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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姐姐的婚前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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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1-25 07:19:16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11-25 07:19:16 138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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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要結婚了?」
  從浴室出來,姐姐用浴巾簡單地裹住身體,帶著一身惱人的水汽,氣勢洶洶地橫在電腦桌前。
  「是。忘了和你說。」
  我只顧著屏幕上的CFD 數據,並沒有在意她的情緒不太正常。
衆所周知,女人的情緒一向跟著潮汐走;按周期算,這幾天親戚又要上門了。
  「——豈有此理,你瞞了我這麽久,最后我竟然是從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的!」
  姐姐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一些,似乎有些激動。
  「手機不要放浴室。坐浴時刷圈不是好習慣。」
  之前和她說過多少次,還是對電子産品一點都不愛護,這女人要能嫁出去我就——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著她手里並無漏電的插頭,覺得把她從十三樓扔下去未免太便宜了。
跑了三小時的仿真屍骨無存,只剩下甲方那老邁猥瑣的聲音,不住地在我地腦海里回蕩:「我說啊,關鍵數據要上云……上云!」
  等我醞釀好情緒,以我理解中的殺人目光抬眼瞪去時,卻發現這女人的憤怒遠在我之上。
尤其是沾滿水珠的濕發,幽然擋住了她半邊臉,讓這面如皎月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剛從井底爬上來。
一通對視不但毫無效果,反而讓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沈默后,我終究還是心有愧疚,將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軟化了。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盡可能地柔聲說道:「姐……好姐姐……婚禮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這項目后天就截止了。你也知道,我那導師手緊得很,現在交房租全靠我攬的這點私活。你這樣胡鬧,我們下個月怎麽辦呢?」
  「真以爲老娘是寄生蟲,就差你這一個月的房租?」姐姐冷笑著坐到身后的吧台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白嫩的玉趾挑釁地勾著拖鞋,
「你那甲方就是個窮逼,典型的國産作坊;辱罵他的郵件我也替你寫好了,你隨時可以發過去,不必等到后天——我是在問你,爲什麽不向我禀告結婚的事情!?」
  作爲某蓬汽車的前員工,也是組內最年輕的電源工程師,她當然有底氣嘲笑我這個大齡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時間偷看 Space X的發射直播,不慎點開了遠程桌面,以至于讓全組都看到了飛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本該是我的20倍。即便待業在家一連數月,她還是有不少儲蓄的。
  「姐,你聽我解釋……」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姐姐對我發火,都會讓我不由自主的勃起。
看著姐姐盛氣淩人的樣子,我無心再想那些色彩斑斓的立方體,索性跪倒在她的腳前,放縱自己的欲念。
現在還不到十點鍾,而舔腳一旦開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那是因爲……我想給你個……驚喜啊……」
  無視姐姐陰寒的目光,我溫柔地垂下頭,撩起鬓發,雙手輕輕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放肆地逐個吮吸著其每根腳趾。
在令人安心的領域之內,沈浸于純粹的快樂之中,難免會有些口齒不清。
  姐姐的足弓高挺,腳掌厚實,學生時代的田徑訓練留下了一些繭,舔上去質感極佳。
不同于廣大原味愛好者,我更喜歡她濯足之后純淨的味道。平日里她喜歡穿帆布鞋,偶爾也會臨幸涼鞋,唯獨憎惡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場合。
上個月,她去和一個酒二代相親,被一雙産自佛山的CL紅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讓我舔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我再也流不出一滴唾液。

  至于相親的紀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醬香型消毒液,則被她轉手送給了兢兢業業的小區保安。
姐姐只是隨手一撩,卻引得人家春心乍起,一連幾天在樓下逡巡,苦苦等待向她獻殷勤的時機。
  「算了吧,」姐姐一面冷笑,一面把腳趾從我嘴里抽出來,開始用另一只腳踢我的額頭,
