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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再去那家店的時候,情況可就更惡劣了。小惠找到機會就用她那靈活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咖啡別說了,就連晚飯都是老闆端來的。看起來她是真地惱了,可是我又沒說她跟誰一對呀~
離打烊還有一段時間,笑呵呵的老闆就來了。「我先回家了,門窗記得要鎖好。」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還是點頭稱是。「老闆~」小惠憤怒地大聲抗議,老闆疼這個資深員工就跟疼女兒一樣,也不會怪她沒大沒小。臉上笑眯眯,手上拋著鑰匙,打開門回家了。
「怎麽回事?」「哼!」「怎麽了嘛!我又做錯什麽了?」「當然是你!還會有誰?」男女獨處一室,基於禮貌也應該豬哥一番,想不到今晚卻是連碰釘子。「至少告訴我什麽事吧!」她不回答,小嘴一噘,小手一指。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了一架攝影機正對著櫃檯。「咦?那上次不就┅┅」「啊~人家沒臉見人了啦~」小惠哀嚎著。
「別急!把帶子拿回來就好了。」「老闆都看到了啦~」「你怎麽知道他有看?」「就是他今天找我,古里古怪地要我做事要小心點,我也不知道是做錯了什麽,然後就聽到┅┅」「你在叫春?」「哼!」「叫到哪一段?」「你還說!」她氣得拿糖包扔我。「會很清楚嗎?」「不知道啦~人家哪裡敢看!」「那你沒有跟他要回來?」她傻眼了。「沒有。他會給嗎?」「總是得要啊~該不會現在他已經帶回家去欣賞了吧?」「你不要亂講!老闆才不像你!」「好嘛!只有我是色狼。你把帶子要回來,我們一起看。」「你大頭啦~要回來我馬上洗掉。」
「別這樣嘛~反正頭一次就有很多人看過了。」「喂~你這算是在安慰我嗎?」看她罵得也夠了,現在就是要用肉體來征服她了。我一邊跟她皮,一邊就摟摟抱抱起來。她不適地閃來閃去,魔手可沒有絲毫退縮,向下一探。「咦?」今天她都沒有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沒注意她居然是穿牛仔褲。「討厭!看你還能怎麽樣。」「怎麽不能?老闆交待的,要小心,要鎖門窗。那就可以脫光了大玩嘍~」說著我把她橫抱了起來,走到第一次讓她玉體橫陳的那張餐桌。「討厭啦~老闆才不是這個意思呢~」她人已經上桌了,衣服正一件一件地被我脫了下來。
小惠在餐桌上扭來扭去。「你┅┅沒鎖門呀~」好吧!老闆的指示總是得遵守的。我走到門口,掛出「準備中」的牌子,鎖好了門。回來一看,小惠已經跳了下來,三角褲已經穿好了,正在扣胸罩。我淡淡一笑,走了回來,她顧不得穿其他衣服,倒退了幾步。我沒理她,伸手拉過另外一張桌子並在一起。「你幹嘛啦?把人家排好的桌子都弄亂了。」「並在一起比較大嘛~你躺起來也比較舒服。」她看我理所當然地準備姦淫她的陽台,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脫她的小褲褲。她倒是配合地抬腳,只是嘴巴還不服氣。「為什麽我非得跟你做啊?」「因為我會讓你舒服啊~」「才不呢~」「不?不知道是誰舒服到親哥哥、親老公地亂叫呢~」「我才沒有~」「你看看!你看看!爽到連叫了什麽都忘記了。不然我們問老闆好了。」這時候我已經把小褲褲套在頭上了,手伸到她背後解開胸罩。「不準再提那件事!咦?你干什麽?」我動作加快,連胸罩也戴在頭上了。
