤條條站著,被人這麼圍觀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可更令人難堪的還在後頭,老羅竟伸手將我右腿提起讓我腳踩住老闆桌的桌沿,讓我彎下腰,他和小張一起低頭在我臀後用手指去撥開兩瓣陰唇向裡面望去。
「啊!」如果不是許月扶著我肩膀,我差點羞得身子軟倒在地上。
我那兒還是第一次露在男人面前,而且還被那樣掰開,即便以前的男朋友我們以前也最多只互相親過嘴,我連胸部都沒讓他碰的啊。
許月說會被會所的男人吃豆腐,可我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被吃豆腐。
(三)
「嗯!有膜,確實是一個嫩處,而且不是那種手術復原做出來的處女,可惜了……」老羅道,小張也一臉無奈。
「什麼可惜了……」麗麗詫異地問,老羅和小張看了看她沒回答,其實我也有些不明白,可我哪敢多問。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那樣說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在會所裡面級別太低,沒辦法第一個跟我發生關係,所以感覺遺憾可惜,畢竟在他們眼裡眼前才加入會所的年輕女子太過驚艷了,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雖說如果當時我自己同意給他們的話那自然什麼問題也沒有,可是連他們兩個自己也不相信會發生那種事情,不相信哪個年輕的美麗女子會把第一次隨便給了他們兩個人,原先他們還想著如果我和麗麗一樣有過性經驗的話,那麼可能我會跟麗麗一樣答應他們的要求,也讓他們兩個先做上一次的,畢竟同樣的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
「這兒這麼好看,現在還是粉嫩色的,等跟咱們會所裡的男人做的多了,以後就會變成慢慢紫黑色了,就不好看了。」他撫摸著我的陰唇歎氣惋惜道。
我又羞又氣,「她這麼漂亮,身子還又這麼白皙,會所裡的男的估計人人都有興趣跟她做的,等輪到我們時,怕要好幾天以後的事了,不過我們認識張女士早,以後等張女士和他們做過了後我們就早去找你,到時希望女士別拒絕我們兩個人啊。」
我羞窘的只得連忙胡亂地答應下來,他們這才放下來我的腿。
「女會員都要預先吃避孕藥的,張潔,來給你。」吃下兩粒藥丸後我瞪了許月一眼,她只是嘻嘻笑著。
許月和徐姐一邊閒聊著,一邊把自己的衣服也交給了小張保存,看來不是假的,今天會所裡的所有女會員確實都必須要赤著身體的,我感覺好受了許多,人都有從眾心理,單單我一個人的話會感覺極不自然,不過人多了的話就好多了。
我注意到許月猶豫了下把脖頸上的那條精緻的紅絲繩也取了下來。
老羅把我脫下的衣物、手機女式包等我隨身物品都收到一起放進了他身後一個格子櫃內,「這些東西你離開會所時再還給你,放心我們會替你保管好的。」
我們一起從房間出來,許月大概知道我剛來這兒很難為情,於是拉著我手朝別墅裡面走去,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赤著腳踩在地毯上面,我不禁感覺微微有些涼意,這別墅很大的樣子,我跟著許月走著,一想起剛才右腳踩在老闆桌上把腰彎著,被老羅在臀後面分開兩片陰唇看我裡面的肉膜的情形,我就不禁又羞又氣,可羞歸羞我下面卻竟然有些濕膩膩的,真討厭!
許月拉著我拐過走廊進了似乎是浴室的一間房子,裡面熱氣騰騰的,有個中年婦女見到我們迎了上來。
「做什麼?」我奇怪地問。許月抿了抿嘴道:「浣腸呢!女會員在會所裡每天都要洗一次呢,討厭呢!可……不洗腸又不行……」
我似乎有些明白過來,臉紅了紅,卻只是沒有說話。
我和許月一起並排跪在中年婦女身前的白瓷磚地上,彎著腰雙手撐在地上翹著臀部,冰硬地瓷磚硌得我兩隻膝蓋都有些痛。
這樣的姿勢可真讓人難堪!
