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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是燕珍公司的經理,在辦公室經常偷偷藉機吃燕珍豆腐勾搭她,但燕珍一直謹守婦道,因為阿文是上級,所以只好忍氣吞聲。
快下班時,同事一個個離開了,阿文叫燕珍到他辦公室去,把一些單據丟在桌上叫燕珍加班重新核對,然後說做完他請食晚飯。
燕珍只好打電話回家說要加班晚些回去。
燕珍平常愛穿短裙,兩條白皙細嫩的大腿非常誘人。
阿文看著燕珍一身無袖連身套裝,長髮飄逸,一雙裸足時而墊高,時而貼平,顯得性感十足。感到欲火中燒,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欲火又暴發出來。
阿文藉口指出單據上的錯誤,低頭從燕珍領口上看見白皙的胸博,乳房的上半部,還有一點點的乳罩,深深的乳溝。
燕珍似乎感覺到了,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體體,站起來藉口去倒杯水,阿文把心一橫,就從後面雙手抱住她,不讓她動。
伸手去摸燕珍的乳房,嘴還在燕珍的脖子上亂啃,下體緊緊地貼在了她豐滿的臀部上,燕珍推開那個阿文,輕輕的說︰“我有老公的,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不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阿文不理燕珍,沖上去抱住她,把她壓到牆角,阿文左手側右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摸住了向往已久的地方,柔軟的感覺令阿文顫栗,燕珍的胸博又大又飽滿,感覺非常舒服,阿文用手指輕輕的撫摸她小小的乳頭,來回磨擦,慢慢地她的乳頭變硬了,燕珍這時不安地在阿文懷裡扭動著。
阿文飢渴的吸吮著燕珍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燕珍心裡掙扎,一面想維持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
阿文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燕珍體會自己口唇正被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匿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捨,正想使力推開時,阿文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燕珍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燕珍的舌尖,燕珍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阿文舌頭先不住的纏攪燕珍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燕珍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燕珍的舌尖,燕珍雖是已屆中年,風韻柔媚成熟,但一向潔身自愛,婚後十幾年來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漸漸瓦解,阿文將燕珍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燕珍欲火漸漸蕩漾開來,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阿文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阿文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慢慢的阿文的身體下部起了回應,變得堅硬無比,便側過身體抱住燕珍,阿文的手慢慢地上滑,壓在燕珍豐滿的胸博,輕輕的撫摸,燕珍的臉更紅了,想躲開,阿文親吻著她的耳唇,雙手解開了衣扣,脫掉了上衣,雪白的乳罩出現下了阿文的面前,苗條的背部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皮膚也是那麼的光滑,燕珍的心跳不禁加快了,阿文則是粗魯的一把拉下燕珍的胸罩,燕珍“哇”的叫了一聲,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那對豐滿的乳房,阿文粗魯的把還穿著短裙子光著上身的燕珍推到桌上,雙手把燕珍的手拉開,那雙手毫不留情重重的在燕珍的乳房上用力搓揉起來……
頓時雙乳像兩只白鴿一樣飛了出來,飽滿的乳房,白嫩的胸博,形成了強大的視覺刺激,阿文沖上去,使勁兒地吻住了她的雙乳,燕珍軟綿綿地靠阿文的頭上。
“喔…不要…我先生等我回去”燕珍不斷喘息掙扎,不過奈何不了阿文。
阿文吻了一陣兒,低頭看見燕珍兩條白嫩的大腿,輕輕地掀開她的短裙,兩條白嫩大腿中間一條淺黃色的內褲出現下了阿文的眼前,內褲緊緊地包裹住她的下體,中間微微地鼓起,露出一兩根彎彎的黑亮柔軟的陰毛。
“放開我…不要呀…求你…”阿文沒理燕珍,右大腿頂在她的雙腿內側。
接著就把燕珍用力推倒在床上,燕珍仰躺在桌上,阿文粗魯的扯掉燕珍那件白色的裙子,只剩下裡面玫瑰色的三角絲帶內褲。
阿文用手指輕輕的撫摸內褲微微隆起的地方,燕珍身體顫動著,慢慢地阿文感覺手指撫摸的地方開始發潮,內褲有點兒濕了,顯出濕濕的一條兒。
阿文手指用了點兒力,觸覺到兩片柔軟滑膩的肉瓣。
阿文輕輕地來回磨擦,燕珍渾身發抖,一只手緊緊地抓住阿文的手,雙腿不安地扭動,嘴裡發出令人銷魂的嚶嚀。阿文站直了身子,索性把自己的上衣褲子全脫掉,把他的雞巴拿出來托在手上。
阿文一手伸手摸燕珍的乳房,一手套弄自己的雞巴,只見阿文俯下體去,握著那快要射精的龜頭在燕珍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不停的磨蹭,手快速的套弄著雞巴,還不時的讓龜頭在燕珍的乳頭上輕輕的磨著。
久久未曾經歷這種陣仗,燕珍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地等候阿文來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阿文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野狼。
燕珍睜開眼睛看見阿文那鼓脹的龜頭充血的發亮,整根雞巴只見青筋條條,腦裡卻想起了丈夫,
“老公啊,你的老婆就要被人粗長的雞巴插入了。”燕珍閉上了眼睛,緊咬雙唇,臉上一行淚水流了下來。
阿文又將燕珍壓在沙發上,又粗暴地一把扯下燕珍的玫瑰色三角內褲的衣服,一付美奐美侖的肉體呈現下他面前,只見燕珍雙眼含春,乳房高聳,修長圓潤的雙腿,黑長的陰毛,掩著小丘般的陰部;肥美的陰唇夾著殷紅的陰縫。
