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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六歲時,爸爸在市裡的運輸公司工作,而我家住在舊宅子裡,距離爸爸的公司很遠,當時交通不便,爸爸經常一月難會兩次家。
我還沒有上學,媽媽在就近的一個制鞋廠工作。
媽媽身材很不錯,在我們居住的大院裡,算是最好看的一個了。
一天,媽媽說要帶我到公園玩,我很高興的和她一起坐公交車去。
但是,我們坐不過兩站,媽媽就帶我下車了。
這時,我看見我家隔壁的石叔叔琦著摩托車在不遠處,而媽媽竟帶著我坐上了他的摩托車!
我當時太小,什麼也不懂,去公園以後也是玩得忘乎所以,只是間隙看到媽媽和石叔叔攬在一起,有時兩人見周圍沒人,還會緊緊抱著,然後親吻。
離開公園,石叔叔給我買了不少好吃的,媽媽也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和石叔叔來公園。
我小時候較為內向,自然不會去嚼舌根。
第二次見到媽媽和石叔叔發生親密的關系,是在去公園不久之後。
當時我和媽媽正在睡覺,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敲窗戶,媽媽和外面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就下地開了門。
我當時很害怕,雖然已經醒了,卻沒有張開眼睛。
外面進來的是石叔叔,媽媽僅穿著內衣,看到我在熟睡,又看到媽媽暴露的樣子,石叔叔直接就把媽媽抱在了懷裡,然後就在媽媽的身上亂啃。
媽媽嘴裡說著什麼討厭啊,死鬼啊的話,但手臂卻緊緊抱著石叔叔,兩人糾纏著倒在床上,然後就脫衣服,石叔叔趴在媽媽身上,屁股光光的聳動著,而媽媽好像很舒服,嘴裡哼哼著,還不斷的和石叔叔親著。
當時我正好憋了一泡尿,又不敢活動,竟因此尿了床,害得第二天媽媽一頓好打,但這件事,畢竟不敢說出去。
上中學時,我又一次發現了媽媽紅杏出牆,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已經搬了家,而在新家不遠的距離,有一個那一片挺有名的老痞子叫毛子。
毛子塊五十歲了,開著一家游藝廳。
我們剛搬過去,對那裡不熟悉也不了解。
媽媽沒有工作,於是有好事的就介紹媽媽到毛子的游藝廳打工。媽媽去了之後,我就經常到游藝廳找媽媽,但是媽媽說那裡環境復雜,只讓我在外面等。
有一次,我剛到游藝廳不遠,忽然看到媽媽和毛子一起從外面剛剛回來,媽媽穿著一條白色的休閑褲,顯得腿特別修長。
兩個人有說有笑,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不敢叫媽媽,看著他們到了游藝廳門口,那裡站著的幾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是一幅流裡流氣的樣子,衝著媽媽叫嫂子嫂子的,那聲音聽上去很曖昧,而毛子忽然笑著摟住媽媽的肩,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媽媽羞得撩起游藝廳的門簾跑了進去,一眾男人卻在外面哈哈大笑。
因為有所發現,我就開始注意媽媽,果然,有一天我在臥室裡寫作業,爸爸也上班不在家,毛子突然來了我家。
我聽到媽媽在客廳嗔怪毛子的到來,便趴在門縫上向外偷覷。
只見毛子坐在沙發上,而媽媽正坐在他的腿上,毛子的手摸著媽媽的胸部,媽媽手攬著毛子的脖子,趴在他的耳朵上說著什麼。然後兩個人忽然起來進了爸爸和媽媽的臥室,過了好一會,我悄悄打開門,光著腳跑到媽媽的屋門外,從門縫往裡一看,只見媽媽雙手托著床沿,屁股撅著,而後面,毛子光著屁股,抱著媽媽的腰向前聳動,屋子裡傳出一陣啪啪聲——現在,我已經上高中了,就我所知,媽媽和毛子的關系一直沒有斷絕,因此我覺得雖然我在創作上更形誇張,卻不是完全的空逼來風。
