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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革命逸事1-26(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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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1:11:34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1:11:34
  秦憶本果然說不下去了,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本來要是照他的意
思,直接把李靜芷按在炕上,脫了褲子就乾,諒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羅張維的
眼色,他倒也不敢亂來。倒是羅張維解了這種尷尬的寧靜,笑著說:「裡修是個
大閒人嘛,成天待在那個地方和自己坐牢沒什麼區別,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是
好的。」

  「是啊,是啊。」秦憶本笑著對羅張維說,感謝他為自己解了圍,又覺得這
種氣氛無法完成做白臉的任務,又找了個話題,「其實我這次來也不光是為透透
氣,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輝放有關的事情和李老師商量。」

  李靜芷一下子著急起來,關切的問道:「輝放他又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秦憶本嘴裡亂掰著,「方輝放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
直向我申請要寫信的紙和筆。我看在羅校長的面子,就給他了,現在他把信寫好
了,要我交給上級部門,這個……」臉上苦笑著,裝作為難的樣子,「監獄裡面
什麼都好說,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給反革命分子紙筆,那還不得把我抓起來
啊?」

  「哦,」李靜芷嘴上應著,「那秦獄長的意思是……?」

  「我當然主張還是不要送了,不過…」他頓了頓,有意的看了李靜芷一眼,
「相信羅校長也和李老師說過,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吧,只要李老師乖
乖的聽話,一切都好說。」說著,衝著李靜芷咧嘴笑了笑。

  因為有羅張維的引導和提醒,李靜芷並沒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秦獄長,
這,這不太合適吧?」

  秦憶本也在羅張維事先引導下,以為李靜芷死活不答應,嘴裡不客氣的說: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李老師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監獄的犯人的家屬,都要乖
乖的求我幹她。這個,羅校長是知道的。」

  一直聽著兩人談話的羅張維聽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幫著李靜芷說話,
「裡修啊,這個規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這在秦憶本看
來,是扮演著紅臉的角色,而在李靜芷看來,卻是誠心的保護著自己。

  秦憶本淫笑著,對李靜芷說:「李老師,羅校長這人我清楚,老愛幫人說好
話。這事你好好考慮,最好快點決定,越快對方輝放越有利。」

  李靜芷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嘴里哀求著:「秦獄長,你這樣……」

  羅張維又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秦憶本陰笑著說:「李老師,我這樣,說實
話,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女人嘛,老子操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只是覺得
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這事,你可考慮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開了口了,可
就不願意讓別人再駁回面子去。」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特意的裝作惡狠狠的,
臉上也沉了下來。

  羅張維怕適得其反,連忙阻止秦憶本接著說下去,「裡修,你看你,怎麼說
翻臉就翻臉。」又轉過頭安慰李靜芷,「李老師你也別多想,他就這麼個脾氣,
從小就這樣。」然後盯著陰著臉的秦憶本和低頭不語的李靜芷,「這樣吧,李老
師你先回去想想,裡修,晚上別走了,陪我喝幾杯。」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隨著他站起來的李靜芷擺了下頭,示意她先走,「裡
修,你先坐會,我去送送李老師。」羅李兩人出了羅家,羅張維囑咐李靜芷道:
「他說的話你別放心上,萬事有我。」頓了頓,「你先回去給我看著班,我和他
說會話就回去。」李靜芷點了點頭,卻沒有走,眼睛懇求的看著羅張維,想說什
麼,可是才頂得人家沒話說,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我知道,輝放的事情我會盡力的,你快回去吧。」羅張維體貼的說。「記
得幫我看班。」李靜芷有些感激的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就回去了。

  羅張維拴上大門,回到臥室,背對著密室,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故意大聲
的說:「裡修啊,我看李老師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秦憶本一時沒領悟過來,被羅張維的話嚇了一跳,正要責問他,見
他朝著自己猛眨眼,卻不知道該堅持還是答應,只是重複著,「算了?」

  羅張維見秦憶本沒領悟過來,有些著急,只得拐著彎的提醒他,「是啊,算
了吧。看著挺可憐的,她還有個妹妹,就是那天我們一起去找的那個,叫李靜芊,
也出了麻煩事,我都沒敢告訴她。」

  「哦,哦,李靜芊。」秦憶本才想起羅張維一開始答應他的事情,故作強硬
的說,「不能算了,羅校長不是我難為你,這事您就別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
那個方輝放,看她李靜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羅張維口中焦急的說著,臉上卻笑著,暗示秦憶本說的好,「
那天好心的幫人家妹妹,現在又這樣威脅她,讓她是謝你還是恨你啊?」

  秦憶本強硬的說:「她也不必謝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覺就行了。」

  「得,你這人怎麼死心眼呢。」羅張維擺手道,起身往外走,「不過我可勸
你暫時還是別收拾方輝放,不然要是人家答應了,看你怎麼辦?」

  「你幫我給她傳話,讓她最晚明天下午給我信,我可就給她一天的時間。」

  秦憶本見羅張維往外走,還以為要去見李靜芊那,也跟著出去了。

  兩人來到院子。羅張維停了下來,悄聲說道:「裡修,剛才說得不錯啊。我
回頭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過那個李靜芷可真夠騷的,我剛才差點就硬上了。」秦憶本見他
如此神秘的樣子,也低聲說著:「那個李靜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沒想到吧。」羅張維得意的說,「剛才咱們倆演的戲可不是光讓
李靜芷看的,那個小姑娘也看著呢。」

  「哦?」秦憶本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她就在這裡?」

  「是啊,要不然我剛才怎麼還接著唱呢。」頓了頓,「要不你先回去?」見
秦憶本有些失望和不滿,急忙補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點的時候,你
找個車,趁著別人上工的時候,悄悄的把李靜芊拉到你們那去。我保證她到時候
乖乖的躺在你懷裡。」

  「行,那我明天再過來,本來打算今天就……」秦憶本有些失望的,「你能
保證她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上車?」

  「在村子裡怕別人聽見。」羅張維狡猾的笑了笑,「剛才咱倆的戲她可是看
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車肯定沒問題。等到了你那,你當著她的面,找個人
朝死裡打,還不把小姑娘嚇老實啊?」

  「對對,」秦憶本笑著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那行,我還是走吧。去鄰
著的紅旗村找對母女出出火。」

  「行啊。」羅張維也不問是誰,整個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實實聽自己
的了,管她是誰呢,故意的大聲說:「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秦憶本心裡罵著羅張維就喜歡繞來繞去,不痛快,還不如
自己呢,說乾誰就乾誰,多痛快,又想起那對母女的小女兒剛滿16歲,正是像
顆水蔥樣的水靈,心裡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憶本,羅張維來到李靜芊的密室,見李靜芊一臉不安的坐在床邊,
走了過去,笑了笑,「小芊,剛才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有些感激的說:「看來你還不是特別壞,還知道幫我姐夫
說話。」

  「唉,」羅張維故意嘆了口氣,苦笑了下,「好壞都無所謂了。聽秦憶本的
口氣,你姐姐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李靜芊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發愁的說,「我覺得我姐姐肯定不
會答應,她那麼正派,像我爸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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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補充芊、芷的關係,我在海岸線上也曾解釋過,補充到正文裡也算官方
解釋,呵呵。

  首先說說她們的基本情況:她們是同父異母,芷是家裡的大女兒,是大老婆
(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兒,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訴偶民國沒有小妾,
《金粉世家》裡總理都不顧社會輿論娶了3個老婆,何況省城一大戶),而這個
小妾在芊幼年(5,6歲)的時候死了。

  再分析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從芷的角度講,芷作為家裡的長女,當然對妹妹
芊很嚴厲,特別是現在,父母都不在身邊,所以芷認為自己做為姐姐更應該照顧
她,而這種照顧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從芊的角度講,作為家裡「中女」和小妾的女兒,並不得有眾多子女的父親
和非親生的大媽的寵愛,而親生母親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並沒有得到什麼
父愛,甚至於比她小的弟弟都仗著父母的寵愛欺負她。而她對姐姐的要求並不是
管束而是母親樣的疼愛,這是芷所沒有認識到的。

  總的來說,姐妹倆關係不是親熱。確切的說是芷單方面的對芊好,而芊以為
姐姐對她不夠好。就是這樣。所以每次姐夫捎東西給她,她都以為是姐夫買的,
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說芷像她爸爸那樣,就充分說明了芷在芊的眼裡不是個平輩的姐姐的
關懷,而是長輩的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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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張維心裡暗想:「還正派,再正派還不是被我成天的操。」嘴上卻應著:
「其實以前秦憶本也說過這事,我都沒告訴你姐姐,我看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
鐵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說著,誠懇的說:「小芊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看你都這樣了,你姐姐她又
肯定不回答應,不如你……」說到這,偷看了下李靜芊的神色,見沒什么生氣的
跡象,「按說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也不該插手,反正你自己決定吧。」

  李靜芊嘆了口氣,並沒生氣,而是有些無奈猶豫的回答:「你讓我想想吧,
姐夫他對我不錯,比姐姐都好。我心裡有數。」

  羅張維見她如此說,知道這事八九有戲,就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你想想
吧,最遲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課了。」走到密室門口,又回頭說
道:「我光鎖門,就不把木櫃子推上了,你要是悶的慌就到院子裡走走吧。」

  羅張維鎖了門,一路上想著怎樣撫慰李靜芷、李靜芊姐妹倆,回到了教室。

  羅張維回到校園的時候,李靜芷正坐在講台上,焦急的看著外邊,見羅張維
走進了校園,強忍著下體的瘙癢,急忙迎了出去,「羅,羅校長,那件事怎麼樣
了?」

  羅張維笑了笑,「暫時沒事了,你放心吧,他不會為難輝放的。」

  「哦,」李靜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決,不過倒沒起什麼疑心,感激的
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算了吧。」羅張維趁機抱怨著,「每次我在監獄裡幫你說好話回來,也不
見你怎麼謝,反而冷淡了不少。」

  「……」李靜芷想著確實羅張維每次回來自己都惹的他不高興,現在又知道
他每次都幫自己擋著秦憶本這條色狼,心裡有些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羅張維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調笑著,「以後好點
就行了。」

  「嗯,」李靜芷性感的應了一聲,臉上紅紅的,有些害羞的說:「我先回家
了。」

  「好。」羅張維應了一聲,走進了教室,接著繼續自己教書育人的工作。

第十五章少女的悲哀

  羅張維下午上完課後,先到方家拿了昨天在縣城買的酒和菜,又偷偷的把獸
醫用的針筒裝兜里,對李靜芷說要去陪秦憶本喝酒,然後就回家來到李靜芊的密
室。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芊正躺在床上,發楞的​​看著損舊的屋頂,聽到腳步
的聲音,轉頭看是羅張維,臉紅了紅,卻沒說什麼。

  「乖女兒,吃晚飯沒?」羅張維見桌子上的饅頭少了一個,摸了摸都涼了,
「你怎麼也不出去熱熱啊?木櫃又沒堵上,以後別吃涼的了。」

  李靜芊有些冷靜的說:「沒有以後了,乾爹,我決定去找秦憶本那個流氓。
你說的對,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羅張維故作可惜的嘆口氣,「小芊啊,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一個好姑娘,
乾爹我也捨不得。」

  「我知道,這不怪你乾爹。」或許是下午兩人的戲演的太像了,抑或是不得
不應付更大的侮辱,年輕的少女對眼前曾無恥的佔有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仇恨,
而是同盟的關係,「姐夫他對我很好,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說著,倒是自己
哭了起來。

  「乖,別哭了,過來陪乾爹喝點酒,一醉解千愁啊。」羅張維故意的引導著
悲傷的少女,「多吃點,別傷了身子。」

  李靜芊倒也不再悲傷,而是有些粗野的大口吃著饅頭和鹹菜:心中的悲傷使
得她產生了悲觀失望的心理,感覺一切都無所謂,有些像臨刑前的死刑犯一樣。

  「滋……」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了口酒,引導著李靜芊,「不喝點?」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只是夾著鹹菜,吃著饅頭,眼裡的淚水
卻又流了下來。

  「唉,」羅張維吃了口菜,故意的嘆了口氣,「小芊啊,乾爹也不勸你,也
不支持你。你啊,就一切隨緣吧。」

  李靜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乾爹。」說了這句話,
心裡的委屈卻不可抑止的衝了出來,眼裡的淚水更多了,就使勁的往嘴裡塞著饅
頭,以免哭出聲來,臉上的淚水卻多了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把饅頭放在盤
子裡,快走幾步,趴到床上大聲的哭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的後背一聳一聳的,並不急於安慰她,而是慢慢的喝著酒,
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接著再玩弄無助的少女。

  漸漸的,李靜芊的哭聲小了下去,身體也平靜下來,只是軟軟的趴在床上,
動也不動,一副睡著的樣子。

  羅張維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撫摸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然後順著下凹的
細腰滑到柔軟後翹的臀部,嘴裡貪婪無恥的說著:「小芊,你明天就要走了,今
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乾爹。」

  羅張維的話讓李靜芊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種種遭遇,心裡猛然發現身邊的男人
不光是自己的盟友而且還是同樣欺負過自己的人。她抬起頭,有些臉紅、嗔怪的
說了聲,「乾爹……」

  「反正你明天也要被秦憶本操。」羅張維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恥,
相反的,他死死的盯住少女還掛著淚水的臉,嘴上有些賴皮的說:「便宜了那家
夥,還不如讓乾爹先爽爽。反正咱倆也不是第一次了。」

  「乾爹……」李靜芊為羅張維說出的淫穢的話感到生氣,同時卻找不出什麼
反駁的理由。

  「我知道乖女兒你害羞,不要緊,」說著,羅張維拉著李靜芊回到桌子旁,
「和乾爹喝點酒,遮遮臉就好了。」

  李靜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羅張維在自己面前擺了個碗,然後咕嘟咕嘟的倒
了大半碗,抬手輕推著酒瓶,嘴裡拒絕著:「別,我不會喝,喝不了這麼多。」

  「好了,喝點吧,喝了就不那麼煩惱了。」羅張維勸著,覺得碗裡的酒已經
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灌迷糊,就把剩下的酒倒在自己的碗裡,「乾爹陪你喝,沒事
的。」說著,端起碗來,自己先喝了一口,吃了口鹹菜。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引導和勸說下,也小小的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對,立馬
吐了出來,趕緊咬了口鹹菜,嘴裡直喊著,「好辣,好辣。」

  羅張維見她不肯喝,嘴裡就故意提著她的傷心事,「小芊,乾爹真捨不得你
啊。」

  李靜芊低著頭,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乾爹,你別說了。」不覺的嘆了口
氣,強忍著辣猛的喝了口酒,一口全咽了下去,吃了口鹹菜,「我也想通了,姐
夫他對我這麼好,我也應該有所回報。再說姐姐還要照顧小娉小婷她們。」說著
眼裡的淚水卻流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掩飾著,「這酒真辣。」

  羅張維笑著,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嘴裡卻嘆著氣,「你這樣想就好了,來,
再陪乾爹喝口酒。」說著,特意的把碗舉到李靜芊的面前。

  李靜芊只得再次拿起碗,虛碰了一下,嘴靠在碗邊,伸出舌尖淺淺的觸了一
下碗裡的酒,辣的輕「啊…」了一聲:眼睛輕瞄見羅張維正在註視著自己,於是
努力的喝了一口,緊閉著嘴,使勁的咽了下去:臉上充滿了各種表情,有痛苦,
也有滿足:見羅張維端著酒沒喝,就語帶嬌嗔的說:「乾爹你怎你怎麼不喝啊?
快喝啊。」

  「哦,哦,喝喝。」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喝酒的樣子,自己也喝了一口。

  ……

  在羅張維的特意引導下,李靜芊並沒有喝多少,身體雖然軟軟無力的樣子,
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但頭腦依然是清醒的,她本能的拒絕著羅張維的勸酒,而羅
張維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勸她了,只是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半醉的李靜芊臉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再是少女特有的粉紅,呈現出血紅的
樣子,眼睛周圍也紅紅的,雙手撫摸著滾熱的臉頰,眼睛半閉半開的朦朧著,鼻
息變得沉重起來,小嘴也張著,不是很利索地應對著羅張維的話題。

  羅張維看她這副樣子,心裡想再灌她點酒就差不多了,就喝了一大口,雙手
突然握著她的小手,在李靜芊驚愕的表情中,猛的吻在她張著的小嘴上,把口中
的酒慢慢的灌了進去。

  李靜芊被他的突然襲擊搞的有點蒙,同時因為被酒精麻痺的身體不很靈活,
一開始只是愣愣的任由羅張維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醒過來神後,本能的開始
掙扎,可是雙手被緊緊的握著,只能使勁的擺著頭。可是羅張維很有經驗的含著
她的嘴,不讓她逃脫,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到處的撩撥著,嘴裡的酒也一點點的
送到她的口中,然後混合著兩人的唾液,撥弄那喉嚨深處,逼著她咽了下去。

  很快的,羅張維把一大口酒都送進了李靜芊的喉嚨,才鬆開她的雙手改而抱
著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開始施展自己的接吻技巧。

  雙唇緊緊的擠壓著少女柔軟的雙唇,輕微的移動著,造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微
細的摩擦感:舌頭伸進少女粉紅的小嘴裡,把自己的唾液送過去,舌尖一一劃過
粉紅的口腔壁和整齊潔白的牙齒,最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厚厚的有些
粗糙的舌苔摩挲著對方的舌尖,自己的舌尖劃著少女深紅的舌根。

  李靜芊並不是第一次接吻,在林君樸的訓練下,她的身體已經迷上了接吻的
感覺,而且麻木的大腦已經不能很正確的判斷事情:雖然氣息和動作是陌生的,
但是身體還是很快的對這種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覺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回吻著,嘴
里索求著對方的唾液,舌頭也漸漸的靈活起來,響應著他的挑逗。

  本來被抱在胸前的雙手很努力的往外推著羅張維,但力道漸漸的弱了下去,
最後只是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不倒在他的懷裡。

  羅張維很滿意李靜芊的反應,他只是從李靜芊的口中模糊的知道林君樸對李
靜芊做過的事情,可是卻沒想到林君樸把少女訓練的的如同成熟的少婦。他不再
採取主動,而是很悠閒安穩的引導著李靜芊,享受少女成熟而又羞澀的服務。

  兩人的親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分開,李靜芊臉紅紅的不敢看羅張維,嘴
裡急速的喘息著。羅張維並沒有羞辱她,而是鼓勵的又喝了一口酒,「乖女兒,
來,乾爹再餵你一口。」說著,把李靜芊按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吻了下去,因為
高低的關係,酒很快的流到了李靜芊的口中,被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後,羅張維微抬起頭來,從側面看著少女通紅嫩嫩的臉頰,忍不住親
了一口,嘴滑到通紅的耳朵處,含著肉紅柔軟的耳垂,用力的品咂著,雙手也抱
著李靜芊,走到床邊,一起倒在床上。

  羅張維有些著急的解開少女上衣的鈕扣,果然如他所料,在酒精的刺激下,
少女潔白的肌膚透出微微的粉紅,散發著一種健康青春的氣息。特別是翹然而立
的乳房,比周圍的皮膚顯得紅一些,展示著自己的高傲與嬌貴。

  李靜芊正全身火熱的躺在床上難受的喘息著,並沒有發覺羅張維正在解著她
上衣的鈕扣,可是當羅張維的手解開她的腰帶的時候,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嘴
裡含糊的說著:「幹、乾爹,不,不要這樣。」說話的時候,粉紅的乳房隨著胸
口的動作上下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白裡透紅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咽了口唾液,反握著李靜芷
的雙手,一起解著她的腰帶:頭也低了下來,在褲子因鬆開而露出的潔白而略帶
陰毛的下腹上吻著,舌頭纏著柔軟黑細的陰毛。

  而李靜芊在酒精的刺激,感覺身體如同在火上烤一樣,難受而火熱,大腦卻
準確無誤的接受了這種感覺,嘴裡難受的呻吟著,身體麻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完
全不能正常行動: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身
體難受的扭著抵抗下腹傳來的陣陣瘙癢。

  羅張維放開李靜芊的雙手,先給她脫下鞋然後是褲子和內褲,又爬上床,有
些費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脫了下來,然後是自己的衣服,最後把兩人的衣服統統的
丟在地下。然後跪在李靜芊的身邊,認真的打量著白裡透紅的肉體,突然想起一
個詞來:「貴妃醉酒」,看著少女美麗的容貌、青春健康的肉體、醉眼朦朧的誘
人樣,心說醉酒的貴妃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酒醉的李靜芊只是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力量漸漸消失,倍感壓力的身體也解
放了出來,感覺到一片輕鬆,火熱的身體也接觸到空氣,絲絲的涼氣體貼的撫慰
著滾熱的肌膚。裸體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雙手也撫摸著自己光
滑的大腿,無意識的享受著沒有束縛的感覺。

  羅張維並不急著進入誘人的青春的身體,而是把李靜芊翻過來,讓她趴在床
沿。小跑著去舀了大半臉盤的水放在床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兜里拿出針筒丟在臉
盤裡,雙手握著李靜芊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結實的屁股,「放鬆,乖女兒,幹
爹給你把屁股裡面的東西拿出來。」說著,握著露在外面的一點點的小布,稍微
用點力,慢慢但是很穩重的往外抽著。

  半醉的李靜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亂的大腦根本沒注意到羅張維的動作,只是
感覺到脹了一個下午的肛門裡充實的物體漸漸的出來,感覺到特別的輕鬆,還以
為是大便,嘴裡模糊地咕囔著,「乾爹,等會兒,我,我要去廁所。」雙手也從
背後抽回來,按著床想支起身來,疲軟的胳膊根本無法支起死沉的身體,起了幾
下,又趴了回去,掙扎了幾下,又不動了。

  羅張維把豆條慢慢的抽出,因為沒想到秦憶本會這麼急,才用了一個下午的
豆條並沒有怎麼擴張,菊蕾仍然維持著圓筒狀,深紅的綻放在羅張維的眼前。羅
張維並沒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針筒抽滿,趁著肛門還沒有回復原
狀,猛的把針筒插了進去,一隻手握著針筒,一隻手慢而堅定的按著活塞,嘴裡
問著:「乖女兒,感覺怎麼樣啊?」

  李靜芊模糊的感覺到才輕鬆不久的肛門又被填滿,而且還從裡面噴出股股的
細水,衝擊在直腸壁上,嘴裡亂喊著,「怎麼又回來了?啊好舒服,尿在裡面好
舒服。」

  羅張維聽著愣了愣,才明白她以為是尿液,便加快速度按著活塞,嘴裡引導
著:「乖女兒,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靜芊聽羅張維這麼說,意識逐漸的沉入身體的感覺與羅張維所創造的虛幻
的境界中,好像自己真的在羅張維面前尿尿一樣,本能地急忙夾緊雙腿,想憋住
流出的「尿」,嘴裡有些害羞的喊著:「你,你別看。」感覺到體內那股細流加
快了速度,有些慌亂的說:「怎麼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羅張維有些好笑的看著少女的反應,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並沒有把針筒
一下子就拔出來,而是很慢的抽出來,接著引導她,「乖女兒,現在感覺怎麼樣
啊?」

  「又,又拉出來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廁所。」迷糊的少女再次掙扎著要
起身,同樣的以失敗告終,嘴裡不斷的咕囔著:「我,我要去廁所……」

  羅張維抽出針筒後,很快的吸滿了一筒,粗大的針筒慢慢的頂開有些夾緊的
肛門,細細的水流明顯加快了噴出的速度。

  「晤……,又,又進來了。」錯亂的感覺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帶
著哭腔的喊著,「憋……憋不住啊,憋……嗚……」

  灌了幾筒後,李靜芊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掙扎,嘴裡卻因為迷糊的
大腦忘掉了前面的經歷,像第一次經歷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嗚……」

  在李靜芊的哭喊聲中,羅張維把整整大半臉盤的水全部注了進去,然後同樣
拿起少女的內褲塞在菊蕾裡,嘴裡說了句:「你們倆還真像啊,連操屁眼的經歷
也一樣。」

  癱軟在床上的李靜芊並沒聽清羅張維的話,依舊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
有些疲勞的喃囁著:「好,好脹,剛才,剛才不是去廁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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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2:51:18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2:51:18
  羅張維把她翻過來,屁股在床沿上墊著,高高的突起,而身體卻像死了一樣
平躺在床上,兩相對比下,越發顯出少女驕傲聳立的乳房和平坦柔韌的腰部。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把早已挺立的肉棒伸了進去,屁股
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動起來:頭靠在柔實的乳房上,嘴裡含著粉紅翹立的乳頭,
大力的品咂著:雙手也從大腿撫摸著來到纖細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后腰上,來
回的撫摸著,不時的輕擰一下滑膩結實的腰肉。

  模糊的李靜芊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後敏感滾熱的肌膚把羅張維的動作
帶來的快感放大了好幾倍,乳頭在羅張維的舔弄下漸漸的脹大,小穴也感受到肉
棒格外的充實與火熱,而被撫摸著的腰身卻是絲絲若有若無的瘙癢:身體的感覺
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腦,只是本能的雙手回抱著羅張維的頭,使勁的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嘴裡也性感的發出呻吟聲。

  羅張維的手撫摸著少女滾熱的肌膚,感覺到一種溫和的熱,他不再半壓在少
女的身上,而是頭伸在她的頭部,全身都貼在李靜芊的身上,來感覺這種溫和的
熱量,同時屁股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無力的少女。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重壓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壓迫,本能的雙手推著他,嘴
裡模糊的說著:「讓,讓開,好沉。」可是無力的胳膊根本不能對羅張維構成任
何威脅,推了幾下根本就放棄了,被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柔軟的摩擦著羅張維
的胸膛:雙腿也在他的身後蜷曲著,纏在不斷擺動的腰身上。

  羅張維的嘴輕輕的吻在李靜芊脖子上,舌頭溫柔而細膩的舔著敏感的肌膚:
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把李靜芊的胳膊撐的與身體成90度角,從後面摩挲著圓
滑的肩頭:肉棒也更快速猛烈的進出少女窄窄的陰道,每一次進入,龜頭都是突
破重重的阻撓,直接進入子宮,而滾熱粗硬的棒身緊緊的摩擦著子宮壁的嫩肉,
給窄窄的陰道帶來張擴的絲絲的麻癢和充實。

  朦朧的李靜芊根本無法控制身體裡的慾望與快感,很快的達到了高潮,雙腿
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幾下,卻很快無力的鬆軟下去:嘴裡也性感的呻吟著,
不清不楚的喊著:「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羅張維抱起死沉的李靜芊爬到床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在自己的大腿
上。或許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與李靜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瘋了,今天的他並沒
有什麼慾望,但是一想到李靜芊緊緊的肛門要讓秦憶本先拔一籌,他的心裡就不
甘心。

  「等會洗完腸就射在她的屁眼裡好了,真是老了。」他心裡想著,因此肉棒
並沒有插進少女的陰道裡,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兩腿之間。

  左手拿著獸醫用的針筒,插了進去,光滑粗涼的針筒很輕鬆的進出著少女的
陰道,漸漸的沾滿了還有些熱的陰精:右手從腋窩下伸到胸前,把玩著粉紅挺立
的乳房,輕柔的捏擠著脹大的乳頭,大拇指的指頭按在乳房上,不斷的下壓、放
松,來回撥弄,刺激著敏感的乳頭。

  嘴也貼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舌頭舔著滑膩的肌膚,慢慢的繞到前面然後滑到
少女的耳朵處,親嘬著通紅的耳垂,粗壯靈活的舌頭在耳朵裡轉動著,舌尖直直
的伸進耳洞,來回的攪動著。

  半醉的李靜芊無力的依靠在羅張維的背上,高潮後特有的粉紅與酒醉的粉紅
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成熟、嬌媚、風騷的氣息:雙手放在羅張維肉棒附近的
大腿上,輕柔無力的來回摩挲著,有意無意的碰下挺立的肉棒,又害怕似的迅速
離開,似乎在勾引著他。

  嘴裡也努力的咬著字,像小孩子剛學會說話的時候一樣,模糊而結實的呻吟
著:「快……耳……朵……好……癢……,奶……子……,奶……子……。」

  「奶子怎麼了?」羅張維伸出舌頭挑撥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握著針
筒的左手加快了動作,針筒快速的進出著充滿液體的陰道,發出「噗哧噗哧」的
聲音,而漸多的淫水也有些流到了針筒裡:右手掌也正壓在乳房上,使勁的往下
按著,而握著乳房的五指也一齊往中間捏,將嬌小堅挺的乳房完全握在手裡。

  「……」李靜芊感受到針筒的速度與深度,本能的想擺動腰身配合,小手倒
按在羅張維的胸膛上,掙扎了幾下,可是最終還是軟了下去,嘴裡卻急劇的喘息
著,捎帶著乳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動著,凸現出被羅張維抓在手裡的乳房的可憐與
無助。

  羅張維也不再說話,握著針筒快速進出著,抽插了一會後兩隻手倒換了下,
右手握著針筒再次有力快速的進出著,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脹的小腹上,來
回的揉著,讓她盡快的產生便意。

  「啊……又,又來了。」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半醉的少女,她根本不知道自
己的陰道內插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冰涼的針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針筒的抽插下
達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會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試圖挺起身來,但是同樣的失敗了,只是在羅張維的懷裡僵硬了
一下,雙腿也翹了幾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裡流出絲絲的口水,一副痴
人的樣子,整個人都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任由子宮內的陰精宣洩而出。

  羅張維在李靜芊高潮的時刻,針筒深深的插進子宮口裡,然後慢慢的抽出活
塞,把宣洩的而出的陰精大部分的吸在針筒裡,然後再猛的按了回去,細細的陰
精在強大的壓力下連綿不斷的沖在子宮壁上的某一點上。

  倒在他懷裡的李靜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射精」打的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了一
下,全身打了個冷顫,正如迴光返照一樣,然後就躺在羅張維的懷裡,一動也不
動,甚至眼睛也緊緊的閉著,像睡著一樣。

  羅張維抽出針筒,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來回的碾著,把上面粘的淫水和陰精全
部粘在乳房上,本就白淨的乳房亮了一些,更加顯示出少女乳房的驕傲與高貴,
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在突起的最頂端重重的按一下:
嘴巴回到脖子上,歪著頭蹭著脖子上光滑的肌膚,把李靜芊的頭頂的不時的往前
聳動一下。

  朦朧中,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脹的厲害,本能的使勁夾緊著肛門的肌肉,身體
掙扎著要起來,嘴裡模糊而有些焦急說:「又,又要去廁所了。」

  羅張維聽她如此說,知道便意已經出來了,把李靜芊正抱在懷裡,頭靠著自
己的肩膀,四肢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赤裸的走到了院子裡,羅
張維特意的沒進廁所,而是選擇了在院子裡的樹底下,雙手摸索著把堵在肛門口
的內褲掏出來,雙手大掰著兩片膩滑的臀肉,嘴巴湊在李靜芊的耳邊說:「乖女
兒,來廁所了。」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口的阻礙已經沒了,正在努力夾緊肛門的肌肉,不讓污穢
的東西流出來,聽有個聲音說廁所到了,肛門附近的肌肉一鬆,大量的水夾雜著
黃色的物體從肛門裡噴出,李靜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陳代謝的快感,嘴
裡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

  「乖女兒,你看看你是在哪呢?」羅張維為了挑起少女的羞恥心,故意的引
導著她。

  「在哪呢?」她有些無意識的重複著,赤裸身體上的汗滴被涼風一激,感覺
有些涼颼颼的,也讓她清醒了少許,頭依然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只是眼
睛睜的很大的轉著打量著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還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卻一時沒回過神來,不
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過來是在羅張維的院子裡,而此時
的肛門已經噴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試圖夾緊肛門的肌肉,阻止身體裡的液
體不斷的噴出,但習慣了鬆弛的肌肉卻不能一下子恢復緊張,嘴裡只得哭求著:
「快,別,別流了。」

  羅張維抱著李靜芊,並不能看清液體是怎麼樣從她的肛門裡流出的,嘴裡卻
接著侮辱她,「你看看你,光著身子在露天地里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知道羅張維在侮辱自己,但無力掙扎的李靜芊只能軟軟的趴在
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身後噴出漸弱的水流,如
同一條漸軟的尾巴。

  等她排完體內的水,羅張維才拿著內褲給她擦乾淨,還特意的用手指捅進肛
門裡,掏出來看了看沒有異色才滿意。做完這些,羅張維抱著李靜芊回到密室,
再次讓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雙手分掰開她的雙腿,龜頭頂在肛門口,
馬眼磨動著深紅的褶皺,「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搖了搖頭,仍舊在哭著,半醉的她因為剛才的事情把以往的傷心事全
部發洩出來,傷心之下,已經有些哭出聲來,「別……嗚……你……嗚……」

  羅張維也不管她,雙手固定著她的腰部,龜頭繼續的磨著,推開肛門口的重
重褶皺,進入到裡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門夾得緊緊的,「好緊啊,才進這麼點就
這麼緊啊?」說著,撫摸著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著又這麼好受,真是極品
啊。」說話的同時,肉棒輕微的轉動著,龜頭努力的破開沿途緊湊的肛門褶皺,
緩慢而堅定的前進著。

  「痛……嗚,輕……點……」李靜芊有些無奈的趴著,低聲啜泣著,腦子清
醒的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體內,可是仍然無能為力,只得夾緊
雙腿,希望能阻止他的進入,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羅張維帶來多大的快
感。

  「乖女兒,你夾的真是太緊了,都快給我夾斷了。」羅張維嘴裡吸著氣,一
副很享受的樣子。在先前的水的潤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龜頭正在做著
最後的努力,緩慢而謹慎的伸進直腸,粗大的龜頭頂著柔軟的直腸壁,輕微的轉
動,摩擦著。

  看到整個肉棒都已經插了進去,羅張維才鬆了口氣。本來他以為李靜芊的肛
門只擴了一個下午,沒有什麼實效,怕插入的時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現在見
安全的進入了,才放心了。想著這些,腰身輕微的擺動了一下,李靜芊也「啊」
的一聲,有些驚惶的哀求著:「別……別弄……了,疼……」

  「不要緊,慢慢就好了。」羅張維安慰著她,雙手從身後握著她的乳房,把
她抱在懷裡,然後爬上床。整個過程中,羅張維並沒有抽動肉棒,但是隨著他的
動作,李靜芊體內的肉棒輕微的進出著,還不時左右的搖晃下,讓她感受到被支
配的感覺。

  對於肛交,因為林君樸的言語的灌輸,李靜芊並不怎麼排斥,一直認為是正
常的性交,甚至因為一直沒有被操過,心裡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再加上她的
肛門一直被黃瓜填充著,對異物的侵入也不會排斥,不會緊張。剛才肉棒侵入的
痛感已經過去了,肛門也很快適應了這個比黃瓜更粗更長的東西,皺褶很甜蜜的
圍繞著棒身,緊緊的阻止著肉棒的行動。

  羅張維並不知道李靜芊心中的想法,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
輕微的挺動著屁股,雙手分別揉捏著她的陰道和乳房,漸漸的挑起她的性慾。

  很快的,李靜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體模糊卻本能的追求人類最
基本的要求,此時她內心對性的渴望與朦朧初期母猿一樣,不知原因與目的,完
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揮。疲軟的身體努力的稍微掙扎了一下。雙手也放在自己的
乳房上,完全沒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亂的來回摸著,嘴裡膩聲發出模糊的性感的呻
吟。

  羅張維見李靜芊如此反應,屁股的動作漸漸加大,頂撞著少女柔軟的臀肉,
龜頭頂磨著柔軟的直腸,同時緊湊的直腸柔軟而緊湊的擠壓著龜頭,肉棒與肛門
壁上的皺褶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繞、摩擦著:雙手把李靜芊的小腿彎在自
己的大腿邊,握著她小巧粉紅的小腳,擠壓摩挲著,手指還伸進小巧整齊的腳趾
之間,反复的摳挖著。

  在對羅張維影響一生的封建風俗裡,女人的腳也是性器官之一。壯年的羅張
維遇見的女人,每個都是三寸金蓮,雖然現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腳了,但是他還是
本能的把女人的腳作為比較女人美醜的一個標準。

  在李靜芷一家人中,李靜芷完全沒有包過腳,雖然天生的比較小,但是羅張
維並不是很喜歡:至於雙胞胎姐妹,因為年紀小,腳生的小巧玲瓏,特別招他的
喜歡,每次看見潔白整齊的腳趾,總有一股含在嘴裡的慾望。

  而李靜芊,或許是因為幼年喪母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卻包了一段時間腳,
她的腳雖然沒有三寸金蓮,但是比她姐姐的腳要小多了,而且長的也比姐妹倆的
腳更像以前的小腳。羅張維發現了這個秘密,就更加認真、憐惜的玩弄著手中的
小巧玉足。

  隨著羅張維把玩著李靜芊的腳趾,他內心的性慾與男性的征服慾望也漸漸的
被挑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加大,滾熱的肉棒在濕濕的肛門裡迅速的進出,與重
重的褶皺不斷的摩擦擠壓著。

  因為李靜芊夾的太緊,每次抽出時總是帶著菊蕾附近的皺褶努力的外翻,然
後又被帶了回去:龜頭也不總是停留在直腸處,而是不斷的進進出出,把柔軟窄
小的直腸頂沖開,然後抽出放鬆,插入頂沖,抽出放鬆,……不知疲憊的急速的
重複著。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裡肉棒的熱度與力度,也努力的擺動並不是很靈活的腰身
來追求更大的性慾,雙手反摟著羅張維,在他的後背上摩挲著,似乎想抓住什麼
可以握著的東西,膩聲發出模糊性感的呻吟,來表達自己身體的舒服與對性的渴
求。

  羅張維有些專注的把玩著她的小腳,完全沉迷於壯年時對女人的渴望與追求
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慣性本能的使勁向上挺動:隨著他心中淫穢的念頭的漸起,
屁股的動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無顧忌的加大,手上的動作也如同玩弄乳房一樣揉
捏擠壓著尤若無骨的小腳,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火熱、硬直,猛烈
的進出著柔軟少女的身體。

  李靜芊肛門壁上的嫩肉感覺到肉棒的變化,更加緊皺的纏繞著肉棒,同時也
讓兩人都產生了更大的快感。因為酒醉的關係,李靜芊並沒有控制著身體對快感
的認知,只是任由女性本能的本能來決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體就達到了高
潮,肛門更加緊緊的夾​​著肉棒,身體有些僵硬,頭也微微的抬起,嘴裡發出的呻
吟明顯的帶著哭腔。

  羅張維也感覺到了李靜芊的變化,肉棒被夾的差點斷點,於是也不再壓制射
精的慾望,把肉棒拔出來,塞進她不斷流水的陰道裡,屁股緊緊的頂在下體上,
一挺一挺的,濃濁的精液從馬眼裡噴射在子宮壁上。而李靜芊此時一點力氣也沒
有,躺在他的懷裡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滾熱恥辱的精液射在少女純潔的子宮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躺在床上,雙手依然把玩著李靜芊白玉般的小腳,嘴里大聲
的喘息著,慢慢的恢復著體力。而高潮後的李靜芊卻因為醉酒的緣故,已經睡著
了,雙眼緊閉著,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發出輕微的呼吸聲,臉上還保留著高潮後
的滿足、成熟與幸福。

  羅張維見她這副樣子,心裡一陣的滿足與自豪,畢竟擁有這樣的美少女是所
有男人的夢想。本來他想回方家的,見李靜芊如此可愛的樣子,也就沒走,心裡
有些變態的想著,「我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看來他內心已經把李靜芷、李靜
芊姐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誰睡覺似乎是對她們的恩寵。

  想著,羅張維把自己疲軟的肉棒塞在少女粉紅色的小穴裡,和對待李靜芷一
樣,雙手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迷迷糊糊的
睡了過去。

第十六章少女的悲劇

  因為第二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所以羅張維睡得很死:而李靜芊也因為喝醉
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著,兩人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羅張維醒來的時候,李靜芊仍然安靜的趴在他的懷裡,一臉的安詳與靜謐,
嘴微張著,發出輕輕的喘息聲: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發了他的喜愛與珍惜之心,
左手撫摸著少女恢復堅挺的乳房,右手繞過脖子摩挲著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吻
著她柔軟的頭髮,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著對方嬌嫩光滑的皮膚。

  沉睡中的少女朦朧中感覺到身體麻麻癢癢的舒服,如同情人間的愛撫,嘴裡
舒服地囈語了幾聲,頭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咽了口唾
沫,再次安靜下來,白淨、有些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被不斷摩擦的大腿也調
整了一下,更加舒服地享受著不斷傳來的瘙癢。

  羅張維見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應,心中更加愛惜與憐憫,塞在她陰道裡的
肉棒也漸漸的變硬,內心的慾火也漸漸地高漲起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雙
手摸在她的後背上,微使勁地抱著,身體緩慢地轉著讓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
雙腿在少女圓滑後翹的臀部下方盤起,屁股輕微緩慢地挺動幾下。

  「嗯,」熟睡的李靜芊感覺到身體的輕微震動,身體傳來的朦朧而又清晰、
細微而又強烈的快感使她本能地追索著這種感覺。

  迷糊的少女似乎認為羅張維半老的身體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溫柔而努力地抱
著他,頭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身體完全信賴地、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軟實的
乳房擠壓在兩具裸體之間,輕微地摩擦著兩人的肌膚,臉上也滿是信賴與放心,
雙腿輕微的相互摩擦著,似乎在追求剛才的那種麻滑膩軟的感覺。

  羅張維從未感覺到少女如此的溫柔,看著少女赤裸著身體、滿臉的信賴,心
裡的慾火更加高漲,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屁股挺動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覺地加
快了,雙腿也把她的身體緊緊地夾在懷裡。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緊緊的束縛住,而且不斷地動盪著,朦朧的意識裡並沒
有察覺環境的異常,只是性感而可愛的「嗯」了一聲,充滿了疑慮與不解。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羅張維的懷裡,讓他
的嘴和手不斷佔著自己的便宜,而且下體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臉紅了紅,
本能的掙脫他的懷抱,直起身,有些生氣的責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說完才發現羅張維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低「啊」了一聲,
急忙摀住胸部,見羅張維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體,又手忙腳亂的改摀住下體,同
時發現自己的乳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裡,羞極而氣帶著哭腔的罵道:「臭
流氓!」

  滿腔慾火的羅張維有些可惜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因為剛才的氣氛而在心
中產生了愛惜與呵護,所以他也並不想強迫她,笑了笑,強壓下慾火,拉過薄薄
的毯子,扔給她,

  「有什麼好遮掩的,操都操了,摸也摸了,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起身穿
著衣服,關切的問道:「餓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點吃的去。」也沒有洗臉,在
李靜芊詫異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來到方家。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午飯,在自己臥室改著作業,心裡有些
納悶昨晚他沒有來糾纏侮辱自己,抬頭髮現羅張維突然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
張口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羅張維並沒有回答李靜芷的問題,而是有些著急地彎下腰伸進她的褲子裡摸
著她的下體,淫笑著,「今天有沒有戴老爺給你的珠鍊啊?」

  李靜芷猝不及防,下體的珠鍊又被羅張維的手指又按進了一些,嘴裡自然的
「嗯」了一聲,臉紅紅地低聲說,「戴、戴了。」

  「這才乖啊,」羅張維起身拉著她走進臥室,順口解釋了自己昨晚沒回來的
原因,「也不枉我昨晚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對了,」李靜芷因為羅張維的突然出現,現在才想起這件事,焦急而
有些害羞地問道,「那個,怎麼樣了?」

  「沒事了,唉。」故意地嘆了口氣,「老了,只喝了那麼點酒,頭就暈沉沉
的。」說著,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頭,故意看著李靜芷,「也沒有個人來揉
揉。」

  「老爺……」李靜芷裝羞地嬌嗔一聲,走到他的雙腿之間,白淨冰涼的小手
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溫柔而恰到好處的揉著,鼓鼓的胸部頂在他的眼前,嘴裡低
聲的問著,「那個秦憶本不會為難輝放吧?」

  「嗯……」羅張維頭靠在肉實的胸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聲來,
嘴裡模糊地應道,「不會的,我都和他說好了。」接著又頓了頓,「我說你也別
關心方輝放了,老爺我也算你的男人,怎麼沒見你問問我怎麼樣?」

  「奴婢不正在給老爺按摩嗎?」李靜芷聽他如此說,才放下心來,專心地給
他按摩著,嘴裡也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老爺,怎麼樣?舒服嗎?」

  「嗯,舒服,真好受。」羅張維嘴裡應著,太陽穴在手指柔軟的按摩下,傳
來一股股的麻癢感,「真好受,以後每天都要給老爺按摩啊。」

  李靜芷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專心的按摩著,先是肉肉的手掌包住太陽穴上,
帶點力量的夾著頭,來迴轉動地揉著,然後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勁地擠按著,帶
動手指下的皮膚也跟著來回地動。

