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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強烈的性滿足後,是無盡的後悔與空虛——原來都沒找過小姐的我現在變成兇悍的色鬼了。
晚上7點多,張姨回來了,家裡一切照舊。
我在自己的房間玩計算機,丈母娘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一夜我失眠了,一直在想白天發生的事,真不知道這件事對我以後的生活影響有多大?
偷奸了丈母娘,解決了一時的性飢渴,以後要不要繼續這種不倫的性關係?
如果被別人發現了這秘密我可就完蛋了。
尤其是不能讓王娟知道。
對我來說這究竟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可是丈母娘這位美婦人她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是勢不可擋啊,她的天生麗質,加上20多年唱花旦,被藝術的熏陶,使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紀年輕十多歲,和她作愛比和我老婆做更有激情。
第二天,丈母娘和以前一樣,大多時間在看電視,一言不發。
我趁著張姨出去買菜的時候,問她:「媽,你記得我是誰?」
她抬起頭,端詳了我一陣,說:「你是我老公。」
MYgod!!!
她有記憶啊?!
我大吃一驚。
我又問起我昨天干她的事兒,她兩眼迷茫,開始答非所問。
竟然一點也回憶不起來,她被我幹得欲死欲仙的事兒,我長出一口氣,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心裡的惡魔最終戰勝了理智,邪惡的慾火燒掉了我的良知。
我要把這豔婦駕馭成我的性奴。
王娟從外地打來電話問我們過的好嗎,她是不放心她媽,我在電話裡告訴她一切都好,並提出讓她回來用實際行動感謝我。
老婆說:好的,讓你滿足一次。
還要6天才回來了。
耐心等待吧。
世上的事情就這麼難以想像,王娟做夢也不會想到她那位端莊美麗的母親已經在我的跨下高潮了幾次了……
張姨每天在家,我沒機會對丈母娘動手,難道這餘下得6天白白浪費掉?
我像抽上大煙一樣有癮了我一邊玩計算機,一邊苦思苦想,終於想到一個好地方——我家的地下室。
我住在6樓,在一樓下面每個住戶都有一間9平方米的地下室,有門有鎖。
我家的地下室裡只放著幾件舊家具。
我決定把丈母娘領到那兒去。
一想到又有機會和她親熱了,我就興奮得口乾舌燥。
吃過中午飯,我對張姨說:「張姨。我領我媽出去散步。」
「好啊,早應該領你媽出去散步,她總在家裡坐著不活動對身體不好。」
(五)
丈母娘今天穿著白絲短袖襯衣,灰色的長裙,勻稱的雙腿穿著肉色長筒襪,腳W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
張姨把我倆送出家門,目送著我們下樓梯。
「韓冬,讓你媽下樓梯走慢點,過馬路的時候要小心汽車啊。」
「有我陪同,你放心吧。」我對張姨說。
這時侯丈母娘對我說:「老公,我們去哪兒?」
聽到她當著張姨的面叫我老公,嚇得我差點跌倒。
心裡突突亂跳。
幸虧張姨耳朵背沒聽到。
砰的一聲防盜門關了,她回屋了。
上帝保佑!
好懸啊。
張姨要是讓聽到這話,她準保告訴王絹。
那我豈不是死得很慘?!
我們沒有出樓門,直接去了地下室。
看著高雅美豔的丈母娘被我帶到地下室,我欣喜若狂。
又有機會幹她了,興奮得我口乾舌燥。
在這間沒窗戶的地下室裡只放著幾件舊家具,由於王絹經常來打掃,屋裡挺乾淨。
我利落地把燈打開,把門反鎖了。
「老婆,想我了嗎?」我邊說邊摸她豐滿的乳房和她的私處,
「嗯。你不要摸我這兒。」丈母娘扭動著腰臀,還有點還羞呢。
「我是你老公啊,我現在幹你好嗎?你會很舒服的。」我淫穢地問她。
「老公。不要啊,被人看見了,丟死人了。我們回家做吧?」丈母娘不好意思地說。
儘管她得了失憶癥,但是僅存的一點意識裡,還有良家婦女的自尊。
「你要是不讓我幹你,那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這裡沒別人看見咱們的,乖啊!」我像哄小孩子似的勸說她,迫不及待地摟住她的腰和她接吻。
