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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1-22 08:11 編輯
當天晚上,剛吃完飯我收拾桌子時,飄飄在沙發上玩手機哄孩子,突叫第一聲我過去看,她拿著手機對我道:「你們王總剛加了我微信。」
我吱應了一聲,「說什麼了嗎?」
飄飄咧了一下嘴,「還能說什麼,就那些雞巴事兒呗。」 剛說完就意識到孩子還在邊上馬上住了口用手開始回他。
我上廚房洗碗,過了會出來,飄飄說要給孩兒洗澡了,我說不聊了,她把手機一扔到沙發上說:「沒完沒了,沒功夫侍候他了,你有癮你來吧!」 說完拉著孩子進了衛生間。
我順手揀起來手機,快速翻看了一遍,果然是王總,也就是想呀喜歡這類的,飄飄倒也應對自如。
正看著王總又發了一條:怎麼沒音了,他在邊上我覺得好玩兒。
就回了一句:對。
他回:那不方便了。
我回:他正在帶孩子洗去了。
他回:你想我嗎?
我:嗯。
他回:我也想你。
我:是嗎?
王總:遇見你,真是我的幸運。
我回:謝誇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王又回:今天一天都在想。
我回:我感覺到了。
王:比預想的還好!
我:沒想到的你還挺能幹。
他立刻回了一個表情,說:真是嗎? 我自己倒不覺得。
過了會,見我沒回話他又說:你們家那口子不會知道咱倆的事吧?
我:怎麼,你怕了?
他說:我自己倒不是怕,只是萬一露陷了怕你不好交待。
我覺得好笑,回道:哦,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了,想也沒用,聽天由命呗!
王局:那以後還有機會幹嗎?
我:總還有機會
王:可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時間長了遲早會露陷的。
我:我想不会的,我老公不会想到咱俩的。
王:我知道你老公人不错,我们挺淡得来。
我:你知道我老公是個好人就別擔心了。
王:可他有一天萬一知道了怎麼辦?
我:你是他頭兒,就是知道了也不會鬧騰的。
王:即使不鬧騰也能壞了咱倆的好事呀。
我回:那不一定,我老公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他回:就算不是小肚雞腸,也不能讓我跟你干吧。
我回:那也不一定,你對他好一點兒,各方面多照顧,他自然也會對你好的。
他回:我再對他好,他也不會讓我給他帶綠帽子。
我:只要你不到處亂說,也說不定呢。
他回:我哪有那麼二,我就是離不開你。
我:那就好,你就別擔心了那麼多了。
停了一會兒,我見他沒反應,回了個問號。
他立刻回:這麼說我更不懂了,你老公能同意我跟你幹?
我:你也不想想,昨天一夜我和你們在外面,早上你就沒注意我老公的表現。
他回:我一早沒上公司,心裡有些怕見他,也沒聽說他找我,也許他認為咱們沒事。
我心裡冷笑,回:鬼才相信你呢,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你肯定知道有事了。
他發了個表情,真的假的。
就在此時說到關鍵之處,飄飄抱孩子從衛生間出來,下身光著,只套件襯衫,
見我玩她手機,扭過來道:「你幹嗎呢? 快給我找一下內褲。」
我道:「正和他微著呢。」
妻子道:「你比我還熱心。」
我道:「王急著發著資訊呢,突然停了,他肯定急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
妻子道:「別瞎鬧了,快點吧,人家還光著呢,讓孩子見了不好,光顧自己說些亂七八糟的過癮,人家折騰一天開會也挺累的。」
別說飄飄說的這句話還真讓我吃醋了,我找了內衣給她,她穿上又去給孩子穿衣服,我聊興正濃,拿了手機去了廚房,很快我看到手機忽閃著,知是王總又微信了,我與他繼續著未了的話題。
王:怎麼了不回話?
我:沒事,孩子鬧。
他回:哦,我還以為你老公發醋呢,你老公在邊上?
我:是,剛才他在哄孩子,知道我在徽信你。
王:真的假的?
