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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單位裏的工會主席,雖然我已經四十多了,可我依然感覺自己很美麗。
所以我對老公選擇無性婚姻的舉動很不理解。快兩年了,老公再也沒有愛過我。
雖然我倆依然還在一張床上睡覺,雖然我常常穿著魅惑異常的服裝試探。可他的
答覆只有一個:好累啊,明天還有工作。
老公半個月前就出差到了外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管他呢?他在不在床
上有什麼關係?我依然一個人睡。我真的沒有魅力了麼?我的自我感覺出了問題?
老公爲什麼不再碰我了?爲什麼?好煩啊!我真的失去魅力了麼?可惜,我
無法找人驗證。哦,不,看來是有機會的。剛剛客廳傳來動靜,估摸是進了小偷。
我看看去。哈哈,還真是來小偷了。由於天色已晚,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這賊
身形到能看個大概,挺壯實的。好極了,就找他了。
反正我什麼也沒穿。自老公走後,我就不喜歡穿衣服了。回到家,我肯定脫
光了。什麼什麼?你說窗簾什麼的拉不拉上?開玩笑,這麼熱的天,你不讓房間
透透氣?什麼什麼?被人看到怎麼辦?好笑了,每個女人都一樣,看到就看到唄。
有什麼了不起?真搞不懂部分女人。說句實話,有次我乘火車去外地,當時胸開
的也有點低。坐了沒一會兒,我就感覺有人拍。拍就拍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我
故意裝作不知道。甚至有意識的分開了腿。過了一段時間,我就在網上看到了這
組照片,取名是「騷女不注意,走光被偷拍」。騷女?好名字,我現在的確挺騷,
被老公害的!我想男人啊!
話題扯遠了,將門悄悄地開了一條縫之後,我輕輕地回到床上,用被子搭住
肚子。我現在的狀態是,一對奶子,和我引以爲傲的一雙大腿露在了外面。至於
我的騷B卻被被子給蓋住了。
說句實話。小偷摸索到臥室也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可是就這幾分鍾,我那個
心情,真是不好說。緊張有,焦急也有。在聽到小偷推開我的臥室門的那一霎那,
我悄悄地在心裏舒了一口氣。又過了約麼一分鍾之後,我聽見了小偷吞口水的聲
音。
他悄悄地挑開了我該在身上的被子。估摸是他爲人小心,他並沒有立刻撲上
來,而是輕輕地關上了門,並且反鎖。然後輕輕地揉搓我的奶子。片刻之後,他
不再揉搓我的奶子,停止了動作,卻響起了松拉索的聲音,不用說,他肯定是解
開了褲襠上的拉索。果然,很快,我的嘴唇便感覺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肉蟲板的東
西在來回擦動。他不敢太使勁,怕驚醒了我。可那股氣味卻讓我著迷--這氣味
代表著這傢夥很長時間沒洗澡了,很臭,卻越發的激發了我原始的慾望,我不自
覺地呻吟了一聲。我的騷B也不自覺地有溫熱的液體流出。
我裝作無意識地張開了嘴,方便他把這條肉蟲放進來。他並沒有懷疑,見我
張嘴,就輕輕地將肉蟲放了進來。我爲了刺激他,悄悄地用舌頭掃著這條肉蟲。
他感覺爽了,便無意識的加大了動作。這時機正好,我決定嚇他一下。
「嗯……嗯……啊--你幹什麼?」我突然睜開眼睛,滿臉驚恐,猛地一把
推開了他,迅速的拿起被子蓋住了傷身,當然,我有意地將我的騷B露在了外面。
心底下,我卻笑開了花,我要去做演員,一定是優秀的。
「啊?」小偷也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轉身想走。可是我還沒爽呢,能
讓他走嗎?故意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家今天沒人?你怎麼知道
我老公今天晚上不回來?」表面上,我是質問這個賊,可實際上我是要告訴他,
你放心大膽的上我吧,不會有人破壞你的好事的。
果然,一聽這話,小偷站住了,轉過身來,頗爲玩味的說:「我不知道,是
你告訴我的。」
這時候,我才發現,由於緊張,他的肉蟲依然還在外面,還沒有塞回去。被
淫火焚身的我,因爲理智,只是用著餘光在注視著這條肉蟲,這條即將讓我飛到
天堂的肉蟲。
但他只是看著我,我要他上我,被子就成了累贅。我尖叫著,用力的將被子
擲向他:「滾開!不要靠近我!」