至於內容中出現的一些較為變態的情節,我想只要對主人公沒有什麼巨大的損傷,,也便采取了隨便的態度。
其實這部小說,前後共有十三集,分別是媽媽和不同男人之間的情色故事。
現在,為了參賽,特別將第四部拿了出來,若然同好覺得還算精彩,就請多多回復支持,則全文故事,不久可待。
公關小姐媽媽的面包房關門之後,又待業在家了。
這時候,僅僅依靠爸爸教書的微薄收入,明顯已不夠,媽媽決定再找一份工作。恰巧,在市區繁華地段新開了一家夜總會,他們在報紙上打出月薪過萬招聘公關小姐的廣告,媽媽知道爸爸思想落後,竟然偷偷的去那裡報了名,然後又騙爸爸說和朋友到外地做生意,其實是按照夜總會的安排,接受統一的封閉管理。
媽媽畢竟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單純的以為所謂的公關小姐就是服務員,直到上班,才發覺不對頭,然而,這時候已經由不得她了。
媽媽已經三十歲,這樣的年紀本來已經過了“公關”的黃金年齡,但隨著這幾年外國情色產業的入侵,尤其是日本,一股所謂的“熟女”風潮也開始慢慢的進入古老的國度。
媽媽就是“熟女”,她的體態豐熟中透著性感、妖嬈,那一雙長腿,尤其是穿著絲襪時的樣子,如果那個狼友有幸遇到,一定會不戰而潰,不擼而射。
媽媽的容貌更是不必說,就是屬於那種天生的勾魂攝魄型,要不,也不會屢次落水了!
上班以前,媽媽她們經過幾天的短暫培訓,培訓內容竟然是如何的挑逗客人,如何的想辦法從客人兜裡往外掏錢。
好在,媽媽總算是熬過來了!終於等到上崗的日子,這也就說明媽媽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賺錢了,媽媽真是一個能“干”的女人!
那天,媽媽和一個年輕的小姐被叫到一間包房,帶她們進來的老鴇向兩個粗黧,凶悍的中年人介紹,媽媽叫美嫻,另一個小姐叫麗麗。
兩個家伙像沒有看到麗麗一樣,饞貓一樣的眼睛緊緊盯在媽媽的身上。
媽媽穿著一件漂亮的紅旗袍,下面套著肉色的連褲襪,然後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她看上去高貴淑雅,但這種看似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反倒更加容易激起客人的“性”趣,這不,沙發上的兩人小弟弟已經搭起了帳篷。
待老鴇剛一離開,一個面上留著一條醒目刀疤的客人就把媽媽一把拽到了他的身邊,媽媽掙扎了一下,但那禁得住刀疤手上強橫的力道。
刀疤的手臂攏過媽媽的纖腰,毫無顧及的撫在她肥美的翹臀上。
另一個大漢剃著光頭,看著刀疤的動作,嘴裡嘿嘿笑道:“操!你小子砍人手軟,抱妞倒是挺快!”
他斜眼瞅了瞅麗麗,笑罵道:“你雞吧還不過來?等啥呢?”
麗麗過去就是小姐,自然對應該采取什麼服務不外行,而且她心裡妒忌媽媽在兩個客人眼裡比她受歡迎,所以表現也格外熱情。
她腰肢一扭,一下子就側坐在光頭的腿上,笑吟吟的把手臂攬在光頭的脖子上,故作嬌媚的說:“你們兩個可揀到寶了,我這個姐姐是正宗的‘人妻’,今天第一天出來坐台,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不過要是你們有本錢,人家說不定會把你們當作臨時老公呢!”
光頭和刀疤早就從媽媽稚嫩的表現中發現她是新人,此刻聽了麗麗的話,不由雙眼發亮。
麗麗看到自己挑撥成功,心下暗喜。
刀疤的手掌慢慢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嘿笑道:“你叫美嫻?叫聲哥哥聽聽!”