我偷偷望許月,她顯得很習以為常的樣子。
中年婦女從牆壁上取下一根長長的軟皮膠管,前端是個大約一根手指粗細樣子的金屬尖錐,後面有個把手方便手握,尖錐端往外流著白膩的水流。
「那是特製的浣腸液,對人身體沒有任何傷害,以前是用醫用針管浣腸的,感覺比現在好多了,可後來那些男會員都要求用現在的,嗯,沒辦法就這樣了,誰都知道這是那些男會員的惡趣味,他們經常會頂替趙姐的工作來這兒給女會員洗腸。
嗯,這是趙蓉,在這兒工作,以後你叫她趙姐就行。」
許月輕輕道。
我吃了一驚,又有些慶幸,還好今天是趙姐,如果今天是恰好有男會員頂替趙姐工作的話,那麼我簡直要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趙姐持著軟皮管來到我們臀後面把那尖錐一下子插進了許月的肛門裡面,許月皺了皺眉咬住嘴唇,似是痛苦又有些舒服的神情,不一會趙姐微微側身在我臀後,並不理會我的羞窘,讓我把臀部挺著,一隻手按著我的臀,然後把那冰冷的金屬尖錐一下子插進我肛門裡一小截,我疼得輕叫了一聲,身子微微顫抖著,羞窘地緊緊咬住了嘴唇,要知道我那兒還是第一次被異物弄進去呢!
我清晰地覺得液體灌進了我小腹內,我又驚又羞地不敢動,這樣來回各在我和許月臀內進去了四五次之後終於結束了,趙姐叫我們倆站起來立著然後用水沖洗我們的全身,她把我的一條腿提起來讓許月捉著我足踝,然後仔細用水沖洗我的陰部。
「你身子挺柔軟的啊!是練過芭蕾的吧!那些男人可有福了……」我的腿扶的有些高,見我輕而易舉就做出了這樣有一定難度的姿勢還能保持站著不倒,趙姐訝道,我羞得緋紅滿面,耳根有些發燒,差點再站不住就此摔倒,許月忙扶住我。
終於離開了屋子,許月不住取笑我剛才的樣子,我氣得直扭她身上的肉,打鬧著我也漸漸輕鬆下來,既然來了這兒,想必這些也是必然要經歷的了吧!
這個會所怎麼說呢,外面看著不大就三層普通樓房的樣子,可裡面空間和普通樓房截然不同,就好像寫字樓那種空間佈局,而且環境極幽雅,既有現代氣息又有濃郁的古代園林氣息,我不禁對這兒的主人的文化品位有些折服。
我跟著許月走上了二樓來到一間大廳,裡面人多了起來,許多明顯看上去就是白領女性的女子和我一樣都是赤條條地光著身子在走動或跟人聊天,或品味著手中的紅酒,但是卻都神態自然,一幅很平常的樣子。
我暗罵自己多怪不怪,心情也被影響著好了許多。
許多人都和許月打招呼,看來許月好像在這挺受人歡迎的,他們看到許月身邊的我雖然大多會多看幾眼,卻也沒多做什麼。
我和許月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不一會一個年輕男子帶著個四十左右的西裝男人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你說的張小姐吧?確實和你說的一樣美麗,怕是在我們會所裡面也是最漂亮的幾個之一了。」
年輕男子在許月旁邊坐了下來,望著我向許月道。
「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趙先生,是我們會所的幾個股東之一。那位是石先生。」許月向我介紹道。
而另一名名西裝男人,嗯,也就是石先生卻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他的手十分自然地放在了我大腿上,我輕輕一顫,強忍著沒有拒絕他。
「哦,趙先生!」我微微向他頷首。
「叫趙先生多見外,以後願意的話就叫我趙哥。」
「趙哥!」我想了想,索性大方地道。
我趁勢站了起來向對面遠處經過的侍者走去,藉機擺脫了那姓石的動手動腳,因為他的手竟然朝我大腿內側摸去。
叫住侍者,那是個很年輕的男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有點像在讀大學的樣子。
我朝他笑笑從托盤取過一杯薄荷,我喜歡薄荷那淡淡的味道,淡淡的感覺,還有那淡淡的溫情。
侍者偷偷看了眼我一絲不掛地身體,靦腆的臉上竟有些微紅,我不由有些好笑。
「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小水就可以。」他的頭更低了,接著好像勇敢地又抬起頭來,一臉希冀的望了望我,托著托盤的左手顫了顫,忽然那只空著的右手試探地慢慢向我伸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變得如此大膽,或許是這裡的環境影響了我,又或許是看到一個比我還不好意思的男孩故作勇敢的緣故,竟然沒有去想著躲開,而是就那樣被他抓住了左邊的乳房。
