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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某夜,一個賊偷偷摸進了他們家裡,兩夫妻在睡夢中給弄醒了,在寒光閃閃的刀鋒下,毫無反抗余地,好讓那賊人如取如攜,把家中的貴重物品全部拿走。
可想不到那賊人臨走時,卻對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發,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將嚇得手軟腳軟的妻子肆意奸淫。他礙於賊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輕舉妄動,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賊人,對妻子有所傷害,便好眼巴巴地望著賊人在妻子身上將獸欲盡情發。
直至賊人在他驚惶無助的眼光下,飽獸欲,把精液全輸在他妻子陰道後揚長而去,兩夫婦才驚定而悲,雙擁痛哭。
本來以為憑時間的逝去可以衝淡一切,兩夫妻絕口不提,便可當從沒事情發生。
誰知由這天開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憑妻子如何挑逗,出盡法寶,仍然萬事起頭難,甚麼生理、心理醫生都看盡了,夫綱還是不振。
奇怪的卻是在拂曉的睡夢中,雞巴仍不時會偷偷勃起,他妻子試過趁熱打鐵,乘他還沒醒轉,自己便硬騎上去。
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觸到妻子的陰戶後,陽具馬上便如漏氣的皮球,霎那間就縮到剩一團皺皮,將正在興頭上的妻子害得銀牙咬碎、恨鐵不成鋼,兩夫婦幾乎為此而反目成仇。
為了滿足妻子肉體上的空虛,亦彌補自己不能人道的內疚,終於想出了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
一晚,見妻子又在睡床上輾轉反側、燥熱難捱,便咬著牙根,從報紙上找著一段“壯男為寂寞女仕解除空虛”的小廣告,電召了一個舞男來做替槍,讓妻子暫時止止癢。
為免妻子難堪,在她似拒還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獨自留下春情煥發的妻子,迎接人生裡頭一糟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裡的春光。
難以致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
最後當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那晚賊人強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腦中,熱血不斷往下直衝,陰莖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舞男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陰莖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溫的陰道硬塞進去。
大腦裡旋轉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畫面,陰莖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精力,模仿著賊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干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裡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陰莖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可萬萬想不到的是,經此一役,妻子卻迷上了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戲,非如此便滿足不了她的性欲。
但老是電召舞男來先做上半場,既不化算,又太麻煩了,如何才可兩全其美呢?
後來終於物識了住在隔鄰的一個大學生,借故混得熟絡了,便出盡板斧、又引又誘,方把他勸到肯拔刀相助,從此便經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真不巧,兩夫妻正為無意中解開心結而樂此不疲時,那大學生卻因要出外留學,與他們終止了這段糾纏得亂七八糟的孽緣。
老問題又再次出現,每當兩夫婦赤裸相對,准備靈欲互通時,那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總提不起勁,一於實行罷工,讓已經回復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
無計可施之下,好又要電召舞男來打頭陣,方可把尷尬場面解決,這就是我能夠適逢其會、參與其中的原因。
我越聽越感興趣:”我總以為這種情節會在故事裡出現,料不到世界上卻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你豈不是成了他們的家中常客麼?“
小張嘟了嘟嘴,臉上裝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打那以後,便沒有再收到他們夫婦的應召電話了,想來是找到了大學生的接班人吧!問心講,想起她老婆在床上那種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應,心中有時還真有點癢癢的衝動感覺呢!“
剛想再要求他多說一些古靈精怪的經歷,他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他聽完了後對我說:“不好意思,改天再喝過,會所剛打電話來,有一個熟客上了去,指明一定要找我。米飯班主,不好得失,要趕回去了,電話聯絡吧!”
提起皮包,一股風般便向門外衝出去。我看看時間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兩個客,身累力疲,況且亦有不錯的進帳,還是回家睡他一個飽好了,於是亦結帳離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這麼久,肚子餓得咕咕發響,匆匆穿好衣服到樓下的館子,打算隨便找點東西填飽一下再說。
一碗面條才吃了一半,手提電話又響了起來,乖乖,讓我安安靜靜地吃頓飯吧!
右手夾著筷子把面條送進嘴,左手把電話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聲音傳了出來,頓時令我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鐘後,在大專會堂的轉角位等我,別遲啊!”
還沒來得及問她如何碰頭,就收了線。
老天!
大街上人來人往,誰個才是?
我按時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個傻瓜般東張西望,卻不見一個人過來跟我接觸,正思疑是有人惡作劇的當兒,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車駛到身邊,座駕上的女人攪下了玻璃窗,伸出頭朝著我說:“你就是丹尼吧?”
