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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幾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大學剛畢業,滿懷理想,來到了南方某城市。
找了個城鄉結合部租了房子,這地方房租相對便宜些,先住下來再說。
那是目一棟六層的私家房,我租賃的是四樓的最東邊。
待一切打掃整理完畢,已是傍晚時分,由於是夏季,傍晚才會有絲絲的涼意,我就大開窗戶和房門,好讓空氣對流,然後就光著膀子坐在床上休息,這時對面的門也打開了,出來一個女人,一個2-3歲的女孩抓住她的褲腿,怔怔地望著我,對面女人瞬間給我最明顯的印象,就是臉很俏麗,腰腹粗壯,臀部豐滿。
對面女人看到我有些驚訝,出於禮貌,我微笑著衝她問聲好,並說我是新搬來的。
她沒有答理我,而是以異樣的眼神望著我,我穿的是一條緊身的衫褲,她的目光在我的襠部掃了幾下,臨進門還回頭掃了一眼,進去也沒關門,直接進了廚房......
我苦笑,可腦子裡總在回味著她剛才那怪怪的眼神,那是饑渴的眼神。
衝著自己上下看了一下,雖然我光著膀子,可男子夏天光膀子沒什麼吧,這樣想著就覺得對面女人不免有點不太禮貌。
接著我像牛反芻一樣,回憶剛才女人的長相。
其實她長得很好看,是那種百看不厭的女子。
大約30歲上下,個子最多也不過一米六吧。
因為生過孩子,臀部肥厚,屁股和雙腿緊繃在牛仔褲內,腹部有些隆起,胸部說不上是挺,只是有那麼高那麼厚,奶子不大也不堅挺。
她有一張媚嫵俏麗的臉蛋,加上一頭烏黑的披髮,顯得灑脫飄逸;而略顯粗壯的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豐姿綽約,別有韻味,充滿著性感與活力,讓人情不自禁地浮想聯翩。
工作很快就找到了,中午不回來,吃工作餐,不過下午可以走得很早,心中的事情落實下來,就給家裡打電話報完平安,興趣又落在對面的女人身上,從上次到現在大約半個月,我都沒有和對面女人同時開門碰過面。
原來她在離住地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臨街的門面,主要經營煙酒和飲料,白天基本上都在店裡打理業務,孩子在上幼稚園,只是晚上回來住宿 .
我下班早,回到屋裡,百無聊賴就翻翻書或者躺著睡覺。
一天晚上,一覺醒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對面屋裡傳來女人咿呀的聲音。
這裡插個話題,現在大學與其說是成人教育,不如說是「成人」教育。
無論在初中,高中多麼純情的孩子,只要經過大學的歷練就肯定能明白那咿呀聲是怎麼回事,更何況,我從高中就沒那麼純情,這種叫床聲,時而低迷,時而高亢,婉轉而纏綿,我開始小心地打開房門,慢慢地走近 對門,試圖從門縫裡看到些什麼,無奈對門過的是名副其實的夜生活,一片黑暗,什麼也瞧不見,於是我就用耳朵替代眼睛,緊緊的貼在門上,夜深人靜,走廊黑暗,讓我可以盡情地偷聽,而不用怕被誰發現。
伴隨著叫床的淫靡之音,雖然在黑暗中,可對面女人的容貌卻清晰的在腦海裡映照了出來,我閉上眼睛,內心無比的刺激卻無法發洩,這時,女人的聲音一路走高,男人的粗重聲音也隨之應和,然後聲音戛然而止,只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不用說,完事了。
我蹑足退回,又躺在床上,不知是剛才睡過一覺,還是偷聽叫床過於興奮,久久無法再睡著,於是爬起來拿出紙筆,將剛才的所聞和內心的想法記錄了下來,從此,記錄對門的點滴成了我最大的樂趣,寫成了10多萬字的" 斷 斷續續的記憶,酸酸苦苦的愛戀".