媽媽立刻漲紅了臉,嘴裡囁嚅道:“我……不是……我是……服務員……”
“服務員?哈哈……”
另一側的光頭笑道:“老鴇有沒有告訴你該怎麼服務啊?”
說完,他的大嘴忽然蓋上了懷裡麗麗的嘴,吻的麗麗嗚嗚連聲。
媽媽羞怯的說不出話,刀疤湊近她,對著她的耳朵吹氣道:“什麼服務員讓客人摸屁股啊,我的小寶貝?還不叫哥哥?哥哥可是黑社會,不聽話要打屁股哦!”
“唔……”媽媽羞的將臉埋在胸前,但坳不過刀疤,還是低聲喚了一聲:“哥哥……”
“不行!”那麗麗掙脫光頭的廝吻,大喊道:“美嫻姐聲音太小,聽不到,要重新叫!”
媽媽抬起頭幽怨的看了麗麗一眼,心中暗暗嗔怪伙伴的捉弄。
刀疤的手撩起旗袍的前擺,粗礪的手指隔著褲襪撫摩在媽媽的大腿上。
媽媽身體一陣顫栗,想要拒絕,看了看刀疤凶巴巴的面相,又不敢。
“寶貝,快叫聲刀疤哥哥,哥哥有賞!”說著,從兜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在媽媽眼前晃動。
啊,要死了,媽媽到這裡受委屈不就是為了錢嗎?
看在錢的份上……
媽媽一咬牙:“刀……刀疤哥哥……”
聲音很脆,但媽媽的臉上已經好像熟透的紅蘋果。
“刀疤,你小子好爽啊!操!”
光頭一面說著,一面推開麗麗,坐在媽媽另一側,嘿笑道:“我給雙倍,叫我一聲光頭大雞吧哥哥!”
光頭滿嘴酒氣,嚇的媽媽慢慢向刀疤縮過去,卻那知,前是狼來後是虎!
刀疤攬住媽媽,在她臉上狠狠香了一口,大笑道:“操!你光頭哥哥吃醋了,你雞吧還不趕快叫,他可比我狠的多!”
媽媽局促極了,抬頭去看麗麗,卻正在對面笑吟吟的望著她,見媽媽看她,揶揄道:“美嫻姐,大姑娘上花轎總有頭一會的,你還是叫吧!”
“可是……”媽媽半張著嘴,扭頭看了看光頭,忽然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
“嘿嘿嘿……”光頭嘿笑道:“老子還是頭一會見被人操的婊子羞哭了!他媽的,爽啊!”
麗麗蓮步輕搖,走到光頭身邊,聲音醋醋的說:“人家美嫻姐可是坐台不出台,有些服務人家不屑於做啊!”
光頭受到麗麗的挑撥,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抬起強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捏在媽媽的下巴上,聲音沉橫的說:“不給老子面子是不是?”
他目光冰冷,媽媽不由一個激靈,抬起滿布淚花的秀靨,凄楚的表情真是我見尤憐!
“啪……”光頭狠狠扇了媽媽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讓人心膽俱顫。
還不罷休,他抓起媽媽的頭發,哼聲道:“叫……”
麗麗拽了拽媽媽的袖子,低聲道:“嫻……嫻姐……你還是叫吧!”
她聲音似是無奈,可媽媽沒有看到的臉上分明一副幸災樂禍。
媽媽咬著下唇,畏懼的看了眼光頭,心底的駭怕最終讓她屈辱的叫了出來:“光……光頭……大大……大雞吧……哥哥……”
聲音一落,淚水便再次湧出,光頭臉上掛著謔虐的笑容,手掌拍了拍媽媽的臉蛋,嘿笑道:“好!這才是乖寶貝!賞給你……”
幾張鈔票從媽媽的領口塞了進去,並抓起一瓶啤酒猛灌了幾口!
