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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張了,掙扎著要擺脫他的雙手,但他的手穩穩地按住我的臀部,他的陽具毫不留情地深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嘗試著抵抗,但沒有任何效果。
我感到插進我陰道的是一條惡魔般的肉棒,我的下體幾乎被撐到了極限。
我不敢相信在我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情:Tommy的朋友正把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他親媽媽的陰道,更直入子宮,把一向的伯母當作一個妓女使用著。
但我沒辦法出聲,我知道我應該停止這一切,我必須承認這根巨大陽具帶來的快感把我徹底沖昏了。
無論是誰在狠狠地幹我,他給了我從沒有過的快感,在他抽插的三十秒內,我很快就高潮了,陰精隨著他的抽插狠狠地濺濕了他的雞巴。
我淫蕩地呻吟著把我的屁股往他的髖部沖,巨大的刺激讓我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痙攣起來,淫靡的壁腔緊緊地包住他的肉棒,我不知羞恥地像娼妓一樣讓這個男人狠狠地姦汙著我的肉體。
「好!也就讓兒子承受鑄成大錯的教訓,再他一生也沒面見這幫朋友!!」
我開始給自己找藉口了。
高潮過後,我腿一軟,攤倒在床上。
我有了一點點的清醒,努力地想把身體挪開,可他粗魯地把我拉起來,托著我的屁股,繼續毫不留情地抽插著我。
他可能繼續幹了我二十多分鐘,儘管我企圖抵抗,他的肉棒還是給我的身體帶來了第二、第三、第四波的高潮。
最後,我感到他一陣顫抖,然後幾股滾燙的濃精噴進了我毫無防備的子宮。
他滿意地歡呼了一聲,把陽具抽了出去,我一下子癱倒在床上,感到精疲力盡,沒力氣去動一個手指頭,更不要說理清神志,起身離開了。
他一離開,Tommy的另一個朋友就進來了,也不知道他是誰。
他把我的身體翻過來,拉到床邊直到我的頭剛剛懸空在床外。
他動作很粗暴,把我雙手後屈到背後,我感到冰冷的手扣把我雙手鎖緊,他更把我的面具都弄掉了,我還沒有從剛才不斷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只好任由他把雞巴插入到我向上傾仰著的嘴裏。
他一定要把他大於常人的陽具完全插入到我的喉嚨裏,然後粗魯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暴力地揉捏我的乳頭和我已經被插得有點發腫的陰道。
這個人像個野獸一樣毫不憐憫我的身體,這竟然給我帶來了從沒試過的感覺,但是他的肉棒實在是太長了,他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我的喉嚨,我忍不住條件發射的乾嘔起來,以至我不得不用手頂著他的腰,想避免他的陽具捅得太深。
他感覺到我的抵抗,說話了:「寶貝,把我的雞巴含到你的喉嚨裏,把它整個吞下去,我會好好把你幹一頓。」
從他低沈的聲音,我馬上知道他是我兒子要好的黑人朋友。他的雞巴實在是太長太粗了,我猜至少有14吋。
我幾乎窒息了,喉嚨強烈地做出嘔吐的動作,但他一點也不管我的不適,只是像用一個妓女一樣姦淫這我的嘴巴。
很快他的陽具上沾滿了我口腔和喉嚨的黏液,他的每次抽出都從我口里拉出長長的黏液,我覺的自己就像色情電影裏下賤的女優一樣。
嘗試了一會,他沒能把他的雞巴徹底地插到我的喉嚨裏,於是把我無力的軀體搬到地上,讓我跪在地上,他自己坐在床邊,用力地再次逼迫我把他的雞巴吞下去。
他的雞巴實在太粗了,我得用力地張開嘴來容納他碩大的肉棒。
在這個位置,他可以用手緊緊地固定我的頭,我只好強忍住喉嚨裏巨大的異物引起的噁心感,讓他把他的男根插得更深一些。
「對了,你這淫蕩的妓女,把我的雞巴吞下去!」
他忍不住哼起來。
我徹底地迷失在這強烈的激情裏,我服從了,我儘量放鬆我的喉嚨,直到我的鼻子碰到了他的陰毛,我完全把他的陽具含進了喉嚨裏。
這就是蘭香之前提過的「深喉」的服務吧?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在想像他的妻子,也是這樣去滿足他的雞巴嗎?
