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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出來,穿著薄薄的保暖內衣,胸前那兩顆棗兒的輪廓隔著衣服也一樣看得清楚。
她若無其事地笑著,坐在我旁邊看電視,但我的心思根本沒在螢幕上。
平時在公司的時候,她也會這樣坐我旁邊一起看圖紙。
說實在話,她長得又不差,笑起來又好看,是男人總會動點心的,特別是夏天的時候,穿件薄薄的t恤,還被汗貼在身子上,讓人忍不住會幻想點沒羞沒臊的事兒。
甚至想過找個她這樣的女朋友也挺不錯的,只是我對吃窩邊草有點兒顧忌,一直沒說出口。
可哪里想得到會是這結果,比沒羞沒臊還要沒羞沒臊。
一點前奏都沒,聯手都沒牽過就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個人一起輪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全試了,簡直荒誕得一塌糊塗,我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
她肯定也看出來我挺尷尬的,伸手把電視關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個臉睡覺去吧!」
看我還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乾脆把洗臉水都給我打好端過來了:「喂,不用我拿毛巾幫你洗吧?」
「謝謝謝謝,這怎麽好意思。」
我趕緊彎腰去擰毛巾:「海,我只是覺得今天這驚喜……太意外了點,一時半會緩不過神。」
「不用解釋啦!」
她一副得意的模樣:「其實我見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脫衣服的時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其實有什麽奇怪,不就是不要錢白搞個女人嘛,作為男人要淡定一點哦!」
「怎麽可能不奇怪啊!」
我的聲音一下大了起來:「你想想,平時要追個女生多難啊,花光心思花光錢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還趕不上你漂亮,叫人怎麽能不覺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著嘴「噗哧」一下笑起來:「你說好話的本事不錯啊,怎麽以前我都沒發現過?」
她把那張沾著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單揭了,另外換了一床,拉著我鑽進被窩,側著身子抱著我,腦袋靠在我肩頭,把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搭在我身上,輕輕的,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外頭鞭炮越響越熱鬧了,我這才突然想起還有大事沒幹,趕緊把手機掏出來給家裏頭撥電話。
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著我,靜靜地聽我笑呵呵地和電話那頭的親人嘮長道短。
當我終於把最後一個電話打完,側過身來重新抱著她時,她卻突然歎了口氣,把臉緊緊埋在我胸口上:「有親人的感覺……一定很幸福對不?」
「對啊……啊?你家裏沒親人了嗎?」
她翻了個身,仰著臉望著天花板:「早沒了,我爸死得早,我媽改嫁了就再沒回來過。我們那改嫁都不興帶著孩子,我是由我奶奶帶大的,一直帶到我讀大學……這輩子對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為了送我上學,她腿有風濕還出去給人做短工,那時候家裏窮,買不起什麽好東西,村裏有誰家辦紅白喜事,她去幫忙,人家給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捨不得吃,全都拿回來給我……我一直想,以後讀完了書,有了出息,一定要帶奶奶到城裏來,讓她過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聲音突然噎住了,使勁吸著鼻子,可最後再也忍不住,把臉蒙進被子裏,肩膀抖動著泣不成聲。
我張開胳膊,把她抽動著的纖瘦身子摟進懷裏:「別哭了,好燕子,你奶奶知道你這份心,在天上她也會覺得開心的。」
她靜悄悄地閉上了眼睛上,時鐘「嗒嗒」地走向零點,窗外,五彩的禮花正點亮南國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劈啪」聲裏,就這樣,新的一年來臨了。
************
打那以後,我就成了程燕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給她打電話,她同意了才能去。
當然,其實很多時候她倒也不是說不讓我去,而是類似這樣的:「想和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來,想跟人家一起輪我呢,就晚上來酒店,隨你自己選。」
而我每次都選的前者。
說實話,我倒不是覺得噁心,相反,我覺得她被一群男人圍著肏得「啊啊」亂叫的樣子有種特別的美感,光想想就讓人覺得熱血上頭。
其實就算我不去,按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她那騷樣,找多幾個人一起輪自己也沒什麽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願意去湊熱鬧。
