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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寧嬉笑了一下,然後指著尤蘭蘭說:「她要是能原諒你,我們今天就放過 你。」我連忙叼著武寧的板鞋爬到尤蘭蘭面前,諂媚的嗚嗚著。尤蘭蘭極其鄙夷的 看著我那實在是下賤的樣子說:「用甯寧的鞋底掌嘴。」
她看向武甯,「甯寧, 幫我去廁所。」
當她起身到門口的時候說:「要是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嘴角有血的話,我可就要親自上陣了。」
說完,被武寧攙扶著出去了。
「啪」哎呀,真疼。「啪啪」哎呀,真的下不了手啊。「啪」這他媽太欺負人了……直到尤蘭蘭回來,似乎我的臉還是和原來差不多。
尤蘭蘭坐在床上冷哼了一聲,我嚇得一不小心將鞋子掉在了地上。
她撇了一眼,沒有在意,只是悠悠的晃著兩條修長的小腿盯著我看。
我心裏發毛到了極點,我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懲罰我吧。」
她的眉毛一挑:「哈?為什麼。」
「我……我希望,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我下賤的答道。
尤蘭蘭瞟了一眼腳邊:「把我的涼拖給我,用嘴叼起來。」
我連忙交給她,卻發現那是她平常洗澡用的木屐。
「這是你求我的。」說完,她揚起手,那警校格鬥標兵的手轟然而至。
我的左臉麻了,不僅嘴角,就連鼻子也不爭氣的出了血。
「右邊。」她冷冷的說。
我只好跪直身體。
左手帶起一道殘影而至,但是打偏了,我的右眼角瞬間被血封住了。
「好了,就到這吧。」她躺回床上,不再看我了。
武甯看我可憐巴巴的用一隻眼睛望著她,微笑著說:「那麼,我們該算算剛才的賬了吧。」
我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
她沒管我的反應,後退一步,飛起一腳,猶如長矛一樣的腳尖迅猛的擊中了我的腹部,我像一隻煮熟的大蝦一樣蜷在地上。
她輕蔑的說:「要是緩過勁了,就給我滾出去。」
說完就出去上網了。
連續兩天,我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敢出門,而兩位主子似乎是消氣了,這兩天倒是沒提起什麼條約的問題,只是每天晚上都過來看看我,還給買了好多的好吃的和藥品,用武寧的話來說,就是那天確實有些過分,希望我可以原諒她們。
我高興壞了,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原來她們只是發洩一下就好了。
美美的享受著 朋友間的情誼,我忽然覺得天空又亮了起來。
這樣一共過了四天半,第五天晚上的時候,武寧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她的宿舍 去一趟,十萬火急。我以為她又看到老鼠了,所以急忙穿好衣服下樓去了。門沒 鎖,我進門了。「把門鎖上。」武寧喊道。我進到屋裏,發現武寧在床上看雜誌, 尤蘭蘭賴在武寧的床頭櫃上玩電腦。
我走上前去疑惑的看看武寧,又看看尤蘭蘭,最後定格在尤蘭蘭的左腳上。
似乎還有結痂,我傻乎乎的關心著:「腳怎麼樣了?」尤蘭蘭頭都沒抬說道:「還好。來啦。」她伸出手指指著武寧的腳下,「跪 那。」我一下子愣住了。
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愣愣的站在那裏,武寧從雜誌中抬起頭看著我。「算 了,你走吧。滾!」她低聲喝道。
我終於想起了曾經的約定!天啊,她們居然壓根就沒有忘記!可是……當真 的讓我跪在她們腳下的時候,我害羞了。見我還沒動靜,尤蘭蘭從電腦中抬起頭 來,我不知怎的,噗通一下跪在了武寧腳下。看著眼前白皙的腳底,心中渴望的 想去親吻,可是道德的底線又讓我無限的恐懼。我的臉幾乎貼在了武寧的腳底, 可是複雜的眼色還是出賣了我自己。
武甯放下雜誌對尤蘭蘭說:「你看,我發現他怕得居然是你。似乎我都不在 他的視線裏啊。」尤蘭蘭想了一下說:「我不這麼覺得啊!」
武甯隨即明白了尤蘭蘭的想法,詭異的笑了起來。「怎麼你也這麼說,我就 這麼沒有氣場嗎?!」她尖聲叫道。
「是你自己作踐自己,管他什麼事情。嘮叨婆。」尤蘭蘭不屑的回道。
