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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風的室友明天將來訪小住幾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時間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應酬來到風的家裏吃晚飯,順道來個盡享今宵。
明靠在廚房門口,看著風做飯,菜餚全都是先前從電話中所要求的,這些家常小菜對風可說應付自如,明當然不擔心,祇是借故欣賞牛仔熱褲下風的修長美腿。
『看甚麼?去看電視吧。』
『它那有這麼……好……東…西……』明裝作猥瑣地說。
風真的生氣,偏偏小嘴,把少許水澆向明,明沒趣地走回廳中,剛巧電視播放著自己喜愛的球賽,便坐下觀賞,看得手舞足蹈,異常投入。自己擁護球隊連進幾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過了多久,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你的小老婆!還不來吃飯。』
原來是風的把戲,明回頭一看,晚飯已準備好,走過去入座,放下電話在桌上,正要開懷太嚼,風呆望過來,手指著電話,明馬上會意,關上電話,這幾乎是他們相聚的慣例,但自己卻無故忘記。
大家開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發覺不對勁,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準,勉強吃完,放下筷子,風一面不悅,多夾幾件菜餚入明的碗中,明推卻了,風即時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裏,明那敢不從,直至腹漲如鼓,風才肯罷手。
『我發你的脾氣,你生氣嗎?』
明撫理風的秀髮,說:『沒有。』
其實明根本無暇發怒,手已經四處游動,風穿著一件吊帶小上衣,不單玉背盡現,胸口開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風對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有信心,明不斷搓弄嬌乳,柔軟而有彈性,風似有點歉意,任由處置,明幹得興起,索性拉下一邊吊帶和乳罩,一隻鮮嫩玉荀懸於空中,再用手搓弄幾下,感覺更直接和刺激,終於忍不住用口吸吮,風面有難色,想用手推開,反給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開,整個人受制,明肆意攻擊之餘,還探手下方,但卻被緊緊牛仔熱褲阻擋,一番探索,正找到破關之處時,風高聲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時停手,把風扶正,此時風衣衫不整,軟弱無力,意態誘人,明雖不想罷手,還是替風整理一下,亦理解風的失常表現,但始終沒拉回乳罩,繼續細賞。
風被看得低下頭,羞怯地說:『你要等幾天啦。』
『怎麼辦?我很熨。』
『你用手解決吧!』風嬌笑起來。
『好!就用你的手。』明摟緊風,風默默點頭。
『還用你的嘴!』明進迫,風繼續點頭。
『在裏面丟!』風猶豫地點頭。
明輕扭風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說:『我知你不喜歡,我不會。』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風開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輕輕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輕可,細細享受一會兒,風正想跪下,門鈴響起,大家呆了一晌,風敷衍應了一聲,卻仍懶在明的懷裏,明慢慢替風拉回衣服,最後還在漲漲玉乳上滿意地輕拍幾下,風遷就一下位置,讓明看得更徹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門鈴再急響,風才披上小外衣來遮掩一下,施然去應門。
門一開,一把熱情的聲音亮起。
『風!是我啊!』一位女子擁上。
風呆了一會才懂反應,大家熱烈擁抱,互問寒暄,迎入屋裏,差點忘了明的份兒。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風作個介紹。
『這是秀梅。這是康明。』
這女子正是慧風的室友,因機位問題早來。秀梅少風一歲,同屬高身栽,雖不及風的修長纖巧,膚色較深,但也是一個可人兒,髮長及肩,笑靨盈人,說話時不時低頭。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雖隔著寬鬆衣服,亦覺大有瞄頭,這舉措弄僵局面,風摟進明的懷裏,有所表示。
『你餓嗎?我們剛用完。』風的手在明背後不安地游動。
『不。明,你真幸福,大學時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嚐風的廚藝?』
『他可沒有讚我一句呀。』
『是嗎?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漲。』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來。』風純真的望著明。