「我看你是想一直瞞下去,好讓我繼續和你保持這種惡心的關系,滿足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性癖——你這渣男!」
  趁著怒斥的間隙,我迅速搶過她的雙腳,如蜂飲蜜般舔舐她的腳背,悉心地滋潤她的皮膚。
辱罵會讓我的欲望愈發高漲,繼而進入我們都喜歡的相處模式。這是姐弟之間的默契。
  「死渣男,住口!」姐姐不依不饒。
  不過,我對渣男這一雅稱早已脫敏了。
自十六歲起,我就開始在不同場合被人指摘;尤其是初戀女友的塑料姐妹花,在我們分手后四處散播流言,逢人便說我是個渣男,令我百口莫辯。
高中生難免在乎自己的形象,爲此我難過了好幾個月。
可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后,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個月底,我就是某雙非一本校長的女婿了。
只要泰山安穩,我一畢業就能留校評副高,到時候誰還問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學妹可不這麽認爲。畢竟,肯爲她未婚先孕而接盤的好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呢。」
  看到姐姐的腳背被我舔得發紅,我竟有了一絲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你能住上大豪斯啊。和小蔣結婚,在我看來是堪比溫泉關和馬拉松的偉大犧牲,你不覺得有些感動麽……」
  的確,一想到學妹那副盛世美顔,我先被自己感動了。
蔣韻馨身高不過一米五,拖著一雙粗腫肥膩的象腿,再加上一張無論任何發型都遮不住的慘白色餅臉,足以讓她擊退大部分能正常勃起的直男。
當然,三角眼本身不是問題,獅子鼻配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來不見好轉的口臭,仿佛上天特供給她的指示劑,讓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無情的鼻息揪出來。
  「算是犧牲麽?我看你一直以來都挺主動的呢。讓我不爽的,主要是你的審美;那女人長成那副樣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美學批判沒有門檻,當然更不需要立場;然而這話從一個熱衷于捆綁和窒息調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讓表弟舔腳的大齡宅女嘴里說出來,還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爲她長久以來的玩伴,我才不會在意她嘴上怎麽說。
我專心地搖動舌尖,逗弄著她干淨而柔嫩的趾縫,故意發出令人羞恥的響聲。
姐姐的趾甲光潔飽滿,易被忽略的甲溝也洗的干干淨淨。
  幾番踢打之后,姐姐終于被我舔舒服了,身體逐漸軟化,不再像剛才那麽充滿憤怒。
此刻的她,只是懶洋洋地搖晃著身子,眯起那雙攝人心魄的狐狸眼,挑起精心描過的遠山黛,輕咬著紅潤飽滿的含珠唇——若不是她那強橫的個性實在惱人,任誰都想要獨占這樣的古風美人吧。
  「說真的,你可有一絲一毫地喜歡她麽?」
  「婚姻是婚姻,愛情是愛情,並非只有和喜歡的人才能過一輩子。你想想看,我若把真心分給她一部分,留給你的不就變少了?」
  我苦笑著,給出渣男的標答。
至美的姐姐與至丑的未婚妻,恰好占據了欲望與理智的兩極;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時刻感受到自己活在人類社會里,不至飛升到被性欲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長相厮守,可在物質世界里,感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除非……除非通過學妹的家庭。」

  誠然,無論蔣韻馨多麽慘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長,外公在省教育廳擔任二把手,而對我頤指氣使的博導不過就是她家的一條舔狗。
若說她家是學閥,恐怕有些名不副實;但她能掌控的社會資源,絕對是我這三線城市副科家庭的獨生子一輩子也碰不到的。
我已然放棄了拯救世界的夢想,既錯過了國考的黃金年齡,又沒有本事投資移民,甚至不能像姐姐那樣修福報,那麽踏踏實實地賴在高校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一心想著吃軟飯,做你的妻子可真是慘不可言。」姐姐出人意料的平靜,其微弱的輕蔑並不讓我刺心,
「換言之,做你的姐姐倒還不錯。」
  悲慘與否,我都已過了相信愛情的年紀,也無所謂伴侶的長相。
既然想要進入教育界,那麽和學妹舉案齊眉無疑是一條捷徑——說不定,多少年后還會有不開眼的無良文人,把我們的結合寫成美好的愛情故事,告誡世人不要以貌取人。
至于恐怖小說般的婚姻日常,他們是不會關心的。
  實話實說,最初我並非有意接近蔣韻馨,只是在學生會時有人提醒我,這只脾氣暴躁的大臉貓確有背景,實在是惹不得。
逐漸熟悉后,我才開始不停地爲她炫富的朋友圈點贊,Ins 推特FB關注了一輪,三天兩頭地給她的愛豆刷單。
  當然,這些不過是通用舔狗技術,成本幾乎爲零,只能糊弄下沒怎麽開過房的大一新生。
真正讓她感動的,是我在某協會刊物發論文時,順手給她挂了名;之后又心悅誠服地爲她做了畢設——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專業,但國內的本科教育實在沒有什麽內容,三周時間足以讓我掌握其全部課程,並且完全模仿她糟糕的寫作習慣。
  若沒有我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貫之的良好態度,她又豈會在群交轟趴意外懷孕后,第一時間來找我接盤?
