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可惡,該死的賤人,居然趁我不在家,就……”,男子憤怒的咆哮著。
“啊,陳主任,妳太強了,妹兒要飛了、飛了……”
“美人,妳老公就這麽長時間把妳放在家裏,太可惜了,讓哥哥好好的補償補償妳吧,哈哈……”
客廳裏的錄像機在滋滋回放,畫面中的男女媾和的畫面深深映入趙剛的眼眸之中,畫面中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葉麗娟,而男人正是負責管理他當前包工項目的建委主任陳峰。
想不到自己因為呆在工地的時間長了點,兩人就勾搭上了,不過趙剛本身也不是什麽好貨,看著當前的視頻錄像,瞬間心裏開始盤算要利用這件事情得到什麽好處。
“哼,老不死的,玩了我的老婆,妳怎麽也得給我吐點什麽出來,不然老子就不姓趙了……”
第二天,趙剛他即刻就帶了視頻去找陳峰。
到了建委,秘書小張說,主任今天沒到班上來;他以為陳峰有可能病了,又不想輕易放棄這個機會,畢竟時間長了難免發生變數,就問清楚了陳峰的家,騎上車往他家去了。
他按門牌找上了一棟樓房的二樓,敲了幾下門沒人應聲,又敲了幾下,才聽到屋裏面有個嬌滴滴地聲音問:
“誰呀?”
趙剛一怔,他知道陳峰的子女早就和他分開過了,屋裏面的這人又是誰?
他懷疑自己是否找錯了門兒,又看了一眼門棚上的門牌號,沒錯;就應了聲;
“是我。來找陳主任的。”
屋門打開了,防盜門的裏面是個30來歲年紀的漂亮女人身材稍高,也就顯得苗條,險龐嫩白,雙頰紅潤。
嘴唇紅艷艷的又薄又小;一雙好象會說話的大眼睛黑白分明:一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地散披在肩上;身上穿了件長及膝蓋的黑色絲質、極薄的睡裙,表現出腰身細細,胸脯豐滿、高聳,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和腿潔白如玉。
整個人兒顯得氣質高雅,而又楚楚動人。
趙剛不禁心頭一陣"喘喘“亂跳,暗想:”這個娘兒們是誰?難道是他的女兒,不大可能,雖然現在的年輕女人都寧願給有權有勢的人當情婦,但,這麽俊的女人卻絕對不可能找上陳峰:如果真是他的情婦,說什麽我也得把她撬過來,哪怕玩完了再扔了……“
那女人有些高傲地把趙剛打量了兩眼,說:“妳不是他們單位的吧?”
趙剛屏了屏心跳,說:“不,我是工程隊的。”
“來找老陳有什麽事兒嗎?”
“我是來給陳主任送點東西,他在家嗎?”
可能是陳峰有過話:凡是工程隊的來送東西,都應該讓到屋裏。
那個女人一邊打開防盜門,一邊說:“請屋裏坐吧,他不在家也沒關係的。”
趙剛進了屋,看見這是一套3室兩廳的住宅。
如果不是身臨其境,真不敢相信陳峰的家會這麽富麗堂皇;幾乎和賓館高級間的裝修完全一樣:全華麗板貼壁、吊頂,廳頂中間是一盞校狀大吊燈,墨綠色的窗簾,猩紅色的地毯鋪蓋著水磨石地面,墻角也擺著根制花盆架,上面的茶花散發著淡淡幽香;唯獨迎面、靠墻的那個頂天的、上面擺滿了真假古董的古董架是賓館高級間所沒有的。
“狗日的,有錢有權就是好啊!”趙剛不由得想起特權以及由特權而換取來的一切,他看了一眼罩著金絲絨的沙發,沒好意思去坐,站在那兒,遲疑地問:“您是……?”
那女人淡淡說:“我是他愛人。”
趙剛的頭頂“嗡”的一下,眼睛睜得老大,張開的嘴巴半天合攏不上“天哪,她會是他的愛人!”
如果這兩位並肩走在大街上,絕對沒有人會相信這是一對夫妻但,如果說他們是父女,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趙剛不由得想起了“老牛吃嫩草”那句話,當真是劈柴棒子上開了朵鮮花。
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兩眼,說:“夫人您貴姓?”
那女人淡淡一笑,說:“我就是許蕓,妳貴姓?”
趙剛心裏又一陣苦笑,說:“我們做小工的,稱不起一個”貴“字,我叫趙剛。”
他頓了頓,又問:“陳主任什麽時候能回來?”
