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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正午時,湖口農會的貨車送了配銷的肥料過來。
太陽正大,他們又趕著卸貨,因此,一包40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2包,飛也似的搬到屋內,大姐等在那裡,賣力地幫我把肥料從肩上卸下來,以免摔破了紙袋。
扛了近15趟,腳都快軟了。
最後一趟,我們的力氣大概都用盡,加上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連肥料摔在一起。
她正面向上,被我給壓得死死的。
拉她起來時,她全身無力,從兩頰紅到了耳跟,眼光異樣的看著我。
我則心旌搖晃,幾乎無法自持。
由於鳳梨園離家最遠,要施撒的肥料也較多,為了工作方便,又不讓肥料被黴雨或突如其來的西北雨淋濕,我們在園裡深處搭了一間臨時用的工寮,底部墊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裡放好備用。
自然的,那個工寮變成了我們下田時的另一個休息站。
且對內而言,它離我們住家較偏遠;對外而言,它又異常隱密,因此更成為我們的一個重要的補給及儲藏站。
工作間,我跟姐會不約而同地到那裡休息或用餐。
為了不影響日常田事,姐總會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當夜趕回來。
鄉間的路上,路面顛簸,車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
載她時,怕跌下來,她都跨坐,緊緊的抱住我的腰。
自然的,她那飽滿而富彈性的38E乳房就緊貼在背上。
不知不覺的總會令我遐思。
尤其當車子經過顛簸路段時,那種持續的「撞擊」,簡直叫我瘋狂。
而經過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後,兩人雖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時難免有一點靦腆,卻又心裡甜甜的。
有時候,想起來會讓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後三點多鐘,當我們正工作得起勁時,突然烏雲密佈,閃電不斷,雷聲頻傳。
旋即間,天昏地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閃雷齊發,宛如萬馬奔騰,煞是嚇人!
看著苗頭不對,我放下手邊的農具,拼命往鳳梨園裡的工寮衝。
等到抵達工寮時,裡面空無一人,跑出園外一看,大姐正沒命地往這裡奔來,尚距20幾米,背後的閃電令人怵目心驚!
毫不猶豫地,我往前衝過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緊抱在懷中,跑回工寮裡。
放下她時,我們已經全身濕透,且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比較簡單,因為習慣了在大太陽下活動,工作時,我只穿一件無袖背心及短褲頭,濕了也不怎樣。
但大姐則像時下農婦般,戴著斗笠,布巾掩臉,上身穿著短袖的棉質上衣,手臂穿著透氣的臂套。
下身內穿家常裙子,外套寬鬆長褲。
此時,除了頭髮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濕外,其它全身上下無不已濕透。
為了怕她感冒,我沒有多想,一邊喘著氣,一邊趕快脫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長褲。
此時,她也只顧喘著氣,默默地注視著我,溫馴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回神過來,才發現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幾無一物!這時的尷尬,真是。
望著雪白圓潤的胴體,腦中一片空白,理智蕩然,只記得緊緊地抱著她,躺到一包包堆疊整齊的肥料堆上。
當嘴唇印上她嘴唇時,只有一點形式上的抗拒,隨即任由我動作。
手忙腳亂地卸下她的胸罩,內褲。
當我那已經怒不可遏的弟弟兵臨城門時,她才驚覺到。
「阿弟,你,不………」推拒著不讓我進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 ………」一聲低吟。
我很順利地進入了她那已開始淫液外流的裡面。
溫暖而緊繃的腔壁,增加了我的興奮程度。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她閉著眼,輕蹙雙眉,全身發燙,任由我攻略。
兩個手掌各按著一個圓滾而富彈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怒馬不再奔騰,一切動作停了下來。
我心中仍充滿了對她的慾和愛,下部依然堅硬地杵在裡面,我緊緊地抱住她,那種年輕女性肌膚特有的柔細滑潤感,抱起來令人沈醉。
只聽到兩顆強有力的心臟的跳躍噗噗聲。
突然,「啪!」,我的臉頰結實地挨了一巴掌!
來不及讓她有第二次的動作,我又鼓動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次,我更興奮。
她也放棄了矜持,兩手緊緊地反抱住我,兩腿向上高抬,緊夾著我的腰,讓我能更深的插入。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有力的擠壓、吸吮著我,她不時的聳起臀部,配合我的抽插,我興奮的更加賣力地馳騁著。
終於,我腰眼一陣酸麻,一股溫熱流再度噴射入她的裡面。
她推開我,坐起來,低著頭。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邊。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噙著眼淚,瞪著我。
「阿弟,我是你姐,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姐……我……」
「你走開,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說。
像犯了錯,等著被處罰的小學生般,我低著頭,靜靜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經停多久,太陽早已露出了臉來。
晚餐時,我坐在桌前,木著臉,一點胃口也沒有。
阿姐則剛洗完澡,邊梳著剛洗過的頭髮,像平時一樣,啥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阿弟啊,你怎麼回事?看你,不舒服?」媽以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媽,他大概被雨給淋到了,我剛才也是一身濕透。」她面向著媽說。
「阿弟,吃了飯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姐邊說邊以一種安慰的表情看著我。給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時,好像有默契般,我們都刻意地離著對方遠遠的。
中午時,我獨自留在工寮裡,沒有回去吃飯。
一會兒,卻見阿姐提著內裝飯菜的籃子朝著這裡走來。
她進來以後,默默的把飯菜分開,擺好。
「媽叫我拿到這裡吃,家裡熱。她要你別累壞了。」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鎮定。
「姐……姐……我……」我結結巴巴地。
「什麼都別再說了,吃飯。」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飯,坐在一邊發呆。
「阿弟,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責。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你要知道,這是姐弟相姦,人言可畏。」不知何時,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說。
「阿姐,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妳……。」
「不可以!而且,你還是叫我阿姐比較好。」
「不!公開的,我叫阿姐,私下裏我要叫妳老婆。」
「我說,不可以!我們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評,也要考慮到你姐夫。」
「我跟姐夫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 …… 妳前幾天說姐夫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妳說『我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
「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關心妳,也關心姐夫。」理直氣壯地。
她默默地注視著我,臉開始變紅。
「難道姐夫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
她低著頭,搖了搖。
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
「要不 …… ?」
「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
「他都一分鐘不到……不管有沒有進來……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姐夫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
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
想到此,內心一陣不平,一陣捨不得她的衝動……。
反身抱住她!