  在她的溫柔細緻的伺候下,羅張維心中的慾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摟住她的
后腰,倒在床上,就開始解她的腰帶,「快,老爺要操你!」

  李靜芷有些驚慌的看著性急的他,卻不敢違抗,雙手給他解著腰帶,嘴里哀
求著:「老爺,小娉她們要回來了,你忍忍。」

  羅張維聽了,手上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玩弄無知的少女
比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婦推開,嘴裡故作大度的說:「好,你這麼聽話,老爺
也不為難你。」

  「謝謝老爺。」李靜芷雖然有些驚詫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沒往深處想,只
是單純地以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開上衣的鈕扣,握
著他的手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小嘴不斷親吻著他的耳朵、臉龐,膩聲地道:
「老爺,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羅張維笑著,享受著成熟少婦羞澀而又淫穢的服務,舒心地躺在
床上,盡量回复著體力。

  過了一會,姐妹倆就回來,四個人一起吃了飯,羅張維因為牽掛著李靜芊,
同時也是滿心的慾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個饅頭,對李靜芷說:「我回家去收
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亂的。」李靜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羅張維回到李靜芊的密室,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有些無聊地躺在床上,見
他來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的高興,卻轉過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
藹的口氣說:「乖女兒,餓了吧,吃點飯吧。」見李靜芊沒反應,拿著饅頭走到
床邊,調笑道:「怎麼,要乾爹餵你?」說著,另一隻撥弄著少女的身軀。

  「你別碰我!」少女使勁的扭了下身體,哭罵著:「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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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2:53:10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2:53:10
  少女清脆柔軟而略帶委屈甚至撒嬌的嗓音,聽在羅張維的耳朵裡,讓他覺得
很舒服。他笑著,把饅頭放在桌子上,雙手橫抱起她的身體,對一臉羞紅的少女
說:「操都操了,碰碰有什麼?何況還穿著衣服呢。」

  羅張維的話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靜芊,腦子裡漸漸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
愧得不知道做什麼好,身體使勁的扭動掙扎著,嘴裡依然強硬的,但更多是軟弱
地說:「那,那是你逼我的。」

  羅張維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後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靠在自己的懷
裡,並不和她爭辯,而是呵呵地笑了幾聲,明顯的帶著不屑的情緒。

  李靜芊有些賭氣的接著說:「笑什麼笑,大流氓,臭流氓。」說著,伸手在
他的大腿上擰了幾下,撒嬌的意味已經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氣憤。

  羅張維抓住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來一身的慾火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
麼一鬧反而沒有了,取代的是一種安靜平和的心境,不顧她的掙扎,緊緊地摟著
懷裡,有些憐惜地安慰著:「好了,陪乾爹躺會。」

  李靜芊也有些疲勞地躺在他的胸口,小手還不時的捶打、掐擰幾下,嘴裡嬌
柔地說:「臭流氓,讓你再欺負我。」接著突然有些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張
維,「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姐姐了?」說完,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已經要哭了出
來,「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了我姐姐還接著欺負我?」

  羅張維看著少女變化迅速的臉色,覺得好笑,嘴里安慰她:「沒有的事,你
瞎猜什麼啊,你看你,都要哭了。」說著,胳膊更用力地抱著她,「你姐姐又不
是乾爹的乖女兒,我才不會那樣對她呢。」

  李靜芊這才放下心來,低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粉紅的舌頭舔著嘴邊的肌膚,
雙手也回抱著羅張維,像躲在情人懷裡撒嬌一樣。

  羅張維就這樣躺著,享受著少女滑軟的小舌劃過肌膚的酥癢和絲絲的涼意,
才起床的他漸漸又起了睏意,又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聽到羅張維發出的鼾聲,李靜芊抬起身來,望瞭望四周的環境,嘆了口氣,
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漸漸地睡著了。

  因為惦記著下午的課和秦憶本要來的事情,所以羅張維及時地起床了,把李
靜芊推醒,「小芊,你吃點饅頭吧。」頓了頓,有些傷感地說:「你別難過了,
唉。」

  「……」李靜芊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看著羅張維,有些悲傷地說:「我知
道的,乾爹,這也是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乾爹我就上課去了。」說著裝作很動情的樣子,「下午
他來的時候,我就不過來了,免得……」說著,還裝著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
再把你接回來。」

  李靜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著臉,就這樣的一動
不動。

  羅張維故意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出了密室,給學生們上課去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秦憶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課的羅張維,羅張維把家裡的
鑰匙給他,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先忍忍,別讓李靜芊鬧出什麼動靜來,等到了監
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或許是徹底的絕望,李靜芊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一言不發地跟著秦憶本
上車,靜靜地坐在旁邊的位子上:秦憶本因為顧忌司機在,也沒有說什麼,就這
麼安靜的到了監獄。

  秦憶本領著李靜芊來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見幾個獄警,都有默契地沒有問
他跟在後面一臉可憐的少女的來歷:而秦憶本也好像身後沒人一樣。

  到了他的宿舍,秦憶本轉身對李靜芊說:「你先在這歇會,我到外面去安排
下。」又頓了頓,語帶威脅地說:「別到處亂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憶本出了宿舍,李靜芊站在屋子的中間,低著頭站了會,最後嘆了口氣,
把隨身帶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著虛空的一點。

  秦憶本到外面巡視了一番,很快的就回來了,見李靜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
趴在桌子上,心裡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加難以抑止,他插上門,對有些驚恐的看
著他的少女說:「快,脫衣服!」

  李靜芊呆了呆,在秦憶本凶狠的瞪視下,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液,嘴裡吶吶
囁囁的小聲說,「我……,我……」

  「快脫!」秦憶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推,李靜芊差點倒在床上,雙手急
忙把住床的欄杆才穩住身體,秦憶站在床邊,冷笑著脫著自己的上衣,「老子可
不是羅張維,會哄你:你要是不聽話,老子這有的是傢伙。」

  李靜芊看著他胸膛上黑黑的胸毛,臉紅的轉過頭去,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雙
手摸索著解開自己上衣的鈕扣。

  當她剛脫下上衣,雙手猶豫著要脫貼身的內衣的時候,上身赤裸的秦憶本看
著少女潔白的皮膚、肉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經意間露出的腋毛,心裡的慾火更
加旺盛,有些著急的抓住李靜芊薄薄的貼身小衣,「呲」的一聲撕成兩半,打量
著堅挺白膩的乳房。

  「不錯,不愧是省城里長大的人啊,女學生我也操過,也沒有這麼好看的奶
子。」說著,帶著黑毛的雙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使勁地往一起擠,滑膩柔軟的乳
肉不堪手掌的壓擠,從指縫中尋找生存的空間。

  李靜芊痛得「啊」了一聲,憤怒的眼睛流著軟弱的淚水看著粗黑的男人,雙
手握著秦憶本的手腕,卻無法掰動,淚水從臉龐滑落,滴落在他黑粗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秦憶本看著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淚滴,心裡的虐戀滿足了少
許,「要是想不痛的話,自己把褲子脫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快點,
不然的話,老子就把你這對奶子捏爆!」

  李靜芊流著眼淚,解開自己的腰帶,薄薄的夏褲順著光滑圓直的大腿滑到腳
踝。雙手抓住內褲的邊緣,猶豫了一會,猛地往下一拉,雙手摀著臉,悄聲哭了
起來,淚水從指縫流出,毫無顧忌地落在她的乳房和秦憶本的手上。

  涼涼的淚水讓秦憶本身體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種快感,他橫抱起少女美好的身
體,一下子扔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邊命令道:「快脫,身上不許有一絲
布。」

  李靜芊感到這個粗野男人狼樣的眼光貪婪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上,閉著眼睛強
忍著羞愧,雙腿夾緊,雙腳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後輕輕地抖動筆直圓滑的大腿,
讓掛在腳踝處的褲子脫落下來,內褲卻因太緊依然掛在膝蓋處,只得睜開眼睛,
卻不敢看秦憶本,起身彎腰把內褲一點點地褪下來。

  秦憶本脫著自己的衣服,同時貪婪地欣賞著李靜芊輕柔的動作和美麗純潔的
裸體,不覺地咽了口唾沫,讚歎著:「年輕的女孩老子也操過不少,從沒見過你
這樣勻稱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長大的,脫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又
有些可惜地說:「可惜,已經被男人操過了。」說著,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陰毛
上,使勁地揪起幾根,「你看,小穴都被操成這樣了。」

  李靜芊被他說得臉一紅,想起自己以往的種種經歷和現在的慘狀,悲傷的淚
水又流了出來。

  在旺盛的慾火的支配下,秦憶本很快地脫掉鞋和褲子,露出翹然而立的黑壯
的肉棒,見李靜芊仍然在彎著腰褪著腿上的內褲,也顧不上許多了,狗熊似地撲
在李靜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乳頭,像豬吃食似地
使勁地拱著。

  李靜芊被秦憶本粗野的動作嚇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白淨柔軟的
雙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胸部,努力地往外推著,嘴裡喊著:「流氓,臭流氓,別碰
我……」

  秦憶本抬起頭,凶狠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女一臉驚恐的樣子,抬手給了她一
巴掌,「臭婊子,老實點,讓老子好好爽爽!」說著,低下頭,大嘴在白嫩挺立
的乳房上拱著。

  清脆的「啪」的一聲,李靜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雙手摀著臉上被打的地
方,有些驚恐而氣憤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壯的男人,豆大的淚滴一滴滴清晰
的落在秦憶本的頭邊。

  秦憶本的頭埋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軟實的感覺,張開嘴讓
被擠得緊繃繃的乳肉躲進嘴裡,使他感覺到少女乳房充脹、甜美與硬實,牙齒慢
慢加力咬住大塊的乳肉,似乎在測試少女的耐力,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免得她
因為痛而躲閃。

  李靜芊雙手摀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滴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身體因極
度的羞愧與悲傷而輕輕地顫抖著。

  在力量和權利決定一切的現在,柔軟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強忍著羞愧
與驚恐,清楚地感受身上這個粗魯的男人強暴自己的整個過程。

  秦憶本一直這樣玩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吐了口氣,對著仍然在哭泣的李靜
芊說:「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厲害,老子操你的時候就越爽。」

  說完,一隻手握著黑粗的肉棒,黑紅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挲著粉紅的陰蒂,
腰身突然往前一送,龜頭頂開少女緊緊的陰道,肉棒齊根而入,雙手按在李靜芊
的乳房上,大力的揉著,腰身也開始大力的挺動起來。

  雙手摀臉正在哭泣的李靜芊突然感覺到下體被肉棒撐得快要裂開,乳房也有
一種被擠碎的感覺,乾澀的陰道被抽插著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雙手根本握不
過秦憶本的手腕,只得使勁的往外推著,嘴裡哭喊著:「臭……臭流氓,你……
你……」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淚臉因為使勁和著急而憋得通紅。

  秦憶本見她一副著急惶恐的樣子,握著乳房的雙手更加使勁,嘴裡調笑著:
「我什麼?是要我再重點,還是要我輕點?」說話的同時,腰身的擺動也隨之加
重減小。

  「輕點,輕點……」在他的引導下,李靜芊不加思索地說著,見到他有些猥
褻的笑容,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語氣不像被他強迫的樣子,嘴裡更加著急喊
著:「不是,你讓開,讓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推著他
的手腕,卻沒有絲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沒人來救你!你沒看來的時候那些人連問都沒問嗎?」秦憶
本安心地笑著,腰部依然猛烈的擺動著,雙手拿過自己骯髒的內褲,使勁地塞在
她的小嘴裡,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小丫頭,老實點,這可是監獄,惹火了老
子,把你丟給那些犯人,讓他們輪著操你。他們可是好幾年沒碰女人了。」又帶
著猥褻的笑容,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裡面還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來,
咱們三個人一起玩玩?」

  「嗚…」李靜芊顧不上口中的怪味,驚恐地看著秦憶本,使勁地搖著頭,嘴
裡也「嗚嗚」地說著什麼,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軟地把著黑粗的胳膊。

  「知道怕了?」秦憶本有些輕蔑的笑著,這讓驚恐的少女覺得很羞恥,轉過
頭,閉上眼睛,大滴的眼淚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憶本彎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內褲拔出來,嘴裡問著:「老子的褲衩味道怎
麼樣?是不是很臭?」

  李靜芊急劇地喘息著,嘴大張著無力地吐出幾口唾沫,痛苦的淚水從緊閉的
眼睛裡溢出,喉嚨一縮一縮的,強忍著沒吐出來。

  大動著的秦憶本有些喘息地問著:「說,老,老子的內褲,什麼,味道?」

  李靜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緊閉著眼睛,一隻手伸在嘴裡摳著什麼,嘴
裡溢出唾液的泡沫。

  「說,不然叫你姐夫來聞聞!」秦憶本威脅著,有些變態地欣賞著她難受的
樣子與臉上的悲哀,隨著肉棒的進出,身體的慾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李靜芊為了不惹他生氣,更加殘酷地虐待自己,嘴裡僵直地
應著,臉上的神色更加的悲傷。

  「哈哈,你還真和人不一樣,明明是臭的,你還說不臭。」說著,他拿起內
褲,捂在李靜芊的臉上,支撐著不斷挺動的身體,「你再聞一聞,到底臭還是不
臭。」

  剛剛擺脫那種怪味的李靜芊差點吐了出來,手本能地隔著內褲緊緊的摀住自
己的嘴,想阻止自己嘔吐的慾望與衝動,同時嘴裡也含糊不清的說著:「臭,是
臭。」

  秦憶本笑著,手隨著身體的擺動,把內褲使勁的在少女流滿淚水的臉上揉了
揉,拿了起來,故意刁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臭?」

  「……」李靜芊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
不堪的樣子。

  「快說!」秦憶本看著少女楚楚可憐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體,隨著肉棒在
緊窄的陰道的不斷抽插,心裡漸漸有一股射精的慾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無
顧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動腰身和屁股,雙手使勁地掐著少女的乳房,嘴裡的喘息聲
也漸漸加大,故意地說:「你,為什麼,說不,不臭?」

  「痛……」李靜芊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悲傷地看著掐著自己乳房的
手,有些哀求地說著。

  「快說!」秦憶本有些急促地問著,用力地抓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
進結實的乳肉裡,身體的動作也急劇的加速,以求在高潮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李靜芊不知道說什麼好,乳房被秦憶本抓得更痛,嘴里胡亂
說著:「我不知道,你輕點,痛。」

  「真……真笨,啊……」秦憶本腰身猛烈地擺動著,雙手木硬地抓著她的乳
房,「是,你喜,喜歡,聞這,股,味道?」

  「你,你胡……」李靜芊羞愧地正要大聲的否認,感覺乳房被抓得更緊了,
急忙改口,「是,是喜歡聞。」說完,頭歪在一邊,一臉的羞愧與悲傷。

  急速而猛烈擺動著腰身的秦憶本滿意地看著少女的表情,身體漸漸地前傾,
與李靜芊的身體平行,肉棒小幅度而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也急劇地喘息著。

  羞愧的李靜芊漸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睛的余光驚恐地看著一身黑毛的
男人,從他的動作和姿勢來看,似乎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
本純潔美好的身體卻落入了這種地步。

  何況少女的內心認為,男人的行為是場強姦,「強奸的精液就要射在自己的
身體了。」緊接著,她悲哀地想到了這點,嘴裡忍不住地哀求道:「別,別在裡
面……」

  秦憶本並沒有在意少女的話,或許根本就沒有聽清,依舊肆無忌憚的進出著
少女的身體,甚至連高潮的來臨都沒有加以克制,身體一陣擺動,如同動物交配
一樣,濃濁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射進少女的體內,然後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
趴在少女的身上,頭埋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大聲地喘息著,熱濁的氣息打在乳
溝嬌嫩的皮膚上。

  完全沒有感覺的李靜芊死了一樣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著精液的射入,有些
濕漉的頭髮散亂的攤在床上,歪著頭,豆大的淚滴從臉龐上滑落。

  壯年的秦憶本很快地歇息過來,半起身,手撥開著粘在李靜芊頭上有些散亂
濕漉的頭髮,撫摸著她嫩滑膩淨的臉蛋,抹去上面的涼涼的淚滴,眼光落在因為
恐怖而微顫的嘴唇上,「把舌頭伸出來!」

  李靜芊很明顯地猶豫了下,卻感覺到臉上的手的力道漸漸加大,不得不閉上
眼睛,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輕吐出自己粉紅的舌尖,夾在
兩唇之間,眼皮卻因為恐懼羞愧而輕微地顫抖著。

  「都伸出來!」秦憶本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來回地摩挲著,有些粗糙的手掌
劃過細膩的臉蛋,感覺說不出的癢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夾住緊實的嫩肉,帶
來柔軟的觸感和輕微的痛。

  「……」輕顫的眼皮緊緊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動著,少女有些緊張地張
開嘴,把舌頭全部伸出來了。

  秦憶本也伸出舌頭,舌尖點在少女粉紅僵直的舌尖上,接觸的一剎那,很明
顯的感覺到舌尖輕輕的一顫,雙手摩挲的臉部肌肉更加緊張僵硬,秦憶本眼睛看
著少女不斷顫抖的眼皮,靈活肥厚的舌尖從舌尖一直舔到舌根,然後肥大的舌頭
與丁香小舌貼在一起,來回的磨著,舌尖橫著在寬大的舌根劃來劃去,如同不斷
擺動的蛇頭。

  李靜芊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滑膩冰涼的舔著自己,如同一條遊走的蛇,內心生
出噁心與恐懼的感覺,卻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鼻子也大力
的呼吸著,想把內心的恐懼全部送出體外,雙手使勁地抓著床單,努力地壓制內
心的恐懼,屁股輕微地搖動了一下,似乎想擺脫這種感覺,雙腿有些緊張的僵直
起來,腳趾來回的相互撥弄著。

  秦憶本把頭靠向全身​​輕顫的少女,張開嘴把她的舌頭含進嘴裡,然後繼續前
進,直到四片嘴唇輕微的觸接一起,他的舌頭也伸進李靜芊的口中,四處的攪動
著,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裡,同時使勁的品咂著少女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
沫。

  很快的,驚恐的少女抓著床單的手漸漸的放鬆,身體也軟了下來,雙腿無力
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睜開,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舌頭軟軟的任由
秦憶本品咂著。

  「哼!」秦憶本感覺到她的變化,故意引逗似的抬頭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
流露出嘲笑諷刺鄙視的意味,李靜芊為自己身體的屈服而感到羞恥,更為被他發
覺而羞愧,眼光躲閃著不敢看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秦憶本從她的陰道裡抽出肉棒,起身挺立著肉棒,雙手抱在
胸前,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剛才的反應,「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發
浪啊?還硬撐著做貞潔烈婦呢。」

  「……」李靜芊歪過頭,無言的抗拒著秦憶本侮辱的話。

  「對了,我這還有好東西呢,」說著,秦憶本從散亂在床上的衣服裡找出上
衣,從口袋裡掏出一迭相片,伸到李靜芊的面前,「這上面你比剛才浪多了!」

  李靜芊聽他這樣說,隱約的感覺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樸拍的那些照片,仔細一
看,果然是,她有些氣憤、著急的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同時本
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奪過來。

  「呵呵,這可不能給你!」秦憶本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嘴裡調笑著,「
怎麼,害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現在不就是光著身子讓老子操嗎?」

  「你……」李靜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樣子,內心雖然羞愧,卻是無能為
力,胳膊也軟了下來,左手摀著臉,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秦憶本不耐煩地呵斥一聲,把李靜芊的右手甩在床上,
又降低聲音,威脅著:「再哭,就把你姐夫叫來,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又頓了頓,有些自得地說:「等我操你的時候,你愛怎麼哭就怎麼哭。」

  李靜芊不得不止住哭聲,左手依然捂在臉上,右手無力地搭在床上,濕漉漉
的頭髮有些散亂的貼在白淨的臉龐上,一副軟弱的樣子。

  「這些照片老子也看膩了,」說著,秦憶本把照片甩在床上,淫笑著,「現
在想看看真人的樣子。」

  李靜芊並沒有聽明白,雙手摀著臉,低聲地哭泣著,秦憶本有些不耐煩,抓
住她的雙手,使勁的掰開,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聽見沒!老子要看真人的
樣子!」

  「……」李靜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紅的眼睛的注視下,有些失去了思考
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複著:「真人的樣子?」

  「哼,」秦憶本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按在她的臉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
點!」

  李靜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樣子,臉上不禁變得通紅,嘴裡
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直接的問著:「你是要我……這樣?」

  「知道就好,別磨蹭了,快點!」雙手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地把她拽起來,
帶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樣做!」

  「我,我是不會做的!」少女因為太過於激動而有些結巴和緊張。畢竟,在
男人面前再次做出這種姿勢,除了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是心靈上的侮辱,揭起
她內心的傷痛。

  「好,有志氣,不愧是高中生。」秦憶本揚手想打她一耳光,卻笑了起來,
「不做不要緊,老子還有別的招整你呢。」說著,也不顧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
好衣服走了出去,好像要安排什麼事情。

  就在李靜芊擔心他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也不再客
氣,把故作堅強的少女拉起來,褲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復原狀的肉棒,一下子
塞了進去,雙手抱著白淨的肉體,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就開始向外走。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李靜芊無助地推著他的肩膀,企圖從他的懷裡掙
脫出去,嘴裡有些慌亂的問著。

  「出去啊,」秦憶本停下腳步,陰笑的看著她,雙手摟得更緊了,「我剛才
讓所有的獄警都迴避了,整個監獄就我們倆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操場上操你,
讓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李靜芊因內心的恐懼與憤恨而說不出話來,只得恨聲罵了句:「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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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2:53:41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2:53:41
  「那些囚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你就犧牲點吧。何況裡面還有你姐夫呢,」

  秦憶本並不急於往外走,而是站在門口,語氣盡量放輕地說:「其實我也不
想便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著照片上來一遍,我們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李靜芊倔強地直起身來,連高聳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
前也沒注意到,羞愧而生氣的說:「快,快把我放下來!」

  「這麼說你是選擇照著照片來一遍了?」秦憶本故意說著,屁股使勁的頂了
幾下,少女陰道裡的肉棒也顫動著。

  「……」李靜芊沉默著沒有回答,雙手再次捂著臉,低聲的啜泣起來。

  「快說,你到底要怎麼樣?」秦憶本逼迫著,把她頂在牆上,拉下她的手,
盯著她,「要出去還是照著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著照片,」李靜芊雙手被拉開,感覺到自己的隱私都暴露出來,
胳膊無助地掙扎著,臉上也因為羞愧而變得通紅,不敢與男人的眼光對視。

  「那就快點!」秦憶本並沒有什麼高興的反應,而是把她丟在地上,肉棒直
挺挺的坐在床邊,把那張照片遞過去,「快做!」

  李靜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來,像照片裡那樣,蹲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
掰開雙腿,露出不斷滴出精液的陰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視下感覺
到一絲火熱,因為羞愧強忍著一直沒尿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秦憶本,眼睛的余光
偷偷地瞟了一眼,發現他冷笑看著自己,一臉的嘲諷,內心的羞愧與驚惶更加強
烈,可是少女的羞恥心卻使她強忍著,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無聲的對持隨著秦憶本的一聲冷笑而結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不把臉藏在
雙手後,希望藉此來減少內心的屈辱,同時一股尿液急速的從尿道口噴出,激射
在地上,發出「唰唰」的響聲,而少女的頭也不斷的搖晃著,似乎在哀求對方不
要觀看。

  排泄完後,羞恥的少女依舊藏在雙手後,一動不動的,內心祈求著時間停止
以擺脫內心的恥辱,可她失望了,耳朵裡依舊傳來粗曠而嘲諷的聲音:「不行!
根本看不到你臉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搖著頭,嘴裡低聲的哀求著:「別……別讓我……,我……
我……」說著,像一個小孩子似的,臉埋在大腿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秦憶本雖然不怕有人來問,但太過於大聲了畢竟不好,
他伸手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張自慰的,「那你就做這張
吧!」

  「不,不,」因為頭髮強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驚恐的看著他,使勁的
搖著頭,嘴裡可憐地哀求著:「我,我……,你別,別再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逼你的。」秦憶本撥弄著少女的頭髮,突然
使勁地一拽,「快點!別給老子囉嗦!」說著,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
著,別和剛才樣一點都不像!」

  李靜芊哀求地看著他,嘴裡喃囁地哀求著:「我,我不,那樣,行不行?」

  「不行!」秦憶本堅決地回答,根本不把少女可憐的樣子放在心上,大手把
照片按在她的臉上,使勁地揉著,「這還算輕的,明天,還有更有意思的呢。」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少女的臉左右搖擺著,直到秦憶本主動地
鬆手,才掙脫開他的壓迫,聽見他的話,內心更加驚恐,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哼!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你的!」秦憶本得意地看著眼前少女
可憐的樣子,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說話的口氣也更加霸
道,帶有征服者的自豪與蔑視,「快點!別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體,手指伸進陰道裡,左手按在乳房
上,雙手機械而僵硬的動作著,嘴裡反复地哭求著:「求求你,不要再,再這樣
了。」

  「別哭喪著臉!這不是你嗎?你看笑得多好看。」秦憶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
前,讓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與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
了。」

  少女淚眼朦朧地看著照片中的人,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可恨與淫蕩,嘴裡
依然哀求著,「你,你放過,我吧,我,我,……」雙手停止了動作,眼光中透
露出真誠和悲傷。

  「哼,老子先放過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秦憶本看著已經屈服的
少女,得意地笑著,整理好衣服,向門口走去,「老實點,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
老子!」

  今晚,又可以盡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肉體、溫柔的服務、淒慘的哭泣了。他
走出屋子,心裡痛快地想著。

第十七章監獄的凌辱

  傍晚,富江縣富江監獄,監獄長秦憶本的宿舍。

  秦獄長赤裸的坐在床邊,黑粗的肉棒高聳著:一個裸體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
間正在努力的舔舐著他的肉棒,小嘴撐的大大的,散亂的頭髮也隨著頭的擺動輕
微的甩動著,臉上混合著媚笑與淒苦的看著男人毛茸茸的下體。

  李靜芊雖然身體嫻熟的取悅著男人,腦子裡卻被剛才恥辱的一幕幕所充斥,
拒絕自慰的她被秦憶本逼迫著要給他口交,本來她死活不答應的,在秦憶本的恐
嚇與威脅下,無助而軟弱的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已經熟悉口交的她認
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恥,而且對於他的第二個要求,她實在沒有膽量再次
的拒絕。

  在林君樸的黃瓜訓練方式下,李靜芊的口交顯得很嫻熟與低賤:

  用手把秦憶本黑臟的包皮擼到肉棒根部,露出紅紅的佈滿血絲和青筋的棒身
和肉紅的龜頭: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馬眼上反复而小心翼翼的舔著,像吃
可口的食物一樣,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頭舔著:尖尖的舌尖少許的
伸進馬眼裡,輕微的攪動,摩擦著粘漉的紅肉:溫暖的鼻息春風般的吹在敏感的
龜頭上:柔軟而有些濕漉的頭髮也不經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無的柔癢。

  秦憶本舒服的差點射了出來,急忙忍住,雙手有些著急的輕微按著她的頭,
撫摸著散亂柔軟的細發,嘴裡嘲諷似的誇張著,「果然是大城市長大的,舔雞巴
都舔的這麼好,就是比小縣城的女人強多了。是不是那個林君樸教你的?」

  對於秦憶本的問題,或許是羞於回答,抑或是顧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
閉上了眼,盡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淚,同時舌尖也在龜頭上胡亂而迅速的劃著,
頭也漸漸的低下,雙唇輕觸了下他的龜頭,很快的分開,然後再吻了上去,漸漸
用力的柔軟的壓迫著:雙唇分開,把龜頭完全的含進去,牙齒若即若離的觸著柔
軟的肉,雙唇緊緊的壓迫在棒身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一點點的舔著。

  「太,太舒服了,」秦憶本在少女嫻熟的口交下,感覺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
與酥痛,才發洩完的身體又產生了性慾,雙手使勁按著她的頭部,腰身就擺動起
來。粗長的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她的小嘴,頂在她的喉嚨處,憋的她不得不使勁的
搖著頭,才擺脫了那種悶脹惡臭的感覺,低著頭輕輕的咳嗽著。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長?」秦憶本看著不斷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紅
的臉,抓在她的頭髮,把肉棒伸在她的臉前,「快點舔!」

  李靜芊本來想哀求秦憶本,卻說不出來,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裡,龜頭頂
在喉嚨的深處,舌頭摩擦著佈滿血絲和青筋的肉棒,來回的摩挲著,然後努力的
將肉棒捲起來,使勁的轉動著,造成一種彆扭較勁的感覺,這是她在林君樸的訓
練下練了很久才學會的。

  為了讓眼前粗黑的男人盡快的射出來,好讓自己離開,她不顧嘴巴和舌頭的
酸痛,盡力的做到更大幅度與力度的轉動著肉棒上的血絲和青筋。

  果然,秦憶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認為看著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
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遠遠大於身體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姦過的女人,有
的甚至還不知道口交為何物: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樂趣,如同他第一
次進入女人的身體一樣的激動與興奮,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
躍動了幾下。

  李靜芊的舌頭感覺肉棒上筋脈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轉動的效果也更明
顯,舌尖也順著就近的一條高鼓的筋脈在上面來回的劃動著,雙手握在肉棒的根
部,手指插進茂密的黑森林,來回的梳動著。

  秦憶本從未享受過如此專業嫻熟的口交,心裡的征服與虐待得到滿足外,下
體也傳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種脹破的感覺:他舒服
的摸著少女的頭,撥開蓋著耳朵的頭髮,手指捏著耳垂,使勁的捏擠著。

  李靜芊抬起頭,歪著頭舔著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劃過每條筋脈,然後是棒
身,舌頭再次卷住棒身,使勁的轉著,沒了嘴巴的約束,舌頭轉動的幅度很大,

  雖然秦憶本痛的差點倒下,可是卻更加的舒服,雙手扶著少女的頭髮,故意
把她的頭髮弄的很亂,嘴裡吸嗦著,「真好、受,痛的真舒服。」雙手也使勁的
把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用柔軟的臉蛋摩擦著自己的黑粗的陰毛,柔軟的
嘴唇壓在剛直的肉棒上,來回的磨著。

  「別,別……」李靜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陰毛摩擦著自己的臉,嘴里哀
求著,「我,還沒完呢。」

  秦憶本聽了她的話,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覺比較累,就臉朝上的躺
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過來給我舔!」

  李靜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邊,正要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秦憶本高抬起大腿壓在她的肩膀上,把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著
老子的腿,舔吧!」

  李靜芊瘦弱的身體努力的扛著長滿黑毛的大腿,頭伸在肉棒的側面,有些濕
的頭髮磨著秦憶本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著卵袋裡的溝回:等清理出兩片嘴唇
的地方,才把嘴唇貼了上去,溫潤的嘴唇在黑皺的卵袋上挪動著,舌尖也沿著溝
豁來回的舔著,將深藏裡面的穢物一一的舔出,同時也撥弄著肉球,相互的撞擊
著。

  躺在床上的秦憶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體生出一種傾斜的感覺,再加
上她溫柔而細緻的舔舐,身體的性慾也更加高漲,黑紅的龜頭突破包皮的束縛,
完全暴露出來。他壓著性慾,雙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嘴裡嘲笑著,「你的技術
還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給林君樸、羅張維他們舔啊?還裝的很貞潔的樣子。」

  李靜芊痛苦的想說什麼,依舊沒說出來,只是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張開嘴,
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進嘴裡,雙唇緊貼在皺皺的卵袋上,和舌頭一起擠撥著裡
面的肉球,牙齒也咬合在兩道豁溝上,來回的磨著。

  「好了,」秦憶本的肉棒脹的受不了了,雙腿一歪,把跪著的李靜芊放倒在
床上,轉身面對著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勁的揉搓掐捏著,大嘴也主動的
貼在少女的驚惶痛苦的臉上,牙齒有些用力的咬著小巧的鼻頭,來回的磨著,嘴
唇緊緊的夾著鼻樑,舌頭也撥弄著嘴裡的鼻尖。

  「啊,你,輕點。」少女不敢躲閃,任由他任意的蹂躪自己,只是嘴裡低聲
的哀求著,雙手抓住床單,壓制著身體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憶本雙手抱住她,轉動身體,自己仰臥著,少女的身體就伏在自己的身體
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雙手改為抓撓著她
毛茸茸的下體,「來,自己坐下去。」

  下體被弄的癢癢的少女扭動了下身體,對於這個姿勢,她並不陌生,曾經的
經歷讓她再次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在秦憶本的催促和注視下,她大張開雙腿,慢慢的抬高身體,一手握著脈絡
清晰的滾熱肉棒,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羞愧的不敢看秦憶本的眼睛,也不敢看
自己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無意識的看著他黑乎乎的胸口,嘴裡輕聲的說著
什麼,似乎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恥辱也似乎在懇求秦憶本。

  秦憶本摸著她光滑彎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靜芊的臉和不斷下落的毛茸茸
的下體之間,一臉的嘲笑,「還裝什麼貞潔烈婦,比那些犯人家屬都騷。」

  下落的少女羞紅了臉,大腿在他的撫摸下有些顫抖,鼻子裡性感的「嗯」了
一聲,抗議男人羞辱的同時也掩飾自己的羞恥。

  隨著身體的下落,大張的陰唇含住了粗紅的龜頭,少女的身體一顫,差點倒
在秦憶本的身上,被迫彎下腰垂下頭,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為胳膊太短而身
體傾斜著,屁股高高的翹起,低垂著頭,長到脖頸的頭髮也倒垂了下來,眼光落
在兩人毛茸茸的下體上,急忙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頭髮飄逸的甩著,嘴裡害羞的
「嗯」了一聲。

  秦憶本看著少女與自己平行的身體,青春的乳房並沒有因為重力而下垂,依
舊堅挺著:胸膛上柔軟的小手因為要支撐全身的重量而使勁的按著,觸處柔軟堅
實的感覺:黑亮的頭髮倒垂著,雖然很短,但是給秦憶本低賤和屈辱的感覺。他
雙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感受到肌膚下青春軟實的肌肉,
屁股往上挺了挺,嘴裡催促她,「快點!」

  李靜芊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強忍著羞意,慢慢的把高翹的屁股落下,
龜頭撐開陰蒂,進入陰道,推開陰道壁上嫩肉的層層阻撓與纏繞,漸漸的深入。

  滾熱的肉棒緊撐著窄窄的陰道,壓迫著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時肉棒傳來的
熱量也讓少女感覺到陰道裡暖烘烘的,有一種火烤的感覺:她不由的「啊」了一
聲,好像受到攻擊一樣,低垂的頭優雅的抬起,修長白嫩的脖頸,黑亮利索的頭
發,顯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體和美麗的面容。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美妙誘人的動作,雙手握著她的胳膊,使勁的一推,屁股
也往上頂了一下。

  李靜芊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
股也很快的落了下來,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聲,肉棒齊根插入她
的陰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憶本的胸膛上,雙手輕輕的按在胸毛上,紅著臉偷
偷的下落屁股,調整剛才因為失去平衡而彆扭的身體。

  「果然比較騷啊你。」秦憶本說著,握著她的雙手按著乳房,把她的身體推
起來:插入陰道的肉棒也隨著角度的改變舒服的扳動,緊窄的陰道夾著滾熱的肉
棒,嫩肉纏繞在上面,與筋脈相互摩擦著。

  等她起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手指伸進可愛的肚臍裡
反复的摳挖著:屁股使勁的往上頂了一下,開始了新的一輪姦淫:注視著兩人交
合的毛茸茸的下體,嘴裡淫笑著:「剛才不是很騷嗎?怎麼又這麼貞潔了?」

  「……」李靜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擺動著:悲傷的低著頭,軟弱無力的
四處擺動著,頭髮也到處亂甩:雙手動了動,卻不敢放下來,依舊搭在自己的乳
房上:大腿虛弱無力的支撐著身體,因為要承擔少女身體的大部分重力,兩人的
交合處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隨著秦憶本腰身的擺動而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的
聲音。

  「你,剛……才,動……的,舒……服。」秦憶本大力的挺動著,因為喘息
而說的有些不成句:雙手也改握著她的腰身,配合著屁股的動作上抬下落,還不
時的掐一下經過大量活動而結實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從嫩肉的層層纏繞中掙脫
而出,然後再衝進去,摩擦擠壓著被帶動的嫩肉:紅粗的龜頭也如同鑽頭一樣,
為肉棒的前進突破層層的阻礙,與陰道壁上嫩肉糾纏摩擦著。

  他挺動了一會兒,看到李靜芊咬著下唇,臉上雖然仍然一副淒涼的樣子​​,但
是整個身體卻散發出女人的氣息:

  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虛空的某處,彷彿沒有任何意識一樣:潔白的牙齒也緊
咬紅唇,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粉臉紅撲撲的,使得掛著的淚滴更加惹人憐愛:乳
房呈現輕微的粉紅色,變得更加堅挺,襯託的已經脹大的乳頭更加通紅嬌豔:雙
手也不再是虛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著,不斷摩擦擠壓指縫中的乳
頭。

  隨著身體越來越快的起伏,少女四處亂晃的大腦漸漸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
裡的一切變得迷離晃動起來,嘴裡也因為震動和快感而呢喃著:雙手不​​再是偷偷
的動作,而是熟練溫柔的揉搓著乳房:身體本能而熟練的配合著秦憶本的抽插,
搖動著纖細結實的腰身,追求著更大的快感。

  「來,老子換個姿勢操你。」秦憶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體,慢慢的挪往
床邊,因為用不上力,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

  「別,……」李靜芊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緊咬著下唇,羞愧的看著他的背
後,身體更加劇烈而嫻熟的擺動著,以彌補陰道裡漸弱的抽插,乳房隨著身體的
擺動而亂顫著。

  「你可真騷啊,」秦憶本的屁股乾脆不再挺動,而是一心的往床邊挪去,雙
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少女脹大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點劃著他前胸,帶
來若有若無的肉實感覺,眼睛觀察少女的神色,見她通紅羞愧的臉上掛著一絲的
痛苦,更加打擊她的自尊,「看起來挺正經的,原來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也不答話,嘴裡喘息著,似乎為了發洩內心的羞愧與恥辱,身體大起
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陰道,只剩下深紅的龜頭停留在陰道口,
隨著身體的迅速落下,龜頭鑽頭般急速的推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連續
的擠壓摩擦著嫩肉,如同洪水沖過兩岸的雜草,發出「啪」的肉體撞擊聲。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樣,看來也挺正經的。」秦憶本嘿嘿的笑著,
繼續找著可以打擊少女的話題,已經來到了地下。

  雙手先是把著她的大腿拉到背後,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來,夾著他的屁股,
結實的小腿腹緊貼著他的臀肉,讓他感覺到少女肉體的健康與青春:然後抱著她
的後背,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光滑曲線的背部:而少女的雙手也摟著他的脖子,頭
伸在他的身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擠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柔軟堅
硬的擠磨著兩人的身體。

  「你,姐,姐,也,這,樣,啊?」秦憶本走動著,一步一字的說,突然想
起什麼,矮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紅布,塞在乳房墊開的空隙裡,「蒙上這個。」

  「幹,幹什麼用的?」李靜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來,看了看,猶豫了下,還
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隨著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飾了她內心的恥辱與羞
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摟緊身前的男人,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憶本也不解釋,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個嗜好,看著美麗臉上火樣的紅布,
內心裡湧起虐待與姦淫的快感,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般,在屋子裡急速的走著,
胳膊像要折斷她似的緊摟著少女,雙手緊摳著少女結實柔軟的背肌,腰身隨著步
伐大力的擺動,屁股也努力的上頂,嘴裡喘吁籲的問:「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別,啊,啊,姐…姐……」蒙著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著自己的姐姐,
視覺的消失令她的觸覺和聽覺更加敏感,感覺身體被快速的頂動著,狂亂的上下
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頭四處搖晃,兩人接觸的肌膚摩擦著引起一陣陣柔酥
的麻癢,陰道裡的充實與騷癢也變的更加強烈,身體在狂亂中嫻熟的追求著更多
的刺激與滿足。

  耳朵清晰的聽到肉體相撞的聲音,肉棒進出滿是淫水的陰道的聲音,兩人火
熱的肉體磨擦的聲音、秦憶本大聲急促的呼吸,自己漸已混亂的喘息以及嘴裡不
自覺發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種聲音都令她的臉通紅,心裡也更加羞愧,雙手卻
更加的抱緊眼前的男人,身體也漸漸的貼著,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無助的兒童向母親求救一
樣。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樣。」秦憶本接著斷斷續續的說,走到窗
邊,可能有些累了,讓少女裸體的坐在窗台上,握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分開,衝刺
似的擺動腰身,屁股也一頂一頂的:因為秦憶本開始凌辱少女的時候天不太黑,
所以並沒有開燈,現在卻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並不擔心外面有人經過會看到他
們,但是他仍然嚇著少女道:「窗外,有人,正……過來……。」

  半混亂狀態的李靜芊聽了嚇壞了,也顧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緊緊的纏著秦憶
本,嘴裡驚恐的喊著:「快,快,別……在這。」

  「別,大聲,聽……見……」秦憶本心裡笑著,雙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
的肩膀上,修長圓滑的大腿筆直斜伸在空中,在秦憶本這個老軍人看來,如同刺
向空中的砲筒,炮筒的頂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緊繃著的雙腳。

  他如同作戰一樣努力的向前衝著,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進出著
少女的身體,頂的後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裡接著說:「他……正看,你的…
後背。」見少女想拉下臉上的紅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別動!」

  李靜芊敏感的觸覺和聽覺完全誤導了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
好像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隱約的聽到腳步聲,她搖著頭,越來
越激烈的衝刺所帶來陰道裡的瘙癢和子宮裡的酥癢,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流滿了淫
水,子宮也無法控制的要洩出陰精,同時感覺到背後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
自己,嘴裡喃囁著,「不,不要看,不……」

  秦憶本見少女已經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壓抑射精的慾望,更加猛烈的衝刺,
追求射精前最後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著,嘴裡氣喘噓噓的
說,「好……像,要,進……來。」

  「不要,啊………」少女驚惶的哭叫著,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
要……進來。」同時雙腿卻夾緊秦憶本的脖子,伸的筆直,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
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扭動著,配合著秦憶本的衝刺。

  秦憶本也不再說話,只是大聲喘息著,雙手抱緊她,努力的衝刺。

  在少女的感覺裡,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兩人交合的聲音,她有些擔心的等待著
別的聲音,​​特別是開門或者說話聲的到來,內心卻無法長時間的壓制對聲音的恐
怖,像一個死刑犯一樣等待漫長而又短暫的槍決,甚至於忽略了其它的聲音,有
些焦急而無奈的哭喊著:「怎麼,怎麼,快啊,啊……」

  秦憶本激烈的衝刺使得少女身後的窗框有些脫落,發出輕微的破裂聲,雖然
輕微,但是在一心等待異聲到來的李靜芊來說,卻好像是門開了一樣,身體劇烈
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自己設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著:「不要看,快出去,
出去……」

  但是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快感卻更加強烈,子宮不由的噴出一股股
陰精,宣洩著,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恥辱與羞愧,脖子挺的死直,頭後仰著,靠在
玻璃上,嘴裡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啊……」小腹卻一挺一挺,噴出一股
股的陰精。

  「你……看看……門口……是誰。」秦憶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紅布拉下,
扳著她的頭強扭的看著門口,肉棒更加猛烈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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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2:54:28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2:54:28
  少女激烈的搖擺著頭,閉上眼睛,依舊對「門口的人」喊著:「不要看,別
看……」但是很快迷糊的發現門口似乎並沒有人,急忙掙開眼睛,吃驚的看著門
口,嘴裡詫異的哭問著:「人呢?人呢?」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門都沒有開,根
本也沒有人,內心卻忘了剛才的恥辱,臉上卻有些高興,似乎死刑犯在槍斃的前
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樣。

  正要轉頭告訴秦憶本,卻感覺到陰道裡的肉棒一陣的聳動,秦憶本的屁股也
隨之使勁的一頂,濃濁滾熱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體內,又驚惶的喊道:「不要,
不要啊!」似乎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的打擊,身體無力的靠在窗框上,有
些癡呆的樣子。

  秦憶本看著少女無助的樣子,肉棒連續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體和
恥辱的心裡,屁股隨著精液的射出一頂一頂的,頭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聲的
喘息著,整個身體完全靠在少女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秦憶本休息過來,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
她一下子扔在床邊,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頭的被子上,對蜷縮在旁邊的少女說:
「給老子按摩按摩!」說著,從床邊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一臉疲憊與滿足的抽
了起來。

