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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玉琴的全身頓覺酥麻,陰戶裡陣陣顫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了陰精,不由使俊傑叫著說:「啊……小姐!對對!啊!再把屁股往上挺點……對對!」
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花心一合一開的,直把龜頭含得酥麻起來,頓時像觸電般,陽具直插花心,同時射出精液。
這時,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傑說道:「俊傑,好了,被人看見可不行呀!」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傑正是旺盛之年,剛剛射過精液的陽具只是軟了片刻,竟又立刻挺立起來,他哪裡肯讓她走!俊傑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裏,向玉琴說道:「小姐,請妳雙手摟著我的屁股,啊!摟緊點!」
俊傑一面說,一面插起來。
玉琴由於剛才射出的陰液和陽精,陰戶裡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陽具插在陰戶裏,覺得濕熱無此。
俊傑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而且由於淫水過多,抽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慾火。
他一抽一送,無不把龜頭送到底,每下直頂花心始才罷休,弄得玉琴快活得眉開眼笑,喘息不已。
「怎麼樣?小姐……痛快嗎?」
「啊……好!俊傑……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雞巴又那麼好……啊!用點勁!啊!啊!……不行了!我已丟過兩次了。啊……再用勁點!啊……美死了!啊……快不行了……要丟了!俊傑,親愛的好俊傑!我……啊……嗯……簡直要死一樣,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好了吧!好哥哥,饒了我吧……嗯……」
「妳的骨頭散開來更好,我還沒有呢!啊……不過,我也差不多了,啊……小姐,把我摟緊點!啊……嗯……要丟了!唔……」
俊傑夢囈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出淺入深,花樣百出,突然,雙手緊抱著玉琴的嬌軀,怪叫著說:「啊……唷……小姐,我已經忍耐不住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過抽送了十幾下,精液已禁不住射出,龜頭一顫一顫直頂花心。
由於俊傑的強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洩出了陰精,同時用力在下面挺上陰戶,雙方的精液互相交流著。
片刻,兩人都已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時,玉琴突地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來了,不由大吃一驚,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褲子趕快離開了儲藏室。
就在這年,玉琴便被談上了婚姻,雙方經過相親之後,不久便舉行隆重的結婚儀式。
她結婚的對象是本巿的大富人家。對方的翁公本是貿易商,但現在已把產業移給兒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個兒子,擁有一所廣大的院第,僱用了不少傭人。
大兒子叫盛旺,是大學的教授。第二個兒子叫振陽,繼承他的產業,第三個兒子叫明陽,是個洋畫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陽,她因為先前已和二個男人發生過性交關係,所以對於陰戶的鬆弛問題,一直在擔心。
可是,當他們開始辦理婚事時,她已一腳將俊傑踢開了好幾個月,因此小穴已經有些收縮,所以新婚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插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痛。
為了不使丈夫懷疑,玉琴又故意裝模怍樣地怪叫說:「啊呀……啊……請你輕點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動屁股阻止陽具進穴。
丈夫振陽信以為真,眼看妻子是個處女,便樂得不可開交地說:「啊……妳還是個處女呢!真教我高興!好!好!我輕輕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這麼一說,不由暗暗竊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
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由於她對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樂。
就在快樂的時光中,振陽由於業務上的需要,去東南亞出差了。
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可是對於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因此,她需要找個對象以彌補。
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葉金山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對他頗為愛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時,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意欲逗他入甕,可是金山這美男子郤相當保守,不容易如願以償。
在葉金山來說,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他怎麼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對他卻不肯放鬆,她用金錢收買了女傭人阿珠,務必要將金山得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於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葉先生,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卻不理,她非常生氣,我看……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她生我的氣幹嗎?我並沒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沒人能安慰你,尤其一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裏……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請你去喝杯茶,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妳既然這麼說,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他終於答應了說。
這時,玉琴剛剛睡過午覺,在浴室洗了澡,正對著鏡台化粧,金山偷偷的走進她的房間來了。
當玉琴看到金山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她一時喜出望外,不由臉上掠過一陣紅潮。她握住他的手,說:「金山,你真是個膽小鬼,我叫你兩次了,為什麼不來?」
「少奶奶是朵名貴的花,我卻像螞蟻穴裡的臭蟲……」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我哪能冒昧隨便接近尊貴的妳呢?不過,妳既然有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怠慢,俗語說,恭敬不如從命,所以……我就不客氣地來了。」
這番謙遜而恭維的言詞,對於玉琴並不重要,她只要將金山得到手,什麼也不管了。於是,她立刻把金山誘到臥室的床上,命他脫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亂舐,淫水早已流得褲內濕濕一大片,於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脫光了。
她展開雪白大腿,露出嫣紅的陰戶裂縫,淫水不斷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淌。他再也顧不了名貴的花了,剛才所說的話早已拋在腦後,下面的陽具挺得像根鐵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顫一顫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東西挺有勁呀,快點弄吧!」玉琴眼看著金山又粗又大的陽具忍不住催促說。
金山的表面看來一表斯文,對於性交卻另有一手,他一於抓著陽具,只在玉琴的陰戶門口揉磨一陣,盡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