慢慢的我琢磨出來,我到這裡一個月才聽到這次叫床,平時除了電視機和她教育女兒的聲音,從沒聽過她和男人說話,由此推測,他男人因為工作或者別的原因,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 此刻我並沒有多麼渴望佔有對面的女人。
讀高中和大學時,我有過很多的女朋友——無論是玩感情還是玩生殖器的女朋友。
學生時代的女孩子和社會上女孩子最大的不同是:學校女生或多或少還相信愛情,可社會上,人們更關注金錢和地位,我與對面女人的年令差距很大,當然首先我要承認我喜歡少婦,更加喜歡豐滿的少婦,但對面的少婦不是書裡,也不是電影裡的,而是一個生生的女人。
接下來的日子,我白天下了班就主動去她開的店,看她做生意,陪她說話。
俗話說:" 遠親不如近鄰。 "
我相信這個理,日子久了,我與她演繹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那是一個睛朗的日子,我從她店前經過,見她在拖地,就說姐你這麼忙啊,不要累著了,同時上前雙手抓住她那肉嘟嘟的兩隻手。
我的雙眼直盯著她的臉,然後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仔細地看她的奶溝,看她的胸看她的腹看她的腿看她的屁股,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第一次這樣大膽而又放肆地看她,直看得得她滿臉通紅,連連說," 你幹嘛呀,快放手,別人看到了不好的。 "
也就是這一次,我發現她的乳房並不是很大,但她的臀部和腿,特別是胯間很粗很厚實,她真是一個天生的性娃,和這樣的女人做愛,男人肯定很享受。
那是大年初五,她還在守著店面,我名正言順地說給她拜年,只見她穿著紅色的長羽絨服,兩個臉蛋紅樸朴的,象熟透的紅蘋果,見了我她要動身去張羅什麼,我說你坐,便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把她按坐在我的身傍。
我說想讓你陪坐一會,她說我給你倒水,我見她一隻帶把的玻璃杯內泡著桂圓,就端著喝了起來,說這不有現成的,就喝你的,喝了幾口後續上水讓她喝,這意思當然很清楚。
我緊緊抓住她的兩手,一會往我心口放,一會往我胯間放,同時壯著膽子,把在我心中說了千百遍的話一口氣說出來:" 我一直很喜歡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要 和你交最好最知心的的朋友,以後我有什麼知心的話都對你講,希望你也能這樣,我要天天想著你,天天看著你,你遠離家鄉,身邊沒有更多的親人,以後你就把我當最親最親的人吧".
我問她的名字怎麼寫,問她的出生日和出生地。
她很從容很淡定,只告訴了她的名是哪三個字和出生地,不願說她的生日。
我說你的名字起得真好,你肯定是早上太陽升起霞光萬丈時出生的。 那以後我就叫她雲姐。
她點點頭,但想掙脫我抓著的手,讓我快不要這樣,說會有人來買東西,讓別人看見我們這樣不好。
我走的時候,她站起來送我,我從她的身後輕輕地抱了她一下。
一天我去她店,見她在玩電腦,我想這是可以親近雲姐的機會了,我把手按在她抓滑鼠的嫩手上。
我頓時想出個主意,說姐,咱們在谷歌地圖上找找你家在哪?
她頓時興趣亢然,於是我點滑鼠她打字,我倆的頭挨在一塊,臉幾乎帖著臉,與她耳鬢斯磨,雲姐是從來不用化妝品,也從不化妝的,她的美完全是自然美。
我貪婪地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泌人心肺的氣息,電腦上很快找到了她的家,她告訴我,她家前面是一條有名的河,後面是連綿的山,指我看她上小學和中學的地方,指我看她家親戚在哪個地方,指我看她小時喜歡在哪玩,這勾起了她對兒時的記憶和對家鄉的眷戀。
我也趁機與她挨得更緊更近,盡可能在她的身上多磨曾幾下。
自和她住對面相鄰,我的精子就讓她給承包了,隔三差五的喊著她的名字,想著她的臉蛋身影,特別是她那厚實的胯間圓滾緊繃的屁股,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子,這些精子要是能射進她的子宮內,生下的孩子足足可以武裝一個集團軍呢!