我:幹嘛騙你,現在去孩子屋了,說怕打擾咱們。
王:真是這樣的嗎,我不信。
我:騙你我是小狗好了,你也沒少幹壞事,也累了,掛了吧。
王:不,你多陪我說一會兒,能電嗎?
我:不行。
王:想再幹。
我:又沒正經的了,一個晚上沒夠呀。
王:沒個夠。 你說以後能上你家嗎?
我的下面一下硬了:你來我家幹嗎?
王:我想在你家床上好好跟你干一次。
我:行呀! 反正沒人攔著你。
他:他不會攔著?
我:你來不就知道了,沒膽子了吧。
他回:誰怕誰呀。
我回:吹吧你。
王總:真的,我去跟你睡,他去哪兒?
我:他愛去哪就去哪兒。
王總:呵呵,讓他看著咱倆干!
我:你真想那樣我也沒辦法。
王:我當著他的面操你,那該多來勁兒。
我:你夠壞的。
王總:你以為我不敢呀,明天晚上我就去。
這時候,飄飄叫我,「行了,有完沒有,孩子要睡了。」
我回了一聲,立即又微信:好了,你敢。 你還是歇兩天再來吧,睡吧!
王總:那聽你的召喚。 愛你。
收了電話,還給了飄飄,帶上孩子去房間,哄孩兒睡覺。 過會出來,飄飄已
經上床了,我上床從後邊抱住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浴液的香氣。
飄飄輕聲說:「剛看了你們亂說那些,你真打算讓他來咱家呀。」
我說:「聽你的,在外面畢竟不安全。」
飄飄停了一會兒說:「王總人怎麼樣,不會像你以前的那個老吳吧。」
我說:「還行,他家以前是軍隊的,人還正派,公司里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議論,而且對我還算不錯,挺對路的。」
飄飄說:「咱們是有孩子的,不能再像頭幾年那麼瘋了,這種事一定得更小心,關鍵不想讓別人看不起咱們,一起玩兒沒關係,要像醫生那一樣乾淨保險就好了。」
我親了一下飄飄:「我比你明白。 乖,那哪天讓他上門?」
飄飄握了一下我撫摸她乳房的手,說:「你定吧。」
「明天?」 我說。
「明天不行,你家老太太生日,忘了嗎? 晚上咱們去外面吃。」 飄飄說。
「虧你還記得,我真忘了好,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乖,現在還得聽我的,下面剛洗净了,王八下去給我舔舒服了。」
我應了一聲,鑽到她兩瓣大屁股中一下下舔開了......
第二天一早,趁著飄飄招呼孩子,我又查了一下她的微信,王總沒有回什麼,
倒是尹寫了幾段,無怪乎是干得多舒服,誇她的逼還是那麼緊,本來想回幾句,但心裏還是有點小不爽,乾我老婆連個招呼都不好有點兒過份,雖然以前他也沒少了操飄飄,但每次都我在場或事先知道,仗著和妻子是老同學就能想干就干,也太默視我了,倒是王總一夜無語讓我多少有些失落。
到了公司,又忙上了,十一點開會見了王總,他倒是挺坦然,只是和我交待事物時不太自然,也許就是我的感覺。 中午飯時,他過我的身邊,和我聊了幾句就招呼我去他那邊一塊兒吃。
公司高層有一個專區,和大食堂隔了一個屏風,坐在後發現一桌只有我倆個。
低頭吃了一會兒,王總突然問我:「今年做體檢了嗎?」
我說:「在過去公司做了,還不到一年。」
他說:「那些都是糊弄事兒,咱們公司對口的也不行,我在301有熟人,你去哪查一下,身體是本錢,一家都去,我打個招呼就是了。」
我謝了說:「等你訂時間。」
後來又聊到了飄飄,王總說她歌唱的好,那天玩的很Hi,還說那麼晚回去我也放心。
我笑:「跟您混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也笑:「就怕有人惦記。」