  李靜芊猶豫了一會,爬過來跪在他的身後,先按在太陽穴上,手指使勁的揉
著,然後是手掌包著整個穴道,使勁的夾著,來回的搓:這樣揉了一會,小手再
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勁的揉捏著,或者手掌不緊不慢的來回切著,或者握成小拳
溫柔的捶打:然後彎下腰,乳房垂在秦憶本的臉前,雙手來回的撫摸著他滿是胸
毛的胸膛。

  秦憶本瞇著眼,看著她白嫩堅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煙霧噴在她的乳房上,
心裡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說:「要不我和你姐姐說說,乾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靜芊很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煙
霧中的臉,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他這樣說的意思,直覺的以為這樣做的目的是想
以後長久的虐待自己,驚慌的說:「不行,你……饒了我吧。」

  秦憶本見少女驚恐的表情,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著說,「我現在
還沒老婆,你以後和我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嗯?不,不……」年輕的少女根本沒有出嫁的思想準備,提到這個話題,
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對方是眼前這個恐懼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懼搖著頭,笨拙而
結巴的轉移話題,「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麼老婆啊?」秦憶本示意她接著給自己按摩,對於少女的拒絕他
並沒有多想什麼,甚至內心有些好笑自己剛才提出的話題,抽著煙,不再說話,
想著自己的往事:

  三年內戰的時候,年輕的秦憶本被國民黨徵兵組織送到前線,在幾次槍林彈
雨的洗禮和封建軍隊的潛移默化之下,他由一個還算正派的青年徹底的成為了一
個兵痞和流氓。而與那些大字不識,只知道蠻幹的士兵不同,他憑著五年私塾學
來的知識漸漸的認識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為自己尋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軍的方
法。

  機會終於來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戰役前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捲進了
我黨幾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團長的行動,而他很明智的配合著將驚惶的弟兄們一一
勸服。

  整個團的投降對參戰的國民黨軍隊來說,從人數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擊,
很快的,解放軍取得了絕對的勝利。戰役結束後,他因為主動投誠並且立功被提
升為解放軍的一名排長,同時也成為一名戰鬥英雄。隨著解放大軍的南渡,他也
從一個小小的排長升成了連長,並以南渡幹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縣監獄的監獄
長。

  做了監獄長後的他因為權利的膨脹,很快的恢復了在舊軍隊養成的兵痞的作
風,利用手中的權利姦淫勒索犯人家屬,雖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給他介紹一些女
性,但不是他們的親戚就是新時代的女性,想到她們會阻礙到自己的行樂,他毫
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那些鄉下蠢婦,長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這個一獄之長。所以
這件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這次他雖然心血來潮要娶李靜芊,可是心里馬上就否定了,覺得娶一個可以
做自己女兒的中學生,會破壞自己在上級中的形象。

  想到這些,他很快的恢復了兵痞的個性,調笑著對跪在大腿邊,握著小手捶
打著自己大腿的少女說,「娶了你,我怎麼操你姐姐啊,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裝著沒聽見的樣子仍然認真的揮著小拳頭捶著,似乎秦憶本
並不是和她說話,可是低垂著的臉上卻充滿了羞恥與悲憤。

  秦憶本也有些疲勞了,見她不說話,也就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少女
溫柔的服務: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
個被自己姦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晚疲勞過度,所以秦憶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獄警吹響起
床號,他才起來,發現李靜芊已經穿好衣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見他起
床了,急忙慌亂的把頭轉了過去,身體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麼擺才好。

  「起來了。」秦憶本穿著衣服,對李靜芊說。

  其實李靜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著,一直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外面不斷晃
來晃去的探照燈,心裡也搖來搖去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聽到秦憶本問她,有
些冷冷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嗯?」秦憶本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會問這樣的問題,走到她的背
後,雙手摸著她的臉,「想回去啊?等老子不願意操你了就行了。」說著,雙手
伸進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著她的乳房,嘴裡威脅道:「這什麼地方你也知道,
要是逃跑被人發現的話,他們說開槍就開槍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靜芊掙扎了一下,卻沒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靜靜的坐著,任由衣服裡的
手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憶本玩弄了一會冰涼的乳頭,看到
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隊要吃早飯了,囑咐了一聲,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
囑咐她:「這裡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亂走,被人看見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個上午秦憶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屬
笑話,所以沒去騷擾李靜芊,只是藉著送早飯的名義回去了一次,卻發現少女已
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個上午的秦憶本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他從食堂裡領午飯的時
候,大師傅特意的給他多打了一人份,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憶本拿著兩人份的飯菜滿腔慾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邊轉身邊對坐
在床上的李靜芊說:「來,吃…」卻見李靜芊「咕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
「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憶本有些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對於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吃驚的
並不是少女的舉動,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學會了怎樣應付這種場面,走到少女身邊,像說台詞一樣,「你
放心,等我玩膩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說著,他頓了頓,帶著勸說的意味,「反
正你回去也沒地方,在這多住幾天吧。」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
淫笑著,「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玩玩。」

  正當兩人靜靜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獄警驚惶的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秦
獄長,出事了,……」正要說什麼,卻看見臉色緋紅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麼坐
好,同時秦憶本也使勁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訕訕的
說:「那個,秦獄長,我有點事情,和你說下。」

  「哦,好,我們去辦公室談吧。」秦憶本故意打著官腔,看也不看因為害羞
與窘迫而快要哭出來的少女,走了出去。

第十八章陰謀

  秦憶本一走出房門,那個獄警一臉驚惶的低聲對他說,「秦獄長,出事了,
那個,雲南那邊的犯人有的逃回來了?」

  「啊?」他大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屋子裡少女的存在,大聲的說:「怎麼
回事?他們怎麼會……」正要說下去,獄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
他才恍然大悟,低聲說,「走,看看去。」

  兩人來到監獄門口值班室,只見那裡圍著好幾個獄警,一臉嚴肅的警備著,
驅趕著周圍看熱鬧的犯人,秦憶本急忙走了過去,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大喇叭,
喊道:「所有囚犯趕緊回自己的獄舍,違者記大過!」重複了幾遍,犯人們才漸
漸的回到了自己的獄舍,而秦憶本也急忙的走進值班室,邊走邊問旁邊的值班的
獄警:「跑回來幾個?怎麼跑回來的?」

  「…」獄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兩個,也不是跑回來的,他們……」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問他們。」說著,秦憶本已經推開值班室的門:走了
進去,蹲在地上的兩人,見有人進來,都抬起頭看他,其中一個顯得很激動的樣
子,努力的張著嘴,像一個啞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說著:「秦…獄…長……」

  秦憶本不由的吸了口氣,「方輝放?」他心裡叫苦,誰回來都行,就是他不
能回來啊。他心裡盤算著,轉身對身邊的獄警說:「你和小張開車去接紅旗公社
紅旗大隊小學的羅張維校長,就說我有急事找他。」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就
說是方輝放身體不舒服。」那獄警應了聲,轉身走了。

  秦憶本定下心來,讓獄警押著兩人來到一間空閒的獄舍,叫著另一個犯人的
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辦公室來!」又回頭對蹲在地上的方輝放說:「你好
好的休息下,等會再問你的口供。」

  李狗剩應了一聲,看了看蹲在旁邊的方輝放,起身跟著秦憶本往外走。走到
門口的時候,秦憶本對旁邊的獄警說:「你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別讓他跑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秦憶本的辦公室,秦憶本從兜里抽出根煙,和火柴一起
遞給身後的犯人,「抽吧。」

  「謝謝政府。」李狗剩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煙,點上,貪婪的抽了一口,對
坐在椅子上的秦憶本點頭哈腰討好的說:「秦獄長,您有什麼話要問只管問,我
一定老老實實的交代。」

  「嗯,」秦憶本給自己點上煙,抽了一口,「你自己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
回來的?」

  「報告政府,我們路上被土匪襲擊了。」李狗剩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簡單
的說了說。

  「那其它人呢?」秦憶本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說的再詳細點,就你們
兩個怎麼能跑回來?」

  「其它人都死了,押運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輝放裝死才回來了。」李狗剩看
秦憶本的臉色,趕緊的補充道:「方輝放他認識路所以我們就跑回來了。」

  「胡說,這麼遠,你們不吃不喝?!」秦憶本直覺的以為他在撒謊,站了起
來,拍了下桌子,「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老實交代,等會可不是這樣說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沒有胡說。」李狗剩急忙解釋,「那些個土匪們
只要吃的和穿的,槍什麼的都沒要,我以前經常打獵,我們倆就這麼回來了。」

  「哦,」秦憶本點了點頭,雖然李狗剩說的比較零散,但他還是聽懂了,可
是心頭的疑慮還沒有消散,「那你們怎麼不回家還跑監獄來?」

  「這,這,」李狗剩結結巴巴的,看秦憶本大眼一瞪,嚇的急忙說道:「是
他說相信政府所以才回來的,我又拗不過他,……」說著,看秦憶本的臉色越來
越難看,卻不知道自己媽說錯了,以為秦憶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解釋道:「他
死活非要回來,還說要相信黨,相信人民,我怕他回來供出我來,只好回來。」

  見秦憶本的臉色更加難看,更加小聲的說:「真的……」

  「哼,就你,還想畏罪潛逃?早晚得落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秦憶本
雖然生氣,想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沒打算懲罰他,只是嚇嚇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嚇壞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動回來,不敢
畏罪潛逃。」

  「好了,不說這個了,」秦憶本故作大度的擺擺手,壓低聲音,「我問你,
走的時候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沒?」

  「啊!?」李狗剩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迷茫的看著一臉神秘的秦憶本,「
政,政府,有交代什麼事情?」

  「你……」秦憶本沒料想他根本沒記住,心急之下就惱怒直接的說,「就是
讓你趁機操了方輝放的事情!」

  李狗剩嚇的差點趴下,脫口說出一個「幹」字,本不靈活的腦袋偏偏的多想
了一下,以為秦憶本還要追究他雞姦罪,急忙改口,「沒,沒幹,我都改了。」
說著,還朝著秦憶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討好的神色。

  「到底幹沒幹?」秦憶本見他一臉的傻笑,火氣更加大了,像審犯人似的習
慣性拍了下桌子,大聲嚇唬道,「我告訴你,就是你們兩個人事先統一好口徑,
我們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來了,你現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報,報告政府,」李狗剩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臉色難看的要哭出來了,小
聲的說:「幹,是乾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這麼答應了?」秦憶本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本,本來不行的。」李狗剩暗中打量秦憶本的臉色,見不是很生氣,就有
些大膽的回答道:「一開始死活不答應,後來逃回來的路上實在餓的不行了,我
就……」說著,見秦憶本一臉疑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他也不會打獵,還不
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藥抹在肉上,他就不能動彈了。」

  「什麼麻藥?你哪來的麻藥?」秦憶本徹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體「呼」的
又站起來,使勁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裡因為事情總算辦好了而有些高興,早
就讓他滾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完?一會兒食物,一會兒麻藥的?」

  「是,是,」李狗剩嚇的點頭哈眼的應著,解釋道:「我,我們獵人打獵的
時候常常在夾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種草藥,能當麻藥使,夾著什麼它就暈那跑不了
了。」

  「哦,」秦憶本這才坐了下來,嘴裡嚇唬他:「你還有什麼沒說的,都說出
來,別等我發火。」

  「報告政府,沒了,」李狗剩身體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頓了頓,小聲說:
「那個,我幹他的時候也要說嗎?」

  「說個屁,」秦憶本罵道,同時向門邊走去,「少給我提你那些骯髒的事。

  我還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沒老婆。」說著拉開門,對門外的獄警說:「你把
他帶回,把方輝放帶過來。」

  秦憶本趁著方輝放還沒回來的機會,整理下有些亂的頭緒,心裡暗暗的盤算
著到底要怎麼處理兩人,同時著急羅張維怎麼還沒到。

  一會兒的功夫,方輝放就進來了,他拘謹的站在秦憶本的面前,嘴張了張,
嘶聲說著什麼,卻聽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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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2:55:03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2:55:03
  「你說話不方便,拿手寫吧。」秦憶本暗中慶幸當初自己拜託場方押運的把
他的嗓子弄啞的,不然他今天也不會這麼信任自己。

  方輝放拿著筆在紙上寫著,「獄長,我冤!」然後一臉痛苦的看著秦憶本。

  「算了,」秦憶本看著他,故意的嘆了口氣,「事情的經過我從李狗剩那裡
都知道了,你也別寫了。還是回去休息下吧。」頓了頓,覺得有必要給羅張維和
自己說幾句好話,「本來呢,把你們送那,也是為了保你們一命,相信這個你也
理解,所以你家里人我都沒告訴她們,對了,那個羅校長受你愛人之託經常來看
你,我實在找不著藉口,就和他實說了。」

  方輝放點了點頭,臉上透出的神色似乎理解他這種做法,提到妻女的時候,
更是一臉的關切與痛苦。

  「小張,你把他帶回去,給他們弄點吃的,洗洗澡。」秦憶本對門口的獄警
說,等方輝放出去後,點了根煙,心裡漸漸的有了計劃。計劃確定後,見羅張維
仍然不來,更加著急,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著。

  一個小時後,羅張維來了,一進門就有些焦急的問:「方輝放怎麼了?」

  「他回來了。」秦憶本想到自己的計劃,得意的看著羅張維。

  「啊?」羅張維看他得意的樣子,還納悶自己聽錯了,「你說誰回來了?」

  「方輝放,方輝放回來了。」秦憶本似乎很喜歡看自己老師的這種驚惶焦急
的樣子,故意逗他,「這下好了。」

  「啊怎麼好了?」羅張維疑惑的問他,接著又埋怨道,「你不是說他不能回
來的嗎?現在他回來了,你說怎麼辦?」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秦憶本低聲在他耳邊說出自己想好的計
劃,然後得意的看著羅張維,「怎麼樣?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她們幾個可都是咱
們嘴裡的肉了,嘿嘿。」

  羅張維看著面前一臉奸笑的秦憶本,表面上裝作很贊同的笑著點頭,心裡卻
奇怪為什么生性魯莽的他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同時心裡暗暗盤算著有沒有什
麼辦法獨霸李靜芷母女,嘴裡應著說:「你等我想想,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秦憶本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抽著煙,看著羅張維走來走去,噴了口煙,「先
就這樣,有什麼不妥的咱倆再核計。」接著話鋒一轉,調笑著,「怎麼樣?不去
看看你幹女兒?」

  「哦,對了,她知道這事不?」羅張維才想起還有個李靜芊,見秦憶本這樣
說,也就先暫時同意了這個計劃。

  「不知道,怎麼能讓她知道啊?那還不得翻了天啊。」秦憶本站了起來,淫
笑著,「就在我的宿舍裡呢,你先去,我安排下方輝放的事情,然後……」兩人
會意的笑了笑,秦憶本接著說:「咱倆一起玩玩那個小丫頭。嘿嘿。」

  羅張維昨晚因為太累了,對李靜芷也只是動動手腳,上午上了一上午的課,
中午又跑了這麼遠的路,而且還遇到了麻煩的事情,現在事情總算有個解決,正
好想放鬆一下發洩心裡的慾火,就同意了,「那好,我就先過去了。」

  兩人一起出了獄長辦公室,秦憶本到了方輝放的獄舍,安慰了兩人幾句,然
後囑咐獄警給他們洗洗澡,弄點吃的,讓他們好好休息。還特意的趁著方輝放不
注意,伸出手指指著他的屁股虛戳了幾下,同時眼睛看著李狗剩,直到他會意的
點點頭,才滿意的出了門,向自己的宿舍走去。想到羅張維現在是不是已經上了
李靜芊了,才壓下的慾火立馬升了起來。

  羅張維出了秦憶本的辦公室,直接來到他的宿舍,經過窗外的時候看見少女
發呆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屋頂,一動也不動:他並沒有敲門,推門進去,走到
床邊,就看到少女大睜的眼睛已經閉上,麻木的臉上一副痛苦掙扎的神色。他得
意的看著少女的表現,坐在旁邊,雙手摸著少女的胸部,故意低聲的說:「睡著
了?」

  「嗯?」不是預料中粗獷的嗓門,而是熟悉的聲音,少女狂喜的睜開眼睛,
看清楚果然是羅張維,「乾爹你是來接我的嗎?」

  「哦,你姐姐讓我來看看你姐夫。」羅張維虛應著,手伸到少女堅挺的乳房
上,使勁的揉著,「摸著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秦憶本的功勞?」

  「乾爹……」李靜芊俏臉通紅,卻不阻止胸部的手繼續深入,哀求道:「幹
爹你能不能把我帶走啊?他,他……」

  「唉,乾爹知道,」羅張維點了點頭,開始解少女上衣的鈕扣,撒謊道:「
你再忍忍,過幾天干爹一定帶你走。」

  「乾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說著,按住正扒衣服的大手,有些惶恐的
說:「他出去好一會了,快要回來。」

  「不要緊,有乾爹在,別怕。」羅張維輕易的掙脫李靜芊的小手,把上衣的
袖子從她胳膊上脫下來,然後脫她的貼身的內衣,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再說,
他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情。」

  「啊,」李靜芊顯然沒有聽清楚秦憶本昨晚的話,吃了一驚,協助羅張維把
自己的內衣脫下,同時羞愧帶著嬌嗔道:「他,他怎麼知道的?」

  「咳,」羅張維看著少女撒嬌責問的表情,笑了笑,伸手解著她的腰帶,然
後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褪,「傻丫頭,他知道你藏在我的密室裡,誰也能猜
出來。」說著又頓了頓,「他也問我,我想這些事情還是不要瞞他,不然你姐夫
又……」

  「嗯……」李靜芊很不好意思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似乎在責怪羅張維,同
時也掩蓋了自己內心的羞愧:配合羅張維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然後伸直雙腿,
讓他把褲子、內褲褪下來。

  很快,少女就赤裸的躺在床上了,羅張維很快的把衣服脫掉,赤裸的趴在少
女的身邊,因為秦憶本沒有回來,所以他並不急著進入少女的身體,只是細細的
打量著少女如玉的身體,雙手在她的全身遊走著,嘴裡讚歎著:「小芊啊,你的
身子真好看,摸起來又光滑:肉軟軟的還結實,乾爹真要好好疼你。」

  「乾爹……」李靜芊害羞的閉上眼睛,叫了一聲,抓住撫摸著自己大腿的雙
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嘴裡性感的呻吟著。

  「乖女兒,你的奶子可真大啊,抓在手裡就像棉花一樣,乾爹真想在上面躺
躺。」說著,仰臥的枕在她的乳溝上,兩個乳房壓迫著他的耳朵,緊貼著他的臉
龐。

  雙手慢慢往下滑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會,右手滑到毛茸茸的下體,
手指不客氣的插進少女有些濕潤的陰道,來回的抽插摳挖著:左手摸到她的結實
後翹的臀部,大手覆蓋了大半個後臀,反复的摩挲,「你的屁股更是極品啊,摸
著比奶子都結實,乾爹那天操的時候,夾的比小穴還緊。」

  「乾爹,你,你別說了。」李靜芊想起喝的半醉的自己與羅張維肛交的事,
臉上更是火辣辣的,心裡卻有些企盼那種感覺,身體在羅張維的撫摸挖弄下,也
漸漸的起了反應,雙手撫摸著羅張維的胸部,大腿輕輕的擺動摩挲著他的身體,
膩聲暗示哀求著:「乾爹……」

  羅張維心裡算計著秦憶本也快回來了,就不再磨蹭,反身抱著少女,肉棒對
著她的陰道,屁股漸漸的落下,隨著肉棒的深入,少女很舒服又很痛苦的「嗯」
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羅張維,頭埋在他的下巴下,身體因為舒服激動而輕微
的顫抖著。

  「乖女兒,你那真舒服啊。」羅張維調笑著,屁股慢慢的動作,肉棒一下下
不緊不慢的抽插著,低頭聞著少女的發香,雙手撫摸著她修長性感白淨的後頸。

  羅張維的一聲「乖女兒」又把李靜芊帶到了亂倫的尷尬,可是身體卻更加的
幸福與敏感。她羞愧的緊緊抱著羅張維,身體貼在他的胸前,頭藏在他的下巴低
下,這樣的親密接觸讓她產生了一種依賴、信任的感覺,似乎羅張維就是她生命
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同時隨著肉棒的進出與技巧的挑逗,她陰道裡的瘙癢並沒有這樣就停住,而
是更加的需求男人的肉棒與愛撫,腰身也輕輕的擺動,來適應羅張維的動作,讓
不斷進出的肉棒更多的解決自己的瘙癢,大腿也插在羅張維的兩條腿之間,來回
的磨擦著,試圖減輕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麻癢。

  羅張維不緊不慢的起落著屁股,同時也偷偷的觀察著窗外的人影,見秦憶本
從外面經過,正要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暫停下下身的動作,雙手抱著少女的腰,
兩人坐在床上,少女的背正好對著門,然後一隻手摸著她的耳垂,嘴巴也湊過去
堵住耳洞,舌頭伸進去來回的舔著。

  李靜芊完全沉醉於羅張維的挑逗裡,完全沒有意識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身
體在他懷裡扭著,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雙手緊摟著他的後背,頭靠在他的肩膀
上,眼睛緊閉著,一臉的享受與舒服。

  秦憶本推門進來,發現羅張維與李靜芊已脫光了坐在床上,正要調笑什麼,
羅張維卻對他眨了眨眼,他會意的悄聲走過來,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以及兩人享
受的樣子,使勁的咽了下口水。

  「乖女兒,你的小穴還是沒有屁眼緊啊。」羅張維為了讓秦憶本也加進來,
摟著少女自己躺在床上,溫柔的加快腰身的挺動速度,雙手滑到她的屁股,掰開
臀肉,讓少女暗紅的菊洞暴露在秦憶本的面前,大嘴遊走於她的耳朵眼睛上,分
散她的注意力。而秦憶本也褪下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少女的
後臀挺進。

  李靜芊根本沒有察覺兩人的陰謀,身心都集中羅張維的挑逗上,根本沒有察
覺身後男人的逼近,為了讓羅張維的腰身有更大的活動空間,她甚至暗暗的支起
身子,屁股自然的翹起。

  正在她被羅張維漸快的擺動吸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屁股上多了一雙手使勁
掰開自己的臀肉,滾熱的龜頭也頂在她的裸露的菊蕾處,她驚恐的大張著嘴,想
喊出來,同時頭轉過去,想看看是誰。卻沒料到羅張維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大
嘴也堵住她正要喊的嘴,促不及防的她「嗚嗚」的搖著頭,試圖擺脫死死抱住自
己頭部的雙手,同時感覺到屁股裡一陣痛疼,感覺到肉棒已經侵入了進來。

  她本能的夾緊屁股,想阻止肉棒的進入,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的羞恥使得她
更加使勁的搖著身體,試圖擺脫兩根肉棒的進入,嘴裡也「嗚嚕嗚嚕」的說著什
麼。

  秦憶本的肉棒被她夾得舒服的要死,見她晃的厲害,雙手改把住她的腰,同
時猛的往前一頂,肉棒全部進入少女的肛門,嘴裡低聲罵道:「臭婊子,搖什麼
搖!是不是很舒服?」

  李靜芊根本沒聽到秦憶本說什麼,她現在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盡快的
脫離羞恥的境地。」身軀搖晃的更加厲害,頭也努力的抬起,試圖擺脫羅張維的
大嘴。

  可是頭和腰腹被男人的胳膊緊緊的抱住,根本無法逃脫,而且兩個男人也開
始有默契的一起抽插起來,兩根肉棒同時的進入抽出,使勁衝擊著少女不斷搖晃
的身體,李靜芊感覺到下身被兩個肉棒填充的滿滿的,兩具有力的男體,一同撞
擊在自己的下體上,好像要把自己擠扁一樣,粗壯的肉棒像鋼鐵一樣深入體內,
然後在某一個地方會師,又洪水般的退出。

  「啊……」終於擺脫了羅張維的嘴,她急切的喊了出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慾
望,同時轉頭,看清楚是秦憶本後,更加吃驚,有些緊張結巴的說:「你,你,
怎麼在這?」

  秦憶本「嘿嘿」笑了幾聲,屁股的動作更加快了,把她的身軀頂的不斷的前
聳,嘴裡也「啊,啊」的叫著,下面的羅張維暗中放慢了速度,讓少女的身體自
動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嘴裡也調笑著:「乖女兒,剛才你的小穴夾的好緊啊,
乾爹的肉棒快要斷了。」

  「幹……爹……」李靜芊哭喊的話語被秦憶本猛烈的動作頂的一頓一頓的,
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我……,別……嗚……嗚……羞……死……了。」

  「羞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玩過你。」秦憶本擺動身軀氣喘噓噓的說,「這樣
玩更刺激,我們兩個男人一起伺候你,你還不知足啊,等會你就知道多好了。」

  「…」因為內心對秦憶本的恐懼,她不敢說什麼,身體也老老實實的停了下
來,被動的接受兩根肉棒的抽插,被頂的前後擺動,心裡生出一種錯亂的悲傷:
一臉淒痛的看著她的干爹,似乎在乞求他為自己說句話或者放過自己,眼裡的淚
水也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打在羅張維的臉上。

  「乖女兒,別哭了,來和乾爹親個嘴。」秦憶本看著少女的臉,並沒有可憐
弱女的無助,反而是產生了一種任由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他抱著少女的
頭,像施捨寵物一樣,溫柔而大度的吻住少女的嘴唇,腰身也和秦憶本一起擺動
起來。

  李靜芊悲傷失望的閉上眼睛,迎接著羅張維的親吻,舌頭本能而熟練的響應
著,與他的舌頭在兩人嘴唇結合的地方糾纏著,然後伸到他嘴裡,讓他品咂著,
同時飢渴的吸吮著對方伸到自己嘴裡的舌頭,嚥下兩人唾液的混合物。

  兩人很有默契的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少女的身體在兩人的撞擊下,發出「啪
啪」的肉體相撞聲,而李靜芊在羅張維的親吻下,被開發的身體不再木木的,一
臉淒慘與羞愧的輕微的擺動著,配合的接受兩人的撞擊,身體產生一種被扭轉的
難受與舒服。

  「乖女兒,是不是很舒服?」羅張維看著她脹的通紅的臉,雙手放開她的頭,
攀上她的雙峰,粗糙皺黑的大手溫柔的揉搓撫摸著,低著頭,舌頭來回撥弄舔舐
著漸大的乳頭,牙齒也輕輕的咬嚙著周圍的乳頭。

  李靜芊有些迷離的看著羅張維的動作,在身後秦憶本粗暴動作與肛門劇痛的
襯托下,陰道裡的肉棒溫柔體貼的進出著自己的身體,同時也給了少女身體上欲
望的享受與滿足,再加上以前羅張維刻意的做作,使得無助的少女突然把他當成
自己的依靠,甚至於對他產生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愛」(日久生情?)。

  在這種想法下,她突然有些瘋狂的主動吻上羅張維,溫潤的嘴唇在他幹皺的
臉上不斷的遊走著,粉紅的小舌頭也溫柔的舔著。同時身體也盡力的扭動著,乳
房壓在羅張維的身上,來回的磨著。

  秦憶本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異樣的扭曲著,心裡虐待的想法又冒了上來。

  他俯身握住少女的乳房,把她拉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粗暴的擠搓著她
的乳房,嘴也靠上少女的耳朵,牙齒咬嚙著她的耳垂,舌頭撥弄少女的耳垂,然
後舌尖伸進她的耳洞,攪動著: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飛一樣的遠離羅張維的身
體,然後從乳房傳來一陣陣異樣的痛疼,她本能的呻吟著,發散乳房處的痛癢與
耳朵的麻癢。

  脫離了李靜芊的壓迫的羅張維動作猛的加大了起來,​​屁股猛烈而清晰的往上
挺動,把痛苦與享受混合的李靜芊頂的一聳一聳的,粗糙的大手也摩挲著她的腹
部,嘴裡笑著問閉著眼睛享受兩人「服務」的少女說,「怎麼樣,乖女兒,是不
是比一個人操你舒服?」

  「……」在兩人大力抽插下的少女根本沒有回答,一臉的通紅與羞愧,身體
下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全身皮膚變得粉紅,敏感的乳房、乳頭和大腿根更是通
紅的快要流出血來。因為顛簸而不斷搖晃的頭在秦憶本的暗示下不得不轉了過去
接受他的親吻,眼睛卻偷偷的看了下羅張維,見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趕緊閉上
了眼睛。

  秦憶本看著李靜芊可愛害羞的樣子,若即若離的親吻少女的嘴唇,雙手也放
輕力度,恰到好處的撫摸揉搓著她的乳房,腰身大力的擺動著進出少女的肛門。

  羅張維的頂動使得少女的身體往上聳,而他的動作迫使少女身體不斷的前傾:
兩人的動作有默契的錯開,羅張維上頂的時候,他的肉棒就往外抽動:而他插動
少女的肛門的時候,羅張維就下落著離開少女的下體。

  李靜芊被兩人連續不動的抽插而頂的前後上下不斷搖晃著,小腹和乳房也同
時享受到男人溫柔而粗糙的撫摸,自己的雙手反抱著秦憶本的身體,頭部胡亂的
搖晃著,淚水被甩的四處飛濺,小嘴在忙亂中追尋著秦憶本的嘴唇,吸吮著對方
的唾液,渴求對方的安慰。

  漸漸的,在前後兩人的夾擊碰撞和嫻熟的撫摸挑逗下,李靜芊的身體快要達
到了高潮,她強忍著羞愧,身體妖艷僵直的扭曲著擺動起伏,忙碌但嫻熟的配合
著兩人的動作,陰道和肛門本能的夾緊,阻止無處發洩的快感衝出身體,小嘴有
些急喘的微張著,帶著哭腔喊道:「啊,要,要……來……了,嗚……嗚……」

  為了掩飾內心的羞愧與恥辱,也怕兩人聽見,她的聲音壓的很低,模模糊糊
的好像高潮的呻吟一樣,配合著身體的扭動,更加顯得嬌媚與淫穢。

  羅秦兩人見她如此嬌態,肉棒也被少女的陰道和肛門夾得緊緊的,兩人會意
的看了一眼,同時加快了身體的抽插與頂動,四隻手游走於少女的全身,輕柔的
撫摸著少女的敏感部位,秦憶本的嘴巴也吻著她修長白嫩的脖子,舌頭不斷的舔
舐著嬌嫩的肌膚,前胸緊貼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來回的摩擦著。

  「不,不……要……啊,啊……」李靜芊昂著頭,哭喊著,陰道和肛門在兩
人的抽插下,再也抑止不住宣洩而出的快感,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裡噴出,流入
陰道,在羅張維的抽插下「咕唧咕唧」的響著,全身的肌膚發熱通紅,嘴張的大
大的,眼睛朦朧的瞇著,一臉的滿足與享受,年輕的身體挺的死直,雙手僵直的
往後伸著。

  李靜芊就這樣保持著僵硬的身軀,盡情的宣洩著積攢的快感,任由前後兩個
男人進出著自己的身體。高潮漸漸的過去,她疲軟的倒在秦憶本的懷裡,嘴微張
的喘息著,小巧晶瑩的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眼睛迷離的看著不斷挺動腰身的羅張
維,嘴角搭拉一絲絲的唾液。

  羅秦兩人也不再控制速度,而是盡力的挺動腰身,讓自己從少女的身上獲得
更大的快感。

  特別是秦憶本,抱著少女滾熱的身體,好像抱著溫潤的暖玉一樣的舒服與暢
快,他完全不顧李靜芊的感受,撫摸著乳房的雙手再次的加大力度,隨心所欲的
揉搓擠掐著堅挺火熱的乳房,指頭按在脹大紫紅的乳頭上,來回的撥弄擠壓著,
大嘴也含住少女通紅的小耳朵,大力的吸吮著,來回摩擦的前胸感受著少女後背
的光滑與熱度,腰身也努力的向前擺動。

  李靜芊高潮的時候,緊緊的肛門更緊的夾住他的肉棒,令他的抽插變的有些
困難,現在高潮後的身體如同嬌豔的鮮花一樣綻放放鬆著自己,被夾的有些痛的
肉棒報復示威的猛烈進出少女的肛門。

  「嗚……好……痛……啊……」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女被臀部裡猛烈抽插
的肉棒驚醒,隨著肛門的開放和肉棒的猛烈進入,一絲絲的撕裂的痛感從體內傳
來,她掙扎著起身,想逃脫這種痛感,眼睛有些慌張的看著大聲喘息的秦憶本使
勁的擺動著腰身,似乎很難相信他的肉棒正在以這種速度和力度進出著自己的身
體。

  「臭丫頭,自己爽夠了又想跑啊?」秦憶本有些兇殘的說著,雙手按著她的
背部,迫使她雙手支著床趴在羅張維的上方,然後握著她的腰,在少女悲慘的哭
喊哀求聲中,一下一下猛烈而清晰的抽插著,下體撞著她白嫩的屁股,發出「啪
啪」的聲音。

  底下的羅張維也不示弱的大力的挺動著屁股,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頂的高高的
翹起,落下的同時又被秦憶本頂的向前聳動,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羅張維的
嘴邊四處的擺動,頭部高昂著,嘴裡隨著兩人的抽插而頓頓磕磕的哀求哭喊,身
體好像一台機器一樣不斷的前傾退後,前傾退後。

  羅張維伸手握著少女不斷搖晃的乳房,使勁的捏著,紫紅的乳頭更加突出,
他先是伸出舌尖快速的撥動著,然後含在嘴裡,大聲的品咂,雙手也盡情的變換
著乳房的形狀,不斷抽插的肉棒因為李靜芊的前傾好像要被折斷一樣的舒服。

  秦憶本看著不斷搖晃的哭泣的少女,想起如果自己的計劃成功的話,她美麗
成熟的姐姐也會這樣的被哭喊著哀求自己,心裡畸形的快感得到了滿足,肉棒也
因為想到李靜芷的肉體而顯得更加脹熱,他本能的毫無顧忌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追求射精前的更大的快感,嘴裡更加急速大聲的喘著。

  努力支持著自己的身體的李靜芊很快發現秦憶本的異狀,雖然有過一次肛交
的經歷,但是內心卻本能的厭惡甚至抵制精液的射入,她不斷的哀求著:「別,
別……射……在……裡……面,求,求……你。」不斷搖擺的身體也妄圖擺脫肛
門裡的肉棒,努力的前傾。

  「別…亂動!」秦憶本喘息著,雙手使勁的把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
大力進出著肛門的肉棒猛的停了下來,肉棒沒根而入,龜頭頂在柔軟的直腸裡,
馬眼大張,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清晰的射在直腸壁上。

  李靜芊「啊……啊……」的大叫著,雖然身體不能動彈,頭卻胡亂的甩著,
頭髮四處亂甩,試圖擺脫內心的恥辱,身體卻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在直
腸壁上,這令她更加的惶恐與悲傷。

  高潮後的秦憶本很快的恢復過來,他利索的抽出肉棒,把無力的趴在羅張維
身上的少女拉起來,肉棒伸到她的嘴邊,命令道,「舔乾淨!」

  李靜芊被羅張維頂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著,如同軟蛇的黑黑的肉棒上沾滿
了白濁的精液,不斷的在她眼前晃動著,想到才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來,少女一
陣噁心,有一種嘔吐的感覺,急忙的轉過頭去。

  秦憶本把她的頭轉過來,挺著肉棒在她的溫潤光滑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著,她
怯生生的看了正在打量著兩人的羅張維一眼,無奈的張開嘴,把肉棒含在嘴裡,
舌頭在嘴裡舔舐著粘濕濕的肉棒,大顆的淚滴從緊閉的眼睛裡流了出來,打在秦
憶本的陰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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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4:10:10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4:10:10
  羅張維看著眼前淫亂的畫面,少女美麗清純的臉埋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
低賤而卑下的為男人口交著,臉上的淚滴和痛苦的神色越發的可憐楚楚,鼓鼓的
小嘴因為舌頭的舔動而不斷的變換著形狀,越發顯出隱晦的淫亂來。

  像鑑賞評比自己的珍寶一樣,羅張維在心裡肆無忌憚的比較著姐妹倆,發現
姐妹倆同樣的嫵媚與嬌豔,不同的是姐姐更多的是成熟誘人,而妹妹卻是羞澀清
純。他滿意的笑了,如同他夢想的古代才子一樣,年老的時候身邊有這幾個美女
陪著,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這樣想著,大聲的喘息著把滾熱的精液射在少女
濕漉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並沒有急於離開,他躺在床上,讓李靜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
給他口交,再次恢復性慾的秦憶本從後面插進少女濕漉漉的陰道裡,來回的頂動
著。

  羅張維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乖女兒,你以後就是我們兩個的小妾了。」

  「嗯,」身體被身後的男人頂的不斷亂晃的少女沒有響應什麼,只是一臉痛
苦的舔著眼前年老的肉棒。

  「老……子……想怎…麼……操你……就……操……」秦憶本大聲喘息著,
斷斷續續的說,肉棒快速的進出著,一副射精前的樣子。

  「嗚……」李靜芊痛苦的搖著頭,卻不敢抵抗兩人,小嘴依舊仔細的舔著疲
軟的肉棒,搖晃的身體嫻熟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好好的伺候我們倆,你姐姐早晚也會這樣的。」羅張維調笑著,年老的他
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虐望,「按照老輩的規矩,你先入門你就是姐
姐了,裡修你說呢?」

  「是啊,到時候你姐姐她就應該叫你姐姐了,你們姐妹可別爭風吃醋啊。」

  秦憶本想到自己操姐妹倆的情景,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又射到少女的陰道裡。

  「嗚……」李靜芊已經不再搖頭,身體一顫顫的接受身後男人的精液,臉上
卻是淒苦悲涼的樣子,想到姐妹倆可能的悲慘遭遇,她被完全的嚇壞了,抬起頭
哀求著:「你們……」說不下去,只是看著羅張維,委屈的叫了聲:「乾爹…」
大滴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叫老爺!」羅張維說著,撫摸著她的臉,「乖,來叫聲。」

  「乾爹……」李靜芊哭著,雙手搖晃著羅張維的大腿,撒嬌似的掩飾自己內
心的羞愧與恥辱。

  「快叫!」秦憶本從少女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在她的後背上蹭著,「還有我
呢。」

  「老……老爺……」她低低的叫了一聲,趴在羅張維的大腿上低聲的哭泣起
來。

  「這才對嘛,」羅張維猥褻的笑著,「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第一房小妾了,你
姐姐就是第二房。」

  「哈哈……」旁邊的秦憶本得意的笑著,肆無忌憚的對羅張維說,「你看這
個小丫頭被我調教的多聽話。」

  「這還不叫聽話呢。她姐姐被我調教的更聽話。」羅張維心裡有些鄙夷的想
著,故意的開玩笑似的打擊秦憶本,「叫她聽話還不容易啊?關鍵是要她像條母
狗一樣,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乖女兒,你說是不是啊?」

  「…」趴著的李靜芊被秦憶本拉著頭髮拽起來,低著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低低的說:「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嘿嘿,」羅張維笑著,「你最好是乖乖的做條母狗,不然……」頭對著秦
憶本,眼睛卻看著李靜芊,「你知道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撕毀女人的尊嚴嗎?」

  「什麼?」秦憶本有些好奇的問,而李靜芊低著的眼睛也偷偷的好奇的看了
一眼羅張維,見他淫笑的看著自己,又低了下去。

  「輪姦!」羅張維看著李靜芊一字一頓的說,果然少女的身體一陣的顫抖,
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痛苦。

  「那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毀掉男人的尊嚴呢?」秦憶本隨口問道,把肉棒伸到
少女的面前,在她的臉上反复的蹭著,驚恐的少女也伸出舌頭,追逐著四處游動
的龜頭。

  「閹割!」羅張維的話李凶狠的語氣讓秦、李兩人都顫了一下。

  「閹割?」秦憶本遲疑本能的重複著,思索著什麼,突然醒悟過來,有些吃
驚的脫口而出:「閹割?」

  「不錯,」羅張維右手比了個下切的姿勢,偽善的眼睛第一次的露出凶光,
惡狠狠的說:「閹割!」

第十九章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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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好的題目,可能是這章寫的太亂了吧,乾脆就徵個題
目吧,希望大家幫我想個好題目,嗯,錄用的,偶把偶的處女作者積分加給他,
處女哦~咳咳
***********************************

  傍晚,羅張維與秦憶本吃著晚飯商量了很久後,又拒絕了他派車送自己的請
求,而是搭了個順路車,一個人坐在車兜里盤算著回去怎麼欺騙李靜芷。

  「離暑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因為方輝放需要時間來休養,因此秦羅兩人
約定暑假再開始計劃,「得加緊點,讓她乖乖的聽話,徹底的成為我的女人。」

  羅張維回到鎮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方
家:母女三人也已經吃了晚飯,方娉方婷姐妹倆正在隔壁的教室做作業,而李靜
芷也坐在她們身邊,不時的指導著:他推開教室的門,對李靜芷點了點頭。李靜
芷看見是他回來了,放下手中姐妹倆的課本,就走了出來。

  「輝放身體怎麼了?生病了?」中午獄警來的時候,對兩人說是方輝放的身
體不舒服,所以李靜芷才會這麼問。

  「哦,沒事沒事。」羅張維邊走進方家邊故作輕鬆的說著,「太熱了,他又
不習慣幹活,有點中暑。」他走進李靜芷的臥室,把隨身帶的提包往床邊一扔,
一下子躺在床上,毫不花假的嘆息著,「唉吆,累死了,唉……」說著,使勁的
蹭了蹭柔軟的被褥,感嘆著,「真舒服啊,還是自己家好啊。」

  「老爺……」李靜芷已經完全的融入了所處的環境,兩個人的時候總是自覺
的如此稱呼,甚至於平日里卻不習慣稱呼他「羅校長」。她故作生氣的瞪了羅張
維一樣,乖巧的爬上床,小手按摩著羅張維的肩膀,嘴裡吐出的絲絲香氣打在羅
張維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羅張維在她的按摩下,舒服的哼出聲來,伸了下懶腰,打了個哈欠,伸手脫
著自己的衣服,嘴裡模模糊糊的說,「累死了,睡覺了。」

  李靜芷伸手幫他脫下衣服,蓋上毯子,到隔壁把已經寫完作業的雙胞胎女兒
叫回家,讓她們洗洗睡了,等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勞累了一個下午的羅張
維已經打起了呼嚕。

  她嘆了口氣,脫下外衣,解下折磨了她一天的珠鍊,陰唇和陰蒂被粗糙的珠
子磨的有些紅腫,把手指伸進粘濕的陰道裡撓了幾下,然後趴在羅張維身上,握
著他疲軟的肉棒,努力的往自己的陰道裡塞著,屁股也配合著使勁的頂了幾下,
讓軟軟的肉棒更加深入些,以求減輕裡面的瘙癢,一直到實在沒法深入了,頭才
趴在他的胸膛上,習慣而舒服的摟著男人的身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因為不用像村民一樣的下地,四人醒來的都很晚,倒是羅
張維因為心裡有事,起的比較早,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芷像平時那樣頭緊緊的
靠在他的胸口,雙手也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副信賴安詳的神色。

  羅張維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撫摸著她成熟滑膩肌膚,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
麼辦:漸漸的,李靜芷也醒了過來,見羅張維微笑的看著睡眼朦朧的自己,害羞
的笑了笑,身體更緊貼在他的身上,頭靠在胸脯上,一副甜蜜的樣子。

  「裡面怎麼沒有棗子?」羅張維笑著,手漸漸的往下滑,摸到少婦肉膩成熟
的臀部,手指插進她的菊洞裡,溫柔的轉動著,「嗯?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放?」
因為白天李靜芷要戴著珠鍊,所以只有晚上才把棗子放進自己的陰道裡。

  「那個……沒有了。」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摳挖下,身體很快的起了發應,小
嘴微張著,小聲而急促的喘息著,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撫摸著他的肌
膚,接著解釋道,「現在連吃都吃不飽,哪有心思擺弄那個。」

  「唉,」羅張維也陪著嘆了口氣,雖然現在普遍沒吃的,但是因為他只是一
個人,而且一直來家境比較富裕,在鎮上上也算有一定的威望,所以他並沒有感
覺到生活的緊迫,接過話題,很巧妙的說出計劃的一部分,「這倒沒什麼,我那
還有一些糧食,拿過來就是了。正好我要收拾屋子,沒地放。」

  「不要了,別人會說閒話的。」本來就不是很寬裕的家庭因為丈夫的入獄顯
得更加的窘迫,兩人這幾年的積蓄一點點的耗光,特別是在這個半飢餓的年代,
錢並不能買來食物。

  李靜芷雖然很感激羅張維,甚至內心的恥辱也因為羅張維的那番話而完全的
消失,但她內心深處本能的把羅張維當作外人和壞人,所以她還是拒絕了,也巧
妙的轉移了話題,「你怎麼還整理房子啊?夏天都這麼忙,誰有時間幫你啊?」

