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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的家是一幢三層樓的小樓。
在我的家兩邊,分別住著一個高中生和一對年輕夫婦,他們的房子和我的一樣,都是三層的。
說是三層,第三層其實一半是一個房間,另一半是一個天臺。
我把這個房間當作客房使用,很少上去。
而樓與樓之間只有一尺的距離,只要我們意,可以在天臺上互相往來。
一天晚上,我和蘋蘋在天臺乘涼,情到濃時,我們忍不住了。
蘋蘋說︰「下去,回我們的臥室。」
我說︰「我忍不住了,就在這房間。」
我指了指天臺旁的客房。
「那怎麼行?那房間沒有窗簾,會給人家看到的。」
「這麼晚,誰來看你呢?再說,這不是很刺激嗎?」
「去就去,老婆給人家看了,虧本的是你。」
「虧什麼,上次你給人家姦了,我也沒有說虧本。再說,好的東西是應該給大家欣賞的嘛!」一提起那次她被強姦的事,她更加興奮了。
她一手拉著我,走進那客房,連門也沒有關,脫了衣服上床躺下。
我關上門,也脫了衣服,看著床上那美麗的胴體,提槍上馬,幹了起來。
蘋蘋在新環境中造愛,感到格外興奮,呻吟聲從窗口一直飄出窗外。
幹著幹著,我不經意地朝窗外看了一下,窗外站著一個人,從身形可以看出是那個高中生。
我悄聲對蘋蘋說︰「老婆,隔壁那高中生在窗外看著我們呢。」
我想,蘋蘋聽到後一定會跳起來。
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睜開眼睛瞄了窗外一眼,小聲對我說︰「怎麼辦?做一場精彩表演給他看吧。啊……啊……」
她更浪了,一邊呻吟,一邊搓乳房,身體扭曲著。
我想,表演就表演吧,可不能讓窗外的小孩看不起我這前輩,我要他知道我是一個猛男,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招式一個完了又換一個。
我又看了窗外,那高中生身體在前後晃動著,我肯定,他一定在一邊欣賞我們的精彩演出,一邊在打飛機。
這傢夥真是遇到天大的艷福,可以一邊打飛機,一邊欣賞著我老婆一一一個成熟美貌的女人完美的肉體,欣賞著他給男人幹時的浪蕩表情,欣賞著她悅耳的、扣人心弦的叫床聲。
足足幹了30分鐘,我才把陽具抽出,把精液射在蘋蘋高聳的乳房上。
為了顯示我的陽具粗大,我還把陽具朝窗外晃了幾下。
這時,那高中生還沒有走的意思,他面部貼著窗玻璃,一點也不怕我發現,雙眼貪婪地盯著蘋蘋美麗的胴體,盯著她造型優美的高聳的雙乳,盯著她正流著淫水的陰戶及上面濃密的陰毛。
那時候蘋蘋才22歲,長著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從那以後,蘋蘋經常要求我到那客房造愛,在造愛的過程中表現格外淫蕩,我也樂於接受。
一來造愛時被人偷窺的確很刺激,二來蘋蘋喜歡,她淫蕩,我也舒服;三來蘋蘋的胴體這麼美,在別人面前顯示一下,我這個當老公的也感到很驕傲。給人看一下,又不吃虧。
利人利己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自此以後,我們每次造愛都在客房裡做,每次造愛,那高中生必定伏著窗外偷窺。
一個晚上,我和蘋蘋又上天臺了。
上了天臺後,忽然,我們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
什麼回事呢?
我和蘋蘋偷偷地爬過了那邊的天臺,走近那房間一看,啊!
只看那高中生正騎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女生身上,忘情地抽插著。
那女生相貌娟好,皮膚白晰,雙乳高高地隆起,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青春氣息。
隨著一進一出,那高中生的陰莖隱約可見。蘋蘋看得忘情,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的陽具也不知不覺地挺了起來。
我拉開了蘋蘋的睡袍,當然,蘋蘋的睡袍裡面是一絲不掛的。
我先用手搓了一陣蘋蘋的雙乳,再用手去摸蘋蘋的陰戶,啊!
濕漉漉的。蘋蘋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老公,插我,我忍不往了!」
「不太好吧?回去再幹。」
「不,我忍不往了。而且我想一邊看一邊幹!」她羞澀地說。
我想,一邊看人家幹,一邊自己幹,刺激啊!