而我很快也發現了,她對我態度有些特別——她和別人風流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去外面開房,或者乾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只有我每次都是去她家裏,她會留我過夜。
她特喜歡做完愛之後,在被窩裏趴在我身上,臉枕著我的胸口,把緊脹的乳房緊貼著我,輕輕地蹭來蹭去,好像捨不得讓興奮起來的乳頭軟下去似的,我們經常就這樣胸口貼著胸口聊天,有時候一說就兩個小時。
後來我想明白了,為什麽我不喜歡湊熱鬧:我喜歡這種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個人身上的樣子,柔弱、溫情、俏皮,跟發瘋時的浪蕩模樣判若兩人。
我沒去多問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
在潛意識裏,對我來說,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那部份才是和我有關的,而除此之外的東西,就像是屬於另外個人一樣。
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別的男人的事。
但我估計,她雖然和不少民工做過,但公司裏的人,除了我以外,別人應該都不知道這事,起碼從他們平時的態度上是看不出什麽異樣。
不過,我經常去她那過夜的事,倒是紙包不住火,沒過多久,同事基本上個個都認定我們兩個在談朋友了。後來連老闆都把我叫過去,說你們倆乾脆出去另外租個清靜點的房間算了,公司給補貼,而我只能尷尬地笑著說:「感謝感謝,不過她現在還不想和我住一起來著。」
我在心裏無奈地搖著頭——我們相互不屬於彼此,僅僅算是個稍微長點的一夜情而已。
我甚至有種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後宮佳麗似的感覺,想到這個,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繼續這麽過著,繼續著肉體如膠似漆、心卻若即若離的日子。
她永遠都還是老樣子,認真而賣力地工作,認真而賣力地做愛,性致來了的時候,纖細的身子扭動得像條魚兒,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動著,好像要把身子裏的每一滴水都變成愛液擠出來似的。
而當風息浪靜的時候,靜靜依偎在我身上的樣子卻溫順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這樣,好像從沒變過,但我卻變了。
守在工地上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開始想她,特別是當連著好些天不回去的時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著黑漆漆的窗戶,眼睛裏就滿是她的笑容,當然,還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紅豔豔的屄花兒。
好些時候我想打電話給她,想聽聽她的聲音,但最後卻都作罷了——我知道她並不缺我這一個,當我在床上輾轉難眠的時候,她也許正在不知道哪個包房裏和不知道哪個男人翻雲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體在他們身下嬌喘連連,我可不希望打電話正撞上這種時刻。
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還是說不清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許我只是不想去打擾她而已?
但隨著認識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對燕子的瞭解總歸還是越來越多的。
她幾乎沒有親人,但卻經常會收到信,簡陋的薄紙,有的字跡工整,有的卻有點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會很開心,然後認真地寫回信。
有時她會把信拿給我看——寫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遙遠小山村裏的孩子。
她每個月都會從工資裏抽一部份出來,隔幾個月給孩子們匯一次。她說那些孩子讓她想起過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讓他們過得比自己快樂。
她有時也會和我說起她的家鄉,說起那兒破舊的小學校,她說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為學校蓋棟新房子,讓孩子們不用再在漏雨漏風的房子裏上課,為了這個,她得努力賺錢,努力存錢。
我安慰她說:「沒等你存夠錢,國家肯定已經先幫你建了。」
她說其實她也這麽覺得,可是沒關係,總有更困難的地方,總有需要幫助的人呀,把錢留給他們就好了。
我也調侃過她說:「你要賺錢還不容易,憑你這身材相貌,隨便伴個大款,錢就有了。」
結果她使勁搖腦袋:「錢這東西,多點就多點,少點就少點,但不能沒志氣,當小三什麽的我才不幹呢!再說,我和有錢人也過不來的,感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來。」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對吧?」我憤憤然地瞪著她。
她「噗哧」一下笑起來:「差不多吧,介於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間咯!」
但也許的確如她所說的,只和土包子合得來,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下里巴人,被光鮮靚麗的時髦女郎們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滿身汗臭味的民工們。