許蕓以為趙剛是送禮來的,又看見他的公文包裏鼓鼓囊囊的,絕不可能是吃喝之類;肯定是賄賂的東西,女人對給丈夫送吃喝或許不十分關心,但,若送的是現鈔,則是另外一回事。
她微微笑著說:“他到縣裏的建委係統視察去了,有什麽東西妳交給我也是一樣。”
趙剛心裏不由暗笑:“唯獨這玩意兒不能由別人代收。”
他搖了搖頭,說:“既然陳主任不在家,我明天再來吧。”
許蕓的臉倏地沉了下來,冷冷說:“妳想當面兒交給他也行。不過,妳大清早跑到這兒來、折騰了半天,總得讓我看看妳究竟送來的是什麽東西吧?”
要求是合情合理的。
趙剛也怕自己不讓對方看看人家難免懷疑別的,就打開了公文包,亮了下那盤錄像帶,說:“就是這盤帶子。”
他說完話,又把拉鏈拉上,轉身要走,卻被許蕓截住了,說話的聲音又硬又冷:“妳先等一下,我需要檢查一下這本帶子,如果不是黃帶,妳走妳的,否則,妳可得好好說說。”
趙剛一楞,遲遲說:“陳夫人,您……不過是幾本很平常的帶子;依我說,您還是別看了。“
許蕓的眼睛立了起來,冷冷說:“妳不用來這套。今天不把事情鬧清楚,妳甭想離開這兒!“
趙剛心想:“他媽的,看就看,我怕妳幹什麽;妳他媽的還敢咬我不成……”
看著許蕓冷艷的外表,他突然心中一動:“敢玩我的老婆,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上了妳的老婆,建委主任的老婆,說出去都沒人會信。”
于是他詭秘地一笑,說:“陳夫人,我可把話說在前頭,您看過了可別後悔。”
許蕓一句話也沒說,拿過去帶子便同時打開了錄放機和電視機。
熒光屏上光影晃動一陣之後,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擁倒在床沿上肆意動作的鏡頭。
不知道為什麽,在剪接、制作這部帶子的時候,趙剛一直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然而此刻,看見自己的情人被陳峰擁著快活,竟然氣不打一處來,怒衝衝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但聽許蕓憤憤說:“哼,還說是平常——”
然而,她的話即刻停住了,張開的嘴巴再也合不攏;因為她驚異地發現:鏡頭裏面的男角居然是她的丈夫——建委主任陳峰!
熒光屏上的人物繼續動作著:陳峰騰出手、在葉麗娟高聳的乳房上揉搓……
趙剛在一旁冷冷笑著說:“陳夫人,這可是我的老婆,這樣的帶子是不是該交給公安機關?”
剎那間,許蕓臉色蒼白,遲遲說不出話來……
其實,說句心裏話,平常還不覺得怎麽樣;此刻,看見丈夫擁了別的女人尋歡做樂,許蕓衹氣得火冒3丈:“好哇,這些年來,我真心實意地對妳,妳竟然在外面幹這種事兒!”
這一刻,她衹恨不得陳峰馬上就死了才好;然而,死了倒可以,卻不能垮了。
許蕓知道自己現在的一切風光都是來自陳峰手裏的權力,如果陳峰垮了,那麽她現在的華麗生活也會象被打碎的鏡子一樣支離破碎,想想單位中那些平時就對自己身體露出惡狼般眼光的領導,衹是介于他丈夫的地位沒敢對她進一步動手動腳,萬一陳峰垮了,那麽後果許蕓不敢想象……
想到這兒,許蕓的心裏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又氣、又羞、又恨,忽地萌坐一種異想。
她走過去,把錄放機關了,又遲遲走了回來,站在趙剛面前,眼裏含著淚花,輕輕說:“好兄弟,他這麽欺負妳的愛人,妳就不想報復他嗎?”
