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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淫亂似夢
白天還在心里豪言壯語把誰誰誰干死,到了晚上卻只想快快到帳篷里睡死過去。
今天全天幾乎都在走,爲了給明天多留時間玩,特意趕了很長一段路。
全身象散了架,草草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幾乎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居然……
我正用力干著女友,雙手蹂躏著女友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女友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
也有不同,那就是好像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遊弋,一只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只手正熟練(爲什麽是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仿佛爲我的抽插助興……
雙重的刺激和一絲恐慌一起向我襲來,天哪,背後是誰?陳依發現了可不得了!冷不丁的我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徐悠可愛的睡相撲面而來,這可愛的睡相卻嚇得我一激靈。
還沒回過神,耳邊卻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
“親愛的,你醒了……”終於明白過來,是女友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妮子,經常是在清晨發情,火熱得不得了……
看來人是不能做111;心事啊,不然春夢都做不安穩。
繼續享受著女友從背後的“按摩”,欲火也漸漸的燃了起來。
這時外面的天還是暗暗的沒什麽光線,不知道是什麽時間,看徐悠睡得那麽熟,應該還早。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女友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干了。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只手隔著衣服玩弄陳依的雙乳,一只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
陳依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拼命套弄。
感覺陳依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
半褪了陳依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麽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松的滑入深處。
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爲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陳依感到很性奮。
果然,陳依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充氣枕,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悄悄發出。
我俯到陳依背上,把她的上衣高高撩起,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
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
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只手放開陳依的乳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
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我。
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
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複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快點,再快點…拼命干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於我高潮了。
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
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余韻中又沈沈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濕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肉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
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里,正吻著我。
“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干嘛?
看來是淩晨那次把她干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鏈,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干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巴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欲火。
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麽大了…”徐悠握著我的肉棒,嘴里罵著,眼睛里卻同樣燃著欲火。
“我要你也從後面,象先前…一樣,干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
我心里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巴,也不管她下面濕不濕,用力頂了進去。
靠,真是想被我干,已經這麽濕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里,盡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干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干…”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干我…干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干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干我…就是那里…啊∼,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騷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吃,吃爛…吃爛我的騷逼…我要你吃爛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啊…”
由於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象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
聽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仿佛是回應,徐悠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
我扯掉自己的內褲,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松,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躏,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
明顯徐悠也被干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干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擡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麽程度了,干,好像要做完了。
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沖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干我,繼續吃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不管就不管呀,怎麽辦呀?
一邊聳動一邊開動腦筋。
突然靈機一動,我一面干徐悠,一面對著帳篷外的女友喊到,“親愛的,再燒點水,等會沖點速溶咖啡來喝。”
我一般很討厭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卻拿來拖延時間。
“好的” 陳依答應著,一邊高興的又去淨水器接水,可能還做著她的主婦夢吧。
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干身下這個騷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時間享受被我干,徐悠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服了吧,說,你是不是欠干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賤…賤人,用力干…干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會更用力干死你的…對了,因爲我不喜歡帶套,陳依從來都是吃藥的,你平時是…?”