丈母娘用哀怨無奈的眼神注視著我,任由我粗暴地把她的衣裙都脫掉。
丈母娘渾身赤裸,幾乎一絲不掛地立在地板上,兩條玉腿微微向兩邊分開,我蹲在丈母娘面前,嘴巴在她下身的的陰毛處亂咬亂舔。
我用舌尖滑開她粉紅色的小陰唇,舌頭使勁往那細小的陰道孔裡鑽,鑽進去後拔出來,再鑽進去,丈母娘閉著眼睛,漲紅著臉,不停地吸著涼氣。
一波波的刺激讓丈母娘已經意亂神迷,渾身不斷的顫抖,陰道也在不斷的緊縮中。
「嗯」的一聲呻吟,我的舌尖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的牙齒輕輕咬住了那粒陰蒂,嘴巴用力吸著她那兒,發出嘖嘖的水聲。
「不要……不要親……啊。老公……嗯……」丈母娘聲音彷彿很難受卻又好像很享受,我沒停止嘴巴的動作,用雙手握著她豐滿的乳房,把她柔軟光滑的大奶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峰上兩顆猛漲的乳頭不時被我揪住旋轉拉長。
兩個大拇指在乳頭上慢慢的劃著圈子。
「不要再吸那兒,哎唷!」丈母娘腰部一陣亂搖,渾身顫慄不停,兩隻穿高跟鞋的腳不斷地跺著地,我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突然一股微鹹的淫水噴入我嘴裡。
丈母娘整個人好像暈旋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栗色的波浪短髮垂下來遮住她的臉,丈母娘不停地喘著粗氣。
性感的她被我的舌頭弄到高潮了。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寫字檯上,脫掉她的兩隻高跟鞋,輕輕地揉著她的絲襪小腳,透過輕薄的肉絲襪,能清楚地感受到腳底傳來的體溫,她的腳形很秀美,我用她的兩隻絲襪腳內側夾住我的肉棒,前後磨擦著,好溫暖,好光滑啊。
不一會兒我的肉棒挺立起來,漲得硬邦邦的。
我將丈母娘的兩隻腳分別架在肩膀上面,我扶著她的纖腰,把肉棒猛地插進丈母娘水淋淋熱乎乎的陰道里,丈母娘的頭往後一仰,悶哼了一聲。
我的嘴唇壓在丈母娘柔軟的嘴唇上,不斷用力親吻吮吸著。
隨著我的猛烈抽插,全身晃動,舊寫字檯吱呀作響,丈母娘的呻吟聲連續不斷。
「啊,老公,嗯……輕點……太硬……啊……不要……那麼使勁……」我的陽具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直抵花心,肉體在快速撞擊時發出來「啪啪」的聲音,好像電光石火一般的猛幹,把丈母娘的情慾全面激發出來了。
她雪白的臉龐飛上了紅暈。扭動著身體,兩腳尖向上翹起,腳趾張開似乎想把絲襪撕破似的。
「噢…老公你好棒!噢……噢…這才是真正地做愛啊…啊…輕點……哎呀……」。
丈母娘銷魂蝕骨地浪叫十分動人。
她的小手抓得我的手臂生疼。
性感的臀部向前一挺一挺地,熱切地配合著我的侵入。
淫水在她陰道口周圍流淌著,兩人交和的地方傳出了響亮的水聲。
有了上次幹她的經驗,這次我心裡不再緊張,幹得時間也長。
那快感一浪一浪地向我襲來,我舒服地直哼哼……
我握住她的一隻絲襪腳用嘴巴咬著,她柔嫩的腳趾都用力的翹起著,腳尖處的絲襪被我的口水浸濕了。
這時門外傳來個女孩的聲音:「爸爸別看了,快給我推車子。」
天那,有人在門縫裡偷窺!
這意外驚得我魂飛魄散,還沒來得及射精就立刻縮陽了。
我急忙穿起褲子,把丈母娘的襯衣、長裙扔到她身上,我用極低的聲音對她說:「快穿上衣服!」
不一會兒,聽到外面有關門的聲音,自行車光啷光啷地被人推走了。
丈母娘迷人地癡笑著,拉了拉驚慌失措的我,說:「老公,我還想要,再來啊。」
「來你的屄屄啊,走啦!」
(六)
真是衰啊!
我當時正爽著呢,卻沒有想到有人在門外偷聽,這樓上住的都是丈母娘她們單位的人,這傢夥是誰?他會不會出去亂說啊?
忐忑不安的我,晚飯都沒吃,早早地睡覺了,我這人天生膽小,一遇見事情就想睡覺。
我覺得那女孩的聲音有點像三樓的貝貝,管他的呢,只要沒捉姦在床,我堅決不承認做過那事。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們單位的於處長,他問我五一節沒出去玩嗎?
