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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只是……感覺好奇怪……好像……有什麼……流……流出去了。」她的小臉,幾乎紅成了秋天的蘋果。
他也有些訝異,之前也接觸過獻身的純潔少女,像她這般敏感的到確實少見
但身為男人,這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當作缺點的。
「很敏感呢,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常偷偷的自己來呢?」他隱喻地說,果然看到她緊張的搖頭,
「才……才沒有。」欲蓋彌彰。
他噙著笑,感受她身上因為興奮而越來越明顯的顫抖,兩條玉腿不停的夾著他的手上下摩擦著,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他自然紳士的順從淑女的願望,有力的手戀戀不捨的離開股溝側的嫩膚,轉而按上她已經完全充血腫脹的花唇。
她雙腿猛地一夾,顫聲說:「我……你……請……請溫柔些……」
他愛憐的吻上她的唇,吸吮到櫻唇變得微微漲紅,才挑開緊閉的貝齒,讓自己的舌頭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手上彷彿觸摸的是易碎的瓷器一樣,輕柔的分開濕潤的花瓣,撫摸上含在中間已經耐不住寂寞探出好奇的頭的敏感肉芽。
她的小舌仍然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但被玩弄的地方帶來的莫大快感讓她不得不宣洩,於是嬌小的鼻翼抽動著,發出來自鼻後的,能令男人全身酥軟的鼻音。
再興奮一些,再多興奮一些,這樣便不會太痛了,他想著,手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的繼續與那敏感的肉芽嬉戲。
她的身子水蛇一樣的扭動著,光滑的肌膚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好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有節奏的挺動著自己的腰。
淫汁已經塗滿了整個肉唇,大腿上都已經是一片濕滑粘膩,他捏著那已經滑不溜手的肉粒,頑皮的向下一壓。
「啊啊啊……不……不行了……」她猛地掙開他的嘴,張大了小口大聲的呻吟著,全身伴隨著呻吟漸漸的挺直,身子想要變成橋一樣向上拱起嬌美的臀部,
「拉……拉住我……我……我……好像要……飛……飛起來了……啊啊……」他有些訝然的看著她處女的秘洞裡大量噴湧而出的晶亮淫液,不斷收縮抽搐的花唇表達著女體所承受的快樂,挺直的胴體足足過了十幾秒鍾,才漸漸癱軟下來,潔白的嬌軀上遍佈了滲出的汗水,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來現在做些什麼,她應該是可以適應的了了。
高潮過後的女體仍然會保持緊縮期時的興奮感較長時間,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給已經足夠敏感的陰部一個休息的機會,他吻過她纖長的粉頸,在她的肩窩裡吮出一顆顆草莓一樣的印子,手攀上她皎潔的玉峰,這次稍稍加重了些力道,把柔軟的嫩肉捏弄成潔白的麵團一般在手心裡變換著形狀。
她微微蹙起秀眉,閉上沒多久的雙眼微微睜開,牙齒咬住了下唇,已經完全放鬆的玉體再度便緊張起來。
他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俯身再度吻住她的櫻唇,下身輕輕移動到她兩腿之間,讓她的玉腿自然的分向兩邊。
「唔唔……」尚未從快樂中復甦的小小肉瓣被龜頭撐開到兩邊,細小的花徑幽口被火熱的肉棒頂住,她驚喘著僵硬了柔軟的身軀,臀部本能的向後挪著,
「我……害怕……」
「沒事的,相信我……」他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說,用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腰側,略帶霸氣的阻止了她不斷後縮的臀部,下身略一用力,硬的發痛的火熱肉棒的前端侵入了那柔軟濕潤的極樂花園。
她的氣息突然一滯,雙手緊緊地絞著攥著的床單,彷彿在用渾身的力氣在克制著不要逃開,一雙玉腿緊繃著夾住男人的腰,秀眉緊蹙,那種彷彿在忍耐什麼一樣的表情讓她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肉棒緩緩的前進,多汁的鮮嫩肉洞盡力的張開去容納粗大的前端,在粘滑的汁液幫助下,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蓄勢待發的狀態,只要他一用力,這個惹的他無限疼愛的小女人就將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這種感覺讓他無比滿足,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她卻不知是羞澀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別開了頭,只有微微顫抖的全身表達著她的緊張,肉洞口處柔嫩的肌肉隨著她的呼吸緊緊地一下一下的吸吮著他的肉棒。