「你三八呀~拿下來啦~」我聽話地把胸罩拿了下來,把臉埋進罩杯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香啊~」我在不知所措的小惠面前大表讚賞。「奶香四溢。」「你亂說!懷孕才會有那個啦~」「沒有奶水,奶奶也可以香啊~」她羞得雙手緊抱胸前,側面對著我,雙腿愈夾愈緊。後來大概是發現這種動作無濟於事,分了一隻手出來遮住下陰。剩下一隻手臂不太夠用,頭也低下來幫忙。
我拿下小褲褲,跟胸罩一起放在椅子上。走到小惠面前,拉開她遮羞的雙手,還用調戲良家婦女的食指勾著她的下,抬高她的粉臉。「都做過了,還做得那麽激烈,幹嘛怕我看?」「怎┅┅怎麽樣都會怕人看呀~」
「不要怕,你很美,看不到的地方也很美。」隨著我的接近,她漸漸變得無法動彈。「這圓潤的香肩┅┅」「嗯!」我一面密密地吻,一面讚美著。「跟玉一樣的色澤,柔細的肌膚┅┅」胸部是常常摸的,就省略了,只留下兩隻手在攀爬聖母峰。「可愛的肚臍眼兒。」我含住用力一吸,然後又用舌頭去舔去頂。小惠格格嬌笑。「討厭!好癢喔~」「這毛┅┅」講到這裡我突然放開她退後兩步,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微微一笑。「你!你笑人家。」「我笑你什麽?」「你笑人家┅┅毛┅┅毛多。」
「冤枉呀~」我誇張地大叫著。「我是覺得形狀很可愛。怎麽你覺得自己毛多嗎?」小惠羞得低頭不語。我靠近她,輕輕搔著標準的等腰三角形。「你是不是看別人的毛都比較少?」「幾年前我有一次看到我表妹的,她都沒有那麽多。」「幾年前,而且是表妹,不會長太多毛吧?」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真的嗎?」額頭貼著額頭,鼻尖頂著鼻尖。「真的,小惠的毛不多不少,不像騷浪女人那種不見天日的森林,也不是沒長毛的小女生。」她安心地低頭看了看,突然警覺兩個人中間已經沒有距離了,大力一推。「討厭!你離我遠點。」
我可不會被她的佯嗔嚇到,厚著臉皮繼續對她毛手毛腳。「你這形狀是天生的,還是你有在修剪?」「修剪什麽啦!哪有人這麽三八的?」「天生的要長這麽整齊可不容易呀~你好像是捲髮的體質嘛~」我拉起一根長而彎的恥毛玩弄著。「都不修剪,不怕穿泳裝被看到嗎?」她吃吃地笑著。「人家是旱鴨子,不穿泳裝的。」「那三角褲呢?」「去你的!誰穿三角褲給別人看呀?」
「是啊~」我把她放上餐桌,一雙手輕快地上下遊移著。「要嘛就全脫了,還穿個三角褲多礙事呀?」小惠笑得左閃右躲,我站到她雙腿中間,上半身就隨她去扭了,自己搶時間把衣服褲子全脫了。「看,這個才叫毛多。」其實我的胸毛不怎麽多,但嚇嚇女孩子夠了。她畏畏縮縮地伸手想摸,我卻攔著她。「這種毛不是用摸的。」說著我整個人就趴在她身上了。「好重喔~你干什麽啦?啊喔~」趴好了當然就是對準頂進去,小惠全身不由自主地伸展,她的乳頭就跟我的胸毛磨來磨去。軟軟嫩嫩的乳頭頂來頂去十分舒服,她的感覺怎麽樣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直打哆嗦。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身光溜溜的小惠,所以我們要用整個身體來做愛喔~」小惠愣了一下,紅著臉點了點頭。本來想撫弄她玉背的手,因為被壓在底下移動困難,最後變成牢牢地抓著有彈性的屁股肉往自己靠緊,肉棒緩慢地進進出出,不很用力卻一定頂到花心,還要磨上兩下。她的腳扣著我的腰,還上上下下地亂蹭。同時緊緊地摟著我,手在背上滑動著。我找尋著她的櫻唇,用狼吻將她包容,小惠也熱情地與我交纏、交纏、交纏、掙紮┅┅終於她用力地將頭別開,然後大聲喘著氣。