明一時不習慣成為話題,自願收拾碗筷,在廚房清洗時,不斷聽到她倆高談闊論,有著被冷落的感覺,想得一臉不樂,完事回到廳中,誰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識趣的說要洗個澡,帶著笑容擦過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緊梅隆隆的胸部,剎那也有胡思亂想,很快坐近風,恐露出馬腳,還不及摟一下,梅從房中嚷著:
『風,我沒有乾淨衣服。』
『那穿我的。』
風立時走入房中,選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風回到廳中,輕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雙雙坐在床緣,風雙手勾住明的頸,笑說:『我們再幹下半場!』自己拉下吊帶,明不在欣賞玉乳,衹是對風的主動有點奇怪,尤是房門也沒關上。但多想也無謂,明還是撲上吸吮起來,風馬上浪叫,頻喚刺激,雙手按住明的頭,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風越叫越勵害,明恐驚動他人,把風撲倒床上,按住風的口,好一會才放開,風抿嘴乖乖靜下,嬌乳敞開,有點楚楚可憐,明變得七上八下,慾火撩起,卻又不忍下手,掙扎良久,最後撐起身子,帶點敗興說:
『還是算吧!』
明扶起風,整理一下,風享盡憐惜,但明沒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兩個可愛小頂尖馬上貼現突出,風慌忙雙手護胸,想奪回乳罩,又給明捷足先登,無計可施,捶了明幾下就跑回廳,明收好戰利品,施施然回到廳中,見風正在生氣,坐近時風轉頭他望,明卻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覺濕透,風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緊明的大腿,大家覺得時間差不多,暫時收兵。
浴室水聲停了,不久梅走出來,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來頭,在風的緊身衣下顯得搖搖欲墜,走時晃動人心扉,內裏充塞有物,領口有所擠離,腰枝還可,雙腿亦算修長,卻遠不及風的勻稱,面容較前煥發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現一下,明不想太張揚,低下頭,風得意的向梅說:
『我們身裁也差不多嗎。』
梅:『我們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風:『我也想洗個澡。』
風伸手解下腦後秀髮,不知何故,一時解不下,明幫一把,弄了一會,風不知嶺上雙蓮貼現出來,梅卻看得有點嫉妒,雖自己的乳房比風大,但看來不及風的可愛,秀髮終於解下,風和明眉目傳情,梅更加不是味兒。
風洗澡去了,隔坐換上梅,圓領小巧緊身衣被擠得似是低胸設計,中間深溝一道,明不顧一切,越看越不禮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進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會意,平靜一下,開始攀談。
『你來香港是旅遊嗎?』
『不。來碰碰運氣,找工作。』
『不如先四處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沒有回來,這兒變得太多,你可不作個響導?』
梅望得明不敢直視。
『呀……我沒空,風已請了假。』
『我離開香港太久,廣東話已不太靈光,中國菜也不及風。』
『你在香港沒有親人?』
『沒有。』
這話像不歡迎梅來作客,明覺得失言,大家靜默下來,衹好將話題扯到大學生活,但氣氛無法搞起來,彼此一問一答。
終於風出來,陣陣香氣撲面而來,側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湊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點不知所措,梅知道來得不是時候,推說累了,回房休息,明點了風的鼻子一下,明白這把戲。
『你為甚麼還生我的氣?我也不知度道梅會早來。』給風先下手。
『我沒有。』
『沒有就跟我來。』
風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纏上明的身,相擁熱吻,熱烈間又不敢作聲,感覺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風的衣服,但又沒趣停下。
風:『不作愛就無與趣?』
『錯過妳這麼好的身裁有點可惜。』明本來想哄一哄風,那知風帶點責罵地說: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麼。』
『我……不………』明百詞莫辯。
『看一看也無所謂。』風抿嘴。
『我就不客氣。』
『你敢。好,我以後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糾纏起來,明無心撐開風的腿,風驚叫,頻罵壞東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緊緊摟著風。
風繼續撤嬌,討盡憐惜,才幽幽地說:『你今晚乖乖睡在這兒,我想跟梅聯床夜話。』
『我不如離開吧!』
『呀!不准。』
明推搪幾回,風始終堅持,爭論之下,明決定留下,反正這不是辯論比賽。
『你洗個澡才睡覺。』風替明脫去上衣,欣賞一下,忽然貼近明耳邊說:
『浴室裏有我和梅的內衣,你可以用來解決。』
『甚麼?』
