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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是端午節,蕓英給高安電話,約他下班後來家裡吃飯。
這天蕓英補休半天,特地到市場去買來許多肉菜做節。
高安在外跑差後,四點不到就來了,哥哥還未放工回家,嫂嫂正在忙裡忙外地張羅晚飯。
高安本想幫點什麼忙,但蕓英說把孩子帶著就幫了她很大的忙了,於是就跟孩子在客廳裡玩耍。
過了不久,高安到洗手間去,路過廚房,看到蕓英正在洗菜,只見她穿著一件無領無袖的家居便服,粉白的頸項,誘人的玉臂,使高安一時動起了邪念,想起過去和嫂嫂肌膚相親的纏綿,實在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於是稍稍走到蕓英的背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往蕓英的手臂狠狠的親了一口!
受到突然偷襲的蕓英勐一回頭,高安已經回身熘走了。
高安工作已經一年,得到上司的重用,事業上可算一帆風順,但感情生活卻相當的糟糕。
只因女朋友最近舉家投資移民加拿大,臨別前雖然誰也沒表明就此分手,但在把她送上飛機的一刻,就已經意識到半年的愛戀已經就此結束了,所以一直為這無形的失戀而悶悶不樂,鬱鬱寡歡。
感情生活的空虛已經把他煎熬了一段日子了,往往在感到無比的孤獨時就很自然的會回憶起與嫂嫂甜蜜相處的一幕。
蕓英當了兩年媽媽後,已經變得相當成熟了。
所謂有子萬事足,一家三口生活過得樂悠悠,尤其在親朋戚友面前,甚至走在街上,都有一種十分自豪的感覺。
可是高平自從在最近遭遇到接連出現的尷尬後,內心就有著一種像偷了人家的東西一般的不安,無形的自卑感就越來越強烈,往往在胡思亂想中,在內心深處形成了一連串的怨恨,除了恨自己的生理缺陷外,一怨弟弟沒把真實資料提供給婚介所而讓他上了當;二怨妻子獨斷獨行,當年沒有即時拒絕小叔子當借種人。
心裡盤算著,要是哪個給借種的是個陌生人,孩子的身世就將是個永遠的秘密。每每看到弟弟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想到他們才是真正的父子倆,自己只是個冒牌的爹,因而內心產生著一種楸心的悲痛。
在夫妻生活中,由於雜念叢生,亦由於年紀漸長,也由於自卑感的膨脹,高平的性能力已經大不如前,還時不時出現陽痿的現象,往往因為有心無力或者半途而廢而不能滿足妻子的慾望。
面對老公的未老先衰,正漸虎狼之年的蕓英,只有在暗地裡抵受著性飢渴的哀傷。
天底下誰也不會否認和諧的性生活是維繫夫妻感情的基石,因而在他們夫婦之間已經潛在著一種隨時會暴露的感情危機。
這次小叔子突然的魯莽舉動,蕓英心裡雖也怪他不該違背過去嚴肅的承諾,但當回味起跟他在一起時的銷魂時光,就不禁為之心如鹿撞。
不過理智讓她不得不強壓自己的慾念,痛苦地壓抑著自己的胡思亂想。
這晚在歡度端午的家宴上,高安可能在心裡也存在著極其複雜的感情,所以毫無節制地喝了很多的酒。
蕓英唯恐他酒後胡言亂性,不得不及時制止了他。飯後見他還沒有多少醉意,就急忙打發他回家去。
次日,高安給還在上班中的嫂子打去了電話,為自己昨天的衝動行為道歉,蕓英也不想再提起這件事,只是澹澹地回了一句「沒設麼,以後注意就是了」,便藉故在辦公室不方便說話而把電話掛了。
但凡患上陽痿的男人,原因是多種多樣的,但有個共通點就是心理障礙可使病情加深。
由於在妻子面前雄風不振,有心無力,或者再加上妻子的埋怨,就會嚴重地喪失自尊,發展下去,越是自卑就越是失去信心,結果情況就會更加惡化。
高平的情況正是如此,雖然也曾到醫院去看過男科和一些所謂專治陽痿的專科醫生,仍然沒有一點的起色。
在房事中,蕓英也非常同情和體諒他,時常給與最大的配合,多種刺激挑逗的法寶都使盡了,但是他就是不爭氣,就算有時勉強能行事了,但往往在撩得妻子慾火如焚的時候又癱了下來。
越來越糟糕的性生活,既成了高平嚴重的思想負擔,也成了蕓英莫大的的遺憾。
漸漸地,蕓英對丈夫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每在月事週期的中段春潮湧動的日子裡,更深人靜面對無能的老公,難以抑制的飢渴往往令她痛苦不堪。
在一個盛夏時節,高平銜命出差到外地去,預計時間要十來天。
獨守家園的蕓英,難免一天比一天覺得寂寞。
小叔子間中也會抽空來探望他們母子倆,但自從上次發生了失常舉動以後,便變得十分循規蹈矩了,叔嫂和叔侄的關係始終正常的維繫著。
這些天,外婆把孩子帶回家玩去了,蕓英的日子過得更孤寂無聊。
在一個週末的晚上,天氣悶熱,蕓英早就吃過晚飯洗過了澡,雖然免去了內衣褲,只穿一件寬身的小背心和休閒小短褲,但還是熱得難受,後來躲回了睡房開足了空調,才覺得好受些。