我頭上的汗水隨著她們的話語不停的滴落下去。我再笨也知道她們要幹什麼 了,也許對於她們來說,只是日常的吵鬧,可是對於我這個夾縫中的人來說……我神色極其複雜的吻了一下武寧的腳掌。
武寧停止了爭執,低頭問道:「你想要說什麼?」「我……」我一狠心,拼了,「笨笨乞求懲罰。」武寧來了興趣:「噢?你命令我們?」她用大腳趾輕點著我的鼻尖。
「呃~不,我……」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搞不好就會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利 的地位。
「蘭蘭,你覺得呢?」武寧俏皮的問道。
尤蘭蘭並沒有繼續玩電腦,而是認真的看了看武寧:「那你看著辦吧。」說 完,穿上鞋子自己出去了。
武甯有些不樂意了:「怎麼都是我的了!」她看了看我,「算了,懲罰的事 情待會再說,先給我舔舔後腳跟,最近總是起死皮。等我看完雜誌再收拾你。」說完,她將雙腳伸出床邊就不再理我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沒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了,也不知道她洗沒洗腳。
武寧的腳底很柔嫩,蠶豆一樣的腳趾頭整齊的排列在粉紅色的腳掌上面,不 時的,還頑皮的扭動一下,就像是在召喚我的愛撫。我調皮的狠狠的舔了一下她 的腳底,她激靈一下子縮了縮腳,從雜誌裏面探出頭來。「你怎麼回事?!」我無辜的看著她答道:「你看,你的腳底太髒了……」話還沒說完就腦袋上挨了一腳底。「要是乾淨,我讓你舔什麼?」她光腳走 下床去喝水,順便也給了我一杯水。「潤潤口,然後給我舔乾淨。」說完,逕自 又看雜誌去了。
說起來還是遂了我的心願,捉住她的右腳踝,先是平鋪了舌頭,大口大口的 刷乾淨了她腳底下的浮塵,然後用嘴盡一切的努力將她的腳跟含進嘴裏,用舌頭 在腳跟處一遍又一遍的刷著。雖然感覺不到入口即化的感覺,但是卻有著那麼一 種又鹹又甜的味道,是的,有點甜,這是在我曾經舔過的腳裏面所沒有的。這勾 起了我的強烈的興趣,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武寧的和含香一樣是可以吸引蝴蝶 的嗎?
經過了十幾分鐘的預備工作,武寧的腳跟終於變得柔軟了起來。我探出牙齒, 小心的啃噬著,悉心的收拾下每一塊腳跟處的死皮,甚至還包括死皮裏面的灰塵。 不敢過於的用力,怕傷到她的腳跟的皮膚,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經經常的做足部護 理,雖然死皮很多,腳底卻沒有一絲角質,按照曾經某位女主的腳底,刷完之後 舌頭會疼上好幾天,而她的腳跟和腳掌上沒有任何的繭子之類的東西。享受著收 集的快樂,當右腳啃噬結束的時候,我也攢了很多的死皮,用嘴細細的品嘗,發 現其中依然是絲絲的甜味,這讓我更加的好奇了。
左腳依然是如法炮製,只是一直都是那麼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導致的甜味的 出現,抬頭看看武甯依然在看雜誌,我便發狠的繼續啃噬下去,希望知道到底什 麼時候才可能啃噬不到那種淡淡的甜味。
武寧毫無徵兆的收回了自己的腳丫。我茫然的望著她,嘴裏咂吧著口中的美 味。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原來是尤蘭蘭回來了,只見她拎了一桶熱水回來了。本 來還想她們到底要幹什麼,結果我被趕了出去。一連好長時間都是這樣,尤蘭蘭 從來都不讓我碰,武寧只是讓我啃腳跟,偶爾才會允許舔她的整個腳丫,每一次 都是甜的,這可是引起了我的無限的興趣,只是不敢開口去問,所以只好忍受著 心中的渴望去拼命的舔舐、啃噬著。
這天是週三,尤蘭蘭打電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的桌子在朝著窗戶方向的 牆角,武寧在她的對面。我才剛剛睡醒,前天晚上被武寧折騰殘了,嘴角被她的 腳丫子撐破了,疼得一晚上沒睡著。
尤蘭蘭指著自己辦公桌下道:「進去,躺下。」我傻掉了,這是什麼個意思? 尤蘭蘭看我沒動,又說了一遍,「我今天要踩你的臉。」我一下子急了:「這是你的工作時間,好不好!這樣被發現的話我就完蛋了。」 難道她真的打算就這麼讓我崩潰了?
