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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秋晚,我室內寂靜無聲,看書久了,有些慵懶,關掉了吸頂大燈,靠在窗傍,從窗簾的開縫中,窺視對面窗中,我苦苦暗戀、單戀了多年的女人…林老師,看她痛苦地掙扎在追憶亡夫執著的生活中,貞潔地獨自一人帶著遺孤幽靜地生活著,令我心疼地看著她。隔著二片窗戶,看得清清晰晰卻怎麼也夠不到,鏡花水月,既真實又虛幻,四年多來每天都對箸伊人,但卻無從表達,我亦隨之進入了痛苦之中,有時只能將這份愛意,轉化成在表姐身上發洩情欲。
表姐最近常說我又長大成熟不少,但我卻在她眉梢和鬢角上,發現更多歲月的痕跡。她也發胖不少,常常嗟嘆說,快四十了,不快找個老公嫁了,生一個孩子,就要趕不上了。
有一次,她突發奇想,在床上辦事時突然說:
『大弟,要不我們來生一個吧,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生一次就好,生一個就好』,她隨興地說。
『真的還是假的,妳不要嚇我好不好,妳同我生一個,這會嚇壞全家族』。
『當然是假的,別人不說,至少會嚇壞你爸我舅舅,哈』。
『第一個嚇壞的是我,妳和我?哈哈,有可能嗎?』。
『我生又不要你養,你嚇什麼嚇,借你的種一用而已,都是中表親戚,精子和卵子早就有姻親關係,你趕嗎大驚小怪的』。
『下次我們再做愛,我要回收保險套,不要讓妳使壞偷用』。
『好吧,再上來吧,我九點半還有一場瑤池金母法會』。
*** *** *** *** ***
今天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二堂課,修的是……歐洲通史,邱好問老師,四學分,三點五十分就下課了,跟同年級徐雅顏同學一同走出教學樓,這個小丫頭機靈的要命,鬼主意特多,人稱小妖精,個子小小的,有些可愛,遠看有些像初中生,但身材不錯,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而且該翹的地方也特別翹,可是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歡的是林老師那樣嫺淑成熟的女人,小妖精卻特別纏我,每次同課的時候,她常會跟在我屁股後面,走來走去,感到她非常會搔首弄姿,我猜想她有些喜歡我吧,她亳無顧忌的牽住我的手,一同行走,我捏捏她的手,溫暖柔軟,有一些古人說的柔若無骨,很有不錯摸的感覺,稍為加了一些力,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來。。
我正在想,我已經曬了趙姊三天鱉了,照戀愛教戰手冊上的準則,她應該主動表示些什麼了吧,怎麼亳無消息?,這本手冊好像不太準,也許她並不是真的喜歡我,只不過當時一時衝動,後來又反悔,所以羞得不敢再見我。
才走下大樓梯階,遠遠看到她捧著一疊書,在一顆行道樹下佇立,顯然知道,這堂課是二年級必修,才會在門口堵我,我鬆脫了小妖精的手,對她說:
『趙學姊在等我,我向她借歐洲通史的筆記本,她大概拿來要給我吧,再見,明天上午我們應該還有同堂課吧,再見了』,小妖精一臉錯愕。
我走到趙姊面前,一本正經地向她說:
『學姊好,幾天沒見了,妳在這里等人嗎?』,
『你好,我在這里就是等你呀』,
『等我?妳跟妳老公和好了嗎?還是要我幫妳作証?』,她瞪了我一眼說:
『都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幫我作証』,
『阿彌陀佛,你老公玩小三,跟我有什麼相干,天哪,潑天的冤枉呀!』,
『吃飯了沒,一起去吃飯吧』,她顧左右而言它。
『吃什麼飯,現在是下午四點,中餐還是晚餐?』,我發現小妖精在前面駐足等我,我接過了趙姊手中的書,說:『走吧,有人在看我們』。
我們合騎上我的機車,出了學校,沒有目的地走著,我問她:
『我們要那?不能蒙頭一直騎呀,晚一些我家中還有事』,她顧左右而言他:
『隨你要去那里,我們就去那里』,她加力緊緊抱住我的腰,害得我下面的肉棒起立致敬,她亦感覺到了,歪了頭,將臉整個貼在我後頸,雙手環抱得更加緊實。我的小弟弟更加瘋狂,竟頂到了她不知是手背還是手腕。走著,走著經過一家薇閣麾鐵,我稍為鬆了一下油門,機車速度慢了下來,我讓她以為我有要進去的企圖,我聽到她在我背上,呼吸極為急促,但我一加油門,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馳去,我相信她有些錯愕失望。
她在我背上輕輕地說:『可是我室友現在在家,要回去嗎?』
我不太懂她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要回宿舍嗎?』,還是『要回薇閣嗎?』。
反正我真正目的是,對於一個受過這樣高等教育,又是卅多歲狼虎女人,一定要先殺殺她的傲氣,煎熬一下她的情慾,才能使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守則第八章熟女篇)。
我停下了車,對她說:『趙姊,剛才有些失禮,血氣方剛不好意思,萬請妳能原諒,今天實在家中有事,不能陪妳喝咖啡了』,她輕輕地細聲說:
『不妨事的,我不在意,有事你就走吧,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嗎?』,她不折不撓,不達目的誓不放棄,精神可嘉,娼婦!