臉貼著臉,嘴也不停地在她的俏臉上親著,她立刻吐出了醉人的呻吟聲。我稍微偏過頭,看著她時而甜笑時而皺眉的嬌顏。「感覺到肉棒在裡面跳動嗎?」「有啊~好熱!好有力!」「小惠也很棒呢!一層層的皺褶都在按摩著肉棒喲~」「啊啊~別說。嗯~」她狂亂地搖著頭。「小惠,要不要到上面來呢?」「嗯?」濕潤的雙眼看了看我,羞澀地點點頭。
餐桌不大,要翻身是蠻難的。轉一點,挪一點,好不容易把小惠翻到上頭時,她已經被頂得嬌喘連連了。「要開始了嗎?」「等一下。」既然她還動彈不得,那就由我主動好了,抓著她屁股的雙手開始畫圓。「啊~不要嘛~讓我來啦~」我要動她不依,我停下來她也只能趴著喘。「那你倒是快啊~」腰一用力,往上挺了三下。「啊!喔!啊!」她白了我一眼,咬著牙擺腰套弄著。
兩手閑著也是閑著,除了捏著她的臀肉以外,慢慢地也遊進了她的屁股縫。突然中指一伸,戳進了緊閉的小屁眼裡。「哎!」她渾身顫抖,直翻白眼,肉穴不講理地一縮,我差點就被榨出來了。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開始一下接著一下地拔出插入。這會兒我有防備了,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肉緊的一縮一放。戳沒有幾十下,小惠就頭一歪腿亂抖地泄了。蜜泉湧出,澆了小弟弟一龜頭。
「還說要主動呢!一下子就浪得泄了身子。」「你賴皮!哪有這樣子的,同時弄人家那麽多地方。」我笑了笑,抱著小惠站了起來,回復男上女下的姿勢。這回我用手肘撐著,免得壓扁了她┅┅的那對可愛乳房。
「小惠你好色!奶頭凸那麽高。」我一邊舔弄乳尖的嫩肉,一邊還取笑她的敏感。「沒有!沒有!那個本來就那個樣子的。」她連忙解釋著。「不會吧?平常就那麽凸?」「真的啦~什麽時候都嘛那麽凸。」我伸長舌頭輕輕頂了頂,卻沒能夠頂動。「就算有女孩子奶頭比較凸,也不會沒事就那麽硬吧?」「硬┅┅硬是你害的啦~誰要你老是不規--哎!」舌頭討不了好,手指就下場助拳了。奶頭再怎麽硬,一樣被撥得東倒西歪。
沒多久,她不但上半身輕輕搖擺,連下半身也開始不安了。這也難怪,還沒泄精的肉棒捅在剛剛高潮的蜜穴里,既不抽也不插,怎麽不叫她渾身不對勁?「你┅┅你拿什麽東西塞在裡面?」「就那根嘍~還會有什麽?」「你要是不動就拔出去啦~好難受。」「不要!」我很乾脆地一口回絕。「什麽?」「拔出去哪裡還有那麽溫暖的地方可以窩?」「要溫暖的到處都嘛有。」「而且又那麽緊湊。」「哎呀~緊的也很多呀~」「你是說後面嗎?」她嚇了一跳,不敢再講。「凹凸不平,而且還多水。」「討厭!別講得那麽仔細。」我把臉湊近她,她拚命別開臉躲避。「那你自己說啊~那是什麽地方呢?」「那是┅┅那是┅┅陰戶。啊~你不要整人了啦~」「那你要我怎麽樣呢?拔出去還是動起來?」粉拳落在我胸膛。「討厭!人家連那種話都說出來了,你還┅┅動啦!」