「你真要是失業了,我和武寧養你怎麼樣?別說你一個,就是100個,我 和武寧也都養得起。」尤蘭蘭笑道。
「你……」我知道她說的是實事,她倆任何一個人都養得起我,甚至誰都有 可以讓我人間蒸發的能力。「那我寧可成為群眾演員!」「你以為我們會這麼放過你嗎?你以為這麼長時間沒叫過我們阿姨,是我們 覺得不習慣?要不是武寧打算給你留下一些做男人的尊嚴,就你這種賤貨早就被 我玩得叫喚了。」她憤憤的說。
「不行,你們是政府機關,我的面子是一方面,要是被發現了,你們該怎麼 辦啊!」我希望她能夠放棄自己的想法。「再說,你要是出門了,我怎麼辦?」她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辦法解決我的問題,但是又非常的不甘心。她忽然 強橫了起來:「你現在,必須,進去,不然我就把你綁到門口的檔案櫃上。我看 你怎麼樣!要不就把你扔給司法所的那幾個兄弟,讓他們伺候你一下。」她陰笑 的看著我。
我恨恨的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這麼對付我。你們可沒說過白天工 作時間也要玩的。要是在你腳下的時候我來電話了怎麼吧?總不能讓我就那麼接 聽吧,屋裏要是有人不就都知道了!」她沒當回事:「把手機關機,然後進來。」她指著桌子下麵。「還有五分鐘 就上班了,小心我讓你難堪。」她複又緩和了語氣說:「要是表現好,晚上我們 可以獎勵你的。」她看了看我的表情,「給你兩分鐘,解決自己的問題,然後回 來做我的腳墊子。去吧。」不知道什麼鬼使神差的,我居然還是聽話的躺在了她的桌子下,只是很無奈 的是我的手腳都被綁在桌子腿上了,據尤蘭蘭說,是為了防止我的肢體疲勞露到 外面去讓別人看見。
我很激動,這個角度看到的尤蘭蘭如同主宰我的整個世界的至尊,甚至希望 她的裸足就那麼的完美的覆蓋我的整個面頰。可是褪去夢想的現實實在很是骨感,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隻耐克的運動鞋遮擋住了我唯一的視線。
不長時間,武寧回到了辦公室,她坐在了自己的辦工作前問尤蘭蘭:「蘭蘭, 大周呢?我還打算讓他幫我修修電腦呢,找了這麼大一圈都沒找到,真是氣死我 了,晚上要好好收拾收拾他。」武寧氣鼓鼓的。
尤蘭蘭輕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不會是因為昨天你下腳太狠了吧!」她陰 險的用鞋跟狠狠的碾了碾我的眼眶,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武寧還是很生氣,用力的向桌子裏面伸了伸腿,結果正中我的膝窩,我悶哼 了一聲。武寧一定又驚又喜,只不過我不知道她的反應是什麼樣的,但是很快就 知道了。她抬起穿著高跟涼鞋的腳狠狠的在我的兩腿之間踩了幾腳。尤蘭蘭也通 過鞋底感覺到了我的顫抖,看著武寧的動作,尤蘭蘭詭異的笑了。
正在這時,富鄉長來了,看見她們兩個的表情那麼豐富,就開心的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可以分享一下。」由於她倆的辦公桌下大多都是她們的鞋 盒子、服裝袋子什麼的,所以即使她倆不在,外面不注意也不知道裏面有什麼。
尤蘭蘭的鞋底使勁搓了一下我的臉皮,但是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怎麼敢發出 聲音,只好猛力的憋著。武寧也犯壞的用鞋跟擰著我的大腿根。我除了顫抖就不 知道該幹什麼了。尤蘭蘭笑著告訴富鄉長:「武寧剛才踩狗屎了,我們正合計是 不是把她的鞋子埋進土裏去種花。」面對全鄉政府最漂亮的兩個美女,鄉長大人 和她們很是調笑了一會才走,這段時間裏我真的心中很不爽,其實說起來,我的 兩位主人,很多時候也是太多人的玩物,只不過,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而已。
看了看外面沒人,尤蘭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是不是覺得很屈辱?」我 知道她是說給我聽的,因為只有我在承受現成的屈辱,可是她沒有給我任何解釋 的機會,直到有人來辦業務,她才首次將腳從我的臉上拿下來過。
有些想哭,因為當她放下自己的腳的時候,一股濃重的腳臭成功的侵入了我 的鼻子。聽著聲音,似乎是辦一個農合水利項目的。尤蘭蘭故意將自己的腳離開 好遠,忍受著那老農如同實質一樣的腳臭,簡直讓我暈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她 會如此的戲弄我。可是正在鬱悶當中,一個黑影擋住了光明,然後一隻掉渣的腳 臭集合體踩在了我的腦側,幾乎作嘔的我拼命的向著武寧的方向躲藏著,但是被 固定的手腳讓我無比的懊惱。我的大力的扭動導致了桌子的位移。屋子裏一下子 靜了下來。
武寧乾笑著說道:「靳叔,我剛才踹鞋盒子呢,有點硌腳。」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出:「閨女,你的力量還真是夠大的。嘿嘿~」說完, 還「偷偷」的在我的頭頂上蹭了蹭鞋底。
武寧笑道:「那是,咱這可是練過的。」這個中年男人又壞壞的用鞋底在我 的肩膀和頭頂上好是一頓蹭,要不是手腳都捆著,我喝出去也要和他拼命!