我說呆在家裡陪丈母娘沒出去。
「你們財務處的那個副處長要被派往西安分公司任職了,我把你向總經理推薦了。過完節總經理可能要找你談話,你得準備一下。」
「謝謝於哥的幫忙,事成之後我好好謝你。不過,我該準備談些什麼呢?」
「後天中午,我請你吃飯,教教你小子,老地方見。」說完於處長就掛了電話。
這位於處長非常精明強幹,是我們這家香港GE集團公司最年輕的處長,主管人事幹部,今年才三十二歲。
近兩年來,他一直對我很關心,經常請我吃飯。
談心。
照理來說,他那樣的高級主管是不屑和我這小會計交往的,說心裡話,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點好?
搞得我受寵若驚。
覺得自己是不是命中有貴人相助?…
我覺得他是真心和我處朋友,把我當兄弟一樣對待。
他沒有什麼要利用我的陰謀。
我有什麼事都和他商量,他總是不惜餘力地幫助我,不在單位的時候我叫他於哥。
自從和他成了好朋友,我在事業上可算有了靠山。
工作上得心應手。
這家香港集團公司是私企,用人不講究論資排輩,只要有能力就重用。
我想等我有朝一日當上財務副總,嘿嘿,那才是爽啊。
我現在的第一目標就是當上財務處副處長。
說句不要臉的話,我覺得有能力當好副處長,只是一直沒機會,這次總算來了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定不能錯過。
上午10點多鐘,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看是劇團行政科的張科長。
「小韓,我給你岳母送戲票來了。」
「張科長,請進。」
張科長今年三十來歲,微胖,戴黑邊眼鏡,曾經是我丈母娘的學生,對人很熱心,張科長進屋後,看見我丈母娘很尊敬地說,
「柳老師您好,最近氣色挺好啊,比我上次來,您精神多了。」
丈母娘看著張科長說:「你是誰啊?請坐吧。」
「我是您的學生張文彬,給您送戲票來了,咱們劇團排的新劇目西廂記。」
「張文彬?」
「想起來了吧?」
「不記得了。」丈母娘搖搖頭。
張科長接過我遞過來的茶水,苦笑著說:「小韓,你說現在科學這麼發達,咋就治不好你丈母娘的病呢?老天爺沒長眼,這好人沒好報啊。」
「是啊,張科長。我們跑了好多家醫院都治療不好。沒辦法。我以前曾聽丈母娘說,她當過你們班主任?」
「沒錯,還帶過我們課,當時柳老師也就三十多歲。我們那幫學生都是十四、五歲。在學戲上柳老師對我們要求很嚴格,再調皮的學生也被她管得服服貼貼的,我們給她起個綽號叫「大俠」呢。」
「是嗎?她有那麼厲害嗎?我可看不出來。」我心裡覺得他說的有些言過其實了。
「你別不信。在劇團我真沒見過比她更認真的老師,她的學生誰也別想偷懶,想不成角兒都難。不過柳老師在生活上對學生還是挺關心的,像個大姐姐,深受我們的愛戴。當時,我們班有個男生是孤兒,家裡窮得連飯也吃不上,柳老師看他是棵好苗子,鼓勵他不要放棄學業,每個月的飯票都是柳老師給他買,逢年過節還把他帶回自己家過,把我們這幫學生羨慕得……」
「你說的這個孤兒我咋沒聽丈母娘說過?」
「以前他常來你們家,自從你丈人去世後,就不再來了。」
「他人去哪兒了?叫啥名字?」我覺得很好奇。
「他現在混入上流社會了。名字叫,不提也罷。都是過去的事了。」張科長掏出兩支菸遞給我一支,我說不會。
我們又閒聊了好一會兒,張科長對我的單位很感興趣,問這問那,當聽說我月工資開兩千多元時,羨慕得不得了。
他說,現在劇團日子不景氣了,像柳老師那樣愛藝術愛學生的老師現在太少了,好演員都想當影視明星掙大錢,紛紛跳槽了。
看戲的觀眾中年輕人越來越少。
說不定哪天他就失業了。
這時,門鈴響了,我去開門,一看是貝貝,
「叔叔,我爸爸在您家吧?」
「在啊,貝貝進來吧。」張科長聽見貝貝來叫他,連忙跑出來,
「哎呀,忘了領孩子去學琴了,柳老師,小韓,我走了啊。」送走了張科長,我看見丈母娘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橘子,很是悠閒自得。
趁張姨在做飯,我走到她旁邊,撫摸著丈母娘光滑乾淨的臉頰,
「沒想到你以前還是個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啊?我是很有興趣搞掂你的呦。」丈母娘抬頭看著我,傻乎乎地笑了笑,笑得很嫵媚。
「你看我是誰?」我對丈母娘說。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說。
「嘿,你媽的叉叉,記我記得好準啊,不就是射了你兩管精液嗎?以後不準你叫我老公。」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腦海裡顯現,我要領她去看戲,在外面找個地方調教她,順便再幹她一炮,王絹回來以後我不再碰她了。
我真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這麼高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我興奮得心猿意馬,小弟弟把褲襠處頂起個包。
戲是晚上七點開演的,我和丈母娘早早地坐在劇院裡等著啦,鑼鼓一響,身著古裝的紅男綠女們在臺上演繹著古老的愛情故事。
《西廂記》,我早就看過書,不就是張生和崔鶯鶯私訂終生的故事嗎?