他強壓下深深刺入的慾望,忍住那想深深地進入她體內,在那緊致柔滑的玉體裡死命的刺攪戳插的衝動,他小心的壓住她的嬌軀,雙手在她身上各個敏感的地帶遊走,在她的耳邊低喃,
「放鬆些……再放鬆些……」她側著臻首,秀髮披散開擋住了側臉,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逐漸平復的顫抖卻讓他感到了她正在努力的接納,用她的初蕊去接納粗大的侵略者。
「啊!」隨著一聲短促的痛呼,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背,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他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此刻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到了臍下三寸處,那緊縮,那蠕動,那吮吸,無不讓他幾乎要把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如此甜美的身體,令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風流公子XX猝死於牡丹花下」之類的頭版主角,他幾乎能感到自己胸腔內的心臟要跳出來一般。
他保持著合為一體的姿勢,不敢抽動,等待著心頭那強烈的宣洩感慢慢冷靜
咬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她鬆開了小口,淚眼迷濛的看著他,那種帶著痛苦的嬌弱臉龐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鹹鹹的,吻到的淚。
「我……不要緊的……」嫩肉緊夾著的陽物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僅僅是稍微的脈動和摩擦就給她帶來一片火熱,再紅暈再度遍佈她全身後,她聲若蚊鳴的在他耳邊說。
「會有些痛,你忍一下……」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需要動作,需要大起大落的動作,他捧著她蜜桃一樣的臀部,把自己的陽物向外抽出,一絲絲血跡隨之混合著淫汁向外流出,無心去欣賞落紅片片,他又再度把腰向前一挺,深深的刺入。
「唔……感覺……好奇怪……」她呻吟之中摻雜上了些許的疑惑,他滿意的微笑,繼續挺聳著堅硬的肉棒,當恥骨緊貼的時候,她像是被騷到癢處的小貓一樣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磨蹭著,好像比起這摩擦的快感,那撕裂的薄膜根本不算什麼。
故意要吊她胃口似的,他開始淺淺的抽送,只讓半根陽物去享受銷魂秘洞的緊縮,讓傘狀冠在揉動小口一樣的吸吮中進進出出。
「別……別欺負……人家……」蜜桃似的屁股難耐的向前拱起,如果不是那緊致的秘洞和裡面還在不斷流出的些許血絲,他真是不會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為了取悅她,深深地插到最底,一面研磨著交合的地方一面體會在自己的刺激下愉悅的女體反饋的蠕動享受。
雖然第一次違背遊戲原則招惹了良家婦女,但他倒是覺得這是絕對的意外收穫,沒有男人的經驗卻有這樣一副敏感的好身體,性格容貌也都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簡直要沈溺了。
他不斷的摩擦著她肉洞上方的敏感肉蕾,然後覺得仍不足夠的用兩根手指再次撚住了嬌俏的肉豆,淫汁已經氾濫,濕滑的讓手指不斷滑脫,他惡作劇的一笑,用指甲掐住肉豆根部,隔著嫩嫩的外皮稍稍一用力,沒想到她突然繃直了雙腿
「啊啊……啊啊啊…啊!」的大聲呻吟了起來,柔軟的肉洞驟然的繃得死緊,彷彿要把人整個吸進去一樣,一股股液體從胴體深處噴射到火熱的龜頭上,這驟然而來的高潮讓完全沒有準備的他再也把持不住,索性摟緊了少女不斷顫抖的身軀,維持著合二為一一般的姿勢,把精液有力的噴射進為他完全敞開的嫩蕊深處。
「唔唔……啊!」有力的衝擊把她送上了另一個頂峰,但精力已然耗盡的她只能完全的放鬆了四肢,春意朦朧的大眼完全的失神,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宣洩了慾望,隨之湧上的卻並不是以往的空虛,而是對嬌弱的軟癱在身下的少女產生了無盡的憐愛。
他輕輕的吻去她額頭上的汗珠,漸漸軟化的陽物隨著流出的淫汁滑出她的身體。