男人走了,尤蘭蘭又重新踩在了我的臉上。只不過現在她和武寧都沒有再關 注過我,只是當我是辦公桌下面的墊腳用品,她們興奮的八卦著,卻沒有任何關 於我的,也許我現在根本就不在她們的視線裏。
中間又來過三波人,一個上午就過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雙腳踩過了, 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臨近午飯的時候,我倒是被兩位主人放了出來,看見我 的狼狽樣子,武寧很沒品的笑了出來,尤蘭蘭只是說了句「走吧」,就沒有下文 了。
我憤怒的瞪了兩人一眼,然後逕自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哭著用 熱水洗了兩遍上半身,就是這樣,依然無法掩飾心中的屈辱。她們是怎麼了?為 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我已經在她們的心中沒有了任何的存在感了嗎!
中午飯我也沒吃,她們兩個敲門我也當沒聽見,我只想自己靜一靜,思考一 下自己應該怎麼做。
躺在自己的床上,這個感覺比辦公桌底下簡直強了不是千倍萬倍。我自己到 底是想要什麼?其實,自己不是不知道,武寧雖然壞壞的總是玩弄我,可是畢竟 還是非常的在意我的,哪怕只是當作一隻寵物,但是尤蘭蘭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 根本就是將我當作一個隨手可用的用品,沒有一絲感情,也許用壞了,就那麼結 束了。輾轉反側,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無盡的思緒如同洪水一樣衝擊著我的 大腦。不知道怎麼想的,身體不受支配的走到了農經站的門口。
渾渾噩噩的,我來回來去的走在農經站的門口。某一個瞬間,我和武寧撞了 一個滿懷,她尖叫一聲,應聲而倒。我這才清醒過來,見到尤蘭蘭正站在稍遠的 地方,武寧被我撞倒在地。我連忙上去扶她,武寧倒是沒有為難我,笑呵呵的起 來了。看到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武寧笑著說:「走吧,我們進去說吧。」我 們一起進了屋子。
武寧端來一杯白開水遞給我,然後大剌剌的坐在了我對面的桌子上,穿著拖 鞋的腳就那麼隨意的踩在了我的大腿上。她看了看我的表情說:「今天尤蘭蘭的 所作所為可能真的是有點過分了,所以我們也不希望我們的關係會因此而惡化。」 她看我沒什麼反應,就繼續說,「我和尤蘭蘭商量了一下,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要麼,我們繼續朋友關係,我們不會再強迫你做這些侮辱你人格的事情,要麼, 如果你覺得自己能夠接受,那麼我們可能會更加不受約束的使用你,有可能讓你 身敗名裂,也可能讓你身體殘疾,所以,我們希望你做好自己的選擇,慎重,更 慎重。」我猶豫了,這確實讓我無比的混亂,到底什麼才是我的渴望,是一時的欲望 的釋放,還是今後的道路,甚至,我都不知道今後的道路在哪里,難道如果混不 下去了就跟著她們兩個中的一個走,去她的家族企業中做一個寄居蟹嗎?武寧並 不逼我,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子上看著我,雖然看到我的樣子她的心中很是矛盾, 但是她很是希望我可以給她我心中的答案。
我低著頭,盯著武寧的腳丫,雖然,她並不很美麗,和尤蘭蘭的差遠了,但 是她是那麼的真實,這是一個真心對我好的存在,為了她,我是不是應該讓我自 己更加的和她走近!又或者,我應該有更加精彩的生活,也許應該下力氣去追求 其中的一個,然後專享幸福……我撫摸著武寧的腳跟,輕聲嘶啞的問道:「可以親吻你的腳嗎?」手上微微 用力,想要抬起武寧的雙腳。