看著唱一句話依呀半天的越劇,我都快要睡著了。
丈母娘卻看得津津有味,一隻手還在腿上打著鑼鼓點,還用輕輕的聲音跟著唱,弄得前排的幾個觀眾不時扭過頭來用厭惡的目光瞅她。
丈母娘依舊我行我素,還不時自言自語地評論著。
「張生這句快了,搶點了。」
一會又兒說:「鶯鶯這句收得低了。」我真是納悶這是有失憶癥的人嗎?
比正常人都記性好。
散場大約是九點多鐘,我和丈母娘步行回家,從劇院到我們家有二十分鐘的路程,我領她走的是小路,根據我的設想,我找到那家三層樓的小旅社,裡面有鐘點房,一小時十元,不用登記身份的。
我以前在單位加班太晚了,不想驚動王娟她們就曾經住過這裡。
服務員開了三樓的一間客房,看了我們一眼,說:「樓下茶爐房有開水,自己打。」
然後拎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的走了。
屋裡沒有衛生間,沒有電視,就有兩張單人床,窗簾有一半還是壞的,搭拉下來。
湊合吧,反正不過夜,幹她一炮就走人。
我呼吸變得沈重起來,把門反鎖了,時間緊任務重,要抓緊時間。
我一把摟住丈母娘的腰。「藝術家同志,我給您先上堂體操課。」
「哎唷!……老公,不要再脫了!我要回家。」丈母娘竟然反抗起來。
我強行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脫掉她的荷葉領白絲襯衣,用她的淡紫色的乳罩把她的雙手捆綁住。
我把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丈母娘努力想坐起來,被我再次推倒,她呈人字型躺在床上。
不停喘著氣。我扒下她的灰色長裙和粉色絲內褲,她兩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被我扔到床邊,一條裹著肉色絲襪的渾圓的小腿被我拎起,舉得挺高。
「你看我是誰?」我對丈母娘說。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說。
「以後不準你叫我老公。叫我韓冬。你再叫我老公我以後不理你了。」
「你就是我老公。」丈母娘肯定地說。
日她娘的,嘴硬是吧?
看我咋收拾你。
我拉開隨身帶的小公文包,從裡面的內層裡掏出一根細長的針狀物──豬鬃。
當年國民黨反動派就是用這玩意審訊女共產黨員,我是從一本關於介紹趙一曼的書中學到的。
我跳上床騎在她的小腹上,我一隻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奶子,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她的深紅色乳頭,另一隻手握住那根細長堅韌的豬鬃,朝她的乳頭眼裡扎進去,一針扎進去一釐米。
「啊,疼死了。老公放開我!」丈母娘疼得漲紅著臉,反剪到背後綁住的雙手用力在掙脫,兩隻絲襪腳在床單上亂蹬。
「叫我韓冬。你再叫我老公我還扎你。」
「韓冬是誰?你就是我老公。」丈母娘堅決地說。
我這回才清楚為何解放前我們地下黨當叛徒的很少是女的。
看來我不下毒手不行了,哼,我叫你骨頭硬。
我把她的粉色絲內褲握成團塞進她嘴裡,不讓她再叫。丈
母娘嘴被內褲堵住只發出嗚嗚的聲音,她驚恐地盯著我,一定被我猙獰的表情嚇壞了。
我從小公文包掏出兩根麻繩,一頭捆在她腳脖子上,一頭捆在床腿上,丈母娘呈人字型綁在床上,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動不了。
我趴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手掰開她兩片肥美的大陰唇,手指劃開兩片淫肉,露出花徑的入口。
我的嘴離她的生殖器不到五公分。
仔細觀察,終於找她陰道口上方的小眼-尿道口。
我一隻手握住那根細長堅韌的豬鬃,朝她的尿道口裡扎進去,「嗚!……」丈母娘一聲慘叫。
她臉色蒼白,眼睛瞪得很大,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渾身疼得直抖。
我不由分說拔出那根豬鬃又朝尿道深處扎入,如此往復狠狠捅了好幾下。
丈母娘像是被強大電流貫穿了,整個人在床上彈起來,我都快壓不住她了。
丈母娘五官痛苦地扭曲著,光滑乾淨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她的嚎叫沈悶而有穿透力,持續了有一分多鐘,聽著我後背涼嗖嗖的。