由於這兩天正逢春潮的時日,穿著又單薄,睡在床上無意的碰觸很容易就激發起難以自持的慾望,於是不自覺地撫摸起自己又漲又硬的乳房來,進而用指頭揉弄自己高度敏感的陰核,可是不痛不癢的自慰不但沒能緩解她的慾望,反而更加撩起山洪暴發般的激情。
在難以忍受的飢渴中,她突然想起了小叔子來,便不顧一切地拿起電話,撥通了他的手機。
「安仔嗎?你在哪?」
「悶得慌,到酒吧來打發時間。」
「我有急事,你趕快到我家來!」蕓英說完,就立即把電話掛了。
高安想到她獨自在家,恐怕出了什麼意外,於是便火速離開酒吧,跳上的士,趕忙奔往她家去。
在她打完電話不到二十分鐘,門鈴就響了。
她急忙把門打開,高安就一頭闖了進來,忙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只見她悠閒地微笑著說:「看你急得,沒事!只是悶得發慌,想你陪陪我!」
高安聽後,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蕓英接著又說:「熱得很,房間裡開了空調,到裡面涼快涼快吧。」
說著,便卒先往睡房走去。
本來高安一進門時,一眼看到她那十分暴露的穿著,就已經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現在還招呼他到睡房裡去,心裡更是喘喘不安,可是稍為遲疑了一下,還是尾隨她進去了。
高安因為趕路,這時已經熱得大汗淋漓。
蕓英看了,忙說:「看你滿身汗水,給涼風一吹是很容著涼的,快洗個澡去。」
說完,就不容分說把他推進衛生間去。
主人房衛生間的門是不設鎖的,當高安正在開始淋浴時,突然門一開,蕓英閃了進來,把他嚇了一跳,便連忙把身轉了過去。
「剛才我的身上也冒了汗,一起洗吧!」蕓英詭秘地笑著說。
當看到高安不好意思地背向她時,又說:「不用裝模作樣了,你的身體我有哪裡沒看過!」
於是,便迅速脫掉自己身上不多的衣服,拿過花灑,就往兩人的身上淋起來。
到了這時,高安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精神迅速放鬆,歡快地與她周旋起來。
在互相擦浴的過程中,大家都已經給撩撥得火燒火燎,不待把水擦乾,高安便一把抱起她,走出衛生間,緊緊地擁作一團,滾到了床上。
當大家到了急不可耐的時候,蕓英突然推開高安,忙在床頭櫃裡翻出一包安全套來,扮了一個鬼臉微笑著說:「我正在危險期,大意不得,幸好有這東西救急!」對
大家來說,都是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一個是年輕力壯,好像有使不完精力的小夥子,一個是久不沾性事飢渴難耐的怨婦,一旦如魚得水,怎不鬧個地覆天翻!
況且這時的高安與兩年多前的初生之犢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當年經過了蕓英幾天的現場調教,後來又談過了兩個女朋友,性經驗已經變得越來越豐富,性技巧也已經運用得靈活自如了,所以直把蕓英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了神仙的境界!
亢奮平復下來後,忽見蕓英眼泛淚光,高安忙問她怎麼了,她急忙伸手抹一抹眼睛後,無限傷感地說:「謝謝你帶給我無比的歡樂!你還不知道,你的哥哥大半年前就已經是個性無能的人了,你說,這樣的日子叫我怎麼過啊!所以今晚才把你叫來,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個不守婦道的淫蕩女人啊!」
高安聽後,對她的遭遇深表同情,好言安慰了她一番,並說:「在你有需要而又方便的時候就找我好了。我們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行了。我們的所做的,老一套的認識叫做『亂倫』,其實以科學的角度看,只有血緣相同的家族中的人才不能亂搞,我與你又怎能牽扯進去呢?」
蕓英聽後也不答話,只報以一個深情的熱吻。
突然,高安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剛才在興頭上我不好問你,你家裡怎麼會備有安全套的呢?」
蕓英哈哈大笑後才回答說:「不錯,很奇怪吧?因為你哥從來就用不著的。」
頓了一頓又說:「說來丟人,因為你哥不舉,我不知用了多少辦法去刺激他。我甚至給他口交,可是那話兒一放進嘴裡就覺得反胃,後來試著買來了安全套,先套上了才行事,感覺就好多了。」
高安聽後,臉上現出了一絲的苦笑。
談笑間,由於大家不安分的手互相的挑逗,很容易又再度激情迸發,於是又一次再行雲雨,直到大家都感到了最大的滿足後,才相擁著迷迷煳煳地睡著了。
在睡夢中,突然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因為高安睡在床口,在朦朧中便條件反射般的拿起了話筒:「喂,喂!找誰?」
但對方沒答話便掛斷了。
原來電話是百里以外的高平打回來的!