小偷接過我扔過去的被子,隨手扔到一旁,也不前進,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身體有歲月的痕跡,但不重,很難想像你是四十來歲的人。竟然保養得這麼好。」
我裝作吃了一驚,連忙一手護胸,一手護陰,叫道:「看你年紀,不過二十
來歲,我則四十多了,做你母親都夠格了。請不要這樣!」
小偷不搭理我的話茬,紅著眼,笑著說:「我從童年就有一個夢,好好疼愛
我的班主任。當時,她差不多也就這個年紀。老妖婆,你就成全了我吧。」說著
就撲了過來。
我的騷B其實渴望那條肉蟲已久,只是,我得裝純不是,我只能選擇掙紮,
雖然我是極不情願的,我是想急了他立刻就能在我體內衝鋒。
「啪!啪!」小偷猛地扇了我兩耳光,「賤貨!老子對你客客氣氣的,你倒
挺不識擡舉,非得老子動粗不可!」兩巴掌,每一巴掌下來我都能感覺我的慾望
在擴散,我都能感覺我的騷B在向外噴射滾燙的淫水,那是對肉蟲的呼喊,我都
能感覺我的理智在失守:「不……不……。不能這樣,即便心裏再渴望,也得忍
住,你畢竟是一個單位公會裏的主席啊,如果順從了感情,你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小偷見我沒有妥協,微微一笑:「你還挺堅強。那麼好吧,我退一步,我得
完成另一個夢想。一直以來,我都想品嚐一下美貌女人的美腳。說句實話,我看
過不少美女,但一脫鞋子,那腳極其醜陋。不過你的腳,卻有著那麼一層另類的
美。就拿你的腳實現我的願望吧。」說罷,小偷就開始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品嚐起
我的腳來。
說實在的。我的腳從來沒有被男人的嘴碰過。我想,這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女
人的腳應該也沒有被男人的嘴碰過。在此之前,我聽聞「戀足者」三個字,我只
能聯想到另外兩個字「變態」。可是真正當我的腳被一個男人玩弄的時候,我卻
反而感覺這一類人群的美好。
是的,因爲我本身是厭惡戀足者的。所以,在他的嘴唇碰到我的腳的那一霎
那,我有一陣噁心,一陣反胃,本能的認爲,他好髒。只是我身體本能的反應卻
和我的思想相左,以至於逐漸擊敗了我的思想。
不得不說,他的口技不錯。我強忍著將他踢到一邊的衝動,卻有著一股莫名
的感覺。這種莫名的感覺讓我的騷B不停的産生著熱流。我忽然預感到,他品嚐
我的腳的行爲,會逐步的擊潰我的理智,讓我成爲他的奴隸。
是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和我想的一樣。他一會兒吸吮著我的腳趾,一會舔
噬著我的腳心,我的慾望在膨脹,我的理智在喪失。
「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我心底的渴望在大聲的咆哮,一聲大過一聲!但
我還在死守著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
彷彿我的心思已經被他看穿,他的手悄悄地碰觸到了我的陰蒂,我本已處於
崩潰邊緣,這一刻猶如閃電霹靂,徹底失去了理智。我感覺一股強烈的尿意直衝
我的大腦,我想管制,可是已然不能,一股長長的尿液噴湧而出。
尿完了之後,我猛地將這傢夥推翻,怒吼道:「王八蛋,太溫柔了!你不知
道老娘等得很急嗎?」我突然的反常,將這小偷弄傻了,他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此刻已經瘋狂的我,反客爲主,雖然他的肉蟲已經在外面,但我卻依然在脫
著他的褲子,然手猛地含住那條肉蟲,另一隻手卻在安慰著我的騷B,口裏含混
著發出:「好爽……嗯………好爽……」的淫聲。
看來是個嫩雛,頭一次碰上這種事情,還在愣神,還沒反應過來。我附到他
的耳邊笑著鼓勵道:「像個男子漢那樣衝鋒!」說著就輕咬著他的耳垂。
我的這句話如一個霹靂,他突然驚醒,猛地將我掀翻,壓倒在身下,狂笑著:
「沒看出來,你骨子裏這麼淫蕩,不去做妓女,可惜了。」
「淫蕩」、「妓女」兩個詞讓我的慾望又加深了,我的理智進一步的消失,
我大叫道:「我就是淫娃,我就是蕩婦,我此刻就是你的奴隸。偉大的主人,隨
你享用吧!」
小偷乜了我一眼,嘴角向右方翹起,說道:「是嗎?我現在是主人了?我試
試看?」說著,就開始輕柔起我的奶子。可似這般輕揉,哪能滅得了我沖天的欲
望?我幾乎是靠喊的:「主人,請虐待奴婢吧!請再用點力抓奴婢的奶子。」小
偷用力的撕咬著我的奶子,這力道剛剛好--我分明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可是我
