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暗藏春色
這當兒,要算二奶奶最關心的,也看得最清楚了,剛才懷著一顆熱剌剌的心,便涼了半截兒啦。 唉! 這麼一根豬大腸,又短又軟,光粗不硬,連個龜頭都看不見。 她可不知道這玩藝兒的厲害,的確是變化無窮,能大能小,可長可短,昨夜三奶奶沒跟她提過。
二奶奶悶在心裡,朝若明、三奶奶苦笑一下。
若明看透了這二奶奶的心,便悄悄對她說:「二奶奶,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我們都擋不住哩,不信妳就試試吧。 」隨又向裡面喊著:「柏雄,三奶奶和二奶奶來看你,還不快來見過。 」說著,將她們推進屋裡,一陣咯咯浪笑。
柏雄朝三奶奶二奶奶一看,像二朵並蒂蓮花,亭亭玉立,一個是美貌如花,一個貌美如花,他正在驚異地看著,若明指著二奶奶對他說:「她是二奶奶,今天特來看你的,你要好好的伺候。 」
柏雄對她先鞠了個躬,然後將她輕輕攬入懷中,覺得她的腰兒很細,豐乳很大很軟,便在她粉漾的臉蛋兒上吻了一下,二奶奶只是淡淡的一笑,鼻子里冷哼一聲,那神情就像一塊寒鐵,冰冷冷的,硬梆梆的。
柏雄被她這種態度給嚇住了,楞在那裡做聲不得,心想,我幾時得罪了她? 難道她不喜歡我?
三奶奶噗哧的一聲笑,捏了他那根軟傢伙說:「唉! 你這人呀,怎麼這樣粗心呢,我二姊姊就不喜歡你這死老鼠。 」
便過去替她寬衣解帶,一面又對她說:「姊姊,妳也太固執了,我們來了就得吃一下嘛。 」
這二奶奶,平時淫浪慣了,幾時受過這樣的委曲,但也只好瞧著急。
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笑嘻嘻的拖住二奶奶坐下來,到酒櫃倒了一杯春酒,又拿張春畫,對她說:「二奶奶,妳先喝了這杯,看看畫片,讓三奶奶跟他先玩,待一會再接上去才夠味呢。 」
柏雄一聽,跳起來說:「哎呀! 妳們是準備拿我來接力賽呀。 」便將三奶奶抱到床上去了。
一杯春霄紅藥酒,發生弓很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些春畫一撩撥,二奶奶立時血脈賁張,全身燥熱得猶如蛇行蟻咬,她雖然不滿意,怎奈這時慾火焚身,同時耳邊聽到水嘖嘖聲,三奶奶己經大聲叫著心肝寶貝了。
偷眼向床上一看,柏雄已經成了騎虎之勢了,兩手握住三奶奶的肥大乳房,不住的揉捏,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也撅的高、拋的急,嘴裏還浪叫著,使人聽來魂銷骨蝕哩。
遠遠地只覺黑壓壓的,一根絕大粗的棒棒兒,忽而進忽而出,神龍似的見首不見尾。
三奶奶氣如遊絲的叫著:「二姊姊,我擋不住那冤家了,妳快來接住他吧! 」
若明見三奶奶那付嬌慵無力的樣子,再也無法戀戰了,便拉著二奶奶說:「二奶奶,妳看三奶奶己經完了,妳就接上去吧,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煩了。 」
這時候,二奶奶想忍也忍不住了。
現在,柏雄已經站在她面前了,直挺挺的還不住對她點頭,二奶奶一抬眼,嗨!