這晚,高平在酒店裡睡不著,記掛著家裡的母子倆,便往家裡掛電話。
豈料,接電話的是個男音,而且很明顯是在睡夢裡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於是不敢打草驚蛇,便立即掛了。
心裡忐忑不安的高平後來細想,家裡就只有客廳和主人房兩臺電話機,那接聽時發出的像還在睡夢中的男音,顯然用的就不是客廳的電話機,因而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已經非常明顯。
再細想,睡在自己床上的會是誰呢?回味那聲音特徵和情況判斷,一下子就斷定了那是自己的弟弟高安!
為了證實自己的推斷,第二晚十時許又再次往家裡掛電話,但鈴響了許久也沒人接聽,說明了家裡沒人。
妻子到哪去了呢?
原來,蕓英跟高安約好了隔一晚才再來,因為第二天她和媽媽說好回娘家去看望兒子的,所以丈夫的「電話偵察」便撲了個空。
次日,蕓英下班後早就煮好了晚飯等待『心上人』的到來。
不久門鈴響了,她慌忙把街門打開,原來是隔壁的梅姨借燙鬥來了,好不掃興!
過了許久,高安終於到來了,一進門,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般把蕓英緊緊地擁抱著吻個不停,心情極其舒暢的蕓英也主動的迎合著,直到覺得快要窒息了才掙脫開,走回廚房去。
晚飯時,蕓英提議喝了點紅酒,酒力催情,才兩杯她就不但臉頰飛紅,連穿著小背心露出的雪白肌膚也泛起了紅霞。
微帶醉意的蕓英顯得更加漂亮動人了。
高安再也無心添飯,一起動手收拾好後,就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聊天。
突然電話響了,高安下意識地順手就去接聽,但一下子又縮回手,蕓英看到,就連忙拿起聽筒接聽,原來是老媽子打來的,嘮叨了一番,無非都是說些孩子的趣事。
蕓英聽完電話後對高安說:「現在才算有點警覺吧?不要忘了你的『走私』身份啊!事關你哥出門去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誰察覺就水也洗不清了!」
這使高安想起了前晚他接聽的神秘電話,於是滿腹狐疑地說:「前晚哪個電話我是不應該接的,當時睡得煳裡煳塗所以沒意識到這問題。都那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肯定就是熟人。不會是哥哥的長途吧?」
蕓英說:「有可能,尤其是不答話就掛了,顯然聽到是你的聲音!」
他們說著說著,越想越害怕,於是蕓英說:「如果因此而露餡了,那到時就隨機應變吧。不過以後你就記著不要再犯忌了。」
看來大家都再無心閒聊了,蕓英說:「這裡太熱了,還是到房間去嘆空調吧!」
高安聽了,正中下懷,於是拖著蕓英的手往房間走去。
這一次,高安一切都不再陌生不再被動了。
兩人非常默契地到衛生間共浴以後,就赤裸著滾在床上熱烈地纏綿起來。
熟練的床上技巧,多種姿式的變換嘗試,使蕓英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樂。
當蕓英又一次高潮到來了,高安配合著加速了動作,直讓她感到魂飛天外,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浪叫時,電話鈴聲卻在響個不停,於是她不得不歇下來拿起話筒接聽,「喂!您您您找,找,找誰?」
由於還在氣喘噓噓,雖然努力鎮定,但聲音還在打顫。
「是我!還沒睡嗎?」話筒裡傳來老公的聲音,把她嚇得打起哆嗦來。
「天,天氣很熱啊!」本來簡單的問題也使她答非所問了。
「看你,怎麼氣喘噓噓的?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吧?」
「聽到電話響,跑樓梯衝回來!晾曬的衣服丟到樓下去了。」這時,她已經鎮定了下來,情急智生,便逼出了這可信的謊話來。
老公聽後也沒再追問什麼,問了一些孩子的情況就掛線了。
其實,由於有了前晚的警訊,剛才的情況是騙不了高平的。不過雖然明知妻子在偷情,也咬著牙有意不去捅穿她。
自從用「電話偵察」的辦法發現了情況後,在無比的痛苦中讓他想得很多。
他向來對妻子的為人是十分瞭解的,現在之所以紅杏出牆,應該說禍從己起。
由於自己的不爭氣,讓妻子長期在守活寡,自己是深感愧對她的。
也想到,要是捅穿了她,責備她,夫妻的和睦關係肯定就此完蛋了,而且就算她能從此幡然悔悟,自己又能解決她的性慾要求嗎?