天降野爹,並非是運氣使然,而是一步一腳印的結果。
她固然舍不得讓自己再流一次,我也舍不得讓自己像父輩一樣畢生蝸居在筒子樓里。
原教旨舔狗們不明所以,堅持態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實感來打動女神,注定接不到盤;至于那些辱罵渣男,義正言辭地批判吃軟飯的人,大抵都是些好吃懶做的看客罷。
  我繼續舔著姐姐,她卻突然彎下身子,微笑著撫摸我的頭頂,嘴里輕哼著意義不明的曲調,完全是安撫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會意,今天的前戲到此爲止了。
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開那對精致的玉足,把姿勢換成雙膝跪地,將寬闊的后背留給她當座位。
姐姐緩緩褪掉浴巾,一邊甩著及腰的黑發,一邊露出令人癡醉的胴體。此刻的我,只能低頭深思家犬的本分,斷然不敢仰面視君。
  「告訴我,你應該說什麽?」
  「……我最尊貴的主人,請騎到我的背上。」
  這種瑪麗蘇風情的羞恥對話,並非我們激情深處的創作;而是在十五年前,某個大人們集體出門的午后,姐弟一起胡亂翻出的光碟中的內容。
  平時任勞任怨地播放米國商業片和港台 MV 的 DVD,在那個神奇而漫長的下午,成爲了我們性啓蒙的講壇。
屏幕上的異國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膠衣維持著自己的冷峻與暴虐,一條長鞭上下翻飛,在赤身裸體的緊縛男身上留下愛的痕迹。
我和姐姐正在熱愛學習的年紀,自然看得目不轉睛,在全片結束后又複習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寶貴時間,本應該用來打流星蝴蝶劍。
  陰差陽錯,在接觸常規體位的性交前,我們先預習了捆綁鞭撻的選修課。
現在想來,片中的演員並不專業,甚至處處顯露著浮誇;可對于初中生來說,這等刺激無異于在小亞細亞的群山中央炸出了一片愛琴海,新世界滾燙的騷風吹得我們睜不開眼。
至今我仍記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著「小姨家的客廳真好看」,讓她那下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
擔負著振興家族使命的獨生女,她的內心裝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卻沒有與之匹配的物質條件。
與之相對的,作爲一同長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發抖的奶狗,我在此后幾乎承擔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戀的那種純潔感,大概和懵懂狀態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關系;可在大致解了女性肉體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裝作一無所知,更無法全身心地愛其他人。
在和姐姐發生初次接觸后,無論和誰在一起,我的身體都始終是姐姐的,她已經用裙帶和鞋底爲我打上了烙印。

  從高一到大一入學,我嘗試著與身邊的女性建立正常的關系;既不主動示愛,也不拒絕任何一次倒追。
然而,在面對姐姐以外的女人時,我始終無法邁出最后一步,和衣擁眠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沒有性愛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然后拉黑,任由她們哭鬧不休。
此類劇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訴會愈發壯大。
  令我傷心之處在于,無論我多麽留戀姐姐的愛撫,我們的關系恐怕都快要結束了。
到了這把年紀,再荒唐的浪子都會開始考慮結婚;姐姐更是通過頻繁的相親來規避家人對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業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發嚴峻。
宛如紅死病前最后的瘋狂,她調動自己全部的體力和想象力,把相親的怨念悉數打在我身上。
  我們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許自己維持體面的單身生活。
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經讓我們舉步維艱,何況還有亂倫的陰霾。
在當代倫理的支配下,我們的關系終究見不得光,生于陰暗而死于無聲,或許是這段漫長感情最好的結局。
  此時此刻,姐姐側坐在我的背上,一邊拍打著我健碩的臀肉,一邊指揮我向臥室爬去。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濕潤的空氣中,與樓上胖嬸每晚準時響起的叫床聲互爲唱和,一起殺傷著隔壁合租的四個碼農。
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憂,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親民的價位,實在讓待業女青年和雙非窮博士無法拒絕。
在這沒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磚地面上攀爬確實有點冷;好在從電腦桌到床並沒有多少距離,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戲。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場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著爬上了床,將自己的身體展開成一只海星,等待著她的臨幸。