「阿弟,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說。
「姐,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姐夫。我們是親姐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
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弟,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
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
內心仍在天人交戰中的她,在我的強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掙紮。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聳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上身緊抱著,下體緊合著。
好久,好久。
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
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
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姐夫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弟,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阿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姐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姐夫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姐夫和姐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
「媽,我告訴妳,我們要生寶寶了。老婆說要生一個,嘻!」姐夫喜孜孜地對媽說著。
「老公,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姐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姐夫,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姐一眼,回頭對姐夫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弟都要笑你。」
「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
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
*** *** *** *** ***
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姐不是刻意留在姐夫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
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
姐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
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阿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
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
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
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姐夫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鳳梨園裡的工寮走去。
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姐坐在那兒!
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
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
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衣下襬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
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
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
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
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
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
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
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
「啪!啪!啪」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
「哼!哼!哼」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
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多日來的積鬱。
儘管是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還不時上下左右聳動,配合我的抽送。
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
腦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盡情的肏……。
盡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婦嫩屄的美感,盡情發洩我對她的愛與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溫潤的溼液自內湧出,澆灌在龜頭上,氾濫在膣道裏,龜頭正被強有力的膣肉有節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到達高潮。
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我本能的固鎖著精門,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
再瘋狂的肏插了7、8百下,終於,我的龜頭一陣不可抗拒的酸癢,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
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陽具沒有軟下,愛慾仍然高張,翹硬的插在她裡面,我緊抱著她,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
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
「唉……呦!救…… 命人……喔!……」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完全軟癱了。
抽出陽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
…………
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
「你生我氣嗎?」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
我搖搖頭:「這幾天,我好想妳!」
「我也是……」
「那,為什麼總是要躲著我?」我焦慮的望著她。
「……」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
「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老公,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頭,幽幽的說。
「他做到了嗎?」
「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萬一不成呢?」
「至少,還可以懷你的。」
「仍算姐夫的?」
「是的。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懂。」我堅決的說。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太魯莽,可能把她給肏壞了。
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我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
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
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妳怎麼了?」
「你,該打!」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啊……對不起嘛……下次一定輕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
又過了4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妳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姐夫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姐俏皮的說。
「聽她!」媽開心地笑著。
「媽 …… 妳又。」姐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
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妳說。」阿姐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聊。阿弟,該休息就休息,別累壞了。還有,等一下太陽小一點時,送你阿姐回去一下,東西我已放在你機車上。」
「好的,媽。妳小心走。」
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們兩人,默默的對望著。
「妳,好些了吧?」關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經!」循著我的視線,紅著臉,罵道。
我一把拉了她過來,靠坐在身邊。
一手輕輕地來回把玩著她的耳垂、耳根及頸部,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你把我給嚇壞了。」
「對不起,那天我實在太興奮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這樣?」
「我看一下。」涎著臉,就要動手。
「別---」她夾緊雙腿,一手護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開。
「啊 …… 」
我順勢把她輕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轉成正面,面對面地趴在她上面,壓得她死死的。
她溫馴地讓我壓著,款款的注視著我。
「噢 …… 不---。」
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豐肥、宛若大白饅似的外陰,粉紅色的兩瓣大陰唇緊夾著當中的一線殷紅肉縫……
整個呈現眼前。
「啅 …… 」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 。」
*** *** *** *** ***
分開她的雙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裡面很潮溼。
我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一隻白嫩飽滿的乳房,下部緩緩的推 …… 推 …… 推 ……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深深的頂在她裡面,旋轉臀部,磨頂她的花心軟肉時,她總是弱不勝情似的,小嘴微張,發出輕微的「呃……噢……」聲,閉著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
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她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
就這樣,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阿弟,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嬌乏無力地說。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妳!」我溫柔的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弟,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表妹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吧!」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3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鳳梨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
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姐弟分際。
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阿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
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姐夫的,或是我的。反正都是我的。
再隔一小段日子,姐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
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姐夫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姐夫,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姐夫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老公的嘴巴一起打。」姐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 *** *** *** ***
媽不再讓姐下田,也一再告誡姐夫不可去「騷擾」阿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姐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姐累壞了。
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姐就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來「休息」。
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姐夫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鳳梨園那邊,且會照顧好阿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
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
我已沈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姐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
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
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湖口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姐夫都很高興,唯獨姐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
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
我也樂得接受。
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湖口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鳳梨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鳳梨園的面積。
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
經由阿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
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
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礙於姐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表妹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姐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姐的迷戀已深。
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姐只好隨我。
但因姐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
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表妹,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
姐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
而表妹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姐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姐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
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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