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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我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好青年,努力學習,畢業後找到個好的工
作,報效社會,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然而,畢業後的情景卻仿佛打折了我一雙
希望飛翔的翅膀,沒有關系,沒有後門的我只能回到家鄉,一個小地方繼續我那
仿佛不能實現的夢想,在學校很要好的女朋友也和分手了,在現實面前,我不得
不低下我曾經高昂的頭顱……
在一個小公司任職,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工作,還有沒玩沒了的加班,
可以說,在那幾年裡,我一直是消沈而拘謹的喘息著。漸漸的,周圍的同學,朋
友相聚都結婚生子了,我的圈子越來越小,而家裡給我得壓力也越來越大。說實
話,誰不期待愛情,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恰恰是「懷春」的時候,只是,我感覺曾
經理想的心中的那份純潔被玷汙了,我放不下,我走不出來。面對這各方面善意
或者惡意的詢問,我漸漸學會了隱藏自己,那樣就沒有人能夠了解我,我不希望
經過那麼多年收拾幹淨的悲傷再倒出來讓我再次痛苦聊賴。
忽如一夜春風來,在一個很平凡的日子,我遇到了我的大衆情人,她寬敞的
胸襟和博大的胸懷吸引了我,讓我一頭紮下去久久不願起來,我如膠似漆的吸吮
著她甘甜的乳汁,才發現原來外面的世界時多麼的精彩……對了,您猜對了,我
的大衆情人就是網絡,網絡在我們這普及的那一年。從此,我一發不可收拾,迷
了進去,從單機遊戲到網絡遊戲到BBS到現在一直在用著的QQ。我幾乎是玩
一個迷一個,每天晚上不到兩點鍾是不肯上床休息的。我已經不知不覺對網絡註
入了真誠。特別是在QQ和論壇裡。人的態度其實是一面鏡子,當你以玩世不恭
的心態去網上遊戲,所有人在你眼裡也都只是玩家而已;當你拿真心上網與人交
談,所有人又都是推心置腹,可以傾訴的對象。
我和她的認識是在網上,她叫安子,在一個小小的QQ群的聊天室裡。她是
管理員,而我是一個朋友拉進去的,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她也會和我打個招呼,
閑聊上幾句,一直不鹹不淡的。直到一個中秋節的晚上,一大家子吃團圓飯,酒
足飯飽後姑姑阿姨,叔叔舅舅們又開始談到了我的個人問題,憋著一肚子的懊惱,
我跑到了網吧去上網,也許那天大家都有節目吧,群裡冷冷清清的,卻看到她掛
在上面,情緒低落的時候遇到一個同齡的網友,我像倒苦水一樣把心裡不開心的
往事一股腦的告訴了她,也不管她愛不愛聽,願不願意聽了。她卻專註的傾聽著,
偶爾會向我提個問題,聊聊到後面,我也覺得不太好意思了,素昧平生的,人家
一個姑娘放著大好的時光不去HAPY,管得上你過去失不失戀,開不開心啊。
平時我蠻扮酷的,也不是很愛和人交流,讓我自己意外的是,怎麼也沒想到
自己會有這樣的轉變,也許自己本來就是個感情豐富的人罷了,也許只是十五的
月圓因子刺激到了我……反正那晚聊得挺愉快的,都有相談甚歡的感覺,一直到
午夜兩點多鍾,和她告別以後,我才走出網吧的大門。已經是秋天了,一到晚上
天氣就變涼,大街上一股蕭瑟的景象,這個城市在安靜的睡夢中,甚至,連遠處
馬路上偶爾經過的汽車聲都沒有。每天的黑夜都是如此,一個人走在路上讓我感
覺格外的脆弱,不經意間,黑夜讓我品嘗到了孤單的滋味!