一天,我在看書,她在自家陽臺上洗滌和涼曬衣服,那兒離我直線距離不超過五米,她穿著白色羊毛衫,烏黑的頭髮挽著馬尾辮,格外的靚麗嫵媚,我掏出堅挺的雞巴使勁擼著,看著對面她的一舉一動,喊著她的名字,桌子底下射了一大灘精子。
有一次,她的孩子妞妞鬧著要來我家玩,玩了一會她對女兒說,走吧,不能打擾叔叔看書。
在她的連拉帶哄下,把女兒拖出門,可她女兒就賴在門前不走,雲姐從外面為我把門關上,她自已就靠在我家門上,我從貓眼看著她,抽出雞雞擼著,輕輕叫著她的名,把一大灘精子噴在門上。
這次射精與她僅一門之隔,要不是門擋住準射她一屁股的精子。
夏天到了,她也脫下她那愛穿的牛仔褲,穿上了裙子,我可以欣賞到她那白晰光潔、粗壯圓滾的大腿了。
那段時間她常穿的裙子有三件,一個是白色的連衣裙,二是白底蘭花的連衣裙,三是天蘭色短袖配白色短裙。
一天,我去她店,她正在除冰箱上的霜,我緩緩走到她的背後,她可能也是知道的,我輕輕用前胸貼她後背,堅硬的下體自然頂在她的屁股上,我用臉夾摩挲她腦際的頭髮,用唇吻她的發,並向她的耳吹氣,她粗粗的" 嗯" 了一聲,我知道她是提醒我不要這樣,接著她說外面有人,我回頭一看,有個女人帶著孩子在窗外玩,剛才的一幕也可能被她看到了。
雲姐平時愛穿平底鞋,我卻喜歡她穿高跟鞋,特別是穿裙子時,她穿高跟鞋,走路時大屁股就會兩邊晃,腰肢就會扭,披髮就會飄。
所以我每當看到她穿平跟拖鞋,就會找來她的高跟涼鞋為她換上,有時逼著她自已換,有時是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為她換。
我最樂意做的是為她換鞋,因為這樣我可以多摸摸她那光滑細嫩的小腿,一次我摸著摸著,摸到了她的膝蓋上去了,我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我聽見自已的心在突突狂跳,不知是她在享受我的撫弄,還是有事分心了,摸了一會她沒反應。
我趁機將手往她大腿根伸,想用指挑開她的內褲,直搗她的桃園蜜洞,中指剛找到她的內褲邊,雲姐突然象電擊般的驚醒,站了起來,並警告再動就不理我。
為她穿鞋,我還可以將視線往上瞟,看她大腿和她裙內的風光,但我這點心思她是知道的,她總是把腿夾得緊緊的。
一次和她坐著面對面聊天,時間長了,她不時換坐姿,同時會把貼在身上的裙子掀起來。
看準了她要掀動裙子,我歪過並低下腦袋,口裡說:" 姐,我看看你裙子裡好嗎? " ,
正好她的裙子掀起來了,我看到了她兩條光潔白嫩的大腿直至大腿根,看到了她白色的內褲,可惜是平腳褲,只是看到她胯間白白的一條帶狀。
並沒有看到她的毛毛和洞洞她似乎是生氣了,拉下臉,有上個小時不搭理我。
我只好慢慢哄她,說姐誰叫你長這麼好看,你讓我太受不了,我要不是太喜歡,我會這樣死皮賴臉的粘著你,我要不是太喜歡你,我看那幹什麼,我悄悄告訴她,我什麼也沒看見,她被我逗笑了。
我說我真正想看的是姐什麼衣服也不穿的裸體呢!