不再理會凄楚的媽媽,麗麗拿出了蠱子,她坐在光頭的懷裡,而媽媽又被刀疤重新攬入懷中。
“光頭哥哥……”
麗麗膩聲說:“我們要賭點什麼彩頭啊?”
“寶貝,你決定吧!”
看來光頭也是看出了麗麗的心思,存心讓她折騰。
麗麗說:”那好,由我和美嫻姐來擲色子,我們屬於對手,誰輸了就要按照贏的一方提出的要求來做,做不到的話,做不到的話……”
麗麗正想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刀疤忽然接口道:”做不到,就要當場作愛,我和光頭是’執行官’。”
媽媽似乎已然覺出今天難以善罷甘休,也便坦然了些,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起來。
光頭忽然問:”那我和刀疤做些什麼?你們?”
麗麗笑著點了一下光頭的光頭,笑道:”你們倆也要分開,為我和美嫻姐助威,當然,如果誰輸了,你們也要跟著接受懲罰!”
“哈哈……的卻有創意!“光頭哈哈笑著。
接下來,游戲開始。
起先,要求還不是很過分,但隨著大家喝了越來越多的酒,氣氛便開始微妙起來。
一局之後,麗麗又輸了,刀疤大聲吆喝道:“跳舞,你們兩個上去跳舞!”
說著,將音樂開大,然後一推媽媽,媽媽只好站了起來。
麗麗瘋狂的在台幾前扭動著,而媽媽的動作卻十分的生硬,刀疤站了起來,從前面摟住媽媽的腰,然後將下面高高隆起的部位,向著媽媽的下面一聳一聳的。
光頭看得興起,從後面貼在媽媽的身上,一只大手將旗袍下擺猛的撩了起來,絲襪下肥美的翹臀暴露在閃爍的燈光裡,媽媽羞怯的將自己的手向後遮去,那知卻剛好碰上了堅挺的部位!
“啊!”媽媽嘴裡一聲呻吟,干脆順勢將頭埋在刀疤的胸前,光頭的兩只手毫無顧忌的在她的屁股上蹂躪著,媽媽試圖作出巧妙的躲閃,但是,笨拙的動作看上去卻像是在故意的扭動屁股。
刀疤一只手探出,襲向媽媽成熟的奶子,寬厚的手掌完全無法掌握它的飽滿,媽媽呻吟連連,看來,悶騷的媽媽春心又動了!
一輪激情的舞曲後,幾個人又坐在沙發上玩了起來。
媽媽忽然想要上廁所,但是,光頭卻不允許她去,媽媽只好忍著尿意,繼續伺候著兩位大爺。
下一局,卻是媽媽輸了,麗麗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媽媽一陣心寒,果然,麗麗竟然要媽媽脫掉旗袍,而刀疤也要將外面的衣服全部脫掉,只剩一條內褲。
此時,媽媽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拘謹,她知道自己越是放不開,這些客人越是興奮,越是會想出變態的法子來折磨自己。
但是,畢竟要脫掉旗袍……媽媽猶豫著。而一邊,刀疤倒是完全沒有顧及,三下兩下,身上就只剩下一條緊束著膨脹部位的內褲了。
媽媽看了眼刀疤,只見他肌肉虯結,身粗體壯,而下面,啊……媽媽幾乎驚呼出聲。
肉棒將底褲頂的好高,濃密的陰毛在內褲的邊緣探頭探腦,媽媽臉上一片羞澀……
麗麗見媽媽半天沒有動作,干脆站了起來,走到媽媽身邊伸手探到她的領結,
“麗麗……“媽媽叫了一聲,麗麗卻是一幅無辜的表情,揶揄道:”美嫻姐,我們可是定出了規矩的,如果你做不到……“
她看了眼刀疤,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媽媽聽了,手不由一軟,領結就被麗麗解開了。