「啊!」我禁不住輕輕呻吟一聲,我以前的男朋友倒也曾摸過我的雙乳,不過那只是隔著衣服摸的,感覺太不一樣了。
他又看了看我,大膽地捏住了我乳頭捻了捻,第一次被男性的手直接握在乳上,接著又被他捻著乳頭來回扯了幾下,把我的乳房拉得長長的又縮回來,我身子有些發軟臉上更是羞得暈紅。
我忙端了酒轉身就走,「啊!小心點啊女士!」暈死,沒想到身後有人剛好經過,手中的酒杯撞了上去,一杯酒幾乎全潑在了一個中年人身上。
「啊,對不起!」我忙道。
「沒事,我重換一件就可以。」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相普通,肚子腆著,身材和許月的老公劉強差不多,也是矮矮胖胖,才到我額頭,我有一米六七,不過他給我感覺很穩重的樣子,對穩重的男人我很有好感,因此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勉強還不錯,只是那矮矮胖胖的身材實在不怎麼樣。
他抬頭看清了我,很明顯他呆住了。
我對自己的容貌向來很自信,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況且我現在赤條條什麼都沒穿,高挑地身材,比別的女人更加白的身子,我明顯聽得到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這是我妻子張麗。」他身邊的女子攬著他胳膊,很年輕漂亮,大概二十一二的年齡,樣子有些嫉妒地上下打量著我,她也同樣赤著身子。
又是老少配,我有些無語。
「我們還要去找戴先生,他好久沒來了,很難碰上的,那件事需要他跟上面打個招呼的。」他的妻子拉了拉他手,有些焦急,他有些留戀地望了我一眼後,兩人走了。
望著他背影,我的心裡感覺怪怪地,我皺皺眉。
回身重新取了杯酒,正盯著我背影看的年輕侍者忙不迭地垂下眼瞼,我笑笑地盯了他片刻,轉身回去。
這世上莫名其妙的事就是這樣,我一轉身,好死不死地竟然又差點撞在了一人身上,雖然躲開了,可他的衣服還是被酒杯弄濕了,我幾乎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的了。
但事實上他們確實不是故意地。
「真對不起!」我不得不又重複著這一句話。
面前的人也是個四十來歲,但感覺比剛才那人年紀還要大些,相貌極普通的中年男人,不得不說他也是身高才到我額頭,不過沒腆著肚子,身體倒是極粗壯結實。
「沒什麼。」他望了我片刻就走開了,眼神有些奇怪,我皺皺眉,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家里長輩關愛自己的晚輩的一樣,淡淡的奇怪的慈愛味道。
我搖搖頭。
回到了許月身邊坐下,「死張潔,也不給我拿一杯來。」許月嗔了我一句,便不再理我,自顧自和那邊趙先生又說笑起來。
最終我還得又坐回在這個姓石的男人身邊,我有些無奈。
要是現在坐在身邊的人是剛才那個和妻子一起來的人或許要好一些吧。我心裡想。
我對男人的相貌其實沒什麼要求,我早已經過了單純少女那種只要英俊其他都不在意的年紀,自然,如果是又英俊又條件不錯最好了,可惜那樣的人不是沒有,只是有些少,而且很難讓自己碰的上。
有句話這樣說,姑娘們夢中都想找一匹白馬,睜開眼卻發現滿世界都是灰不溜秋的驢,悲痛欲絕後,只能從驢群中挑個身強力壯的,這樣的驢就被命名為:經濟適用男。
但眼前這個姓石的男人其它不說僅僅這個人本身給我的感覺是心裡面的距離離他很遠很遠。
可這並不妨礙他對我動手動腳,這一次我紅著臉沒有拒絕他,因為我已經漸漸明白只要在這會所,這樣的事情是遲早躲不過去的,由他算了,他在沙發上朝我側著身子坐了一半屁股,雙手一手一隻握住了我乳房用力揉弄著,把玩著,捏住兩隻乳頭左右扯動著我乳房,旁邊的許月比我還要不堪,她坐在沙發上兩條腿被那個姓趙的男子兩邊分開張開著,一隻手探在她大腿間兩根手指正插在她陰道裡快速出沒著,許月兩眼迷離地脊背靠在身後的沙發背上不住細細嬌喘。
「我們也像他們那樣。」石先生在我耳邊輕輕道。
我吃了一驚,忙捉住他伸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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