“好…老公(老公?真是欠干的女人!)…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個嘛….啊…”
聽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里面什麽嘛?說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燙,昨天燙得我好……好舒服……”
一邊干她一邊聽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
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剛才叫陳依去燒水,我多爭取到15分鍾左右的時間,我要好好的干徐悠,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升天。
徐悠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於是加緊用肉棒蹂躏徐悠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於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陰部,仿佛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動,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麽噴濺在我的龜頭上…
徐悠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
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壓在徐悠背上,吸吻著,徐悠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好像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徐悠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陳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來。
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徐悠的陰道里,我只是草草的用紙擦了擦流出來的,就把褲子給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給她拉了下來,誰叫她又被我干暈了,總不能讓陳依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這兒吧。
把睡袋重新蓋到徐悠身上,我抽了張濕面巾,正在擦已經軟綿綿的肉棒,陳依拉開帳篷鑽了進來,看見我的動作,愣住了。
我望著她,淫笑著撒謊道“昨晚和你做完後太累了,沒有清潔就睡了……”
陳依小臉一紅,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動接過濕面巾,幫我清潔起來,擦干淨後,還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親了一下,並順勢用舌尖輕輕一舔。
Kao,我心里的火又燃起來了,無賴力不足,畢竟剛剛才發射了。
“小壞蛋,徐悠在旁邊呢,我晚點在收拾你…”只有找個借口,然後起身和女友一道去吃她精心做好的早餐……
徐悠,好像還沒有“醒來”。
今天的旅行計劃就是在附近遊玩,享受大自然的野趣。
營地旁有條小溪流過,正好因爲地形原因在附近形成了一個數百平方的不規則的水潭。
水很清,水岸綠樹掩映,潭中怪石林立,真是個戲水的好地方。
下午的時候,踏青歸來,大家都換上泳衣撲到水潭里玩耍起來。
徐悠和陳依兩人正在打水仗,而我好整以暇的在旁邊欣賞兩具美麗的身體,我都已經干過的身體。
陳依皮膚雪白,身材比徐悠略豐滿,穿著一件我們一起去買的淺綠帶黃的連體泳衣,在水里顯得十分性感,看得我的小弟蠢蠢欲動;徐悠身體略結實一些,在躲閃水花時,胸前的雙峰不停上下彈動,而不是象陳依,象兩個水球一樣不停晃動。
徐悠穿著一套絢彩的兩件式的運動泳衣,皮膚略顯小麥色,也是我喜歡的顔色,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
看看這個,瞄瞄那個,下面已經舉槍致敬了。
打著打著兩個人向我移動過來。
徐悠撲到我面前,拽著我,用我的背去抵擋陳依揚過來的水花,好在此處水較深,我舉的槍還沒有露餡。
陳依也同時撲到我背後,用雙手擊水,濺得我們三人都睜不開眼,她的一雙嫩乳也在我背後蹭來蹭去。
徐悠突然伸手摸向我下面,抓著我更加堅挺的肉棒,似詫異似驚喜的望了我一眼……齊人之福啊……
正在享受這奇異的瞬間,驢友中有人提議在水中捉迷藏,一呼百應,我們只好分開,估計此時徐悠和我一樣,心里都比較微妙。
象其它的旅行遊戲一樣,這個捉迷藏的遊戲也是很暧昧的,給男女都提供了相互非正常身體接觸的機會,我也一樣,一股邪火越燒越旺。
眼睛不斷追逐那兩俱酮體,恨不得馬上抓住一個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遊戲進行了多久,這次是陳依和另一個驢友一起逮人,我和徐悠一起遠遠的逃了開去,遊了二、三十米遠,藏到了幾塊大石後面。