所以認為自己只有詐傻扮懵才是明智之舉。
面對妻子對自己的不忠,高平是痛心疾首的;面對弟弟的不義,也從心底裡痛恨他。
不過想到自從向弟弟借種的兩年多來,他一向還算是遵守諾言循規蹈矩的,雖然出於天性,對孩子表現出了特殊的感情,那是可以理解的。
最近他們的越軌行為,說不定主動方還在自己的妻子方面。
現在既然弟弟能為自己「代勞」,給飢渴的妻子以最大的慰藉,說不定還是好事一樁哩!
要是妻子跟外面的什麼人鬼溷,那才真正是家門不幸啊!此後,只要家庭不被破壞,夫妻關係不受衝擊,那就睜一眼閉一眼算了。
高平到底是個聰明人,主意已定,出差回到家來就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讓蕓英心頭裡的大石很快就放下了,所以對丈夫顯得更加恩愛無比。
高平也樂得享受家庭和睦的生活,暗地裡還慶幸自己的「英明」。
不過,事情並沒有那麼令人如意,妻子明知當日自己的行為已經露了餡,但丈夫回來後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經過和高安議論後,早已看透了丈夫的心思,所以此後一邊對丈夫百般逢迎,一邊跟高安就更加親密無間了。
漸漸地,行為就越來越放肆,甚至在丈夫的眼皮下也經常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丈夫越是不聞不問,他們也就更加有恃無恐。
最近一個時期以來,弟弟已經成了他們家裡的常客。
一天,高平在下班前給妻子打來了電話,說要跟老總應酬一個大客,不回家吃晚飯了。
後來這個客人臨時有急事不能赴約,便想趕回家去吃晚飯。
豈料一進門,就聽到了睡房裡傳來妻子放蕩的淫叫聲,一時只覺得天旋地轉,無地自容,一轉身關上門就走了。
自尊心嚴重的喪失,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
自從上次出差時他做出「明智」決定之外所考慮過的「第二方桉」,又重新浮出了水面。他曾想過,這樣的權宜之策所換來的家庭和睦,也只能過一天算一天的,這樣不正常的夫妻關係能維持到白頭偕老嗎?
就算自己能「啞仔吃黃連」強忍下去,縱有一天讓「家醜」揚了出去,自己還能在社會上立足嗎?
於是,一個潛在心裡很久的「兩全」之策,他在不聲不響的逐步實施了。
先是利用關係,在別的城市尋找適合自己專長的工作崗位,然後毅然向公司遞出了辭職信。
一天下班回家,他臉色凝重地對妻子說:「我在這公司的工作已經到達了巔峰,再不會有什麼更大作為的了,所以打算轉到別的地方去闖一下。」
妻子聽了大吃一驚,慌忙說:「做得好端端的,你要走?還要到外地去?那扔下我和孩子怎麼辦?」
「一份工幹一輩子是老一輩人的事了,還能指望闖出個什麼個名堂來嗎?到了我能站穩腳跟時再把你們接過去就成了。」表面上是道理,但聰明的蕓英是能猜到丈夫的用心的,他在逃避現實啊!
高平終於要和妻兒告別了,妻子兒子還有弟弟把他送到了機場。
臨別,夫妻抱頭痛哭後,高平回過頭來滿眼含淚而又話中有話地對弟弟說:「我離家後你幫忙好好照顧他們啊!」
高安聽後只得滿懷愧意地默默點了幾下頭。
過了不到兩個月,一天高平突然回家來了,但跟妻子卻看不到有沒有久別重逢的歡樂,進門不久就亮出一份草擬好的《離婚協議書》,開門見山地跟妻子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他非常平靜地對妻子說:「我們戲劇性般的不正常的夫妻關係也應該有個了結了!近年來,我的身體不爭氣,讓你日子難熬,我愧對你。你和弟弟尋求歡樂,我早就知道,那是無可奈何的事,我不怪你們,你能得到快樂我才會快樂!」
蕓英聽了,只是在抽泣。接著他繼續說:「離婚可以使你得到解脫,你是不能為了我守著活寡過日子的。我知道你和弟弟也不是在茍且偷歡,你們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而且孩子是你們兩人的親生,我成全你們一家團圓,也算是好事一樁!再說,孩子還是我們高家的後裔,我是會感到心安理的。」
離婚手續一天就辦妥了,高平回家收拾了一下,第三天清晨就飛走了。
又過了兩個月,高安和比他僅僅大一歲的蕓英正式註冊結婚,名正言順而又名符其實地過上了一家三口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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