  「沒什麼幫不幫的。」羅張維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大嘴在她耳邊輕吻著,
舌頭也撥弄著她的耳垂,「我和隊長說了,大隊裡出人出料,我給他們錢。」

  說著把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胸部的少婦推了起來,「好了,穿衣服吧,小姐
妹倆也該起來了。」說著,從床頭拿過珠鍊,示意李靜芷把自己的內褲褪到膝蓋
處,然後分開雙腿,自己把珠鍊從她的下體穿過,系在腰間的細繩上,然後拍了
拍她的屁股,「好了,穿衣服吧。」

  隨著肉棒和手指的抽離,瘙癢與空虛再次充滿了李靜芷肉慾高漲的身體,再
加上粗糙的珠子的磨動,熟透的婦人媚眼如絲的盯著羅張維有些硬直的肉棒,卻
又羞於開口主動求歡,只得慢慢的磨蹭著穿好衣服,嘴裡喃囁著,又立馬咬著下
唇,強忍著內心對肉棒的渴望。

  兩人穿好衣服,羅張維洗了洗臉,就出去了,李靜芷藉著涼涼的水稍稍的清
醒下充滿慾火的內心,大開著雙腿坐在矮凳上,開始生火做飯,快要熟的時候,
羅張維提著一袋子糧食回來了,在李靜芷感激慌亂的眼神中把糧食放在她的臥室
裡,「先吃這些,還有好多呢,別擔心。」

  「你…我都說不用了。」李靜芷很不好意思的推辭著,感激的看著羅張維。

  「咱倆誰跟誰啊?」羅張維故意的調笑著,李靜芷的臉更加的紅了,「再說
我在你這吃了不少,就當我的伙食吧。」

  聽他如此說,李靜芷也就沒有再推辭,而是靜靜的走回去接著燒火,火光映
著她的臉更加的通紅,羅張維洗了洗弄髒的手,坐在凳子上,看著她淫蕩的大張
著雙腿和火映的通紅欲滴的臉,對自己能佔有一個這樣的熟透而害羞的身體感到
高興,突然來了一句,「你放心,都上山去了,沒人看到。」

  「嗯,」李靜芷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看羅張維,被猜中心事似的低下頭,
臉紅紅的,嘴裡狡辯著說,「那,那有,什麼啊……」說著,再次的干著手上的
活計。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小女兒般的羞態,心裡一
樂,低聲說:「我整理房子的時候,一天到頭就住你這了。」

  「那,那別人知道怎麼辦?」李靜驚恐的看著他。

  「沒事,我就說住在教室裡,晚上再偷偷的過來,等下午我就把床什麼的搬
過去,你看連床都搬了,誰還懷疑啊?」羅張維頓了頓,接著說:「下午我讓王
大軍他們幫我一起搬,正好我們再安排一下他參加的數學競賽的事情。」

  「哦,好,」李靜芷欣然的同意了,完全沒有註意到羅張維眼睛裡透出的一
絲絲的興奮與殘忍。

  做好飯後,李靜芷把女兒們叫醒,四人吃完早飯,半個上午就過去了。

  「小娉小婷,你們倆幫伯伯去找一下王大軍,讓他下午找幾個有力氣的同學
到我家去,好嗎?」羅張維和藹的對姐妹倆說,「我和你媽媽去我家收拾一下,
你們倆回來也過去吧。」

  「哦好,那我們去了。」方娉應了聲,和妹妹一起出了門。

  「嗯,我先過去了,你洗下碗就過去吧,很多東西要收拾呢。」羅張維走到
正在刷碗的李靜芷身後,交代著。

  「好的,你先過去吧。」李靜芷並沒有臉紅,相反的,因為覺得是件正事,
所以很坦然的答應了。

  「好,」羅張維伸手撫摸她屁股下的珠鍊,調笑著,「記得要帶這個哦。」

  「嗯……」李靜芷身體稍微不舒服的掙扎了下,嘴裡輕輕的哼著答應了。

  羅張維先回到家,簡單的轉了一下,盤算著怎麼收拾東西。

  李靜芷來的時候,他正在廂房裡挪動著雜物,就在院子裡喊道,「羅……,
怎麼樣,有什麼要收拾嗎?」本想叫「羅校長」卻覺得尷尬,只得模糊的跳過,

  「哦,呵呵,」羅張維笑著出了廂房,兩人走進了屋子,走到臥室羅張維打
開角上的一個大櫃子,把裡面舊衣服,棉被什麼的一件件的拿出來,丟在炕上,
「我們先把衣服被子什麼的分開包好,放在一起他們也拿不動。」

  「嗯…好。」因為不斷的活動,珠鍊的摩擦使得強壓下的慾火再次的燃燒起
來,李靜芷粉紅通紅,身體也輕微的顫抖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體內的慾火,
同時慢慢的收拾著炕上凌亂的衣服,一件件的迭好,放在旁邊的一塊床單上,等
差不多的時候,就係起來,然後再找塊布,接著收拾。

  羅張維很快的搬完了,就在旁邊幫著收拾,嘴裡調笑著,「我第一次操你就
是在這個炕上吧。」

  「嗯…」李靜芷沒有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本來她進來的時候還盡量不去想
自己在這個屋子裡所遭受的侮辱,一副很坦然的樣子,現在羅張維一提起,更加
羞恥和淒苦,想起以前自己和丈夫女兒的美好的生活,卻成了現在的樣子:雖然
內心淒苦,身體卻不爭氣的更加明顯的顫抖著,伸出的手臂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小婷也是在這個床上讓我操的啊,對了,那個床單還在你家呢,什麼時候
再給小娉鋪上好了。」邊說著,羅張維的大手按在少婦的肥膩的肉臀上,粗暴的
來回的揉搓著,嘴巴對著她細長的脖子吹了口氣。

  「嗯,……,別,」羅張維親暱的動作使得她體內的慾火「哄」的一聲充斥
了大腦,她雙手摀著臉,身體隨著羅張維嘴巴的游動觸電似的抽搐著,嘴裡帶著
哭腔,「我,我……」

  羅張維狡猾的離開她的身體,笑瞇瞇的看著她,嘲諷的笑著,「怎麼了?你
前兩次的表現可比現在強多了?還是以前倔強的時候操起來爽,現在一摸就流水
和婊子一樣。」

  李靜芷因為手嘴的離開而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也追逐著漸離去的手和嘴,嘴
裡本能的膩聲哭求著:「別,別…」直到聽到羅張維嘲諷的話,通紅的臉「唰」
的白了一下,很快變得更紅,身體依舊本能的搖擺著,潔白的牙齒緊咬著下唇,
眼淚也輕輕的從光滑的臉龐上滑落下來。

  羅張維惡意的笑著,想起方輝放的歸來,內心更加的變態,充滿了虐戀的慾
望,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抓起少婦肥膩的乳房,使勁的捏著,「說,你是不是個
婊子?」

  「啊啊……」在大力的抓擠下,李靜芷除了感覺到痛疼外,更產生了強烈的
快感,屁股撅在身後男人的襠部,來回的晃動摩擦著,嫻熟老練的挑逗著對方,
上身因為乳房傳來的快感與痛感而伏了下來,小嘴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來。

  「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嗯?」羅張維把李靜芷拉起來,抱在懷裡,嘴巴
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惡狠狠的說:「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說著,像狼
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下李靜芷的耳垂,然後粘濕的舌頭順著她白滑的脖頸一路舔了
下來。

  「嗯,不要……」李靜芷嘴裡抗拒著,身體卻自然的做出反應,歪著頭,盡
量的把自己修長的脖頸暴露在對方的嘴下,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褲子裡,擺弄著
塞進陰道裡的珠子。

  「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嘖嘖,」羅張維抬起頭,放開李靜芷,嘴裡故意的感
嘆著,「哪裡還有一點點為人妻為人母的樣子。」故意的不理快要哭出來的李靜
芷,繼續迭著衣服,「還不快收拾?就想著挨操。」

  渾身慾火的李靜芷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一本正經的羅張維,雙手尷尬的放在
褲子裡,身體因為突然失去了愛撫與刺激而輕微的顫抖著,嘴角咧了咧,差點哭
了出來。

  「快收拾,還想著呢,等會姐妹倆就回來了。」羅張維把少婦的雙手抽了出
來,沾滿淫液的手指舉在兩人的面前,「果然早已經濕了,真騷啊你。」

  「沒……」李靜芷使勁的往後抽著手,企圖擺脫羅張維的大手,嘴裡小聲的
辯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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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4:11:44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4:11:44
  雖然沒有被羅張維姦淫,但是內心卻比以往歷次的奸淫更加的羞恥與悔恨,
因為她發覺自己剛才完全忘記了丈夫女兒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渴求對方的愛撫與
進入,甚至於被侮辱的現在,內心生出了一種被征服,被玩弄的無力的快感,身
體也渴求著對方猛烈的插入與蹂躪。「難道我真是一個婊子嗎?」第一次,她原
本乾淨而堅強的內心產生了一絲的疑慮。

  「你現在就像熟透的果子,即使不摘自己也掉下來。就算我不操你,你自己
也忍不住要挨操,」羅張維似乎在回答她內心的問題,肆無忌憚的評論著母女三
人,「小娉小婷呢,就是才長出來的青果子,不是有句話嗎?叫老牛吃嫩草,我
就最喜歡吃嫩草了。」

  「你,別……」羞愧的李靜芷收拾著床上的衣物,低聲想哀求羅張維放過自
己的女兒,可是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突然覺得失去了哀求的勇氣與資格,只是
低頭靜靜的收拾著衣物,大滴的淚水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羅張維繼續刺激著李靜芷,粉碎她的自尊心,
「其實也沒什麼了,我也在你面前操過方婷了,你們倆扯平了。」

  「你,別說了……」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衣物上,李靜芷本能而機械的收
拾著衣物。

  「好,不說了,小姐妹倆也該回來了,」羅張維扭頭看了看門外,「你說我
要是在這給小娉開了苞,你們就還真不愧是母女了,在同一個炕上被同一個男人
操,想想就忍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再次的來到她身後,一隻手揉搓著肥膩結實的乳房,另一隻手
伸進內褲裡,手指先是頂著陰道口的珠子,使勁的往裡捅,直到不能再深入了,
改捏著通紅的陰蒂,來回的揉著,嘴巴湊在她的耳邊,「等會在她們面前求我操
你好不好?」

  「……」李靜芷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絲的清醒很快的被羅張維的手指
挑起的慾海所淹沒,雙手按在炕上支持著火熱無力的身體,淚臉滿面的臉上滿是
享受與期待,熟透的身心再次被羅張維征服。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婦人在自己的手中掙扎婉轉著,臉上帶著一絲的得意,感
覺到婦人的呼吸漸漸的加重,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雙手再次停了下來,看
著婦人一臉的失落與悲苦,心頭湧起征服者的快感,似乎眼前的美麗肉體的悲歡
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別……」李靜芷再次痛哭著,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教訓,主動的靠在羅
張維的身上扭動著,追索著男人的撫摸,雙手再次的伸進下體,慌急的揉著。

  「哼,真是比婊子還賤啊。」羅張維一臉嘲笑的看著她,握著她的雙手,「
大白天的在男人面前自慰,你不覺得害羞嗎?」

  李靜芷似乎已經習慣了羅張維的挖苦嘲諷,雙手掙扎著,一臉急色的哭喊,
「給我,快……」屁股一撅一撅的,撞擊著羅張維的下體,如同一個毒癮發作的
吸毒者樣,不顧一切的追求著肉慾的滿足。

  羅張維不說話,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進一步動作,眼睛死死
的盯著她焦急扭曲的臉。

  狂亂的李靜芷猛烈的掙扎著,對於羅張維的眼光絲毫的不在意,身心完全沉
浸在熊熊的慾火中,頭使勁的搖晃著,甩動著頭髮,似乎要把身體深處的慾火統
統的甩掉:但是隨著掙扎的無力與失敗,身體的慾火再一次的被理智所戰勝,特
別是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欲求得不到滿足的婦人再次的安靜下來,沒有了上次的
恥辱與疑問,更多的是悲哀與自憐,內心生出自怨自艾的感覺。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沒有了「老爺」與「奴婢」的稱呼,沒有了虛偽
撒嬌的笑容,沒有了恥辱的淚水,李靜芷虔誠的把自己內心赤裸的呈現在羅張維
的面前,如同一個不設防的城市。

  「哼!」羅張維並沒有因為她身心的屈服而放過她,相反的,內心生出了更
加強烈的佔有欲,雙手握著李靜芷的小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直對著自己的眼光,
「說,你以後只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李靜芷咬了咬下唇,眼睛躲閃著羅張維的逼視,低聲的說:「我,我以後是
你一個人的。」說著,身體作勢要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以掩飾自己的羞愧,卻被
他的雙手推開,「再說,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李靜芷頓了頓,似乎為將要說出的話而羞愧​​,「我以後就是你
專,專用的女人了。」說著,抬著頭哀求而焦急的看著羅張維,大腿交叉的磨擦
著,身體再次的要向羅張維倒去:但是在他的逼視下,又軟弱心虛的低下頭,帶
著哭腔但是清晰的說:「我發誓,一生只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具。」

  「這還差不多。」羅張維放開她的手,讓她軟弱的倒在自己的懷裡,李靜芷
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自己的褲子裡,使勁的擠揉著,倒在羅張維懷裡的肉體扭曲
摩挲著對方,擠壓摩揉著敏感的乳房。

  「啊……啊……,」因為再三的挑起與壓制,身體變得敏感而火熱,全身處
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而手指的幾下摳挖迅速的打破這種平衡,滿身的慾火再
次的高漲並發洩了出來,大量的陰精與淫水從陰道裡湧了出來,薄薄的夏褲被打
濕了一大片,伸進下體的雙手更是粘了一手。

  李靜芷全身無力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大聲的喘息著,壓制了一上午的慾望
得到了滿足,臉上一副愜意的神情,可全身的慾望並不滿足於簡單的幾下摳挖,
再次的索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李靜芷的頭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胸脯上,迷離的看著他,快感再次的衝擊著
敏感火熱的肉體,剛才因為手淫而使得粗糙的珠子更加的深入陰道,刺激著陰道
深處的嫩肉,肛門也在豬毛的刺激下瘙癢難耐:她無力的張開嘴,模糊的說著:
「還……要……」

  「哼,起來收拾了,方娉她們要回來了。」羅張維心裡盤算著如何的在心理
上收服眼前的美婦,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拍了下肥膩的臀肉,「好了,去收
拾吧,等會她們就要來了。」

  李靜芷強壓下高漲的慾火,有些急亂的收拾著,小嘴努力的咬著下唇,胳膊
和大腿藉著動作大膽的來回摩擦著敏感的部位,完全不顧及旁邊羅張維的注視,
身體也因為激動而不時的打幾個冷顫。

  姐妹倆回來的時候,李靜芷仍然在收拾衣物,身體卻因為慾火的漸漸壓製而
顯得很正常,甚至還對女兒們笑了笑,搶先開口問道:「王大軍找了幾個人?」

  「四五個吧。」方婷一口氣報出了好幾個男生的名字,然後和姐姐一起幫著
母親收拾衣物。

  羅張維並沒有說什麼,看著正在收拾衣物的母女三人:因為方輝放的回來,
讓他覺著對李靜芷的長期佔有似乎已經不大可能,雖然鼓動著秦憶本閹割掉他,
希望李靜芷因為性慾無法滿足不得不投向自己的懷抱,但是內心總是有那麼一絲
的擔憂,甚至於剛才逼迫李靜芷發誓也只是他心虛的表現:同時又擔心李靜芷發
現丈夫被閹割而出什麼問題,或者征服她的過程因為手段太過激烈而失去了應有
的樂趣。

  他悄聲的嘆了口氣,故意裝作很高興的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剛才你們
沒來的時候,你媽媽已經發誓只做我的女人了哦,是不是啊?」最後這句話是對
著李靜芷說的。

  「……」李靜芷聽他突然說出來,想起剛才自己的醜態以及身心的背叛,臉
變得通紅,但是內心卻生出了一絲有所歸宿的甜蜜感,不同於甜蜜愛情美好初夜
產生的身心上的歸屬,而是身心完全依賴於對方喜怒的感覺,似乎把自己的命運
以及全部都完全交給了對方。

  「媽媽是嗎?」方婷有些興奮的問,在她心目中,「發誓」一詞只是與加入
少先隊或者共青團這些神聖的行為聯繫起來,而剛入初中的姐妹倆正沉迷於加入
共青團的夢想中,卻因為父母的出身而被老師拒絕,這對要強的姐妹倆不能不說
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今天聽到羅張維提起發誓,本能的認為是一件光榮驕傲的事
情,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高興的說著,「太好了太好了。媽媽,我也要發誓。」

  羅張維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姐妹倆,對著李靜芷說:「不愧是你生出
來的,她們比你還賤啊。」

  「小婷,別胡鬧,」李靜芷有些氣惱的呵斥著女兒,和羅張維一樣,她也不
知道為什麼年幼的女兒們為什麼會這樣興奮,可是因為隱私的暴露和對女兒不懂
事的惱火,所以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不再是愧疚而是身為人母的嚴厲。

  方娉方婷姐妹卻因為母親語氣裡前所未有的嚴厲與惱怒而顯得有些驚惶,畢
竟她們都是聽話懂事的孩子,雖然內心渴望著「發誓」,但是在母親嚴厲的語氣
下乖乖的繼續迭著身邊的衣物。

  「好了,別嚇著孩子,」羅張維笑著對母女三人說,現在他一門心思全放在
如何徹底的開發李靜芷的身體,徹底的征服她的身心,對於雙胞胎姐妹倒是沒有
什麼慾望,「快收拾吧,等你們姐妹倆長大了,再發誓好了。」

  收拾好衣服,四人又把羅張維盛在大缸裡的糧食分裝在袋子裡,一直忙碌到
中午,才回到方家吃了午飯,而羅張維已經不再滿足於在女兒面前凌辱李靜芷,
因此沒有繼續刺激李靜芷的身體和內心。

  吃了午飯,四人並沒有午睡,仍舊回到了羅家,收拾了一些雜亂的東西,差
不多的時候,王大軍領著四五個男生來了,真正的忙碌開始了:在羅李兩人的帶
領下,幾個人先是把一張幾年沒用的半舊的床搬了過去,然後往來於羅家與教室
之間,把羅家的衣物、小型的家具等等全部搬到教室後方,而糧食以不易儲藏為
藉口,放到了方家。

  直到傍晚時分,才收拾的差不多,正好遇上收工的村民們,相互之間打著招
呼。

  「羅校長,準備收拾屋子那?」

  「是啊,不是十年大慶嗎?收拾收拾屋子,也顯出新社會來。哎,王峻凡,
你們家大軍今晚上不回去吃飯了。」羅張維對著前來幫忙的學生的家長喊道。

  「嘿,羅校長你一叫我大號,我還以為又犯什麼錯了那,」王大軍的家長才
反應過來,憨厚的笑了,「就乾那麼點活,還吃什麼飯啊?」

亦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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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 2020-06-04 06:55 [ 放大字體 ] [ 加入留言 ]
  「是啊,再說羅老師你做飯也不方便。」另一個學生家長接過話,對站在旁
邊的兒子說:「走,回家去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

  「不要緊,我請李老師幫我做,以後都要麻煩她呢。」羅張維很自然的把兩
人的關係掩飾了起來,或許是出於對女人肉體的迷戀與心底的疼愛,他並不想讓
李靜芷在村民面前失去尊嚴,再說這樣做也容易損壞他在村民中的威望。

  「李老師,呵呵,」雖然大家都知道方輝放的事情,但是憨厚的民風使得人
們並沒有歧視李靜芷,而只是有一絲絲的尷尬。

  「大家快回去做飯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隊長見氣氛有些尷尬,
急忙招呼著,「羅校長,李老師,那我們先走了,晚上的會你們也要去啊。」

  「知道的,呵呵,」羅張維笑著,和幾個學生把東西搬到教室,讓李靜芷回
家做飯,自己又領著學生們收拾好,才回到方家。

  「李老師,做好晚飯了嗎?」羅張維進門時,母女三人正忙著洗菜。

  李靜芷應著:「嗯,馬上就好了,對了,地方太小了,羅……我們去教室吃
好嗎?」

  「哦,好好,那我們去收拾下。」羅張維領著學生過去拼了幾張桌子。等做
好飯,大家一起把飯菜端過來,羅張維很自然讓李靜芷母女挨著自己坐,方方的
桌子,四個人如同一家人一般的坐在一起,招呼著做客的同學。

  「好了,大家吃飯吧,我先喝點酒。」羅張維招呼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同學
們,眼角掃了下旁邊婦人美麗的曲線,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著酒,空閒的手卻伸到桌子下解開李靜芷的褲帶,伸進
她的內褲裡,把陰道口的珠子撥到一邊,伸進陰道裡熟練的摳挖著,臉上卻一本
正經的問道:「嗯,對了,大軍,那個,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正在吃飯的李靜芷在羅張維解她腰帶的時候,敏感的身體就打了一個冷顫,
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握著饅頭和筷子的雙手本能的想阻止他的動作,卻被羅張維
的眼光阻止了,她低下頭,無奈卻清晰的感覺著羅張維的大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順著小腹的繩子伸進內褲,摸索著陰道口的珠子。

  敏感成熟的身體在淫具的刺激下早已不堪挑撥,濕漉的陰道不加抵抗的迎接
男人的手指的進入,如獲至寶般緊緊的包擠著,壓制了一下午的性慾在手指侵入
陰道的瞬間爆發了,李靜芷雙眼朦朧毫無意識的看著眼前的食物和一張張純真的
臉,麻酥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迅速的佔據了整個大腦,周圍一片的模糊中唯有陰
道裡的蠕動摳挖是那麼的清晰強烈。

  「嗯……」她不自覺的哼出聲來,人母人師的自尊又迫使她把自己的意識漸
漸喚回到現實中,緊咬著下唇,用身體的痛疼來抵抗襲向大腦的強烈的快感,模
糊的聽到羅張維接著說:「李老師,你是省城來的人,你說說這種競賽到底怎麼
樣?」同時感覺到陰道裡的手指捏著粘滑的嫩肉

  李靜芷裝作思考的樣子,低下頭掩飾自己一臉的緋紅,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
著下唇,努力的使火熱敏感的身體冷靜下來,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慾火,因為太過
於專注與努力,耳朵裡聽著周圍傳來「嗡嗡」的聲音:等她抬起頭的時候,迷離
的眼神已經被很好的掩藏起來,臉上也恢復了人師的莊重,只有緋紅的神色顯露
出身為女人的嬌媚。

  羅張維有些驚詫的看著李靜芷,感覺到她內心強烈的自尊,但是他並沒有生
氣,反而得意的笑了笑,能夠使這樣倔強高貴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正是有
些年老的羅張維內心的夢想。想著這些,手指溫柔老道的捻揉著陰道裡的嫩肉,
輕輕的來回的扯拉,於麻癢中帶來一絲痛感:嘴裡卻變態的呵呵的笑著,「李老
師,你說說啊。」

  李靜芷臉色更加通紅,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羅張維一眼,身體在強烈的快感與
內心的掙扎的衝擊下輕微的顫抖,故作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人的風采,顫抖
的雙手偷偷的掐著掌心,用更大的痛疼來抵抗羅張維的怪手,嘴巴微張著,顫抖
的說:「哦……好,好的,」

  「哦」字一出口,羅張維手指更加的深入,摳挖揉擠的力量更加猛烈,她身
體強烈的顫抖了一下,頭不由的低下少許,咽了口唾沫,壓下脫口慾出的呻吟,
「關於,那個競賽,嗯,其,實,和平時,考試,一樣,不過,考題比較,比較
偏。」

  羅張維的手也隨著她的話語有意的改變力量和手法,而臉上依舊笑瞇瞇的看
著李靜芷的臉,得意痛快的欣賞著成熟的身體在自己手中顫抖的樣子:而李靜芷
的身體也隨著他動作的改變明顯的搖晃了幾下,說話的時候牙齒也發出「咯咯」
的撞擊聲:羅張維有意的調笑著,「李老師,你感冒了嗎?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李靜芷已經顧不上掩飾,低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羅張
維的話語和動作,使她生出一種被玩弄的感覺:雖然上午一瞬間她有崩潰與歸屬
的感覺,但是本性堅強的她很快的從肉慾中脫離出來,整個下午都在努力的壓制
著體內並未滿足的性慾,內心也安慰著自己:等到晚上就可以擺脫這種尷尬的境
地。但是滿腔的慾火卻在熟悉的動作下再次被挑逗起來,衝擊著她內心的自尊。

  很快的,李靜芷感覺到快要達到高潮了,敏感的身體火熱而麻酥,大腦裡一
陣的空白,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放開身心享受著手指帶來的美妙的快感,迎接
著高潮的到來。

  同時自欺欺人的趴在桌子上,毫不顧及女兒與學生驚奇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
上,或許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頭緊緊的埋在胳膊裡,牙齒咬著下唇,免
得發出性感的呻吟,迷失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掩飾自己的
醜態,而忘掉了為什麼要如此做。

  羅張維看到李靜芷的表現,故伎重施的再次把手指抽離她的陰道,濕淋淋的
手借勢從桌子拿起一個饅頭,掰開,把絲絲的淫液粘在饅頭上,遞給王大軍和另
一個同學,「快吃吧,別光聽李老師說。」說話的同時卻看著李靜芷的反應。

  屈服的李靜芷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帶來無限快感的手指抽離了自己的
身體,失望不滿而又詫異的「啊」了一聲,空白慌亂的大腦並沒有多想,抬起頭
正要和羅張維說什麼,突然發現自己身邊還有女兒和學生,意識才回到現實的環
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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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4:12:27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4:12:27
  同時發現孩子的眼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以為自己的醜態甚至於內心的屈服
已經被他們知道了,驚惶中脫口「啊」了一聲,羞愧的看著羅張維和孩子們,支
支吾吾的想說什麼,慌亂中看到王大軍手上的饅頭沾滿自己的淫液,本能的伸出
手阻止他,「那個,別……」

  「吃吧,今天多謝謝你們幫老師搬東西。」才說出口就被羅張維打斷了,他
又拿起一個饅頭,掰開遞給別的同學,順便把手上剩下的淫水抹乾淨,轉頭對李
靜芷說:「李老師今天也要謝謝你啊,以後還要多麻煩你呢。」

  「沒,沒什麼。」李靜芷差點哭了出來,迷亂的大腦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
意識到並沒有在學生面前暴露一切,但剛才慌亂中自己的表現讓她悔恨萬分,悔
恨羞愧之下,試圖表現的如同大家一樣,用行動和語言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
顫聲道:「同學們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說完,還故作平靜的對王大軍說:
「競賽的時候關鍵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態,別緊張知道嗎?」

  羅張維見她如此模樣,心裡暗笑,喝了口酒,空閒的手再次伸到桌子下,放
在李靜芷的大腿上撫摸著,接口對王大軍說:「是啊,你就想你不會的題,別人
也不會,先做會做的知道嗎?」

  「別……」李靜芷見羅張維又來撩撥自己,又想起上午的經歷,知道自己的
身心最終還會屈服於他,想到剛才自己的醜態,她立馬的屈服了,一隻手伸到桌
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轉過頭悲哀無奈的看著羅張維,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哀求與
恐慌,卻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桌子低下的手緊張的握著羅張維的手,手
掌討好的來回磨動著對方粗糙的手背。

  「呵呵,對了,有些題目我看等會吃飽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講,說不定能碰
上呢,是不是啊,李老師。」羅張維的手掙脫李靜芷的小手,故意緩慢的摩挲著
大腿往陰部滑去。

  「嗯,嗯,」李靜芷點著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上午的經驗告訴她,不求
饒的話羅張維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可又不能說出來,無奈之下,桌子下的手摸索
著來到羅張維的下體,隔著褲子摩挲著高高的凸起,嘴裡小聲而慌亂的暗示著,
「我一定聽羅校長的話。」

  「呵呵,李老師你接著說接著說,」羅張維感覺到李靜芷的小手磨蹭著自己
挺直的肉棒,心裡暗暗得意,但並不想就此放過她,腦子裡盤算著還有什麼法子
來侮辱她,手指仍然毫不客氣的伸進她的陰道裡,再次的活動起來。

  李靜芷感覺到消失的快感再次回到了身體,想到剛才的醜態,急的快要哭了
出來,以為羅張維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暗示,小手在他的大腿上飛快的寫著「我,
你,的,女,人」幾個字,同時一臉哀求的看著羅張維,希望他放過自己。

  羅張維頓了頓,還是把手拿了上來,嘴裡同時招呼著其它的同學,「嗯,快
吃吧,等會兒開會的時候你們給隊長請個假,就說我和李老師給大軍上課,等會
來。」

  「哦好,」幾個學生一起應道,大口的吃著饅頭,他們其實並沒有怎麼注意
到兩人的動作,即使不經意間的看到,也沒往心裡去。

  羅張維裝作不經意間把筷子掉在地上,「哎,喝多了,怎麼連筷子也拿不住
了?」故意的不給李靜芷提示,自己彎下腰去揀。

  本就聰慧的李靜芷臉紅了紅,卻不敢怠慢,急忙彎下腰,同時阻止也想拾起
筷子的同學,「我來揀,你們吃吧。」說著,整個身體都爬到了桌子底下,嘴裡
咕噥著,「哪呢?怎麼沒有。」同時頭靠近羅張維的胯下,慌亂的伸出舌頭在高
鼓起的襠部舔了幾下,才拿起地下的筷子爬了上來,臉紅紅的,支吾道:「弄,
弄髒了,我去洗洗。」

  「哦,好,你們快吃吧,還要開會呢。」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心裡的
慾望一下子燃燒起來,自然的有些著急的想支走學生,開始下面的節目,

  李靜芷藉著洗筷子的當,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等她回來的時候,方婷方
娉和其它幾個學生已經吃夠要走了,羅張維囑咐他們,「記得給隊長請假。」

  「哦,知道了,羅老師,李老師,我們走了。」

  「哦,好。方娉方婷你媽媽等會就去找你們了。」羅張維支走孩子,催促李
靜芷,「李老師,來,我們也快吃吧,等會還要給王大軍補課呢。」說話中,李
靜芷就回到原來的位子上,他接著低聲說:「等會要乖乖的聽話啊。」

  「嗯,」李靜芷聽話的點了下頭,雖然不知道等會他要怎麼折磨自己,但是
想到壓抑了一天的身體就要得到滿足,內心帶著一絲的企盼。

第二十章墮落的開始

  兩人都有些著急的吃著飯。李靜芷想到體內的慾望馬上就將得到滿足,再加
上女兒和學生的離去,因此倒很放的開,在放鬆緊張心情的同時也完全放棄了內
心的矜持與自尊,由老師變成了追求性慾的小婦人。

  趁著王大軍收拾碗筷的當兒,正在吃飯的李靜芷低聲的哀求羅張維:「你…
別再折磨我了。」說著,又頓了頓,羞於開口似的,幽怨又帶著撒嬌的意味說:
「以前,你不是說……說為我好嗎?現在,怎麼又這樣?」

  「又哪樣?」羅張維故做溫柔的笑了笑,放低語氣,「只要你死心塌地的做
我的女人,乖乖的聽話,就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我全身都讓你……弄……遍了,還不是你的女人嗎?」李靜芷有些委
屈的說,「連小婷都……」想到這個,眼淚又要流了下來。

  「呵呵,好了,反正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了,嗯,」說著,羅張維撫慰似
的給李靜芷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嘴邊,「來,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

  李靜芷美麗的眼睛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嘴裡拒絕著,「不要了,萬一喝
醉了…,上次在這,我就……」說著,臉唰的紅了,眼睛也嗔怪的看著羅張維,
盪聲說著,「你這次是不是也打算把我灌醉?」

  羅張維看著人前人後轉變如此之大的婦人,笑了笑,「不喝算了,都騷成這
樣了,灌不灌沒什麼區別。」說著,「滋」的一聲把酒喝了下去,「快吃吧,等
會要在王大軍面前好好的表現啊。」

  以前每次羅張維提出變態的要求,自己怎樣的抵觸哀求都沒用,最終還是毫
無折扣的執行,甚至惹惱了他而變得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想到這些,雖然有思
想準備,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自言自語似的,「非,非要當著他的面嗎?」

  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求道,「能不能不要了?」接著又頓了頓,用絕望的語
氣重複遍,「不要了好不好?」絕望而又帶著一絲絲期待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
喜憂已經完全的操縱在羅張維的手裡。

  「快吃吧,王大軍快要回來了。」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她又朝著墮落的深淵走
了一步,為了徹底的斷絕她內心的一絲的希望,羅張維再次的說了一遍,「乖乖
的聽話,啊。」

  李靜芷絕望的看了羅張維一眼,卻沒再哀求,只乖乖的低下頭,一聲不吭的
嚼著嘴裡的饅頭,似乎在想著什麼:不知道真相的王大軍依舊勤快的跑來跑去,
收拾洗刷著碗筷:而李靜芷看到他勤快、認真的樣子,想到等會自己在他面前的
醜態,內心一陣陣的恐懼:又一次李羅兩人獨處的機會,李靜芷下了很大決心似
的,低聲哀求道,「我,我求求你,只要不在別人面前,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羅張維聽出李靜芷言語中的誠懇與絕望,他想了想,似乎在掂量到底答應她
對自己有利還是不答應有利,擺擺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你這樣的話我聽多
了,到現在還不是這樣?」

  「不,不,」李靜芷聽羅張維的口氣有一絲的鬆動,卻又怕他因此而回絕自
己,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臉真切的解釋道,「這次我是真的,只要沒有別人在,
我……我就是你,」說到這,她的臉上紅了紅,低聲接著說,「我就是你,你的
淫婦。」又誠懇的哀求著,「我最後一次求你,你答應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
求你了。」

  「其實……」羅張維淫笑著看著她,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嘴裡卻陰森的說
出自己的計劃,「只要我讓別人都知道你是個淫婦,都不想看見你,最後你還不
是只能靠向我,乖乖聽我的?」

  「不要,不要這樣折磨我了。」李靜芷聽他說還要在更多人面前羞辱自己,
想到以後的情景,不禁打了個冷顫,幾乎要哭出來了,呻吟著哀求道,「不要這
樣,我,我現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光這樣說,等會轉身又變了,我還能找誰說理去啊?」羅張維內心盤算
著,其實他並不想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在大眾面前羞辱李靜芷,但是方輝放的歸
來使得兩人的「偷情」面臨著夭折的可能,而在內心對女體不可自拔的迷戀和強
烈的佔有欲的支配下,在摧毀丈夫性能力的同時不得不激髮妻子內心的淫欲,消
絕她的退路。

  「哎,或許是老了吧,心軟嘍,」羅張維權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靜芷的過程
中,第一次說出內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畢竟是自
己的女人,心疼還是心疼的。不過……」他故意的停頓下來,看著李靜芷。

  「我,只要不在別人面前,我做什麼都行。」李靜芷聽他的語氣,有放過自
己的希望,搶先著表明自己的態度,以求免於在學生和鄉親面前喪失尊嚴。

  「這樣啊,」羅張維故作沉吟了一下,淫笑著,「首先你得給我寫一封認罪
書,內容嘛,就寫主動勾引革命幹部我,請求我的原諒。」

  「嗯……」李靜芷並沒有吃驚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許是因為可
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嚴了吧,而且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封所謂的「認罪書」,將
成為羅張維手中唯一可以拿上檯面用來威脅自己的東西,只是單純的認為是他玷
污自己的尊嚴的手段罷了。

  「還有,等會,你要偷偷的手淫給我看。」他低聲在李靜芷的耳邊囑咐著,
油膩的嘴唇不時的點吻著李靜芷越來越紅的耳垂,飽含著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
敏感通紅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讓李靜芷感覺到迷亂淫穢的氣氛。

  「要,要是被人發現怎麼辦?」李靜芷耳朵上麻麻癢癢的,卻很喜歡這種感
覺,頭輕微的搖晃著,硬脆的耳朵摩擦著羅張維的嘴唇,頭髮輕輕的撫過他臉上
的皺紋,嘴裡輕聲無力的應對著。

  「不會的,黑乎乎的,誰發現得了啊。」聽到王大軍的腳步聲,兩人趕緊分
開,羅張維接著說,「再說除了我,誰也不會注意你,都聽革命家史呢。」

  這時,王大軍進來了,見兩人手上沒有食物,以為他們吃飽了,順口問道,
「老師你們吃飽了嗎?」

  恰巧,鎮上唯一的大喇叭傳出了大隊長的聲音:「鼓足乾勁,力爭上游,多
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注1),廣大的人民公社社員注意了,今天晚上7點在
大隊院內召開憶苦思甜大會,聽老貧農羅大爺講述革命家史:技術革命,文化革
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注2),請兄弟大隊講述他們是
怎麼進行技術改革,大煉鋼鐵,超英趕美的。再重複一遍,……」

  羅張維聽了一會,接口道,「哦,吃飽了,大軍啊,別收拾了,我們快點開
始,等會還要去參加憶苦思甜會呢。」說著,指了指剛才他做的凳子,「你還坐
那吧,我先給你說說競賽的時候,作文題目怎麼寫。等會讓李老師給你講些智力
類的題目,長長見識。」

  「哦,好,」王大軍答應了一聲,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著對面的羅李兩
人,認真聽課的樣子。

  「嗯,好,作文最講究的就是條理……」羅張維看了看李靜芷,開口給王大
軍講著,然後轉了轉身子,裝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觀察著李靜芷緋紅的
臉,嘴裡依舊一本正經的給王大軍講著作文的要素,「我認為啊,既然是競賽,
大概不會讓你寫寫公社新事,說不定寫八股,哦,不是,是寫議論文,我想了幾
個題目,挨個給你講講,教教你思路,嗯,一個是人定勝天,……」

  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李靜芷身子往後挪了挪,身體離開桌面,似乎在表明不
打攪師生倆的討論,頭僵直而不自然的抬著,不敢看自己鬆垮的腰帶和半裸的下
體,雙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卻偷偷伸手把褲子和內褲都剝到大腿根,粗糙灰木
的珠鍊緊貼在白淨光滑的下腹上,順著淫穢的曲線穿過下體,從後翹的臀肉裡穿
過,在恥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擺。

  「咳咳」,羅張維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下去,眼光卻落在李靜芷通紅的小臉
上,透出一絲的嘲諷的微笑:李靜芷聽到羅張維的咳嗽聲,臉更加通紅了,手上
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左手撥開緊貼在陰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陰道口
凌亂粘濕的陰毛,然後手指慢慢的伸了進去,開始輕微而緩慢的挖弄著。

  在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見他沒有
發現自己,不自覺的放下心來,又見羅張維正微笑的迎著自己的目光,臉刷的變
的通紅,急忙低下頭,嘴裡撒嬌似的輕聲「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動起來,
低頭裝作思考問題的樣子,眼睛的余光不時的掃過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以免
他發現自己雙手的動作。

  漸漸的,李靜芷本來通紅的臉上呈現出苦悶的神色,雖然手指只是輕柔的挖
動,甚至避開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陰道的空隙裡游動,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著
她的性慾,而且因為手指的有意迴避,使得她臉上的神情如同欲求不滿的少婦的
苦悶與哀愁,諷刺的是使她感覺到欲求不滿的正是她自己。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表現,刻意保持說話的音調,以免撥動她緊張的心弦:
王大軍也只是隨著羅張維的話語而點頭。

  李靜芷感覺到周圍環境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淫而發生變化,漸漸的也融入氣
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動作,渴望愛撫的身體在手淫中產生陣陣的快感,內心的
緊張恐懼罪惡更是擴大了快感對身體的刺激。

  雙手的動作也隨著快感的侵襲而有些難以自禁,本來時刻注意著周圍異動的
大腦也只是機械的轉動著,耳朵里傳來的羅張維的聲音漸漸的變成背景音,根本
沒引起她的不安與緊張,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點,充血麻脹的臉上並沒有
特別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著。

  她這副樣子,在對面的王大軍看來,好像在想問題想的出神一樣:而羅張維
仍舊保持著剛才的音調,對於她身心的變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靜
芷手淫,更多的是對她身體的開發而非滿足自己的慾望,因此,他的眼睛雖然仍
注視著李靜芷的下體,只是給她一種羞恥的感覺而已,並沒有任何的賞心悅目。

  李靜芷完全的失去了內心的約束和顧忌,完全把羅張維和王大軍當成了背景
的存在,陰道裡的手指肆無忌憚的抽動摳挖著,敏感的身體不堪刺激,漸漸的感
受到高潮的來臨,僵硬的挪動了一下,以加強陰道里手指進入的深度和角度,嘴
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切在王大軍看來,都是無所謂的小動作,更加表明李老師確實是想的入
神了:而在羅張維的眼裡,這些都是她難以自禁的表現,何況下體手指的快速抽
插更表明了她的慾望,他保持著音調繼續對王大軍解釋著。

  李靜芷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身體挪動的次數也不自覺的增加,嘴裡也不
時的發出輕微的「嗯啊」聲,眼睛和頭部都保持著木木的狀態,無意識的看著桌
子上的某處,眼角處的王大軍依然不斷的點著頭,一副勤奮好學的樣子。她努力
的保持著這種姿態,全身木木的虛坐在凳子上,唯有手指靈活嫻熟的摳挖著自己
的陰道,捻動裡面的嫩肉,動作越來越快,很顯然是高潮來臨的前兆。

  「嗯,這個題目應該怎麼做?你說說,」羅張維看著她的動作,突然提高了
聲音,身體也由半倚著桌子而起身正坐,雙手還搬著凳子往前靠了一下,凳子落
地的時候發出「吧嗒」的聲音:王大軍見羅張維一臉嚴肅的樣子,急忙的擺正身
體,向上課回答問題那樣,大聲的說著。

  馬上就要高潮的李靜芷被師生倆弄出的一連串聲音所嚇住,以為他們發現了
自己,急忙停止手指的動作,粘濕的右手僵硬的蓋在陰道口上,同時裝作無意識
轉頭看了羅張維一眼,余光掃過王大軍,發現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在手淫,就
鬆了一口氣,右手趕緊移離大腿根,按在膝蓋上。

  同時裝作思考的樣子,甚至嘴裡還念叨著,「嗯,我想想,這個題目怎麼做
來著。」說話的同時,乾淨的左手趁機拿上桌面,撓了撓頭,同時眼睛瞄了王大
軍一眼,確定他確實沒發覺自己的異常,才放下心來,左手趁機放在桌子上,掩
飾不得不放在桌下的右手。

  羅張維看見她像一個小孩似的掩飾做作,而又不失天真,嘴角翹了翹,趁機
逗她道:「嗯,李老師,怎麼了?」同時王大軍也被李靜芷的小動作所打斷,聽
羅張維如此問,也看著她。

  「哦,哦,沒事。」李靜芷粉臉盡量的表現平常,語氣表現的也很平淡,但
是卻透著一絲的顫抖,「你們,接著說,我想想這道題怎麼做。」

  羅張維沖她笑了笑,一語雙關的說,「那好,李老師你繼續啊,我們就不打
攪你了。」轉頭對著王大軍,再次的壓低聲音,「大軍我們接著說。」王大軍也
隨著他壓低聲音,低聲接著回答。

  李靜芷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內心卻癢癢的,急欲接著發洩剛才被打斷的慾
火,見他兩人漸漸的平靜,本來放在膝蓋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陰道口,手指
伸了進去,溫柔到位的摳挖著,左手依舊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蔥白的手指在桌子
上劃來劃去,做出演算什麼的樣子。

  還不時的做出一些無謂的小動作,比如撓頭,摸臉等等,眼睛也趁著做這些
小動作同時偷偷的觀察王大軍,看他有沒有註意自己的動作,小嘴使勁的抿著,
以免發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靜和諧的求學圖:羅張維斜身聽
王大軍低聲說著他的看法,不時的低聲指正一下:李靜芷低著頭,手指在桌子上
演算著,若有所思的樣子:王大軍更是一臉認真的闡述著自己的想法,點頭體會
羅張維的指正。

  在這種和諧安靜的氣氛中,李靜芷的心再次的有些鬆懈,手指的動作更加的
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除了身體本能的對高潮的追求之外,也擔心時間一長,
被王大軍發現,生出盡快結束的想法,甚至被這種危險的遊戲所刺激,在崩潰之
前盡情的享受性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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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4:13:23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4:13:23
  身心一致的李靜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慾第一次得到滿足,洪
水宣洩般的發洩出來,熱濁的陰精也從子宮裡噴出,糊在使勁的捻動著陰道壁嫩
肉的手指上。

  身體隨著高潮的衝擊僵直的顫抖了幾下,腰身也不自覺的做出挺送的動作,
同時本能的挪動身體,加大了腰身搖晃的幅度,緊抿的小嘴微微的張開,長長的
氣息從嘴裡緩慢而輕微的噴出,盡量的不發出任何聲音,左手機械無意識的在桌
子上劃來劃去,臉色緋紅,木木的盯著虛空的某點,腦子裡隨著陰精的噴出傳來
一陣陣的麻酥。