通過了上次的聊天,我們兩個漸漸的熟悉起來,相談也比較聊得開了,社會,
政治,學習,生活我們無所不談,天馬行空的,甚至聊得時間久了以後,我還會
和她聊一些比較葷的話題或者發些黃色笑話,大家沒有了約束,也沒有了那麼多
得忌諱,互相開著各自的玩笑。但一聊到家庭,她的家庭的時候,我本能的感覺
到她有一種排斥,一種無助,一種我也說不上的感覺,我都自覺的繞開話題,以
免兩個人都會尴尬,但我好奇,真的好奇,單身而且年輕的我想不明白,究竟是
爲什麼,讓一個和我年紀相仿,花季似的女孩對待家這個溫暖的字眼是如此的哀
傷。
但就是這種要命的好奇吧,引出了一段我和安子之間那段只能相忘於天涯的
感情糾葛。
在開始敘述這段經曆時,我覺得我有義務奉勸各位朋友,不要網戀,不要企
圖在虛擬的網絡中尋找真正的愛情,美好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虛幻的。網戀致命的
誘惑力就在於它的因爲虛幻而近乎完美的幻覺裡,雖然在這樣的感情裡,可以抛
棄一切現實中沈重的負荷,完完全全地沈醉在感情的世界中。人內心總有一種爲
所欲爲的沖動,尤其是在風險足夠小,誘惑足夠大的時候,作何人都不能抵擋。
但是,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這樣說,是對我這一段感情的一種亵
渎。
漸漸的,她向我敞開了心扉,而我可笑的網戀也拉開了序幕。每天深夜,互
加了QQ好友的我們經常是聊到依依不舍。
我和她象哥倆一樣大聲說笑,調侃對方,嬉笑怒罵,非常隨意,沒有任何的
勉強和造作,滔滔不絕的話語在各自的頭像亮起來的時候就傾泄而出,仿佛我們
之間有著永遠也說不完的話,開始,我也覺得這個倆個年輕人在寂寞或孤單時的
一種排遣方式,這段日子,也是我最開心,過得最輕松的日子,孤單或者寂寞的
時候,可以守候那跳動的企鵝頭像,那時候相互欣賞而沒有目的性。然後,象所
有的網戀故事發展的一樣,不經意之間,我們都相互感覺到了對對方的好感的依
稀的依戀,但我們一直沒有打開潘多拉的盒子,我們還是相處得規規矩矩,因爲
那時候,我知道了,她是個已婚的少婦……於是,她不敢,我不忍。只是這樣在
網絡間用手指延續我和她的默契。
但是,我低估了網絡的力量,低估了這個21世紀強大的電子媒體,低估了
被我隱藏了好多年,被生活的總總瑣碎壓抑著的欲望。我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噴薄
而出的感情,可以說,我的心被她完全征服和俘虜了。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
是登陸那該死的QQ,赤紅著眼睛尋找她的存在,看到她在的時候卻總是裝作不
經意間的偶遇……那些等待著QQ點亮的日子,持續了差不多四個月,等待中帶
著幽怨還會摻雜著喜悅,可以說,我把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等待上或者去等
待的路上。天各一方的兩個人,就這樣在網上喜憂參半的愉悅著。我想這也是那
麼多人前仆後繼將網戀進行到底的原因之一吧。
天雷地火還是讓本不是兩條軌道的人相愛了,然後,我們象所有網戀的人一
樣——見面了。當時已經是深秋了,感覺還比較冷的。但懶洋洋的太陽還是掛在
天上,好像要見證我那幸福的一刻才肯罷休。約定時間差不多到了,卻沒看到她
的身影,我心裡著急得象有雙爪子在撓,想想覺得女人基本都會遲到的,基本上
都這樣,否則她就會感覺顯示不出來她的身價一樣!一聲銀鈴般的笑聲飄來,終
於她來,真的很美麗,我沒有看走樣,雪白的外衣,一雙美麗的靴子,柔順並且
烏黑的長發。高佻的身材,這一切都令我沈醉不已,讓我頓時看呆了,而且有種
自慚形穢的感覺。
等了許久,安子見我盯著她看也不說話,開始有些惱怒起來,微紅的臉蛋擰
了起來。感覺到了我唐突佳人,我連忙向她賠罪。接著,我們慢慢的沿著河堤散
步,我們就象兩個正熱戀中的情侶一樣,肩並肩,沒有初次見面的尴尬,象認識
了好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而她也毫不吝啬的表現出對我的好感。我試探著拉了她
的手,在象征性的拒絕兩次後,終於讓我握到了。安子的手指很修長,白嫩白嫩
的,指關節之間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我興奮得腳都不會走路
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且河邊的風比較大,我摟著她,拉近我的身體,在街
上慢慢走著。她的胸部真得很大,走路一顛一顛的,大衣都裹不住,我得手我隨
