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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郊區的豪宅。
週末的夜晚卻顯得十分特別,偌大的四層樓沒有任何僕從,稀疏的人影儘是成雙成對,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氣氛。
淫靡的氣氛。
一位美人身穿白色的連身洋裝,正在較冷清的二樓偏廳當中,慵懶地倚在舒適的雙人沙發上。
俏麗的短髮烏黑柔亮,發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幾分俏麗,鮮奶油般白皙甜膩的肌膚,甚至有點病態美,糕點般松化美味的面頰上,小巧精緻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華美的小禮服展現出光潔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裝飾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間,全都一覽無遺,淺淺的V字領微露酥胸,精巧的項鏈正好卡在雙峰當中。
絲質的長裙半拖地,連高跟涼鞋露出的腳趾頭都那麼可愛,鮮蔥般的玉指中央套著一隻戒指,耀眼的鑽石閃閃發光。
她的名字是:若萍。
男子緩緩走近若萍身邊,遞給她一杯香檳。
瀏海染了幾撇棕色,嘴角殘留著豪邁的短須,年近四十歲,像貌英挺,體格也相當健壯,與美麗的若萍站在一起,顯得十分搭配。
由樓上看下去,一樓大廳的景象十分熱烈,各類醇酒、菸霧、迷幻藥物等助興的物品因應俱全。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豐盛無比的性宴……
幾乎每對男女都沉醉在狂野的氣氛中,甚至恣意地群交、亂交,或者在寬敞的歐式庭院中露天野合。
「男人都這麼……變態嗎?」若萍輕聲問道。
男子微笑著啜飲了香檳,眺望著在小廳另一隅糾纏成一團的男女,淡淡地說道:「或許吧……」
半裸的女人極為美麗,與羞怯柔媚的若萍不同,那冶豔的風情好像會紮人,如一根針,一望就立刻刺在心頭上。
蜷曲的長髮隨意舞動,宛如黑色的波浪,小麥色的肌膚麥芽糖似的甜膩,彷彿會黏在掌心,全身上下玲瓏的曲線完美的無懈可擊。
「把自己的老婆讓別人……真的那麼有趣嗎?」潔白皓齒咬著豐潤的下唇,若萍恨恨地問道。
「問題的答案似乎很明顯。」
「唉……男人都是變態!」若萍低頭歎道:「害人家慢慢也變的……」
靦腆的苦笑帶著些許無奈,玩笑的語氣中不乏真實的感慨。
的確,外表像若萍這般溫柔賢淑的良家婦女,與今晚的場合極不合襯,讓人完全聯想不到淫亂的遊戲……
然而,美麗人妻不經意的自白,讓男子輕輕地發笑了。
大廳的另一側。
蜜色的豐臀正高高翹起,彷彿在吸引雄性的目光,超越言語的溝通「啪!」男人的大手立刻狠狠賞了肥美的肉丘一掌,留下通紅的掌印,美人也配合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老婆是個天生的淫婦,普通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性慾。」
望著妖魅的景色,喝乾杯中的佳釀,男子輕鬆說道:「這種遊戲其實是我們維持婚姻的重要因素吧。」
若萍瞪了男子一眼,沉默不語,有力的手臂卻突然挽住她的纖腰,男子在線條優美的長頸上輕輕一吻。
「我們說的太多了,不該再浪費時間……」
雄性滾燙的體溫中蘊含著旺盛的慾火,連噴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著混合酒精的濃烈體味,短胡紮著她水嫩的肌膚,若萍不禁微微顫抖。隔著單薄貼身的衣衫,男子巧妙地愛撫著嬌乳,衣料光滑的手感與女體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軟嫩卻別有另一番滋味。
點點唾液的沾濕,若萍胸前的半透明中隱約透露出魅惑的粉紅色。
禮服內並沒有其他的遮掩。
輕托起成熟的果實,挺茁的酥胸雖然不見特別豐滿,渾圓飽實的形狀極為誘人,尤其集中堅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溝痕,深深埋住男子的手指。
男子親吻著白嫩的乳球,貪婪地在乳尖上打轉,在唇齒交錯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層粉紅。
乳肉頑皮地在指間跳動,並從掌縫中滿溢出來,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腫脹起來,有如耀眼的紅寶石。
「喔。」 若萍惱人的鼻音短促而可愛。
在男子的任意施為之下,若萍的腦海一片空白,但逐漸朦朧的視線仍可以望見隔壁的男女,粗魯又放蕩的動作彷彿彼此在搏鬥,連結合的淫靡部位都清晰可見,熟悉的雄性肉條急促地在濕黏的谷地進出。
強烈的刺激分別在內外激蕩著,充斥心頭的是莫名的忌妒與羞恥,奇異的情緒不停發酵。