我說:「誰惦記您也不會。」
我覺的這話有些過,不想他倒直接:「那可未必。」
我說:「她就一個黃臉婆,誰這麼不開眼。」
他盯著我說:「她可不黃,真白,白得晃眼,而且長腿大屁股,咱們中國人很少這樣的身材,好看。」
我下身又有反應了。
見我沒接話,王總又接了一句:「有的女人外表是看不出的,好在裡邊,飄飄就是。」
我說:「有道理,我也愛她光著。」
王總哈哈一笑,小聲道:「男人都一樣。」
吃完飯,王總好像還是有興致,一直在和我說笑,而且聲音又小,惹得遠處幾個高管直向我們這邊瞧,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在聊我老婆的身子。 我心裡無恥地小得意了一下。
後來一起回辦公室,電梯里王總問晚上跟他去個飯局,有幾個人我得認識下,對我將來有用。
我說:「今天是飄飄媽生日,說好一起到外面吃個飯。」
王總說:「那是應該。」
到了9層,我剛出電梯他又叫住我說:「你們晚上訂了什麼飯店。」
我說:「今天我車限號,只能在家周圍找個地方吃。」
他說:「那就都去我們那吧,環境好,菜也不錯,還能訂做生日蛋糕,你別管了,我讓小陳辦,你等我招呼吧。」
我客氣了一通就答應了。 中間飄飄電問要不要訂晚上的飯店,我說:「訂好了,下班早點去接上孩子和父母到咱家等我。 生日蛋糕我也準備好了。」
快下班時王總電說:「一會兒下樓一起走。」
我收拾好到門口發現他秘書小陳已經在等了,一個豐田保姆車不是王總平時的座駕。
一會兒王總下來一起進了車,他又交待小陳幾件事就出發了。 我家在酒仙橋,一路向北,堵車。
車上王總說:他平時住城裡,機場那邊有個房子不常去,今天吃飯的地方離那不遠,完事就住那邊了。
快到家社區口我電飄飄下來,一家子在路邊,車停開門飄飄一見王總有些愕然,馬上又盯我看,我解釋一下,又向王總介紹了下她父母,王總熱情地招呼大家,主動坐上副駕讓我們坐後座。
車上飄飄一邊和王總說話一邊用眼睛向我,我神秘一笑,也不解釋,害得飄飄漲紅臉抓緊我的手,眼睛盯著外面出神。
到了地方,應該是個內部會所,沒什麼人,房間裡面也很簡約大氣,從前也和吳總他們來過這些場所,表面不起眼內部卻極講究。
有人招呼我们入座,王总就告辞了,飘飘低眉顺眼地客气,王总说:「好好侍候老人家,大家开心点,这里还有包间唱歌,吃完了娱乐一下,有什么事,让他们随时找我。」
饭吃得很高兴,我估计了一下这顿饭应该不是个小数,我向飘飘说了这顿饭的原由,飘飘笑了:「他就问口有亏,怕你找他后帐,讨你高兴。」
我用眼色讓她注意點,畢竟她父母都在。
飄飄沖我白了一眼,靠近耳邊說:「這頓大餐是老娘我自己掙的,你就跟著蹭吧。」
我小聲說:「那以後就吃上你了。」
飄飄笑道:「算你狠!」
中間我讓大家慢慢吃,我先去領導那邊有些事。 出門讓人帶我去了王總他們個外地公司置業方面的主管,我
先敬了一圈酒,剩下時間就是聽他們高談闊論。 中間王總也沒忘了介紹我,說我是他們集團未來的希望,花了大力氣挖過來的。 大家留了電話,又客套了幾句,席就散了。
王總和我送他們出門,回到裡邊,王總說去我們那兒給老人敬個酒,我說不
用,他說這是個禮數要去,我陪他進了我們的包間給老人敬酒祝壽,飄飄媽知道
是我的大領導一勁兒感謝,王總還逗了幾句孩子,說:「長得好像她媽,白白胖胖的。」 反正一切做得得體自然,讓人覺得舒服。
飄飄也是應合著說了幾句,問了王總家裡情況,王總說:「有個兒子在美國念書,白眼兒狼一月也不來個電話。」 告辭之前又叮囑說:「用完壽宴別急著走,邊上還有包間可以唱歌,飄飄可以一展歌喉,讓老人開心。」