著走路偶爾碰觸一下。不找到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柔軟的感覺另外十分舒服。
我拉著她上了輛出租車去了一個叫王子餐吧的一般餐廳。兩個人在一起,最
重要的是性格合得來,一頓飯下來,我們吃得都很開心,她是個乖巧的女人,一
點都不鋪張浪費,一點都不做作。然後我們去了一家大型的娛樂場所玩,兩個人,
情侶卡座,兩個人挨得近近的,配合著桌子上搖墜著的紅燭,昏暗的燈光,我覺
得這樣朦朦胧胧,欲說還休的狀態相當的美麗。在這裡,在這美麗迷人的燈光下,
她主動談到了她的家庭,卻是昏暗的……
她結婚三年了,老公比他大四歲,長得一表人才,恩溫爾雅,是一個事業單
位,而且比較有油水的事業單位做個小頭目。認識她的人都說他們是郎才女貌,
說她會挑老公。一邊說著,她把衣服拉下,我看到了兩條條明顯的淤痕在身上。
她說,這些都是他老公打的。因爲是個領導,他每天都有數不過來的應酬,
喝完酒回家,就會拿老婆來出氣,輕著謾罵,重者動手打一頓。但每天早上酒醒
起來,他又會自責不已,跪在地上向安子認錯,每次醉酒以後都是如此,周而復
始的。
安子厭倦了,提出了離婚,才知道,爲了她的侄兒,父母和哥哥向他老公借
了將近三十萬治病。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但恕我不能說出來。
反正她走不了……她老公威脅她說,她一走,他就把她父母告上法院,還會
叫人廢了她哥哥一家。
就這樣,她只能忍辱負重的活著。他們也曾經去看過醫生,知道這是一種心
理疾病,而且如果給他發現她和其他男人交談時間長一點,回去一定是頓暴打和
虐奸(這個是我和她很熟以後,她才告訴我的)……說實話,當天,我是抱著不
健康的想法和她提出見面的。但聽到她說著這些,欺負她的念頭完全消失了,我
反而覺得她是需要我保護的對象。
晚上,我到賓館幫她開了一個房,安頓好後,就準備離開,她幽幽的說,她
是偷偷跑出來的,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回去,希望我能陪陪她好好的聊下。我留下
了,陪著她在電腦前一邊看電影一邊聊天。因爲玩了一天吧,大家都有些累得樣
子,十一點多得時候,我把床墊拉倒地上,一邊說她睡床,我睡地上。外邊開始
下起雨,而且打雷,接著開著燈睡,過了一會兒她說還是害怕,問我能不能睡在
一起,我知道,明燈後牆,孤男寡女,做君子還是做色狼?我人生的第一次偷情
拉開了序幕……
於是半夜裡我們又把床墊抬上床,然後兩個睡下,但我怎麼都睡不著,我延
著臉去親她,安子驚呼一聲,眨巴著大眼睛註視著我,我才發現,她的眼睛是如
此的漂亮,睫毛很長,很有味道。她雙手抗拒的抵到我胸前,說了一大堆,雖然
她丈夫這樣對她,但她也不能這樣背叛他;只想和我做對精神上的戀人,她已婚
之類的話,但我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滿腦子的的龌龊。我把手插入她的頭發,不
顧她的掙紮,霸道的親了下去,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嘴裡感受著她的香舌,
說不出的陶醉。漸漸的我開始把持不住了,而她的鼻息也開始變重,眼神更朦胧
了。她穿著一件綠色的小毛衣,胸前的山巒把衣服撐得高高的,不過此時我可顧
不上欣賞她的穿著,一邊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耳垂,一手把她的小手壓倒身後一手
把小毛衣上掀。接下來的一幕讓我血脈喯張,竟然是豹紋的啊,我只在日本文藝
片裡看到過得內衣款式,餓虎撲食的把整個頭埋了上去。
她呻吟,掙紮,不停的扭動,慢慢的,她垂下了雙手,一張臉紅得象要滴出
水一樣。我緩慢的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把她胸前的葡萄含進了嘴裡,用舌尖和
牙齒輕柔的吸吮著,感覺象在吃蘑菇,滑嫩無比。雙手不停歇的撫摸她的周身,
最後停留在她牛仔褲的紐扣上。這時,安子才真正的急了,一把捂住我的手說,
我們這樣已經行了,再下去就真正的背叛我老公,紅杏出牆了。我熱烈的吻著她,
向她表達我的愛意,你老公不懂得珍惜你,讓我好好的疼你吧。或者是箭在弦上,
或者是雷打得越來越響,她放棄了抵抗,反而把手抱住了我的肩膀,獻上了她的
香唇。
強壓著快把我燒焦的欲火,緩緩的拉下安子的牛仔褲,我的動作輕柔得象打
開一張名貴的油畫,她的曲線,她的身體頓時完美地展現在我眼前,在一陣長久
親昵的撫摸後,我快速的除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我的JI8在我拉下內褲後崩
地彈了出來,紅褐色的龜頭不斷的像她致敬,不再理會她羞愧的表情,我趴在她