媽媽的旗袍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被脫了下來,豐熟的人妻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奶罩,透過奶罩的網眼,飽滿白皙的奶子驕傲的挺立著。
下面,肉色的連褲襪緊束在腰間,一件套式的蕾絲內褲在絲襪下面忠實地守衛著貞節的領地。
媽媽雙腿緊閉,白色的高跟鞋裡,圓潤的腳踝便似兩顆閃爍著灼灼光芒的珍珠。
媽媽的心裡亂作一團,但是越來越濃的酒意和逐漸強烈的尿意,卻使她有些迷失自己。
刀疤攏住媽媽的肩膀,手指在媽媽的乳腋撫弄著,光頭的眼裡要迸出火來,如同一只飢渴的野獸,定定的看著媽媽。
下一局,麗麗輸了。
刀疤出了一個更絕的條件,他竟然要求麗麗和光頭將全身的衣服全脫了……
氣氛逐漸進入高潮,媽媽的尿意卻是越來越濃。
她的雙腿無意識的緊閉著,兩條小腿時不時地搭在一起,年輕的人妻眉峰緊蹙,身體裡的洪流讓她難受到了極點。
脫光之後,麗麗和光頭嬉鬧了一陣,甚至做出打真軍的動作。
媽媽覺得自己不只是尿意難以忍受,陰部更像是有一把抓撓在不停的撓來撓去。
她的兩條大腿慢慢的磨蹭著,那股癢意似乎緩解了些,媽媽呼吸急促,眼前不斷的晃過光頭粗壯堅挺的男根,那便似一塊香饃饃,媽媽甚至想要將它塞入自己甜美的小逼裡,來舒緩自己的愈加強烈飢渴。
但是,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媽媽又將重蹈覆轍,又將像被聶雄被羅校長那樣,那樣的干……
可憐的人妻臉色羞紅,心底的壓抑將要令她崩潰了。
當下一局媽媽又輸掉後,她自己甚至已經不敢想像將要遇到什麼樣的懲罰。光頭早就忍受到了極限,見媽媽輸了,蹭一下竄到媽媽身邊,色急的說:“快,我要小寶貝為我擼一擼,還要,還要……”
他忽然抬起手臂,抱起媽媽跨騎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
“啊……”媽媽一驚,忽然被張開的雙腿幾乎無法阻止難忍的尿意,她焦切的呼喚道:“尿……不要……啊……要出來了……”
果然,媽媽會陰部位明顯的出現了一片濕濕的影子,她的手焦切的捂著自己的女陰,似乎想要築起一道手指堤壩,來抵御不可逆轉的洪流。
看著媽媽痛苦的表情,光頭的臉上卻發著光,他抓起媽媽的手,放在了自己腫脹到幾乎爆炸的陽具上,媽媽顫抖著,芊芊素手連大雞巴的一半長度都沒有掌握,但是,光頭卻強迫著她作起了動作。
媽媽的手套弄著光頭的雞巴,而另一只手卻搭在他的肩上。
光頭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媽媽的特殊服務。
他的手在媽媽的仟腰上來回尋索,忽而到了肉乳的邊緣,卻偏偏沒有了再進一步的舉動,而是一點一點的將媽媽的奶罩向上噌起,人妻的乳肉已經大半暴露了出來,但她已全然沒有心力去顧及,她似乎忘了自己的家中的丈夫和孩子,被淫靡的氣氛完全浸潤了。
媽媽的淫蕩表現簡直讓刀疤和麗麗看呆了眼,她的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雙眼緊閉著,而臉上紅撲撲的樣子,更似剛剛經歷了異常激烈的性愛游戲一般,她簡直是淫蕩女神的化身。
光頭紫脹的龜頭上滲出一些粘粘的精液,流在媽媽的手上使她的套弄更加潤滑,她的嘴裡發出壓抑的喘息,而光頭也似乎到了緊要關頭,呼呼的喘著氣,一對手掌已經完全穿越奶罩的束縛,全面的蓋在了媽媽的奶子上。