武寧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有些焦急的我。沒有結果的我,似乎有些清醒 了。是啊,我其實真正渴望的並不是武寧的腳丫,而是尤蘭蘭那絕美的腳丫,我 似乎應該得到尤蘭蘭那讓我朝思暮想的腳丫,我迫切的,不擇手段的希望得到尤 蘭蘭的腳丫,那是……這種思想的出現,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心中不可抑止的 膨脹開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這種顫抖甚至傳導到武寧那略感詫異的 眼光中。
「你就那麼不可救藥的喜歡我的腳嗎?」武寧突然問道。
我只知道憑著自己的本能欲望去解答這些問題:「當,當然,是的,是,是 的。我,我希望你可以真的擁有我。」一口氣的話語讓我深深的松了口氣。
武寧抬起腳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然後一腳蹬在我的臉上說:「哼,我怎麼沒 發現你是這麼沒色膽的傢伙!好了,先不逼你了,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打算 怎麼接受現在這個事實,我不希望你會反悔。滾回去吧。」說完,她不在看我, 逕自走進了作為臥室的裏屋。
我有些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尤蘭蘭正坐在我的電腦前面曉有興 趣的看著我的電腦。我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電腦前。「看……什麼……」我剛剛 開口,卻看見了電腦螢幕上的東西,頓時啞火了。
尤蘭蘭左手托著下巴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腦螢幕揶揄的說:「看不出來啊,我 們之前管你叫變態太小瞧你啦!這麼重的口味都能接受,你不會是打算當我們兩 個是傻子吧!」看著螢幕上**S人間便器的經典,我的冷汗瞬間順著脖子流了 下去,我的腿冰冷得僵硬無比,多麼希望這一切沒有發生,這鬼老天到底在玩我 還是怎麼樣!「嘿嘿,笨笨,我現在覺得我們倆之前對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弱爆 了,我們倆的這點水準還真是滿足不了你的欲望,我們得好好學習學習啊,您老 覺得呢?」這怎麼可以,我可沒有**S大神們的勇氣,再說,這裏的條件也太惡劣了, 我還有很多的秘密在電腦裏,怎麼辦?!正在思考之間,卻發現尤蘭蘭正在給武 寧打電話,我連忙跑過去搶她手中的電話。尤蘭蘭的身手猶如一副優美的動態畫 面在面前閃過,然後,不出意外的我被她乾淨俐落的踩在了腳下,感受著反轉手 臂的痛苦和腦袋上那只耐克所帶來的屈辱,面對著只能沿著桌角窺視著門口的方 向,聽著尤蘭蘭電話的終止,不知道武寧什麼時候就會闖進來和尤蘭蘭一起探測 我的幽暗的內心世界。
武寧進來的一刹那和我四目相對,愣住一段時間後,她迅速將門鎖上後來到 我們面前。她的腳趾幾乎挨到了我的鼻子,想要去摩擦她的腳趾,卻發現尤蘭蘭 的腳力超乎想像,只得等待她們的決斷。
武甯和尤蘭蘭興味盎然的品評著我的收藏品,甚至包括文字,期間武寧甚至 興奮的從拖鞋裏抽出右腳,用大腳趾在我的嘴裏不停的抽插著,尤蘭蘭的腳看到 後來也不再老實,使勁的碾踏著我的腦袋和軟肋。我如此真實的感覺到了作為一 個玩物的悲哀,也許我連個玩物都不如,大概她們腳底下就是一塊石頭的表現也 差不多吧!也許是上天感應到了我的祈禱,我的電話響起來了,被打斷的兩人不 情願的鬆開了我,讓我自己到內間去接電話,別打攪她們倆。
原來是老闆為了表彰我最近半年的成績特地給我打過來了慰問電話和十萬元的獎金加上活動經費,讓我感激涕零到了極點,為了不辜負老闆的期待,我 不僅大聲的做了任務的保證,同時也暗下決心要將工作放在第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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