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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兩個禮拜,可憐的牛鞭就被文馨給甩了。
他還跑來家門口哭喊:「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妳告訴我,我可以改!」
文馨淡淡地微笑,隔著一層鐵門跟他對話。
我在一旁吃著泡面,看電視。
神秘的羽晴躲在消失的密室。
雅婷在畫素描,那是她學校美術作業,不過叛逆的她有著驚人的美術天分,畫中那條疑似肉棒的香腸微妙的光澤,令人食指大動。
順帶一題,我們家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有美術天分。
「唉,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生的。」老媽曾經殘酷的對我這樣講。
我說,沒有美術天分難道有罪嗎…?
牛鞭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走掉以後,文馨才松了一口氣,頹然坐倒在我旁邊。
「妳干嘛甩他呀,前陣子不是挺喜歡人家嗎?」雅婷一邊畫一邊問,眼神始終專注於紙上。
「嗯,因為他是臭男人,不懂得把愛和性分開,腦子聽從penis指令的色情狂。」文馨淡淡的說出如刀一般鋒利的言詞。
「哥也是啊,那他也是臭男人。」雅婷笑說。
「噗,哥不是啦。」文馨噗哧一笑,「他是把愛和性搞混,penit跟腦子共生的變態狂。」她談笑之間便說出了比刀還鋒利的言辭。
「哎…我是無辜的啦,我絕對不是變態什麼的。」我說。
「才怪呢,你對我們三個毛手毛腳還一副坦然自得的模樣,你不變態天下就沒有變態了。」文馨笑瞇瞇的說。
「屁啦,那是雅婷好不好!」我無力的跟他們抗辯著,然後被叮得滿頭包,果然…官官相護。
這時破門而出的羽晴悲憤的道:「變態的還大有人在,誰在我房間裡亂翻呀!」
…..是我,就為了找日記,愚蠢如我竟然忘記把現場還原。
「呃…大概是那幾個小鬼在找妳的內褲吧。」我毫無良心的誣賴了雅婷的同學們。
雅婷笑道:「可能唷。」
文馨銳利的目光彷佛看透了我臉上的心虛,令我不敢直視她。
說到那本日記,我是找到了。
內容果然很恐怖,甚至可以說病態到了需要看醫生的地步。
她在寫小說,色情小說。
內容敘述著我被她暗戀的男生調戲、捅屁股。
「操妳媽的!」當時我震驚的隨手一揮,竟然把羽晴床頭的音響打壞了,這令我十分害怕,趕緊掏腰包去全國電子買一個新的放回去。
那本日記我只看了前面一點點,就把它放回去了,因為要去買音響。
「是嗎?那麼我舊的音響呢?」羽晴忽然聰明了起來,眼鏡下的目光發出萬丈光芒。
「呃…呃呃,不是好端端放在妳房間嗎?」我心虛的說。
「不對,那是新的,舊的在底部有貼貼紙!」羽晴大喊,指著我叫道:「犯人就是你!」
「屁…屁啦,我是無辜的!」我吶喊,但全然無效。
我被綁在陽台上,遭受風吹雨淋。
因為嚴謹的家規、以及鐵面無私的文馨。(明明就是妳慫恿我的,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路過的鄰居正妹蘇蓉竊笑著,令我窘的不敢把頭?起來。
她是小我一歲的鄰家女孩,也是我的初戀…暗戀對像,外號叫「香蕉」,皮膚有點黝黑,比我矮了個頭,長相甜美,從小我就立志一定要娶她為妻。
這個志願在我被可恨的糯米騙色以後就拋諸腦後了,後來香蕉也交了男朋友,聽說感情很好,不過我一直不敢去見她。
「嗯…你在干嘛啊?」她在樓下對著二樓陽台的我喊。
「做日光浴。」我胡說八道,弄得她笑彎了腰,令我更加惱羞成怒,大喊道:「吼,妳不要看啦!妳去找妳男朋友啊!還來管我干嘛?」
她一愣,嘴角含笑,問道:「你是在吃醋嗎?」
