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天已拂曉,撥開雲鬢後,眼前一亮,當望清楚跟我一夜纏綿的俏嬌娃是誰時,我一雙眼珠當場凸了出來……
簡直是粵語殘片裡製造的家庭倫理大悲劇場面,這一鋪果然被我押中,買大開大,她確確實實是我親生老媽!
我哪裡還敢跟她接吻?
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內褲拿過來穿上遮醜,口吃吃地問道︰「媽!怎麼是你?」
其實這麼問根本多餘,她身上什麼地方都已讓我看光看透了,現在還全身赤裸、無遮無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媽兩個奶子微微顛顫,臉紅耳赤,雙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垂著頭不敢正視我,又羞又悔地說︰「夭壽囉!兒子呀,為何你千挑萬揀,偏偏選了和你媽媽上床?會遭天譴的啊!」
她話未說完,眼淚就像決堤般的流了出來,搞到我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話去開解她。
我們兩母子幹出這場天大的糊塗事,別說想法子善後,連躲都沒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還不懂避忌,這時又再高高昂起,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
老媽仍然身無寸縷,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見陰戶,一味對著我痛哭流涕,搞到我心煩意亂。
千不該萬不該,都怪我老婆不該帶我來玩換妻,累我終於玩出個禍來。
事到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出盡法寶都要想個方法去安撫老媽啦!
她是女人,想一夕風流卻便宜了自己兒子,至少「對不起」都要說聲啦,於是我湊過去老媽耳邊,想婉轉地勸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說吧。」
要我說出這一句確實很難為情,話到喉嚨就卡住了,一直都說不出口。
老媽就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把頭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淒。
我去摟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終於還是要表現出一番紳士風度,不能退縮,把肩頭移過去讓她挨靠住。
「兒子呀,我都全沒主意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整個胸膛都是老媽的眼淚,褲襠裡的老二卻又表錯情,再次硬勃而起,將內褲前面頂起了一大包,我左右為難,既尷尬又慚愧。
被老媽一身軟肉貼住,兩個奶子緊緊壓著我胸口,我哪裡還想得出主意?
有都全飛走啦!
唯有掃撫著老媽滑溜溜的後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會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獸不如,你打我、罵我啦!」我一邊說,一邊搥自己的胸口,搥到「梆梆」有聲。
老媽見我自己搥自己,搥得這麼用力,很容易搥到內傷,當然心疼啦,捉住我隻手,不讓我打自己,對我說:「兒呀,其實也不能全怪你,歸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長進的老爸闖出來的禍,他整天只顧著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獨守空闈,搞到又老又虧才肯回家,方會釀出這樁醜事來。唉!天意,天意。」
「媽,真的是天意,這麼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過昨晚你真的認不出是我嗎?」
「昨晚房裡關了燈,你又在人家後面拼命插,把媽插到昏頭轉向,哪有機會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虛,說話的聲音與平時不一樣。你呢?沒理由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得。」
我聲明說出來她不準發怒才敢說,她說好,不過別討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將我對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腦全抖了出來。
她聽完後就說:「原來你也是這麼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對男人缺少吸引力,整個歐巴桑的樣子,不然就不會花十幾萬去做纖體了,還拉過面皮吶,你不覺得麼?」
老媽抬起頭,把頭髮撥開,側過臉讓我看她耳朵後面那條疤痕。
怪不得,今早她臉上的化妝經昨晚一役給全弄掉了,樣子依然這麼明艷照人,原來是去過整容。
她說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後後已花了幾十萬。
人家說,「男人花錢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錢在自己身上」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這對……」
我不敢指住老媽的奶子說話,不過,她已經不再哭了,望著我,看見我瞪大雙眼,滿腹疑問地望向她胸口,馬上很不服氣地說︰「你是喝媽媽的乳汁長大的,難道不知這是真的麼?我絕對沒有弄虛作假。昨晚你不是握著媽的奶子使勁搓捏過嗎?你摸過了,有沒有摸到哪裡不對路?我不信你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假東西摸上手是可察覺有異的,有塊化學物質植進去裡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還有,如果是裝胸作勢,腋窩下會有條刀疤痕,你看我這裡有沒有?」
我還不太相信,老媽見我露出狐疑的樣子,抓住我隻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驗明正身。
我其實直視她的胸部已經不夠膽了,何況還要去摸。
老媽以為我不方便摸她,馬上整個人攤開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態,不介意光天化日給兒子看全相。
老媽怎麼了?
