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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應該是剛洗過頭,頭發濕噠噠的披在腦後,在潔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圈水漬,空氣中彌漫著小理發店特有的洗頭水的味道,這位應該就是店老板吧?
不過從身後看,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線光滑柔美,優美的線條從纖細的後頸一路延伸到豐腴的臀溝,絕對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種,看來歲數應該不大。
我開口問了句:「還理發嗎?」女的聽到背後有聲音,趕忙把臉轉了過來。
回過頭來的不是位想象中的小姑娘,而是位三十八九歲的少婦,不過模樣長得還是挺不錯的,五官十分圓潤,鼻梁秀米,就是鼻翼稍有些寬但也十分端正,特別是一雙眼睛長的挺有滋味。
女的看到我,善意的朝我笑了笑,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免瞇到一起,她眼角的眼線天生微微上翹,笑起來時幾分妖媚不經流出,有種讓人暖心的親切,女主人這十足的善意卻讓我覺得內心激起一層詭異的漣漪,這家店會不會是那種店,就是暗中做「那種生意」的店,我的內心真的好希望是。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招呼我過來。
本能的我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女人的身材長的確實有味道,確實是好;身高快有一米七,上身就穿一件白色大褂,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
那件輕薄的大褂將她的身材襯托的風韻浮凸,充實的胸部也勾勒出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卷起的雙袖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蠻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隨著胯部的扭動而左右搖擺起來,讓人難免生起無名的「淫邪」。
最驚人的是她那兩條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可能是由於屋子里生著火爐,室溫較高,她修長的大腿上就穿了一件緊身牛仔短褲,兩條美腿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幹渴。
腳底穿著一雙五彩色的塑料拖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
剛洗過的中長發隨意搭擺在兩肩,淩亂中又顯絲絲撩人,襯托著那標致又難掩嫵媚的面龐更加誘人。
我正在發楞時,她已經走到我面前,
「帥哥,理發啊?」我明顯能感到自己的面頰不經意紅了起來。
「啊,剪個男發得……得多少錢?」呸,沒出息的,我居然有些結巴起來。
「十塊錢,你頭發還打算要做造型嗎?」她回答道。
「不做啊,就剪個普通的吧。」我繼續說道。
「嗯,好吧,你坐吧。」她臉上依舊滿是溫柔的微笑,隨手指向面前的椅子,示意讓我坐下。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她細心的替我圍上毛巾,鋪上白簾,在我有些幹燥的頭發上碰上些水,接著就拿起電推剪嫻熟的在我頭上推走遊弋起來;伴隨著頭發的簌簌下落,我忍不住從梳妝鏡里偷偷看去。
她工作的神情很認真,不像有些理發師剪個頭發還得和你啰嗦半天,一會兒聊這個,一會兒又聊那個;推薦你買這個,推薦你買那個,讓人覺得煩的頭大,她只是默默的剪著頭發,仔仔細細,似乎生怕有一點瑕疵,不知為什麽我覺的她的表情看起來好溫暖……
我偶然間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瞟了一眼,眼神滑過的瞬間,我停留了下來——她似乎是沒穿內衣,胸前那微微隆起的白大褂上兩粒激凸的印痕若隱若現,也許是她剛洗完澡,所以……
我腦海里瞬間閃現出那純白色大褂下包裹的熟美胴體,那會是多麽不可思議的美景。
我那年年齡雖已有24歲,可對女人卻每天有什麽經驗,一次是過生日和朋友去 KTV唱歌喝酒,被一個20來歲的「小姐」強行打了飛機,用時還不到一分鐘;另一次是和同事一起去「南邊」出差,大半夜的那兄弟打卡片電話叫來兩份「快餐」,人家原本是仗義,叫「雞」也不吃獨食,我沒抹開面子,就霸王硬上弓的挑了一個,結果小姐剛剛做到口活,吻了我的龜頭沒幾下,我那不爭氣的「東西」就一泄如註,甚至都挺不到插入。