我掏出早已忍耐不住的陽具,把蘋蘋的睡袍脫了,從後面插進了她的陰戶。
蘋蘋的陰戶早已洪水氾濫了,陽具非常順利地直頂她的花心。
室裡,那高中生正學著他偷窺我們造愛的招式,插得那女生浪叫連連。
可以看出,那女生早就不是處女了。而那男生,受到我的薰陶,一招一式,竟有我的風範。
我想,要是著蘋蘋的雙眼讓他去幹,蘋蘋一定分不出是他還是我。
再看那高中生,他把那女生的身體拉到床邊,這時,我有機會看到了女生的下體。
他的陰毛稀稀疏疏的只有一小撮,大腿張開,可以看到陰道口那粉紅色的嫩肉。
他再次把陰莖插進女生體內,雙手握住女生的雙乳,一下一下的,有節奏地往後拉,而陰莖卻一下一下地,隨著手部的節奏向前撞。
這是我在他偷窺的時候,每次都表演的招式。
一來,這招式可以讓他看清楚我引以為榮的我老婆高聳完美的乳房及茂密的陰毛,能讓他看清我蘋蘋豐富的做愛的表情,更能讓他看清我的大陽具;二來,這是蘋蘋最享受的招式。
一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加上女方悅耳的叫床聲及高中生不時發出的低呻聲,形成了一曲極美妙的樂曲。
我和蘋蘋一邊忘情地抽插迎送著,一邊盡情欣賞著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美中不足的是我們都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畢竟是少年人,抽插了幾分鐘後,高中生大吼一聲,停了下來,他射精了。
停了一會兒,女生愛撫看少年的陰莖,意猶末盡地說︰「你真棒,我給你幹得要上天了!你不是說自己第一次造愛嗎,怎樣懂得這麼多?」
「當然,有老師教嘛!」
「造愛也有人教?」
「不信,你穿上衣服跟我來。」
我在窗外仍在摟著蘋蘋拍插著,聽到高中生這樣說,馬上抽出陽具,對蘋蘋說︰「走,該我們上臺表演了!」
拉著蘋蘋,急匆匆地回到那客房,脫了衣服,又幹了起來。
蘋蘋知道馬上又有人來看她表演了,興奮得很。
而且,讓女孩也來看我們造愛,這還是第一次。
我的陽具一插進去,她就興奮地叫了起來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我發現那兩個少年摸到了窗前,我還清楚地看到那女生用手按住她那將要驚呼出聲的小嘴。
我俯下身子,低聲對蘋蘋說︰「來了,就在窗外。」
蘋蘋聽後,反應更熱烈了。
我使出了渾身解數,抽插一會兒就換一種招式。蘋蘋美妙的歌聲高一陣低一陣,令聽的人都熱血沸騰了。
那高中生忍不住了,解開了那女生的校服和文胸,用力地搓著、扭著她的雙乳。
後來,我又看到他俯下身子,想必去脫下她的校裙和內褲吧。
接著,高中生從後摟著女生,身體急速地前後搖動著。
我知道他們和我們剛才一樣,一邊欣賞別人的表演,一邊造愛了。
女生一手按著窗沿,一手捂著因極度快感而將要發出呻吟聲的櫻桃小口,身體扭曲著,用力地向後頂去。
我抽出陽具,下了床,把蘋蘋移到床邊,我手握著堅挺粗大的陽具,示威似的朝著窗口晃了幾下,我發現那女生又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想必,我的陽具粗大得令她吃驚了吧!
我握著陽具,狠狠地刺進了蘋蘋的陰戶,蘋蘋一手撫弄著自己的雙乳,一手愛撫著自己的陰蒂,口中不停地叫著︰「快,快……用力點,快點,插死我吧!啊……我要升天了……」
淫浪聲刺激著窗外的那對男女,蘋蘋那一起一伏的雙乳和極具誘惑的面部表情更刺激著那高中生。
那高中生快速衝刺了幾下,停下來了,身子伏在少女的背上。
與此幾乎同時,我也把「炮彈」射在蘋蘋的子宮口上。
我倒在蘋蘋那美麗的胴體上,雙手玩弄著她凹凸分明的胴體。
窗外的那一對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已走了。
歇了一陣,蘋蘋緊緊地摟著我,陶醉地對我說︰「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好刺激啊!」
一天晚上,我又和蘋蘋在客房裡做愛了。
不知怎的,幹了十五分鐘了,我們已用到了每次都留在最後關頭用的一式「床邊拗蔗」,那高中生竟仍不見露面,我和蘋蘋都有點失望了。
這時候,樓下門鈴響了,我對蘋蘋說︰「有人來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這時,我眼角看到了那中學生就在窗外。
我想,我走後,那高中生會怎樣呢?