她莫非發騷發到變花癡?
我真是沒膽量瞪大雙眼去看我這個全身赤裸的母親,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無妨,最多看過後會長眼瘡而已!
只見老媽,膚色白皙到眩眼,皺紋僅有絕無。
從正面望過去,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相當勻稱,看頭十足。
雖然躺下,但一對奶子仍擺得四平八正,絕沒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堅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變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舊保持得很纖細,肚皮沒打摺,肚臍孔乾乾淨淨。
至於下體的陰毛,不算濃密,不過很有條理,肯定有精心修剪過;兩條大腿沒併攏,特意張開讓我看盡一切春光,那個鮑魚外觀甚佳,顯得既新鮮又飽滿,不禁讓我回想起它的騷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覺,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舊地重遊。
肉縫之中還有液體在緩緩滲出,一路流往股溝,這些是我們昨晚一夜風流的成績,看見就不由打個寒噤,覺得很對不起老媽。
老媽舉起兩條玉臂,放在後腦勺,這個姿勢除了把一對乳房擠起之外,還有大開門戶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兩個奶子。
不是吧?
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媽那裡呢!
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時劍拔弩張,漲得比昨晚還要粗硬,連內褲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體染濕了一大灘。對自己的娘親竟會生出這種反應,使我渾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媽的奶子時,以為她是第二個人,能吃別浪費,還玩得非常過癮。
可現在就不同了,尷尷尬尬,不摸好像不給她面子,但是兩隻手卻不聽使喚,不斷發抖,總下不了手。
老媽問我:「怎麼還不來?」
我對她說:「你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哪敢亂動啊?」
她聽我這麼說,立即閉起雙眼,我果然膽子又壯了些,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兩粒奶頭,硬卜卜的,給我一種很實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覺。
然後又去摸她兩個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兩團肉滑溜溜的充滿彈性。
我再用力握緊一些,兩個奶子在我手裡一彈一彈的,任我搓圓按扁,一點都不覺得有包東西在裡面。
老媽任我摸來摸去,摸了一會,就等不及地問︰「怎樣,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確實是原裝正貨。那你的屁股呢?對不起,我有點放肆,不過順便問句,也是原裝的麼?」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裝假屁股的?老實告訴你吧,內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練做了半年健體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餘脂肪消除掉。嗯,你說好不好看?」
老媽說時遲那時快,立即反轉身子屁股朝天秀給我看。
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膚色一樣白皙,兩團臀肉豐滿渾圓。
看女人屁股,夠大才性感。
老媽教導我說,娶老婆要找個大屁股的,一定好生養,老媽她自己就是樣版了,走在街上經常都會引來不少看肉家的欣賞目光。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手,在老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啪啪有聲,肌肉一點都沒鬆弛,仍然彈力充沛,花那麼多時間去健體,能取得這般成續,夫復何求?我無話可說了,收貨!
反正老媽現在肉體橫陳,我不免會看多兩眼,現在不看,恐怕以後就再無機會了。
這樣佔老媽的便宜,我都算孝順得離譜了!