這是怎麼搞的,一下子變得又大又粗,又長又硬,整根兒長滿叢毛,那樣兒簡直變刺蝟了。
頂端突出個紅紅的柿子,一條稜溝又深又寬,一把刮刀似的鋒利無比,還有那些青筋暴漲,盤根錯節。 三奶奶暗地一估量,心裡便害怕起來了。
他那有力的手將她緊緊一抱,二奶奶便全身一顫,連啾吸也感到困難了,但無形中電流傳了過去,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舒暢。
她暗裡一捏,那知一隻手還握不牢它呢。
她嬌軀往前一貼,唔! 那硬熱的傢伙猛地一跳,直撞在肚臍眼上,心裡又愛又怕,像螞蟻落在熱鍋裡,不知怎麼辦了。
柏雄見她肌膚如雪,溫香暖玉,他的手展開攻勢了,一陣捏、一陣揉,二奶奶的心和手,同樣是酥了,那腰兒扭擺得跟蛇一樣,糾纏住他了,而他的手順著往下滑,在她的肉上輕輕捏著、捏著。
二奶奶噗哧一聲笑,捏緊他的鼻子說:「哟! 人家說,『鼻子大,底下那玩意兒也大。 』真是一點也沒錯,你看你多厲害。 唔! 冤家,怎麼你全身都是力量呀? 」
柏雄揉她的酥胸,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動起來,他說:「二奶奶,剛才妳還瞧不起它,現在怎麼樣? 是不是有點兒怕啦! 」
跟著他得意地笑了幾聲。
二奶奶咬著他厚厚的嘴唇,說道:「你不要吹牛,我還沒試過哩,哼! 恐怕是繡花枕兒,中看不中用呢。 」
柏雄說:「那妳看看三奶奶好了。 」
二奶奶偏頭一看,那三奶奶還在抽大氣,底下不住吐著白沫,心裡暗罵一聲:「這小娼婦真是沒用,經不起一個回合,便棄甲曳兵了。 」
柏雄已經將她放在長桌上了。
二奶奶咯咯的一陣浪笑,扭著擺著,兩隻腳向空亂踢,有意舉的高又分的開,好讓他看得清楚。
二奶奶跟三奶奶又不同了,她那高高的陰阜上,牛山濯濯,光禿禿的一根細毛都沒有,核兒直裂到屁眼兒去,低低的、深深的,恰如一隻裂開來的櫻桃,柏雄不自覺的說了:「堪輿先生不識山,話我條水無遮欄,皇帝太子由此出...」
二奶奶己經怒駡著:「呸! 你還唸個什麼屁詩呀,反正皇帝太子都沒你的份兒了,你就一頭進來吧! 」
柏雄說:「那就請我的老二進去。 」說著,便狠狠一捏。
二奶奶己經急得亂扭了,肥臀顫著,握牢那根粗硬陽具,一面磨著,一面急叫著:「寶貝,你快點進去吧! 」
那些淫水便沿著陽具往外流了。
柏雄暗說:「這淫浪比三奶奶還要爛,一刻兒都等不得了,我要讓她嚐嚐苦頭哩。 」
當下拖得遠遠的,然後伏身挺腰,雪雪一聲巨響,整根兒七八寸長的陽具,旋風似的全插個盡,龜頭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兒上,立時暴漲、長大,比起先又大了三分之一,迫得陰阜漲漲的突出來了。
二奶奶沒想到他這一著,那陰具又大得出奇,一抽一送,針刺一樣,便大聲叫著:「哎喲... 你輕點兒呀! 這樣可插死我了... 呜... 呜...」
柏雄惱她看不起自己,當然誠心要她吃點苦頭,便不管死活,更加挺硬,用那九長一短之法,下下盡了根,直等到第九下時,忽然又輕飄飄的拔出,讓她換過一口氣來,馬上便長驅直進。
二奶奶兩條粉腿,卻被靜月靜水捉住了,若明更把個花枕兒往她屁股一面一塞。 嗨! 她那肥漲飽滿的陰戶,更加高突浮起了。
柏雄捏著她的高聳乳房,就如推磨一般,如果二奶奶一扭動腰兒掙扎,那麼她的陰戶便更加緊貼陽具了。
插得愈深愈狠,不久二奶奶翻白眼,一聲聲哼著,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柏雄全沒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吼吼然,像暴風般、雨點般,狂抽猛送,眨眨眼便抽了百下了。
二奶奶差點兒被他搗個粉身碎骨,沒奈何,只好咬緊銀牙,挺硬腰肢,反正那兒是痛、快個夠,看你這冤家怎麼打發了我?