「對啦對啦,快點滾蛋吧妳!」我雙腳憑空亂踢,無奈雙手被大字綁在窗架上,無法將飛腿招呼到這臭小子身上。
「好啦,晚點再回來看你。要我幫你帶吃的嗎?呵呵!」她得意洋洋的笑著,看她穿著雪白的露肩衣、黑白分明的短裙、高筒馬靴就知道她肯定是要出去約會了,忽然有點吃味,我「哼」的一聲不置可否。
她走了以後,我又被綁了兩個多小時。
沒有人來理我,只有街上的路人不斷取笑我,甚至還有以前挨我揍過的小鬼趁我無法衝下樓痛扁他而向我扔雞蛋。
等我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追殺他。
我無聊的擺蕩我的雙腳,尋思:「究竟是誰想出這個鬼懲罰的?」
又是妳,雅婷…多年前的家庭會議上,大家笑著通過「未經同意亂拿別人東西就要吊在陽台上曬太陽」這個半開玩笑似的規章。
我那時完全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實行,這樣說來,雅婷的偷拍確實沒有偷拿別人東西,而是偷放東西進去。
「哥。」羽晴端了一盤水果,拉張凳子在我旁邊坐下,「辛苦嗎?」
「嗯,我快被太陽烤成人干了。」我苦笑道,「我也要吃水果。」
「可以啊,那你先跟我說實話…」羽晴聲音低了下來,紅暈迅速染上白晰的臉蛋,「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小說了?」
傻子都知道不可以說實話,但這時我看著她羞澀的模樣,還有從高角度俯瞰她從制服襯衫上無意裸露的乳溝…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也許…我該賭一把。
「看過了。」我口干舌燥的說,兩眼死盯著她深陷的乳溝。
她的喘息聲逐漸濁重,良久,才開口道:「好看嗎?」
我無奈的笑,我實在沒辦法對那些描述著我屁股翹高高的文章發生興趣,但這時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能點頭而已。
她低頭羞道:「噢。」用牙簽插起一塊蓮霧,送到我嘴邊。
「好機會!!」我厲聲大喊,奮起全身力氣使出奪命剪刀腳,夾住她的頭,她嚇得把水果散一地,死命的掙扎著。
但我這些年鍛煉出來的驚人戰鬥力怎能小看?不消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經放棄了掙扎,無力的坐在地上,當然頭還是讓我夾著,而她的眼鏡早已經在掙扎中不知飛哪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晴難得的爆出大笑,抱著我的大腿,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怎樣,放開我、我就撤去這奪命剪刀腳的束縛?」我威脅她。
她依然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哥,你好久沒這樣跟我玩了。」
我不禁一愣,說道:「對啊,我要讀大學嘛,哪有時間跟妳玩。」
「不是的,從你跟糯米姐交往以後,都不會像以前那樣跟我們打鬧,回來以後也只關心姊姊跟雅婷,都沒理會過我。」她越說越委屈,兩眼泛紅。
聽到這裡,我無意識的松了我的腿。妳錯了,不是我關心她們,是她們在勾引我呀!
「以前你有糖,都會平分給我們三個,記得嗎?」她調皮的笑,「她們兩個有的,我也想要。」
「什麼東西呀?」我心虛的問,我記得當年,有糖果都會分成三份,其中一份我自己吃,一份拿去討好香蕉,最後一份再分給三份給妹妹們。
我真是個壞哥哥。
羽晴胸脯劇烈起伏,終於深深吸了一口氣,猛然站起,將身體倚在我胸膛上,仰起臉蛋,飛快的在我嘴上啾了一下。
「呵呵,這樣就公平啦。」她吃吃的笑說,被我夾得亂七八糟的亂發與飛霞流紅的美麗容顏在炙熱的太陽光照射下更顯嬌艷。「這是…我的初吻唷。」
「羽晴,呼…」我微弱無比的理智被獸欲給衝散,一咬牙,終於說出口:「摸摸它啊。」