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清醒的睜大了雙眼,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微微抬起頭看著已經躺在一邊的他軟軟的垂在一邊的陽物。
「怎麼?很好奇嗎?你可以更近一點看哦。」他戲謔的說,還故意挺了挺屁股。
「討厭。」她緋紅了雙頰,然後從床頭拿過一張紙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下體,還嘟囔著抱怨,
「大色狼,弄得人家下面別彆扭扭的,好像還是夾著什麼東西一樣。」
「因為我愛你啊,不然怎麼叫做愛呢。」
他從後面摟住她,細細的吻著她的後背,忽然說:「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
她回過頭,臉上滿是奇怪的神情,然後嘆息了一聲,低低的說:「算了,你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現在我已經給了你了,你就不要再說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一定會娶你,我明天就和那女人解除婚約!」他很認真地說,家裡的財產不需要他通過婚姻擴充了,自己一定可以讓母親明白的。
「你……真的願意和她解除婚約?」她的小臉上開始放出期待的光彩。
「沒問題的,」他摟緊她,感受著她的期待,心裡一陣暖意,母親實在不答應,就祭出自己心臟這個殺手鑭好了,
「你只要準備好做我的新娘就好了。」他舒服的躺倒在鬆軟的床上,略顯狹小的床剛好讓兩個人密不可分的依偎在一起,他愉悅的睡去,婚姻,變得令人期待了呢。
次日把她送到酒店上班後,他決定先和未婚妻溝通一下,想必那個女人很樂意聽到他同意退婚的結果。
一陣悅耳的「香水百合」的彩鈴後,話筒裡傳來了沒好氣的聲音,「喂,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想通了,咱們也許真的不合適,我覺得婚約還是取消為好,至於雙方家長,我會盡力去說服的,關於影響,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你覺得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轉變心意了?不過也好,那……」電話那頭突然沈默了片刻,似乎傳來了辦公室內的電話鈴聲。
「對不起,你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他不喜歡這種職業女性什麼事都可能被公事打斷,看來還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適合他。
「喂,你還在聽嗎?」那邊再說話時,口氣突然變得很差。
「在,怎麼了?公事不順嗎?」反正也不用娶她了,犯不著再搞的兩家交惡
「不用你操心!關於婚約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現在告訴你,非常遺憾,我不想退婚了!」
「你說什麼?」他險些把手機扔掉,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那天吵著要解除婚約的可是你!」
「那天是那天,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婚禮的日子我一定會準時成為你的老婆,你要是敢單方面悔婚,我一點也不介意用我們家的力量讓你變成圈子裡的笑柄!我也決不會讓你和別人的日子好過!」
別人?
難道有人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訴這個女人了?
可是她要退婚自己跟誰結婚應該不關她事了吧?
「你好樣的!我還不信!這婚約,我解除定了!」他狠狠地掛掉手機,坐在寬大的皮椅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事情果然變得不好解決了,下午母親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說什麼母親都不管不顧,只是堅決地反對他退婚,最後甚至中出了只要讓她覺得丟臉她就死在這不孝兒子面前的話。他只好無奈的許下承諾,承諾自己會娶那個女人的,一定。
下班時,他構思了一堆解釋的話,到大班那裡去找心上人的時候,卻被告知下午她根本沒有上班。
他有些詫異的開車直接去了她家,敲了好一陣子的門,門才緩緩打開。
本來有些苗頭的無名火在見到她之後突然消失,因為她的樣子真得很淒慘,一邊的臉頰紅紅腫腫的,雙眼也哭得腫脹不堪,卻在見到他之後努力的想擺出一個笑臉。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他驚訝的捧住她的臉頰,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大聲的問,
「是不是她來找過你?那女人對你說什麼了?!我,饒不了她!」肯定是那個女人,竟然衝她下手!