雲姐的幾條內褲我都親過吻過。
那段時間她穿的有粉紅、白色、黃色、咖啡色內褲,都是很簿很簿,繡花,平腳,前面是網狀的那種,檔次都是比較高的,我趁機拿過她的一條內褲,至今保留著,這事她肯定知道是我乾的。
她的內褲很乾淨,最貼近她陰部的地方,也找不到一丁點痕跡,沒有一點異味,由此我知道她的身子很乾淨,所以我可以多次大膽親吻她每條內褲的襠部。
在我與她的接觸中,我多次用手機拍下了她的許多照片,還把手機伸進她裙內,拍到了她的裙底風光,然而我最想看到的,還是她的全裸。
在她衛生間的排氣扇上方,我找到了可以利用的空隙,成功地多次拍到了她洗澡的全過程,因此,我對她的身體有了一個全面的瞭解:她全身的皮膚很白很光潔,正如她自已告訴我的,她生孩子時,婦產科的醫生說,這女兒皮膚真好,全身潔白,沒有一丁點瑕疵。
她的奶子不大,既不挺也不下垂,只是那兒有一砣肉,一手就能抓得
下。
因為生過孩子,她的肚子很有意思,一是有些微微隆起,也就是說她的小腹部有贅肉;二是從肚臍眼那開始,橫有一道很深的匝,而豎往下至陰阜處有一條很深的溝,一般的情況下,人小腹部正中都會有一條稍紅的印跡,可她的是一條溝,這樣在她的肚子上就形成了一個T字形。
她的屁股很豐滿,可能是骨骼粗,所以她的臀和腿都顯粗,然而卻是肥而不膩,非常性感。 對著她的裸體視頻,我真的是沒有少射啊。
看了她的裸視,我想得到她肉體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於是,她老公不在的時候,除了上班的時間外,幾乎是和她粘在一塊,我們基本上飯都在一塊吃,但從來都是我去她屋裡或店裡吃,一開始的時候我去她屋裡的時候,雲姐還至少長衣長褲,隨著熟悉,她也就不避諱我,開始隨便的穿上吊帶睡衣就出來了,她淘米洗菜的時候,睡衣緊貼在皮膚上,烘托出肥嘟嘟渾圓的屁股,我腦子裡就會浮現她沐浴時那光潔的裸體。
她家妞妞也很纏我,好幾次我下班剛到巷道口就看見妞妞在玩石子等我,我也一歇班就帶妞妞出去玩,買好吃的好玩的,雲姐每次都叫我別破費,我都不置可否,她看著我,看著妞妞眼角飛揚著幸福的光芒,自然散發出的微笑讓我動容。
我也曾若無其事的和她談論過黃段子,有一次,我神采奕奕的敘述著某個段子,雲姐聽完笑的胸前亂顫,我呆呆的看得有些癡迷,她忽然認真的問我:" 你的身邊應該不缺女孩子才對,可我怎麼從來沒看你帶回來過。 "
我以事業未成遮擋,雲姐倒是嘆口氣:" 男人再怎麼闖,家裡還是要有個女人好。 "
我就著黃色段子的餘溫未退,調笑著說,要是有個像雲姐這樣的女人,我肯定就帶回來了。
她哈哈笑起來,笑完了,又有點若有所思,我看氣氛不錯,就勢大膽的問了句:" 雲姐,大哥多久沒回來,你要是有個啥需要的怎麼解決啊。"
雲姐撇了我一眼,用手捂著嘴說我:" 妞妞都多大了,我能有多少精力啊,你以為是你年輕小夥子呢,有勁沒處放。 "
我更追進一步:"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距離上次有兩個月了吧。 "
雲姐揮手拍了我頭一下:" 你怎麼知道的。 "
我說我剛搬來沒多久,大哥回來過一次,那天晚上吵的誰不知道啊。
雲姐臉頓時紅了,擺手說:去去去,越說越不上道了。
又對妞妞說,困了就洗洗睡吧。
說完就去給妞妞洗臉,把妞妞哄睡了。
然後又倒杯水給我,然後神秘的看著我,小聲問:" 聲音真有那麼大啊? "
我點頭應和:你說吧,把我吵的難受死了。
雲姐楞了一下,說,你難受個什麼勁啊。
我苦笑:" 我本來就有勁沒處放,你那一叫,你舒服了,可把我攪和的那個難受吧。 "
雲姐笑著捶我一拳,說,瞎琢磨什麼呢。
過了一會,好像終於鼓足勇氣問我,那你都是怎麼熬過去的?
我哭喪著臉說,忍著呗,不然還能怎麼樣,你又不幫我。
雲姐說,我怎麼幫你。
說完自己臉紅的厲害,然後說:" 壞小子,想什麼呢,好了,天不早了,回去睡覺去吧。 "
我賴著不走,我也知道她不是真想趕我走,我回頭瞄了一眼妞妞已經睡熟,突然腦子一陣短路,上去一把抱住了雲姐,她渾身一抖,冷靜的說:" 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是......"
