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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張霞推開我的頭說道:「楊輝,我也應該替你服務一下的,我們換一個姿勢吧,你先躺在床上。」
於是,我躺在張霞的床上,然後她伏在我身上。
她把陰戶湊到我嘴上,同時也把我的龜頭伸入她的小嘴裡。
她把我的陽具又吮又吸,這種滋味我從來沒有經歷過。
那種感覺上比和她性交時還要刺激。
因此,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覺,我不敢貿然在她的嘴裡發洩,又不想很快終止這特別歡娛,只好強忍著性慾的衝動。
可是張霞的口技實在太利害了,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終於警告她道:「張霞,你這樣搞下去,我可能會在你嘴裡射精哦!」
張霞吐出龜頭,笑著說道:「我就是要你在我嘴裡射精,你放心發洩嘛。」
張霞話音未落,我的精液已經從龜頭急射而出。
有些射入她的口腔,有幾點濺到她的脖子上。
張霞趕緊又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裡,她用力地吮吸著,直到我射精完畢,仍然吸著肉莖好一會兒,才把我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又用指頭把剛才射在她指尖上的精液也揩進嘴裡吃了。
接著,張霞又把我軟下的陽具含入嘴裡。
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陰戶又舔又吻。
還用舌尖撩撥她的陰核。
張霞渾身顫動著,她的陰道裡流出許多淫水。
雖然這淫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異味,但是我並沒有吃進去,反而吐了許多口水出來,把她的陰戶弄得水汪汪的。
張霞仍然吸住我的陽具吞吞吐吐,想不到我的陽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裡硬立起來了。
張霞回頭對我說道:「你真棒,想不想再入我下面呢?」
我點點頭,張霞笑著說道:「你剛出過一次,一定累了,讓我來就你吧。」
說著,張霞轉身蹲在我腰部,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
不等她出聲,我也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
這個姿勢,我特別受落,我既可享受陰莖納入她體內的快感,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細嫩的乳房。
她也低著頭,雙眼情深款款地凝望住我,一邊用她的寶貝吞吐著我的寶貝,一邊注視著我的反應。
玩了一會兒,我看出她也累了,於是我把她摟下來,讓她的乳房貼緊了我的胸部,哇!
真不愧古書上形容什麼「暖玉溫香」,真是舒服極了。
我們摟抱了良久,又變換了姿勢。
我讓她躺在床沿,先讓她雙腿垂下,然後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棒從腿縫擠入她的肉洞。
雙手則摸捏她的乳房。
我問她覺得這個花式怎樣,她告訴我說:「這個姿勢的特點是接觸很緊密,因為我的雙腿是併攏著,陰道合得緊緊地讓你刺進來,特別有一種擠迫的感覺,不過你要慢慢來,否則恐怕我們都會擦傷哩。」
我也覺得抽送有點兒困難,於是我把她的兩條嫩腿舉高,然後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洞。
這時她的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使得我抽送起來發出奇異的聲響,我不禁笑了。
張霞也笑了。
她說道:「楊輝,你是不是笑我多水多汁呢?」
我笑著說道:「多水才好嘛,沒有水怎玩呢?」
張霞又說道:「你的東西好長,插到我的癢處了。」
我說道:「只是我怕你明天醒來的時候,又會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霞笑著說道:「上次我真的是酒醉亂性,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
我說道:「可是你還是喝過酒,我不知你是不是說醉話呀。」
張霞說道:「醉不醉並不重要,你最緊要的事是先狠狠幹我一陣。幹死我也行。」
我見她這麼騷,於是雙手執著她的腳踝,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張霞幹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
突然,她像暈過去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我慌了手腳,趕緊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幸好還有氣息。
才放下心來。
這時我正值箭在弦上,可也不願意好像姦屍似的幾下弄下去,於是我就暫時不動,雖然我是很想動的。
過了一陣之後,她悠悠醒返,過度敏感的階段已經過去了,她又催我動。
她要求我快些結束,因為她已經夠了。
可是這時我就是想快也不易辦到,因為我剛才已經在她嘴裡洩過一次,而此時她的反應又不是非常強烈的,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勵。
她也看出來了,於是她又變換姿勢,她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幹,她先聲明不許我弄她的屁眼。
接著就讓我插進她的陰道。
這一回果然很有效,連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興奮起來,我也在她得到相當美滿的時候,火山暴發似的把精液噴入她的陰道。
張霞倦得立即睡著了。
此時我就考慮起來了。
是睡在她的身邊好呢,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好。
後來我還是決定回到自己的房間睡,假如她第二天醒來,又說以後不好再如此,那就不好了。
也許她是飲了酒之後真不記得的,那就讓她不記得好了。如此就多數會有下一次了。
之後,張霞又以這樣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幾次,而我也仍然是在事畢之後,休息一陣便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知道這樣較好,因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來,就是不願我留下來了,如此,她次日就大可以裝作若無其事。
這可能是自尊心的問題,她也明知這樣做是不大好的,但是又想做,便做了而當作根本沒有發生過了。
我們就是如此繼續下去。
我一直都在擔心,這情形是不會持續得久的。
也許終有一天,她會通知我,說不要再與我保持這種關係了,也許叫我搬走。
我是料得到不會長久的,卻就是沒有料到會如此發展。
有一次,張霞的老公忽然回來,把我們捉到了,事後想起來,我也覺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為我是應該先把大門鎖起來的。
但是我又沒有想到這樣做。
那天晚上,張霞的老公就是忽然間回來了。
那個時候,我正到達了欲仙欲死之境,實在沒有辦法逃走。
因為連房門都沒有關,他衝了進來。
而我還趴在他太太身上,我正在完成那欲仙欲死的過程。
張霞的老公大罵著衝過來,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來,我未必是打不過他的。
不過在當時的情形之下,自知實在是我理虧,因而我也不敢還手。
這時張霞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張霞的老公大罵我乘他太太醉了來侮辱她。
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
此時看來的確是如此,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在呻吟讚好,聽到門聲才不出聲又不動的。
我相信她是裝醉,如此她就可以推卸全部責任了。
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
揭穿她又有什麼用呢?