姐姐從床頭櫃拿出心愛的黑色尼龍繩,開始輕車熟路地搭建網絡:首先是四肢,她將我固定在床欄的四角后,又縛住了我的肘關節和膝關節,限制我能掙扎的范圍;然后是軀干,她另用兩根繩交疊于我的背部,再從肩窩下穿出,在胸口打結以擠壓我的乳頭;最后是陰部,姐姐滿懷慈悲地放過了更容易壞死的陰囊,只是在我的冠狀溝下打了一個結,讓我的陰莖緊貼著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
  「你這賤狗,若敢再弄髒我的絲襪,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陰莖受涼時,我都會回想起姐姐陰冷的蔑笑與手勢,以及花刀貼近命根的可怕觸感。
  黑繩用盡,施工完畢。欣賞片刻后,姐姐掏出絲質的熊貓眼罩,準備剝奪我的視野。
看著她绯紅漸熾的俏臉,猶豫片刻,我還是帶著怯意開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著你……」
  「賤狗不得和主人談條件。」姐姐無情地拒絕了。
  「我,我想讓主人看到我……淫蕩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悅主人。」我拿捏著奶狗的語氣,作出委屈的哭顔,盡可能地取悅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與我拙劣的顔藝不同,此時姐姐面無表情,直接把身子壓了上來,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額頭,
「我的賤狗一向又蠢又弱,只會不斷地惹我生氣——你,一定是冒牌貨吧?」
  說著,她用左臂攬住我,右手緩緩沿我的脖頸下降,用塗成亮紅色的指甲在我的乳頭上彈了一下。
這種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夠泰然處之,但我還是極爲配合地扭動掙扎了幾下。
  「告訴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問。
  「弟弟就是賤狗……賤狗就是弟弟……」
  我癡醉地複讀著,迎合著她的挑逗。
捆綁著的陰莖更爲膨大,不安地蠕動著,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體。
最近受到尿路炎症的困擾,龜頭一直有些紅腫,馬眼更是時不時地迎風流淚。
  「切。你那根沒用的小狗鞭又癢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陣短促的響聲,姐姐開始抽打我的龜頭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慘叫著,心里卻有些失望。
這種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過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覺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滿地在我的眼眉間啐了一口,開始調換姿勢,用陰戶對著我的臉。
姐姐有著引以爲豪的蝴蝶穴,一對漂亮的小陰唇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種玩具磨得黑亮,現在更是百無禁忌。
我從不需要卑怯地偷窺姐姐自慰,因爲她每次都會命我仔細觀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陰蒂抽動的節律,並在高潮后用舌頭爲她清理每一處褶皺。
  與那些欲拒還迎的綠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處女血交給了三級跳的沙坑,然后肆無忌憚地用下面吞吐各種物品。
中性筆和唇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愛的還是名爲純之風的韓國橡皮,那畫著動物頭像的可愛長方體,不知吸納了她多少淫水。
  「爲什麽……不去談個男朋友?」

  某個昏沈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腳下的我,實在看膩了她在躺椅里沒完沒了的開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種想看蝴蝶吃肉的沖動。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顧自地把玩著彈性良好的純之風,在自己的陰道里來回拉鋸,旋轉,不時把淫水濺到我的臉上。
良久,她才長歎一聲:
  「因爲男人惡心,尤其是丑陋的肉棒,長得像畸形的蠕蟲,還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愛。」
  記憶中的姐姐彎下腰,玉指突然發力,撬開了我的嘴唇。
我真希望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著我的喉嚨,沒完沒了的定向輸出。
姐姐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伴隨著劇烈的異物感。
  「還好,只有你沒有那麽惡心,因爲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強奸我的喉嚨后便起身離開,留下失寵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淚水堆里翻滾,一副委屈的樣子。
  從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體的素食主義了。