我把嘴貼了上去,後面的話沒讓她說出來,雲姐沒有反抗,而是很配合的和我接吻,我和她的舌頭如無盡愁思,抵死纏繞,剪不斷理還亂。
良久,我們結束了接吻,我說:" 姐,我喜歡你,更尊重你。 "
說完,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關上門,靠在門上,有種虛脫的疲憊,我知道繼續下去慾望就能得到滿足,可滿足後呢,會不會無限空虛,我想讓這種純純的感覺,更久一點,至少有這樣一個女子願意真心陪我玩這樣的遊戲,我不想這麼早結束。
留下的她不知道有什麼心思,這幾天我都沒有去對面吃飯。
雲姐也在悄悄地發生著改變。
剛開始認識她時,她是不會怎麼打扮的,一個女子帶著個孩子,還要照料一片店的生意,多不容易,那時的她,有時頭髮都來不及梳理,衣著也是很隨便的。
而這時的她,衣著似乎明顯的上了檔次,頭髮也染成了金黃色帶卷的披髮,她悄悄地告訴我,做這個頭化了580元,顯得有些心疼。
最近她的臉也顯得很明亮有光澤,她告訴我,那是她買了一個名牌的美容產品,在學習做美容呢!
她告訴我,那兒有好多的女子在做,不少比她年令還大好多的,有的做了十多年,一些年令比她還大的,看上去比她卻要年輕。
我說,你不要光顧賺錢而不保養自已,不要老早就把自已弄成個黃臉婆。
她聽了連連點頭。 她的內心我清楚,這就是:" 女為悅已者容".
沒多久,大哥回來了,那晚上我又聽見了雲姐的叫床,我依舊悄悄打開門,門鎖發出缺油時的" 唧" 的一聲,在這樣的夜裡顯得異常刺耳,就在這時雲姐的叫床聲也瞬間停止,我嚇的猶如被誰按下定格,凝固在哪裡,可很快,她的聲音就再次響起,而且更加魅惑生色,很快又伴隨著高潮結束,接著就傳來水
聲。
我卻由於這個突發情況沒了偷聽的興致,望著明亮的月亮腦海裡雜亂無章。
大哥可能是聽妞妞說我教她識字,所以專門來喊我過去喝酒,我不好推辭,說換件衣服就來,雲姐在張羅炒菜,我說來了,她說隨便坐,陪你大哥多喝幾杯,大哥的長相是典型老實巴交的男人,也很豪爽,我們隨便聊,聊了很多,也很開心,酒桌上就把這個大哥認了。
雲姐在旁邊給妞妞夾菜,一邊眼波流轉,微笑著看著我和大哥,這頓飯吃到很晚,最後我和大哥都有些醉醺醺的才算結束,大哥拍著我的肩膀說:" 看你喝酒就知道是個好樣的。 "
然後讓雲姐送我,自己躺在床上睡過去了,她攙扶我回到房間,看我躺在床上,給我搭個單被就準備走,我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倒在我懷裡,不住親吻她的脖子,說:" 我很喜歡你,也很想你。 "
雲姐也有些動情,任我親他的胸脯,把手放在她大屁股上揉搓,可能是怕時間太長,說:" 我要回去了,你大哥明天就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說者無心,但我聽者有意,乖乖的放她回去。
夜裡,我起床撒尿的時候又聽見了雲姐的銷魂聲,可我實在太困就把銷魂聲當作搖籃曲,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起床趕緊編了個藉口向公司請假,然後洗刷完了就去敲雲姐的門,不過沒人開門,可能是去接孩子去了,百無聊賴中隨手抄起一本書翻起來,可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肚裡去,腦子裡想起昨晚上 雲姐送我回來的情景,我這人有一點好,就是喝醉酒腦袋還是蠻清醒,感覺是身體不受控制,所以從不存在耍酒瘋啥的,反而很安靜,說這點的意思是,昨天的情形,我記得很清楚,可以說是歷歷在目,大哥今天就走了。