他的手指擠著媽媽的奶頭,似乎期待可以擠出甘甜的乳汁來,但是,奶頭盡管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卻並沒有真得流出乳汁來,反倒是媽媽的下體,潮濕的面積越來越大了。
光頭忽然把媽媽摟得更近,然後下面的肉棒似乎要脫離媽媽的掌握一般,他把下身向著媽媽的陰部一頂,一灘白色的精液射了出來,媽媽潮濕的絲襪上粘滿了光頭的精液,這似乎更加刺激了她,身體激動地扭了起來,光頭看著她的樣子,伸手到她的陰部,一使力……
“刺啦……”媽媽陰部的絲襪被撕裂開來,她嘴裡低呃一聲,無意識的喃喃道:“不要……不要啊……“
光頭沒有理會媽媽,把她的身體一個大翻轉,然後雙手托在她的腿彎裡。
絲襪被撕裂的缺口裡,暴露出媽媽遮掩在蕾絲內褲中的神秘女陰,她的陰毛修剪得異常整齊,但是依然有一些不老實的家伙在邊緣探著頭,媽媽腿根的肌肉十分白皙而性感,這一幕使刀疤更加難耐,他蹲在媽媽的身前,把媽媽的內褲向一側撥開,女陰的肌肉激烈的收縮著,媽媽的呼吸忽然加快,看得出,她在強烈的刺激下已經快要失控了。
刀疤沒有理會媽媽的難耐,手指迅快的撫上了她的兩半陰唇,“啊……”媽媽激越的叫出聲,一股粘粘的液體率先從陰道裡流出,她的呼吸更加大聲,就在刀疤的食指和中指突然撐開媽媽陰道口的一瞬間,陰腔的肌肉先是向裡面一縮,然後就像是一個花骨朵突然綻放一般,肉芽向著陰腔四壁裂開,一到亮銀的絲線從美麗的逼口蓬濺而出,媽媽終於忍受不住了,她的尿水灑在茶幾上,然後珠玉一般飛濺開來。
豐熟的人妻全身發出一片紅光般的色彩,兩根依然撐在陰道口的手指因為刀疤內心的波動而顫抖著,淫蕩的排泄表演幾乎把他看傻了。
好一會,尿水才逐漸的稀稀拉拉,光頭把媽媽上下抖了抖,嘿嘿怪笑道:“小騷貨,你的水還真是不少,搞得我兩條胳膊都酸了……”
他的下面,已經因為強烈的刺激再度勃起,此刻,面目猙獰的大雞巴距離媽媽的陰道僅為咫尺,他把媽媽放在沙發上,然後整個人平躺下去。
他的雞巴高高地聳立著。
接著,媽媽雙腳分別站在他的大腿兩個側面,不許蹲坐,只讓媽媽雙腿彎曲為他做口交服務。
媽媽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屁股高高的撅起,肥美臀部半遮半掩在破損的絲襪裡,蕾絲內褲盡忠職守的保護著最後一點領地。
她的嘴貼近了粗長的肉棒,光頭一挺屁股,紫紅的龜頭就噌在了媽媽的嚶唇上。
媽媽在這一刻,已經渾然不知羞恥為何物,她的小嘴慢慢張開,開始接納醜陋的龐然巨物。
何時,刀疤一點點的費力的將媽媽的內褲剝離了她的軀體,嬌嫩的菊逼似乎還沒有適應外面的環境,用一片片的褶皺將自己深深的隱藏著。
而媽媽的陰道依然濕漉漉的,仔細觀察,還會看到一滴滴的淫水從裡面滲透出來,刀疤的大手掰開了媽媽的蜜逼,媽媽微微顫抖著,蜜逼一張一合,刀疤的手指探進了她的陰道,緩緩的抽插起來。
“啊,騷貨!你真他媽的是天生的騷貨!”光頭爽的將自己的屁股向上聳動著。
“濮滋……濮滋……”媽媽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流到光頭的雞巴根上,媽媽又順著卵蛋一點點地向上舔起。
光頭忽然將媽媽的身體拽倒,整個趴在他的身上。
媽媽的一對肉乳擠壓在兩個人的胸膛中間,而下面,雞巴聳翹在媽媽大腿根間,緊貼著她的會陰。
光頭壞壞的的看著媽媽羞澀的樣子,忽然促狹的問道:“小騷貨,除了你的丈夫,還有沒有別人干過你的騷屄啊?”