差不多了,下次就可以動手了。
回到家中,用了晚餐,爸叫我慢一些上樓,要我留下,他告訴我,現在我已是大人了,身為長子,要擔任一個家族公司的的一個支薪職務,幫爸爸分擔一些簡單的事務開始,有三棟樓房要由我管理,稅務、律師、維修及保全、等一切的費用的事務,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都要我以長房長孫的身份負責,不能再頑皮偷玩,不負責任,尤其不可以和勻瀠表姐偷偷摸摸,咦,他怎麼早已知道而不阻止也不講。
晚上,表姐又來了,我告訴她,我爸已經知道我倆的事,她說,有一天她從19F A+樓上下來,正好碰到舅舅從下面上樓,當時他有些醉,沒理會這件事,但第二天去問我媽,就穿繃了,我垂首頓足對她說,這樣,連我媽一定也知道了,我爸媽還有姑媽還若無其事的對我,真是羞死我了。
姑媽認為表姐已經嗟陀了半生,已安排她擇人而嫁了,下令表姐不准她再偷偷上樓和我私會。
她說:『我知道你暗戀對面冰霜美人林老師很多年了,以前我倆要好,不肯幫你拉攏,現在我要聽我媽媽的話去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弱點,我試試幫你一把吧,但不保証成功』。我大喜若狂,問她有什麼辦法?
『林老師很迷信,她是我們神壇的信眾,肯聽我的話,我來試試用神的旨意,看看她會不會信服』。
今夜我對表姐特別用心和賣力,她很高興。
第二天,下午五點零分,趙姊送來簡訊,約我在南京東路,六時卅分在復興捷運站洋蔥餐廳共用晚餐,我知道她有陰謀,那附近有兄弟飯店、首都飯店、富敦飯店等不少家,也有三溫暖,等許多可供情侶幽會的地方。她下身一定餓了很久了。
我先回家,又去理容院是整理了一下門面,換上整套西裝,擦亮了皮鞋,我以一個電影中,白面小生的外型赴約,我故意晚了十分鐘才抵達餐廳,趙姐早在二樓座上等我了。我對她抱歉完說,因路上車擠,耽誤遲到了一些,她淺淺地笑說,不礙事,我也才到不久。她好奇地問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嚴肅?
我說:『趙姊,您是學姊先輩,電話約我用餐,當然要穿著合宜一些,不然多麼失禮呀,這是學校和職場倫理。
『我的名字是雙玉,請一不要一直叫我趙姊!趙姊!,人都被你叫老了』
『好!遵命,我以後叫妳雙玉姊,好嗎?』
『叫我雙玉就好了』
『趙姊,我不敢,別人聽了會誤會的,咱倆不是那種關係』
『關係是人建立的,不要死扳』,太直白了吧,要建立那種關係嗎?
『還是叫我趙姊!趙姊!,改一改行嗎,這樣好了,在一般人面前你可以叫我趙姊,咱們的倆人單獨在一起時可以叫我雙玉,這樣行嗎?』,
『是的趙姊,不!雙玉』,她笑了,今天又看到她笑得十分燦爛,好久沒看到她這樣歡笑了。
我們除了用了主餐外,還叫了一瓶法國Duhart Milon紅酒,用完一瓶,她又要了一瓶,根本不是品酒,大口大口喝,還嗆到了,真是糟蹋了法國的精品,她向我吐苦水,當初他(老公)剛考上公務員,收入不高,全靠她胼手胝足在人家公司中任勞任怨支撐家用,漸漸昇等晉級,才有一些好日子過,誰知他會拋棄糟糠之妻,要把她棄之如敝屣,不禁淚如雨下。
我懂,像雙玉這種高等教育的女人,想出軌又拉不下臉,喝些酒,把自己灌得五、六分醉,再裝成八、九、十分醉,床上一躺,任人宰割,事後再把責任推給對方。我才不要上這個當。
雙玉喝得爛醉,我結了賬,扶她到了餐廳門口,不可能用機車送她回宿舍,
要叫一部計程車,送她回長春路,她不肯上車,我叫車將她送到了富敦飯店,送進了客房,脫掉高跟鞋上床,又替她鬆開了胸罩,額上貼上濕毛巾,安歇下來,我問她室友的手機號碼,好替她找一個可以照顧的友人。她嗯嗯呀呀都說不清楚,她指指要我留下,我就留了下來。
一會兒她又說胸悶難過,要我拿熱毛巾搓擦胸口,她一對鼓鼓肉肉的雙峰聳立在床上,白白嫩嫩的胸峰並不太大,二粒雞頭肉,粉紅粉紅的,乳暈也只有五十元硬幣那麼大,乳頭有些像才脫殼的蓮子,忍不住俯下身去,吮吸起來。不知是雙玉乳頭分泌的汁水,還是什麼牌的洋香水,真是好嗅。喔!勻瀠表姐的體味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雙玉大概被我吸得有些奇癢無比,胸脯不受控制似的一縮,可能子宮又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整個身體怔了一下,下腹有些漲,無辜地張開了雙眼,正好和阿城的眼睛對上。她對他含情一笑,伸手要替阿城解開領帶和領口的鈕扣。
阿城輕輕打開了雙玉牛仔褲的拉鍊,雙玉自動抬了一下臀部,呼吸的聲音有些沉重,阿城將她的內褲一併脫了下來,露片出一片軟軟貼膚一大簇的黑黑陰毛,下面一條整齊的裂縫,有一顆已經因動情而凸出的玻璃珠似的泡泡陰蒂,上面蓋著一片人字形女孩的薄薄包皮,有二片等大的左右小陰唇守護著重要的陰道口,這是一張多年來嚴謹保護的屄,不曾淫亂的屄,乾乾淨淨貞節的屄,從現在開始要歸我阿城所有,我要肏他它個夠,呵!雙玉。
阿城跪在雙玉大腿之間,俯身下去大大地吻了一口雙玉的額頭,用肉棒抵在她陰戶口,阿城感到雙玉陰戶開得不夠大,粗暴的對她講了一聲:
『開大一些,臭屄!』。
雙玉睜眼看了一下,對爬在自己身上的情人,猶疑地看了他一下,默默順從地極大分開了雙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