老媽的皮膚滑不留手,而奶子就大小適手,屁股就肉質彈手,優勝過珊珊,不單形態美,質素也略高一籌。
洋妞年輕時,皮膚白裡透紅,華人女生無法媲美,但華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卻慢得多。
我被珊珊的霎眼嬌騙了,以為凡金髮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過門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膚粗糙不說,臉上還滿佈老人斑。
老媽的先天條件雖然沒珊珊這麼豐厚,但是保養方面珊珊卻望塵莫及。
說到打炮的本領,珊珊是大行家,什麼花樣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專一,太濫交了,讓你日日夜夜都籠罩在綠色恐怖中。
但老媽也不是菜鳥,昨晚那場鏖戰雖然我宣稱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實有一半功勞應該歸予老媽,因為打炮不是演獨腳戲,女人一不咬弦就沒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齣好戲來。
我對老媽這樣評頭品足,實在已超越常倫,但是美好的回憶一定要留下。
我開始封老媽為偶像,崇拜她的嬌人肉體,兼且她的床上作風。
我一邊流著口水撫摸老媽的大腿,一邊自言自語︰「媽,你身材這麼棒,害死我了!」
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聽到,她扭轉身,兇巴巴的大聲說︰「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只想著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裡的老婆拋諸腦後,老婆不是人麼?她沒有需要麼?」
「媽,對不起,不是說你不對,我是說自己定力不夠,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我們都是受害人,時代變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歡嫖,女人也時興出來嚐嚐鮮的。我太貪玩了,到處留情,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原來她比我還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換妻,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報應咯!換妻換著老媽,亂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幹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惱,這不是蠻好嗎!我以後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他整個身子都已被女人掏空,什麼三鞭酒、偉哥、印度神油,食過用過,都沒反應。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他不願意而已,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你不笑阿媽我才坦白說,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搞到我欲仙欲死。當時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會馬上答應。」
說到這裡,老媽好像觸景傷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來。
她一哭,我又手忙腳亂,想叫老媽別哭了,哭到我六神無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媽對我說:「你是男人,應該懂得怎麼做。」
我問:「懂得做什麼?」
她說:「誰知你想做什麼?」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聲了。
我找到老媽昨晚脫下的胸罩和三角褲,拿來給她穿上,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誰知她不領情,隨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願穿回衣服,我也沒輒,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終於,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說︰「媽,你別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錯,對你不住,你別惱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老媽竟嬌嗔地說:「人家都沒說惱你。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還像塊木頭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點啦,就會明的了。」
我沒理由不明,只不過在老媽面前,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裡想,想得多會想壞腦的。
我對老媽說:「那你不怪我了?」
她點點頭。
我打蛇隨棍上,問她:「這即是說,你也想……」
下半句我不敢說出口,好猥瑣。
輪到她反問我了:「說吧,你想幹嘛?」
我說我沒膽再說下去。
她說:「你欺負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
我說:「哪敢,媽媽不能欺負,若是這樣會遭雷劈的!」
跟住說:「媽你好正點喔,我想親一下你,行嗎?」
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說的。
老媽說:「剛才你又說人家是假貨?」
我隨即安慰她:「媽,別哭了,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
這樣說才逗得她破啼為笑。
她本來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問她想我親她哪裡,她把身子反過來,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說:「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你想親哪裡就哪裡好了!」
說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伸開雙手要我抱抱,還聽到她說:「你又說親我,怎麼還不來呀?媽媽沒人疼,你要多點疼我喔!」
聽到老媽這樣說,我就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準備親到夠本為止。
她說:「你親得人家好舒服,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又熱了身,不如……」
說到這裡,老媽嘟起個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沒有聽錯吧,老媽說什麼?
她想幹嘛?
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裡跳了出來。
她提醒了我,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脫脫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摳穴老媽都任我胡作非為,不怕被我佔便宜,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只因為她是我母親?
如果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但跟老媽上床我仍有點不習慣。
看見老媽這麼風騷,發春般的攤在床上等人去親她,只因為她是我媽媽,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麼多了,老媽說過,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難道我又不是人,沒感覺的麼?
試問,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
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麼?
沒事吧?
沒事就上啦!
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
色從膽邊生,我一於閉起雙眼,親了再算,又不是未交過手,現在就算打雷都劈不開我們了!
一趴到老媽身上,兩胸相貼,她就肉緊地用力摟著我,把小嘴自動送過來,你親我、我親你,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
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著我後背,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性急,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裡掏我支高射炮。
嘩!