不過她說她其實不是什麽人都讓搞的,結了婚的民工她從來不勾搭,怕破壞人家家庭幸福。
在網上聊的或者在酒吧裏認識的那些無所謂,反正過完夜就散,以後再也不見了,但民工不一樣,以後還得一起做事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必須講點分寸。
所以她只找沒結婚的夥計,而且得是比較老實的,不會把事情到處亂說的那種。
她曾經自嘲地說自己就是賤命,從小就養得賤,長大了連屄兒也賤。
但她又說,她就喜歡這種賤賤的感覺,所以她才喜歡在工地上搞,喜歡被人輪,喜歡吃精,喜歡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覺得羞恥的事情,她越覺得興奮。
她說這也許算是種病吧,不過這病還挺不錯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時候都挺快樂,她自己被人玩也快樂,能讓大家都快樂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除了出去亂搞的時間,她的生活其實還是蠻充實的。
她做家務很勤快,房間雖然小,但總是整潔規矩,打掃得乾乾淨淨,牆壁、窗戶還有吊燈上都綴著小裝飾,像是花兒啊、貼畫啊、小布娃娃啊什麽的,全是她自己做的。
她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小就辛苦慣了,閑不下來。說到這個,她還特地把手伸給我看,帶著一點兒懊惱的語氣,說就是因為幹活太多,把手都弄醜了,糙糙的,一點都不像纖纖玉手。
而其餘的時間她喜歡看書,在工地上比較閑的時候也看,一般是專業書,為了考證看的,有時也看些別的。
她喜歡看點醫書,她說爸爸年紀輕輕就病死了,奶奶也一直身體不好,她本來想要學醫的,可是聽說學醫要五年七年,而且學費貴,怕讀不起,但一直都還是挺嚮往的。而且自己這麽喜歡亂搞,更應該懂點衛生知識,好保護身體,別染病。
一般的女孩子喜歡看言情小說,她倒是不喜歡,她說那些都好假,而且儘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遠太陌生,和身邊的世界一點都不像。
算起來,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每星期就只有一兩個晚上的樣子,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會很賣力地和我做愛,用會吸人的蜜洞兒拼命討好我。
她的技術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時候把節奏慢下來,讓衝動慢慢地退回去,又再慢慢地挑起來,這樣一直把她的每個洞兒都弄上一遍才讓我跟她一塊高潮。
我也在努力變著法子地讓她盡興,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場,她的床頭櫃裏還有滿滿一抽屜的那種玩具,帶顆粒的、帶毛刺的、帶彎兒的都有,有時她會叫我幫她在屄裏和屁眼裏都塞一根,把震動開到最大,然後跪著幫我口交,她說感覺就像在被人群p一樣,特興奮。
她還喜歡我在做愛的時候掐她,特別是乳頭和陰核,說被弄得痛的時候才最刺激,從屄裏頭直麻到心裏,骨頭都要酥了。
她的陰唇厚厚的,有點長,總是凸在屄縫兒外頭,她自己老自嘲說自己是大黑屄,還問我是喜歡粉的還是黑的,我說管它粉的黑的呢,緊的最好,她樂得呵呵直笑:「那要是我以後沒這麽緊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話,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張嘴留住男人的。」
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騷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說說,我靠什麽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饒。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溫柔又體貼,菜又做得好吃……好處說都說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塊我覺得輕鬆、舒暢,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也挺願意的。」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把頭扭過去,
「吃吃」地偷笑起來:「哈,我可才發現原來我有這麽好哇!該誇你太會說好話呢,還是怪你太會說假話呢?」
「句句都是真心話哦!」我鄭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話都靠不住……不過看你說得這麽好聽,給你個選擇機會吧,要獎勵還是懲罰?」
「怎麽個獎勵法,怎麽個懲罰法?」
她的手指頭沿著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癢癢,然後突然一下翻過身來壓到我身上:「獎勵就是獎勵你幹我一百遍,懲罰就是罰你讓我幹一百遍!」
「啊喂,好像怎麽樣都是你賺啊!」
「那當然。」她壞笑著,俯下臉用舌頭堵住我的嘴,握著我重新挺起來的雞巴往濕漉漉的屄眼兒裏送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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