美麗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了……
「嘶~嘶!」高貴的長裙被撕開了一片,比純白裙角更白膩的部分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此時無人在意那價格的昂貴與限量的稀有性,若萍有如受驚的小白兔瑟縮在男子懷裏,男子的神情也異樣地激動。
「在這種氣氛下,會感到特別興奮吧?」男子挖弄著溫暖的秘丘,黑色的雜草纏繞著手指,不斷滲出的汁液帶著淫亂的香氣。
身為一個講究效率與成果的土木工程師,若萍的丈夫總是忽略無意的前戲,但是,眼前的男子如同經驗老道的獵人,針對著完美的目標,愜意地欣賞獵物掙扎的慘狀。
「喔喔喔,好癢……人家受不了…啊啊啊!」
女性私密的淫態在小廳中盡情展露,引起鄰人的注意,四對目光的交替說不出的淫穢,不,在半開放的空間裏,周遭還有更多覬覦若萍性感身軀的眼光在一旁窺視。
身為人妻的羞恥已經升到最高了。
套好膠膜的肉棒朝著綻放的肉穴前進,一下子就頂到女體的最深處,又硬又熱的肉棒讓若萍再也按耐不住情慾。
原本以為肉棒會長驅直入,貫穿她的身體,出乎意料地,粗壯的東西卻驟然停止。
「我想感受一下小穴溫暖的感覺……」男子舐著若萍的耳垂,輕聲說道。
與平日粗魯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動女體的肉棒深淺交錯,在濕熱的肉壺中緩緩進出,目的不在於滿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撥若萍的隱藏的本性,輕挑慢撚的動作不能滿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搔癢從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婉轉的嬌啼迴蕩在四周,膩人的呼喊可比得上AV女優的完美演技,呻吟有著少女般的羞澀,哼聲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卻又充滿著牝性的歡愉。
如果這是若萍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固執的深耕在緊密的花徑間來回刮弄,不斷翻動幾乎融化的蜜肉,若萍撐起幾乎折斷的細腰,瘋狂的迎合著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著她嬌貴的身軀。
一陣火熱的衝擊席捲而來,男子的身軀開始狂亂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後的灌溉,若萍在劇烈的快感下暈眩……
在深夜中急馳的黑色轎車,朝著市區前進。
丈夫的表情儘是滿足後的暢快,一手溫柔地挽著若萍,滿臉笑意。
「今天晚上,妳好淫蕩喔。」
「討厭!不准說!」
「哈哈哈。」丈夫得意地笑著,在若萍耳畔小聲說道:「我們回去再做一次好嗎?」
若萍含羞地點頭,暈紅的臉龐滿是興奮……
*** *** *** ***
褪去性感撩人的禮服,揭開化裝舞會的假面,若萍不再是若萍,而是一個賢慧溫柔的家庭主婦。
……若蘋。
幾乎完美無缺的丈夫,富裕而美滿的兩人世界,若蘋擁有令人欽羨的幸福人生,平穩而單純的生活複一日,直到半年前的一個晚夜:射精後的丈夫沒有絲毫愉悅,臉上表情平乏、單調的讓人心痛,從丈夫口中說出跟無法想像的意外發言……
無法想像自己的丈夫居然會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賢淑的妻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在丈夫的誘騙威迫之下,若蘋萬不得已踏入包裹著毒液的糖心陷阱……
最初的經驗還因為若蘋失控的哭號,因而不歡而散,兩、三次之後,牝性的本能逐漸覺醒,若蘋從變態的刺激中享受到與眾不同的官能甘美,在雄性淫邪的窺視之下,隱藏於官能中的欲望狂湧而出,越是羞恥越是強烈,甜美而扭曲的滋味彷彿快感中毒一般。
當然,理智上若蘋還是積極排斥的態度,忽略肉體激烈的反應,自欺欺人地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好色的丈夫,事實上,少許的忌妒催化之下,讓兩人的感情更為融洽,如此一來,若蘋也比較夠接受夫妻間奇妙的性遊戲。
然而,淫亂不但沒有改變若蘋的氣質,官能的調和反而讓她更加美麗,或許在紓解了牝性濃烈的情之後,若蘋更能維持文雅婉約的丰姿,天真純潔地像個孩子。
過了幾周。
悶熱又煩躁的午後。
讓位給臃種的孕婦之後,獨自隨著車廂的節奏搖晃,經過悠閒又輕鬆的午茶時間,腦中還在回味與友人交談的點點滴滴,若蘋的心情顯得十分愉快。
突然間,她感覺到身後有一股異樣籠罩。
捷運車廂非常擁擠,正是色狼下手最好的機會………
若蘋差點喚出聲來了。
手掌的動作非常粗暴,揉面似地按捏著人妻成熟的俏臀,五指深陷柔軟的小山丘中,感受著驚人的彈力與熱度。
碎花裙內浮現淫穢的形狀,男子開始努力磨蹭著豐滿的肉縫,較為細長的中指伺機穿刺圓臀的防護。