她有些驚慌得拉住他的手,像是在猶豫什麼似的搖了一會兒頭,才說:「不是的,是我以前的一些恩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提到她,是不是婚約的事情……」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住了她,「我……沒有辦法,沒關係,即使結婚,我也有辦法盡快讓她主動和我離婚的!」他
不會讓那女人如意的,決不會!
「沒事的。我……」她低下頭,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下定決心,
「不在乎你和別人結婚的……只要……你還讓我在你身邊,就足夠了……真的。」
那一晚,兩個人靜靜的擁抱著睡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不忍心再做什麼。
真的讓她做自己的情人嗎?
對他來說這當然是好事,既不用得罪那個神經病的未婚妻,又可以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然後,就在第二天,她不見了。
只留了一封信告訴他,說自己需要靜下心想一些事情,仔細的想一下。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他的訂婚儀式上,他沒有想到兩人的重逢,竟然會是在他的婚禮結束後的晚宴門口。
消失了很久的她看起來有些憔悴,讓他有些心疼,但他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因為周圍的人的目光像一把鎖一樣鎖著他,身邊那個一身白紗的女人好像發現了什麼,挽著他的手更緊了。
彷彿是示威一樣,那個新娘挽著他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雖然他看不見新娘的表情,但從那女人越挽越緊的手可以感覺到她的激動吧。 「恭……恭喜你們。」她一直盯著新娘,眼裡是難解的淒楚,手上捧著應該是賀禮的一張小掛毯,紅紅的掛毯中間,是醒目的四個字:「此情不渝」。
他記不清看到那四個字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難受的心情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幾乎要跟著那個離去的纖弱背影離開宴會,但最終他還是沒有。
婚禮完美的結束了,結束在麻木的新郎和麵無表情的新娘毫無感情的一吻中
沒有愛情的婚姻倒還不至於像他想得那樣成為一場災難,那個他妻子曾經提過的她的情人他打聽了一下沒有人知道那回事,想必是那時候她說出來氣他的。
蜜月旅行不算和諧但還算愉悅,他儘量不去想心裡的那個倩影,那個不願意屈服卻不得不橫陳在他的床上的女人讓蜜月非常充實。
帶著半報復的心態,他在自己的健康允許的範圍內恣意的蹂躪著法律上為他所有的女人,出乎他意料的,異物,肛交,甚至是接近於SM的行為那個倔強的女人都忍了下來,最後的幾天,他終於接受了事實,嘗試像對待一個妻子一樣去對待那個女人。
但不管是好是壞,他那妻子一直是平平淡淡無喜無悲的一張臉,要不是對她還算有些瞭解,他幾乎要以為這個女人打算找人殺掉他了。
與一個死人,當然是什麼也不用計較的。
回來之後,曾經的說過要做他情人的她一直沒有音訊,直到幾個月後,他幾乎已經習慣無聊的有家生活時,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是我……」他熟悉的甜美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我去國外玩了一陣子,」在她的公寓裡,她柔順的靠在他肩頭,娓娓的敘述著,
「當你告訴我你解除不了婚約的時候,我以前那種對男人的排斥感又冒了出來,讓我很矛盾……」
「……那時候你對我好,也許不過是為了獵艷之類的理由,所以我本來打算以後不再找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終歸還是放不下……」
「…你結婚的第二天,我就離開這裡了。但最後我還是不死心,想回來問一句,你還愛我嗎?如果不,我就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如果是,我……」
她的臉上又泛起了誘人的紅暈,「我就做你一輩子的情人吧。」