雲姐昨天和我說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深意,還是我想多,想到一團亂麻,這時我聽見對面掏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開門,果然見雲姐拎著籃子,裡面買了不少菜,妞妞站在旁邊看媽媽開門,看到我向我撲過來,我一把抱起妞妞,雲姐好像全然忘了昨天的事情,和我開玩笑說這一覺睡得可真長,你大哥可是一早就走了。
我撅嘴說大哥有福氣,有啥酒勁半夜就發了。
雲姐聽我說完,臉一紅,說,睡覺耳朵還這麼靈,動物托生的吧。 說完自己笑了起來。
很明顯她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又被我聽到了。
急的妞妞老在旁邊問,媽媽你們說什麼
呢? 搞的我們都衝著她笑。
門開了,我抱妞妞進去看電視,雲姐進屋換衣服準備燒飯,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我真恨不得多長幾雙眼睛,她穿了一件鴨蛋清短衫,下身是白色短裙,豐滿的臀把她的短裙拱起,露出她那白生渾圓的粗腿,更加襯托的體態豐腴和飄逸,那一瞬間我想到了她全裸時的性感體態。
我說:雲姐,你真好看。
這話我不是第一次講,可這次尤為感慨,她也能聽出這話的厚重,咬著嘴唇想說什麼,最終沒說出來,捋了捋頭髮去廚房了,看著雲姐一臉賢慧,洗菜,切盤舉手投足間都充滿魅力,有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是我的老婆孩子該多好,我本性是個安分的人,可此刻我真的感覺,這樣的生活也很好。
飯菜很快就好了,吃飯的時候我們都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電視,只有妞妞盯著電視裡的畫面問東問西,吃完飯,雲姐哄妞妞睡覺,我說姐你也睡會吧,昨晚你也沒睡好,走到門口,我又回頭說:下午送完妞妞,你能來我房間一下么,我想你和聊聊。
後來又補了句:真的只是聊聊。
雲姐看我那勁,撲哧一下笑了,一邊輕拍著妞妞一邊點點頭。
我回到房間把屋子整理了一下,又上床補了個覺,迷糊中聽見有人敲門,我一驚下跳起來開門,雲姐微笑著站到門口,我趕緊攘她進來,搬板凳給她坐,我心裡很激動,這不是她第一次來,可卻是最正式的一次......
雲姐笑著說:叫客人來自己卻還在睡著,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說著又環顧一下屋裡說:動作蠻快的,昨天晚上還亂七八糟的。
提起昨天晚上,雲姐臉一紅,一時語塞,我沒話找話:大哥上什麼班啊,一走多久?
雲姐笑笑說:其實工地上也有房子,不過就是臨時搭建的,他知道我好乾淨,我在這邊又有個店,還帶著妞妞上學,就在這租了房子。
接著雲姐開始和我說她和大哥的故事,她和大哥是人家介紹的,她看大哥老實,而且知道她的過去還能接受她,心裡感激的。
說著神情有點沮喪,趁她說話的功夫,我已經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雞雞硬挺挺地頂在她肥碩的大屁股上,她沒有反抗,反而把手按在我手上不停摩挲,我感覺雙手溫熱而細滑,十分受用,我一邊玩她的手指一邊問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雲姐也有過不幸。
聽完她說的,我只有心痛。
我吻上了她的嘴,她很敏感,不住喘著粗氣,這個吻很安靜,只是後來我們抱的越來越緊。
等嘴唇離開的時候,我們都盯著對方的眼睛,說眼睛可以交流,此刻我信了。
我突然說:雲姐,我們去看電影吧,時間還早,看完正好去接妞妞。
她愣了一下,拍了我頭說:冒失鬼,嚇我一跳。