終於,苦盡甘來了,那是一些微妙的反應,癢酥酥的麻辣辣的、刺癢癢的,她大叫起來了:「好冤家,現在不痛了,你使狠勁搗死我吧! 雪... 雪...」
她作勢把腰兒扭了扭,一收一縮,一吸一吐,如魚吮水的扎著陽具,同時那些淫水,跟山洪暴發一樣,滾滾流個不止。
柏雄看她淫興狂發,媚眼如絲,那騷態越加可愛,便深深吸了一口長氣,納入丹田,陽具又漲大不少,塞得陰戶水洩不通,就連一絲兒空隙地方都沒有了。
二奶奶被他這樣壓得喘不過氣,便對他說:「冤家,你停一下,讓我緩過一口氣好嗎? 」
柏雄哈哈笑說:「不行,今兒我要搗碎妳的陰戶。 」
二奶奶一陣蕩笑,說道:「行! 我就喜歡你這份能耐呢。 」
她眨了眨那雙媚眼又說:「我們這樣乾太呆板了,換個花樣吧。 」
她把一條腿抽回,在他面前一晃,人便伏在桌沿上了。
那個肥大嫩滑屁股一撅一撅啪一聲撞在他小肚子上,那根長大粗硬陽具便又入個盡根了。
柏雄一面摟著她的細腰,撫摸著雪白肥臀,輕輕拍著響起幾聲清脆悅耳的聲音,二奶奶還回過粉臉來給他吻著,含笑盈盈又拉他兩隻手按在酥胸上,讓他狠狠的捏弄著。
這兩人你來我往,轟雷似的亂響,直搞得天昏地黑,人影散亂。
柏雄快要射第二次的時候,對二奶奶說:「姊姊,我又快完了,妳把屁股再貼近一些吧。 」
二奶奶一聽,更瘋狂地扭著腰兒,舞著屁股往後猛撞,連聲雪雪。
柏雄一緊一急,盡力抽送,龜頭直頂著花心兒,一串滾熱淫精直射深處,二奶奶滿意地叫了:「冤家,你的淫精心蜜還要甜,比火還要熱,我舒服了、滿足了...」她已經像一堆爛泥似的癱瘓了下來。
這一天,二奶奶和三奶奶盡情歡樂,接二連三的跟柏雄交合了好幾次,直弄到筋疲力倦才回家。
以後又來了四五天,只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回去,在心與身都得不到滿足,但不如此又有什麼辦法?
二奶奶和三奶奶再一商量,便來個租借的辦法,把柏雄藏在家裡樂個十天八天再送回去,這樣又何以省得兩頭跑。
第二天,她們便帶了一筆錢到水月庵去,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們,然後再跟柏雄玩槳一回,末了臨回家的時候,便由二奶奶和她們說明瞭來意,可是思凡若明她們都不願意。
她說:「妳們如果把他帶回去,我們可怎麼辦? 本來這水月庵已經陰多陽少了,他這一走,我們就更加空洞洞了。 」
說完,她向若明看了一眼,那意思是看她如何? 若明也跟著搖頭不答應。
二奶奶看著站在身邊的柏雄,見他一無表情,走吧心裡實在有點兒捨不得,如果不走又該怎麼辦呢?
她眼珠轉了幾轉,微微咬著嘴唇,忽然她抬起頭對思凡說:「師太,妳們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就讓他跟我們樂兩天吧! 」
若明把柏雄拉過一邊,她說:「不錯,我們是出家人,什麼都可以看得開,獨是這種事看不開,而且一天也離不了,二奶奶,妳就給我滾吧! 」
她說著,好像有些兒忍耐不住了。
二奶奶幾時受過這種氣,自入了王家的大門,便一呼百喏,就連王老爺和督軍大人都怕了她,如今被若明硬給了她一頓排頭吃,那還不氣?
只見她柳眉倒豎,冷冷的說:「好呀! 既然敬酒不吃,大概是想吃罰酒了,佛門靜地,暗藏春色,我們就走著瞧吧。 」
若明可不怕她這一套,她也是北方的督軍大人十三太太,不過這位督軍已經死了,她是見過世面的。
思凡師太就不同了,她是這杭州城裡人,庵堂也在這裡,一但有了什麼,她就藏身無地了。
於是,思凡師太便做好做友,把她們勸住了,三奶奶也把身上所有的錢和珠寶,通通獻給思凡師太,並講明三日後將柏雄送回水月庵,還補送五千塊錢,這樣思凡才肯點頭答應。
二奶奶和三奶奶像捧著一隻鳳凰,把他帶回家裡,悄悄的叫他躲進那隻大衣櫥去。
當然,這是瞞不過那幾個淫婢的,也讓她們嚐嚐這新鮮味兒。
柏雄一住就是二天,在這王府里比水月庵吃得還要好,山珍海味,魚翅參湯,這些都是富於荷爾蒙。
他日間便和三奶奶幾個淫婢躲進暗室里作樂,夜間就到二奶奶的香閨里來尋歡,通宵達旦,整日揮戈,無休無止。
如果換了一個尋常的人,這樣旦旦而伐,不早就魂歸天國了。
這天是第三天了,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有點急煞了,跟思凡她們訂好的,明天就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但她們正是吃到最甜的時候,又怎捨得放下?