的奶子卻沒有破皮。此時已經淫蕩之極的我,被此疼痛刺激的更加淫蕩了。加上
他還在用手大力的撕掰著我的屁股,撕掰的同時,亦在抓撓。我此刻被慾望頂得
高高滴,還在慢慢地爬高。
突然,小偷停止了一切動作。這我哪受得了?由於剛才他在我身上隨處的動
作,我的注意力有些分散。待到他徹底停止了,我才發現我的騷B竟然有螞蟻爬
來爬去的感覺。我叫道:「你幹嘛?快來上我啊!」
小偷只是把玩著他的肉蟲,奸笑道:「上你?這麼便宜?」
我看到他的肉蟲已經昂首挺立,隨時可以衝鋒。只是它的主人對我現在的狀
態非常瞭解,他要作弄我。但我此時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個人,我此時只是個欲
望的奴隸,極度渴望著有人能接觸我的痛苦。
小偷哈哈一笑,退到了房門口,背對著門,說道:「我要你像母狗一樣的爬
過來,然後說:「主人,你淫蕩的母狗向你申請吹吹棒棒。』」
此刻的我的眼中,只有小偷下身那迷人的肉蟲,我慢慢地爬過去,邊爬邊誇
張的扭動著屁股,模仿母狗搖著尾巴。到了他的跟前,我直起身子,說道:「主
人,你淫蕩的母狗奴隸向你申請吹一下你的迷人的棒棒。」
小偷輕輕地托起我的下巴,將肉蟲對準了我的嘴,猛地一下挺入:「唔!」
我發了一陣悶哼聲。由於喉嚨被卡住,我一時間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但我沒有
掙出,拚命的忍受著那種不適感。大概十幾秒後,小偷拔出了肉蟲。我趁機痛快
地呼吸著。估計是小偷看我此刻的狀態不太正常,擡起手來照著我的臉「啪啪啪」
就是幾巴掌,嘴裏罵道:「小婊子,你是怎麼做奴隸的?才這麼一次,就這麼衰?」
罵完也不歇口氣,直接對準我的嘴巴,再次插了進去。
如是再三之後,小偷讓我背對著他,屁股擡高。我照著指令行事。他用手指
在我的屁眼周圍試了試,然後略微插了插,我叫道:「好痛!」「啪啪啪!」小
偷又用力的扇了我的屁股幾巴掌,叫道:「臭婊子,老子讓你爽,你叫痛!老子
還非幹這裏不可了!」也沒有任何的前期工作,直接將肉蟲對準了我的屁眼,猛
地一挺腰,我大叫一聲:「痛死我啦!」但腰被他控制的死死地,卻是擺脫不開。
可以說,在一段時間裏,無論是他抽拔動作,還是插入動作,給我的均是劇烈的
疼痛。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估計是屁眼那裏疼麻木了,疼痛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在
消失。隱隱約約的好像還有一絲別樣的感覺。時間更長些,疼痛的感覺徹底消失
了,那隱隱約約的感覺愈發明顯了。我不好形容那是什麼感覺,只能說這種感覺
讓我欲仙欲死。
突然,小偷再次停止動作,隨著他的一聲大吼:「啊--」我感覺一股熱流
湧進了我的肚子。我知道,他射了。他的這股熱流滾燙滾燙,刺激得我再次潮吹。
我的潮吹剛剛開始,小偷便將他的頭蟲伸到了我的嘴邊,說:「都是你的東西,
舔乾淨吧。」我已著魔,不僅聽話的將肉蟲上的汙穢舔了個乾淨,更順帶著將其
周圍,包括陰囊也用我的舌頭清晰了一遍。
小偷舒服的躺到了一邊,拍了拍我的屁股,笑道:「小婊子,你屁眼裏還有
我的精液,拉出來吃掉吧。」說著,他將他的內褲遞給了我。他有多少時間沒洗
澡了?這內褲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重,可是我喜歡。我將它放到地上,我努力的排
洩著。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再也拉不出來了。我將內褲一點一點的塞到嘴裏,認
真的清洗著。
小偷也不閑著,悄悄地拿出了手機,拍攝著我的淫蕩行爲。
這一晚上,我們誰都沒睡,直到天色微明,我勸道:「趁現在,快走吧。」
他飛速的穿好衣服,笑道:「我會想你的,我可愛的臭婊子。有機會,我會再來
操你。」我也笑道:「你我是不會想念,但是我會想念我的小主人。」說著,隔
著褲襠,親了親那條肉蟲,再次勸道:「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他走了,可是留下了我一身的精液。昨夜的幾次荒唐,他並沒有再射入我的
體內,而是將精液塗滿了我的全身,包括我的腳。我準備讓這些東西在我的身上
停留一天,晚上再好好地洗個澡。畢竟,能體驗精液抹身的機會不是很多,我得
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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