我點了點頭,她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然後打開了前座的車門:“唔,還不賴,先坐進來再說。”
剛坐好,連安全帶也沒來得及系上,車子就拐了個彎,朝九龍塘那邊駛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純絲質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寶藍過膝長裙,鼻梁上架著一副“雷朋”太陽墨鏡,頭發用一條絲巾束著,雍容大方,化妝濃淡適宜,混身散發著清清的法國名牌香水,估計四十過外了,但仍保養得很好,不胖不瘦,雖然徐娘半老,可是風韻猶存,眉目間透出一種貴婦氣質,顯然出自富貴人家,側面望去,臉皮白淨順滑,鼻梁高眺,眼角有兩條魚尾紋,整個面部輪廓似曾相識,但一下子又省不起來。
車子駛進九龍塘一家私人會所,剛泊好車位,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過來車頭掛上一塊紙板,把車牌號碼擋住,旁邊還停泊著幾架名貴房車,看來除了我們之外,裡面還有好幾雙野鴛鴦在顛鸞倒鳳、卿卿我我,炮聲震天。
我和她並肩走到接待處的窗口,登記處用磨砂玻璃隔著,看不見裡頭的人,當然他亦瞧不到外面來的是誰,她遞入一張會員咭後不久,裡面推出一個盤子,盛著給回的會員咭外,還有一個掛著鑰匙的膠牌,上面刻有房間號碼。
進了房間,她依靠在床沿,從手袋裡取出一個碧玉煙嘴,點上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昂頭吐出串串煙圈後,見我還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對我說:“你先去洗個澡,我在家清潔過了,在床上等你。”
口吻帶有一點命令小孩子的氣味,但又不失溫柔的音韻。
我用大毛巾圍著下半身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已經脫剩乳罩內褲,側身躺在床上,正解下耳環擱向床頭小櫃。
我走過去剛想亦跳上床開始工作時,她制止住了:“別忙,你解掉毛巾,轉個身給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樣,聽話地解掉浴巾上的結,讓它自動滑落地面,赤裸著身體轉了一個圈。
嘿!
真想不到,打從干這一行以來,第一次被動地受著女顧客的操控!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招手叫我躺到她身邊,用手撫摸著我胸前結實的肌肉,再握著我的雞巴,把包皮捋盡,仔細地將龜頭瞧了一會,才淫絲絲地對著我說:“唔,身材挺扎實,混身有勁,陰莖也夠粗壯,龜頭還鮮嫩粉紅,干這行日子不長吧!看你樣貌挺帥的,有女朋友沒有?”像在評論著一匹種馬。
我一邊脫下她的乳罩,一邊和她交談,輕松一下氣氛:“看樣子,你出來玩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這麼高,見盡不少男人了吧?啊,淨顧著說,還未請教你該怎麼稱呼?”
她抬了抬屁股,讓我替她把內褲也褪掉:“喚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這麼多,其他的,你沒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馬上住了口,心忖:不說我也明白,闊太由於丈夫忙於交際應酬,難堪閨中寂寞,出來偷點吃,找找刺激,現今社會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著她一對乳房開始慢慢揉動,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備享受用錢購買的片刻歡愉。乳房軟綿綿的,有一少點彈性,乳暈和乳頭呈棗紅色,可幸還不太墮,亦沒有發皺,但在這種年紀來說,算是不錯的了。
我揉了一會,俯低頭把一粒乳頭含著,運用舌尖和牙齒在上面撩弄,時而舔啜、時而輕咬,她開始有了反應,小腹跳動著,腰肢扭來扭去,鼻裡發出“唔……唔……唔……”的低沉吭聲,呼吸也慢慢變得急速起來。
我轉而用雙手握著她一對乳房搓捏,舌頭則順著胸口舔往肚臍,先在上面掃一遍,再圍著臍孔兜圈,逗得她又癢又爽,咭咭地淫笑著,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將乳房按圓搓扁。
我的舌頭又移下一些,到了陰毛邊緣,在她丹田位置舔個不休,不時又含著她的陰毛輕輕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張越開,演挺著陰戶,指示我該進攻的下一個部位。
她肚皮上有幾條摺紋,是女人生過孩子的像征,算起來她的大孩子也該二十多歲了,說不定她還當了人家的祖母呢!