媽媽咬著嘴唇,難堪的問題如何讓她啟齒呢?
“啪……”媽媽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猥褻的聲音又說道:“操,非要我干你是不是才說啊?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臨時老公,我問的所有問題,都要認真回答,你背著老公和別人干炮,老公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要是不聽話,就讓你光著屁股到前面的大堂,讓哪裡所有的男人都來看你,干你……”
“啊……”媽媽的股肉一陣顫抖,臉上一片凄楚之色。
“說,有沒有別人干過你的騷屄?”光頭的聲音透著狠厲的意味。
“沒有……”媽媽語聲低微。
“啪啪……”又是兩巴掌,
“可你現在趴在陌生人的肚子上啊!”
“啊……不是……”
媽媽聲音顫抖的說:“干,干過……”
光頭本來是捉弄媽媽,想不到一詐,竟真的詐出了東西!
“干過?”光頭的手掌慢慢在媽媽的屁股上摩挲著,他的眼裡閃動著怪異的邪光,語聲幽沉道:“你竟然背著老公讓別人干!”
一瞬間,他的角色又由陌生人變成了媽媽的臨時老公。
受不了羞辱,媽媽嚶嚶的哭了起來。
“騷貨,你也知道羞恥嗎?啪……啪……”巴掌連續不停的擊打在嬌嫩的屁股肉上。
“不要……不要再打了……好,好老公……我……錯了!”媽媽幾乎變成了一個飢不擇食的乞丐,哀戚的聲音裡已毫無自尊可言。
“錯了?嘿嘿……錯了就要接受懲罰!現在掰開你的騷屄,自己把大肉棒添進去,老公要用姜汁給你洗洗騷屄!”
媽媽帶著哭腔,慢慢將自己的已經有些紅腫的屁股抬高了些,然後,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將濕漉漉的的兩半大陰唇掰開。
光頭沒有等媽媽自己往裡面塞入,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連根而入。
“噢……“豐熟人妻的蜜逼驟逢如此強烈的插入,嘴裡不由呻吟了出來。
“操……操……操……”光頭一面呼喝著,一面向上挺著自己的肚子,兩顆卵蛋擺動起來,擊打著媽媽的會陰,激烈的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
“啊……啊……”媽媽發出意亂情迷的呻吟:“慢……慢……啊,好好……難過……好,哦……不要……大力……痛,痛啊……”
“騷貨……”光頭的雙手掰著媽媽的兩片屁股,
“叫啊……哈哈……大雞巴操的你是不是好爽,爽就交出來啊,媽的,啪啪……”又是拍打屁股的聲音。
“不要……好……親老公,不要打了……痛痛啊……”媽媽身體上下起伏,大雞巴每一下都幾乎撞擊在她的心尖上,那種極致的性欲連帶感覺,促使她更加忘乎所以的淫叫。
“告訴我,騷貨,你的肉屄是不是欠操啊?” 光頭呼呼喘著氣。
“是……是……我的下面好……好癢……想要……想要被……啊……”
“想要被什麼?”光頭追問道。
“嗯……想……想要……”
媽媽的心裡一定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但最終淫蕩的快感戰勝了一切殘存的理智,她幾乎叫了出來:“想要被大雞巴操啊……被光頭親丈夫的大雞巴操我的騷屄……啊,好好舒服……”
光頭受不了媽媽淫蕩的言語,猛的把她抱起,整個人站在沙發上,把媽媽抱著操了起來。
“啪啪……”聲音更加密集而激烈,媽媽的肥美陰唇整個被操的翻了出來,上面粘滿濕濕嗒嗒的精水淫液,她放浪的雙臂環在光頭的頸項上,主動的將自己的嘴唇貼在光頭的嘴上接吻,香軟的舌頭被吸進肥厚的口腔,就似無助的河魚迷途進入寬闊的翰海,那恣意蹂躪的感覺已經完全似一種附著,一種寄生般的自然。