「啊?什麼?」她好像早有預備似的裝傻,但我看得出她是沒有反感的。
「就是這邊腫了一大包,妳幫我揉揉,看看會不會好一點啊?」我也跟著裝傻,事後想起來,一個大學生說出這種白癡的話真的很羞恥。
她乖巧、又緬靦的用她的玉手隔著牛仔褲搓揉我的肉棒,經過我的白癡式裝傻引導,她也裝做無知少女般傻氣的把我的肉棒掏了出來。
「很…大…」她輕聲說。
「什麼很大呀?」我笑問。
「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羽晴,妳還沒交過男朋友吧?」我一邊享受著她笨拙的按摩一邊跟她聊天,這時她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另一手托著睪丸。
「嗯…沒有啊。」她天真的笑說,「不好嗎?」
「不會啊…那妳應該是處女??」
「當然啊!笨蛋!」她佯作生氣…也許是真的生氣,用力在我蛋蛋上捏了一把。
「沒有遇過什麼色情狂嗎?性騷擾之類的。」我自己都覺得我是色情狂了。
「有啊,雅婷那些變態朋友不就是了?每次偷拿我內褲去…去…那個,然後還把髒東西噴在上面,終極惡心!」她越講越怒,手上力道開始加重。
「那妳現在不就在幫我那個?」
她一愣,又裝作天真爛漫的模樣,笑道:「什麼呀?我不知道啊?」
「除了雅婷朋友以外,就沒有其他變態??」我繼續逼問。
「嗯…你算嗎?」
「我不算。」
她逐漸熟練起套弄得動作,盡管如此,她小小手掌能包覆的面積還是太過窄小,有點美中不足。
「羽晴,把棒棒含進去好嗎?」
「才鼻要咧,髒死了。」她斷然回絕,「棒棒前面有變態汁液。」
經過我再三懇求、威逼、利誘,她終於嘆道:「好吧,你等等。」
她拋下老二裸露在空氣中的我,衝回屋中,良久、良久…
盡管附近沒有高於二樓、能夠高過陽台石護手而看到我老二的地方,我還是下意識的把兩腿夾了起來。
羽晴回來時,也端了一盆水,還有巧克力醬,還有一條…香腸。
「是你逼我的。」她笑吟吟的細心替我擦拭著方才有點軟掉的肉棒,一手將它套硬,另一手則提起了巧克力醬。
我後悔了,請妳趕快把巧克力醬收起來好嗎?
「哎…妳會蛀牙…」我顫聲道。
「我有刷牙的好習慣。」
「不要,不要啦!會長螞蟻耶!」
任憑我如何反抗都無法阻止她把巧克力醬倒在我的肉棒上,並且塗抹均勻。
「好惡心唷,哈哈。」她戲謔的笑說。
膽敢笑我?我奮力扭腰,將沾滿巧克力醬的肉棒當作武器,「啪啪啪啪啪」的飛快在她臉蛋上鞭打了好幾下。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臉上還沾了好幾道巧克力醬的痕跡。
「…呼。」巧克力醬也掩不住她湧起的情欲,盡管裝作無知也不禁為我這撩情的動作著迷…嗎?
羽晴靜靜的用毛巾將臉擦干淨,把巧克力醬以及香腸拿回屋裡去了。
就這樣,我被她棄置在陽台外,拉鏈還沒拉好,肉棒上沾滿了黏答答的巧克力醬。
不論我如何哀求,她就是不肯出來。直到我答應她下次請假陪她出席她那無趣的家長會為止。
「你再對我做出那種事,我就不理你了。」羽晴冷冷的說。
「我跟妳玩的嘛!」
「一點都不好玩,很髒耶!」羽晴氣呼呼的說,「髒東西都不準碰到我頸部以上。」
「那就是只能用手幫我弄唷…這樣就要我請假回來…唉,我想想還是算了,妳把我吊一整天算了。」我洩氣的說。
羽晴頓時焦急了起來,忙道:「你剛剛說好的,不可以反悔…我真的很不喜歡那個味道嘛!」
「那妳想辦法討好我啊,要泯滅良心與羞恥心那種。」我只是隨口說說,不能上、也不能用嘴巴,實在沒有什麼可以開發的地方。
羽晴為難道:「好難唷。」蹲在我身前,仰起臉看我。
她那被薄薄的白色制服掩蓋的黑色胸罩,上面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看得我心弦大動,連續幾次的挑逗又不得宣洩,我已經變成了禽獸的化身。
「羽晴,把妳的扣子解開。」我粗聲喘道,「我認真的。」