趙剛可憐巴巴地說:“象我們做小工的,就是被人家欺負死,也不敢報復他陳主任。”
他的話更加激發了許蕓的同情心,當人們遇到不幸的時候,男人能夠給于幫助,女人則給予同情。
她兩眼痴痴地看著趙剛,似乎直到這時,她才發覺趙剛是個相當英俊的青年;她潛伏在心底的激情迸發了,禁不住一陣陣心蕩神怡,兩衹胳膊緩緩抬起來,伸過去,搭在趙剛的肩上,喃喃說:“好兄弟,報復他吧,我幫助妳;我也想報復他……“
趙剛的心跳登時加快了,他聞到了許蕓身上的那股紫羅蘭芳香和那股誘人的肉香;他禁不住想要站起來,貼近她、聞聞那種迷人的馨香。
但,他十分清楚慾速則不達的道理,衹是悄悄吞下涌上來的唾液,仍然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遲遲說:“許姐,我怎麽敢……“
當一個女人身上的熱情泛濫的時候,那就談不上什麽正直,至于正常情理,更說不上了。
許蕓“嚶嚀”一聲撲進趙剛的懷裏,攬了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前額:“好兄弟,我求求妳,咱們一塊兒報復他。”
趙剛再也忍耐不住,“呼”地站起來,緊緊擁抱住她,熱烈地親吻她。
胴體,是那麽柔軟,唇,是那麽香甜。
趙剛轉眼吮幹了她的唇膏,兩人的顫抖的嘴唇顯示著肉體的需要;他堅定地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臥室裏,光線透過厚厚的紫絨窗簾射進來,顯得朦朦朧朧,正適合于感情的交流。
女性的本質是獻身,而其形式是反抗。
許蕓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就開始解脫自己的衣服,內褲脫了下來,又解胸罩上的鉤子,露出一對豐盈、美麗的乳房,就象一對半圓球,頂端有粉紅色的突起。她微微閉了眼,甜笑著期待著。
趙剛歡呼了一聲,撲到她身上,穩穩地進去,便緊緊地擁壓著她,瘋狂地動作起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猛烈插了幾下,就懶懶地伏在她身上。
許蕓羞答答地問:“寶貝兒,妳怎麽了?”
趙剛遲遲說:“許姐,妳這麽美、這麽好,我不敢開玩笑,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在說自己不敢。”
然而,衹要是女人,不論妳用哪一種方法贊美她,都可以得到她的歡心。
許蕓情不自禁地狂熱了,在下面殷勤地顛動著,喃喃說:“寶貝兒,快,我要妳!”
趙剛表情真摯,輕輕說:“要是陳主任……”
許蕓堅定地說:“怕他幹什麽?他要是真回來了,就讓他站在邊,觀看妳怎麽玩他老婆!”
趙剛東山再起了,頻頻動作起來……
在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趙剛讓許蕓換了幾種姿勢,用各種方法滿足她。
到後來,一種博大無比的狂濤巨瀾般的眩暈使許蕓由鷺啼般輕輕的呻吟變換成愜意的聲聲驚叫:她感覺到這是她一生中最愉快的時刻,這一刻,她多麽希望世界就此停止下來,永遠,永遠地停留在這美好的瞬間。
如果說在開始的時候,許蕓還有種報復陳峰的心理,或者說通過這場做愛使趙剛能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找她丈夫的麻煩的話;而此刻,她已經把一切其他唸頭都拋到九宵雲外去了,似乎連正常的思維也消失了,衹顧爽快地付出著溫柔,貪婪地索取享受著他的給予,身心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有人說,成熟的女人要比姑娘別具一番性感,這話的確是一點兒也不錯的;至于講到做愛那就更加不可同日而語了,趙剛倍加真切地感受到了這一切,他亦早已忘乎所以了;他的口、舌、手都在配合著動作,盡情地尋求著、探索著許蕓的身體的奧秘,享受著她的溫柔,她的大呼小叫更加刺微著他的神經和男性的征服慾,他想方設法抑制著自己,直到許蕓魂不附體、猛地大叫了一聲,兩眼翻白,蟲兒似的躺在那兒抽搐著,再也不動,他才穩下身來,愜意地把那股激情輸給了她。
許蕓貓兒似地依偎在趙剛的懷裏,用盡一切辦法表示著自己的感激;到後來,又貪婪地吻他,紅著臉,痴痴地問:“寶貝兒,美了嗎?”
“太美了,許姐,妳、妳真好。”
趙剛頓了頓,又遲遲說:”可是……“
“可是什麽?”
“衹怕,以後再也不能……”
“不,”許蕓堅定地說:“親愛的,衹要妳想我,什麽時候都行,哪怕是我在單位,妳也可以……”
趙剛用重重的吻堵回去了她後面的話。
趙剛美美地享用了許蕓親手給他做的一頓美餐,才心滿意得地離開了那套3室兩廳的房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