我把肉棒拉到穴口,迅速地一桿進洞。她沒有叫,卻倒抽了一口涼氣。「你幹嘛啦?」「好┅┅好有感覺。」「你今天怎麽這麽敏感?」「還說呢!你只要一碰到那邊,就覺得好像要┅┅要尿出來了。」「是嗎?那這樣呢?」所謂這樣就是拔出肉棒用舌頭舔,她激動得兩腳亂踢,我連忙用手扳住她的大腿。「啊哈~啊哈~」這是私處被舔弄的騷癢。「喔~喔~」這是陰道被充實的滿足。
低頭一看,鮮嫩的肉核沒人光顧呢~那怎麽成?於是我又得忙著搓她的陰核。「不行了啦~受不了了~快停呀~我要┅┅啊啊~」這是不久後小惠的胡言亂語。而後就只有插穴的「滋!滋!」聲,過了許久才聽到她的輕聲嬌喘。我也停止了活塞運動,專心欣賞小惠泄身的媚態,休息是為了干更久的穴嘛~
小惠睜開濕潤的雙眼,滿面嬌嗔。「把人家弄得┅┅」「快活似神仙?」她啐了一聲。「要不要換個姿勢?」「你還要?」「還沒有射精,當然要嘍!」她咬著嘴唇,不置可否。我扶著她站起來,肉棒少不了在穴里頂來頂去,小惠又是連連顫抖。
其實站著玩我是有目的的,因為抽送的角度比較前面,容易磨到肉核,磨不到至少毛會搔到。空出兩隻手來,就可以對她上下其手了。沒想到還是不能如意,因為乾沒兩下小惠就腰酸腿軟地要蹲下去了,我只好浪費一隻手去摟住她的腰。「喂~怎麽這麽不禁干呀?」「你才奇怪咧~幹嘛今天這麽神勇啊?」「從來沒聽過你稱讚我神勇呢~這樣子我會更有力喲~」「好壞!」說是說壞,手卻緊緊地摟住了我,臉也緊靠著我。奶貼著胸,不適地扭動著。
空出來的右手就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半是摸,有時後還得幫忙抱抱免得她站不穩。手在臀縫滑來滑去,嘴上還哼唱著廣告歌曲∶「戳屁眼呀戳屁眼,來戳小屁眼。」「不要~不要~」她拚命甩著屁股想擺脫我的侵襲,前面就夾得更來勁了。
她說不要,我就偏要。假動作來個五、六次以後,她也就比較不防備著我了。我食指大動,一下子就吃掉了菊花。「啊~」不過也就只戳這麽一下,因為戳進去就不拔出來了,在裡面東挖西摳的。
小惠張大了嘴,不停地一開一闔,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屁股一直往下沈,像是不這樣就會有什麽東西跑出來。我看她大概也差不多了,腰部加強力道也加快速度。沒想到我才剛剛覺得有點兒味道,小惠突然兩手一松,整個上半身向後倒,從被我攬住的纖腰開始往後一折,就像是在跳舞一樣。沒有晚禮服遮掩的胸部飽滿地挺立,迎風輕輕搖曳,乳頭依照慣例直指天際。分泌出潺潺春水的蜜穴縮了又放,放了又縮,浪潮泉湧,沒能夠停留在大腿上,一股股沈沈地滑落到地面上。
蜜桃熟到出汁了,總不能搗成渣吧!我將她扶起來緊靠著我,把兩個軟綿綿的乳球壓成又大又白的圓餅。「小惠,舒服嗎?」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我低頭看她,她閉目倚著我的胸膛,沈醉在連續高潮的快感當中。我用下巴頂了頂她的頭,讓她把臉仰了起來,然後親著她的小嘴,她也反射地與我交纏。等到我吐出她的香舌,她才無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又閉上眼睛了。