身上,下身一用力,我得分身滑進了一處濕滑細膩的幽徑,一刹那的接觸另我們
都同時悶哼了一聲。那麼緊,她不停的說輕一點,疼,而且咬住嘴唇,不讓自己
發出聲音,我特喜歡她這表情,而且激起了我的獸欲。開始還有點憐惜,可慢慢
就把持不住了,加大了速率與力度。
她的臉色變得潮紅,眼睛好像要噴出水來,身體逐漸升溫,覆上一層模糊的
紅暈,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無法控制的激流,伴隨著她的呻吟,洶湧而來,我
周身抽搐,大腿開始不住的亂抖,剛想拔出來的時候,安子按住了我,說沒關系,
話都還沒說完,我的JI8急速的顫抖,粘稠樣的精子進入了那美麗富饒的地方,
或許剛才太亢奮了,我累得趴在她身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
當我醒來時,安子已經離開了,什麼字條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她從沒來過,就好
像我剛做了個春夢醒來一樣。
再次見到安子,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我知道,她一直躲著不肯見我,而且她
還曾經和我說,如果我對她有感情,請不要打電話給她,碰倒他老公知道,她不
知道怎麼辦咯。她告訴我,她受不了背叛丈夫的內疚,受不了被千夫所指的責罵。
我卻不緊不慢的和她聊天,天冷天熱讓她注意保暖,每個節日都送上我的祝
福,始終溫柔的對她,就這樣,她默許了我成爲她網上的老公。我不知道該怎麼
去描繪我們相愛後的幸福,電腦成了我唯一的寄托,兩個人都在線的時候,我甚
至連吃飯的時間都不願意離開,哪怕只有短暫的幾個小時的等待,我也會覺得漫
長如幾個世紀。
對於人生,對於我和安子的未來,即使是對於我們現在的感情,我也不能樂
觀,覺得這樣的感情會隨時消逝,把握不住的悲痛時時湧上心頭,在我的身上蔓
延開來,像潮水一般,慢慢的然而又是不可阻擋的吞沒了我。那段時間,我是真
的想和她在一起,和她結婚,和她生個小孩,組成一個美滿的家庭。我是真的願
意抛開所有顧慮,抛開所有流言蜚語,我甚至有著放棄家庭,放棄工作,放棄所
有的一切,和她在一起。放棄柴米油鹽,給感情卸下一切的負擔,讓我們的愛變
得純粹而透明。只是,她遲遲不肯,她遲遲不願意做出傷害任何人的決定,我的
心漸漸的被悲傷所淹沒。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當初我就知道,我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只是我不能克
制住自己。我們的感情發生在晚上,是屬於黑暗的,最終也只能歸於黑暗,永遠
沒有出頭的那一天,我知道,這是命定的結局。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擋不住
思念之情,不顧她的反對,坐了大半的小時的車,我到了她住那個地方的門口。
她迫不得已來接見我的時候,有些激動,也許還有些害怕吧,臉顯得有些慘
白。
我只是來見見她,我不是來傷害她的,當時我也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了。恰
巧她老公不在家,單位組織到另一個縣城考察了,我留宿了在她家。在她和她老
公的床上,在他們的婚紗照下,在我半強迫下的完成了我的第二次偷情,興奮中
帶著些許的害怕,現在想起來,我都不知道是什麼讓我膽大妄爲到這個地步?是
愛情嗎?我覺得不完全是。
那個下午,或許環境刺激著我,或許,偷情異樣的感覺感染了她,她從被動
到主動爲我口交,騎在我身上搖晃不停,我前後一共來了三次,下床都差不多站
不穩了。我們身上的汗水和體內淫蕩的液體把鋪在床上的紙打濕了一大片。請原
諒我不再願意描述那個傍晚的具體經過,不管人家的婚姻狀況怎麼樣,畢竟我在
別人的床上,把別人的老婆騎了又騎,用盡了在東瀛文藝片裡學到的一切招式。
雖然,偷情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但我知道,我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
上,盡管他並不知道。當天晚上,我就坐車回來了。而從那以後,我和安子斷斷
續續的糾纏了一年,每一兩個星期,我們都找著各種的理由在第三個城市短暫而
又甜蜜的相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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