盡管她也從未嘲笑過我是處男,卻在我每次談戀愛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們對我的各種陽痿猜測和同志懷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個受害者。」姐姐用運動鞋死死踩著我的臉頰,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動,龜頭腫脹欲裂,
「你這性無能的渣男,到底還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們分手之后,姐姐還會留著她們的聯系方式,傾聽她們訴苦。
  「你讓她傷透了心。現在,輪到你受懲罰了!」
  我一以貫之地制造怨女,而她樂此不疲地懲罰渣男。
貫穿人類文明的性別戰爭,以極爲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間展開,伴隨著調教的快樂與亂倫的刺激,將我們推向社會性死亡的絕壁。
恍惚間,姐姐的殺人蝴蝶已飛到眼前了。
「賤狗,你不是要急著去配種麽?」姐姐掰開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來,
「以后,你只有母狗的髒穴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這是最后的恩賜!」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絕呢。
  「嗯……我的賤狗……」姐姐在我的臉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長舌頭,才能探入她的陰道深處。
今天的白帶格外鹹,讓我吞咽起來有些困難。
  姐姐之前參加團建,和組里的姑娘們一起泡了溫泉,結果導致真菌感染。
現在她流出的白帶明顯比往日更豐富,又多又稠。
雖然談不上難以下咽,但那些沾在陰唇上的山羊奶酪似的浮渣,還是頗有視覺沖擊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懼。
  「怎麽,對主人的賞賜有疑義嗎?」我表現出的微弱抗拒,還是讓姐姐動怒了。
她死命地握住我的陰莖,將指甲深深地掐進龜頭里——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拼命地前后亂舔,盡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區。
  在不斷的舔舐之下,姐姐的呻吟迅速蓋過了我的呻吟,肥碩的美臀劇烈地砸著我的臉,令我難以集中精神。
姐姐的乳量並不出奇,甚至還有人嘲笑她心胸狹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確實世間罕有,至少我從未見過如此纖細的腰肢配上傲人的巨臀。
這般異秉,讓學生時代的姐姐有了細腰蜂的雅號,引得衆多追求者慕名而來,卻在黃蜂變蝴蝶前紛紛刹羽,自絕于蜂巢。
  「怎麽會呢,現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沒一個有骨氣的。連我的皮鞭都不願意挨,還敢說愛我?」
  調教之余,姐姐也曾賜予我短暫的擁抱,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表達對其他男人的不滿。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難過。至少,你還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懷里,任憑她撥弄我的乳夾。
她說過,我的桃花眼和羽眉過于俗氣,只會招惹一些兩栖坦克和沒有性生活老處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種。
  她並非不渴望正常的戀愛關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操的伴侶。
大學時的幾任男友,無一不在初次開房時被麻繩和低溫蠟燭勸退,其中還有一個報了警。
對男人失望透頂的姐姐,開始接觸字母圈,還煞有介事地購買了一對一網調培訓班,以云女王的頭銜沾沾自喜。
最后的學習成果,自然都毫無保留地落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要來了……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姐姐忘情地呼喚著,死死地坐著我的臉。
痛飲著唇邊越來越湍急的愛液,我能想像她此刻淫蕩的表情。
  一股溫熱的激流噴在我的胸前,迅速沿著鎖骨向下流動。
盡管有繩在身,我還是用力抬起逐漸失去感覺的身體,不想浪費這久違的聖水。
姐姐的呼吸漸漸平穩,黑蝴蝶顫抖著,緩緩飛離我那張濁液橫流的臉。
  「呼……賤狗的表現真好,我該怎麽獎勵你呀?」
  姐姐恢複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閃亮而濕潤的陰毛與我的胸毛彼此交錯。
我喜歡被她居高臨下地藐視,尤其是在她輕媚的嘴角變得冷峻之時,再灼目的日光都會被她眼中漆黑的欲望所吞沒,柔和光滑的萬物都會顯露出其細小的鋸齒——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複存在。
  是時候了。
我輕阖雙眼,先吞咽下她賜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請主人,插入我的身體。」
  「聽不到。」姐姐搖了搖頭,袤若滄浪的烏發在她的腰間流動著,眼看要將我的意志淹沒。
  「請……請主人用高貴的聖物,插進我肮髒的身體里。」表達的愈清晰,我離內心的真欲愈近。
  「還是聽不到。」姐姐依舊搖頭。