又撅起嘴抬頭想了想說:去吧,好久沒去了。
雲姐回去換一套白底蘭花的連衣裙,我們坐車去趕了個下午場,看完正好去接妞妞,又帶妞妞在吃了肯德基,出來的時候小丫頭在她媽媽懷裡睡著了。
回到住處,雲姐把妞妞小心放在床上,蓋上薄毯,看著撅起屁股整理床單的雲姐,我再也抑制不住,從後面一把抱住她,雲姐剛轉頭,我就咬住她的嘴,不給她說話的空隙,她哼哼唧唧的由我擺布,我不再安分的吻她的嘴,而是順著臉頰、脖子,一路親下去,手也不老實的按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手死死按在她的乳房上,閉著眼睛,牙齒使勁的咬著下嘴唇,我的下體緊緊的頂在雲姐肥碩的屁股上,另一隻手慢慢向下面摸去,她受驚似抓住我移動的手小聲說:我去洗洗。
我在她耳邊撒起嬌來,說我不要,我一刻都不要鬆手。
說完手又向下,撩起裙擺,從外面按在了陰部上,雲姐抖了一下,我慢慢的揉搓感受她的神秘地帶,陰部鼓鼓的隆起,雖然隔著內褲,我還是感覺到強烈的肉感和下體的濕滑,對此我有我的美學,我認為感情和愛液是成正比的,感情越強烈,愛液出的越快越多,至少此刻,我感覺到她對我的渴望,我滿意的把內褲撥向一邊,然後合攏著手罩在她的方寸之地,我輕柔的撩撥她的陰毛,然後中指順著肉縫上下挑逗著,順著愛液中指好像走在沼澤邊的孩童,隨時都有深陷的危險,我手指輕鬆的進入了她的陰道,瞬間滑膩,溫熱,柔軟包裹,她把我揉搓乳房的手塞到嘴裡,痙攣般的咬著。
我說雲姐,我想親那裡。
她拼命的搖頭,可我已經這麼做了,我把她扳倒在床上,讓她大張著那可愛的粗腿,把羞恥的地方一覽無餘的對著我,愛液,白沫已經一塌糊塗,我已經無暇細細觀賞她的花蕾,動情的把嘴吻了上去,愛液有點微鹹,伴隨她身上的女人香,我大口大口的吞著愛液,讓愛液在我舌尖還能拉成絲線,良久,我才起身迅速的脫下褲子,露出我的陽具,龜頭已經出水,在燈光下顯得晶瑩,我對她說,我來了,她抿著嘴點頭,然後問我要不要避孕套,我說,我想直接和你接觸,可以么?
她說,傻子,我不是怪你,我是怕我已經是有孩子的人了,可你還沒談女朋友,你會不會嫌棄......
我不讓她說完,陰莖對著洞口就插了進去,她啊了一聲,拍了我一下,然後又緊緊的抱住我,必竟是生過孩子的人,她的陰道並不很緊,可絲毫不影響我的快感,我自信自己的陽具,更因為此刻的她是屬於我的。
我每進出一次,都給她莫大的快感,可她不能像和大哥一樣大聲喊叫,我必定不是他的男人,可她咬在我肩膀上的力度讓我知道她有多想喊,多想叫。
很快,她就一陣痙攣,我摟緊她,讓她盡情的感受高潮的快感,下面更加賣力,我也接近臨界,雙手緊緊抱住當小妃肥嘟嘟的屁股,進行最後的瘋狂,我沒有徵得她的同意,就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內,嘴裡沒忘了喊著妃妃,妃妃。
高潮余波過去以後,我抬頭看雲姐眼角掛著淚水。
我們來不及進行交談,就聽見妞妞哼哼,我們都嚇了一跳,趕快穿好衣服,雲姐說要喊妞妞起來尿尿了,你先回去吧,我又親了她一下,才戀戀不捨的回到自己的
房間。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或許是存儲很久的慾望得到了滿足,我用手摸摸陰莖,上面還有雲姐的愛液,陰毛還有點潮濕,回想剛才的性交,陰莖又不老實的硬了起來,剛才的性交太過於匆忙和興奮,雖然射精了,可我還遠遠沒得到滿足,想著她那肥嘟嘟的屁股和 肉肉的大腿,壓抑的喘息聲仿佛還在耳邊縈繞,讓我渾身顫栗,手在陰莖上套弄起來,口中念念有詞地喊著她的名字,腦中過電影似地播放著她俊俏的臉蛋,金黃色的披髮,白嫩肥碩的大屁股,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