苦苦忍耐著,若蘋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害怕旁人發現自己的窘境,只能暗暗期待男子得逞獸慾後,能夠仁慈地饒恕她,只可惜,美人的恥態點燃了雄性的火,不光是無恥的怪手,連鼓漲的性器也在她身後飽滿的溪穀上頂著。
「美麗的太太,妳的屁股好軟,好有彈性……」
男子的臉很熟悉,尤其那低沉又渾厚的嗓音,只是英偉之中添了幾分猥褻的意味,聲調說不出的下流。
「你不是……啊!」
就在這個時刻,好色的魔掌順勢伸入裙中了。
耐心地撫摸著豐腴的大腿,挑逗著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在女體最火熱的一瞬間,男子拉下了輕薄的內褲。
直接觸摸光滑無瑕的臀肌,有如高級絲綢,用力分開飽滿的臀辦,蒸騰的熱氣混和著水汽,彷彿要融化作惡的手指。
「喔……喔……」
眼眶含著晶瑩的淚珠,若蘋偷望著男子俊美的臉孔,晃動著火熱的屁股,企圖甩開作惡的手指,可是,惱人的扭腰沒有閃躲掉男人的褻瀆,反而使可恨的魔掌陷得更深。
「我們不是已經狠狠幹過了嗎?那時妳也覺得很爽吧?」
「不,那不一樣,我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現在你不可以……」
若蘋的話語被侵犯臀溝的手指硬生生打斷了,靈活的指尖在敏感又怕羞的菊蕾上活動,粗硬的指節已經鑽入肛門內,朝神秘的幽境探入。
「那就再讓我玩一次吧,淫蕩的太太。」
在眾人的包圍之下,氣氛顯得更加淫猥,被認識的男子玩弄不知道心裏比較能夠調適,還是會更加羞恥,若蘋全身乏力,軟軟地倚在強壯的胸膛,另一隻大手握住她整顆柔嫩的玉乳,半拉開胸罩,擠奶似地大力揉捏,在擁擠的車箱內,上下前後同時遭受蹂躪。
在某站,被挾持著,身不由己地隨著洶湧的人潮一起下車……
捷運車站,廁所。
無視少年驚訝的表情,男子拉著若蘋進入狹窄的私密空間裏。
著急地解開若蘋的襯衫,露出左右搖晃的美乳,水藍色的內褲被收到男子口袋中,若蘋張開的修長雙腿呈現V字型,誘人的花園像是展示品般任人觀賞。
「喀嚓~喀嚓」朝著濕濡的蜜穴與肛門不停按下相機快門,每一次閃光燈都像在若蘋的心頭烙下羞恥的印記,
「求求你,饒了人家吧。」
「囉唆,那天不是很浪嗎?這裏只有我們兩人,不需要再裝正經了。」
「不,您誤會了,人家不是那種女人。」
輕戳了一下幾乎要滴血的肉核,指頭上沾滿透明的淫蜜,從指尖流到若蘋頰上,男子淫笑道:「那妳是哪種女人呢?」
「不……不……」若蘋瘋狂地搖頭,重複說道。
「上面的嘴裏說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經流口水了,這種癡漢的遊戲很刺激吧,好濕,好黏喔……」
男子不耐煩地扯著若蘋的秀髮,粗大的肉棒硬塞入櫻桃小嘴裏,一直頂到咽喉處。
「含著肉棒的樣子太美了,笑一個吧。」
正對著高雅純潔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著肉棒的恥辱特寫,男子的肉袋還不停碰著她的臉頰。
浸在濕熱小嘴裏,享受人妻溫軟的口舌侍奉,任高貴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縫,那征服的刺激感幾乎超越了實質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蘋不知道該慶倖沒有在車廂上被姦淫,還是該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
可能是馬桶冰涼的異感,或是男子的指頭粗魯地劃過尿道口,偏偏在這種可悲的情況下,她居然產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靈敏地發覺到她努力夾緊雙腿,強忍又急迫的可愛模樣。
「嘿嘿嘿,既然在廁所裏,就儘量尿吧。」
朝著此時最脆弱的一點,毫不留情地揉弄。
渾圓高聳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黃的泉水灑成彩虹般畫出圓弧,身體自然而然不斷顫抖,若蘋雙頰火紅,理智正一點點隨之流逝……
斜倚著牆,右腳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舉過頭,單腳站立的若蘋斜受著男子的壓迫,體*般高難度的動作,連身子相當柔軟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攬著若蘋的細腰,捏著豐滿的乳房,龜頭在濕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經在地面上形成一灘小水窪了。
「拜託,您怎麼欺負人家都沒關係,可是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怎樣?」猛然之間,堅硬的肉棒滑入若蘋體內,男子以無比淫邪的口吻嘲諷說道。
「喔……喔……喔……」
男子強壯的身軀不斷撞擊若蘋的身子,隔間外傳來吵雜的人聲,若蘋咬緊雙唇,忍耐著不出聲,強烈的快感不能從口中宣洩,迂迴盤繞在體內,殘忍地折磨著美麗的人妻。
「明明很喜歡被幹,還裝什麼純潔,大聲叫出來吧!」