  直到李靜芷把長長的一口氣全部吐完,才活動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體,轉頭
看著一直在觀察著自己的羅張維,臉紅了紅,並沒有說什麼,右手從粘濕的陰道
裡拿出,在褲子的內側擦了幾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陰精擦乾淨,而其它的陰精
慢慢的從陰道口裡滴出,落在地面上,顯得淫穢與恥辱……

  「李老師,你來講吧,大概也快開會了。」羅張維看著她通紅性感的臉,笑
了笑,結束了自己與王大軍的對話,身體也離開桌面,像李靜芷樣,雙手垂在桌
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著。

  「哦,好,王大軍,我給你講……」李靜芷慌忙的應了一聲,卻不知道講什
麼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機拿上了桌面,手掌上還掛著絲絲的陰精,她有些慌亂
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張的瞄了一下王大軍,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反應,也就有些坦
然,穩定了下情緒,有些急智的拿著昨天晚上給女兒們講的題目開始講了起來。

  羅張維心不在焉的聽著,乾脆側過身來,一隻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大腿根,另
一隻手放在柔軟膩滑的臀肉上,使勁的揉著,眼睛盯著李靜芷臉上的羞紅漸漸的
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長的脖頸,心裡想起她剛才的明顯的做作與不自然,覺
得好笑。

  撫摸著大腿根的手也伸到陰道裡,仔細的把裡面的陰精都摳出來,抹到她裸
露出來的身體上,再次的伸進陰道裡,盡情而猛烈的抽插摳挖著:另一隻手在結
實滑膩的臀部上撫摸了一會兒,就分開兩片臀肉,先在肛門上揉了一會,粗糙的
手指轉動著捅進她的肛門裡。

  對於羅張維的動作,李靜芷內心並沒有什麼抵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再加上剛才王大軍並沒有發現她的動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撫慰,在這
種心態下,高潮後敏感的陰道使得她的身體很快的屈服,特別是久曠的肛門在手
指的攪動下感覺特別的明顯。她不時的抬動幾下屁股,配合著兩處手指的抽插。

  李靜芷在羅張維手指的挑逗下,本來就沒有好好準備什麼,說話也頓頓磕磕
毫無條理,更顧不上王大軍的詢問與不解,卻又不能明言懇求羅張維,更怕王大
軍發現什麼異狀,心裡彆扭之極,實在忍不住了轉頭哀求道:「哎,你……」卻
被羅張維手上加快的動作給堵了回去,不得不轉頭,結結巴巴的,胡亂說著。

  而王大軍更加的迷茫,轉頭看著一臉淫笑的羅張維,卻不好意思開口,只得
耐心的等著。

  李靜芷有些驚恐的怕他發現,急忙轉頭對羅張維哀求道,「別,快抽出來,
讓……」說到這,發覺已經說的夠多了,急忙閉上嘴,有些氣怨的看著他,差點
哭了出來。

  羅張維突然失去了耐心,對詫異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王大軍說:「大軍,你過
來。」雙手乾脆插在李靜芷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動,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對她
說:「你放心,他也不會說出去,沒事。」

  李靜芷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也不顧掩飾,雙手把著羅張維的胳膊,使勁的掙
脫著,對羅張維哭求著,「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你……」

  羅張維乾脆強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看你剛才多彆扭,只要
我們囑咐他不要說出去,就沒事。」說著又安慰道:「你要是顯得和平常一樣,
他就不會多想,嗯,知道嗎?」

  李靜芷身體本來還扭動著,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王大軍來到桌子這邊,聽了
羅張維的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同時觀察到王大軍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有些詫異
好奇的看著她的下體,心裡的驚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性的羞愧,甚至因為窗
戶紙的捅破,生出解脫的意味。她表現的如同第一次見外人的小妻子一樣,趴在
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和驚詫的王大軍。

  「大軍,過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點特別的。」羅張維把賴在懷裡不起來的
李靜芷推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別害羞,他還是個童男子呢。」接著囑咐不
知道該怎麼做的王大軍,「來,過來,不過不許告訴別的同學,也不能告訴家長
知道嗎?」

  王大軍呆呆的點了點頭,來到兩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靜芷凌亂的下體上,
嘴裡念叨著,「原來老師那比我那還黑。」

  聽了王大軍的話,本來已經半起身的李靜芷「嚶嚀」一聲,再次的倒在羅張
維的懷裡,頭撒嬌似的磨蹭著他的胸膛。

  羅張維就勢摟著她,手掌摩挲著她的臀部,嘴巴湊在她耳邊,調笑著:「你
害羞什麼,你看王大軍都不害羞。」說著,握著她的手腕,放在王大軍小腹上,
「你把他褲子脫下來,比較一下到底誰黑。」

  李靜芷羞愧的扭著頭不敢看王大軍,身體埋在羅張維懷裡,雙手摸索著解開
王大軍的腰帶,把他有些臟的褲子脫了下來,手無意間碰到他年輕滾熱的肉棒,
立馬收了回來,臉更加的緋紅。

  羅張維很欣賞她臉紅的樣子,一片的嫣紅,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到「著粉則
太白,施朱則太赤」,雙手疼愛的摸索著她的臀肉,把掛在大腿中間的褲子和內
褲統統的褪到膝蓋處,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來,身體對著王大軍,輕吻著她的
臉蛋,「乖乖的聽話,老爺最疼愛你了。」粗糙手指繼續的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
裡,溫柔的動作著,嘴唇輕觸著她絲絲的秀發。

  一句「老爺」把李靜芷喚回了以前被寵愛的感覺,她更害羞的低聲撒嬌道:
「疼愛你還…這樣。」雙手卻聽話的伸向王大軍挺立的肉棒,虛握著,低著頭,
根本不敢看王大軍。

  李靜芷雙手觸到他肉棒的一瞬間,王大軍有些激動的「啊」了一聲,「老師
的手真軟。」挺立的肉棒也躍動了幾下,雙手有些激動的不知道該放哪好,眼睛
死死的看著握著自己肉棒的潔白的雙手。

  童真的話在李靜芷聽來顯得更加的羞愧,身體配合羅張維手指的摳挖轉動輕
微的晃動起來,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在責備他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
的境地。

  同時見王大軍確實沒有過激的反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手上也漸漸的
開始動作,一隻手把包皮擼開,冰涼的指甲在紅紅柔軟的龜頭上輕輕的劃著,指
頭輕輕的捏著龜頭,溫柔的揉擠:另一隻手握在滾熱剛直的肉棒上,忽緊忽鬆的
前後擼動著。

  王大軍舒服的喊道:「老師,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
唉……」說著感覺到肉棒有一種噴發的趨勢,雙手急忙握著李靜芷的手,緊緊的
握在肉棒上,試圖阻止液體的噴出,龜頭卻更加舒服的噴出滾熱的精液,射在李
靜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軍有些驚恐解釋道:「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剛才
我想握住,結果沒握住。」說著,伸手慌張的擦著。

  精液噴出的瞬間,李靜芷本能的想躲開,但是雙手卻被王大軍緊緊的握著,
抽了幾下沒有抽出來,臉脹的通紅,纖白的胳膊透過薄薄的夏衣感受著精液的熱
度,而王大軍真誠而幼稚的話,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更不知道該怎麼樣響應,
低聲支吾道:「沒,沒事。」或是因為王大軍在自己面前射精的緣故,李靜芷內
心對他的顧忌也消失了,雙手從王大軍的手中抽出來,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隔著
衣物輕輕的揉著,嘴裡輕聲的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半閉著,躲閃著王大軍詫異
好奇的目光,虛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插和自己身體的擺動。

  「好了,我們快去開會吧。」對於開發李靜芷的身體,羅張維並沒有太急於
求成,畢竟如果讓她體內的性慾徹底的得到發洩的話,就不可能時刻保持在性慾
高昂的狀態。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小騷貨,別著急,等會有我
們接著來。」

  李靜芷在性慾的高潮中被打斷,隨著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聲,又
立馬的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怯生生的看了旁邊一臉興奮與驚奇的王大軍,又被羅
張維當著學生面的稱作「小騷貨」,內心更加的羞愧與悔恨,靜靜的穿上衣服,
然後回家拿了塊抹布,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整理了一下,看見王大軍手
裡提著兩個凳子,也就沒再拿,空手和兩人一起朝大隊院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刻意的走在李靜芷身後側,手掌貼在她結實肥膩的臀部上,
隔著薄薄的夏褲大力的揉著,嘴巴也不時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氣,挑逗她的情慾。

  而因為黑暗不怕別人發現,同時也知道反抗不會有什麼結果,李靜芷反而接
納了他的輕薄,憑藉女性的本能羞澀的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進一步的挑逗著羅
張維:旁邊的王大軍一直沉溺在第一次射精的快感與驚詫中,對於兩人的親暱動
作,雖然看在眼裡並沒有怎麼在意。

  到了大隊院裡,羅張維拿過王大軍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後的走向臨時被用來
做會場的大隊食堂裡,在這裡吃的飽飽的社員們回家待了一段時間後,又三三兩
兩的回來參加憶苦思甜會:因為電力不足,整個會場只有台上亮著一盞昏暗的燈
泡,台下全是混亂的人頭,只能藉著窗戶透進的月光朦朧的看清周圍人的輪廓。

  三人進去的時候,會議還沒正式開始,會前鬥詩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個年
輕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夾雜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大聲激動的說著:「紅旗大隊
廣大的社員們,我是城關大隊一名普通的社員,來向大家匯報我們大隊大煉鋼鐵
的情況的,剛才聽了社員同志們的詩,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詩,獻給偉大的領
袖毛主席和劉主席。」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褶皺的紙條,舉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念道:
「煉鐵何難復煉鋼,超英趕美可非狂!手工操作君毋笑,祖國人多力量強。」

  羅張維聽他的詩不文不白,輕聲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對李靜芷說,「
我們就坐後面吧,不要打攪別人了。」李靜芷點了點頭,王大軍進來的時候,早
已經有平時要好的伙伴朝他揮手,聽羅張維沒管自己,樂的悄悄的跑了過去,和
幾個男孩子你來我往的低聲打鬧起來。

  羅張維放下凳子,彎著腰過去和坐在台邊的大隊長打了個招呼,再次的回到
人群的後方,坐到李靜芷的身邊,低聲對她說:「現在幾乎沒有光,沒人會發現
的,你放心吧。」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紅了紅,看了看四周,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開始
自慰起來……

  整個會議的過程中,在淳樸社員大聲的哄笑和熱情的鼓掌聲中(當然不是鼓
給她的),在羅張維的逼迫與註視下,她一共高潮​​了四次,身體在連續高潮後變
得更加的敏感與疲勞,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滿足自己,最後手指
更是肆無忌憚的進出著潮濕的陰道,緊緊的捏著裡面的嫩肉,空閒的手使勁的掐
著大腿,阻止自己因為太過於興奮而發出聲音。

  散會後,一身疲憊滿臉緋紅的她身體有些發軟的坐在凳子上,低聲而又急促
的喘息著,對不時過來打招呼的村民解釋說等兩個女兒,而羅張維有意等她,又
不想讓人看出什麼異常,不得不拉住經過的大隊長,藉口討論房子翻修的問題,
兩人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著。

  回到家以後,羅張維並沒有放過李靜芷,在姐妹倆睡著以後,用細長多刺的
黃瓜繼續的蹂躪著濕透敏感的陰道,然後是恥辱與羞愧的灌腸,最後,在李靜芷
哭泣的哀求與低賤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肉棒插進女人的綻放的肛門裡,開始了
最後的挺擊。

  第二天,羅張維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李靜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課了:
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射精前李靜芷一臉的疲憊而身體卻隨著自己的
動作興奮擺動的樣子,「罪惡而淫亂的墮落正式開始了。」他的腦子裡閃現出這
樣一句「莊嚴」的話,「或許是電影看多了吧。」他有些嘲諷的笑了笑,胳膊墊
在頭後,繼續計劃著如何開發隔壁婦人的身體。

  從那天開始,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注視與逼迫下,過著迷亂、淫欲的生活,身
體時刻保持在性慾的高漲中,在日常生活的各個場所都留下她腥葷的淫液和高潮
後的陰精。

  在上課的時候,空閒的手常常的伸到講台底下,面對著全班同學,嫻熟而興
奮的開始摳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後方,在學生的背後偷偷的自慰或者
任由羅張維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享受那種可能突然被發現的刺激。

  到了兩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夢,老練的羅張維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
上性慾的高潮,在這方面,羅張維表現的如同一個年輕小伙子般的好奇與旺盛,
各種各樣的器具在他的手裡不知疲憊的進出著婦人的身體,一次次的襲來的高潮
常常使得她無力的承受著,而羅張維也表現出一個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
發誓,才恩賜般的把肉棒插進她渴望許久的陰道或者肛門裡。

  在這種連綿不斷的性慾刺激下,李靜芷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甚至於看到羅張
維淫笑的臉,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渴求著男人的進入,而陰道更是維持著泥濘的狀
態,每一次溫柔老練的撫摸抽插都可能爆發性慾的高潮,而手淫的次數增多,變
得很難滿足她的性慾,使得她更加的依賴於羅張維的恩賜。

  幾天后,羅張維很明顯的看到了婦人充滿慾望的肉體已經墮落到了完全依賴
自己的程度,內心也能完全的放開接受自己的愛撫。

  對於李靜芷的表現,羅張維還是滿意的,離永久霸占她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現在,是時候清除另一個障礙了。

  注1: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會議,正式通過了「鼓足乾勁、力爭
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大躍進」和「總路線」、人民公
社一起,成為當時的「三面紅旗」。

  注2:1956年1月24日,在知識分子問題會議上,毛主席說:「現在
叫技術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劉少奇在政治報告中說:「現在
已經是向全黨和全國人民提出新的革命任務的時候了,已經是提出技術革命以及
同技術革命相輔而行的文化革命的時候了。」並確定了「文化革命」、「技術革
命」的具體任務。

  「文化革命」、「技術革命」一度成為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流行口號。

  「文化革命」與後來的「文化大革命」含義完全不同

***********************************
  好久沒有出現編後語了,呵呵。嗯,沒別的說的,就是關於「認罪書」的問
題,或許很多的網友會提醒我後面再怎麼沒有提及,不是忘了,而是為了照顧情
節的敘述和章節的劃分,所以在後面的章節才有詳細的描寫。就這些。
***********************************

第二十一章姐妹的屈服

  在李靜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時候,李靜芊卻不得不面對著非
人的恥辱,還要作出低賤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卻依舊沒能逃過輪奸的恥辱,就在被羅秦一起侮辱的當天,吃
過晚飯後,秦憶本領著她來到監獄的浴室,把她丟在了那,讓她洗澡。對於一直
被侮辱的她來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安靜的呆著,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
並沒有在意秦憶本離去時,嘴角的一絲獰笑。

  洗到半截的時候,她聽到外面亂哄哄的,還有一絲的好奇,心想不會發生什
麼事情了吧,等聽到獄警「九寢,排好隊,準備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後,才有些
慌張起來,她並不知道現在是監獄例行的洗浴時間,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勢,
每個晚上只有一個獄舍十個人洗澡。

  整齊的腳步聲和獄警的口號聲越來越近,驚惶失措的少女看著空曠的浴室和
一排排冰冷的噴頭,卻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腳步的聲音像巨鐘的鐘錘一樣撞
擊著她的心,耳朵裡也一陣「嗡嗡」的聲音,頭部充血似的漲破的感覺,而在這
一片嘈雜中她卻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當腳步聲在門外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覺時間過
的非常的慢卻又那麼的短:而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徹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
住心理的壓力與無比的緊張,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進來的囚犯們意外的發現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都停了下來,詫
異的看著對方,後面的看著前面的堵在門口,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停了下來,
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門口的獄警們。

  「記住,別玩殘了,不然你們沒一個能活著。」秦憶本見囚犯們停了下來,
在後面陰森森的說,接著大聲的叫著:「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們都走進了屋子,面對著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並沒有
急於撲上去,相互的看著,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麼辦?」其中一個胖胖的,顯得很有氣派的中年囚犯低聲問
旁邊的那個壯漢。

  「哼,拉過來乾就是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被稱作「三刀」的囚犯粗聲回
答著,昏暗的燈光臉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猙獰醒目,他因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
兩人都殺了,被關了起來,反問道:「難道地主不想幹?」

  「呵呵,幹是肯定要幹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著,正要接著說
下去,卻被一個尖細的聲音打斷,「我怎麼覺得是秦憶本給咱們下的套?」說話
的是因為詐騙罪入獄的「麻杆」,人如其號,瘦瘦的身體,一臉的奸詐。

  壯漢三刀粗聲粗氣的回答道:「套,套,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盡是下套騙
人。」

  「我騙人總比你殺……」麻杆不甘示弱的反擊著,見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
把正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轉向別的囚犯尋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說的有沒
有道理。」

  「這個,我說幾句。」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有些害羞
的打斷了眾人的話,「我看對面那個少女這麼可憐,大家就不要再欺負她了,好
嗎?」

  「哈哈,」地主尷尬的笑了幾聲,手伸在空中,想做出親熱的動作,卻不敢
碰著對方,「得了,裝什麼裝,又沒有外人,大家誰不知道你阿可殺人無數,是
我們富江縣三大屠夫之一?」見對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語氣有
些著急的說:「我說可絕老弟,兄弟們可都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像你我兄弟
大概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你總不會擋兄弟們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們平日都以你為尊,現在你可別犯心軟。」三刀雖然粗
俗,但對當年策劃殺死了整個工作隊的隨隊大學生,也是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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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4:14:32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4:14:32
  「那好,我不管你們,」說著,可絕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我退出,你們幹
你們的,我洗我的澡。」說完,他脫下衣服,走到最裡邊的噴頭下,開始洗浴,
從蹲在地上依舊哭泣的李靜芊身旁走過時,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樣。

  「那就照阿可的話,自願參加,不願意的兄弟我們也不勉強,也不要阻止我
們,好不好?」地主見大家都沒吱聲,就接著說:「大家想好了,不想幹的現在
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為刑期較短不願節外生枝或因為麻杆的話,而先後退
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樣,開始脫自己的
衣服。

  三刀粗聲粗氣的嘲諷著:「麻杆,你不是說是套嗎?」

  地主「呵呵」笑著,低聲說,「要不這麼說,現在能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嗎?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聲,面帶得意的說,「老子還怕什麼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過
回癮就夠了。」接著淫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現在就我們三個了,
還不趕緊過回癮去。」

  三刀已經把衣服脫完,說了聲「我把她弄過來」,赤身大步的走了過去,大
手抓著李靜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就這樣橫抱著她
走了過來。

  李靜芊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臂間,做出一種自我保護的
姿態。現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個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
才發現身體橫躺在滿是胸毛的男人的懷裡,她恐怖的掙扎著,沒被握著的手使勁
的捶打著男人的身體,嘴裡喊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三刀「哈哈」的笑著,很享受少女柔軟的拳頭,抱著她走回來,雙手一鬆,
劇烈掙扎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彭」的一聲掉在冰涼堅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
把赤裸的少女圍在中間,肉慾的眼光毫不掩飾的射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像一群狼
看著無路可逃的小鹿一樣。

  李靜芊被摔的暈了一下,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赤裸的男人圍住,
高舉的肉棒對著自己,本能的站起來想逃出去,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衝著瘦弱的
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對其它兩人說,「這小姑娘還是個急性子,
眼光倒是不錯。」說著,伸開雙手攔腰抱住試圖從縫隙中穿過的李靜芊,嘴巴在
她的後背上亂湊著,斷斷續續的說:「好寶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男人抱住,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干癟與粗糙,背部被對方
親吻著,不禁又羞又氣,身體胡亂掙扎著,腰身使勁的扭著,試圖掙脫對方的摟
抱,胳膊也胡亂打在對方的身體上。

  少女的掙扎使得身體相觸部分相互的摩擦,給麻杆帶來一陣久違的感覺,嘴
裡叫著:「真好啊,女人的身體就是好,簡直要想死老子了。」同時對她的劇烈
掙扎有些力不從心,故作大方地對地主說:「老哥,你也摸摸。」說著鬆開手,
使勁的把李靜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圍圈。

  驚惶的少女回到了起點,她再次選擇了瘦小的麻杆,卻被他直接推了回來,
淫笑著,「還是讓地主老哥疼疼你吧。」再次的回到起點,她驚惶失措的看著周
圍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試圖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僅沒有
任何的效果,還受到男人不斷的戲謔和推搡。

  絕望的少女終於放棄了抵抗,無助的哀求著:「各位大哥,放過我吧。我,
我……」接著卻說不下去了,一臉哀求的看著三個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們不想放過你,你看我們都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再說你
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人。」地主見三刀似乎面有猶豫,急忙打斷她的話,指著自己
高舉的肉棒,「你看我們的雞巴都漲成這樣了,總得為我們考慮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麻杆也發現了三刀臉上的猶豫,眼睛一轉,接著說:「其實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還不和偷情一樣的好受嗎?」

  「操他媽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麻杆的話讓三刀記起自己的經歷,臉上
蹭的變得通紅,舉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靜芊臉上,「少給老子裝可憐
樣,再不老實,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本來李靜芊期待的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內心生出逃脫的希望,可
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點暈了過去,一隻手摀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臉,大滴的眼淚
從指縫間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來疼你啊。」地主有些變態的說著,從身側抓住她
的手腕,猛的一帶,李靜芊的身體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懷裡,不待她掙扎,再抓住
另一隻手腕,緊緊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對另兩個人說:「我先嚐嚐她屁股的味
道,阿刀你過來幫我一把。」

  三刀走了過來,握著自己的肉棒,對準少女黑乎乎的下體,猛的插了進去,
雙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對對面的地主點了個頭,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聲不吭的
劇烈的擺動腰身,抽插起來,似乎把妻子帶給他的侮辱全部轉移在這無辜的少女
身上。

  李靜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覺到胳膊好像要被握斷似的,下體被火
熱的肉棒填充得滿滿的,如同燒熱的木棒一樣摩擦著乾澀的陰道,灼熱而痛疼:
她想大叫來發洩內心的屈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嘴巴無力的張著。

  地主鬆開李靜芊的雙手,半跪在地上,雙手按著少女結實的臀肉,使勁的往
兩邊掰開,露出暗紅的肛門,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進去,轉動了幾下,試
了試鬆緊,很老道的評價著:「嗯,緊倒是緊,可惜被人幹過了。」說著,調整
了下高度,雙手扶著她的胯骨處,肉棒頂在肛門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說:「小
妹妹,哥哥要進去了哦。」也不等李靜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動,龜頭推
開肛門口的菊蕾,慢慢的進入。

  陰道裡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後肉棒的緩慢動作給少女造成了錯亂的感覺,身
體被前後兩人困定住動不了,任由前後兩人強姦著自己,只是頭胡亂的晃著,好
像要把大腦裡的任何意識都甩出去似的。

  旁邊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過來,伸出乾癟的手揉搓捏掐著少女豐滿
的乳房,另一隻手拽著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裡抱怨著:「也沒給老子
留個地方。」

  前面的三刀鬆開她的一隻手,也不答理他,依舊猛烈的進出著,急速擺動的
腰身把李靜芊和身後的地主頂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勁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
裡有些著急地朝三刀嚷著:「阿刀,阿刀,你輕點,等我先進去。」然後對麻杆
說:「你不會幹她的小嘴啊?真是農民。」

  「你不怕她給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虧大了。」說著把少女的手舉到眼前,
伸出舌尖舔舐著白嫩的手指,另一隻大力的揉著她的乳房,同時屁股前傾,粗大
的龜頭在柔軟結實的大腿上磨來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進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動了起來,大嘴靠在李靜芊
的耳朵上,低聲說:「小妹妹,咱們也算是有緣了,你也別難過,讓我們幹總比
讓那個秦憶本干好吧?是不是?」說著,肛門裡的肉棒逐漸加快了動作,配合著
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著說:「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緊,啊,快把我的肉棒夾斷
了。」

  正說著,看前面三刀的動作猛的加速,臉也漲的通紅,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
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穩住身形:而李靜芊也感受到了這點,本來有些麻木的
她有些氣急的哭喊道:「別,別射在裡面。」她被地主的偽善和表面的領導身份
所迷惑,轉過頭去驚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別,別讓他,射進去,求求你
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著慌不擇路的少女,使勁的親了她一下,對三刀說:「阿
刀,算了,說不定是哪個獄友的妹妹呢,別太折磨人家了。」說著,對一臉冷笑
看著兩人的麻杆使了個眼色。

  麻杆接著道:「是啊,我說三刀,別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憐人。」

  壯實的三刀聽了兩人的話,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著,嘴裡的喘息也越
來越粗重,而李靜芊驚恐的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里安慰著
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個好人,不會欺負你的。」

  麻杆也放開她的手,放輕自己身體的動作,幫腔道,「是啊,我們都是受苦
人,不會欺負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間,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張的馬眼對
準少女的小腹,伴隨著長長的一聲喘息,濃濁的精液噴了出來,射在她白淨的肚
皮上,射完後,眼睛凶狠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少女,「給老子舔乾淨!」

  對於這個鐵塔似的人物,李靜芊始終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彎腰往他的下體湊
去,卻怎麼也夠不著。

  麻杆見了,急忙佔據了剛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進去,嘴裡說
著:「三刀,你先讓她給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這麼久了。」

  李靜芊聽他如此說,不待三刀發話,雙手抓住他射過精卻依舊挺立的肉棒輕
輕的揉了起來。三刀空閒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毫不掩飾的射出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們不欺負你,你也要對得起我們啊。」地主
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頭越湊越往前,「讓哥哥親下好不好?」

  李靜芊無奈的轉過頭,閉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壓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
著她的小嘴就是一陣猛吻,雙手也慢慢的動作起來,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著:
而麻杆乾癟的手一齊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頭,老練的揉搓挑逗著,同時配
合著地主的動作,深深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地主和麻杆也很快的射精了,兩人狡猾的主動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來,而
李靜芊又覺得欠了兩人一個人情。

  因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射精後的他們很快的再恢復過來,和三刀一起再次
的開始玩弄李靜芊。三刀躺在鋪著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靜芊身上,麻杆站在她的
身後。李靜芊在同時受到兩人姦淫的同時,不得不給旁邊的地主口交,雖然她內
心並不願意,但是一來屈服於三刀的暴力,二來被地主和麻杆的話語和行動所迷
惑,同時也有求於他們。為了取悅三人,她不得不主動的接受著姦淫。

  三人的玩弄持續了很久,而當初離開的囚犯在洗完澡後,被眼前的淫穢的場
景所吸引住,卻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對著赤裸的女體自己手淫,最後把濃濁
的精液射在她白淨的身體上。只有一副讀書人樣子的可絕冷靜的穿好衣服,站在
門口,大聲的對門外的獄警喊著「報告」,很快的門開了,臨走前他一臉悲傷的
回頭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玩弄快要結束的時候,囚犯們都有些疲勞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靜芊的
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靜芊趴在地上,舌頭胡亂的劃在三人的龜頭上,其它的囚
犯站在背後,不時的有一股股的精液從龜頭里噴出,射在她的頭髮、後背、屁股
上。

  突然浴室的門猛的打開了,20多個獄警手持武器衝了進來,也不說話,捆
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憶本走在最後,冷笑的看著驚惶的
李靜芊,比劃了一下,幾乎同時,9個囚犯的頭都被砍了下來,骨碌骨碌的到處
滾著,脖子裡噴出一股股的熱血。

  李靜芊被這種景象嚇的呆住,眼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人一瞬間全部死去,頭
顱在地上滾來滾去,有的臉上甚至依舊掛著滿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體
打顫抖了幾下,一股股的陰精從陰道口流了出來,然後是尿液,接著是大便,一
股惡臭味迅速的傳遍整個浴室。

  李靜芊見秦憶本皺了下眉頭,還以為他也要殺自己,不顧地上的穢物,爬了
過去,抱著他的腿,低聲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
不要殺我。」說著,摟著他的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憶本一揮手,獄警們熟練的把囚犯的頭裝到一個筐子裡,拖著無頭的屍體
走出浴室,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傳來鎬頭和鐵鍬的聲音。

  秦憶本一腳踢開李靜芊,把她踢回鮮血、精液、尿液中間,從一個獄警手裡
拿過水管,對準無助的少女噴了過去。李靜芊低著頭,忍受著涼水無情的衝擊,
雙手抱著胸前,身體在水中瑟瑟發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統統的洗淨,秦憶本才丟下水管,冷冷的看
著依舊顫抖著的少女,而李靜芊也乖巧的起身,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強撐著走過
來。整個浴室再次乾淨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如同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甚
至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忍不住懷疑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而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可絕卻對此有著深刻的回憶:

  幾年後,當越獄成功的可絕在一次高潮後躺在愛人的懷裡,低聲的說著當年
的經歷的時候,對方問他:「你怎麼沒有碰那個女孩子呢?」他有些羞澀的回答
道:「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啊。」說完,身體再次大動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濃
濁的精液再次灌滿了他的肛門。

  那天晚上,李靜芊如同蕩婦般瘋狂的討好著秦憶本,身心都徹底的被他所徵
服,把自己的身體和命運都交給了他。

  而此後的幾天,秦憶本不斷的把她送給監獄的獄警,在眾多男人的奸淫衝刺
下,她的心理和身體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身體對性交索求無度,越發的容易陷
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賤的身份,為了人類的本能慾望而盡其所
能的取悅所有的男人。

  羅張維這段時間很忙,因為收拾房子的緣故,他不得不經常的跑到工地去,
檢查工匠們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隊長交代的方案修蓋,對於工匠們對房子如此奇形
怪狀的詢問,羅張維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裝作交心的低聲對他們說:「和風水
有關。」

  在這個瘋狂的時代,雖然人人嘴裡都反對封建迷信,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風
俗習慣還是深深的影響著偏僻的小鎮人的大事小情,於是,每個聽到這句話的人
都會意的「哦」了一聲,就絕口不提了。

  而對於施工的進度與質量,羅張維倒不擔心,每次他到工地上,從壯年的工
匠到年輕的幫工,一句句的「羅老師」使他稍嘗「桃李滿天下」的感覺。有時候
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這個小鎮上,大約壯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學生吧,
而其餘的,又都是他父親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稱。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羅張維除了上課和去工地檢查外,其餘的時間都
放在開發李靜芷成熟的肉體上,白天晚上,上課下課,飯前飯後,連續不斷的刺
激使得李靜芷的身體時時刻刻都處於性的刺激中,看著李靜芷迷茫興奮的臉,扭
曲迎合的身體,他很欣喜的感覺到開發的小有成效,而更讓他高興的是手裡的東
西:

  自我表白書

  我叫李靜芷,是紅旗公社紅旗大隊的一名社員,丈夫叫方輝放,有兩個女兒
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黨和社員為了
讓我能夠清醒的認識到他的真實面目,盡快的投身到大躍進的革命熱潮中,委託
羅張維校長對我進行幫助教育。

  可是我並沒有體會到黨和社員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羅張維校長,意
圖同他發生肉體的關係,用來逼迫他鑽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來,被屢次
拒絕後,還指使女兒做同樣的事情,以達到卑鄙的目的。

  在貧下中農的教育與羅校長反复的教誨下,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全
國人民「以糧為綱」,「以鋼為綱」,「一天等於二十年」趕英超美的大躍進時
刻,我實在不應該分心為自己的丈夫謀求私利,更何況他還是背叛了黨,背叛了
人民的罪人。

  而且還以骯髒的心態來揣度羅校長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無恥的手段來
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羅校長已經原諒了我,但我卻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偉大的毛主席、劉主席(注1),向廣大的社員們保證,從現在
起,我與反革命分子方輝放斷絕一切關係,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
偉大的大躍進中,堅決的做好本職教學工作的同時,積極的參加夜間搶種力爭上
遊的通宵突擊。

  李靜芷(指印)

  羅張維再次的看了看紙上秀麗的字跡,得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篇文章,他是
經過反复的琢磨與修改的,在知情者看來,完全是顛倒黑白,但是外人卻看不出
任何的破綻,而他確實是遵照大隊長的批示,監視與限制她們母女的行動的。

  正如他所預料的,李靜芷起初並不願意寫,懇求他能不能把與丈夫斷絕關係
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證只是為了防止她離開自己,絕對不會拿出來,再加
上甜言蜜語和恐嚇威逼,早已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李靜芷還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羅張維拿著這張紙,看了又看,從方輝放歸來引起的危機感才有所緩解,但
是想到問題的根源並沒有解決,他又高興不起來了,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秦憶
本也應該準備好了,按照兩人的約定,是時候去掉另一個障礙了。

  又是一個星期天,羅張維見房子的蓋建已經步上正規,不可能出什麼意外,
就有些等不及的計劃著監獄一行,為了徹底的摧毀方輝放的意志,同時也是滿足
他變態的內心。

  臨去之前,和李靜芷說上次方輝放說希望她或者女兒能去探望下,對於李靜
芷親自前去的提議,故作支持的讓她去和隊長申請,卻暗中和隊長打了招呼,果
然隊長不允許她外出,所以李靜芷只好讓他帶著姐妹倆去了。

  羅張維帶著姐妹倆搭上了便車,第一次坐車的姐妹倆興奮的看著路邊的樹木
快速的後退著,嘰嘰喳喳的如同可愛的小鳥般指點著路邊的景色,而羅張維靜靜
的坐在角落裡,看著活潑可愛的姐妹倆,嘴上笑呵呵的應付著她們的詢問,心裡
盤算著等會如何更加殘忍的凌辱她們的父親。

  便車只是經過監獄的附近,三人不得不從車上下來,朝監獄走去,羅張維故
意問沉穩懂事的方娉:「小娉,你還記得出門的時候你媽媽是怎麼囑咐的嗎?」

  「媽媽說,等見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對爸爸笑,還說讓爸爸好好乾活,
早點回家。」方娉數著手指說道,「還有要我們……」

  「還有讓我們告訴爸爸注意身體。」方婷搶著道,失去母親的管束,小姑娘
變得更加的活潑,甚至有一些興奮,在羅張維和姐姐身邊蹦來蹦去,沒有一點疲
勞的跡象。

  「還有要你們聽伯伯的話,」羅張維笑瞇瞇的補充著,故作疼愛的訓斥道:
「等會不要隨便亂跑,像現在樣一點都沒有中學生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方婷有些撒嬌的說,平時羅張維就刻意的疼愛嬌慣兩
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還故意的採幾朵小花丟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
追她,然後「咯咯」的跑開了。

  羅張維看著姐妹倆可愛活潑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高興,嘴裡卻在勸阻著姐妹
倆,「哎,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快要到了。」說著指著監獄的大鐵門,又囑咐了
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聽話,知道嗎?」

  獄警敲門的時候,秦憶本正坐在一張長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雙手撫摸著
胯下少女的頭髮:而李靜芊一身武裝打扮,穿著綠色的軍衣,腰間捆著武裝帶,
跪在秦憶本的兩腿間,頭趴在毛茸茸的下體上,嘴裡含著他的肉棒,來回的搖動
舔舐著。

  「進來,」秦憶本聽到敲門聲,應了一聲,而李靜芊聽到有人敲門,身體微
微的一顫,再沒進一步的反應,繼續認真的舔舐著。

  獄警推門看見屋內的情景,並沒有表現得很吃驚,而是一臉淫笑的望著李靜
芷,「報告,羅張維要找您。」

  「哦,」秦憶本拍了拍少女的頭,李靜芊很乖巧的抬起頭,把他的褲子提上
去,系上腰帶,然後低頭跪在旁邊,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還有誰?」秦憶本習慣性的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
接著問獄警。

  「還有兩個小姑娘。」張姓獄警很聰明的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然後又補充
了一句,「是雙胞胎,又漂亮,幹起來……」下面的話被秦憶本一眼瞪了回去。

  「幹!你就知道幹,」秦憶本有些生氣的說,他猜到隨行的是方娉和方婷,
對於按計劃應該來的李靜芷沒有出現,他有一點點惱火與失望,心情煩躁下,對
獄警揮揮手,指著旁邊的少女,「我過去看看,這個,你帶回自己屋去去,別和
上次樣弄髒了我的地。」

  「好好,」獄警有些欣喜的答應著,等羅張維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
李靜芊的頭髮,「臭婊子,給老子起來,又好幾天沒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
肉棒?」

  李靜芊疼的「啊」了一聲,整個身體被拽著站了起來,嘴裡喃喃的哀求著:
「你,你別拽,我跟你走。」

  秦憶本來到監獄門口的接待室,看見羅張維和小姐妹倆,羅張維首先打著招
呼,「裡修啊,出來了啊,這是方輝放的兩個女兒,這個是……」在生人面前,
方婷沒有了平時的活潑,也和姐姐一樣的安靜,因此羅張維一時之間還真分不出
姐妹倆來,頓了頓,眼光在姐妹倆的臉上轉來轉去,希望找到一絲的痕跡,還好
大家氣質的方娉自報家門,「秦伯伯,我叫方娉,這是我妹妹方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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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5:12:38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5:12:38
  「啊,哈哈,小婷你這麼安分,羅伯伯還真的分不出來了。」羅張維笑著掩
飾自己的尷尬,剛才方娉的自報家門,他還是找出了姐妹倆的區別,面對生人,
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靜不卑不亢的神態,而妹妹的眼睛裡卻透出一絲的好奇,
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亂轉,給人一種聰慧與不安分的感覺。

  「羅伯伯好。」方婷緊跟著姐姐問侯了一聲。

  「哦,好好,你們姐妹倆是來看你爸爸的吧。」秦憶本看著外表相同而性格
迥異的姐妹倆,因李靜芷沒來而引發的怒火徹底消失了,響應著羅張維,「羅校
長,我們還是進去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秦憶本領著三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李靜芊早已經被獄警帶走了,「現在
大概被操的哭起來了吧。」他淫穢的想著,嘴裡熱情的招呼著姐妹倆,「方娉方
婷,你們姐妹倆到伯伯的桌子那等會好嗎?我和你們羅伯伯有事情要商量。」說
著轉頭對羅張維說:「羅校長,我們到椅子那邊談吧。」

  姐妹倆應了一聲,牽著手走過去,姐姐方娉隨手翻看著一本什麼書,妹妹方
婷身體雖然老實的不動,頭去四處的亂晃,打量著四周,越發顯得方娉的舉止平
和。

  坐在椅上,羅張維看著秦憶本,低聲的問:「怎麼樣,東西準備好了嗎?」

  「呵呵,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秦憶本笑著,看著桌後的姐妹倆,「你,
怎麼可能把她們領來?難道李靜芷不想自己挨操,願意女兒被我們操?」

  「哦,我當然不能和她明說了。」羅張維早已想好了應付之詞,不慌不忙的
解釋著:「我就說方輝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隊長卻死活不答應李靜芷出來,
說是上面的命令,萬一那……是不是。我雖然是他老師吧,這事也不能強迫人家
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讓女兒們跟來了。」

  「啊,這樣啊,那我們的計劃……?」秦憶本試探著問道,雖然羅張維的解
釋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說不可能,所以秦憶本倒也相信。他們本來是商量好藉
著對方輝放閹割之際,逼姦李靜芷的,可是現在來的是兩個女兒,他一時之間還
想不到如何應變,邊思考邊習慣性的問羅張維。

  「嗯,這個,我在路上倒也想過。」羅張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
出來,為了盡量的不刺激滿心慾火的秦憶本,故意誠懇的說:「我反复的權衡了
一下,如果我們倆現在就做掉姐妹倆,一來,對收服李靜芷不利啊:二來,以她
堅強不屈的個性,萬一不顧一切的上告,這個,你我就有大禍了。」

  接著,為秦憶本考慮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我倒無所謂,一個校長
而已,再說也老了,幾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裡修啊,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現
在也算富江縣數得上的人物,最起碼在這富江監獄裡是說一不二的,再說,」

  他小心的觀察著秦憶本的神色,見他面有所動,咽了口唾沫,接著說下去:
「再說,只要你在這個位子上,那女人還不跟流水似的,一撥接著一撥的,一句
老話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了一個女人,不值。」看秦憶本心服而又
無奈的樣子,接著說:「不過,讓她們兩個給咱們舔舔……嗯。」

  「嗯,老師說的也是,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就個女人嗎?」秦憶本聽他這麼
一說,內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開。

  「哦,我就說裡修你是個乾大事的人,哈哈!」因為蒙混過關,羅張維有些
得意的大聲笑著,引得姐妹倆都看了過來,「小娉小婷,走,我們去探望你爸爸
去。」羅張維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起身招呼著姐妹倆。

  秦憶本也跟著起身,會意的應道:「那好吧,羅校長,你們先等會,我去安
排一下。」

  趁著秦憶本去安排的功夫,羅張維再次的囑咐著姐妹倆:「記得等會要聽伯
伯的話,別亂喊亂叫,你看叔叔們手裡都有槍,要是不聽話,他們會開槍的,知
道嗎?」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壞人嗎?我們是好人他也開槍嗎?」姐姐方娉聽了懂事
的點了點頭,而妹妹方婷卻有些天真的問道。

  「呵呵,」羅張維被她天真幼稚的話逗的笑了出來,耐心的解釋道:「他們
怎麼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說,這里關著都是些壞人,要是讓他們跑了,還不得出
事啊?」

  「我告訴他們我是好人,就不會開槍了吧?」方婷有些胡攪蠻纏的接著問下
去。

  「這個,他們又不能光聽你的,你說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還說你是壞人
呢。」秦憶本笑著和方婷逗著嘴,做了這麼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發現小孩
子其實也挺有趣的。

  「那……」方婷呆了呆,說不下去了,有些氣急的說:「我不是壞人,伯伯
才是壞人呢。」

  「哦好好,我是壞人,我是壞人。」羅張維笑著,心裡想,小丫頭,你還真
說對了,我就是個壞人。

  兩人說說笑笑中,秦憶本很快的就回來了,「走吧,你們姐妹倆不是要探望
你們爸爸嗎?」

第二十二章閹割

  秦憶本領著三人走進監獄的囚室,只見方輝放全身赤裸,雙手被吊在空中,
雙腳被捆在地上的兩個栓子上:李狗剩正從背後抱著他,下身緊貼著他的屁股,
腰身猛烈的擺動著,肉棒進出著他的肛門,嘴裡還低聲的咕囔著:「你不是不要
嗎?那你還這麼舒服?你不是不要嗎?啊?」而方輝放並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
接受著身後的撞擊,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曖昧與一絲的迷茫。

  因為推門的時候刻意的沒發出什麼聲音,所以李、方兩人並沒有發覺外人的
進入,身心都投入到不合常情的性遊戲中。秦羅兩人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前
後擺動的兩人,方娉方婷姐妹倆卻被這種景象吸引住了,她們曾經見過李靜芷與
羅張維的肛交,所以姐妹倆並不認為自己的父親與別的男人做同樣的事情有什麼
不對,而是如以前一樣看著晃來晃去的裸體。

  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秦憶本提醒兩人他們的到來。因為事先跟李狗剩打過招
呼,所以李狗剩並不吃驚,而是遵照監獄長的囑咐,屁股更加大力的頂動:而方
輝放卻驚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兒,甚至臉上仍舊保持著
曖昧的神色,直到方娉叫了聲「爸爸」,他才醒悟過來,白淨的臉「唰」的變得
血紅,歪著頭對身後的李狗剩「啊啊嗚嗚」的亂叫著,讓他停下來。

  羅張維看著方輝放的醜態,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的推了方娉一把,說:「小
娉,你媽媽怎麼囑咐你的?還不快過去和爸爸說。」

  方娉看了看羅張維,拉起妹妹的手,走到了方輝放面前,而方輝放卻不敢看
著女兒,頭使勁的往後扭,「嗚嗚」的叫著,身體也來回的扭動,想要擺脫身後
不斷進出的肉棒。姐妹倆靜靜的看了一小會兒,方娉開口道:「爸爸,我是小娉
啊,媽媽讓羅伯伯帶我和小婷來​​看你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方輝放的身體慢慢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痛苦的看著女兒,
身體被頂的前後晃動,與女兒之間的距離忽近忽遠,對於女兒的話,他並沒有什
麼反應,只是一臉羞愧的看著女兒。

  「爸爸,我和姐姐都想你。」方婷因為很久沒有見到父親,說話的聲音就帶
著哭腔。

  姐姐雖然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在妹妹的影響下也忍不住的悲傷起
來,用稍微顫抖的聲音說:「爸爸,媽媽也特別的想你,她說讓你好好的干活,
爭取早點回家。」