她抬起頭,溫柔的吻在他的唇上,雙手滑上自己的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裡面包裹著堅挺雙峰的鵝黃色胸罩。
「你還要我嗎?一個很傻很傻的小女人……」
「要……我當然要,即使什麼都不要,我也要你。」
抵擋不住的情潮讓他發狂一樣的把臉埋進馨香的兩團乳肉中間,與他無趣的妻子完全不同的火熱胴體一下子把她的慾望撩撥到了最高點。
撩開她淡黃色的裙子,他像個急色鬼一樣手忙腳亂的去扯裡面的內褲。
「別,別這麼心急……我還沒洗澡呢……」但他已經等不了了,偷情的感覺讓他興奮的心臟都幾乎爆裂,幾乎是粗魯的拉下了內褲,就急不可待的的把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下面,露出了高翹的陽物。
似乎是被他的興奮所感染,她柔嫩的下體也變得豐美多汁起來,只是用龜頭在外面上下的蹭了兩下,她不僅開始動情的呻吟起來,一絲晶亮的淫汁也沿著閉合的肉貝縫隙流了出來。
「好不好?我已經忍不住了。」他對她的主動誘惑完全失去抵抗力,一面問著,肉棒就已經滑進去了半根。
「唔……沒事的,很……很舒服……」她低低的回答,順勢躺倒在了沙發上,一雙玉足甩掉腳上的涼鞋,高高的架在了他的肩上。
柔嫩的肉洞依然那麼緊窄,他的肉棒好像凶器一樣氣勢洶洶的分開緊閉的花瓣,深深的刺入,再好像要從胸膛拔出的利劍一樣快速的拔出,那種幾乎要頂穿盡頭的子宮的氣勢讓她張大了嘴,卻喊不出聲音,只從喉嚨深處傳出僵硬的喘息,雙手情不自禁的扯下了自己的乳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被她的動作所感染,他更加的大起大落起來,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嬌弱女體嵌進沙發裡面一樣。
這樣的大動作很快就讓兩人同時進入了最後的階段,但相對於已經膨脹到極限的他,她卻才剛剛處於衝向巔峰的過程中。
「再……再多……啊啊……」在她的大聲呻吟中,他終於鬆開了精關,把精液盡情的關注在神秘的花園深處。
「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我懷孕嗎?」她嬌嗔的笑,喘息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我去洗個澡,做人家情人的,怎麼可以不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被她的笑幻惑了心智,他把她送進浴室後就完全的放鬆了身體,平躺在床上,聽著浴室的水流聲,打算一會兒自己也洗一個之後好好的享受一晚上,找個借口不回家也沒什麼吧。
不一會兒,圍著浴巾的出浴美人就羞澀的半倚在了床上。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她變得如此熱情主動,但他沒有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的習慣。
胡亂地把衣服脫在地上,他就一頭衝進了浴室。
「看來今晚應該最近幾個月最開心的日子了。」他得意的自語,打開了花灑,伴隨著水聲,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會是誰?」他皺著眉頭想著,然後聽見了她去開門的聲音。
門外傳來一聲冷笑,和她驚訝的叫聲。
「他呢?在裡面洗澡嗎?」冰冰冷冷的聲音卻無比熟悉,竟然是他的妻子!
「嗯……嗯。是。」
「就是你這賤女人吧。」聲調突然拔高,然後傳來扭打的聲音。
他心中一團亂麻一樣,連忙關掉花灑,一面胡亂的套著衣服一面猶豫著要不要出去,這時外面突然傳出碰撞聲,重物跌倒的聲音,和她驚恐的尖叫!
他顧不得自己衣衫的淩亂,馬上衝了出來,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他絕對不會想到的情景,客廳裡的茶幾被撞倒了一旁,她的臉上帶著一個巴掌印蹲在歪道的茶幾邊,而他的妻子,正躺在茶幾旁的地板上,頭下面開始向外洇出大灘大灘的紅色液體。他屏著呼吸看著她一臉驚恐的把手扶在他妻子的頸側,然後站起來大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臉埋進他懷裡,大聲的哭喊,
「她打我,我只是輕輕的…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殺她的!」殺?