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贊許,只需那粉嫩的胸脯上的一點抖動,以及鼻翼間微弱的開合,我就能確信她已決定將無上的幸福賜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間那至剛至硬的聖物,插入我至卑至賤的洞穴里!」
  排空了一切無謂的憂慮與可悲的算計后,語言終于得到了解放,無損地打入傾聽者的內心。
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爲何會流淚。
  吻。
是姐姐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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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0-11-25 07:19:37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11-25 07:19:37
潔聖的姐姐抱著肮髒的我,以真實的吻重鑄著我的身軀,每一滴汙血都將被她淨化。
我的視野被淚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
我曾無數次地幻想過世界毀滅,但最好,是在此時此刻。
  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但今天姐姐並沒有斥責我的懦弱。
或許,她從不需要我勇敢。
下肢的束縛松開了,我的雙腿被高高地舉起,然后架在姐姐寬闊的肩膀上。
穿戴僞具和塗潤滑油並不需要太長時間,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不過是爲了讓她安心。
我要證明我需要她。
  「放松。讓你的肛門適應我。」姐姐的食指塗滿了潤滑油,輕松地插了進來。
草莓的氣味迅速散開,房間里彌漫著廉價的氣息。
  半個月前,我們在浴室做愛時,終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 backdoor.盡管姐姐沒有對矽基表現出特別的青睐,但她大體尊重我的意見,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血染的風采。
  「呐,以后還是用durex play吧。」姐姐耐心地等我擠出最后一股殘精,又幫我甩了甩龜頭,才緩緩將僞具抽出我的腸道,
「你不是換頭怪的粉絲麽,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嘗不可。」
  「……會計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潤滑油的支持。再說了,幼師少碰瓷高等教育!」我反對。
  然后我們便遇到了合租以來最大的經濟危機,此次反對無效。
  「……捏到沒有?」姐姐的中指也插了進來,與食指一起翻動著,攪拌著,同時尋找著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腫脹感,是初戀的感覺。
從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熱感,一路放射到被冷落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
我忘記了回答姐姐,只是夾緊雙腿,死死地勾住她。
姐姐無聲地一笑,繼續按壓我的前列腺,若隱若現的尿意令我漸漸狂躁,我渴望著她的插入。
  與此同時,姐姐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僞具已經就位,傳統的捆腰式玩具,操作起來比雙頭龍容易的多。
相對于我那勃起時只有十五厘米的陰莖,姐姐的胯下之物確乎稱得上偉岸,無論我如何鍛煉后庭,也不能將其完全容納。
  「小賤狗,你的浪穴已經濕透了。」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臉上抹了一下,
「就這麽想要我?」
  「嗯。」大方承認總好過扭捏作態。
  若是往日,姐姐定會惡作劇般與我兜合一番,用假陽具打真陽具是她最喜歡的環節。
今日則不同,沒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盡管與姐姐有過無數次交合,每次插入時我還是會習慣性地喊叫,以鼓勵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穴總是那麽緊。」
  姐姐用膝蓋抵住床墊,按住我的肩頭,與我的身體保持四十五度的傾角,有條不紊地抽插著。
我則閉眼享受著姐姐的奸淫,有節奏地提肛。
  「每次想到主人的聖物,我都會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夾緊我的……浪穴。」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緊吧!」
  姐姐開始發力,要把假陽具拔出來。我則及時地收縮肛門,盡力卡住她的冠狀溝,讓她留在我的腸道里。
這般角力並不值得姐姐用盡全力,卻讓我感到精疲力竭,后背上盡是冷汗。
  三十秒的較量后,姐姐滿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體,托著我的臉仔細親吻。
通過了忠誠測驗的我亦舒了一口氣,終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肉,盡情享受姐姐的疼愛了。

  「做的好,值得獎勵——今天想要怎樣射精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當然是賤狗的標答。