她一觸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因為炮口高舉朝天,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馬上用溫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砲身上下套捋。
老實說,雞巴現在被老媽搞到硬如鐵棍、青筋怒凸、霍霍有聲,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罷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見到隻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
老媽咬住我的耳垂,細細聲、嗲聲嗲氣地對我說︰「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
就在這時,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突然有人來敲門,大聲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裡面嗎?」
後 記
不用想也知道,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
大家玩了整晚,都各歸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門上掛著的那個「請勿騷擾」牌子還未除下。
我望住老媽,向她打個眼色,問她這時該怎麼辦?
剛才我正抱著老媽在床上翻來覆去,兩人已經性緻高昂,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插入老媽的鮑魚裡面,正做著掌上壓,做到我樂不可支。
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媽搖頭晃腦,叫床聲喊得如天價響……
老頭子站在門口,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
老媽見我不敢再動,立即用兩隻腳兜到我屁股後面夾緊我,將我鎖死,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
老媽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叫我繼續幹,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
我說:「爸爸站在門口拍著門,我很難做耶!」
於是老媽就不耐煩地回應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後才讓他進來好不好?
真是服了我老媽嘍,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說得出口!
老媽說:「老公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
不過,對老媽這句話我倒頗有感觸,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裡正跟他老婆打炮?
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癡呆症,一定知道的,說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找遍了整條船,只找到珊珊,卻找不到我,你說我能去得了哪裡?
說回頭,整件事是這樣的:老爸昨晚沒那麼巧抽到我房間的鑰匙,不過,回自己房拍門前真的有找過我,結果找到珊珊,老爸沒性伴,結果兩人也……
唉!
牙齒打落往肚裡吞。
自己老婆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來玩,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
兩父子各自操穴,他操我老婆時,我也操回他老婆。
他怎麼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隻快泊岸,要離船了老媽才肯放我走,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
看見老爸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表情。
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說過,公公即使是條鹹魚,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等我向她探探口風,看他倆後來結果如何?
珊珊搖搖頭,坦承無法起死回生。
據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她什麼秘技招數都使出過了,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
人比人,比死人,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船隻都泊到碼頭了仍未捨得打烊,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癡男怨婦,一炮打完再來一炮。
老媽還貪婪過珊珊,將我榨乾至滴水全無,吮乾舔淨條雞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腳軟軟,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
老媽她更慘,捂住自己那隻鮑魚,說被我操到又腫又痛,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誇張,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還一邊說,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
他不說真的沒人知曉。
會規不準男賓事後到處唱,吹牛就隨便你,說自已怎麼厲害都行,但是不準說哪個女人正點、哪個不夠正,亦不準女賓透露哪個客兄床上功架如何。
換妻玩的是霧水情緣,老爸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是他的彩數。
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昨晚風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
這些是換妻會的基本社交禮儀。
眨眼又過了幾個月,珊珊見老媽穿著條闊裙兼腰粗體胖,對我說,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
不是吧?
我還跟老媽說笑,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纖體操?
她說:「操你個死人頭!我現在正是人說的那種『不知羞,懷孕懷到四十九』,連你都來取笑我。」
老媽有喜?
這就大件事了!
我回想一下,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只顧著埋頭苦幹,以為老媽是熟人就不用這麼拘禮,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犯了換妻會會規第一條,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
以後記住了,跟多麼熟的人去飆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
我問老媽是哪一個經手的?
她說,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
是的,我知錯了,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想她幫我洩慾時,就說我很疼她,之後就去如黃鶴。
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說都怪她性慾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連抽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都沒有空閒,這幾個月來根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癢?
我問她,老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
老媽說:「我跟他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你這麼好奇,自己去問他好了!」
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
其實我也不笨,這種母子、翁媳亂倫的家醜,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萬不能外揚,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亂認經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來溝通一下,他很唏噓地說︰「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我哪還有這種本事!客兄是誰?誰都好啦!你爸幹了這麼多風流事,就有這麼多報應,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流種籽,已經屈指難數了。這樣也好,只要你媽不整天吵著要離婚就已經當抽到支上籤了。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幫不到忙了,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流債,抱歉,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