藏在家裡太久,又恐怕別人知曉,她們商量又商量,決計把他留下來再說。
四、平分秋月
月是那麼樣的圓,星是那麼的亮,園裡的花也開得特別燦爛,氛芳濃有,良辰美景,莫負一刻春宵呀!
這一座琉璃高閣,當窗正俏立著二個美麗少婦,綽約多姿,宛如月裡的嫦娥下凡一般,清高絕俗。
二奶奶手裡拈著一支碧玉洞簫,柔然地吹奏著,三奶奶手抱琵琶,半遮著臉,倚著窗格子曼聲低唱著一首相見歡。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自是情長恨水長東。 」
三奶奶朱唇輕展,唱來娓娓動人,真是有餘音嬝嬝,繞梁三日哩,二奶奶那支洞簫吹得是哀哀欲訴,只感到褥暑頓消,清涼無比。
忽然一陣輕輕紗簾捲,從外邊響起一聲哈哈大笑,王老爺拍手掌,由二個美女扶著進來,不住聲聲叫好:「三奶奶,唱得好、唱得好! 」
便摟住三奶奶的纖腰,回頭捏著二奶奶的粉臉說:「二奶奶妳也唱一首給我聽吧。 」
二奶奶拍著他的手說:「我唱不好還叫三妹子唱給你聽吧。 」
王老爺在她臉兒上吻了吻,央求著三奶奶說:「好人,妳就唱一首給我聽吧! 」
三奶奶拗不過,只好又唱一闕一斛珠。
「晚裝才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 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羅袖裹X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宛。 繡床斜憑嬌無比,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
這時,天己經黑下來了,王老爺便吩咐在房裡開飯,婢女們把酒菜都端來了,二奶奶和三奶奶兩邊伴著,二個艷婢執酒斟酒,王老爺呷了一杯說:「我們今晚不喝這種酒,要喝那火爆烈性的。 」
二奶奶吃吃笑著,點著他那平平的鼻尖兒道:「嗨! 老爺子,你今兒幹嗎要喝那種酒? 又不管用,只是誠心折磨人的。 」
王老爺伸長了鳥嘴,在她的粉臉兒上吻了好幾下,他笑哈哈的說:「我雖然沒能耐,卻喜歡妳們那付淫浪騷態呀! 同時,也需要三奶奶給我賣勁哩。 」
三奶奶啐了一口,那小拳頭擂著他的胸脯了。
那二奶奶霧樣的媚眼瞧著他轉了幾下,又朝三奶奶使了個眼色,她也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只聽二奶奶嗲聲嗲气的說:「老爺子,我今天出個花樣敬你三杯酒,你說好不好嘛? 」
王老爺細瞇起那對老鼠眼,摟緊她那條腰兒在懷裡亂揉,笑著問道:「妳說是什麼的花樣兒? 是不是又用嘴灌我? 」
二奶奶捶了他一拳,說道:「呸! 誰要你那張臭嘴,上下交蒸,不過我那玩藝兒又特別、又新鮮,你幹不幹? 」
王老爺說:「嗨! 妳這隻騷狐狸,只要玩得出,我王老爺什麼都全接住。 」
二奶奶說:「我來敬酒,你們全得把衣服脫個光。 」
王老爺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好好,這樣才是嘛! 我們全依妳的。 」
便叫三奶奶立刻拿酒來。
二奶奶拉著三奶奶轉到屏風後面,對她如此這般說了一陣,兩人同時吃吃嬌笑起來,便悉悉索索脫下裡裡外外的衣服,赤裸著全身,唔!