她頓了一頓,乖巧的將領口的扣子緩緩解開…。
羽晴渾圓飽滿的胸部被蕾絲的薄紗胸罩包覆著,透著幽香的芬芳,雪白的乳房與胸罩呈現強烈對比。
我用腳將她勾近身邊,粗魯的往她唇上吻去。
她的胸部擠壓在我的胸膛上,雙手則不知該如何是好,理當抗拒,但她的舌頭卻與我交纏著,難分難捨。
「哥…我們進去好嗎…?」她畢竟少女害羞,柔聲問道。
「快蹲下,羽晴!」我連忙將她拉至身下,因為…香蕉回來了。
香蕉在樓下搖晃著身體,笑道:「你還在這裡唷?」
「是啊,安怎?」我不滿的說,雖然她依舊很迷人,但這時我只想撲倒我二妹。
「沒有啊,我們好久沒見了。」她笑說。
「是啊,我要讀大學嘛。」我偷眼往羽晴望去,她正可憐兮兮的抱著大腿坐在我面前,環抱在胸口的乳房擠得快要炸開來一番。
「嘶?」我看的眼睛快滴出血來,真想立刻把肉棒塞入她口中,又怕她會生氣。
「你干嘛一直扭來扭去啊?跟我講話還那麼不專心。」香蕉佯作生氣道。
「不、不是,噢噢…」我忍不住哀嚎,「有蚊子在咬我。」其實羽晴正在幫我剝干掉的巧克力,那實在有點痛。
「聽文馨說你女朋友很漂亮唷?」香蕉說。
「嗯,超可愛。」我瑟瑟發抖,羽晴似乎靈機一動,又倒上了新的巧克力醬。
「她住哪裡呀?」
「台北人。」羽晴這時用巧克力醬當作潤滑劑,替我打手槍,其中刺激不可言語,我只知道我快暈倒了。
「嗯…胸部比我大嗎?」
「沒錯,妳這個A罩杯的可憐蟲。」我顫聲開玩笑,羽晴輕輕的解開黑色胸罩的扣子,捧住她不知道是C還是D的完美乳房,壓在我下體上。
她的頭很湊巧給花盆擋住,不至於讓香蕉看見。
羽晴的乳頭相較於她柔軟的乳房,是有點硬的,她雪白的胸部沾上了黑色的巧克力醬,用她又大又圓的乳房磨蹭著我的肉棒。
「干…」我失聲哎道,香蕉滿臉疑惑。
「你究竟在干嘛啊,臉那麼BG。」
「妳…妳太可愛啦,我看到妳,就快爆漿了,妳再不走,我就會爆漿到妳頭上!」我胡言亂語道,羽晴噗哧而笑,用手擠著乳房,居然替我乳交了起來。
不愧是文馨的妹妹、雅婷的姊姊,羽晴乖乖牌的面具底下是個悶聲色狼。
「噗,你很色耶。」香蕉臉紅笑道,「你真的…硬??」
「何止硬了,簡直快要炸開了。」我瘋狂的咆哮,羽晴好像搓上了癮,越來越有feel。
「那…你怎辦?放假那麼久,女朋友都不在身邊,你妹妹會不會遭到你魔手襲擊呀?」她開玩笑的說。
答案是「會」。
「廢話,我把她們干完以後就會來干妳了,快回家洗好澡躺在床上等我!」我嘶吼,雖然附近除了她們家沒有其他人戶,但這樣做還是有點危險。
我感覺一陣衝動,是高潮來的前兆,我快要真的爆漿了。
我低聲道:「羽晴,我…要射了。」羽晴會心的點點頭,一咬牙,還是張口含住我的肉棒,卻不吞吐,只是含著。
「喔,但是我那個來咧。」香蕉滿臉通紅,卻臉帶嬌羞。
來了,強烈的快感從我的肉棒尖端一波波射入羽晴的口中…
「我弄大妳肚子,走著瞧吧!啊啊啊啊啊!!」我射精的同時,也失控對香蕉快慰地大喊,不過緊接著則是真正的慘叫。因為羽晴把我肉棒含著只是個晃子,她趁機把香腸拿去塞我屁股,隨即逃開。
我又正在射精,屁股肌肉緊縮,那條香腸就此夾在我屁溝上,直到我最後一股精液飛濺在靠著扶壁的羽晴胸上,它才掉在地上。
香蕉卻只道我肖想她想得快瘋了,羞羞的奔回家去躲起來了。
「哈哈哈哈!」羽晴捧腹狂笑,而我則飛腳亂踢,無奈她早已躲遠去了…。
媽的,結果我又一次被放生在外面,這次羽晴不再理會我,我也不想再求她。
直到晚上雅婷回來才把我放下來。
我給了雅婷五百塊零用錢,然後抓住混蛋羽晴,把她綁在陽台。
「喂,我又沒偷拿你東西,你干嘛綁我。」羽晴不服的大叫。
「雅婷,襪子。」我一邊綁住羽晴一邊對雅婷說,她超順從的把新買的襪子塞進她姊的嘴巴裡。
隔天,我召集了羽晴的豬朋狗黨,贊揚他們對羽晴干過的所有罪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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