  「還有,爸爸,你好好的注意身體。」想起母親的囑咐,方婷也勉強壓下了
眼中的淚水,接著安慰父親,「我和姐姐都會乖乖聽媽媽的話的,爸爸你放心,
我們一定會很乖的。」

  方輝放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好像呆了一樣看著可愛的姐妹倆,除了身體不斷的
搖晃外,只是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眼裡的淚水卻開始流了下來,受
他的感染,本來就強忍著的姐妹倆也開始大哭起來。

  羅張維冷冷的看著哭泣的父女,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走上前去,拉過
一個凳子坐下,示威似的抓住方娉的微鼓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眼睛挑釁似的
看著方輝放。

  姐妹倆在羅張維和李靜芷的耳濡目染下,對於羅張維猥褻的行徑,已經習以
為常,漸漸停止了哭泣。方娉在他老練的動作下,很快有了快感,小嘴微張著,
索吻似的抬起頭,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羅張維,一臉的期待與興奮:方婷也有些興
奮的看著羅張維和姐姐,身體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滿心期待著他對自己的侵犯。

  方輝放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直直的看著羅張維滿是皺紋的臉壓在了女
兒天真可愛的臉上,發出「啾啾」的聲音,更讓他吃驚的是,女兒並沒有反抗,
甚至一絲厭惡的表情都沒有,而是一臉的期待和興奮,身體也扭動顫抖,表明她
似乎很享受羅張維的侵犯與猥褻。

  他呆了一下,很快的清醒過來,身體使勁的向前掙扎著,要掙脫鐵鍊的束縛
阻止這醜惡的一幕,頭衝著方娉使勁的擺著,嘴裡吐出模糊不清的字音,示意她
趕緊掙離羅張維的懷抱。

  羅張維嘲笑的看著方輝放,眼光裡透出興奮與瘋狂,雙手開始解著方娉的腰
帶,嘴巴湊在方婷的耳邊,低聲的說著:「小婷,你看爸爸多難受,你過去給他
吸吸肉棒,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聽話地走過去,彎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肉棒,揉搓了幾下,剝
出龜頭,然後伸出粉紅的舌頭熟練的舔弄著。

  女兒幾步的距離,對方輝放來說,卻好像極其的漫長,眼睛死死盯著女兒,
滿是哀求與悲傷,胳膊拚命的拽動著鐵鍊,做著最後的努力,身體已經停止了掙
扎,更要努力的抵抗著身後不斷加大的撞擊,以免撞到女兒瘦弱的身體:舌尖劃
過龜頭的一刻,他的身體更是一震,失望無奈的轉過頭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
牙齒緊咬著下唇,壓制著內心的呼喊。

  羅張維把方娉的褲子褪到腳邊,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半開的上衣裡,撫摸
揉搓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蓋在陰毛稀少的下體,溫柔而緩慢的揉搓著,笑瞇
瞇的看著正在口交的父女倆,朝仍在一旁不動的秦憶本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也
參與進來。

  秦憶本一直不解的看著羅張維的舉動,內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麼計謀,
直到羅張維對他使了個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後,彎腰從後面脫下她的褲子,掏
出肉棒,示威似的晃動了幾下。

  方輝放身體使勁的擺動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臉漲得血紅,頭上隱隱
的看到青筋,嘴裡不再發出聲音,急劇的喘息著,胸膛也隨著起伏,眼睛裡透出
火樣的憤怒,死死的盯著秦憶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兒。

  秦憶本拉起一臉驚惶的小婷,嘴里安慰著:「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們不
要理他。」說話的同時卻嘲笑的看著方輝放。

  然後從後面抱起方婷,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在陰道口磨了幾下,毫不客氣
地插進她的陰道裡,在方婷低聲的輕呼中,開始抽插起來,眼睛毫不避讓的迎上
方輝放凶狠絕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低頭卻沒有發現流出處女
的鮮血,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回頭疑惑的看了眼羅張維。

  方輝放關切的看著女兒臉上的神色,發現沒有意料中破處的痛苦,而是不加
掩飾的滿足,在鬆口氣的同時湧起了更大的憤怒與驚詫。

  「哈哈,輝放,你沒想到吧,你女兒的小穴早被老子插過了。」羅張維說著
興奮的看著他臉上的奇怪表情,話語中透露出玩弄嘲諷的語氣,一根手指緩緩的
捅入方娉泌出絲絲淫液的陰道裡,慢慢的轉動著深入,另一隻手捏著粉紅的乳頭
輕輕的扭轉著。而方娉的整個身體完全的依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雙
眼睛瞇著,沉醉在他老練嫻熟的挑逗中。

  「嗚…」方輝放身體朝著羅張維的身體掙扎著,像要撲上去把他撕了一樣,
帶動著鐵鍊「嘩嘩」作響,眼睛裡透出野獸般的凶光,配上入獄後被剃光的頭,
更加顯得兇惡與野性。

  「你也不能怪我,」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不時的吻下粉嘟嘟的臉蛋,故
意的笑著接著說:「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我就是想上也沒機會啊?是
不是?就是今天……」說著,抱起方娉,來到方輝放的跟前,像把著方娉尿尿似
的,分開雙腿,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撐開緊閉的陰唇,在粉紅的陰蒂上摩擦著,
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方輝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就算把她們領
來了,我們也不敢動手啊,強姦可是要坐牢的。」說完轉頭對旁邊停止抽插一臉
驚詫的看著他的秦憶本眨了下眼,「當時,秦獄長也在場,是不是啊,秦獄長?」

  「哦哦,對對。」秦憶本會意的應了聲,轉過頭去看著悲傷痛苦憤恨的方輝
放,身體使勁的頂了幾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應,他,
敢,我……也……不敢,啊。」

  方輝放痛苦的低下頭,緊緊的咬著下唇,掩飾著內心的傷痛,再次抬起頭的
時候,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齒邊滲出絲絲的血跡,眼睛裡的憤怒的火被痛苦與無
奈所代替,見方婷隨著秦憶本的抽插生疏卻努力的搖動著身體,內心對李靜芷、
羅張維更加的憤恨。

  羅張維看到自己的挑撥達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頭苦幹的秦憶本,得意的看
著方輝放,「怎麼樣,求求我,說不定我就放過你可愛的女兒哦。」

  「……」方輝放嘶啞的叫著,要不是因為喉嚨被燙壞話語不清,早已經罵出
來了,滿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奪妻之人屈服,而且對方還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內心感到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可是為了女兒,卻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憤怒的
眼睛裡倔強的乞求著,長臉漲的通紅,臉部肌肉因為激動與憤怒輕微的顫抖著,
嘴唇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哦,沒想到你這個做父親的就這樣「關心」女兒啊?」羅張維嘲笑著,肉
棒聳動了幾下,惹得依在他懷裡的方娉輕輕的「嗯」了一下,「不過你們夫妻倒
也相配啊,都老老實實的看著女兒被人操,哈哈。」說完,得意的大笑著,手指
不客氣的伸進方娉的陰道裡扣挖著,嘲笑道:「你放心,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操
你老婆的時候再來。」

  方輝放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上浮著血絲,死死的盯著女兒沒有多少陰毛的
下體,身體衝著羅張維扭動,嘴裡也「嗚啊嗚啊」大叫著,動作更加的激烈,趨
近瘋狂的衝著秦羅兩人反复的衝擊,鐵鍊在他的拽動下,「嘎嘎」的響著,固定
在水泥地裡的鐵栓也被他拉的有些鬆動,連帶著附近地面都有輕微的裂痕。

  羅張維哄騙著懷中想起身安慰父親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
你看看妹妹的樣子。」說著,身體稍微的轉動,讓她看見自己妹妹的樣子。

  秦憶本已經把方婷放了下來,擺出「老漢推車」的姿勢,瘦弱的胳膊支撐著
身體,秦憶本雙手把著她的腰,大力的抽插著,頂的方婷的身體前後的晃動著:
而方婷艱難的保持著身體平衡的同時,努力的晃動著嬌小的臀部,配合著肉棒的
進出,小嘴微張著發出清脆而性感的呻吟,絲絲的唾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著妹妹的樣子,出於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掙扎,嘴裡本能而無
意義的叫著自己的父親:「爸爸,爸爸……」

  方輝放看著兩個女兒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卻無能無力,特別是方娉
清脆痛苦的叫聲,使得他更加的悲傷焦急,剛才猛烈的掙扎費盡了全身的力量,
他大聲的喘息著,胸膛也急劇的起伏,赤裸的身體上流滿了汗水,臉上也滿是淚
滴,憤怒的眼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緊閉的嘴角流出絲絲的鮮血,粘在他的
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獸的樣子。

  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的性慾,冷笑的看著方輝放,「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看看現在的樣子,還算個男人嗎?」說著,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輝放下體前,推
動著她的身體,「小娉你也給你爸爸舔舔大雞巴,就像以前給伯伯舔的那樣。」

  方娉像妹妹樣雙手按在地上,伸長脖子,小嘴含住方輝放的龜頭,仔細的舔
著,再加上方輝放的身體在李狗剩的頂動下,前後的搖動,而方輝放因為對妻子
女兒墮落的憤怒和失望根本的就沒有控制身體的動作,所以好像是方輝放主動的
在女兒的小嘴裡抽插一樣。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父女兩人淫亂的姿態,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
著青澀的身體,方輝放也感覺到女兒的動作一滯,牙齒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內
心感覺到女兒的痛苦,雖然表面上依舊陰沉嗜血的樣子,卻也暗暗的控制著自己
的身體,擺動幅度漸漸的變小。

  「看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母親啊,她還沒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
居然幹上了。」羅張維雙手熟練的動作著,在外人看來,好像很悠閒很隨意的樣
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讓人感到怒火。

  對於他的挑釁與諷刺,氣急的方輝放反而冷靜了下來,理都不理,只是閉上
眼睛像睡著一樣任由身邊的一切發生著,唯有不時跳動的臉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
壓制著內心的怒氣。

  秦憶本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有些生氣,推著方婷走到身後,「小,小婷,你
看,看你爸爸,屁眼,裡面,什麼東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動作的
力度,兩人撞擊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輝放似乎已經決定隨便怎麼樣都不說話,眼睛依舊緊閉著,嘴角的血絲卻
變成殷紅的血流,從嘴角滴在地上,身體漸漸的承受不住身後的撞擊再次的搖晃
起來。

  羅張維見他如此倔強,心裡瘋狂暴虐的感覺更加的強烈,轉身走到旁邊桌子
上,把早已備好放著刀和傷藥的小包拿過來,看著方娉口中已經硬起的肉棒,語
氣陰森的說:「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啊,連女兒口交都能讓你直起來。」

  方輝放羞恥憤怒的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整個臉漲得通紅,嘴角的血跡更
加的殷紅。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嗎?」羅張維不緊不慢的坐回旁邊的凳子上,悠閒
自得的看著接受女兒口交的父親。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
怪你有個漂亮的老婆,從你們一搬來開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奪走
變成我一個人的女人,現在,哼,只要你在我們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
心!」

  羅張維像一個勝利者樣,一臉得意的回憶著,「一直以來,我就常常藉聊天
的機會,不時的跟你談社會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麼,我都藉口你是當
官的人,讓他們去求你。雖然沒有快速的效應,但是我想,自以為是、滿心都是
責任感的你,終究會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飽含著不
屑與嘲諷,玩弄著手裡的鋒利的小刀,「我當時就想,老子盼來盼去,盼了5,
6年了,現在也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說著,頓了頓,咽了口唾沫,話語因瘋狂激動而有些不成文理,「本來想讓
你死在監獄裡,徹底斷了​​她的想頭,不過既然去了雲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
實實的呆在雲南好好乾活,還要跑回來送死。現在,你可不能怪我了,這可是你
自找的。」

  方輝放被他的話驚呆了,仔細的想想,確實每一次聊天羅張維都在叫苦,自
己當初反映的東西,確實是受他的影響,再聽他這麼說,才知道自己入獄所受的
罪,全是他的背後搞鬼,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火,「啊」了一聲,身體死命的往
前掙著,鐵鍊被拽的緊繃著,扣與扣之間「嘎嘎」作響,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
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來,嘴大張著,嘴唇上滿是通紅的鮮血,嘴角上的血依
舊在往下流著,好像要把羅張維吃下去似的。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起身拿起小刀和藥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劃著,
「你也不用這樣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達成心願。」說完,鋒利的刀片劃破
他的胳膊,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繞過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語和胳膊上的疼同時侵襲著方輝放的神經,他再次猛烈掙紮起來,
頭不顧一切的朝羅張維撞去,卻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滿腔的氣憤使得他不知疲
憊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只求能夠碰到對方來發洩內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會還有更疼的呢。」羅張維陰笑著,狡猾奸詐的他在大
眾面前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現在沒有外人,面對的也是自己的仇敵,他陰險
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李靜芷的「表白書」,遞在他的面前,
得意的調侃著失敗的對手,「你看看,這是她寫的吧,哈哈!」

  方輝放看著紙上的字,確實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跡,在羅張維的有意引導和
怒火的控制下,他並沒有仔細的看,只是敏感的發現了「斷絕關係」的話語,內
心對這對「姦夫淫婦」更加的痛恨,特別是女兒如此的醜態,不免的把責任都歸
在了妻子的頭上。

  因入獄、陷入同性遊戲而產生的對妻子的愧疚頓時全無,甚至生出報復的心
理:內心卻更加痛苦,畢竟他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將近20年的共同生
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靜芷美麗善良等趨近完美的形象,這些都不是羅張維
一句兩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隸了。」等方輝放的眼光變得更加
的痛苦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來,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
顧她的。想起她綢緞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方輝放想著性感豐滿的妻子被羅張維乾癟短小的身軀壓在底下的情
景,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對妻子的深愛佔了上風,
他嘶啞的叫了一聲,胸口無比的憋悶,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在正在給他口交的
方娉的頭、背上。

  「爸爸……」姐妹倆終於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一起的叫喊出來,方婷也掙扎
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秦憶本抱住了,抱在懷裡在囚室裡來回的走著,肉棒隨
著步伐抽插著:方娉更是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父親嘴上、胸前的鮮血,對羅張
維喊著:「伯伯,我爸爸他……」說著,「哇」的哭了起來。

  「哦,沒事沒事。」羅張維順手原來放刀子和藥物的包,把方輝放身上的血
擦乾淨,對方娉說:「小娉你頭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給你洗洗好
嗎?」

  在羅張維看來,雖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語,但是卻比妹妹細心,懂的也多,
留在這萬一再發現不對的地方,回去告訴李靜芷就壞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她支了
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
方,隨便找個藉口也能哄騙過去。

  羅張維看著方娉走了出去,轉頭對方婷說:「沒事的,小婷,我給你爸爸上
點藥就好了。」說著,把瓶子裡的藥倒了一點在胳膊的傷口上,血很快止住了,
故意大聲的說給方婷聽,「你放心,這可是上好的雲南白藥,止血癒傷的神品,
你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說著,頓了頓,低聲的在方輝放的耳邊道:「再說,我還要拿你來威脅你老
婆呢,你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可惜了?」說完,得意的大笑起來。

  方輝放趁著他的嘴靠在自己耳邊的機會,頭猛地撞了過去,而羅張維說完後
本能的抬頭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饒是如此,羅張維乾癟的身體也被
撞的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而方輝放顯然很不滿意撞擊的後果,身體再度的向前掙著,低著頭,像一頭
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掙。而他身後的李狗剩似乎也已習慣了他突然性的爆發,雙
手摟抱在腰上,整個身體乾脆的趴在方輝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進出著。

  「好好,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漢。」羅張維再次的走了過來,嘴裡笑著,眼
裡卻滿是恨意與瘋狂,「可惜你現在做的事情實在太沒有血性,這叫斷袖之癖,
也叫龍陽之好,都長得和娘們樣,倒是你,開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來,刀身撥弄著方輝放硬直的肉棒,嘲諷道:「怎麼?還硬了起來
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還是方娉給你舔硬了?」

  方輝放不理會他的話語,只是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和抱著方婷在附近走來走去
的秦憶本,眼睛裡要噴出火來,嘴角卻輕微的顫抖著,顯露出內心的恐怖。

  「看來你們夫妻倆都喜歡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時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說著,刀子慢慢的在龜頭上來回的鋸著,鋒利的刀鋒在敏感的龜頭上劃開一
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再次的滲了出來,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貓玩耗子似的,
嘴裡故意的恐嚇著:「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方輝放憤怒的眼睛透出一絲的痛苦與無奈,他逃避的躲閃著羅張維的眼光,
嘴緊抿著,控制著內心的恐懼,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

  秦憶本也抱著方婷走了過來,再次的讓她趴在地上,瘋狂的擺動的腰身,屁
股頂動著她的身軀,肉棒進出著濕漉的陰道,氣喘吁籲的說:「他……早就……
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嗎?」相對於羅張維狡詐
的語氣,他粗野的嗓音更讓人直接的感受到內心的不屑與蔑視。

  方輝放也不反駁,甚至沒有激烈的動作,低著頭,眼睛閉著,嘴也緊抿著,
不願意將內心的驚慌與恐懼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舊顫抖著,
腮部的肌肉也因為緊張與恐怖不時的跳動。

  羅張維也不說話,冰涼的刀身緊貼著火熱的肉棒,來回的蹭著,使他清晰的
感受到刀子冰涼的無情,誘發他極力壓抑的恐怖。

  旁邊的秦憶本也不說話,只是盡力的抽插著,身形不斷的變化著:方婷第一
次感受到如暴風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沒有了思考與行動的能力:
方輝放身後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擺動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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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5:13:23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5:13:23
  方輝放身體動也不敢動,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脈精確的傳達
著刀刃的鋒利與冰冷的無情,一股寒氣從心底冒了上來,身體打了個冷顫,臉上
的肌肉更加頻繁的顫動著,全身僵直的站立著。

  「男人的命根就要沒了,有什麼想法啊?」羅張維故意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一
字一字的說著,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後有我就行了,
你這東西留著也沒用,割了算了。」

  「嗚嗚,」方輝放忍不住的發出聲音,不知是在辱罵還是哀求,抑或是承受
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卻不斷的顫抖著,身體在刀鋒下更
加的僵硬。

  旁邊的秦憶本達到了高潮,似乎為了更加的羞辱方輝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間
他從少女的陰道裡拔出肉棒,精液順著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頭髮上。

  陷入瘋狂的方婷根本就沒注意到父親的樣子,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身軀,在承
受精液的同時噴出少女的陰精,嘴裡也低聲的呻吟著,少女獨有的清脆更加刺激
了在場的男人。身後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達到了射精了,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
體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頂一頂的,像一隻蠕動的爬蟲。

  「以後,你的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羅張維大聲的宣布,聲音因為激動
而有些顫抖,眼睛裡滿是瘋狂與得意,嘴角掛著一絲的獰笑,手緊緊的握著伸在
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鋒利的刀刃劃破皺皺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內,
通紅的血順著刀身開始流了出來,快速的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動作的同時,他抬頭注視著方輝放恐怖痛苦絕望崩潰的臉,滿足他變態虐待
的心理,嘴角的獰笑顯得更加真實與恐怖,暗裡幻想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使得
他瘋狂激動的又重複了遍:「從今以後,你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說著,手
中的刀子不顧一切的使勁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開柔軟的卵袋,快速的到達陰
莖根部,切斷高漲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脈,從毛茸茸的陰毛里衝出,硬直的肉棒連
帶著破開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慾望而激蕩的血從下體噴了出來,打在躲閃不及
的羅張維的臉上,更加顯出他的恐怖。

  劇痛之下,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充斥著這個刑室,痛苦淒慘絕望而又飽含著無
限的憤恨,緊閉的眼睛因為傷痛與絕望流出大滴的淚水,身體胡亂的扭曲著,雙
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響的鐵鍊,雙腳瘋狂的跺著地面,把身體與心理上的悲
痛完全的發洩出來。

  羅張維臉上掛著鮮血,手裡握著刀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殘忍的欣賞
著方輝放臉上的表情,直到內心的暴虐得到了滿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藥
全部的撒在他的傷口處,「放心吧,不會讓你死的,還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
老婆的呢。」

  在傷藥的刺激下,方輝放感覺到下體更加的疼痛,腦子一陣的暈眩,暈倒了
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被固定著,赤裸的身體水淋淋的,李狗剩
和方婷已經走了,羅張維臉上的血跡也沒了,和秦憶本得意的看著自己,腳邊放
著大半桶水。

  「現在,看你怎麼還碰我的女人。」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根本不在意方輝放
怨恨的眼光,接著道:「在咱們那,為了能讓公牛安心的干活,都要騸了他們,
而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公牛,騸了以後,還要這樣!」說完,秦憶本拿起旁邊早已
準備好的大錘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撲」的一聲,血肉四濺。

  一些碎肉飛落在方輝放的臉上,他身體顫了顫,卻沒有躲閃,也沒有甩掉掛
在臉上的碎肉,眼睛無神的看著兩人,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憤怒與仇恨,而是空洞
與絕望。

  「好了,我得趕緊回去操你老婆了,」羅張維如釋重任的長出了口氣,故作
輕鬆的說:「這半天沒見我,估計她早就忍不住了。」說著,提起水桶朝方輝放
潑去,「你給我在這老老實實呆著,等人來操你屁股吧。」說完,大笑著,轉身
走出了刑室。

  「好了,裡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這邊,一切都交給你了。」走出
刑室羅張維故意的不解釋方纔那些讓秦憶本起疑心的話,而是很誠懇的安排著,
「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領回去,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他乖乖的聽你的話。」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秦憶本見他不解釋,倒不好意思問了,更何況
在方婷的身上射精後,趁著方輝放昏迷的空閒,又哄騙方婷再次的為他口交,因
此對於李靜芷,並不是那麼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兩人走出刑室,向秦憶本的辦公室走去,姐妹倆正在那裡等他,
「那個,多做點好吃的,好好養著。」說話間,看見姐妹倆眼睛紅紅的站在辦公
室門口看著他們,羅張維恢復長輩的樣子,和藹的對姐妹倆說:「好了,小娉小
婷,我們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對於姐妹倆的疑問,他耐心而狡辯似的解釋著,快到家的時候
姐妹倆已經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話。在村口他停了下來,一臉凝重的囑咐姐妹倆,
「記住伯伯的話,媽媽問起來,就說爸爸很好,知道嗎?不然你媽媽會傷心的,
哭傷了身體就壞了。」見姐妹倆鄭重的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走進了村子。

  三人回來的時候,李靜芷正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黃瓜,在陰道裡來回的抽動
著,聽到門響的聲音,因為不知道是誰,所以很慌亂的收拾好凌亂的衣物,及見
是他們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內心生起手淫被抓住的羞愧,掩蓋似的模模糊糊問起
丈夫的情況,聽女兒說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羅張維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
就打住了。

  倒是羅張維感覺有些不對,主動的說起已經和秦憶本談好了,以養病的名義
暑假期間偷偷的把方輝放接回家。

  已經恢復常態的李靜芷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閃過激動的神情,但是瞬間就消
失了,故意的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卻掩飾不住眼神裡的高興,但是想到自己現
在的樣子,卻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感覺,臉色又變得淒慘,自哀自怨起來,對羅張
維勉強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給他也不會要我的,還是老
老實實的跟著你好了。」

  羅張維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轉移到了別的話題。

第二十三章最後的驗收

  在東海,發生了眾所周知的事情。

  作為一個個體,由於一些原因,我不能去倭寇駐華辦事機構抗議,表示歉意。

  剛好,我手裡有小傭兵一些超前的文字,提前發出來,以表示憤慨。

  短短的兩個月很快的就過去了,在外人看來一切如常的日子,李靜芷卻陷在
肉慾中不能自拔,除了身體徹底的迷上電擊瞬間似的麻癢外,心理上也接受了這
種淫亂的生活方式。即使羅張維不在身邊,雙手也悄悄伸到保持粘濕的下體,熟
練而愉悅的搔弄。

  其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羅張維的授意下,秦憶本逼迫李靜芊給李
靜芷寫了封信,說了她暑假會回家的事情。再就是羅張維的新房子完工了,對於
自己按設計建好的房子,羅張維非常的滿意,把東西都搬進去後,他一有時間就
回到家裡,忙碌到吃飯的時候才回到方家。

  宣布放暑假的當天傍晚,四人安靜的吃著晚飯,羅張維突然對李靜芷說,「
對了,我什麼時候去接輝放回來?」

  李靜芷靜靜的給姐妹倆夾了口菜,憂愁的說,「什麼時候都行的。就是回來
也……」臉紅了紅,偷瞄了女兒們一眼,「現在家裡快沒糧食了,要不是有你的
存糧支撐著,我們娘仨早就……」

  「好了,不說糧食了。」羅張維故意很大度的說。對於糧食,他並不放在心
上,如果用糧食就能夠徹底的獨霸李靜芷,他倒是很願意拿出所有的糧食。語氣
一轉,毫無顧及而不容抵抗的說,「那個,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小娉。」

  李靜芷很明顯的呆了呆,再次的偷看了下女兒,發現她們並沒有註意到兩人
的對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是見羅張維根本就沒在等待
自己的回答,悠然的喝著粥。暗嘆了口氣,就沒再說什麼。

  吃完晚飯,秦憶本到村外去看村民們大煉鋼鐵。小姐妹倆也找親密的同學玩
去了。李靜芷收拾好碗筷,躺在院子裡的鋪好的涼蓆上。剛才羅張維的一番話讓
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以前一家四口乘涼的溫馨場景,夫妻之間親暱恩愛的
小動作,忍不住的又嘆了口氣。

  雖然她心裡想著以前美好的生活,為自己的墮落而悲傷、悔恨,雙手卻顫抖
著伸到褲子裡,大力的揉著,臉上也是一幅痛苦矛盾的表情。最後,急促喘息著
高潮的同時,流下了悔恨無奈的淚水。

  當她冷靜下來,因身體的屈服、意志的薄弱而抽泣的時候,高潮後的身體卻
再次的興奮起來。認命似的,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手再次的伸進濕漉的陰道,像
要撕破似的,狠命大力的摳挖著……

  八九點鐘的時候,羅張維先回來了。他見李靜芷躺在涼蓆上,也走了過去,
兩人像夫妻樣並肩的躺著。

  羅張維的手剛伸進李靜芷鬆開的褲子裡,就被她的小手按住了,「別,裡面,
濕的,不干淨」李靜芷有些慌亂的解釋道,一臉的緋紅在月光下顯得清淡可人。

  說著,拉著他的手伸進上衣,放在乳房上,小聲的說道,「摸摸……奶子吧,
好不好?」

  羅張維笑了笑,側過身來,一隻手改放在她裸露出來的腹部,來回的摩挲著,
不時的扣挖著淺淺的肚臍,另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頭髮,嘴裡調笑著,「人前你是
個教師,現在怎麼就像個蕩婦似的?」

  李靜芷撒嬌似的「嗯」了一聲,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使勁的扣挖著。發
洩因羅張維的撫摸帶來的性慾,嘴裡嬌喘著道,「我,只有……我們……兩個人
……時候,我……就是……盪……婦。」

  自慰過度的身體卻再也不滿足手淫,體內澎湃著的慾望沒有地方發洩,正漸
漸的消退。李靜芷著急的抽出手來,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嘴裡低聲的哭喊著,「
快,快,我……」

  羅張維也按住她的手,拒絕著,「你還是自己弄吧,別讓人看見。」

  李靜芷呆了呆,很快的醒悟過來。臉羞的通紅,低聲說,「我知道,我是你
一個人的女人,你現在……嗯……操……我好不好?」

  「哈哈」羅張維呆了呆,一時沒想到李靜芷為什麼會說這些,等想通了,又
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其實他本意是因為晚上要破了方娉的處女,從白天起就開始
養精蓄銳,所以才拒絕了她。現在聽她這樣說,滿意她馴服的同時,又發現了她
可愛的小女兒的一面。

  羅張維疼愛把她摟過來,親了下她的鼻子,然後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頭靠
在胸膛上,「等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操你們母女。現在,你就忍忍吧。」

  李靜芷也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裡,頭靠在胸膛上,小手伸進他的上衣裡,
溫柔撫摸著,靜靜的享受著難得的安靜與久違的溫馨氣氛。

  很快的,姐妹倆回來了,遠遠的就听見方婷清脆的嗓音唱著「大刀向鬼子們
的頭上砍去……」

  羅張維忍不住的又笑了出來,倒是李靜芷害羞又有些生氣的說,「這孩子,
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

  走進校園的時候,方婷已經唱完了。姐妹倆一齊大聲的喊了一句「殺!」然
後一起「咯咯」笑著,打鬧著跑了過來。

  「小婷,你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打攪了社員的休息。」李靜芷不好意思的
從羅張維懷裡爬起來,整理了下凌亂的上衣,藉著指責著女兒們掩飾自己的窘態,
「小娉你也不管管你妹妹。」

  「人們都在熱火朝天的大煉鋼鐵,沒人睡覺。」方婷調皮的回答著,一屁股
坐在涼蓆上,大聲的喘息著。

  「今天大隊院裡放《鐵道游擊隊》,我和妹妹去看了。」方娉咽了口唾沫,
坐在妹妹的旁邊,跟李靜芷解釋道。

  「真好看,日本鬼子都死了。」方婷在旁邊補充到,一臉的興奮。

  「唉,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羅張維看著天真快樂的姐妹倆,也受了她們
的感染,興致勃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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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5:14:07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5:14:07
  「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方婷贊成著。

  李靜芷應了聲,順勢又躺了回去,小手偷偷的伸進羅張維胸口,溫柔的撫摸
著。對於羅張維的提議,她感到很意外,自從她被迫和羅張維發生性關係以來,
從沒有聽他講過什麼故事,倒是經常找機會逼迫凌辱自己。因此,對於突然要講
的故事,除了好奇外,也有一絲的擔心。

  「這是我老太爺爺的筆記上的,說海外有個國家,叫倭國,……」

  「倭寇?不就是……」方娉忍不住的問道。卻被羅張維打斷了,「我知道,
小娉你別打叉,乖乖的聽。」

  「說是有一年倭國內亂,男丁稀少,他們國王就下令說「所有的男人不論何
時何地,都可以隨便操任何女人。」」

  李靜芷因為女兒在旁邊,有些家庭的感覺,忍不住好笑的輕拍下羅張維的胸
膛,再次打斷他,「你別教壞小孩,哪有和自己的母親女兒姐妹……那樣……的
啊?還當著別人的面……」

  「怎麼沒有?倭國人就是一撥未開化的野人。你想啊,國王應該比普通百姓
聰明吧?這蠢命令,跟一個豬差不多。」

  「噗哧……」李靜芷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來,直到方婷說了句「媽媽,你真
好看。」才發現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不好意思的掩飾著,「你也別打叉,讓你
羅伯伯接著說。」

  「好了,我接著說,你們都別打叉了啊。」羅張維咽了口唾沫,看姐妹倆點
了點頭,繼續說下去,「要不說倭人都是笨蛋,他們有了小孩後,才發現當時沒
說好姓名,不好認親,只得根據當時交配的地點和方式給孩子起名字。」

  「比如說,小泉、田中、松下、渡邊……」羅張維有些艱難的回憶著。旁邊
的方婷卻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身體倒在涼蓆上,「松下,渡邊,哈哈…
…笑死我了。」

  「還有姓雪野,河內的那。」羅張維忍著笑,故意一臉正經的望著李靜芷,
低聲在她耳邊說,「年輕人就是身體壯,雪地河裡都……」

  「嗯……別……」因為在女兒面前,按在胸膛上的小手無力的推了他一下,
故意的催促道,「還有那?」

  「還有姓伊吹、伏下……」羅張維借勢抬頭看了方娉方婷一眼,就她們都瞪
大眼睛看著自己,笑著對方婷說,「伊吹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伊……」說著,
他在空中比劃著,「就是女人的意思……」

  正要說下去,卻被李靜芷阻止了,「好了,別教壞了孩子。」

  「還有叫御手洗的那,嘿嘿。」說著,一隻手又偷偷的伸進她的褲子裡,手
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慢慢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很快的起了反應,笑話所帶來女兒的笑聲和愉快輕鬆的心情,
使她再次的想起和諧溫馨的家庭氣氛。在夜色的掩飾下,如同對待丈夫般媚眼如
絲的看著羅張維,趁著女兒們沒注意,小嘴湊在他耳邊說,「我……要……」手
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輕柔急促。

  「還有姓三位、六條、八尾的,是說當時男人的數目,」羅張維扭頭看著姐
妹倆,然後抱起早已不堪挑逗的李靜芷,「我就來個反三位,哈哈。」說完,示
意姐妹倆拿著涼蓆,抱著李靜芷進屋去了。

  回到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啪」的一聲把她丟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
「你這個騷貨,當著女兒的面也發騷。」

  李靜芷滿腔的慾火一摔之下消退不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羅張維的意思,她心裡倒也明白,但是卻非常矛盾。作為一個母親,無論如
何也不能親手把女兒送去讓人的奸淫,更何況這個人還霸占了自己。但是羅張維
的話,無論她怎麼哀求都沒有用,甚至還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想到這些,內心
深處提醒自己,為了女兒少受苦,她應該主動的說出來。

  栓好門,姐妹倆都有些困了,含含糊糊的向李靜芷說了聲,就回到了自己的
房間。

  李靜芷聽著門簾響動的聲音,嘴張了張,要喊女兒們過來,卻怎麼也說不出
口,無奈的低下頭。

  羅張維靜靜的看著她的臉,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等姐妹倆回到自己的臥
室時,已經被冷漠陰沉所代替。他脫著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內褲,頭枕著胳膊,
看也不看她。

  李靜芷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悄悄的把外衣脫光,只穿著貼身的小衣和內褲,
對著羅張維側躺下,小手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胸膛,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

  「哼!」羅張維輕輕的一哼卻讓她如受電擊般的直起上身,驚恐的看著他,
慌亂的說道,「我,我這就去叫她們。」說著,下了床,也不穿衣服,就這樣半
裸著來到女兒的臥室。

  姐妹倆已經躺下了,見李靜芷進來,四隻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等待著母親
的話。

  李靜芷看著女兒天真的樣子,內心更加的羞愧,連看都不敢看她們,支支吾
吾的說道,「小娉小婷,你們……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和媽媽……一起…
…睡覺。」說完,滿臉通紅,尷尬的快要哭了出來。

  母女三人半裸的走進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看著三具美麗的胴體:母親成熟
豐滿,散發著成熟婦人的性感,羞愧躲閃的眼光更有紅杏出牆之感。姐妹倆清純
青澀,少女可愛健康的樣子,姐姐嫻靜妹妹活潑,臉上掛著興奮與期待。

  「過來,給老子把肉棒舔硬了。」冷冷的語氣,讓李靜芷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她惶恐的爬上床,先脫下羅張維的內褲,跪在他的身側。豐滿滑膩的乳房壓
在大腿上,一種肉實的感覺。頭舉在下體的上方,雙手捋開黑黑的包皮,像狗喝
水樣,粉紅的舌頭在龜頭上掃著,濕滑的舌尖在上面劃來劃去。等肉棒漸漸的硬
直,她才張嘴,把整個龜頭含進嘴裡,紅潤的嘴唇微用力的夾在冠狀物突起的邊
緣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來回的掃著。

  羅張維也沒閒著,他在享受少婦虔誠的口交同時,指揮著方娉躺在床上,方
婷趴在姐姐的身上。身材相仿的兩人身體各個部位緊貼著,好像正在交合的男女。

  姐妹倆小臉通紅,童真的眼睛毫不掩飾的透出對性的渴望,小手在對方的小
腹下體之間遊走著。自從姐妹倆第一次高潮後,就迷上了手淫,相互撫摸乳房、
下體也成了姐妹倆睡前常做的事情。

  雙胞胎之間的奇妙感覺很快的表現出來,對方的身體陌生而又熟悉,她們本
能的準確找到對方的性感帶,兩人的手幾乎同時的撫摸著相同的部位。

  姐妹倆頭對著頭,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使得姐妹倆都好奇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掩飾不住的興奮與驚奇。粉嫩的嘴唇不小心的觸了一下,觸電似的分開了,但柔
軟熟悉的電流卻吸引住了她們。方婷再次的輕輕的吻上姐姐,滑膩柔軟的嘴唇輕
觸在一起,傳來一種輕微如絲誘人追尋的感覺。

  俏立的鼻尖相互擠弄著,粉嘟嘟的小臉相互摩擦對方。堅挺青澀的乳房在身
體的擠壓下糅合在一起,白淨的肌膚下幾乎看到縫隙。粉紅的陰唇緊貼在一起,
相互輝映著,顯出少女迷人之處。大腿稍微的交錯著,輕微的摩挲著對方嬌嫩的
肌膚、柔軟健康的肌肉。

  李靜芷雖然看不到女兒,從羅張維的話語中卻能感受到她們現在的樣子。在
這種萎靡的氣氛之下,剛剛消退的慾望再次的高漲起來。

  嘴上的動作激烈、狂野起來,大張著嘴,把肉棒全部的含了進去,舌頭快速
的在肉棒上舔著。頭上下左右的搖著,齊耳的短髮四處飄揚,散亂的髮絲打在羅
張維的大腿、卵袋上。身體也隨著頭部的動作上下的起伏,乳房按摩似的擠揉著
羅張維疲軟的大腿肌肉,硬起的乳頭於一片滑膩柔軟中帶來麻麻的微痛。

  羅張維舒服的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種種奇妙感覺,心裡驚詫雙胞胎的容貌如此
的相似。在他看來,正在接吻的兩人就好像一個人親吻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樣。從
額頭到陰道,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好像兩人本來就是在一起似的。撫摸著李靜芷
後背的手興奮快速的遊走著,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下體的肉棒也很快的充
血硬直。

  姐妹倆的性慾漸漸的被挑逗起來,小手習慣的收了回來,撫摸著被擠在一起
的乳房。輕吻的也變成了狂熱野性的熱吻,嘴唇被緊緊的擠在一起,頭猛烈迅速
的搖擺著,從對方口中尋找更多的刺激與快感來滿足自己。

  羅張維推開李靜芷,來到姐妹倆的身後。俯身跪在兩人的大腿之間,肉棒對
準方娉的陰道,撥開粉紅的陰唇,緩慢的前進著。

  李靜芷也跟著爬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女兒的反應,低聲的哀求著羅張維,「
你……老爺,你,輕點,輕點,她還小……」

  羅張維也不理她,雙手抱著方娉的腰,趴在方婷的背上,將姐妹倆一起抱在
懷裡。大嘴親吻著修長細嫩的脖頸,胸膛也來回的摩擦著她的後背,感受少女健
康光滑的身體。

  屁股漸漸的前頂,龜頭撐開緊閉著的陰蒂間的一絲縫隙,突破處女的第一道
防線。方娉的陰道在姐妹倆的努力下,已經滲出絲絲的淫液。潤滑之下,羅張維
的肉棒撐開緊窄的陰道,緩慢而順利的前進。

  李靜芷眼光徘徊在羅張維和女兒之間,擔心的看著女兒的臉。羅張維的動作
一加劇,她就惶恐的想拉住他的胳膊,卻又不敢。使得她不知道安慰女兒還是哀
求羅張維好,雙手按在床上,一臉焦急的樣子。

  「你是不是都屬於我?」羅張維感覺到龜頭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就停了下
來,轉過頭問李靜芷。

  「是,是,我都屬於老爺一個人的。」李靜芷應道,驚恐的看著他。

  「哼!記得,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不再有別的親人。」說完,羅張維雙
手抱著方娉的腰,肉棒猛的一頂。

  處女的鮮血很快的沾滿整個肉棒,從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流了出來,還有一
些粘在方婷的下體上。

  方娉「哼」了一聲,下體異常的疼痛使得她差點哭了出來。本能的看著母親,
眼睛裡轉著淚水,身體也變的僵硬起來。

  方婷也感覺到身體一陣莫名的痛疼,小嘴再次的吻上姐姐的唇,粉紅的舌頭
挑逗著姐姐的舌頭,用自己的溫柔來安慰姐姐,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李靜芷見她並沒有太大反應,倒也鬆了口氣。有些感激的看了羅張維一眼,
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秀發,安慰著,「小娉乖,一會就不疼了,乖……」

  羅張維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前進,眼睛看著李靜芷,透出一絲的凶狠。

  隨著他的動作,方娉的下體痛脹的更加難受,低聲的對李靜芷說,「媽媽,
好痛,痛……」方婷也抬起頭緊張的看著母親和姐姐,身體自然的也變得僵硬。

  李靜芷心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再次的對羅張維哀求道,「輕點,你輕點,
她,還小……」說著,忍不住的低聲「嗚嗚」哭了起來,「求,求你……」。

  羅張維沒有答話繼續的動作著。因疼痛緊縮的陰道夾斷似的擠磨著他的肉棒,
使他再次的感受到少女陰道的緊湊。他有些吃力的擺動著腰身,緊緊的摟著姐妹
倆,沾滿鮮血的肉棒艱難緩慢的開始抽插起來。

  「嗚……媽媽……媽媽……」方娉吃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喊著
李靜芷,雙手緊緊的摟住妹妹的脖子,腰身不斷的掙扎著,試圖擺脫下體疼痛的
根源。

  「乖……」李靜芷急忙安慰著女兒,無奈下,雙手輕柔撫摸著女兒的乳房,
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看了羅張維一眼,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眼裡的淚
水一滴滴的落在方娉的臉上,滑落在床單上。

  羅張維突然停止抽動,看著流淚的李靜芷,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說,「
剛才的話你記住沒?」

  「記,記住了……老爺。」

  「再說一遍!」說著,羅張維抽出肉棒,狠狠的插進方婷的陰道裡。方婷也
感受到肉棒充實,驚呼了一聲,帶著一絲的滿足與性感。

  「我……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沾滿鮮血的肉棒隨著李靜芷的話大力的插入抽出,又停了下來,停在陰道口,
「還有哪?!」

  「我……沒有丈夫……」

  「沒……有女兒……」

  李靜芷帶著哭腔的聲音中,羅張維大力的抽動著腰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
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每次的進出都伴隨方婷興奮滿足的呻吟。同時棒身不斷摩
擦著方娉裸露出來的陰蒂,刺激著她的性慾。

  漸漸的,姐妹倆的性慾再次的被挑逗起來。快感的控制之下,僵硬的身體柔
軟下來,小手撫摸著妹妹的後背,嘴巴調皮的輕吻了方婷,然後把她小巧的鼻尖
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著。

  「嗯……啊……嗯……啊……」方婷的身體被羅張維頂的前後晃動著。不斷
的摩擦擠壓著兩人接觸的部位,特別是敏感的乳房,被壓的扁扁的,更是刺激著
體內的神經,產生一陣陣的麻酥與微痛。

  方娉也被帶動著輕微的晃動,也在承受男人的撞擊似的,嘴裡不由的發出清
脆的呻吟。

  「沒……有親……人」李靜芷的聲音不再是哭泣悲慘,而是一絲的興奮與迷
茫,雙手不知何時早已伸進內褲裡,快速用力的抽插揉搓著。嘴裡發出性感低聲
的呻吟,臉上卻帶著痛苦的神色,有些呆滯看著三人結合的下體和床單上新鮮的
血跡。

  羅張維把肉棒抽出來,再次的插入方娉的小穴,同時對停下來擔憂的看著女
兒的李靜芷說,「接著說!」

  「沒……有親人……」

  ……

  在李靜芷屈辱的叫喊聲中,羅張維交換著在姐妹倆的小穴裡不停的做著活塞
運動。

  姐妹倆的陰道緊緊的貼在一起,肉棒在其中一個里進出動作的時候,另一人
也能感受到龜頭的粗大與堅硬的肉棒,而肉洞外面活動著棒身不斷的摩擦著裸露
的陰唇。再加上雙胞胎獨有的默契與交流方式,姐妹倆感覺好像肉棒在自己的體
內一樣,嘴裡一齊呻吟叫喊著,童稚清脆的聲音使得場面更加充滿了穢亂的色彩。

  嘴巴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著,或者含住對方可愛玲瓏的鼻子、耳朵,
施展著童真可愛的手段挑逗著對方,發洩自己內心的情慾。沉重的呼吸打在對方
的臉上,脖子上,如同迨蕩的春風般。

  姐妹倆的近似浪叫的呻吟刺激下,羅張維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內心也生出同
時操著姐妹倆的感覺。特別是姐妹倆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起的擺動,使得這
種更加的強烈。姐妹倆天真無邪的動作和臉上好不掩飾的興奮滿足更加刺激著他
的視覺,「可愛活潑的小姑娘都被我征服」的想法使得他內心生出一種強烈的佔
有慾望。

  在羅張維越來越劇烈的抽插下,方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的滾熱的陰
精打在小穴深處的龜頭上,麻麻癢癢的。羅張維卻沒有放過她,繼續在兩人的小
穴裡輪流的插著,動作也更加的快速深入。

  手淫著的李靜芷也終於達到了高潮。但是她好像並不滿足於內心的快感,達
到高潮的同時長長的嘆了口氣,直直的看著女兒不斷流出陰精的下體和粘著紅白
液體的肉棒,眼睛裡好不掩飾的露出貪婪的光彩。很快的粘濕的雙手再次的伸進
粘濕的小穴裡,更加使勁的扣挖著。