「你還敢叫我老公嗎??再叫我還扎你。」
丈母娘淚流滿面無力地搖著頭,嘴裡堵塞著內褲,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她那藝術家的雙眸裡露出哀求的神情,看得我有些心軟了,我從她嘴裡拽出堵塞著的內褲,
「疼死我了……」丈母娘哇哇地痛哭起來。
「你還敢叫我老公嗎?」
「不敢叫啦。」
「那你叫我什麼?」
「叫你韓冬。」我暗自大喜,這根豬鬃真利害啊,殺人與無形,還不流血。
嘻嘻,好玩。
我給丈母娘鬆了綁,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肩膀和脊背。
丈母娘在我懷裡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止住。
我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讓她穿上衣服。
在回家的路上,丈母娘走得很慢,有些蹣跚,我還不時問她:「你叫我什麼?」
丈母娘憂鬱地說:「韓冬。」
回到家,張姨開門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咋才回來,三樓的張科長來找過你。」
「他有什麼事找我?」我對張科長有些厭煩了。
「給你送明天的戲票。」張姨手裡晃蕩著兩張戲票。
「不去了,沒意思。」
七號中午,我來到我家附近的千子蓮酒吧,在靠臨街窗戶的那張餐桌我看見了於哥。
他挺拔的身材穿著一身名牌白西裝,板寸頭,一張明星臉上帶著微笑。
他給人得感覺總是很精神。
「於哥,你來得挺早啊!」
「為我兄弟的事,我能不積極嗎?」成人服務員給我端上一杯巴西黑咖啡。
我把自己的簡歷和這幾年來的工作總結遞給於哥。
「小韓,總經理沒時間看你的這些材料,你言簡意賅地對他直說吧。你主要說對財務處有何建設性的意見,尤其是在貸款和清理欠帳上多動動腦子,其他的我會幫你和老總說的。」於哥一邊玩著手裡的別克車鑰匙,一邊看著我說。
「於哥,你說老總不會嫌我年紀小吧?我才二十六歲。」
「你要是今年三十六,他還嫌你老呢。別沒出息,拼了。」
「對,拼了。」我們拿咖啡代酒碰了杯。
西餐上來了,這家的牛排做得地道,看著就來了食慾,我拿著刀叉招呼著那塊牛排,嘴巴裡都是口水。
「小韓,你媳婦出差有些日子了吧,多會兒回來?」於哥抬起帶著鑽戒的手看了看表。
「哦,今天吧,我們老夫老妻了,她走我不送回來我也不接,都習慣了。」我喝了口青啤。
「哎,於哥你這鑽石王老五也該找位夫人了吧?趕明讓我媳婦給你介紹個好的。」
「拉倒吧,你知道我要找啥樣的?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
「這我可得批評您,儘管你愛的人已經飛走了。那也不能因噎費食,好女人多的是,您還得面向未來,是不是?」於哥看著我,似乎要說什麼。
突然,他的目光轉向窗外,確切地說,是被一種東西吸引到窗外: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人長得很漂亮身材的姑娘走了過來,上身穿一件黃色絲光棉體恤,下身穿一條淺蘭色的牛仔短裙,雪白的短襪,腳穿一雙白色旅遊鞋。
「好一位陽光美人兒!」於哥自言自語。
「我看出來了,於哥您有興趣,想認識她嗎?我給你搭個橋。」
「哦,好啊。你認識她嗎?」
「當然不認識,為了您,我甘願挨回罵也得把她叫過來陪您喝杯酒。」
「去你的,別拿你哥開涮,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於哥您等著。」不等於哥拉住我,我一溜小跑地追了出去。
「美女,等等我。」那姑娘好像沒聽見我喊她,反而走得更快了,我吃了一肚子牛排和啤酒撐得要死,哪能追得上她。
「王娟,王娟!你給我站住!」我高聲喊著。
當王娟溫柔地跟著我走進千子蓮酒吧時,帶班小姐衝我說:「您好先生,您的朋友已經結帳走了,他說改日請你們二位吃飯。」
「嗯?你的朋友很奇怪喔。」王娟的一雙水汪汪大眼睛調皮地看著我。
王娟學過八年舞蹈,高考的時候,報的志願是音樂學院,專業考試通過了。
文化課成績不好,落榜了。
她從小不喜歡數學,高中三年她的數學成績都沒及格過,真是讓我笑掉大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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