還故意走著細碎的步子,輕擺慢搖,渾身上下的肌肉,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顫動著,乳波臀浪,其實她們是誘惑著另一人哩,先讓他欣賞媚肉的性感,再待他發出原始獸性,這樣,才可以達到預期的收穫。
這時在這屋子的人,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赤條條一絲不掛,鶯聲燕語,曼舞輕歌,肉與慾的挑撥了。
眾人先乾了三杯,二奶奶說:「老爺子,現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 」
她輕巧地坐在地上,兩手高舉著,把頭向後慢慢的睡下去,腰兒倒彎著,成了個肉圈圈,再把頭由腿縫穿出來,二手握緊腳踝,然後抬起頭來,對三奶奶說:「三妹子,妳把大酒壺向我那裡倒吧。 」
三奶奶提著那壺酒,壺嘴子插進她的玉門關去,二奶奶吸腹運氣,只聽「嘶! 」的一聲響,偌大的一壺酒,便被她吸得一乾二淨了。
王老爺瞪大了一雙老鼠眼看著,心想這是那門子玩藝兒呀?
三奶奶也被她弄得怔在那兒,卻忘了把壺嘴子拔了出來。
忽聽二奶奶吐氣開聲:「三妹子,妳把那撈子拔出來呀! 」
三奶奶趕忙站過一邊,眼睜睜的看著,二奶奶這時已經運足功力了,兩片肥厚肉壁一開一張,嗖嗖連聲,眼光一晃,便見開一股酒泉從她那迷人的地方射出,其疾如風,像天上一條彩虹般的直落中,剎那間,便滿滿的一杯了。
三奶奶端著那杯酒送到王老爺的唇邊,嫵媚的說:「老爺子,你嚐嚐這酒味兒怎麼樣? 」
王老爺接過來一口便喝乾了,連聲的說:「好好,比原來的還要香還要冽哩。 」
連乾了三杯,頓時那張臉成了死牛肺啦,又紅又黑,他抹了一把臉,朝二奶奶的陰戶一看,嗨!
鼓鼓的、高高的,都有點兒像半隻汽球哩。
他得意的打著哈哈,伸手一按,說道:「二奶奶,妳這一手真新鮮,我張著嘴,妳就射到我的口裡,這樣省事,不用慢慢喝了。 」
二奶奶點點頭的算是答應了。
二奶奶依然是彎著腰原式不變,只把二隻腳尖輕點,人便立時跳了起來,忽高忽低,像高空飛行一樣,從她那肥漲的肉縫射出的酒泉,隨著高低左右,銀龍似的全落進王老爺嘴裡去。
王老爺伸長了脖子,仰面朝天,那喉嚨骨便一下一落咕嚕的猛吞,一張猴兒嘴這時也合不攏了,直把在旁邊看的三奶奶,和那二個艷婢,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其實二奶奶是家學淵源,練得一身好俊的功夫,不過女兒家到底不直賣弄,如今是一顯身手,便把這位王老爺樂昏了頭啦。
王老爺這回可飲了個夠,酒性也發作起來了,他猛的向前一撲,將她一按,猴兒嘴往她的肉縫上一貼,吸呀吸的。
二奶奶被他吮得腰眼兒一酸,乖乖! 連尿都撒出來了。
他猛覺得一股又騷又狊熱流,直衝進喉嚨里去,連吐都來不及,便嗆得咳嗽連聲,不久,撫著胸口才喘過氣來,一口咬住那肉粒兒,罵道:「騷貨,妳敢搗我的鬼。 」
二奶奶渾身一跪,叫著說:「老爺子,這是你吸出來的呀! 」
王老爺說:「淫婦,還敢罵人! 」說著又輕輕咬了幾下。
二奶奶急得亂搖亂扭,央求他說:「老爺子我不敢了。 」
王老爺這才將她放開,還恨恨的說:「妳替我整治一下,嗯! 這陣子酒氣一攻,癢死我了。 二奶奶撇著小嘴,便走到化妝台那邊去了,回來時手裡已拿了一根軟綿綿的棒子。 王老爺一看便喜歡得笑起來,抱著她說:「快呀! 我都急死了。 」
倒滿了大碗酒,二奶奶把它往裡一掉,咕嚕咕嚕的冒泡泡。
這時,三奶奶悄悄轉到屏風後面,從那隻大衣櫥里把柏雄拉出來,暗地叫他不要聲張,讓他坐在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揉捏著,一面往屏風那面瞧去,那棒兒把酒全部吸光了,變得又長又大、又漲又硬,跟偉丈夫一樣,四週突起很多顆粒,中間卻有個球形的袋,二奶奶用力一捏,便有酒從裡射出來。