這既對她不利,又不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所以沒有辦法,我就只好極力向張霞的老公求饒。
張霞的老公望著我赤裸的身體,突然說道:「要我饒你也行,但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低聲說道:「只要你不追糾,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作為補償。」
張霞的老公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
出乎人意料地對我說:「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繼續和她做下去,現在就做。」
「這……」我竟不知所措了。
我經過剛才一嚇,連陽具都已經變軟了。
我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來呀。」
張霞的老公說道:「好,我先到浴室沖涼,但是我出來的時候,你必須正在和她做。」
說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脫得精赤溜光。
然後走進浴室去了。
這一切突然發生的事令我百思不解,為什麼張霞的老公會要我在其面前姦淫自己的太太呢?
究竟是他有點兒變態,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陰謀呢?
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張霞,這時她仍然保持剛才讓我幹時的姿勢仰臥著。
我突然覺得現在的她特別誘人,她「大」字地躺著。
裸體的每一部份都散發出女性的魅力。
我的陽具又硬起來了。於是我不顧身處於什麼環境,一下子撲到張霞身上。
我繼續著剛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張霞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
在我頻頻抽送之下,張霞的陰道裡越來越濕,她終於有反應了。
她身不由己地融入性的高潮。
雙手將我環抱,嘴裡也「伊伊嗚嗚」地呻吟出聲。
這時,張霞的老公沖涼後從浴室出來了。
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體反過來玩「狗仔式」。
我見到他的眼神裡只有慾火並無敵意。
於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
張霞似乎也有了知覺,她很配合地讓我把她翻了個身。
我見到張霞的老公的陽具已經硬立在雙腿之間,便低聲說:「馬先生,不如你來吧?」
張霞的老公說道:「不,還是你來幹,我想看你們玩。」
我只好又插入,這時張霞已經被我抽送得如癡如醉,不過她只是呻吟著,始終沒有把眼睛睜開。
張霞的老公終於加入了,他讓太太口交。
這時的張霞嘴裡含住她老公的龜頭。
陰道裡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謂太充實了。
不過,張霞的老公很快就在她嘴裡射精。
他躺到床後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
我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現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
匆匆地在張霞肉體裡射精之後,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
這次之後,我就準備搬走了,但是我又發現陳家並沒有趕我走,所以我也沒有立刻搬走。
奇怪的是不僅張霞平時對我若無其事,而且張霞的老公也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姦在床的事。
而且,張霞仍然不時會喝醉酒來叫我。
更離奇的是,有時當我進入她的房時,她老公也在場。
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的,並不計較我和張霞當著他的面前做愛。
初時我是非常不慣的,而且親眼見到張霞在和她的老公親熱,心裡竟有點兒不是滋味。
然而玩過一兩次,就習慣了,甚至覺得兩男對一女特別刺激。
不久,張霞懷孕了。
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發生了。
雖然除此之外,一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卻覺得很不是滋味。
張霞終於生下一個男孩了,她和張霞的老公十分恩愛,她不再喝酒了,一次都沒有。
她和張霞的老公做愛時,好像不當我存在似的。
我可以聽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張霞的老公的床上戲,但是我不再侵入過她一次肉體。
我終於沒趣地搬出張家。
我仍然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團離開。
直到事隔三年後,我偶然見到張霞拉著兒子,才恍然大悟。
張霞兒子的模樣,酷似我所珍藏的自己一張三歲時的舊照片裡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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