死人?
兩個血紅的詞彙飛進了他的腦海,讓他的心臟一陣緊縮。
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親身經歷這種電視劇裡才有的場景的他已經完全的六神無主了。
「我們……我們逃吧。不管逃到哪裡,總之先離開這個國家!」
她很害怕的顫抖著身體:「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是有意的。」
「你醒醒!」他晃著她的肩膀,
「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們沒得選擇!我必須馬上去辦必要的手續。之前咱們得把屍體處理掉。」
他正要往屍體那裡走,她輕輕的拉住了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你去辦吧,這裡我來收拾。收拾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帶我去哪裡我都認了。」
他考慮了一下,「也好,儘量收拾得乾淨一點,晚上我在……這樣吧,去我市裡的公寓,這是地址,我會盡快辦好一切在那邊等你。」
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屍體,小心的問:「你確定不用我幫忙?」
她堅定的點點頭,「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我盡快處理好這裡,就去找你。」
他平定了一下心裡的慌亂,胡亂地把外套穿好,「那……晚上見。你清理的時候小心一些。」
女人在承受力上面,果然要比男人強好多。他感嘆著她恢復的速度,匆匆的趕了回去。
真沒想到,本來香艷的幽會最後竟然這樣收場!
趕回家中,在僕人們錯愕的眼光裡迅速的收拾好了行李,拿好了一切該準備的東西,拎著大皮箱就趕去了自己的公寓。握著汽車的方向盤,他的心仍在劇烈的跳動著,難道他就要為了這麼一件事情遠遠的遁逃嗎?
他媽的!
不管怎樣,躲過這一陣子吧。
一路的急躁讓他險些在路上車毀人亡。
毀屍滅跡之後偽報失蹤?媽的,這麼一個女人不見了自己肯定被調查的幹幹淨淨!他甚至有些埋怨她了,這一時大意害的自己也要賠上前途。 胡思亂想著,他打開了公寓的門,放好行李之後,儘可能的舒展四肢坐到了沙發上,不管怎麼說,冷靜是很重要的。
但他完全冷靜不下來,等待了一陣子之後,他有些不耐煩地打她的手機,卻只有悅耳的女聲提示用戶已關機。
讓他更加煩躁不安。
幾乎讓他感覺有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門口終於傳來了敲門聲,很慢,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他滿肚子不爽的拉鬆了領帶,跑過去打開門,「你怎麼……」之後所有的話全部憋在了喉嚨裡,因為門口站著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應該已經被毀屍滅跡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女人殭屍一樣的站在門口,臉上全是乾涸的鮮血,雙眼白多黑少的盯著他,緩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過來。
「不……不要過來!我……我……」他渾身顫抖著退回到客廳,呼吸都彷彿被恐懼的魔手箝制住了,他的臉開始變的充血脹紅,然後變成不正常的蒼白,心髒好像被狠狠捏住一樣的劇痛,他張大了嘴想喊,卻什麼也喊不住來,生命的能量隨著他脆弱的心臟,一起墜進了無底的深淵裡……
纖長的手指搭上男人的脖頸,甜美的聲音帶著不屑響起,
「死了,死得透心涼。」冰冰冷冷的女聲此刻變得十分溫柔,
「這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正大光明的。」
「去洗手間洗洗吧,這裝扮我看了好噁心。」嬌笑聲膩膩的在客廳回響。
「還敢說,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畫成這樣的。」冰冷的聲線帶著無比的滿足,然後略帶遺憾的說,
「你那時真傻,把處女給他做什麼?你以為我會如他所願和他解除婚約嗎?」
「人家就是傻,就是不想看你和別人結婚嘛!」
「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呵呵,保密。再說,你又不是沒嘗過?」
「死丫頭……你找死。」
洗手間的調笑聲仍在繼續,但客廳沙發上已經冰冷的男人是不會聽到了,所以有些事,他到死也不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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