  隨后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
姐姐按馬拉松的節奏,調整自己的呼吸,確保她的龜頭能以高頻沖擊我的前列腺。
我則盡可能地保持不動,避免陰莖受到任何意外碰觸,導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貨。
爲此,姐姐曾爲我買了一款塑料鳥籠,但始終無法說服我上鎖。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賤狗不會這麽軟弱……」姐姐的抽插並未減緩,
「你還可以做到更好……看著我!」姐姐的眼中是無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無盡的下落著,我射精了。
滾燙的白液從馬眼中肆意流出,毫無規則地浸染著我們身下的世界。
姐姐停下了動作,看著一股又一股的淫欲得到解放,猶疑地舔了舔唇角。
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噴發中的陰莖尚有完整的知覺,前列腺液流經尿道的快樂,早已消弭了大部分無謂的情緒。
通往上界的洪流,不曾斷絕。
  不知過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劇烈的頭痛讓我不僅蹙眉。
我蜷縮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龍繩已然消失不見,連龜頭都被擦得干干淨淨。
我側過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遠,紅潤的臉頰上凝結著平凡的滿足。
  「剛才舒服麽,我的傻弟弟?」經過這一番折騰,姐姐的嗓子徹底啞了。
  「當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話,怎樣都舒服。」
  我們相擁無語,默契地爲對方撫摸后背。明天將會如何,我和姐姐暫時沒有力氣去考慮了。

  「下周六,我們坐船出海吧。」姐姐認真地看著我,忽而顯現出少女的神情,
「這是你結婚前,最后一次陪我過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這里沒有海風,沒有落日,也沒有真正的你。」
  「怎麽會呢,真正的我剛剛被你操死了。」我早已忘了許諾陪她過生日的事情,只好試圖轉移話題,
「好在我的心中還留有一片海,無論何時何地,永遠等著你歸來。」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著養渦蟲吧。」姐姐嘟起了嘴,但無意繼續過生日的話題,算是有驚無險。
  「話說回來,你有合適的結婚人選了吧?」邊緣地帶依然危險,我得把話題再拉遠一些,
「上次那個國窖之子怎麽樣,看照片好像還蠻帥的……」
  姐姐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舊燈罩出神。
沈思的女人並非全然美麗,若是讓智慧錯誤地占據了激情的席位,憂郁便會隨之而來。
姐姐的憂郁,則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暗罵著自己一時疏忽,到家后不開飛行模式,活該被腦殘導師浪費私人時間。
  「姐,幫我拿下手機吧。」
  手機放在姐姐那邊的床頭櫃,胳膊疼得實在不想動。
姐姐挑起眉頭,勉爲其難地撐起上身,拿過我那傷痕累累的華爲P10 ,隨手解鎖了圖案。
  「嚯,你的馨馨給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經心地說著,眼含笑意,一只手卻捏住了我的陰囊。
  「知道了,我去拿耳機。」現在撤退還來得及。
  然而姐姐已經按下了播放間,蔣韻馨那陶瓷刮玻璃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我們的臥室:「老公,雖然一個月前你就和我約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訂婚紗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Mua……」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氣特別長,足有四秒鍾。
一個人的飛吻過后,就是兩個人的沈默。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撕爛蔣韻馨的嘴,再澆上一層環氧樹脂,最后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來。
  「真是個大忙人。」姐姐輕輕地把手機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專心陪你過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麽載具,我現在只想離這里越遠越好,哪怕把骨灰灑在火星表面,都好過在姐姐的視野之內苟延殘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來不及掙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
熟悉的觸感盤踞著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繩去而複返。
我的視野迅速被姐姐的頭發占滿,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姐?」
  「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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