「小惠,舒服嗎?」還是沒反應。我從來沒有看過小惠這麽嬌弱無力的樣子,不免有些慌張。兩手緊一緊,又搖了搖她的身子,最後乾脆再戳戳她的屁眼。「嗯啊!」她終於睜開了眼睛,白了我一眼。「什麽啦?」「嚇我一大跳。剛剛怎麽都不理我?」「剛剛什麽?」「咦?我剛剛好幾次問你舒不舒服,你都沒有反應。」她縮了縮脖子,吐吐舌頭。「完全沒聽到。」「這麽陶醉啊!那一定是舒服透頂嘍?」她卻搖了搖頭。「咦?浪成這樣還嫌不夠呀?」她打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腦子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原來是美到昏死過去喔~真是讓你浪夠本了。」「別老說那個字啦~」鼻子頂著她的鼻子,左右搖晃。「哪個字呀?小浪惠。」「討厭~」
「你舒服了,我可還沒泄呢~」她為難地大力搖頭,乞憐的眼光讓人忍不住想再摧殘她。「再一次高潮,你一定會更過癮。」「不行了,真地不能再來一次了。」「那不然┅┅後面?」她推開我後退了幾步,雙手著屁眼。我甩甩沾滿淫液的肉棒。「不然怎麽辦呢?」她瞪了我一眼。「好嘛~幫你吸嘛~」「這才乖~」我上前將她摟進懷裡,她把臉靠在我胸膛上,歇了片刻,然後抬起頭來問我∶「現在嗎?」「你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啊~」說著就把肉棒伸到她面前了。她握住肉棒,前前後後密密地親了一輪,卻沒有含進去,也沒有舔,把臉又靠了上去,當真給我開始閉目養神了,只剩下小手還在輕輕撫動著。
「你休息我也在休息,等會兒吸不出來可別怨我喔~」「你真是壞耶~」沒奈何,小惠只好打起精神,將肉棒含了進去,使勁地套弄著。我就撩著她散亂的頭髮,看她的小嘴怎麽一鼓一鼓地吹著蕭。剛熄下去的慾火很快地就被她的媚態給燒旺了,這樣子就享受不了多久了。可是我總不能一邊讓她含肉棒一邊看報紙吧?這樣子時間再久也沒有意思了。
「小惠,小惠,停一下。」她連忙吐出肉棒,口水從龜頭到紅唇牽著絲,她也沒有留意到。「什麽事情?」真可惜!她一開口,口水就滴了下來,她還急忙一吸,不好意思地伸手擦了擦嘴巴。「你好會含雞巴喔~我都快噴出來了。」「那不好嗎?」「我還想多爽一會兒呢~」她恍然大悟。「你好賴皮喔~」「小惠吹蕭的樣子很誘惑呢~不多看一會兒也太可惜了。」「不準你看!」她把雙臂蓋在我的肚子上,頭埋到裡面去黑箱作業,我當然是立刻拉開她的手,把一切都攤在陽光下。她的臉上又添了羞怨二色,更是遂了我的淫慾。撐不了太久,我終於要崩潰了。
「來了!小惠,趁熱喝吧!」話還沒有說完,熱精已經出爐直入她的小嘴了。她「嗯嗯嗚嗚」地似乎還想抗議,結果卻是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大概是覺得涼了更不好吃吧?我拔出肉棒,上頭還是白白黏黏的,我又聳到她嘴邊。「等一下啦~」她伸出舌頭把嘴角的白濁舔下肚子,然後又把肉棒吸進嘴裡,舔了個乾凈。「禮尚往來,我也幫你收拾殘局吧!」「不用了!」她慌慌張張地吐出肉棒,又頂到了她鼻子。「我自己來。等一下你再亂摸我又要糟了。」我笑了笑,撿起三角褲遞給她,她用力按著,大概是怕輕一點又會有感覺吧?
衣褲穿好,餐桌還原。小惠一言不發,把桌巾扯了下來。「桌巾要洗呀?」「廢話!」她咬著嘴唇,狠狠地瞪著我。於是,這就變成了我們最後一次在店裡做愛。以後呢?我總是這麽說∶「躺在大床上等女孩子洗澡出來才是男人的浪漫。」然後就在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以前,拉著她的手去旅館開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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