王老爺已經急得亂搔,瞪了她一眼,二奶奶衝著他笑嘻嘻的說:「老爺子,你急什麼,反正今晚有你樂的。 」
她把三根帶子向身上繫好,便像個假男人,她腰兒一挺,只見那話兒抖呀抖的,連她胸部的雙峰都顫動了。
柏雄看著就差點便要笑出來了,三奶奶急忙堵住他的嘴,捏了一把,柏雄這才收過去了精神。
這位王老爺呀,己經扶著棹沿撅了老半天,是等候二奶奶的動作了。
誰佑她懶洋洋的,像渾身脫了節,不帶勁啦! 王老爺只好愈撅愈高,屁眼兒朝了天,一轉一轉往裡套。
二奶奶也真夠捉狹,把他一推,恨恨吐了一口濃痰,這一次,輪到三奶奶差點笑出聲來。
二奶奶站在他後面遠遠的,挺著那假貨向前一撲,通通二聲,便聽到王老爺大叫:「二奶奶塞盡了沒? 有唉! 妳用勁呀! 」
二奶奶真是沒好氣的,只得一咬牙,挫腰挺身,用力插著那根假玩意兒。
柏雄奇怪這王老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放著前面的事不幹,叫二奶奶通他的後路,便悄悄地問三奶奶。
她輕啐了一口,壓低聲說:「人妖! 」
嗨! 這都是個新名詞,難怪他不懂。
她說:「我們也這樣玩玩。 」
柏雄說:「什麼? 妳也要我走後門。 」
三奶奶沒做聲,緊抓著他的陽具套了幾套,又掏了些淫水抹在龜頭上,便一屁股坐在他懷裡,陰戶緊抵陽具,柏雄這才明白,將她腰兒一抱,一絲絲的插進去。
那個二奶奶也著實肯賣力,次次都帶出聲音來,跟王老爺的牛叫聲一湊和,那不是令心失魂,而是叫人噁心到極了。
二奶奶發著浪笑說:「老爺子,我要賣力了。 」
說著,便向屏風後面招手了。
三奶奶一見,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握住他的陽具說:「寶貝,跟我來! 」
柏雄莫明奇妙的正想問,卻被二個婢女一推,三奶奶悄聲說:「不要問,拿出你那狠、辣的硬功夫就得了。 」
他一聽,只得硬著陽具往裡闖。
三奶奶輕輕在二奶奶背上一拍,一比手勢,二奶奶故意慢下來,左右一挑,突然向後一抽,通一聲,王老爺脫口喊了聲:「哎喲! 」接著又喊了一聲。
原來二奶奶用力拔出,柏雄被她們一推,這樣一個是拔出來,一個是送進去,王老爺被那二種暴力撞擊,那還不叫起來?
柏雄一挺再挺,長驅直入羊腸鳥道,尋幽探勝了,正是:「老爺不記忘國恨,擊棹高唱後庭曲。 」
他這一用上勁,王老爺更覺得萬分痛快了,頻頻叫著:「二奶奶,用勁,妳今兒使的是什麼法,塞得我這樣痛快? 比真的傢伙還要好,哎呀! 怎的毛茸茸的,刺到我酸癢的地方了。 」
漸漸地他覺得有點不對了,很顯然這是一根活的,當即暴跳如雷:「二奶奶,妳這騷貨,那裡弄來的野傢伙害我? 」他一面說一面想回頭。
二奶奶連忙對他說:「老爺子,你火什麼呀? 是我替你弄來的。 如果不是他看在我們份上,你亮著燈籠也尋不到。 再說,人家年青英俊,本錢雄厚,那兒沒人搶著要。 」
王老爺心裡一想:對呀! 就憑人家短短十來分鐘真實功夫,已弄得自己難捨難離了,但問題是今後怎樣安撫人家? 如果被他傳了出去,我王老爺這張臉不知放在那兒好了。
二奶奶看他忽憂忽喜,便吻吻他說:「老爺子,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把他認作乾兒子,這樣,他便明正言順留在家裡伺候你了。 」
王老爺一聽,這辦法真是最好沒有了,但還怕人家不願意。
如今他已經對人家笑了,作勢把屁眼兒一吸一吸的。
三奶奶一看,真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