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輪到服侍陰戶的時候了。
我先把手掌在陰毛上輕輕地掃動,像搔癢般撩撥著烏黑的彎曲幼絲,偶爾觸摸一下她的小陰唇,又在大腿內側輕撫慢掃,逗得她將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陰戶上去。
當她的鼻吭聲轉換成“啊……啊……啊……”的低嚷時,我才用指尖撐開小陰唇,將一只手指插入她陰道輕輕抽動,慢慢換成兩只、三只,又摳又挖,又捅又插,漸漸就把一個干涸的干弄成一個濕潤的肉蚌。
這時我再加上舌頭抵在她的陰蒂上施加壓力,吮吮啜啜、舔舔點點,皺著皮的小陰唇像往裡灌著氣,一下一下地勃脹挺起,硬硬地撐向兩旁。
她到底沉不住氣了,屁股挪來挪去,扯著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著我可以上馬,應該把手指頭換成雞巴插進去。
這時我的陰莖雖然是有點硬,但仍然未夠火候,況且她的浪勁還沒掏盡出來,要得她達到高潮,非費多一點勁不可。
我掉轉身體,跟她頭腳互對,用手將她的陰戶掰得更開,舔的範圍更廣,連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頭張嘴,含著我的陰莖,又吹又啜;握著我的陰囊,又搓又捏,貪婪得幾乎想將我整副生殖器都吞進肚裡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沒說錯,這種虎狼年華一經撩起欲火,飛擒大咬的凶勁確令我暗暗吃驚,真怕她忍不住肉緊一刻,把我的龜頭咬脫下來。
當她含住龜頭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馬眼上一下下地力點時,身體的本能反應令陰莖勃得劍拔弩張,硬得如箭在弦,再不進陰戶去,恐怕連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來一個神龍擺尾,調轉身子,龜頭沾了沾陰道口的黏滑淫水,對准飢渴的洞穴,一擊即破,龜頭衝著往外不停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勢如破竹,直達陰道盡頭。
當龜頭的棱肉觸著她熱燙的子宮頸時,她猛地摟緊我,口裡“喔!……”長嘆一聲,雙腿箍著我的屁股收扯,讓會陰與我的小腹緊貼,好像生怕我還留有余地,不把全條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而在外面剩有幾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陰囊已碰到了她的肛門後,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張開,准備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練而反反覆覆地干著同一動作,像在做漫無止境的掌上壓,陰莖插進去時直至前無去路,抽出來時直至剩下龜頭在內,把她的浪得淫水四噴、辟啪連聲。她舒暢得無以復加,十指捏得我雙臂發痛,兩腿越縮越曲,就快提高到她胸口去了,腳趾蹬得筆直猶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斷顫抖,淫水多得沾滿我整個陰囊,連恥毛也濕得全貼到皮膚上。
“噢……噢……噢……小丹尼,親哥哥……噢……噢……你真會弄……你真會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麼不早點認識你……噢……你的雞巴又粗又大……愛死人了……我的騷快活得要命啊……!快一點……再快一點……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呀……”喊著喊著,兩眼一反,身體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哆嗦,顫個不停,陰戶一張一合地抽搐著,淫水從陰道湧出,順著股縫流過屁眼,再淌下床單。
我給她的騷勁感染得熱血沸騰,陰莖硬鼓得像枝大鑼錘,把她的陰戶撐脹得毫無縫隙,雞巴軀干上面的血管全變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著她熱得發燙的陰道壁,帶給我一陣又一陣的酥美快感,龜頭勃脹得嚇人,用硬梆梆的棱肉刮著她裡面四周的嫩皮,把她來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巔峰。
我知道再這樣抽插下去,五十下內就要交貨了,為了令她留下一個好印像,以後成為我的常客,決定再送給她多一點甜頭。
我將她的身軀推側,扛起她一條小腿擱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張闊到極限,用陰莖棍棍到肉地朝她陰戶狂抽猛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著床單塞進口中,用勁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個癲狂病人。
漸漸見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氣若游絲,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將抽送頻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陰莖銀龍亂舞,出入翻騰,把她陰道口的嫩皮也得掀反了出外,我一邊力握乳房使她身體固定著不能挪動,一邊朝著她腿縫中間繼續大捅特捅,終於捱到最後忍無可忍時,才一如注,陰莖在陰道內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精液,將同時亦在抽搐著的陰道灌輸得滿載而瀉。
我舒了一口長氣,伏在她身上,讓還未軟化的陰莖仍然塞在她陰道裡,等她充實的感覺可以逗留長一些。
良久,她才睜開雙眼,用迷醉的眼神望著我,伸手輕撫著我的須根,用疼愛而微微顫抖的聲音對我說:“你知道嗎,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親親,好久沒試過這麼舒服這麼爽,干得我魂魄也飛散掉了。這樣吧,你甭做這一行了,今後就讓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費用,由我負擔,你要陪我上床,用勁就是你的工作。”
我搖了搖頭:“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謝了,我當舞男不過是客串性質,打算一籌夠錢和女朋友結婚,就洗手不干,做這行總不是長久之計呀!”