大家又是感謝,我膘了一眼飄飄,她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想到了那晚唱歌後的那一頓爆操。
我倆送他出來,王總擋了說自己還得再呆會兒,讓我們好好玩。
等到上了生日蛋糕,很別致,一家人又是驚喜,飄飄邊招呼大家唱生日快樂邊偷偷告訴我,「你們王總還真有心,這個都想到了,媽媽還以為是咱倆孝敬的。」
我耳語道:「那也是她有本事生了你這麼個騷女兒,人見人愛。」
飄飄泯嘴一笑,狠狠掐了我一把。
等一家人在包間唱上了,我又抽空去了王總那兒,桌面換了又擺了一瓶茅臺,和幾樣涼菜,他一個人邊打電話邊喝酒,見我來了指了一下邊上讓我先坐,順手把我手邊的杯子也滿上酒,收了電話,我們碰了杯,又喝上了。
今兒都沒少喝,王總酒後放鬆了不少,漲紅了臉把集團的一個老大數落了半天,後來發現有些失口這才又說起男女之事,我只是靜靜聽靜靜喝,時不時附合幾句。
他嘮叨說她老婆年輕時跟飄飄一樣招人喜歡,就是性格不好,大軍區頭兒的千金,讓人寵壞了,前年就陪兒子去美國讀書了,隔三差五地回來住幾天,夫妻那點事兒早沒了。
我道:「不是說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夫人也就這個歲數吧。」
他道:「屁! 那是別人,她沒門,我七月份去美國,還都得分床睡,她現在逼長什麼樣我都忘了。」
看著他滔滔不絕,心裡想平常一個大頭兒道貌岸然,私下裡也是什麼髒話都來,人呀!
本质都一样。
我又想:要像他说的他夫人和我们飘飘一样勾人,说不定也有哪位也给他带上綠帽子了,還沒准是個美國制的綠帽子。
沒想到這念頭一出,他好像讀出了,盯住我說:「紐約那兒那麼開放,也沒準早有情人了,自己樂著呢,咱們跟傻屄似的。」
我一愣,脫口而出說:「咱們?」
他跟上說:「要是你老婆讓人幹了,你怎麼辦?」
我說:「那要看是誰了,只要老婆高興,家別散了,別吃虧就行。」
他盯著我搖搖頭說:「吹吧! 你甘心當活王八,要都這樣,武大郎也不會死。」
我笑了一聲,喝了一口酒。 停了一會兒道:「人和人不一樣,我關健不是武大,更關鍵是飄飄不是潘金蓮,這個您不懂,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她讓人幹了也不會跑,我知道她了也不會丟了她,一切順其自然,這方面您雖長我幾歲,但還真沒我看得透。」
王總想了一下說:「她還真沒說錯你,真的什麼人都有。」
我問:「她都跟您說我什麼了。」
王總說:「就是這方面的。」
我假裝驚訝:「她怎麼說這些?」
王總沒直接回答,停了一會兒又說:「剛才你說要看什麼樣的人干她,那比如我有一天幹了她,你會覺得怎樣?」
我想都沒想說:「只要她高興,別瞞我就行,再說了您也看不上她這樣的,
您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還不是小菜一蝶,怎麼著就輪上我們飄飄了。」
王總道:「要是我真上了她呢?」
我說:「上就上了,只要她不覺得委屈就行。」
王總靠近了一下說:「我們幹過了,你信嗎?」
我說:「信,你知道為什麼,因為當天她就告訴我了,幹了幾次,什麼姿勢我都門清兒,您沒想到吧,這就真夫妻,牛逼吧!」
這一回他真的驚了,道:「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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