這兩次事情都讓我在眾人面前搞到灰頭土臉,面子全無,本來不是很自信的性格也變得更加內向些,甚至發展到討厭別人當眾談論「性」話題,可今天一個如此有韻味的熟女離我這麽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體會到她的體溫,我難免變得有些不那麽淡定起來,漸漸的我看她的身材有些出了神。
「哎,看什麽呢,說你呢!」糟了,我放肆的眼神到底是引起了她的註意,這下子可尷尬了。
她把電推子往梳妝臺上一丟,卻轉身就向我身後走去,我有些詫異的扭頭看去,她幾步走到那小胖子面前,扭著那孩子的耳朵說道:「我說祖宗啊!你就好好做做作業行不行,你看看,你到現在寫了能有兩道半題沒有,正月十六就開學了,你暑假作業寫得完嗎,啊!看什麽看,還往外面看,今天寫不完三張作業別想看電視……」
孩子不忿的回了幾句,她又是一通數落,幾分鐘後爭吵停息了,她又回來到我身後,透過梳妝鏡對我說:「對不住啊,這孩子太調皮了,真是一時也離不開人。」
我笑笑對她說了聲:「沒事的。」
一直無話,她就那麽默默的替我剪著頭發,雜亂的發型很快被她收拾利索,她低下頭湊到我面前,對著鏡子和我說:「看看,怎麽樣,有沒有還要修的地方。」
我也湊到鏡前看了看,「左邊再剪短點吧,我工作忙,不能經常理發。」
話間,眼神又不老實的掃到她胸前。
「再短可就有點不好看了,這樣長點好看。」她回答道。
「還是剪短點吧。」我想了想說道;她沒在回話,朝我笑了笑,然後拿起剪刀開始修剪起來。
稍許後,她掃掉我肩膀上的頭發,拿下白簾,取掉圍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拍拍我的肩膀,
「好了,可不能再短了,再短就露頭皮了。」
我起身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確實剪的不錯,長短還合適,能把我俊朗的臉型顯現出來。
「謝謝啊!」我說了聲,接著掏出錢包準備付錢,
「哎,不洗洗啊!」她問了我一句,我身材高大,她向後退了一步,揚起臉看著我,
「身上都是頭發茬子,得多難受?」我想想,也對。
「那就洗洗吧。」我回答道。
說著我跟在她身後來到小胖子後面的洗頭床,
「接著寫你的作業,一會兒我檢查。」經過小胖子身邊時,她還不忘叮囑聲,讓孩子認真學習。
我斜躺在洗頭臺旁邊的床上,她開始為我洗頭,我瞇著眼向上看去,那白大褂里若隱若現的乳峰正好對著我的臉,明顯能感到寬松的衣服里一對豐腴的肉團在左右翻滾、上下跳躍;我實在不敢再看了,淫邪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在腦海里不斷浮現,只好緊閉上雙眼。
她手法熟練,不多時就把頭洗好還給我擦幹凈。
「這回徹底好了。」女老板拍拍我,讓我起身,對著鏡子又看了看,挺好,我利索的掏錢付給她。
收錢後,她忽然踮起腳尖,有些調皮的用手量量我的身高,
「哎,帥哥,你有多高,這麽大個子?」她依舊溫柔的笑著對我說。
「一米八八。」我不知該怎麽說,有些傻傻的回答道。
她沒說什麽,依舊笑著隨後拉開小胖子寫作業的抽屜,把錢塞放了進去。
我覺得心里挺舒服,能見到這麽位漂亮的老板娘,可惜這地方離家遠,以後恐怕再也來不了了。
說著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去,就當我要拉開門時,我發現另一間屋里有兩張按摩床,剛才因為里屋光線暗,所以剛才沒註意,那應該是推拿店用的那種床,那種詭異的想法立刻又湧上心頭,我拉開門,卻沒有走出去,站在門口,居然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您這,還做按……推拿嗎?」
女老板聽到我這麽問,也稍稍有些驚訝,低頭瞟了一眼桌旁的孩子然後擡頭說:「啊,也做推拿啊,不過只是中醫推拿,有時有些老客們兒理完發要是不舒服,就給捏捏。」
「多少錢一次啊?」言語間,我居然不好意思的都不敢正視她,
「30局部,半小時,50全身一個點兒,不過要是有理發的客人,還得先緊著理發的。」她語氣平淡的回答著,沒再看我,而是拿起一條掃把,彎下腰掃起地來。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沒多說什麽,轉身關上門就離開了。
上到車上,我坐在駕駛室里,鬼使神差的居然半天沒有啟動車,內心有種無法按捺下的沖動在一波一波的不斷撞上我的心頭,我滿腦子都是女老板那白色大褂蠶縛里模糊的兩團迷人之物,心理徘徊了好久,我還是無法平靜內心的激蕩,終於我深呼出一口氣,然後打開車門,鎖好車,再次來到了門前……
當她看到我再次出現在門口時,還是有些許詫異,她當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穿上了外套,看在屋里掃地,估計是打算回家了。
我紅著火辣辣的臉說:「做個全身按摩……推拿,老板娘……不打擾吧?」
她沒立刻回答,繼續收拾了會兒地上的頭發,然後有點冷淡的對我說:「那你先到里屋去吧。」
可她的眼神卻似乎一直在躲閃我,我和她一前一後走進里屋,她打開里屋的熒光燈,我終於看清屋里的擺設。
果然是兩張按摩床,兩側墻上貼著好多人體穴位圖,還有足底穴位圖,而中間墻上掛著很大一尊畫像,似乎是個神像,那個神頭上有好多小人頭,腳下似乎還踩著一張人形毯子,可又不像毯子,不知道是哪派的神像,但是這件屋子里沒有窗戶,只在朝向街道的那面墻上有臺小吹風機。