她惋惜地嘆了口氣:“男人大丈夫,有志氣是好事,不過今後我召你時,可要隨傳隨到,不能推搪喔!”
停了一停,她又說:“歇一下,洗個澡,待會我們再來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癮頭來了!”
陰莖越來越軟了,拖著一團精液從她陰道裡慢慢滑出來,我取過一條毛巾捫在她陰戶上,小心揩拭著每一條縫隙,邊抹邊對她說:“方太太,你見識多,自然知道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每次應召是打一炮,梅開二度要加倍半價錢耶,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讓你過夠癮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著身體撒嬌:“耶,我幾時和你討價還價來著?不行,要多少錢你盡管開口說,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過,用毛巾抹著陰莖的時候順便挺給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現在也干不來呀!雞巴發著軟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脫腳,不如我倆先去洗個鴛鴦浴,或許它睡醒了,又再龍精虎猛,那時聽你怎說怎辦,隨你任意處置好了。”
怕她再纏過不休,干脆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她就走進浴室去。
我一邊調較著浴缸的水溫,她一邊在我旁邊騷擾,箍著我的陰莖又捋又捏,還將兩顆卵蛋握在掌中搓揉,好像這麼一弄,雞巴馬上就會起死回生,真個給她氣得哭笑難分。
較好了熱水,便扶著她跨進浴缸,先叫她把頭擱上缸邊,然後張開大腿,好讓我蹲到中間替她仔細清洗。
兩片小陰唇仍充著血,呈深紅色地勃脹得硬挺,陰道中不時滲出絲絲精液,凝聚在陰戶下端兩塊小陰唇相連的皮兜裡。
我擠了些潔體液,雙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陰戶上,先用手指拉開小陰唇,清洗藏在夾縫裡的穢積,再捏著陰蒂外的皮管捋後,令粉紅色的陰蒂冒出頭,然後輕輕地在陰蒂滑溜溜的圓頭上撫,她頓時舒服得媚絲細眼,混身酥軟。
女人陰戶真多肉瓣縫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當,可陰道卻要捅進手指才能洗得干淨,我再沾些潔液,伸出兩只手指,插進陰道出入抽動,有時還勾起指尖,將穴壁上的皺摺皮溝摳洗一番。
可能從來沒有人替她把陰戶這麼樣徹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觸的都是她充滿快感神經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幾個哆嗦,暢爽得含著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還透過鼻孔“唔……唔……唔……”地吭過不停。
肛門上也沾滿滑潺潺的黏液,我好連屁眼也替她洗干淨,掃抹不到幾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張一縮地開合起來,慫恿我更進一步,我還猶疑之間,她忽然拉著我的手,壓在她會陰上,示意著她兩個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
我好又再抹點潔液,運動著兩只手的指頭,一邊插陰戶,一邊插肛門。
她受著我雙管齊下的抽插,爽得發出比交媾時更歡愉的叫聲:“噢……丹尼你真叫人愛煞唷……噢……噢……連屁眼都那麼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哩……噢……你的雞巴硬了沒有……噢……來呀來呀……快干我喔……”
抓著我的頭拼命搖,剛洗干淨的陰戶,轉眼又被淫水浸透。
腦袋正被她搖得昏頭轉向的時候,冷不防給她一把推後,頓仰身跌坐在浴缸上,她向老鷹擒小雞般一撲而上,摟著我的脖子,下體往我小腹一坐,壓在上面像石磨一樣前後左右亂磨。
可憐我雞巴仍是軟軟的,在她會陰撩來撩去,磨得龜頭發痛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她癢得發急了,索性俯下頭,張嘴把剛好露出水面的陰莖全都含進口裡,又用手箍著陰莖捋,又用手抄著陰囊搓,吞吐的同時,舌頭又像蛇一樣在龜頭上吐信力點,想用最短的時間,把沉睡的雞巴喚醒。
泡浸在熱水裡令全身體溫升高,血液運行加快,陰莖又給她在挑逗刺激,雖然剛剛才把精力全輸送進她體內,可青春真是無敵,不到一刻,垂頭喪氣的小弟弟,又再趾氣高揚,血液不斷往陰莖灌輸,令它越來越硬、越來越脹。
她對雞巴的良好表現當然感覺得到,使勁再捋上幾把,便挺身坐蓮在上,左手扶著一柱擎天的陰莖,右手扳著下體,慢慢沉低身軀。
奇怪!