阿文欲火高脹,急急脫光,壓到燕珍誘人的肉體上,雞巴緊抵著燕珍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擦,終於將楊雪最後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阿文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阿文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地摧促著阿文趕快進港。
只見她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地出聲道︰“不要進去,可千萬別欺負了我﹗”
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地扳開時,燕珍知道那頭一絲不掛的野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
就在她還沒回應過來時,阿文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燕珍可以感受到阿文那股灼人的衝動。
只覺乳尖一陣悸動,覺得若有人此時使勁大力握住搓揉自己的豐滿乳房不知多麼銷魂,燕珍成熟婦人的久曠欲火首次在下體一陣陣酥癢湧起,縱是端莊規矩,也擋不住溪谷逐水。
就在阿文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燕珍輕輕地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阿文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他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地沉下屁股。
順著滑不溜丟的淫水,阿文的龜頭擠開燕珍的陰道,沿著似曾經游的舊路不停地尋訪、追擊,直到它緊緊地抵住燕珍的子宮。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個陰戶遭到阿文毫不憐惜地攻占,燕珍不禁緩緩地吐了一口氣,以消減阿文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
“完了,終於被老公以外的男人侵佔了。”眼看身下的燕珍,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迴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輕搖著腰枝,阿文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縱橫戰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燕珍,就像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戰利品,而現下正等待著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燕珍的教誨,阿文的屁股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抽動都是那麼地道地、扎實。
陰戶經過阿文賣力地干過一陣之後,燕珍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只見她像一個知趣的妻子般,將兩只手輕搭在他的雙肩,微睜著眼,輕吐著氣兒,享受著阿文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阿文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暢,而不停地喘息著,燕珍突然對阿文產生既愛又憐的情愫,彷彿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
有了這般想法,眼前的阿文,不但讓燕珍空虛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補。
來自陰戶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的淫水,決堤般地湧出。
像一頭滾燙的母獸,燕珍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阿文傳來的氣息。
阿文的每一次衝撞,都得到燕珍最熱烈的回應,緊夾著他的腰枝的雙腿,一再地摧促阿文侵入燕珍的更深處。
沒有些許的停留,阿文解開燕珍鉤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
受到阿文沒命狠插的媚娘,陰戶被拉出大量的陰水,那陰水沿著屁股溝兒,把底下的褥單染濕了一大片。
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兒,互相咬噬著對方,陣陣的欲火,在接合處熊熊的燒著,幾乎把兩人的性器都給熔化了。
就在這驚天動地的床戰,如火如荼地進行了近一刻鐘以後,魂兒仍在半天幽游的燕珍,突然發現阿文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燕珍料定阿文就要射精了,一時間,欲念全消,雙手急急地撐拒著阿文道︰“阿文,快抽出來,千萬射不得,我會…﹗”
可惜,這話來得太遲了,初登極樂的阿文根本顧念不了那麼多,急於一洩為快的他,不但沒有因燕珍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將燕珍抱得更緊,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劇烈。
突然,阿文感到眼前一陣光亮,底下澎漲到極點的雞巴,終於忍不住地吐射出第一道情涎。
整個子宮,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燕珍幾乎昏死過去。
“好爽”阿文摟著燕珍光溜溜的身體,不停地摸著兩個大乳房,口中漬漬稱奇。
燕珍玉體赤裸,滿面通紅,嬌喘不休地站了起來,她一手提著她的小褻褲,一手捂著她迷人的私處。
兩只乳頭紅紅的,不知被阿文玩了多少次了,驕人地高挺著,顯然高潮還沒過去。
小腹上還濺落一些白色的精液。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幾道污濁的精液慢慢地從她的小穴流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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