  很快的,房間裡充滿了各種淫穢的聲音:李靜芷漸弱下去的暱聲的叫喊,姐
妹倆清脆而又極度誘人的呻吟浪叫,四人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身體撞擊的「啪啪」,
抽插帶來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羅張維幾近瘋狂的抽插著姐妹倆的小穴。姐妹倆的身體也漸漸變的僵硬,身
體不斷的掙扎擺動著,追尋更大的快感。方婷再次狂熱的吻著姐姐,方娉也全力
的響應著,盡力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壓制內心的慾火。四隻小手胡亂的在對方
的背上摸著,試圖在慾望的大海裡尋求可以抓住的東西。

  當羅張維的肉棒再一次的深入到方娉的體內的時候,她終於達到了高潮,身
為小女人後的第一次陰精直接的噴在羅張維的龜頭上,打的他身體輕微的一顫。

  龜頭頂在子宮深處,摩擦著裡面的嫩肉,享受著少女高潮時陰道子宮陣陣的
緊縮與陰精溫柔麻癢的感覺。

  稍稍的喘口氣後,羅張維再次的把肉棒插進方婷的小穴裡,大力的抽動起來,
發洩高潮前的瘋狂。方婷在他的抽插下,再次的高潮了,已經力竭的她無力的趴
在姐姐身上,伸出小舌頭靜靜的舔舐著她的脖子。

  享受完少女陰精的羅張維瘋狂的抽插了一會,達到高潮前瞬間,從姐妹倆的
小穴裡抽出,對著旁邊一直看著三人的李靜芷。李靜芷乖巧的張開嘴,急不可待
的把粘著女兒鮮血和陰精的肉棒含在嘴裡,吸吮舔弄著。很快的,羅張維的肉棒
在她口中爆發了,濃腥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吞嚥不及下,灌滿了她的小嘴。

  射精後的羅張維疲累的躺回床上,大聲的喘息著。而李靜芷在女兒們的注視
下,趴在他的雙腿之間,溫柔仔細的舔舐著疲軟肉棒上的液體,媚眼如絲的看著
正在大喘著的男人。

  漸漸的羅張維平息了過來,看著床上的母女三人濕淋淋的肉穴,心裡產生一
種滿足感。他得意的拍了下李靜芷的屁股,「去,幫老爺調教調教你的寶貝女兒。」

  李靜芷呆了呆,起身從床頭的抽屜裡掏出幾個黃瓜遞給女兒,雙手分別握著
她們的手把黃瓜插在女兒的小穴裡,引導著抽插了幾下。等方娉方婷能夠自己動
作後,才放開。轉身從抽屜裡掏出一串解開的珠鍊,大張著雙腿,一顆珠子珠子
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都塞進去後,像吃美食一樣,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抽著,每
抽出一個珠子,都伴隨著一聲滿足、失望的嘆息……

  休息過來的羅張維看著眼前母女的淫戲,年老疲軟的肉棒再次的直立起來。

  他指揮著李靜芷倒來一臉盤的水,讓母女三人一起趴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朝
著他。

  自己拿著灌腸用的針筒,吸了滿滿的一筒在李靜芷的肛門處來回的磨著,故
意的問她,「你說這筒打在誰屁眼裡好?」

  「打……在奴婢的……屁眼……裡……」出於保護女兒的目的,她強忍著羞
恥哀求道。

  「哼,剛才怎麼沒現在聽話?」說著,羅張維猛的把針筒插在方婷的屁眼裡,
一手固定針筒,一手使勁的按著活塞。在方婷的哭喊中,把一筒水全部灌了進去。

  「老爺,老爺,灌在奴婢的屁眼裡吧,灌……」李靜芷急忙的哀求著,來回
的搖動著屁股,引誘著羅張維。塞進陰道裡的珠鍊也隨著四處的擺動著,顯得非
常的淫穢。

  「哼,」羅張維故意不理她,再次的把一針筒的水打在了方婷的屁眼裡。不
顧方婷的哭喊與一臉的痛苦,故意示威似拍了下方婷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
你給我忍住了,要是露出一點點,我就讓你媽媽和你姐姐吃下去!」

  李靜芷看著他再吸了一筒,在自己的哀求和女兒的哭喊聲中,毫不猶豫的塞
進方婷的屁眼裡,再也忍不住了,不顧自己的尊嚴,起身摟住他的大腿,哭求著,
「老爺……老爺……是,我,錯了……你……不要……折磨……小婷了……她們
……還小……,你……處……罰我……她們還小……嗚嗚……」

  羅張維一腳把她踢開,「滾一邊去,我是發現了,以前就是我對你太好了,
哼。」說著,把第三筒清水打進了方婷的肛門裡。

  方娉方婷發現了大人之間不同往常的氣氛,從未見過父母爭吵的姐妹倆有些
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只得靜靜的趴在床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任由羅張
維折騰。

  李靜芷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不斷的走來走去,方婷的小腹也隨
著脹大。羅張維見差不多了,把黃瓜緊緊的塞進她的肛門。又抽了一筒,對準方
娉的屁眼比劃著,眼睛卻看著李靜芷,似乎在等待她的反應。

  「老……」李靜芷剛張開口再次的哀求,羅張維卻猛的一送,把針筒塞進了
方娉的屁眼裡。方娉「啊」的痛叫一聲,眼淚就開始流了下來。李靜芷剛要過來
安慰,羅張維開口道,「去,舔她的小穴,什麼時候發浪了,什麼時候讓她拉出
來。」

  李靜芷急忙爬到方婷的身邊,頭趴在沾滿陰精的下體上,舌頭撥開粉紅的陰
蒂,伸進陰道裡來回的舔著。雙手按在她青澀的乳房上,溫柔的揉弄著。

  方婷吃驚的看著一向從容的母親如此的慌張,雙手按在床上,感覺到胸部和
下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暱聲的叫道,「媽媽……媽媽……」

  「乖小婷,不要害羞,是媽媽不好……」李靜芷抬頭撫慰了下女兒,低下頭
再次的舔弄起來。

  羅張維很快的在方娉的肛門裡也插了根黃瓜,然後躺在床邊,手指伸進李靜
芷的陰道裡,有一下無一下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挑逗,全身漸漸發熱,發燙。性慾的刺激下
根本不能專心的舔舐著女兒的陰道,忍不住的抬頭哀求羅張維,「老……爺……
別……我……等會……」

  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不說話,手上依舊動作著。李靜芷看著他的笑臉,
心裡卻一陣的恐怖。再也不敢哀求,低頭繼續舔著女兒的下體。身體卻不斷顫抖
著,努力的壓抑著翻騰的慾火。

  過了一會兒,李靜芷突然停了下來,呆了呆,在女兒和羅張維的詫異的眼光
中,趴在床頭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姐妹倆忍著腹脹急忙的安慰母親,卻不知道怎麼說好,只是一聲聲的叫著「
媽媽……」。方娉有些明白的轉過頭懇求羅張維,「羅伯伯,你……不要再欺負
媽媽了好嗎?」

  「好了,你不要哭了。」羅張維對著李靜芷不耐煩的說。等她慢慢的止住哭
聲,才接著說,「今天晚上本來大家都很高興的,結果讓你惹的心煩。」

  「嗯……」李靜芷輕輕的點了頭,接過方婷遞過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淚水。
對於羅張維的話,絲毫不敢分辨。

  「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羅張維故作惱火的說,語氣中甚至還透出一
絲的無奈,「你當著方娉方婷她們的面說吧,把你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發誓,以後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李靜芷跪在床邊低著頭,不敢看羅
張維和兩個女兒,重複道,「身體是老爺專用的,終身乖乖的伺候老爺,」

  頓了頓,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女兒,艱難的接著說,「沒有任何的親人,沒有
丈夫,也沒有女兒。」說完,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摀著臉,低聲的抽泣
著,心裡除了淒苦悲傷外,倒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羅張維等她說完,語帶惱火的說,「你說說今天犯了什麼錯?!」

  「我,應該,把她們,叫過來。」她有些頓頓磕磕的說,又補上了一句,「
應該聽老爺的話。」

  「還有哪?!」

  「還有……還有……」李靜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結結巴巴的重複著,看
著羅張維。

  「還有你應該協助老爺哄勸方娉她們,不應該勸老爺。」羅張維很氣惱的大
聲說。

  「是,還有不應該勸老爺。」李靜芷重複著,偷看了眼臉上越來越痛苦的女
兒,正要求羅張維,又趕緊的閉上嘴。

  「好了,唉,」羅張維故意的嘆了口氣,對姐妹倆說,「你們憋的這麼難受,
快出去吧。」

  等姐妹倆吃好內褲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一把摟過李靜芷,低聲的哄著,「
乖寶貝,不是老爺不疼你們母女,我是怕等方輝放回來你就不理我了。」

  「不……不會的。」李靜芷頓了頓,有些痛苦的說,「我都這樣了,他也不
會要我了是不是?」說完勉強的對羅張維笑了笑,「不要說這個了,說別的吧。」

  「好,說別的,說什麼哪?」羅張維摟著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像哄小孩子似
的說著。

  李靜芷「嗯」了一聲,像往常那樣把他疲軟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小穴裡,趴在
他的身上,頭靠著胸膛,小手撫摸著疲軟的肌肉,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下周圍的皮
膚。

  漫長夏夜,「從歸於好」的兩人倒也有足夠的時間互訴衷腸。」

第二十四章丈夫歸來

  第二天,吃了早飯,按照昨天商量好的,羅張維跟李靜芷知會了一聲,就去
接方輝放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芷和女兒們也忙開了,把凡是能夠顯出有另一個男人住在
這裡的物品統統的處理掉。

  首先是羅張維的衣物,以及她沾滿淫水的內衣內褲,統統用包袱包起來,放
到隔壁的教室去。然後換掉佈滿疙瘩和精斑的床單,還有毛毯、枕頭等一律的換
掉。接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珠鍊、針筒等,用廢報紙包起來,放在方娉
的房間裡。

  幹完這些,女兒們去寫暑假作業了,李靜芷卻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從今天
早上到現在,她的心情並沒有預想中的興奮與激動,倒是莫名其妙的擔心與煩惱,
甚至有些煩躁。剛才收拾的時候大聲的訓斥了方婷幾句,嫌她跳來跳去沒有樣子,
馬上卻又後悔了。

  她坐在床邊,嘗試著靜下心來,回想著和丈夫的甜蜜往事,心裡卻更加的痛
苦,不斷問著自己「要是被他發現了怎麼辦?」越想越難受,最後乾脆趴在床上
低聲的啜泣起來。

  羅張維來到監獄,因為熟悉了,也沒帶著別人,所以門口的獄警直接讓他進
來了。他溜躂著走到秦憶本的辦公室,推門發現秦憶本正裝模作樣的看著一份文
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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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5:14:45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5:14:45
  「羅校長,呵呵,我就估摸著你今天要來。」發現是羅張維,秦憶本急忙起
身招呼。

  「呵呵,是啊,放暑假了,我來把他們接回去。」羅張維邊走著朝四周看了
看,開著玩笑,「怎麼沒見著我漂亮的干女兒啊?」

  「哦,她,在我宿舍裡那。」秦憶本見沒有李靜芷,張嘴正要問,轉念一想
並沒有說一定會帶來,只好罷了,順嘴說道,「要不你現在去看看?」

  「好啊,那我過去給她提個醒,到時候別出什麼紕漏。」羅張維說著轉身就
往外走。

  秦憶本指著桌子上的文件,「我先看看那個文件,下午要參加個什麼會議。
你先去吧,我看完就去。」

  「哦好,那你忙。」羅張維說著出了門,為他沒有提起李靜芷而洋洋自得。

  對於秦憶本,他並不怎麼忌憚,雖然他有權,而且當兵的時候也養出那麼點
小心眼,但是他自信能玩弄他於股掌之間。

  心裡盤算著,羅張維很快的就到了秦憶本的宿舍。從窗戶看了一眼,發現李
靜芊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的樣子,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因為想到明天李靜芊就要回去了,秦憶本反复的折磨她,用盡了
他所知道的所有花樣。直到累的受不了,才大喘著躺在床上,讓李靜芊給自己按
摩,不知不覺的睡去。

  一介弱女的李靜芊根本不敢抵抗,默默的承受著他非人的折磨,連出聲哀求
都不敢。結束的時候,小穴、肛門痛的紅腫,還得強打著精神伺候秦憶本,直到
他的鼾聲打的震天響,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秦憶本醒來的時候,勞累了一晚李靜芊已經睡熟了,睡姿既讓人憐愛又
惹人遐想。胳膊抱著雙腿,身體像小貓似的蜷曲在一起。表情純真嫻靜,甚至還
掛著一絲的微笑。少女聖潔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掌印和掐痕,卻依舊高傲迷人的
聳立著。下體一片狼藉,毛茸茸的陰毛上滿是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小穴和肛門紅
腫著外翻。

  秦憶本看著熟睡的少女,有些酸疼的肉棒再次的挺立起來,掰開李靜芊的大
腿,毫不客氣插進她的小穴裡,一聲不吭的抽插起來。雙手撫摸著少女高傲的乳
房,手指捻捏著紅紅的乳頭。一臉淫笑的注視著她的臉,等待她醒來的那一刻。

  下體的痛疼脹實使得少女很快從甜美的夢境中醒來,身體動了一下,昏亂的
大腦模糊感覺到下體的異常。兩個月的蹂躪使她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馬上,僅有的意識命令慵懶的身體開始搖晃,乾渴的喉嚨發出膩人的呻吟。

  李靜芊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秦憶本淫褻的笑容和雜亂的胸
毛,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恐懼之下,紅腫的下體雖然沒有絲毫的快感,身體卻
更加劇烈的搖擺著,嘴裡的呻吟也散發出女人的性感與需求。

  「呼……呼……」秦憶本一味的瘋狂抽插著,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豆大的汗
珠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略顯蒼白的軀體上,眼睛通紅,渾身散發出壯年男人強烈的
性慾。

  在犯人起床的號聲中,秦憶本再一次的把精液灌進少女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肉棒在李靜芊的陰道裡漸漸的軟了下來,秦憶本當她不存在似的,
起身下床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邊穿著衣服,邊對李靜芊說,「臭婊子,
今天你乾爹要來,收拾收拾,和他回家吧。」

  李靜芊在跪在地上給他穿著褲子,白淨的屁股坐在腳跟上。聽他如此說,膽
怯的點點頭,穿好褲子後,接著是鞋襪,都是昨天下午她洗過的。

  秦憶本走後,李靜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兩個月非人的生活終於結束了,馬
上就要回家了。她有些激動的想著,蒼白的臉顯的紅彤彤的,有精神多了。心情
變好的少女輕聲的哼著調子,有些歡快的在屋子裡跳來跳去,收拾著衣服。

  其實她並沒有多少衣服,就是來的時候帶著的一個小包袱。兩個月來,換洗
的時候,她總是穿著秦憶本或者其它獄警的軍服,或者是囚服。當然,更多的時
候她根本不穿衣服,赤裸的女體才能滿足男人的需求。

  收拾衣服的時候,她猶豫下,想到等會獄警們會來,所以沒有立刻穿上自己
的衣服。繼續保持著上身軍衣,下身囚褲的打扮,只是留了一套衣褲打算走前換
上。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安靜,門外不時響起的腳步總讓她提心吊
膽。隨著腳步聲的遠去,懸著的心又回到了原處。或許是秦憶本交代過吧,她有
些心安的想道。漸漸的,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覺的閉上,嚴重睡眠不足的身體進入
了甜美的夢鄉。

  羅張維走了進來,坐在床邊,貪婪的打量著少女可愛的樣子:雙眼緊閉,俏
立的小鼻子隨著呼吸可愛的伏動,紅潤微翻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白嫩的臉蛋上還
掛著一絲的微笑。胸前雙峰把草綠色的軍上衣高高的頂起,寬鬆的囚服更能顯出
少女修長圓滑的大腿。更特別的是,囚服與軍衣不和諧的搭配在一起,給人一種
特殊新奇的感覺。

  羅張維有些看呆了,伸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粗糙至可分辨出線眼的布料與底
下柔軟結實的乳房給他一種很奇異的手感,視覺上高鼓的綠軍衣顯得威嚴與聖潔,
卻又引人一絲的遐想。而能隨意的玩弄威嚴軍服下的肉體,光這個想法就令羅張
維感到很刺激。

  不料李靜芊一下子驚醒過來,模糊的看到不是獄警們穿的衣服,才鬆了口氣。

  仔細的一看原來是羅張維,頓時興奮起來,忘了他曾給自己帶來的恥辱,抓
住他的胳膊,興奮的叫著,「乾爹你來了,我們走吧。」

  羅張維被她嚇了一跳,見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著什麼急,還要接你姐
夫那。」另一隻手也按在她的胸部,隔著綠色軍衣使勁揉搓著,淫笑道,「幾個
月不見,乖女兒你的奶子大了不少。」

  「乾爹……」李靜芊想起自己兩個月來受的屈辱,大滴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給自己的凌辱,倒也算不上什麼了。

  「好了,乖女兒,別哭了。」羅張維假意的安慰著,放在她臉上的手順勢把
淚水一一抹去,「再哭眼睛更腫了,讓你姐姐看到又要問東問西了。」

  「嗯……」李靜芊止住淚水,雙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幾下,再一次的問道,
「乾爹我們什麼時候走?」

  「快了,等你姐夫出來我們就走。」羅張維含糊的說著,趁機囑咐李靜芊,
「小芊啊,回家以後要是你姐姐問起你就說一直在學校知道嗎?」

  「我知道的,乾爹。就是你不說我也這樣說。」李靜芊點了點頭。對於自己
的悲慘遭遇,她早已暗下決心不對任何人提起,更何況如同嚴父的姐姐。

  「那就好,」羅張維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解開軍上衣胸部的幾個鈕扣,把
手伸了進去大力揉搓著,軍衣胸部被手頂的鼓鼓的,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化著
形狀。

  羅張維的表情再次變得淫穢,讚歎著,「不錯不錯,捏起來比上次舒服多了。」

  故意的重複了一句「軟和的大奶子。」

  「乾爹……」李靜芊嬌嗔道,語氣裡全無責備之意,倒有一絲小女兒的撒嬌
之態。

  羅張維見她如此嬌態,也不再偽裝,伸手把囚褲扒下,露出未穿內褲的下體,
貪婪的撫摸著,「乖女兒你可真淫蕩啊,連褲衩都不穿了。」

  「嗯……」受夠了暴力與虐待的李靜芊在他溫柔老練的撫弄下,本就敏感的
身體很快的有了快感。嘴裡低聲的呻吟著,手掌按在床上,胳膊無力的支持在身
體,頭後仰著,露出白淨的脖子。

  羅張維含住她尖俏的下巴,舌頭反复的舔著,手指溫柔小心的捏揉著紅腫的
陰蒂,另一手摸索著來到肛門處,反复的按揉同樣紅腫外翻的嫩肉。

  「嗯……乾爹……不……要……」從少女的嘴裡飛出若有若無的絲聲,語氣
說是拒絕,不如說是鼓勵,甚至比性感的呻吟更能勾起男人的慾火。

  羅張維頭順著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吻著白膩的肌膚,手指慢慢的伸進飽受蹂
躪的陰道和肛門,溫柔的摳挖轉動著,胳膊漸漸用力的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輕聲
的喚著,「乖女兒……」

  李靜芊不堪挑逗,雙手回抱著羅張維,身體緊緊的貼在他懷裡,尋找著安全
感。突然,她低聲的抽泣起來,嘴裡喃呢著,「乾爹,別再丟下我不管了……」

  兩人正在親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從窗外看到兩人的抱在一起,故意
的咳嗽了幾聲,才推門進來。笑著跟羅張維打著招呼,「羅校長,過來了啊……」

  李靜芊聽到門響,看清是秦憶本,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急忙掙脫羅張維的
懷抱,低頭跪在床上,嘴裡喃呢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裡修啊,你看你把我的乖女兒嚇成什麼樣子了。」羅張維笑呵呵的說,伸
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一副慈愛的樣子。

  「哦,哈哈」秦憶本得意的笑著,一屁股坐在羅張維的對面。一隻手大力的
捏著乳房,要捏爆似的,黑粗的手指、粗糙的布料深深的陷進柔軟的乳房,另一
隻大手掰著少女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打量著少女清秀的臉,故意的說給她聽,
「女人嘛,就要和狗一樣聽話,才有男人願意操。是不是啊?」

  「哈哈,裡修你可真有意思。」羅張維裝模作樣的笑了幾聲,手從少女的頭
上慢慢的滑下,經過脖頸,隔著粗布的草綠上衣摩挲著她的後背,裝作安慰她,
「裡修他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說話就這個樣子。」

  少女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之間瑟瑟發抖,頭被迫高高的抬起,看著秦憶本兇惡
的臉,顫抖著說,「我……知道,回去……後我……一定……聽幹……乾爹……
的話。」

  「好了,裡修你不要嚇壞我寶貝女兒。」羅張維繼續做著好人,伸手把少女
摟在懷裡,「乖女兒,下來穿上鞋子,我們去接你姐夫去。」

  「嗯……」李靜芊猶豫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視之下,把軍衣囚褲脫下,換上
自己的藍布衣服,下床抱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看著羅張維,等待他下一步的指
示。

  「這個也拿著吧,穿著蠻好看的。」說著,羅張維把剛換下的衣褲也塞進她
懷裡,轉身問秦憶本,「那個,湊成一套吧。」

  秦憶本見他如此說,就從旁邊的小木櫃裡各拿出一套新的,丟給李靜芊。猶
豫了會,拿出倆雙解放鞋,塞給羅張維,「老師你拿著,這是我們監獄發給職工
子女的。操,我哪有什麼子女啊,你留著,回去哄……」

  「哈哈……我知道……」羅張維急忙打斷秦憶本的話,接過鞋,遞給李靜芊,
「小芊啊,你先幫我拿著。」

  李靜芊慌忙打開包袱,放進去從新包好。

  「走吧,」羅張維說了句,率先向門口走去,秦李兩人也跟著移動腳步。

  秦憶本陰著臉,看了眼旁邊禁不住露出喜色的李靜芊。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
起來,幾步走到床頭,把她丟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嘶聲對李靜芊喊道,「
脫!」說完,掏出肉棒,對著少女剛露出的下體,猛的插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陣
猛烈的抽插。

  李靜芊一開始被秦憶本的舉動完全的嚇住了,可是很快的明白過來,驚惶的
看著站在門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羅張維,然後一聲不吭的走進來,順手關上門,
站在旁邊木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身體回到充滿腥臭的床上,李靜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盡恥辱的日子,身體
作出低賤的姿態,承受著秦憶本野蠻粗暴的動作,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卻
含著淚水呆呆的看著身後的羅張維,沒有哀求之意,只是無盡的悲傷與委屈,似
乎讓他明白自己經受的蹂躪是多麼的殘酷。

  黑壯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緊壓在潔白的女體上,代之是粗重的喘息。李靜
芊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哀怨的看著羅張維,等待的著他的反應。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恰到好處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故意的對秦憶本說,
「好了,走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果然,李靜芊悲傷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包含感激理解的複雜的神色。無知淒慘
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聲漸弱,秦憶本起身係好劇烈運動中滑落的褲子,轉身往外走著。

  李靜芊慌張的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羅張維,抱著包袱,
像一個與丈夫慪氣但又怕被丟下的小媳婦,緊跑幾步,一言不發的跟在秦憶本身
後。

  羅張維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秦憶本說著,手卻
偷偷的在李靜芊身上摸來摸去。很快的,少女的臉變的粉紅,走路姿勢也變得不
自然。「這傻姑娘。」他有些鄙夷的想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方輝放被兩名獄警押著站在監獄的大門口等著他們,他已經脫下囚服,換上
以前羅張維帶來的衣服,胳膊上挎著盛衣服的小包袱。雙手交迭在一起,掩飾住
手上的手銬,兩個月的時間也使得他本被剃光的頭上生出了短短的頭髮。唯一能
反應出他異於常人的地方,只有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系在一起的鞋帶。

  三人走了過來,秦憶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公箋,故作嚴肅的宣布:「反革命
分子方輝放,因個人健康問題,經監獄黨支部研究決定,允許其回家靜養。歸家
期間,必須嚴格遵守富江監獄《在押人員探親條例》,如有違反,以越獄罪論處。」

  讀完後,他一把把公箋塞在方輝放的懷裡,語氣嚴厲的喊道,「方犯!監獄
黨支部念你一個知識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識……形態上的錯誤,」
雖然及時的掩飾了自己的無知,但是他卻有些惱火,不覺的提高了音量,「養病
期間,老老實實的聽羅校長的話!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方輝放搭拉著頭,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嗓音沙啞粗糙,卻能勉強
聽清楚。秦憶本讀公箋和訓斥他的時候,瘦削的身體瑟瑟發抖,被擋住的手銬也
因為手腕的顫抖而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他……」羅張維轉頭吃驚對秦憶本說。方輝放不是啞了嗎?他不解的看著
秦憶本。

  秦憶本輕蔑的一笑,吩咐兩名獄警把方輝放押上獄車。等李靜芊上車後,才
跟羅張維解釋道,「我們監獄有個老中醫,治燙傷挺好。我看他變老實了,也不
會壞我們的事,治好了倒能幫我們,就給他治好了。」

  「這樣……他不會壞我們的事啊!」羅張維有些激動的說。萬一方輝放回家
對李靜芷什麼都說了,那自己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

  「你看他的熊樣!」秦憶本使勁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輕蔑的說。「好了,
你也上去吧。我下午還要開會,就不去了。」說完,轉身返回監獄。

  獄車到達小鎮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時分。在村民的圍觀中,三人先後走
下了獄車,隨行的獄警並沒有下車,而是很快的坐車而去。倒是村民們聚在小學
的門口,指點議論著,李靜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裡沒有出來。

  「大家快去食堂吃飯吧,沒什麼好看的。輝放回家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吧,
走吧。」羅張維故意的把兩家的親密關係暴露在大家面前。

  議論和眼光的焦點——方輝放卻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看什麼看,不想吃飯了?好,餓著肚子繼續幹,現在就集合!」趕來的大
隊長也幫著驅散人群。圍觀的社員一哄而散,三三兩兩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隊長拉過羅張維,低聲的囑託著,「老師,方輝放一家可就交給你了,你
看整個大隊除了孤寡老人,就你們兩家不用出工。實在是沒有旁人啊。」

  「行啊,反正我沒事閒著也難受。」羅張維爽快的應下了,極力的掩飾內心
的興奮,「哦,對了,那個,隊裡下午能不能出幾個人幫我把東西搬回去?方輝
放回來了,再放他家就不合適了」。

  「行,沒問題,反正現在上工的時候……」隊長說著,頓了頓,悠然的說了
句,「食堂食堂,可真成了食飽就躺下了。上工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認真幹活的。」

  羅張維聽了,正要再調侃幾句,轉念一想,最好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更沒
功夫注意到自己了,也就沒說什麼。

  隊長走後,李靜芷和方娉方婷母女才出來,李靜芷偷看了和丈夫一齊走近的
羅張維一眼,幾步來到丈夫的跟前,顫抖帶著哭腔的聲音喊著,「輝放,你……」
卻再也說不下去,高興激動的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

  「爸爸……小姨……」相對於母親,姐妹倆只有重見親人的高興。方婷還高
興的撲到李靜芊的身上,摟著她親熱的叫著。

  「小婷乖……」經受了秦憶本和獄警們粗暴野蠻的蹂躪,李靜芊對「家」的
印象更加的美好,她高興抱住撲過來的方婷,嘴裡誇獎著,「小婷你半年沒見,
長了不少啊。」說著,像歷次寒暑假那樣和姐姐打了聲招呼,「姐,我回來了。」

  「好好,大家快進來吧。」說著,李靜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過丈夫和妹
妹手上的包袱,往裡讓著眾人。

  幾人走進了方家,略小的正屋頓時擁擠了起來,李靜芷手忙腳亂的招呼著丈
夫和妹妹的同時,眼光卻時不時的掃羅張維一眼,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依舊笑
呵呵的看著她和丈夫,才鬆了口氣。

  很快的,屋子的氣氛就有些尷尬。幾個人都懷著自己的心事:方輝放低頭坐
在飯桌前的凳子上,一言不發。秦憶本依舊笑呵呵的看著李靜芷夫妻倆,卻對方
婷的話語根本沒有反應。李靜芷站在門口,有些迷茫擔憂的看著意志頹廢的丈夫
和一臉微笑的羅張維。李靜芊感覺到三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漸漸的放低了和
兩個外甥女說話的聲音。

  「吃飯了,吃飯吧,大家餓壞了吧。」李靜芷盡量用平時的語氣說著,招呼
著唯一的客人,「羅校長,您也一起吃吧。輝放的事情多虧了您。」話語禮貌而
矜持,一副賢惠的家庭主婦的樣子。接著招呼女兒們,「你們兩個別纏著小姨了,
過來幫媽媽收拾碗筷。」

  「哦,也好。」羅張維雖然臉上笑呵呵的,內心確實極為的緊張,怕萬一方
輝放或者李家姐妹突然說破自己,那可就徹底的完了。此時見李靜芷主動的招呼
自己吃飯,大為放心,高興之下,調逗旁邊的方婷,「小……方婷你還不快幫媽
媽端飯。」

  「知道了……哼……」方婷對他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和姐姐一起把飯菜端
過來。

  李靜芊也起身從木櫃裡拿出碗筷。

  六個人圍滿了整個桌子,四方的桌子,羅張維背朝著門坐在一邊,李靜芷和
方輝放坐在他的左手邊,李靜芊坐在右手邊,姐妹倆坐他對面。

  大家剛坐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方輝放這才站了起來,不再掩飾手上的手銬,
舉著杯子,低著頭,沙啞低沉的對羅張維說,「謝謝羅校長,我這次……多虧了
您,我謝謝您。我先敬你一杯。」

  「那裡……那裡……」羅張維謙虛著,臉上一副受之不起的樣子,心裡卻松
了一口氣。同時他的話語是自己最好的證明,使得李氏姐妹完全的相信自己。

  「輝放,你的嗓子怎麼……?」李靜芷著急關切的問。

  「哦,發燒燒的……」方輝放低聲的說。

  李靜芷聽了,明白似的「哦」了一聲,扭頭看著羅張維,眼中透露出毫不虛
假的感激與欣慰,「羅校長,輝放他不能喝酒,您多喝點,也算我們的心意。」

  羅張維拿起酒杯,「滋」的一聲一飲而盡,語重心長卻別有用意的對方輝放
說,「輝放啊,以後別再鬧那些什麼了,你看看,你忍心讓老婆孩子跟你擔驚受
怕的?」

  方輝放點點頭,沒說什麼,身體卻往後縮了縮,一副懦弱膽怯的樣子,如同
面對主人的奴僕。

  李靜芷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內心百感交集。

  看著丈夫低著頭可憐卑微的樣子,使她內心隱隱作痛的同時也有深深的失望。

  直覺他不應該是這樣,但是應該是哪樣,憤起反抗嗎?她又說不上來。想起
從前那個才華橫溢、意氣風發的青年,再看看現在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恨鐵不成
鋼的感覺。但是,她再一次的提醒自己,他畢竟是自己深愛的人,自己所做的一
切都是為了他。

  而對於羅張維,他逼迫自己屈從於他,用各種的方法剝去自己自尊,甚至拋
棄了人母人妻的尊嚴,但是這些反倒使她生出兩人赤裸相對的感覺。再加上平日
里羅張維甜言蜜語、打罵哄騙,使她本來有些孤寂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旁邊的李靜芊卻安心的很。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擺脫了地獄般的生活,而
且姐夫回來了,自己的苦也算沒白受。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羅張維的功勞,沒有
他,自己就回不來,姐夫也放不出來。雖然當初是他送自己去監獄的,但是那是
那個壞蛋秦憶本逼他的,不是為了保護我姐嗎?

  方輝放開始吃飯,因為雙手被銬在一起,自然的由李靜芷把菜夾道他面前的
碗裡。

  羅張維看在眼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與別
人調情一樣。更可惡的是方輝放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李靜芷卻「甘之如飴」的繼續給他夾菜。他這樣想著,心頭的怒火猛的燃燒起來。

  和上次請同學們吃飯一樣,他偷偷的把空閒的手拿到桌子底下,放在李靜芷
的大腿上,摸索著爬到她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夏褲摩挲著大腿根。

  羅張維的手按在她大腿的那一刻,李靜芷就想起了那次的遭遇,臉霎時變得
通紅,手臂也有些顫抖,夾著的菜掉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李靜芷解釋著,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旁邊的丈夫和妹妹。

  身體完全的貼在桌沿上,以免被身邊低頭不語的丈夫發現,大腿卻不敢加緊,
悲哀的任由羅張維的手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

  羅張維的手也毫不客氣,手指頂著褲子慢慢的伸進她的陰道裡,艱難而固執
的扣挖著。似乎又發現這樣很難有成效,又加了跟手指,使勁的往裡捅了捅。

  李靜芷的陰道卻早已滲出淫水,夏褲粗糙的布料在羅張維的扣挖下反复的摩
擦著瘙養的嫩肉。手指的動作幅度雖然小,卻反复刺激著敏感的陰蒂,習慣了高
潮的身體再次的充滿了慾望。

  她努力的做著和剛才一樣的動作,不讓丈夫和妹妹發現自己的異狀。藉著給
丈夫夾菜的動作,裝作無意間的低頭或者胳膊的阻擋一下,輕聲長長的出一口氣,
發洩內心的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和瘙癢難耐的下體。

  見大家都沒注意到自己,羅張維乾脆摸索著解開李靜芷的腰帶,伸進內褲裡。

  大手摸著她毛茸茸的下體,來回的按揉著,陰毛與粗糙的手掌摩擦發出「沙
沙」的聲音。

  李靜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全身的慾望也被挑逗起來,陰道裡已泛
濫成災,如同花朵般的綻放,期待著男人的侵犯。她咬著下唇,如火的眼睛哀怨
的看了羅張維一眼,馬上又移開了,殷勤的勸羅張維吃菜,哀求他放過自己。

  似乎怕大家發現,羅張維的手指在外面並太久的停留,很快的插進了她的陰
道。期待已久的嫩肉嬌媚的纏繞上來,緊緊的擠磨著。感覺到裡面的泥濘,他朝
著李靜芷曖昧的笑了笑,手指更加快速用力的摳挖揉捏著。

  手指侵入的瞬間,李靜芷的身體本能的動了一下,調整著手指進入的深度與
角度,陰道也緊緊的夾著,迎接著遲來的異物。身體熱情狂熱的同時,內心為自
己在丈夫面前被如此的玩弄而悲哀。她再次看了一眼羅張維,美麗的容貌,哀怨
的眼神能讓任何男人心動。

  羅張維卻不管她,完全被夫妻親密的舉動所激怒。手指對熟悉的陰道做著熟
練的動作,準確的攻擊到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反复的刺激著她泥濘的陰道。嘴角
也掛著一絲讓李靜芷心驚膽顫的殘忍的微笑。

  羅張維摳弄了一會兒,李靜芷就不可抵擋的達到了高潮。她低著頭,臉紅的
快要滴出血來了,小嘴微張著,急促的吐出火熱的氣息。身體硬直的挺著,裝作
不在意的動了幾下,桌下的雙腿緊張的彎曲著,緊緊夾在一起,薄薄的夏褲被陰
精打濕了一片。

  「李老師的手藝真是不錯啊。」享受完陰精的衝擊,羅張維把手抽了出來,
濕漉漉的手指舉著饅頭,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李靜芷無言的低著頭,眼裡的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裝作不經意的擦了
一下。卻不得不給丈夫夾了口菜,免得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

  「是啊,我最喜歡姐姐做的菜了。」少女並不知道自己的話對她的姐姐有多
大的諷刺意味,誇張的嚼著嘴裡的飯菜。

  李靜芷的臉更紅了,內心的悲傷、恥辱使她差點崩潰,甚至想大哭一場來發
洩內心的情緒,卻不能不強忍住,還得努力的作出笑容響應著妹妹,「小芊你也
不怕羅校長笑話……」

  午飯並沒有持續多久,方輝放的一言不發使得大家都感覺一絲尷尬,悶頭吃
著自己眼前的飯菜。

  飯後,方輝放有些恢復過來,但仍舊低著頭,誰也不敢看,只是偶爾和雙胞
胎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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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5: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5:15:56
  羅張維倒是有說有笑的和正在幫忙洗刷的李靜芊說著高中的事情。而李靜芊
也合作的編著,以便騙過姐姐姐夫。

  「時候不早了,我就走了。」羅張維等李氏姐妹收拾完,又說了一會兒閒話,
就起身告辭。

  其它幾人紛紛起身相送。走到門口的時候,羅張維突然對身後李靜芷說,「
對了,李老師,秦獄長有些話要我轉給你,你看……」

  「哦好……」李靜芷沒料到羅張維會當著丈夫妹妹的面約自己,有些慌亂的
看了丈夫一眼。見他仍舊那幅頹廢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那,輝放,那我先到羅校長那去一趟,你要是累了先休息吧。」李靜芷故
作平靜的囑咐著丈夫,然後囑咐過妹妹和女兒,才轉身跟著羅張維走出校園。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羅張維的新房子。李靜芷是第一次來這裡,因為家具什
麼的都沒搬進來,所以感覺上空空蕩蕩的。

  對於這棟與風水相關的房子,李靜芷模糊的聽村民們提起過,一直接受新教
育的她頗不以為然,但是她依舊能理解。相對於鎮上大多數愚昧無知的村民來講,
羅張維的行事以及思考方式還是有一些「書傳三代」的跡象的。

  有了預先的心理準備,李靜芷雖然內心感覺到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臉上
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細想。

  「記住,晚上不許他碰你!」羅張維一把摟過身後的女人,雙手毫不客氣的
揉搓著她的乳房,嘴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陰沉的說著。

  「嗯……我……」李靜芷猶豫著。難道我還能反抗丈夫的進入嗎?她雖然這
樣想,卻不敢說出來。

  「臭婊子!」羅張維見她沒有立即答應,自方輝放歸來就掩藏在內心的不安
與疑慮直接的發洩出來。雙手用力的握著李靜芷的乳房,手指透過薄薄的夏衣深
深陷入柔軟的乳肉裡,惡狠狠的威脅著,「你不要以為他回來了就沒事了,到時
候按越獄算,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不……是……」李靜芷低聲解釋著,語氣中包含著委屈與惶恐,「我……
當然……不……他,他那樣……我……」說著,羞愧著急之下,快要哭了出來。

  「哼!你不會推開他啊?!」羅張維氣惱的說著,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又強
調了一遍,「記住!你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不許別人碰你!」

  「嗯……」李靜芷滿臉羞紅的點了點,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你放心,他不會發現我們的。」羅張維準確的把握住她的心理,主動的安
慰著,同時不動神色的破壞方輝放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算他發現了怎麼樣,
你看他剛才的樣子,哼!」

  李靜芷本來就對丈夫的態度有些失望,現在羅張維一說,感覺更加的強烈。

  但是嘴頭上卻不得不維護自己的丈夫,無力的反駁著,「你……別……瞎說。
他……」

  「哼!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還跟我裝什麼。」羅張維徹底的摧毀她
的反駁。見她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故作關心的說,「小芊有
地方住嗎?要不,讓她住我這吧。」

  「不行!」李靜芷緊張的叫起來,一臉的緊張與惶恐,哀求道,「你別……
動她的心思好嗎?小芊她……我爸媽走的時候,她還小,就我這麼一個姐姐了。」

  「好好……」羅張維應付著,淫笑著說,「不過你可以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說著,手指撫摸著她的紅唇,「先給我舔舔。」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色更加的羞紅,身體卻不覺的興奮起來。她乖乖的跪
在地上,掏出早已怒立的肉棒,像捧著什麼珍貴物品一樣捧在手裡。

  她抬眼瞄了羅張維一眼,見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嫣然的對他一笑。然後伸
出蔥白的手指按了下血紅的龜頭,調皮的朝微張的馬眼吹了口氣,白淨的小手握
著硬直紅熱的肉棒,溫柔的捋動了幾下,將外層的包皮擼到陰莖根部,露出血紅
的血管和筋脈。

  羅張維站在地上,主人一樣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婦,雙手撫摸著她的頭,
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搖晃了下身體,肉棒隨著動作脫離李靜芷的手,龜
頭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滑著。

  李靜芷也仰起俏臉,迎接著龜頭的摩擦,俏麗白嫩的臉上留下絲絲的黏液,
顯示龜頭劃過的軌跡。雙手也伸進上衣和褲子裡偷偷的動作起來。從羅張維的角
度,可以看到少婦的胸部和下體的衣物微微的鼓起,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幻著
形狀。

  當龜頭劃過李靜芷嘴唇的時候,她乖巧的張開嘴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粉紅
的嘴唇輕合在冠狀物的邊緣,像吃什麼甜美食物樣,一陣猛吸狂吮,舌頭也到處
的舔著。

  「我一個人的女人……」羅張維喃喃的說著,注視著少婦的眼睛透出瘋狂得
意的神色。下體的肉棒漸漸的直立,享受著她趨於完美的口技。

  ……

  暴風雨後,李靜芷赤裸著跪趴在地上,臉上、陰道裡滿是精液。羅張維趴在
她的背上,大聲的喘息著。兩人周圍的地上丟滿凌亂的衣物。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李靜芷起身,先仔細的把沾滿精液的臉、脖子洗乾淨,然後洗乾淨下體,最
後才穿上衣服。

  「嘿嘿,我晚上找你。」羅張維淫笑著,雙手摸著她的肩膀,再次的強調,
「記得,不許他碰你!把小穴給老爺幹乾淨淨的留著。」

  「晚上……」李靜芷為難的重複著,懇求道,「不要了好嗎?我……」

  「哼!」羅張維為午飯的時候李靜芷對丈夫的關心一直耿耿於懷,揮揮手說,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搬家那!