風搓了肉棒幾下,得意的說:『真可憐!繃得這麼厲害。』
風走了,明呆一下子才無奈去洗澡,發覺她倆丟在衣物籃的內衣,細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卻稍保守,反而風的小巧可愛,多少有點聯想,加上餘溫猶存,真的想就地解決,回想風的嬌軀,有些除卻巫山不是雲,打消念頭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聽見隔璧的談話說笑聲,自己孤單躺下,平常擠迫的床頓變空蕩,輾轉反側,才漸漸入睡。矇矓中…………………
明闖進隔房,壓上秀梅,一面撕開睡衣,一面四處狂吻,梅極力反抗,高聲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線一一失守,風驚醒了,奮力推開明,但那敵過瘋了的明,祗有瑟縮一角飲泣,梅反抗變弱,被脫得清光,明肆意蹂躪一雙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勁,再一會,撐開梅的雙腿,整個撲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熱的衝擊,終於一股精液射入深處。明初嚐甜頭,猶有餘力,見飲泣中的風楚楚可人,就撲過去,兩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風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魯插入菊眼,風痛得死去活來,明盡情洩慾,一會便再下一城。風暴過後,她倆不停飲泣,明嚐盡獸慾,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來,原來綺夢一場,亦是惡夢,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無聲音,空間靜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強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夢半醒,忽覺下體正給套動,明一躍而起,發覺風嚇退一旁,身穿絲質小巧吊帶上衣和短褲,明已熬了一晚,於是馬上摟風入懷,緊緊環抱,狠狠熱吻,風處處逢迎,明還苦苦壓迫,胡幹一番,稍為舒解才停下。
明:『連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誘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時間尚早,不如…………』
明探入內裏搓揉無遮玉乳,風亦弄上肉棒,浪聲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裏?』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來。』
風說得兩頰通紅,明再蠢也明白風的心意,自己脫去上衣,再輕輕從頭拉去風的上衣,風順勢把手架於頭上,一雙嫣紅嬌乳像沾上露水,在透進的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襯托著雪白肌膚,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軟綿綿中見彈性,憐惜無限地撫揉,靈巧游上頂尖,二指細細夾住,擠得頓時翹起,明湊上嘴,用舌撥弄,風感到乳尖漲得爆炸,明趁機吸吮幾下,風劇烈搖動,發出激盪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風卻推開,撤嬌地說:
『不要啦!』
『怎麼?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來服侍你呀。』
風跪下床邊,默默低頭,明飛快脫去所有,張開雙腿,抬起風的頭,將肉棒送入口中,風套弄起來,每次全心全意,盡量舔遍每一分,直達喉嚨,沒有理會明的眼光,明亦閉目仰頭,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處,肉棒越變畢直,快要爆發,明不捨得太快結束,從風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風猛然驚醒,才感口部有點酸軟,明似看懂,替風揉揉臉,撫順散亂秀髮,一切來得合時,風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撫惜,一面欣賞仍然剛勁的肉棒,回味它曾經帶來的歡樂,明的手游向玉乳,風當然樂意逢迎,可是不過一會,明捉緊風的臉。
風:『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讓你爽。』
『呀…………』
明退後少許,把風拉起,背向坐在床緣,明從腋下熟練地搓弄雙乳,又吻遍玉背,風很快登上高峰,想挪開明的手,欲拒還迎之下,索性架手於腦後,痛快享受,呻吟連連,不斷擺動,明減慢節奏,次次用力分明,讓風細細享受,還用上火熱肉棒在背上燙來燙去,風上身酥麻一遍,終於忍受不來,推開明,自己躺下,雙手抓著枕頭,胸前起伏不停,擺出最後陣式。
風:『讓你顯一下威風!』
明呆了,不知所謂。
『騎上來!』