刀疤早已忍耐不禁,趁著肉搏正酣,用唾液將媽媽的肛門微微潤澤一番,媽媽似乎已經預感到嬌嫩的屁眼即將失守,那已經被人享用過的細嫩門戶,又將迎來新的賓客了。
刀疤將自己的肉棒搓了搓,紫紅的龜頭完全從包皮裡褪了出來,然後,雙手貼上媽媽的屁股,一點點將兩半臀肉掰開。
媽媽大概也想盡量減輕肛門插入時的負擔,屁眼向外努力的擴張著,大龜頭抵上菊蕾,然後一點點推開羞人的褶皺,慢慢的在媽媽的深呼吸中向屁眼的深處鑽去。光頭停下了動作,麗麗更是近乎痴呆,只有刀疤,努力的做著自己的鑽探。
“啊……”媽媽難受的蹙著眉頭,人丁奚落的客舍也不是完全有把握將每位客人都欣然接納的。
光頭將嘴湊在媽媽的耳邊,語聲曖昧道:“小寶貝,被大肉棒插小屁眼是什麼感覺?”
“哦……”媽媽呻吟道:“好……好漲,像要撕開一樣,還有……好像大便……”
無恥的淫語更像囈語。
“嘿嘿……美嫻,我看哪,你根本就是天生的蕩婦,天生的婊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刀疤一面開始緩緩的在屁眼裡疏通,一面下流的問道。
“唔……我是蕩婦,婊子……欠大雞巴操干的女人……親丈夫,好哥哥……快用你們的大肉棒干我,將我這個騷貨干死,我……好難過……”可恥的言語說完後,媽媽的身體也開始了鼓噪,她的屁股忽前忽後的開始接受兩根肉棒的前後夾擊。
肉搏在繼續,三個人沉溺在及至的肉欲世界,不斷的交換著各種體位,媽媽的呼喊也似乎脫離了現實空間,變的空靈而遙遠。
“騷貨……操操……哦……”光頭都有些語不成聲了。
“啊……小逼要爆了,妹妹……不行了……大雞巴,龜頭哥哥丈夫……你們都是美嫻的親丈夫,啊美嫻……有兩個丈夫……美嫻好幸福……小逼天天都要……大雞巴,大雞巴哥哥……操……操啊……”
“那你的屁眼呢?”
“屁眼……哦……屁眼是親丈夫的……什麼時候操……美嫻洗洗,啊……干淨,讓大雞巴操……美嫻的屁眼只讓親親老公操,只讓你們干……干啊……”
“哈哈……美嫻,你這個婊子要不要我們將子孫根射進你的子宮,給你做種生兒子啊?”光頭問的好惡毒。
但是,媽媽……
“哦……美嫻要給……大雞巴哥哥,大肉棒丈夫生兒子……美嫻的子宮裡……只放你們的精液……”
“哈哈……那將來兒子也像我們一樣壞,要操他的媽媽,美嫻,你會不會喜歡呢?”
“哦……啊……美嫻不要兒子操……美嫻不要啊……美嫻要……美嫻的子宮好……好……想要兒子啊……“淫蕩的媽媽喊出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心聲,這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啪啪……”光頭感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起了一陣強烈的抽搐,然後,巨大的快感便將他包圍,哦哦連聲中,子孫根果然一滴不剩的射進了淫蕩的子宮。
這時,刀疤也到了高潮,他抽出屁眼裡的肉棒,塞進媽媽的嘴裡,媽媽含著大龜頭,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慢慢溢出……
“蓬……”激情的肉戲在激烈的撞門聲中徹底結束了,幾個莊嚴的身影出現在門前:“警察臨檢……”他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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