Dick對我的深喉似乎很滿意,他抽插了一會,念念不捨地把雞巴抽了出來,然後把我擡起來扔到床上。
他趴到我的雙腿之間,把我的腿扒開擡起來,一直把它們往我身上壓,直到我的雙腿彎著壓在我的胸前。
雖然房間裏很暗,我還是覺得自己從沒有在床上這么暴露無助過,這個姿勢下,我的小穴和屁眼被拉扯著暴露在空氣中。
我的愛液和之前兩個男人留下的精液浸滿了我的蜜穴,不斷地流下來把我的肛門都打得濕漉漉的。
我感到Dick的雞巴在我的小穴和肛門附近摸索著,我實在是慾火焚身,盡力把我的小穴往上湊,我只知道我需要他的大雞巴。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永遠不會忘記:Dick沒有佔用我那著了火似的陰道,他的龜頭往下滑,頂在了我的菊門上。
他想要幹我的屁眼!
驚慌之下,我把手一抽,才記起我雙手耳被鎖緊了,我只好扭動身體,希望阻止他的進入,可Dick一手用力地按住我的嘴巴,一手壓住我的身體,慢慢地用龜頭撐開了我的菊門。
一開始是撕心揪肺的疼痛,我用力地反抗,想要以大叫來阻止我的屁眼被撕開,他很快地用嘴貼上我的嘴,我的大叫變成了模糊不清的乞求和痛苦的呻吟。
我的身體無助地扭動著,直到Dick把他長長的雞巴沒根的埋入了我的肛門。
我的肛門像被火燒著了一樣,給我無法忍受的疼痛,我緊湊的肛門被無情地撐開,直腸裏包著他14吋長的肉棒。
Dick沒有馬上動起來,他先是親吻著我,咬著我的舌頭和嘴唇,就這樣他抱著我有五分鐘,直到我開始回吻著他。
不知怎么的,肛門裏的疼痛慢慢消退了,我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快感。
Dick慢慢地開始抽動起來,他會抽出一吋,再插回去一吋,他精準的活塞運動讓我的官能開始融化了。
我的屁股開始歡迎他越來越強烈的衝刺,接下來的兩三分鐘,我放鬆了自己的身體,徹底地把我的菊門獻給了Dick,讓他任意地穿刺。
Dick再也不淺淺的動了,他開始完完全全地佔用我的肛門,他會抽出七、八吋長,然後猛地一下插到底,直到他的卵蛋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他每一次衝刺都讓我忍不住蕩叫起來,那種無比充盈的感覺讓我欲仙欲死。
我忘記了羞恥,張開雙手把手扣的錬子拉得緊緊,用肛門歡愉地接受著Dick沒根的插入。
而Dick把我當作是一個無意識的肉器,不斷狠狠地穿插著我,我像一個下賤的淫婦般歡樂地接受他的蹂躪。
和陰道性交不同,我突然感到體內的奇怪的變化,我覺得好像要小便了,如果Dick再不停止的話,我一定會失控,下體好像要忍不住噴出些什么。
我哀求Dick停下來,但他卻動得更快了,並緊緊地抱住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潮噴了,一股熱熱的液體用力地從我的下體噴出來,打到Dick的腹肌上。
我完全失禁了,潮噴源源不絕,把我身體下的床單都完全打濕了,這無比強烈的快感讓我幾乎昏死過去。
Dick呻吟了一聲,我的潮噴顯然也把他推向了巔峰。
他抽出雞巴,把它放到我的面前,用拇指撬開我的嘴巴,龜頭開始向我的嘴裏噴射精液。
我把嘴張開,讓他把濃濃的精液噴撒在我的嘴唇、舌頭和口裏。
「娼婦,把它們吞下去!我得再去排隊,再光顧你的小穴一次。」他大聲的要求著。
我從來沒有吞過精液,我以前和老公性交時,就是老公早洩在我身上,我也會馬上沖到洗手間把他的精液洗去,這次,我卻渴望精液。
我仰著脖子,在黑暗裏盡全力吃下Dick的每一滴精液,Dick可能給了我八、九次強烈的射精,我好像要被他的精液淹沒了,幾乎窒息的吞嚥著。
最後,Dick把他腫脹的龜頭伸進我嘴裏,而我,像一個合格的妓女,饑渴地把他最後的精液仔仔細細吸乾淨。
Dick滿意地抽回了他的陽具,離開了房間。