龜頭磨磨蹭蹭還是摸不著門路,滑來滑去地一古腦在會陰徘徊。
我低頭一瞧,原來龜頭抵著的不是陰戶,而是肛門,怪不得干弄一輪還是被拒門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圖後就好辦了,抬起她的身子,讓她伏在浴缸邊沿,翹高屁股、張闊大腿,浪得發騷的陰戶和緊窄的屁眼全展覽在我面前。
陰戶淫水淋漓不在說,屁眼先前由於受到我指頭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張狀態,中間已經出現一個小小的圓孔,不過還不夠讓我的大陰莖插進去而已。
我在龜頭上塗了一些滑滑的潔體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朝著那飢渴萬分的月球環形山狀小屁眼,用力抵下去。
她忍著痛楚,挺高屁股,盡量放松括約肌的收縮,迎候著堅硬發燙陰莖的大駕光臨。
可能她後門給人闖進的次數不太多吧,又或許從來沒給人闖進過,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長的陰莖進她屁眼。
當硬梆梆的龜頭觸著她直腸末端的幽門時,她全身打了一個大冷戰,兩腿發軟顫抖,皮膚上的毛孔全凸起雞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裡情不自禁地大喊一聲:“噢!……”,
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兩團臀肉抖個不停。
我把她屁眼當作是騷,直腸當作是陰道,雙手捧著她圓滑的屁股,還用力往左右掰開,挺動著下身不斷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亂揪亂翻,整個會陰腥紅一片。
為了讓她到屁眼給的麻辣滋味外,還同時兼享陰戶給褻弄的快意,我抽送了幾十下後,便拔出陰莖,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樣。
我先在她屁股下墊上一個厚厚的枕頭,好等她下體抬得高一些,當陰莖插進屁眼的時候,角度剛剛呈水平,甭要我費力往下斜斜兜進去,況且陰戶朝上大張時,又方便我隨心所欲,任意泡制。
我張開她大腿,再將小腿曲樹兩旁,然後十指扳著兩團臀肉掰開,露出縫中已經被我插得開始松弛的屁眼,當龜頭朝著洞孔直推而入時,雞巴又再舊地重游。
我握著她兩條小腿,繼續把她的屁眼過不亦樂乎,直至陰莖在肛門內的抽送變得又再逐漸暢順了,我便放開她雙腿,伸出一指壓著陰蒂在按摩揉動,兩指插進陰道在捅插摳挖。
她的反應簡直像是在受著kuxing,叫生喊死,汗流浹背,兩只手抓緊床單,又擰又扯,一會又握著自己一對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裡像個名門貴婦,根本就像一個淫蕩嬌娃!
肉體的快慰令她忘記一切煩憂,懂盡情吸納著身上所有神經末稍傳來的快感,孕育著震撼心弦高潮的到來。
陰道中流出的淫水,順著會陰淌到屁眼上,讓陰莖帶進肛門裡,抽送得越來越潤滑,越來越輕松。
盡管我體內的精液先前已全數遷移過了她體內,但隨著陰莖在緊窄溫暖的肛門內不斷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睪丸上的附睪趕制著充滿活力的精子,順著輸精管送到精囊,准備好豐富的彈藥,隨時候命,一射為快。
抽著插著,大腦終於下達發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個像打噴嚏般突然爆發的哆嗦,再來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腦的酥麻快意,隨後就是全身顫抖,陰莖不斷跳動抽搐,把新鮮滾熱的精液射出體外,噴在她跟隨著一起抽搐著的屁眼裡……
過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時癱瘓在她懷中,當我們兩人恢復神志互相移開身軀時,她還難舍難分地握著我漿滿穢液的雞巴,不怕肮髒地揉捋著,大不情願地讓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後清潔工作,但神采煥發、春溢眉梢的臉容,與剛見面時那種高傲、冷漠的貴婦架子卻判若兩人,前後的轉變,使我體會到雖然當舞男是一種受人白眼的行業,但卻給痴情女子、深閨怨婦帶來無比的快樂和溫暖。
事後她塞了五千塊給我“喝茶”,還在我臉上親親的時候在耳邊說:“我先前給你的提議,不妨回去再考慮一下,過幾天我召你來的時候,希望能送我一個令人驚喜若狂的答覆!”
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幾句,連我也不知自己在說啥……
[ 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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