風一聲令下,明慢慢騎在胸上,以跪式支撐起,害怕壓傷慧風,風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開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風的動作,明改為主動抽送,風默默逢迎,還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時走入中間來助興,這個招式使明蠻有優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幹越起勁,扶穩床頭,加快節奏,頻問風如何如何,可憐風有口難言,漸漸應接不來,手軟下,幾番脫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對準乳尖,兩尖雙擦,產生無盡快感,風終於可用口表達,浪叫不休,胸部挺起,明下身萬股電量匯聚,彼此競登頂峰,終於要爆發,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幾炮,震撼風的嬌軀,濺向四周,不單玉乳,連瞼上也沾上,大家一時平伏不來,無力修拾狠狽局面。
明稍定下來,便拿紙巾替風抹淨身體,發覺自己有點過份,弄得一塌糊塗,祗好細細清潔,報答風的苦幹,風顯得嬌柔無力,享受餘溫間,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幾張紙巾明才完事,風終於開口:
『你還不上班?』
明拉起風,低聲說:『我幫你沖沖身子。』
『呀!我自己來。』
明摟著,說:『我還想要。』
『你找梅吧!』
風掙脫開,走進浴室。明清理房間,心裏暗自歡喜,覺得今早盡顯威風,風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給她,明選些保守內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風從浴簾探頭出來,明搶說:
『我替你穿上。』
風扁一下小嘴,說:『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並鎖上門,無聊地等了一會,風只穿上內衣走出來,仍用大毛巾抹身,轉身背向明,說:
『替我扣上。』
明樂意為風扣上乳罩,其間風說:『這款式很土。』
『這包裹比較妥貼。』
『你去換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經食過嗎?』
『壞!』
『我們還是出外吃吧。』
風點頭,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風的玉臀一下,風驚叫,把上班服塞給明,羞怯地關上門。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還回味一切。
一會,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外出,明想翻開風的外衣,風說:
『幹甚麼?』
『你有沒有換了別的內衣?』
『我喜歡怎麼也可以。』
大家邊走邊玩………………………………
風陪梅玩了幾天,明就呆了幾天。
終於,明相約風去看電影,並約定在風的家裏會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時間一到,便飛快趕到風家裏時,在廳中見到梅,還穿著上班服,套裝短裙,平常漲漲的胸部被壓抑,束起秀髮,薄施脂粉下,表現較前成熟。
梅:『風還未回來。』
『我先到,我們去看電影。你也一起去嗎?』明禮貌地一問。
『不,阻礙你們這麼多天啦。』
『你也像剛回來?』
『是,剛從面試回來。』
『情況怎樣?』
『還不錯。』
梅微笑一下,脫下外套於沙發上,底下是薄襯衣,走入廚房之際,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腦中影像一時無法擦掉,思想轉來又去,終於按捺不住,走入廚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會,明借故從熱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從背後欣賞梅,緊身短裙使腰姿更為纖巧,臀部更渾圓,寬身上衣卻成半透明,加上斜陽映入,身體輪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歷歷在目,與風的不同,帶子較寬,包裹充份,相信這款式才有足夠承托,看得明唇乾喉烈,整杯水喝下也無助,還不自覺走近,那知梅突然轉身,胸前軟軟貼上,一股暖意從兩點透入,時間像停頓,大家沈默一會,梅睨一眼,索性整個人擁上,手從明的背後扣緊,一種軟綿綿而有壓迫的感覺很快就擊潰明的防線,手柔柔搓揉梅的雙乳,有一種由風得不到的充實感,梅聳肩挺胸,輕輕呻吟,腳步漸不穩,明把梅的雙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後將梅翹臀分腿伏著,更把襯衫從裙頭抽出,探手入內肆意搓弄,梅反應更大,浪聲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卻清脆震動,明知道已沒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後拉鍊解下。
梅:『就在這裏?』
『可以嗎?』
『祇要不在內面丟。』
明抱起軟化了的梅,走到廳中,急不及侍把梅壓在餐桌上,剝開襯衣,拉開已鬆脫的乳罩,眼前是雙峰插雲,頂尖較深和不大突出,周邊隱約有日曬痕跡,這雙尤物可能跟做運動有關,但皮膚也變得深色,遠不及風的細緻雪白,她倆的可謂各有千秋。看的夠了,明一手一個搓弄,梅不敢正視,轉側頭,敞開手,面上又樂又羞,任由擺佈,明湊上吸吮,竭力撥弄沈睡雙尖,終於硬翹起來,卻招致更重攻擊,梅忍不了,推開明。
『這麼急色,你害怕風回來。』
『不,衹是妳的又大又美。』
『我想幹得舒服一點。』