我疲憊的躺倒在床上,臉上掛著的精液也沒力氣去擦。
沒過幾秒鐘,我感到又有一個男人鑽到了我兩腿之間,他握著他的雞巴、撥開我的陰唇,很快地插進了我火辣辣的小穴裏。
我筋疲力盡,但卻又沒有完全滿足,機械地抱住身前的男人,讓他像野獸一樣狠狠地操我。
接下來的一切記憶都變模糊了,我真的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把事情弄砸了。
整個晚上,我成了不折不扣的應召女郎,心甘情願地讓任何進房間的男人姦淫我的身體。
接下來的八個小時裏,Tommy和他的朋友們用各種可以想像到的方法享用著我身上每一個肉洞,一個接一個,我讓他們使用我的小穴、喉嚨,還有肛門。
我羞愧而又興奮地意識到我更喜歡肛交,所以當房間換人時,我會首先向他奉獻上我的屁眼。
當然,如果他沒選擇插我的菊門,我會很樂意用身體別的肉洞去滿足他們一切要求,包括一些輕度的性虐,如用皮帶抽打我的屁股和背,而且一直到最後,我的雙手都是給鎖在背後的。
在淩晨5點,男人們終於都發洩完了。
蘭香走進房間跟我說今晚的派對要結束了,我全身每一個肉洞都很酸痛,但我很滿足。
蘭香跟我說,每一個參加派對的人都心滿意足,精疲力盡地離開了。
她給我說,她收到了足足15000元,這意味著我今晚被嫖了整整很多很多次!
「麗瓊,我的天啊!你還好嗎?你看上去太糟了,在我們離開前,你要先清洗乾淨。」
蘭香擔憂的看著我說。
我蹬著高跟鞋一拐一拐的走進浴室,高跟鞋是我身上唯一完整的裝飾。
一邊走,我下體的兩個肉洞不斷地湧出男人們留下的濃白的精液,隨著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鞋跟裏。
我全身的肉洞被男人們毫不留情地「使用」了一個晚上,我的下巴和喉嚨又痛又痠,胃裏的感覺怪怪的,也難怪,我今晚吞到肚子裏很多的精液。
我全身又濕又黏,充滿了性愛淫靡的味道,乳房、鼻子、臉上、睫毛上都掛著半乾的精液。
我看著鏡中裏的自己,假髮被弄得一團糟,上面也還留著一灘灘乾了的精斑;我的口紅一塌糊塗,乳罩和內褲早被撕碎了,漁網襪被扯開了幾個大洞,就像街上的低等娼妓一般。
我慢慢地回到現實之中,我開始哭泣了,我沒想過要和人做愛,我只想把Tommy當場捉住,我不知道事情怎么會弄得全亂了。
我想我至少知道了真相,Tommy會是一個不忠的男人,這就夠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如果不是他召妓在先,我也不會這么做。
我對蘭香哭泣著說:「蘭香,我並不想這樣,我只是想抓住Tommy一個人就完了,我實在是不想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跟他的朋友們性交的。」
蘭香憐愛而又吃驚的看著我,說:「麗瓊,我以為你要報復他,所以要和他的所有的好朋友做愛。Tommy今晚根本沒有進來房間過,一直都是他的朋友在光顧你!他說他媽媽一向教導他貞節的重要,而且媽媽也一直堅守著,他不願意背叛你的教誨,所以有朋友要玩狂歡嫖妓夜時,他只是出錢吧了,自己一次也沒進來,還說要留給未機太太呢。我真抱歉,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呢?」
我呆住了,坐在那裏不住地哭泣。過了良久,蘭香逗笑的跟我說:「麗瓊,你也過了一個難忘而又歡愉的夜晚,不是嗎?你真的很厲害,我們從沒有在一個晚上賺了這么多錢。
我們下星期也有一個單身派對你還會來嗎?」
我忍不住邊哭邊笑了,用力地打了她一下:「當然!反正也沒有了貞節!看來今天也不是無收穫,心情也開通了!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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