頻率密集地攻擊著糜爛的花房,有如規律的節拍器,男子後腰好像有馬達在驅動,快速抽插著嬌嫩的肉穴,肉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裏,又好像始終在體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開,粗大肉棒來回之間,連深處的嫩肉都翻了出來,一整片紅噗噗淫靡的可憐模樣,肉棒壓迫之下,「咕噗~咕噗」發出淫靡的聲響,肉壺溢出大量男女淫亂的分泌物。
肉棒再度插入小嘴裏,放肆地發射髒汙的種子,若蘋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幾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穢物不但吞進肚子裏,還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塗抹在無瑕的玉容上。
拔出來在臉頰上拍打的淫棍居然還有些許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蘋的肉穴上磨蹭,然後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
傍晚時分。
門鈴聲響起,正在廚房裏被料理忙昏頭的若蘋,急忙地放下菜刀,關上爐火,沖向玄關。
門外的男子長的高大結實,身穿灰色的工作服,與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蘋還在遲疑,一瞬間,男子已經闖了進來……
壓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聲,慢慢脫下長褲,爬滿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驕傲的仰起。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可是,若蘋已經認出眼前的巨物……
「我無法忘記妳的身體,實在是太美了!」
「你快點走,我丈夫很快就回來了。」
若蘋的聲音充滿哭音,眼眶微紅,淚水已經要飆出來了。
恐嚇當然沒有任何作用。
嫩綠色的圍裙之外,除去若蘋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體,男子好整以暇地撫摸著嬌貴的女體,一面從懷裏掏出預備好的一捆麻繩,熟練地開始裝飾藝術品般的女體。
粗糙的麻繩擦過若蘋嬌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荊棘攀爬在嫩到幾乎滴汁的肌膚上,豐挺的雙乳上纏繞著8字型,雙手在背後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穩的美臀左右搖晃,純潔美麗的臉龐貼在油膩的地板上,裸身圍裙包裹著黑色的繩結,華麗中帶著墮落的淒美。
「被綁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縱著淫邪的繩索,另一段麻繩橫過若蘋的下體,綁入神秘的三角地帶,宛如麻繩組成的丁字褲,繩結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從中分開渾圓的肉臀,同時摩擦著兩個肉洞。
「嗚嗚嗚!」
敏感的雪白胴體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動,若蘋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就是今天的晚餐嗎?」男子問道:「在品嘗妳的身體之前,我先試試你的手藝吧。」
掀開鍋蓋,男子舀了一杓鍋裏燙人的濃湯,送入口中。
「很好吃,讓妳也嘗一嘗吧。」
熱湯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陣陣白煙,若蘋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叫。
男子笑著舔去在乳房上流動的湯汁,吸吮著紅腫的乳肉,被燙紅的乳輪鼓了起來,看起來更加妖豔。
繼續掀開圍裙的下擺,目標就是粉紅色的秘裂……
「也用下麵的小嘴嘗嘗吧。」
「不可以,那很燙啊!」若蘋啜泣道:「饒了我吧。」
似乎以讓女人哭泣為樂,男子的笑聲聽起來極度殘忍。
「啊!」 叫聲再度響起。
可是,湯汁並沒有燙熟美麗的蚌肉,只是澆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別怕,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男子掰開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醬汁,用細長的食指均勻地攪拌,大嘴接著濕嫩的肉穴,混合著香甜的花蜜,堅硬的利齒噬著鮮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裏.