第二十五章三人同床

  李靜芷到家的時候,方輝放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倒是李靜芊很有精神的給
小姐妹倆講著新鮮事,見姐姐回來,急忙起身招呼,「姐,你回來了。」

  「嗯,小芊你要是累了就休息會吧,不用管這兩個小傢伙。」李靜芷應著,
臉上一片的平靜,眼睛卻小心的觀察著妹妹的反應,確定自己掩飾是否能騙過家
人。

  「不累,又沒走路……」李靜芊突然想起不走路是坐獄車回來的,急忙打住,
掩飾道,「姐夫在那邊好像睡著了,姐姐你過去看看吧。」

  「哦,好的。」李靜芷見妹妹並沒有發現什麼,才鬆了口氣,往自己的臥室
走去。

  李靜芷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著熟睡的丈夫,內心更加的愧疚。想到羅張維的
話,握著丈夫的手,低聲的哭泣起來。直到方輝放有些驚醒的轉了扭動了下身體,
她才止住哭聲,擔心的看著丈夫。

  方輝放睡了一個下午,外面吵吵鬧鬧的搬家也沒有吵醒他。倒是李靜芷姐妹
和雙胞胎幫著搬東搬西的,忙了一個下午。

  晚上,羅張維並沒有在方家吃飯,而是跑到了大隊食堂,自己掏錢請幫忙搬
家的人喝了些酒。

  方家的晚飯吃的比午飯更加的沉默,方輝放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導致本
來很高興的李靜芊和方娉方婷姐妹也漸漸的沒了聲音。看著低頭吃飯的眾人,李
靜芷對丈夫的失望更加的強烈,甚至有了一種怨恨。

  吃過晚飯,方輝放依舊一言不發的躺回床上去。李靜芷洗刷完碗筷之後,因
為妹妹回來的緣故,就和妹妹李靜芊一起,帶著兩個女兒到村民們煉鋼鐵的地方,
對熟人打聲招呼。

  善良的村民也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方輝放的事情,而是熱心的向李靜芊問著
縣城大大小小的事情,誇獎著少女的聰慧漂亮,而且還有文化,一定會住在大城
市。

  他們根本沒注意到姐妹倆應付著他們的誇獎的同時,相似的眼睛裡卻透出同
樣的痛苦與無奈。

  晚上,李靜芷回來的時候,方輝放仍在沉睡。囑咐妹妹與兩個女兒早點睡以
後,李靜芷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因為想著羅張維要來,就沒脫衣服。看著丈夫
熟睡的樣子,白天不舒適的感覺使她賭氣的背朝著方輝放。漸漸的睏意上湧,迷
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狀態。

  「芷……芷……」朦朧的她聽到丈夫呼喚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在說夢話,
就沒應聲。除了一絲的好笑外,還有感動,想起兩人以往的甜蜜時刻,幸福的笑
了笑,心中的怨恨也全消了。

  然後感覺丈夫的手摸著自己的後背,「難道他沒睡著?」她暗想著。正要翻
身看一下,身體剛動,感覺就消失了,耳邊傳來丈夫輕微的鼾睡聲。「大概是錯
覺吧。」這樣想著,也就沒翻身查看。

  因為小睡了一會兒,睏意漸漸的消退,同時也擔心羅張維的到來,所以她再
也沒睡不著,心裡自然的想著自己與羅張維之間的事情。躺在丈夫的身邊,聽著
他沉重的呼吸聲,想到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侮辱,甚至自己此時仍舊在想這個男
人,這讓她內心更加的羞愧。

  在這種矛盾自責的心理中,雙手卻悄悄的伸進陰道裡,來回的揉著。心卻一
直的下沉,甚至大聲的吶喊著「拿出來,拿出來」,雙手卻向陰道深處繼續的前
進。

  身心矛盾之下,她徹底的屈服了,一邊流淚一邊狠命的摳挖著陰道,身體裡
的性慾在這種矛盾變態心理的激發下,再次的高漲起來。

  正在她自慰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幾聲熟悉的咳嗽聲,身體一震,猛的停了
下來。

  「要不要出去?」她猶豫了一下,服從的本能支配之下,她翻身正要出去。
看見正在熟睡的丈夫,又停了下來,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
表達內心的歉意與愧疚。

  咳嗽聲越來越近了,她無助的看看窗外,又看看丈夫的臉,極度矛盾恥辱的
心快要被撕成兩半。眼前丈夫手腕上的手銬似乎提醒了她,暗暗的安慰自己,「
為了輝放……」眼裡卻又流出了淚水,落在方輝放的手上。

  當咳嗽聲再次的想起,她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下床,穿上拖鞋,悲哀的看了丈
夫一眼,悄悄的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久?!」羅張維伸手捏住她的乳房,不耐煩的責問著。

  「我……」李靜芷支吾著,低聲哀求著,「你小聲點,別讓他聽見。」

  「你還怕他聽見啊?!」羅張維加大手上的力道,狠狠的住著她的乳房,「
怕他聽見怎麼不趕快出來?啊?!」

  「我……」李靜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低聲的哀求著,「痛……」

  「哼!看我怎麼懲罰你!」羅張維握著她的手腕,朝屋裡走去,「跟​​我進去。」

  「幹……幹什麼……」她緊張的問道,想到妹妹和丈夫,她的心不由的提了
起來。

  「幹你啊!」羅張維惡狠狠的說,「我讓你再不出來,我就在你床上乾你!」

  「不要!」她失聲的喊了出來,沒料到羅張維會這樣的折磨自己,「我求求
你,不要在裡面,不要……」

  「求我?」羅張維「哼」了聲,繼續用力的往裡拽著她,「剛給你好臉色看,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記住,你是老爺的一條狗!我愛在哪操你就在哪操你!」

  「不要……不要……」李靜芷搖著頭,無力的哀求著,身體卻被羅張維一步
步的拉進家門。

  「你叫吧,等把他們吵醒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羅張維威脅著她,拖著
她向夫妻的臥室走去。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不得不閉上嘴,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在臥室的門口,
她跪在地上,抱著羅張維的褪,無聲的哭泣著。

  羅張維不耐煩的把她橫抱起來,走進夫妻的臥室。因為方輝放睡在裡面,他
順手把李靜芷丟在床邊,低聲說著,「脫!」

  李靜芷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他,悲傷無力的搖了搖頭,又低了下去,不敢
與他對視。

  羅張維笑了笑,坐在床沿上,掏出裝著碎菸葉的塑料袋,不慌不忙的倒在紙
片上,慢斯慢理的捲著,眼光若即若離的盯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羅張維沒有說什麼,煙霧裊緲的臥室氣氛卻越來
越沉重,寧靜的令人窒息,。

  羅張維抽完一根,丟掉煙頭,再次的掏出煙草,倒在紙片上,慢慢的捲著,
粗糙的手指磨著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音。這樣平常的動作卻給了李靜芷無形
的壓力,腐蝕著她本來堅強的心。變的慌張起來。

  兩根煙的時間,李靜芷卻好像過了很久。耳朵裡滿是心臟「咚咚」的跳動聲,
身體變的僵硬,按在床上的雙手充血脹痛,彎曲的大腿甚至有抽筋的跡象。

  咬了咬下唇,她伸手顫抖著解開上衣的鈕扣,慢慢的脫下,輕輕的丟在床尾,
然後是貼身小衣、胸圍。上身完全赤裸後,她抬頭看著羅張維,臉色蒼白無助,
嘴唇顫抖著,眼睛裡沒有淚水,卻含著無盡的悲哀。

  羅張維依舊那幅樣子,臉上既沒有高興,也沒有憤怒,木木然的抽著自己的
煙,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沒有發現已經屈服的李靜芷正在等待他的指示,
抽完第二支,他再次的掏出煙袋,動手捲著第三支。

  李靜芷看著他再次的低下頭,雙手摸到自己的腰帶,顫抖的解著。因為極度
的屈辱,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著,連腰帶都握不住,解了幾次才解開。胳膊顫抖著
把褲子褪到膝蓋處,再繞過小腿脫了下來。握著內褲邊緣的雙手猶豫了一會兒,
狠心似的一把拽到膝蓋間。

  做完這些,她再次的抬起頭看著羅張維,等待他的動作。可是她再一次的失
望了,羅張維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依舊抽著自己的煙。她的眼光有些茫然,不知
道還應該做什麼,發呆的看著羅張維。

  「呸」羅張維抽完煙,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起身幾下脫光自己的衣
服。

  然後拽著李靜芷的頭髮,拉到方輝放的臉前,惡狠狠的說,「記著,你是條
母狗!」

  李靜芷不說話也沒有掙扎,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安詳的睡容,眼淚一
滴滴的落在他的臉上。雙手急忙抹著不斷流出的淚水,免得驚醒丈夫。

  「哼!」羅張維鬆開手,坐回李靜芷的身邊,不屑的說道,「還真是人間慘
劇啊。」

  李靜芷坐直身體,依舊呆呆的不言語,任由羅張維侮辱著自己。不過神情、
態度都軟弱下來,高聳的乳房隨著急劇的呼吸快速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她態度已經有些軟了下來,伸手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安慰著,「好
了,乖寶貝,別鬧了。」

  李靜芷依舊低著頭,無助的坐在床上,眼裡的淚水卻因為羅張維的一句哄騙
而委屈的流了下來。

  羅張維讓她轉過身,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伸到前面,撫摸著她的小腹,嘴
裡低聲的引誘著,「自己摸摸奶子給你丈夫看看。」

  李靜芷的身體無助的靠在羅張維的懷裡,輕輕的搖了搖低垂的頭。本來自然
垂在羅張維大腿上雙手卻不自然起來,不知道放哪裡好,只好彆扭的舉著。

  「小笨蛋,今天怎麼像個小姑娘樣不好意思。」羅張維頭靠在她的耳朵上低
聲說著,故意的挑逗著她。說話的同時,抓住她的雙手按在胸部,手指來回的揉
著豐滿的乳房。

  揉搓了一會,才鬆開手,沿著身體的曲線滑到她的下體,一隻手摩挲著光滑
的大腿,另一手不客氣的伸進緊閉的小穴裡扣挖著,吃驚的發現裡面早已經濕漉
漉的了,「小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

  「沒……」李靜芷羞澀的回答,堅強的語氣中包含著一絲的濕意與軟弱。

  羅張維雙手分別拽著她的陰蒂,大力的分開,嘴巴蹭著白淨的脖頸,模糊的
挑逗著,「要是方輝放醒來,他看見老婆的騷穴直往外流水,會怎麼想?」

  兩人坐在方輝放的對面,如果方輝放醒來的話,可以毫無遮擋的看見美貌的
妻子赤裸在被同樣赤裸的男人抱在懷裡,陰道被撕的大張著,不斷的流出淫液來。

  「不……」李靜芷痛苦的掙扎著,赤裸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不自覺的挑起
男人的性慾來。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與臉上痛苦的神色一起揮
散著妖艷虐待的氣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想到可以當著丈夫的面任意的將美麗的妻子騎於胯下,
肉棒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他讓李靜芷跪趴下,把屁股高撅著與自己肉棒平齊,
自己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撫摸著潔白肉膩的臀肉。早已硬直的肉棒頂在她的陰道
口,紅粗的龜頭來回的磨著溫熱的陰蒂。

  李靜芷歪著臉靠在枕頭上,從側面看去,烏黑的頭髮,修長的脖子,光滑的
後背,凹下的后腰,高翹的臀部,身體的各部分不斷的延伸著,展現出女人美好
玲瓏的曲線。

  臉色通紅,嘴微張著,發出急促的呼吸,一副不堪挑逗的樣子。但是期盼的
眼神卻散發出痛苦悔恨的神色,眼光也越過近在咫尺的丈夫,看著窗外無盡的黑
夜。

  因為沒有開燈,微微的月光直接照在婦人的身體上,於白淨滑膩之外又增添
了一種朦朧神秘的感覺。羅張維慢慢的挺到腰身,龜頭進入早已泥濘的陰道,不
慌不忙的前進著。雙手扶在肥大的臀部,大手來回的撫弄著。

  「啊……」隨著龜頭的進入,李靜芷輕呼一聲,感覺到肉棒的火熱和陰道的
充實。

  身體微微的後退,雙腿大力分開,配合著肉棒的插入。雙手不受控制的按在
被擠壓的乳房上,開始揉搓起來。臉上散發出性感的光輝,眼光卻反應了她真實
的內心,滿足痛苦迷茫悔恨。

  羅張維雙手扶著臀部,上身挺著,眼光不時的落在窗外或者別的地方,心不
在焉而又操作自如擺動著腰身。恰到好處的力度除了把肉棒送進抽出以外,甚至
不能使跪趴的肉體再動一下。

  臉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眼光中沒有一絲的喜或恨,更不用說激動或者讚美,
好像享有胯下的少婦是天經地義的。整個肢體語言組合在一起,好像他已經厭煩
而又不得不做這件事情。

  李靜芷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不需要看他的表情。從羅張維不溫不火,
嫻熟清晰的動作,她就知道現在他的臉上什麼樣子。她有時候想起,總覺的是一
種諷刺,本來夫妻之間的默契與了解,卻反應在凌辱逼迫自己的男人身上。

  這樣的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的內心都強烈的憎恨著這種「施捨」
的抽插,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抗拒。但是每一次的「施捨」都迅速的挑起了她的
性慾,在她內心悔恨流淚的同時全身主動的搖晃配合著,陰道也如漆似膠膠的纏
繞著依舊不緊不慢的肉棒。

  這一次她卻有些累了,看著丈夫有序起伏的胸膛,陰道裡卻承受著另一個男
人的肉棒:身體歡快的迎接著抽插的同時,內心卻悔恨拒絕它的進入。隨著伸手
男人的動作,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搖擺前傾的也更加猛烈,旁邊的丈夫也不
斷變幻著與自己的距離。

  羅張維並不急於知道少婦的感受,依舊不緊不慢的動作著。一隻手摸到肛門,
反复的揉搓了幾下,手指轉動著探進緊閉的菊蕾裡,慢慢的轉動著。

  李靜芷身體挺動了一下,脖子硬直,頭昂了起來。「唔……唔……」她緊咬
著下唇,阻止脫口而出的呻吟。

  「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麼話嗎?」羅張維故意的逗弄著少婦開口,抽插
的動作也加快速度,卻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頻率。

  李靜芷有些擔心的看著丈夫,怕他被羅張維的話吵醒,發現他的眼皮似乎動
了動。

  心裡一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內心極度的惶恐。

  「快說!」羅張維提高聲音,腰身也使勁的頂了一下,逼迫李靜芷回答。

  「是……我是……你的……女人……」李靜芷怕他吵醒身邊的丈夫,只好小
聲的回答,聲音而不斷擺動的身體而頓頓磕磕。

  羅張維再次的大力頂了一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伸入肛門裡的手指也變成
了兩根,轉動支撐著。

  「唔……」李靜芷再次的咬緊下唇,強忍著肛門處傳來的脹痛與充實。又被
大力的頂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丈夫,才接著說,「我……沒有……丈夫。」

  「哼,好好記得!」羅張維訓斥似的說了一聲,手指加緊了轉動的速度,同
時兩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撐開肛門,讓裡面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

  李靜芷把頭埋在枕頭里,努力的支撐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身體。身體更加
努力瘋狂的搖晃著,兩個月的開放使得她對肉棒的插入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肛門
被同時玩弄的奇異感覺,再加上丈夫在身邊的緊張愧疚甚至一些的刺激,使得她
繃緊的神經更容易的感受到快感的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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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6:19:41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6:19:41
  「乖寶貝,你今天還挺有戰鬥力的。」羅張維一邊抽插著,一邊用語言刺激
她內心的恥辱,看著旁邊的方輝放,更能讓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李靜芷依舊沒說話,倒是睡在旁邊的方輝放突然轉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
勢,接著睡了過去。

  李靜芷身體完全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他,眼睛裡滿是驚恐,生怕他萬一醒
過來,發現自己的醜態。

  羅張維反應小些,只是吃驚的看著他,但是並沒有停下抽插,動作卻變得緩
慢,也盡量的不發出聲音。直到確定他依舊在睡覺,才報復似的更快的挺動著腰
身,嘴裡嘟囔著,「我就是操她,你又能怎麼樣,啊?」

  鬆了口氣的李靜芷卻不堪他的抽插,大腦有些麻木,嘴裡若有若無的發出性
感的呻吟。

  羅張維見狀,把她的身體扶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肉棒上。肉棒因為起身的
緣故而變換著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泥濘的陰道每次插入後都產生不同的刺激。

  「嗯……」李靜芷強忍著嘴裡發出呻吟的慾望。上身像軍人一樣挺的死直,
在男人的頂動下不斷的起伏。雙手主動的按在胸部,捏擠著脹大的乳頭。肉穴更
加嬌媚的纏繞著男人的肉棒,努力的追求著期待的快感。眼睛充滿成熟的妖艷,
赤裸的身體流滿了汗水,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

  羅張維繼續保持著有節奏的抽插動作,雙手摩挲著大腿根嬌嫩的肌肉,手指
不時的碰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嘴巴不時的輕觸下光滑的後背,漸漸沉重的呼吸刺
激著婦人後背癢癢的。

  李靜芷身心都放在應付不斷襲來的快感上,只是本能的緊咬著嘴唇,雙手也
忘記了動作,停留在乳房上。疲勞火熱的身體在性慾的支配下,機械但又熟練的
的起來,坐下,起來,坐下……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羅張維便躺回床上,仰面大聲的呼吸著,單純
的依靠屁股的頂動來進出著婦人的身體。

  李靜芷的身體被頂的上下起伏,周圍不斷起落的環境,將要襲來的快感,使
她的大腦趨於麻木,漸已忘記了丈夫的存在。嘴巴也微張,用呻吟來表達對高潮
的渴望與滿足。雙手反按在羅張維的小腹部,支撐著被頂的四處亂晃的身體。

  「呼……呼……」羅張維大聲的喘息著,再次讓李靜芷跪趴在床上,自己衝
刺般的伏下身體,與床面平行,肉棒瘋狂的進出著她的陰道。

  「啊……」李靜芷被他瘋狂的動作頂得前後亂晃,頭深深的埋在枕頭里,狂
亂的哭喊透過枕頭變成沉悶的「嗚嗚」聲。混亂中屁股高高的撅起,左右的搖晃
著,讓男人的肉棒更緊密的摩擦著陰道裡的嫩肉。

  狂亂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羅張維突然停了下來,臉上詭異的笑著,肉棒
也作樣的要抽離她的身體。

  沒有了男人的動作,雖然她依舊來回的晃動著,但是快感正在漸漸消失。李
靜芷連考慮都沒考慮,以前養成的習慣使她本能的作出正確的反應。

  「我……是……你……老爺……一個人……的女……人。」她斷斷續續的說
著,大滴的汗水從臉上流下,流在急速喘息的嘴裡。濕濕的頭髮緊貼在臉上,急
劇起伏的乳房上也佈滿了汗滴,更能引起男人的疼愛。

  「還有!」羅張維再次的大力抽插起來,下體撞擊著女人的臀部「啪啪」作
響。

  「沒……有親……啊……」大力的撞擊下,李靜芷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又趕
緊的把頭埋在枕頭里。可是她一停,羅張維又停了下來,等待她接著說下去,無
奈的只好抬頭繼續下去。

  「老爺……一……個人……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夾雜著肉體撞
擊的「啪啪」聲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淫穢。

  很快的,李靜芷就達到了高潮,股股陰精直接的噴在龜頭上,在肉棒抽出的
瞬間,從陰道裡流了出來,滴落在嶄新的床單上,蓋在汗滴的痕跡上。高潮後的
她如同癡呆一樣軟軟的趴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絲的唾液,全身一動不動,唯有腰
身仍在坐在最後的努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慾,又一陣瘋狂的抽插。憋了許久的
精液帶著高昂的性慾射進了婦人的子宮,身體趴在李靜芷的背上,兩人粘濕的身
體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找來毛巾,溫柔的給李靜芷擦著全身的汗水,微笑
著看著慵懶的她。

  李靜芷軟軟的趴在床上,好像在回味剛才美妙的過程。直到感覺到羅張維給
她擦汗,「嗯嚀」一聲,有些害羞的看著羅張維,乖巧的抬起胳膊,讓男人摸遍
自己每一寸肌膚。

  羅張維把李靜芷身上的汗擦乾後,把毛巾遞給李靜芷,讓她給自己擦。

  李靜芷接過毛巾,如同妻子對待丈夫般,溫柔細心的擦拭著。擦到下體的時
候,她下床跪在地上,毛巾包著大腿,來回的擦拭,完全不顧男人的腳臭與下體
的異味。

  「好了,來,讓老爺抱抱。」羅張維心疼的說。說著,他半坐在床上,身體
倚在牆,把李靜芷抱在懷裡,疲軟的肉棒塞進依舊流出精液的陰道裡,胳膊環抱
著懷中的肉體,手掌蓋住豐滿的乳房,溫柔的揉搓著,嘴巴輕吻著耳朵,「親親
老爺。」

  李靜芷無力的靠在他的臂彎裡,雙手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或許是背對丈
夫的緣故,她聽話的歪過頭,嘴巴主動的靠上去,吻著羅張維的大嘴。

  「啾啾」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停下。李靜芷滿臉羞紅,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
眼睛裡滿是溫柔與性感。雙手也慢慢的撫摸著男人皺老的皮膚,交纏的腿相互磨
挲著,暗示男人再次的佔有她。

  「你這個騷貨……」羅張維笑罵道,屁股頂動了幾下,「是不是還要啊?」

  「嗯……」女人撒嬌的扭動了一下,嬌媚的聲音、性感的肉體挑逗起男人的
性慾。

  「真受不了你這個小淫婦。」羅張維輕拍一下她的屁股,「乖乖的,陪老爺
說會話。」

  低聲私語的兩人過了很久才分開,李靜芷先乖巧的給羅張維穿上衣服,自己
披上外衣,把他送出去,兩人在院子裡又呆了一會兒,羅張維才回家去。

  就在李靜芷出去送羅張維的時候,本已沉睡的方輝放卻轉過身來,死死的盯
著床單上的汗跡與白濁的液體,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嘴唇已經咬出了血,留下
深深的牙痕。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裡,順著手指流下的血已經凝固。

  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默默的忍受著折磨侮辱,甚至卑躬屈膝的討好秦羅
兩人也在所不惜,只為尋找著報仇的機會。而他外表所表現的看書睡覺,只不過
是做做樣子給人看,同時也靜靜的擬定著報仇的計劃。

  當晚上羅張維進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起身殺掉他,但是一來他並不知
道羅張維要來,根本沒什麼準備: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知道妻子的態度,甚至於
他想藉羅張維的行動摸清妻子的態度。所以他一直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瞇著眼觀
察著兩人的舉動。

  看著妻子可憐屈辱的樣子,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樣,但是為了復仇卻強忍著,
甚至轉過身去咬緊嘴唇,內心卻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她。但是隨著時間的推
移,他又懷疑了,這是自己的妻子嗎?是那個端莊大方,舉止有禮的愛人嗎?

  聽著她的「劣跡」和淫蕩的叫喊,他的心由失望到滴血,如同被撕裂般。憤
怒的他因為身體的缺陷而變的更加偏激,直覺的把妻子當成了與羅張維並列的陷
害自己的「淫婦」。

  方輝放的臉變得扭曲起來,雙手拽住床單,似乎要把這淫亂的證明撕碎。直
到聽到妻子關門的聲音,他才迅速的背身躺了回去,發出輕微的鼾聲。

  李靜芷回來後,看著依舊沉睡的丈夫,嘆了口氣,把凌亂的衣物收拾好,偷
偷的把床單換掉,也上床睡去了。她並沒有註意到丈夫本已閉上的雙眼依舊大睜
著,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黑夜,其實可以掩蓋很多東西,乾淨的或者不干淨的。

  第二天,李靜芷早早的起來做好早飯,聽見方輝放起床的聲音,急忙跑到臥
室去,幫雙手依舊被銬在一起的丈夫穿衣服。

  這是夫妻倆第一次獨自的面對面,她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才
說,「放,你放心,我會等你一輩子的。」這確實是她的真心話,在她的內心裡,
羅張維畢竟只是「情夫」,不會威脅到方輝放「丈夫」的地位。更何況她內心還
有著對丈夫的愧疚。

  「嗯……芷,我……對不起你們母女……」方輝放沙啞的說著,依舊低著頭。

  「你瞎說什麼。」李靜芷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幫丈夫穿好鞋,打了洗臉水,
用濕毛巾把他的臉擦乾淨。擦臉的時候,方輝放不得不抬起頭。擦完後,李靜芷
看著丈夫俊秀熟悉的臉,忍不住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方輝放抬起手,正要安慰妻子,卻想起什麼,雙手又放了下來。仰著頭不去
看自己的妻子,臉上木木的毫無表情。

  等李靜芊和小姐妹倆起床,五人吃過早飯,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輝放依舊回自己的臥室裝著看書,心裡盤算著怎麼報復秦羅和自己的妻子。
李靜芊在教室裡指導小姐妹倆做作業。李靜芷閒著沒事,就把丈夫和妹妹帶回來
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小芊,你怎麼會有這些衣服?」李靜芷走進教室,手裡捧著迭的整齊軍服
囚衣和倆雙鞋子。

  「解放軍……」方婷放下手中的筆,朝母親撲去,「媽媽,讓我看看,讓我
看看……」

  說著,握著鞋子愛不釋手的摸著。方娉也跑了過來,握著一雙鞋子,毫不掩
飾的露出喜愛的神色。

  「哦,那是……」李靜芊看到這套軍服和囚衣,突然想起自己所受的蹂躪,
眼紅了紅,急忙掩飾道,「那是我們接姐夫的時候,秦……獄長送給羅校長的。」

  「這樣啊,那我給他送去。」說著,不顧姐妹倆的哀求從她們手中奪過鞋,
轉身往外走,同時安慰著失望的姐妹倆,「你們放心,這鞋是小孩子穿的。說不
定你們羅伯伯會送你。」

  走進羅家,見沒人出來,在院子裡邊喊著,「羅校長在家嗎?」

  「哦,在在……」屋子裡走出的不光羅張維,還有秦憶本。

  上午,秦憶本就急不可待的跑來找羅張維,來商量著怎麼樣讓李靜芷屈服。
他並不是一個笨人,羅張維幾次有意的破壞強迫李靜芷的機會,使他內心產生了
懷疑。說話的時候,他不時的用言語試探著羅張維,可是都一無所獲。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就听見李靜芷的聲音,急忙打住,迎了出來,「李老師
啊?進來坐……」

  「不了,我……家裡還有點事情。」李靜芷見秦憶本在,就停住腳步。把手
上的衣服遞給羅張維,「羅校長,小芊說這些衣服是你的,所以……」

  「哦哦,是裡修送我的。唉,還麻煩您跑一趟。」

  秦憶本看兩人的舉動語言,沒有什麼異常的跡象,心裡的疑慮漸漸的消去。
暗中捅了羅張維一下,實施剛才兩人商量好的計劃,「對了,李老師,方輝放的
事情……嗯有些變化。」

  「啊?怎麼了?」李靜芷聽他的口氣,好像又要把丈夫帶回去似的。

  「哦,那個,太危險了。要是他逃了,我可就……」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片著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是要把他再帶回去,放
都放回來了。」

  「那……?」李靜芷遲疑說著,看著眼前的兩人。在方輝放的事情上,她一
直相信羅張維是幫著自己的,何況丈夫昨天的話也證明了這點。

  「哦,來來,」羅張維讓李靜芷進屋,走到自己臥室的牆邊,握著一個看似
衣鉤實際是密室門柄的木柱,拉開一道活牆,露出改修好的密室,「我和里修的
意思是說讓他在裡面,平時把,都不讓他出來,三餐我們給送進去。」

  「這……」李靜芷吃驚的看著密室,她被完全驚呆了。怪不得新房子看著有
些不對勁,是屋裡比屋外看著小多了,不過羅張維刻意的沒擺放多少家具,所以
這種感覺不是很強烈。

  「這也是為了大家好,」秦憶本繼續說下去,「要是他真的跑了,不光我要
被抓起來,羅老師是中間人,你們是家屬,都有看守不嚴的責任。就是他,跑也
跑不到那去。」

  「你放心,裡面一應俱全,除了不能隨意出來以外。」說著,羅張維把門關
上,「這門有個暗栓,從裡面很難打開的。」

  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機械的聽他說著,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直到最
後,才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要不……你……你問
下輝放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囑咐他。」秦憶本說著,和羅張維打了聲招呼,出
了羅家,向方家走去。

  秦憶本走後,羅張維並沒有想李靜芷預料的那樣動手動腳,而是有些疲累的
坐在床上,抱怨道,「唉,為了你,簡直操碎心啊。」

  剛才與秦憶本商量的時候,他從秦憶本不滿的語氣,試探的話語甚至微怒的
表情中讀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不斷狡辯的同時暗暗叫苦才搞定了方輝放,又來了
個野心更大的秦憶本。雖說暫時使他相信了自己與李靜芷之間的「清白」,卻更
加苦惱,不知道以後怎麼應付。

  李靜芷捧著衣服,呆呆的看著他,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你也坐這歇會吧,他們等會就來了。」羅張維為了不引起秦憶本的懷疑,
乾脆走出大門,在門口等著他們。

  秦憶本未走進校園,李靜芊就看見了,嚇的少女急忙躲在教室裡,示意小姐
妹倆也跟著趴下。等秦憶本推開方家門,走了進去,她才拉著兩個外甥女急忙的
跑了出去。

  秦憶本進來的時候,方輝放正趁著沒人的時候試圖用針打開手銬,聽見門響
聲,急忙把針丟在書裡,然後翻動幾頁,裝作很認真看書的樣子。

  「方犯!」秦憶本大聲的喊了一句。

  方輝放一聽他的聲音,身體因為怒氣而顫抖起來,眼睛裡一片血紅。他長吸
一口氣,壓住內心翻騰的怒火,低著頭出了臥室,沙啞著,「到。」

  「跟我來。」秦憶本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說了一句,「帶點生活用品!」

  方輝放起初聽要跟他走,嚇的還以為自己剛才的動作被他看見了,要帶回監
獄或者乾脆槍斃。正要想法逃走,又聽到要帶生活用品,才鬆了口氣,最起碼小
命是保住了。他應了一聲,收拾了幾件衣服,緊緊的握著那本書,跟著秦憶本走
了出去。

  兩家距離並不算太遠,秦、方很快的來到羅家,和站在大門口等他們的羅張
維一起進去。

  當著夫妻的面,秦憶本再說了一遍,方輝放倒也不敢反抗,更覺得沒有人打
攪的話更利於他復仇,就老老實實的搬了進去。

  李靜芷回家搬了被褥過來,順便進去看了看,通風透氣,確實如羅張維所說
的,一應生活所需都有,甚至在邊角還有一個小小的廁所。

  三人一起安頓好方輝放,已近中午。為了不讓秦憶本有機會打李靜芷的主意,
羅張維故意拉著他去大隊食堂,說是要好好的聚聚。

  秦憶本還以為他有什麼話要私下說,就跟著來了。大吃大喝之後,還是悻悻
的到附近的村子回到了監獄。

第二十六章罪犯的罪惡

  從食堂出來,羅張維嘆了口氣,來的路上絞盡腦汁想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吃飯的時候又費盡口舌連哄帶騙的才把秦憶本勸了回去。而他離開時不滿的表情
使羅張維更加心愁不已。

  羅張維愁容滿面的來到方家,李靜芊和小姐妹倆在睡午覺,李靜芷正要給方
輝放送飯卻愁沒有羅家的鑰匙。實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藉口,只好和她一起給方
輝放送飯。

  到家後,李靜芷餵方輝放吃飯。羅張維躺在床上,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不讓
秦憶本碰李靜芷。想了很久沒什麼好主意,倒是午睡的習慣發作,慢慢的睡著了。

  李靜芷走的時候,見他已經睡著,就把密室門從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
去了。

  老年人覺少,羅張維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出於好奇心,他偷偷的透
過牆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輝放正在幹什麼。

  因為小孔比較隱蔽,方輝放並不直到從外面可以看到自己。所以李靜芷走後,
他聽了外面沒什麼動靜,就再次的拿出細針撬手銬的鎖眼。這本是專業活,他一
個書生怎麼弄的開?強忍著內心的急躁摳了半天,沒什麼成效。煩躁之下,在房
間裡走來走去,手不斷的捶打著牆壁。

  羅張維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才直到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忍受恥辱趁機報仇。

  想到這點,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時慶幸自己及早發現真相,偷偷的溜
出正屋,打算告訴秦憶本,再把方輝放抓回去。

  跑了沒幾步,他就停了下來,想到秦憶本對李靜芷的野心,明白秦憶本對自
己的威脅已經超過了方輝放。他站在院子裡,猶豫著到底該怎麼辦。

  「不如……」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很快的被他認可了。

  整個下午,他都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因為要欺瞞利用秦憶本、方輝放、李靜
芷,所以每一步的時間地點都反复的琢磨挑選。

  晚上,李靜芷送晚飯的時候,他拿出兩雙小解放鞋,「本來就是要給小娉小
婷,你又送回來幹什麼?」

  「這個,多不好……」李靜芷客氣著。

  「有什麼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羅張維故作生氣的
說著。

  李靜芷沒有再說什麼,對於羅張維的話,她感到心裡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著方輝放吃早飯,羅張維提著一個包袱,故作平靜的說,「
輝放,我看你在裡面也挺悶的,我給他找點活干。」說著,指著昨晚翻出的兩塊
木板和一把尖刀,「這是老輩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來了。讓他幫
我刻張新的,把舊的交給國家。」

  出來以後,他從小孔裡看著方輝放摸著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裡透出一絲
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飯,他搭車來到監獄,找到才起床的秦憶本,親熱的說,「裡修啊,
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那臭娘們不吃軟的,乾脆照你說的,我們來硬的算了。」

  秦憶本呆了會兒,似乎有些驚訝他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計劃。明白過來,興
奮的說,「那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聽我說,你帶上李狗剩,我們讓她看看她男人是怎麼被操的,說不定…
…」

  「好好,」秦憶本答應了,對看門的獄警說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帶著李狗剩
就出了監獄。

  一行三人來到羅家,秦羅兩人先把李狗剩也關進密室裡,讓兩人「敘敘舊」。
方輝放依舊裝成那幅懦弱的樣子,甚至為了取信兩人,主動的配合著李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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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蝶舞荷香 發表於 20-6-29 16:20:08 | 顯示全部樓層
蝶舞荷香 20-6-29 16:20:08
 「我先給他餵點藥,到時候……嘿嘿……」羅張維偷偷的對秦憶本說了句,
背著正在忙碌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往水里倒了點春藥,把杯子遞在方輝放的嘴邊。
方輝放根本也沒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

  秦羅兩人出了羅家,站在離校園不遠的地方,「你在這等會,我先去把姐姐
騙出來,然後你就把她妹妹……」羅張維說著,見秦憶本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下
去。

  秦憶本躲在樹後,看著羅張維和李靜芷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消失在村子的
小巷裡。他急忙的跑進校園,走進方家。

  「啊,你……」正在和外甥女瞎鬧的李靜芊突然看到秦憶本,嚇的不知道說
什麼好了。

  「想你了,來看看你啊。」秦憶本臉上難得的掛著笑容,雖然是淫笑。

  「別在……這……」軟弱的哀求的同時默認了自己將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過了很久,羅張維就和李靜芷從大隊院裡出來了。羅張維嘴裡還念叨著,「
怎麼又不在了?害我們等半天。」

  兩人回到方家,李靜芷見妹妹不在,隨口問女兒,「你們小姨那?」

  「她……剛才那個監獄的伯伯來了,他們倆出去了。」雖然見過秦憶本一面,
方娉還是記得他那張粗曠的臉。

  李靜芷大吃一驚,求救似的看著羅張維。

  「去我們家,今天秦憶本說來找輝放談事情。」羅張維的語氣恰到好處的反
應了他內心的焦急與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寫作業,聽見沒?」李靜芷囑咐了女兒一句,和羅
張維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兩人走進羅家,走到正屋,就听見密室里傳來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和李靜芊的
含糊不清的哭聲。

  李靜芷跑過去正要拉開密室門,卻被羅張維抱住了,「你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李靜芷從小孔看去,被密室裡的景象驚呆了,完全不是她腦子裡想的那樣。

  秦羅兩人走後,方輝放倒真和李狗剩敘舊起來。

  「李……哥,你現在還在裡面?」方輝放努力的平衡著搖晃的身體,故意的
問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門路……」李狗剩自方輝放回來後,
就一直沒有發洩過,現在感覺特別的舒服。

  「狗屁門路,還不是老婆、女兒挨操?」方輝放嗤笑一聲,驚奇的反問,「
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嗎?聽說連大妹子都……」

  「是啊,操他媽的秦扒皮!」李狗剩被他說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
還沒放出去,火氣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擊著扶在床沿的肉體。

  方輝放也不再說話,任由身體被撞的「啪啪」作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過了一會兒,秦憶本和李靜芊一前一後走進了密室。

  李靜芊在秦憶本的命令,穿著草綠色軍上衣,腰間也捆著武裝帶,一副英姿
颯爽的解放軍女兵的樣子:下身卻什麼都沒穿,黑黑的森林在軍衣下擺的掩蓋下
若隱若現,引撩著在場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麼……?」少女看到方輝放赤裸著扶在炕上,被身後的男人
頂的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好。

  「小芊……?」因為對妻子的印像大壞,所以對這個妻妹的也沒抱什麼好感,
只是被她突然出現和這副打扮給驚住了。但是很快的明白過來,換上一副懦弱無
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歡讓人操屁眼!」秦憶本不屑的說道。一把拉過身後的李靜芊,摟
在懷裡,大手使勁的揉著她的乳房,大嘴也湊在少女的脖頸上,大聲的吻著。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而是一如以前那樣的妖媚的取悅
男人。頭主動的歪著,讓男人可以親到更多的部位。身體輕柔的扭動著,若即若
離的摩擦著男人,胸部挺的高高的,讓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高挺。雙
手溫柔的解開男人的腰帶,掏出肉棒,來回的摩擦著。

  秦憶本的性慾完全的被她挑逗起來,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幾步走到床邊,丟
在床上,也不顧掛在膝蓋間的褲子,肉棒插進早已分開的大腿,開始猛烈的抽插
起來。

  兩個月的蹂躪使得少女不加思索的做出反應。嘴裡發出性感虛假的呻吟,腰
身配合抽插擺動著,屁股也不時的上頂一下,雙手掛在黑粗的脖子上,大腿彎曲
著纏著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於男人肉棒的樣子。

  這在滿腔仇恨的方輝放看來,李靜芊像她姐姐一樣的淫蕩下賤,全不知可憐
的少女如此做全是為了他。

  秦憶本雙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結實的乳房更添一種質感,粗
糙的針線與更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帶來癢癢的感覺。厚實粗糙之下,雙手卻能感
覺到乳房的柔軟滑膩,更使得秦憶本愛不釋手。

  秦憶本看著少女俊俏的臉,驚奇的發現少女的臉變得水靈可憐,而非看膩了
的憔悴無神。猛烈的抽插中,他低下頭,嘴巴湊在少女的臉蛋,像啃骨頭似的用
力的吻著,頂的少女的頭彆扭的歪著。

  各種因素的刺激下,兩天未碰女人的秦憶本特別的持久,粗大的肉棒反复的
進出著少女的陰道。雙手解開胸部的銅鈕扣,伸進去捏弄著乳頭,看著不斷變化
形狀的草綠色突起,秦憶本的眼睛裡射出近乎狂亂的光芒。

  少女的下體在反复的抽插下有些痛疼,被頂得亂晃的身體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她看著同樣被頂得前後晃動的姐夫,卻不知道該表達什麼樣感情。悲哀?同情?
失望?憤怒?她搖了搖頭,似乎提醒自己從夢境中醒來。

  「呼……」長時間做著活塞運動的秦憶本終於射精了,他氣喘吁籲的伏在高
鼓的胸膛上,雙手軟軟的垂在李靜芊的身上,頭上滿是汗水。

  等待時機的方輝放迅速的從被窩裡掏出藏好的尖刀,對準秦憶本的後胸就插
了下去。

  大喘著的秦憶本突然感覺聽到少女的一聲尖叫,本能的抬起身體想看看發生
什麼,卻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痛疼。劇痛之下,他飛快的轉過身去,發現方輝放帶
著手銬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刀,刀尖上還在往下滴著血。

  在軍隊裡練過幾天拳腳的他大吼一聲,雙手握住方輝放的手腕,使勁的扭著,
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為生疏和疲累,效果並不如預料的那樣好,僅僅抓
住了手腕。而方輝放就用力的想掙脫他的大手,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靜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憶本正在打鬥,正要進去幫忙,卻被羅張維喝住
了,「你要幹什麼!?」

  「我……我……」李靜芷結結巴巴的說著,才明白並不知道幫誰好,方輝放
是自己的丈夫卻是一個罪犯,而秦憶本雖然逼迫過自己卻代表著法律與國家。

  「快看!」聽羅張維的聲音情況似乎有了變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爭奪刀子的兩人幾乎同時的想起了屋子裡的另一個男人。

  「李哥」

  「李犯」

  一開始,李狗剩完全被嚇蒙了,他驚愕的感覺到肉棒脫離了緊窄的所在,本
應在自己胯下的男人舉著刀子扎在黑壯的後背上,腦子里木木的什麼都沒有。直
到耳邊響起兩人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卻不知道幫誰好,焦急的看著他倆。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方輝放見他還在猶豫,大聲的喊道,「
我這可是給咱們報仇!」

  李狗剩聽他如此說,被勾起的怒火又竄了上來,他上前朝秦憶本的小腹踢了
一腳。

  秦憶本疼的腰一彎,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許多。方輝放掙開他的大手,舉著刀
子在他的脖子上瘋狂的紮著,直到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脖子「汩汩」
的往外流才停了下來,大聲的喘著,眼睛冒火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配合著他一臉
的鮮血,再加上不斷滴著血的雙手,在外面觀看的兩人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男人們搏鬥的時候,少女瑟瑟的躲在牆角,捂著臉,看也不敢看。直到聽不
到聲音,才慢慢的挪開雙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樣子和他腳邊不斷往外湧出鮮血的
屍體,嚇得她再次的蓋住雙眼,大聲的叫了起來。

  「呼……呼……」少女的叫聲提醒了方輝放,他走了過去,本想把她一起殺
了。體內的春藥卻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和極度緊張而發作起來,全身感到火熱。

  「過來,給我舔!」方輝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邊,指著
自己什麼都沒有的下體命令道。

  「啊!」李靜芷這才發現丈夫男性的東西已經沒了,她驚恐的叫了出來,敢
發出聲音,嘴就被羅張維摀住了。

  「別出聲,他已經瘋了。」羅張維在她耳邊說。對於秦憶本的死,他感到很
興奮,終於除掉一個大患,但是另一個,他急忙的鎮定下來,繼續看著自己導演
的這場戲。

  丈夫被閹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這個打擊對李靜芷實在是太大
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雙手按在牆上,支撐著身體,忘記了應該進去阻止兩
人繼續下去。

  方輝放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而女人的舌頭卻根本無助於解決下體的騷癢。

  「李哥……」他突然叫了一聲,嚇得旁邊恐怖的看著秦憶本屍體的李狗剩跳
了起來。

  「什麼?」

  方輝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
聲,急忙過來,討好似的把肉棒插了進去,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動作,後來在方
輝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插起來。

  同性戀!李靜芷又發現了可怕的事實,她呆呆的看著密室裡的三人,身體軟
軟的癱了下去,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的反應,依舊關注著密室內局勢的發展。

  冷靜下來的方輝放並沒有猶豫,趁著李狗剩正在埋頭苦幹的時候,再一次的
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臟。他惡狠狠的迎上對方驚愕的眼神,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
笑。

  「不要殺我,姐夫!」少女看著獰笑的臉,嚇得坐在地上,悲聲哀求著。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東西!」方輝放看著無助的少女,有了一點點的憐憫
感,看到她粘滿精液的下體,又火了起來,舉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羅張維拉著被丈夫的凶狠嚇的呆住的李靜芷,把早已放在
抽屜裡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裡。

  「輝放,你在幹什麼!?」羅張維鼓起勇氣,大聲喝道,拿起腳邊洗臉用的
木盤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李靜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聲的呼救。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舉刀正要紮下的方輝放看到兩人手牽手進來,心
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變目標朝他們撲去。

  「輝放,你……你瘋了?!」李靜芷顫聲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使得她
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不得不面對心愛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羅張維見李靜芷根本不知道閃避,急忙替她擋下衝過來的一刀。刀子緊緊的
插入木盤的底部,方輝放使勁的往外拔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他要殺你嗎?」相對於耗盡力氣的方輝放,手握
臉盤的羅張維有利的多。他大聲的對李靜芷喊著,示意她趕緊過來幫忙。

  「輝放,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李靜芷過去扶起妹妹,低聲的安慰著
她,轉頭責備著丈夫,手裡的刺刀早已丟在地上。

  方輝放轉頭看見妻子手邊的刺刀,丟下刺入木盤的尖刀,猛的撲過來,握著
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李靜芊猛的推開她,胳膊卻被刺頭,雖然僅僅傷及肌肉,但是
鮮血還是從血槽裡噴出,痛得她大聲的叫了起來。

  方輝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撲去。羅張維一個手快,舉著
木盤砸在他的手腕上,「當」的一聲刺刀掉在地上。

  方輝放轉身一拳砸在盆底,羅張維啷嗆著後退了好幾步,卻及時的把刺刀踢
了出去,同時嘴裡喊著,「快點,你不想活了。」

  李靜芷看著鋒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來,從傷口出噴出一股股的
鮮血,妹妹大叫著捂著傷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過於夢幻,使得她生出
一種不真實感。

  羅張維的話把她喚了回來,她看見閃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腳下,而丈夫瘋了
似的朝自己撲了過來,本能的撿起刺刀,對著自己的丈夫,嘴裡嚇唬著,「別過
來,你別過來。」

  猛撲過來的方輝放卻停不下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刺刀穿過自己的身體,感覺
到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湧出,生命的能量正一點點的消失。

  「啊……」李靜芷的胸部沾滿了丈夫的鮮血,她嚇呆的鬆開刺刀,抱著倒在
自己懷裡的丈夫,哭叫著,「輝放,輝放……」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自己導演的一場戲終於圓滿的結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
想到自己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高興的笑了起來。

  死去的三個人並沒有讓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羅張維的院子裡。在外
人看來,兩家都是那個老樣子。

  對於秦憶本的失踪,因為他當初說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隨之不見了,
所以一致認為是李狗剩殺害秦憶本而潛逃,並沒有人會想到方家和羅家的頭上。

  倒是方輝放的失踪,讓羅張維頗費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复勸說下,李靜芷
終於同意全家都搬到羅家的密室裡。羅張維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間散播方家已經逃
跑的事情,而聞訊前來調查的公安干警們面對村民的如同親見的描述,也並沒有
什麼懷疑。

  於是,整個縣,甚至整個地區到處稽查「潛逃」人員,誰也沒有閒心再來找
羅張維這個毫不相干的人。

  羅家密室。

  三個白淨的屁股高舉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光臨。六雙大眼睛如水般的看著
正在交合的兩人,毫不掩飾的露出羨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緊緊的纏在男人身上,腰身瘋狂的擺著,索取著男人的精液,
絲毫不顧及另外三個女人的眼光。

  「老爺,奴婢是老爺一個人的奴婢。沒有親人,沒有妹妹,也沒有女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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