我對蘋蘋說︰「我把燈關上,回來再跟你摸黑大戰。」
出去時我故意不把門關嚴,留下一條-尺的縫。
下去後,打開大門一看,原來是郵遞員來送掛號信。
收了信,我偷偷摸上了三樓,伏在樓梯邊觀察動靜。
只見那高中生站在客房的門口,猶豫了一下,脫了衣服,又朝樓梯望了一眼,鑽進了屋裡。
我悄悄地走到窗前,聽著裡面的動靜。
蘋蘋仍在床邊躺著,那小子走進床邊,摸到了蘋蘋的身體,把陰莖插進了蘋蘋的淫穴,
「啊……啊……老公,快……用力……插啊!舒服……啊!」蘋蘋不停地叫著。
我在屋外,聽著蘋蘋的叫床聲,心裡又是興奮,又是難受,蘋蘋真的認不出幹她的是誰嗎?
大約過了兩分鐘,那小子不知要慌張還是過渡興奮,低吼了一聲,射精了。
「怎麼這麼快就完了。」蘋蘋說。
那小於不敢停留,撿起衣服,走了。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我一手揪著他的頭髮,惡狠狠地對他說︰「小子,你做的好事,我要抓你去公安局!」
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的他被這突而其來的變故嚇呆了,癱倒在地上。
他結結巴巴地說︰「原諒我,不要抓我,我補償。」
「你怎麼補償?幹了我老婆,能補償嗎?」
「能,能,我讓我的女朋友給你幹!」
我想︰我目的將要達到了,自從上次看了他與女友做愛後,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給我留下極深刻的印象。
「什麼女朋友,是前幾天你帶她回家的那一個嗎?」
「是,是的。」
「她怎麼能比得上我老婆!她肯給我幹嗎?」
「明天晚上,我跟他愛撫一陣後,關上燈出去,你進來幹她,她不會認出來的。」
「好吧。我老婆不知幹她的人是你,你要守秘密!」
「是,是,一定!」
跟那小子談判完後,我回到了房間。
蘋蘋聽到我進來,對我說︰「怎麼這麼久,誰來了?」
我明白了,蘋蘋竟知道剛才幹她的人不是我,大概是那小子射精時的那一聲低吼給老婆聽出來了,可她竟沒有向我提起這件事。
我也樂得裝糊塗,反正,老婆給人幹了又不是第一次,最要緊的是她享受給人幹的過程。
我開了燈,提槍上馬,又幹了起來。
受到老婆給人幹的刺激,我興奮無比,表現神勇,蘋蘋竟在我的棍下連聲求饒。
第二天晚上,我等蘋蘋睡了覺,就守候在天臺上。
過了一會,我看到那高學生帶了那少女進了那房間。
我走到窗前朝房裡看去,他們倆正坐在床前熱吻著、愛撫著。
一會兒,他們已脫光衣服,摟在床上翻滾了。
看著少女那剛發育完好的乳房,那鮮紅色的乳頭,看著那白晰的肉體,想到等一會兒就能佔有這樣美的身體,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陽具也挺起來了。
與我的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沒有我蘋蘋那優美的曲線,成熟的韻味,更沒有蘋蘋那令男人心醉的浪勁。
但她全身都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再說,樣子也很嫵媚。
這時,房裡的燈黑了,我知道該我上場了,我趕緊脫下了全身的衣服。
這時候,高中生悄悄走了出來,看到我,用手指了一下屋裡,下樓去了。
我走進房裡,來到了床前,向床裡摸去。
我的手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啊!
是乳房。
「真彈手!少女的乳房真好。」我想。
我上了床,一下子壓在那少女的身上,向她的嘴吻去,少女立即伸出溫暖而濕潤的舌頭,跟我的舌頭扭在一起。
一個長長的熱吻以後,我們舌頭和手指轉移了進攻陣地,攻向了她的雙乳。
我盡情地玩弄著那高高隆起的雙乳,聞著少女那醉人的體香,少女的氣息粗重起來了。
接著,我的舌頭來到了他的大腿、陰阜,手指也沒有閒著,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按著。
少女春情氾濫了,我用手指向她的洞裡探去,啊,水汪汪的,淫水已從洞裡流出來,順著腿跟,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我用手指探進了她的小洞。
啊,窄!