我們躲藏的地方地形比較奇特,幾塊大石頭擋住了其它驢友和我們之間的視線,後面是茂密的灌木叢,只有一個小小的入口進來,形成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小環境。
徐悠本來就抓著我的手臂,在察覺這個位置的特異後,與我對視了一眼,那股邪火呼的一下燎了原。
我們立即摟在一起,一邊激吻一邊拉扯對方的衣物。
她的手鑽入我的泳褲,激動的套弄著我已粗壯的雞巴,我的雙手也一前一後攻向她的陰蒂和秘穴。才輕揉陰蒂幾下,她的身體就變得火熱起來,臉上也飛出兩朵紅暈,秘穴處也有不少滑膩流出,這個淫婦也忍了很久了吧。
沒有過多的時間做前戲了,我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痛了。
一把扳過徐悠的身子,讓她上身俯下,美臀朝向我,扯下她的泳褲,掏出我的大肉棒找準肉洞就插了進去……
又熱又緊又滑,欲火焚身的我已經顧不了其它了,不管別人聽不聽得見,瘋狂的抽插起來,啪啪聲伴隨徐悠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邪火焚燒著我,現在我只想把這火發泄出去,全部發泄出去。
“啊,你,你太猛了,我…我….嗯,啊…太爽….爽…太high了,再快,再…再快…”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也發瘋般的低聲叫喊著,雙手撩起她的泳衣,抓住雙乳一陣揉搓。
上下齊攻,徐悠被我干得腳發軟,再也站立不穩,軟倒在地上。
我拔出肉棒,抱起徐悠把她面朝上放在一塊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並開始高速的活塞運動,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繼續玩弄她的陰蒂。
三個敏感地同時被我蹂躏,徐悠性奮得不能自已。雙腿纏在我的腰上,還不停的摩擦、用力,讓我的雞巴更深入她欠吃的騷逼,俏臉血紅,連胸部也開始泛紅,嘴張得大大的,high得已經不能發出呻吟聲,只能發出呵.……呵……的嗓音,仿佛隨時都會憋過氣去。
又要被我干得高潮了,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發起了沖刺,我也要發泄出來!……
在我精液的沖擊下,徐悠又一次被我送上高峰。
高潮後我並沒有馬上抽出陰莖,只是用手在她全身愛撫,享受著這片刻的甯靜。……
我倆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終於我開始起身。
正要把肉棒拔出來,徐悠忽然起身緊緊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來,我要它,我要它永遠在里面……我愛你……”
三字經出口,我們都是一怔!沈默……
還是沈默,好久,遠處傳來的歡笑聲才打破了這尴尬的靜默。
我愛的是陳依,卻和徐悠發生了這麽多次關系,現在,她愛上我了麽,我對她除了發泄好像也有些其它的東西在滋長……
愛,太沈重了,無力面對,只有逃避……
我和徐悠各懷心事,默默穿好衣物,有默契的一前一後潛回歡樂的人群中。
我在後面,看見沒有清理的白色混合液正從徐悠的大腿根部滲出,一幅淫靡的景象……我的心,更亂了……
余下的時間里,我和徐悠都在暗暗回避彼此的目光,而陳依似乎是玩得太高興了,根本沒發現我倆消失過。
下午四五點時,我們拔營離開,趕往不遠的一個小鎮,晚上在那里找個地方過夜。
第三夜,慢慢來臨……開始,還是終結
這是一個小鎮,只有一個簡陋的招待所,因爲第二天約好在這個鎮等車,所以只好在招待所將就了。
也許真是前世的冤孽,因爲房間不夠,徐悠、陳依我們三人又只能在一起分享一個三人間。
也許是這兩天大家都玩得比較累了,飯後沒有一起搞什麽節目,就早早各自回房了。
費了點勁把其中兩張床拼在一起,我們和徐悠就關了燈各自躺下。
躺在床上,我心亂如麻,各種人、事在腦海里翻來覆去,怎麽也不能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陳依纏了過來,手在下面來回撩撥,真是需索無度。
我有點不耐煩,“今天下午你玩得這麽開心,應該累了吧,早點睡嘛……”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說出這話來,難道是怪她沒有及時阻止我和徐悠?
心里更亂,於是說了聲去抽煙,就出了門去。
豔遇豔遇,真的遇上了卻讓人備受煎熬,如何面對陳依,如何面對徐悠,一失“足”,萬千煩惱啊!
煙一根接一根,直到感到有些冷了,才慢慢走了回去。
正要推開門,但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屋里傳出的正是我親愛的女友陳依那熟悉的呻吟聲,叫床聲,“啊……就是那里,對啊,啊……你,你太會弄了,冤家啊,你……啊……用力,再快點……快點,啊∼啊∼”
怒火原來比欲火燃起得更快,此時,我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個爛貨賤女人,這麽會兒功夫就和其它人搞上了。
我猛的推開門闖了進去,並隨手把門關上,可不能讓他跑了,打開燈沖向床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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