肉體與心靈不斷的打擊,幾乎會讓任何女人崩潰,但是,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離開香氣四溢的廚房,兩人朝主臥室走去。
一進房門,巨幅的婚禮照片掛在床頭,身穿白紗的若蘋笑得燦爛,和現在滿臉淚水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對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裏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歡這種淫亂的遊戲吧,濕的好厲害啊。」
男子撈起黏稠的淫蜜,均勻地塗抹在可愛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門規律地收縮,一根指頭粗的淫具慢慢插進若蘋的肛門中。
橡膠陽具在比陰道更加狹窄的密徑中刮磨,直腸傳來電擊般的感覺,肉體產生撕裂般的疼痛,腦中卻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責下,若蘋努力放鬆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惡甘美的暢啟動肉體本能的防禦機制,肛門劇烈的收縮帶來更強的官能快感。
混合著排泄與性交的歡愉,彷彿魔鬼的耳語,明明是低賤而無恥的淫亂行為,深限快感的漩渦中已經無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熱……裏面快要化掉了……」
若蘋臉上流滿唾液、淚水,還有氣味濃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沒有人妻的矜持,夢囈般重複著意味不明的呻吟。
從提包中拿出來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還要恐怖的電動陽具,分成前後兩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轉動,後端則是呈S型扭動,這樣的淫具進入女體中,滋味可想而知。
而陽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蘋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時,配合地一起刺激著敏感的女體,男人的口舌、雙手也一併玩弄著前後豐滿的肉團。
隆臀舉起,若蘋以母狗性交的下賤姿勢,承受電動陽具的侮辱,在床頭櫃上面擺著與丈夫出遊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畫面在若蘋的視線中卻逐漸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來了。」
僅存的理智即將淹沒在身體的快感中,若蘋以虛弱的口氣,討饒道:「請饒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嗎?」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讓他看看妳淫亂的模樣吧,嘿嘿嘿,說不定他還會非常興奮,求我天天來幹妳!」
下流的纖腰扭到幾乎斷裂,屁股前後挺送,淫亂地吞下粗大的淫具,美麗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幾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這根大肉棒吧?」
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強健兇器,淫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蘋說不出話,只是無力地搖頭。
拔出的淫具與紅腫的蜜穴牽出濃稠的銀絲,取代冰冷的電動陽具,冒著熱氣的肉棒兇猛地入侵。
隔著一層肉壁,兩端堅硬的淫物無情地交錯姦淫,兩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麼簡單,平方等級的快感迅速淹沒了一切。
全身的毛細孔紓張,沾滿汗水的若蘋好像被大雨淋濕了一般,濕濡的肌膚閃爍著奇妙的光澤,下半身的淫蜜噴泉大量湧出,所有的知覺只剩下官能反應而已,除了劇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團空白……
「那裏要壞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緊,太舒服了!」
已經微露疲態的男子在異常變態的氣氛下,異常激動的下半身彷彿不都會足,粗大的肉棒前後交替地變換抽插,充滿皺折的珍貴肉壺,狹窄緊縮的菊洞,構造不同的蜜洞,卻帶來同樣酥爽的快感,終於,在男子最後奮力的一擊後,雄性濃熱的精液朝人妻的子宮猛灌,若蘋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麗的身子被強勁的衝力射的不停痙攣。
白色的污濁從壺口倒溢出來,在清淨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猙獰……
*** *** *** ***
狂洩之後。
男子頹然倒在若蘋的嬌軀上。
「你怎麼射進來了!」若蘋勉強翻過虛弱的身子,對男子嬌嗔道;「今天可是危險期呢!」
男子抱著若蘋依然滾燙的嬌軀,苦笑道:「對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實在淫蕩了……」
「……胡說八道。」
若蘋鼓起頻果般的雙頰,嘟起小嘴,一副氣呼呼的可愛模樣。
「喔,對了,這個星期六晚上,Peter又約我們去他家裏玩……」
男子柔聲問道:「妳覺得怎麼樣?」
「還能怎樣,你這個專門欺負老婆的變態狂!」
「是嗎?剛剛不知道是誰,爽到都哭出來了……」
「還不是你害的!」若蘋偷偷擦拭眼角的淚痕,笑駡道。
若蘋把羽毛枕頭甩向丈夫臉上,兩人在豪華的大床上翻滾扭打著,漸漸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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