一隻手指插進去,感覺還有些困難。
我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攪拌著,不久,她已嬌喘連連了。
是時候了。
我分開她的雙腿,扶著我的陽具,擠開了她的陰唇,身子微微地向前一挺,陽具開始進入了她的陰道,一陣觸電的感覺由我的陽具傳遍了全身。
陽具繼續向前推進,很快地直抵她的花心。
「啊!舒服死了!怎麼今晚那傢夥突然粗大了……啊!」少女一邊呻吟一邊說著。
開始,我只是慢慢地抽動著,因為,自陽具進入了她的體內,龜頭就又酸又麻,精液像是憋不住似的隨時會迸射出來;幾分鐘後,我的陰具習慣了周圍的環境,不再那麼拘束了,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少女上身不停地扭曲著,頭部搖晃著,小嘴在我的指揮棒一一陽具的指揮下唱著美妙婉轉的造愛進行曲。
我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使出了各種造愛的招式,一心要這個少女渡過這難忘的夜晚。
少女的聲音變得沙啞了,上身也漸漸停止了扭動。
「啊!啊!阿偉,今晚怎麼這麼厲害,我……啊……今天才知道什麼叫造愛。你的床上功夫太棒了,我陳玉玲以後都跟定你了。」這時,我才知道,跟我做愛的少女叫什麼名字。
我想,玩了一個多鐘,已讓小弟弟過足了癮,鳴金放兵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水汪汪的小穴裡又瘋狂地抽插了幾百下,我的龜頭又是一陣酸麻,精液像開閘的洪水,滾滾地射進了美少女阿玲的子宮口。我趴在她身上,再一次撫摸她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玩弄著她富有彈性的雙乳,最後我吻了一下她可愛的臉頰,起床走出了房門。
那高中生一一阿偉早就在門口赤身等候,見我出來了,他馬上走進房間,順手把燈開了。
那少女也穿上了衣服,跟阿偉聊了一會後,也走了。
「老婆給人幹了一分鐘,我幹了他的女朋友一個鐘。我沒有虧本啊!不過,阿偉那小子以後可慘了,我看他怎麼能令阿玲滿足?」想著,我回家去了。
(九)又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蘋蘋出差去了,我一個人呆在家,悶得緊,上了天臺。
看完了阿偉與阿玲造愛後,胯下那東西生機勃勃,久久不肯低頭。
這時,我發現另一邊屋子的天臺門半開著,可是天臺裡沒有人,那客房裡也沒有人。
什麼回事?
我想︰文先生和文太太也太不小心了。
順著樓梯,摸下了二樓,我聽到了一陣陣呻吟聲。
循聲看去,臥室的門半開著,床上正躺著一絲不掛的文太太。
文太太年約25歲,與我彷彿年紀。
平曰,文太太給我的印象很好。
她常穿著純色的西裝套裙,顯得既優雅,又斯文。
文太太很美,膚色很白,身材極好。
最迷人的是那美麗的臉蛋,讓人看了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
萬萬想不到,平日高雅文靜的文太大,竟做出這樣的行為。
只見她躺在床上,左手在搓著自己的雙乳,右手拿著一支假陽具,在自己的陰道中抽插著,不時還發出呻吟聲。
我伏在她臥室的門外,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室內的春光。
她雙目緊閉著,身體因興奮扭曲著。
脫了衣服的文太太的身材更好,乳房很高,乳頭很小、很尖,乳暈與蘋蘋不同,是棗紅色的,美中不足的是小腹略凸。
但最令我驚奇的是她的陰阜竟一條毛也沒有。
文太大竟然是白虎,白虎女我還沒有幹過。
「文太太有性需要,我助人為樂,幫助她吧!」想著,我看到門邊有一隻半透明的絲襪,把它拿起,往頭上一套,把身上的衣服脫光,閃進了室內。「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文太太驚恐地說。
「我是來幫助你解決性需要的。」說著,我把仍然插在她體內的電動假陽具拔出來,上了床,扶著陽具分開了她的陰唇,身子往前一挺,把陽具插了進去。
「啊……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啊……」求饒聲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弱,最後變成了呻吟聲。
「這浪婦真淫!平日嫻淑端異,在床上竟是另一個樣子。」這時,我盡情地享受著強姦帶給我的強烈的犯罪感、刺激感;享受著那美婦人文太大緊湊濕滑的陰道磨擦著我的陽具給我帶來的一浪勝過一浪的快感;享受著她進入高潮後豐富的、淫賤的面部表情。
九淺一深、三淺一深、左插花、右插花、直抵黃龍……
我盡情地發揮著我的床上工夫,文太太給我幹得死去活來,身體隨著我的抽插節奏拚命地往後頂,她緊閉著兩眼,小嘴發出高一陣低一陣的叫床聲,不時還發出「快點」、