一邊角落有張小方桌,上面是些拔罐用的東西,還有酒精燈什麽的,再就是桌子上堆著不少書籍,得有半米後,看來我是想多了,突然覺得剛才早點回去就好了。
不過房間的東北角落堆著些東西,上面用篷布蓋著,也不知道是什麽;屋子收拾的很幹凈,鋪在窗上的床單也十分整潔。
「你躺上去吧,哎,先把外套脫了。」身後的老板娘對我說道。
我也放開些膽子,接著明亮的熒光燈又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女老板,說實在長相要是細看看只能算「還行」,皮膚也不白,但也不算黑,那種稍有點黑的健康色,那種不少健身女性要特意去紫外線房烤出來的膚色,但那身材可真是好,完全不像是中年婦女,一般大部分女人三十幾歲時就開始發福,特別是肚子和腰部會有贅肉,可眼前這位女老板身材不僅沒有走形,甚至可以用勻稱健美來形容。
「快上床啊?」老板娘疑惑的詢問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心懷鬼胎的爬上了床,
「翻過身去,先從後背開始。」
當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我正面對她時,她對我說,眼神卻透著些許不屑。
我轉過身背對著她,內心實在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因為剛才她對我有點不屑一顧,可能她也猜到我這次回來是多少有些不懷好意,所以從剛才一進門,她態度就十分冷淡,讓我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
也管不了了,人都來了,還能怎麽辦,趴在床上的我如此想到。
她幫我解開衣領上的扣子,松了松領口,然後在我的後背上鋪了一張白手絹,幫我開始做推拿,開始時是背部按摩,手藝非常好,勁道、穴位都到位,很是舒服。
看來人家確實是正經生意,是我荷爾蒙分泌過剩,胡思亂想了,可我為什麽就是覺得……
算了不想了,反正這幾天身體也不好受,全身酸的慌,全當享受了。
可難為情的是中醫推拿中有一個手法是按摸人的大腿根部的穴位,當她讓我翻過身,然後將柔軟的雙手放到我胯間,幫我推揉時,我襠下那個東西不爭氣的已高高隆起了,當時任誰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下體那被撐起的「帳篷」。
我只能緊閉上雙眼,不敢去看她,可似乎她並沒有受什麽影響,替我按摩的手法依舊有力……
「你身上的顆粒怎麽這麽多啊?」她溫柔的問我,有點向母親對孩子,好親切。
「什麽是顆粒啊?」不解的我不得不反問到。
「就是身體里面的雜質,不能正常排出人家就會留在肌肉里面的,會讓人身體不舒服,你得多喝水,沒事多運動,把這些顆粒都排出去,要不對身體不好,還有這疼不疼……」她邊按摩邊輕聲細語的給我講解了些養生的知識。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拍拍我的後背,已經舒服的昏昏欲睡的我明白這是告訴我時間到了,得起來了。
我搓了搓困頓的雙眼,起身收拾好衣服,從錢包掏出50塊錢遞給了她,她把錢收了,還是低著頭,沒有看我,但我卻看出她的臉有些緋紅,可能是累的,也可能……
還是不要自欺欺人的瞎想了,從小我就是個不自信的人,也沒有女人緣,看來今天也一樣。
我對她說了聲:「謝謝啊,老板。」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冷冷的對我說:「太客氣了,你付費,我服務,應該的。」
然後我就灰溜溜的離開了這件理發店。
這就是我們生平的第一次見面,就這麽簡單,簡單到其實我原本第二天就該忘了她,可如果真能這樣那就好了……
回到家里,草草吃過晚飯,早早就平躺在床上,卻遲遲無法入睡,滿腦子里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那大腿,還有那對深裹在白色大褂下的奶子,要是能將這美少婦狠狠的幹上一炮……
如此想著,手不由自主的伸進內褲里,抓住那已怒脹的雞巴,打起了飛機。
我的陽具不小,閑來無事曾拿尺子量過,完全隆起能有18厘米長,因為雞巴長得有些向右打彎,若是拉直的話,可能會更長些,可是我不是一個很強的男人,連被口交都堅持不過三分鐘,當然也可能是當時我性經驗少的原因,不過這一切讓我很自卑。
還沒有兩分鐘,我就覺得自己的雞巴開始快感頻頻,我知道自己又要頂不住了,我一把扯下內褲,拉開蓋子身上的被子,開始加快手部上下搓動的速度,並從喉嚨里發出小豬般的歡樂的哼叫聲,「啊……」我一聲輕吼,一股股精液,極度有力卻又無比空虛的射向了天空,噴撒的到處都是,我氣喘籲籲的擡眼看著天花板,黑夜依舊安靜。
「你又在搗鼓什麽呢?大半夜的,玩手機呢是吧,玩,玩,玩,不怕把眼搞壞了。」門外母親突如其來的訓斥嚇到我慌忙扯上了被子……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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