明帶梅入房,自己飛快脫下一切,見梅坐在床緣,祇剛去掉上衣,一擁上前,扯去早已鬆脫的乳罩,梅即時雙手護胸,淘氣地說:
『我的強,還是風的強?』
『還要說?』
『我要你說。』語氣又柔又堅定。
明無可奈何,說:『當然是你!』
『那你怎樣玩風的?』
明指令梅雙手後撐身體,雙腿勾纏明的腰,碩大雙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幾下,晃動有緻,梅樂透了,明雙龍出海,肆意游動,梅在這姿勢下無從亦無心反抗,祇見腰姿越來越挺直,腿夾得越緊,仰頭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掙扎未幾,手開始軟下,明拉梅入懷,一面斷續搓揉雙乳,一面吻向張開的小嘴,大家用力過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細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頂走過,梅漲滿難抵,加入擠弄,要求更強力吸吮,明趁機想把梅的頭向下壓,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馬。
梅:『第一次就要玩這把戲,太過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試試看。』
明脫去梅的小短裙,分開雙腿,內褲比較保守,祗好隔衣撫弄,嘴四處偷襲,愛液漸滲透出來,明加快節奏,梅和應間,勾緊明頸,乳浪縱橫,胸部拉扯出難以形容的快感,浪聲越見高,終於身子急劇抽搐幾下,弄濕大遍。梅自己躺下,大開中門,透視下面黑叢林,目光盡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後防線,立見毛髮濃黑,洞口鼓漲,捉緊雙腿,跪下送入整條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風的濕潤,用著對風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張開迎入,一時得不到回應,最後開口。
『用力點。不夠爽。』
明伏上,撐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沒怨言,閉目享受,浪聲喝和,不時按上明的腰,自己來加強力度,樂得腳尖也蹬直,明雖然覺得有點被動,但見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暢快無顧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勞,大家經一番努力,此刻可細細享受,不知樂了多少回合,明覺得已是時候,稍停一下,梅已馴服,任由調擺娑勢,明將梅雙手放在頭兩旁,雙腿曲起張開,自己整個壓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撐,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澀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幾鞭,口撥弄面頰、耳珠和粉頸,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頭轉來復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詞。
『………樂……死……………爽……真棒……………風…………太……幸福…………幹……幹……幹死…………我……………………』
明全速前進,害怕梅先倒下,不斷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繃緊身體,保持使她樂極上天的姿勢,可是愛液不夠旺盛,下面感到灼熱的衝擊,身體開始軟下,明知道無法挽回,自顧抽送,不再多回,在爆發之前,遵守事前協定,抽出,在梅雙峰間洩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數射。梅掩飾內心失望,滿足地塗抹稀少精液,明顯然不悅,呆呆坐著,梅撲入懷裏,摟摟抱抱,才對明說:
『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時間差不多,風要回來。』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現在,是以後。』
『呀…………看情況……』
明吞吐之間,手提電話響起,原來風改變主意,要在戲院見面,情話綿綿之間,梅走下床,從衣櫃找了一套性感內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細了個碼,明有點動情,卻要壓抑下來,免得露出馬腳,忽忽掛斷,繼續穿回衣服,梅穿著內衣過來幫一把,整理妥當,仍摟緊明,凝望過去,明輕輕吻回,還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離去赴約。
途中明不時整理,擔心留下蛛絲馬跡,到了戲院見風已到,便挽手進場,風摟入懷裏,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覺風想嗅些甚麼。由於市道不景,觀眾疏落,風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風的手過火動作都得不到回應,祇好枕於明的臂胳,戲過一半,風忍不住說:
『真的這麼好看?』
『呀………』明從魂遊中驚醒。
『我知你在想甚麼。』