「不要停」
「深一點」
「我要死了」
「我沒命了」
「媽啊」等叫聲。
我幹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像文太太那樣表情和詞彙都那麼豐富的可人兒卻第一次碰到。
連續抽插了幾千下,我有點兒累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伏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的雙乳。
她的雙乳又白又嫩又彈手,令我愛不釋手。
玩弄了一會兒,文太太推開了我,示意我繼續,我只好再展雄風,跟她血戰到底了。
「老漢推車」
「床邊拗蔗」
「半邊燒鵝髀」……
我出盡了十八般武藝,令文太太享盡了做女人應當擁有但又常常難以擁有的快樂。
最後,我把炮彈全射進了她的司令部一一子宮口。
互相擁抱、愛撫了一陣,她發聲了︰「你幹得真舒服,我要死了!我老公有你一半的功夫就好了。把你的頭套剝下來吧,阿華!」
我楞住了,半晌才疑惑地說︰「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今晚的事是我蓄意安排的。我老公與你老婆都出差去了,我故意打開天臺的門,就是讓你好奇走進來的。我在天臺看過你造愛,你那麼英俊,那麼有男人味,床上工夫又那麼好,我早就想跟你幹一次了,就怕你老婆那麼美,你看不上我罷了。」
「啊,原來我上了你的當!」
我把那襪子脫下來,吻了她一下,說︰「騙了我,你怎麼補償?」
「補償?你吃虧了嗎?要是你覺得吃虧,今晚我就陪你睡,任你幹吧!我一定把你待候得舒舒服服的。到了明天,我們就各不相欠,把這事忘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老公嗎?」
「一世人只讓一個男人幹,我不甘心。我要創造我生命的最精彩、最難忘的片斷。你敢保證你老婆沒有這樣的想法,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愛嗎?」回想到那次蘋蘋跟阿明造愛,我想,阿明來了,蘋蘋仍穿著性感的睡袍,這不是分明在勾引阿明嗎?
蘋蘋的心底不也有這種「一世人只讓一個男人幹,我不甘心」
的想法嗎?
不過她沒有文太太做得那麼直接罷了。
「會不會跟你老公分享你這最精彩、最難忘的片斷?」我問。
「不,這是我的秘密,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會告訴他的。明天,我仍要做他的好妻子,不會再紅杏出牆了。今晚有了你一一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已滿足了!」
我聽後,吻了吻她的乳尖說︰「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不過,看不出,穿上了衣服的你優雅斯文,在床上卻這麼淫、這麼浪。」
「這就是女人。平曰裝得神聖不可侵犯,可一上了床就比妓女還要淫、還要賤。難道你的老婆不是這樣?」聽了她的說話後,我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
我想︰像她那樣的女人,又何止她和我的蘋蘋呢?
那個晚上,我們倆在床上不斷地愛撫、親吻,然後是做愛。
完事後,又是親吻、愛撫、調笑、談談心事,接著又是做愛……
我們彷彿有用不盡的精力,談不完的話題,我們都被對方的身體吸引住了,彷彿我們是一對新婚夫婦,或是一對失散了十多年的久旱逢春露的夫妻。
我們瘋狂地做愛,已記不清幹了多少次了。
很快,天亮了。
我鼓起餘勇,狠狠地再幹了她一次。
我們各替對方穿好了衣服後,再一次熱烈的擁抱、親吻,然後依依不捨地分別了。
分別時,我還看到她的雙眼還飽含著熱淚。
以後,我常常在家門口、在街上碰到她,但除了感受到她那飽含情意的目光外,我們再沒有發生過像那個晚上發生的精彩的故事了。
有一天,蘋蘋告訴我,碧怡要來了。
我和蘋蘋到黃田機場去接機。
到了機場,等了一會兒,碧怡出來了。
她穿著一套綠色的西裝套裙,顯得優雅大方。
蘋蘋見到她,馬上迎上去,跟她熱烈地擁抱,我也走了過去,與她擁抱了一下。
碧怡告訴我們,她是半出差半旅遊的,在深圳要住上半個月,有些事情可能還要我們幫忙,我們滿口應承了。
就這樣,碧怡就住在了我們家裡。
晚上,小文也來了。
小文見了我,飽含情意的眼睛朝我眨了一下。
三個女人這麼久沒見面,話題很多,把我冷落在一邊。
從她們的談話中我知道,碧怡也有了男朋友,將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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