明差點嚇破膽子,以為東窗事發,風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繃得這麼厲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這裏!』
『你才想!我們看完吃點東西,早些回家……………讓你舒服……』
『但梅還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風繼續融融細語。
『熬得很辛苦…………你……早對我講……嗎……………對不起……………我這……幾…天不行……………今晚……你粗……魯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摟一下風,像倒過來原諒了風。
戲完。
晚飯也完。
該回家,明實在不願,但怎能不願。
風拉著明走動,回到家裏,梅已睡了,他倆悄悄溜進房。
關上房門。
風:『我先洗個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風撤一下嬌真,脫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僅僅包托兩個挺秀玉荀,明不但沒加稱讚,反帶點責罵:
『你為甚麼穿這樣的內衣?看,你的差點掉出來!』
『我以為你會喜歡………』
風委屈低下頭,此刻她的柔無從抵抗,明亦覺不是,賠過罪,想盡辦法去哄。
『我是說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這樣我也不饒你。』風難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麼?』
『你躺在床上讓我幹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風脫下短裙,底下是一套絲質極小內衣,配上修長身體和雪白肌膚,明的心臟差點受不了,風再而解開扣子,拉下肩帶,卻按著快要墮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見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彎身脫去所剩,多日不見的桃源,仍然鮮嫩動人,風騷首弄姿,展現無限美態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縛,明撫摸嬌軀間,不久自己已沒有阻隔,肉棒因劇戰而未完全恢愎,風百般坷護,口含手弄,不知慧風是懲罰還是獎賞康明,終於巨棒擎天,小穴氾濫,迷茫間風騎上套弄起來,風覺得明這樣是寵愛的表現,越幹越起勁,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夾緊,明未能即時同步和應,反延長風的享受,風帶明的手遊遍雙乳,更主動要求用力捏弄,纖纖慧風漸漸軟倒明的懷裏,明一面撫揉香汗淋漓的肌膚,一面深深長吻,風伏在上面,胸部緊緊貼近,有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玉臀翹起,肉棒容易掉出來,明便用手塞回去,風當然逢迎,大家合作,還學會細細套弄,明開始恢愎,風再起來策騎,這刻肉棒又剛又硬,次次直達花心,全力挺進,風渾身酥麻,壓不住浪叫,管不了會吵醒隔璧的梅,明從下抽送,越挺越高,風按住明的胸,咬緊牙關,穩住陣腳,明覺得力量從中匯聚,再多,再多,終於同叫一聲,爆發,狂射數次,灌滿小穴,明力竭精盡,癱瘓在床,風亦累,但不捨得下來,套緊肉棒。
明乏力地說:『風,還不下來。』
風諸多不願慢慢下來,倒在明旁,細細撫慰為自己拼盡的明,見明很想湊近嬌胸,就挪動身體,把玉乳送到嘴邊,送遞無限溫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風感到彼此愛液倒流出來,便一手撫摸明的面,柔柔地說: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風捨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從沒見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風又按不住,重溫舊夢,壓搾多點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見風不在,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來到浴室,見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點,梅穿著薄紗透明睡袍,裏面小內衣清晰可見,雖然大家曾經肉帛相見,但此時此刻有點不對勁,盤算間,風從後大聲叫:
『還看不夠?』
明驚惶失措,無言以對。
風:『我知你們已幹過。』
明:『我一時………………』始終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對無言。
風和梅突然失笑,風對梅說:『有好東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頭霧水,說:『甚麼回事?』
風摟著明說:『以後你就聽我們的話!』
梅對風說:『好姐姐,你先嚐。』
『好妹妹,不客氣!』
風剝開睡袍,拉明入房,明聲聲說不,卻給風威嚇下。
『想原諒你就聽話。』
梅:『留一些給我!』
房門關上,裏面聲聲求饒,門外的梅亦有所盤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