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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姐妹倆上床,與我二鳳一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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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4-3-22 05:39:50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4-3-22 05:39:50 1078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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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3-23 06:03 編輯

          我婚後不久就夫妻兩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親才能夠有性生活。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許多年。
80年代初,交易舞會盛行。
周末舞會,我會花幾元錢買張票進去,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拉拉女人的手、摟摟女人的腰,近距離地感受女人的呼吸與心跳……
會到家之後,一邊回味、一邊幻想、一邊手淫,也算就過了一回性生活。
真慘!
  現在多好呀!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花上幾百到毛便可以弄一回女人。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後門、吹拉彈唱、雙飛3P……
足可盡情盡興,直至精盡氣竭。
因此,時下的哥們兄弟恐怕很少不會有我們那樣刻骨銘心的經曆與感受。

  一個晚上,我在跳舞時結實了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至終我們都在一起,跳滿了整場與每一首舞曲。
散場後,我用自行車馱著她在早春的夜風中把她送回家。
後來才知道她原是籃球運動員,現在退役在一家軍隊的被服廠當工人。
從此,幾乎每到周末我們就聚會,把城的大小舞廳都跑遍了,跳舞、聊天、散步、打電話……
半年過去,我們越走越近。
  我們從舞會上下來一起延濱河散步送她回家。
  走到大門口,她似乎不太願意分手,站在哪不停說話,我隱約感覺到今晚將會發生什麽。
果然,她說:「同屋的回家探親了,你要願意可以上去坐坐。」
她住的單身宿舍在三樓,一路上她緊緊拽著我的手一言不發地穿越在漆黑的樓道,開門時我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手在打顫,平時十分熟悉的門鎖竟打不開了,還是我從她手上奪過鑰匙把門打開。
  進到屋,她背靠在門上,從黑暗中我感覺她在望著我,在期待。
  「開燈呀!」我說。
  兩人靠得很近,我用手輕輕挽住她的腰,就像是在跳舞。
  她投進我的懷抱,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呼出的熱氣滾燙我心。
  一步一步地,隨著她把我向前推移,倒在床上。我能感覺這是她的床,上面彌漫著早已熟悉的氣息。
  很久以來每當抱著她跳舞時,沈醉在音樂和燈光包圍中我就常常幻想和她做愛,甚至有許多次下身的弟弟按耐不住地勃起。
  夏天,穿著單薄,那種硬度在緊靠著的時候她一定是有感覺的。偶爾她也有反應,緊貼我的身體,雙眼閉合,呼吸促局,曲終也不願把我放開。
  我們同時用嘴唇找到了對方的,濕吻在一起,我吮吸她微微吐出的舌,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將近一年沒有性生活,此時的我被熊熊慾火燒灼,粗魯地扯掉她的胸罩,一雙手去揉搓她胸。
雙乳嬌小,由於運動的關係卻很結實,乳頭幾乎摸不到。
  大概是我用力過猛,她叫了一聲:「弄痛我了!」
  「開燈吧,我想看看……」叭嗒,床頭一盞小燈亮了。
  她閉著雙眼,臉色潮紅。
  「可以嗎?」我猶豫地明知故問到。
  她沒有絲毫表示,也沒有反抗,我迅速脫掉她的裙子、除去胸罩和內褲。
  曾經無數次幻想的裸體一瞬間呈現在目。
身高體長的她,皮膚有點褐黑,充滿結實、健康的美;乳頭幾乎只有火柴頭大小,難怪剛才摸不著;下體光光的,沒有一絲陰毛。
  我從頭發、嘴唇、脖子、胸、小腹、直到大腿、腳趾遍吻,陰道不斷流出液體,竟然把床單濕了一小塊。
她仍然閉著雙眼,雙手把在摟我,交叉在胸前護著雙乳,顯得緊張、害羞。
  顧不了許多,我三兩下把自己脫光了,爬上她的身。分開兩條腿時,她有一點點本能的反抗,但很快便在我的努力下放棄了。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溫存與愛撫,我早已硬挺暴漲的雞巴,抵到那濕潤的洞口就往戳。
她緊張地要收緊雙腿,可那太濕潤,我的龜頭還是進去了。
  「很痛!」她說。
  我停下來,抱緊她、吻她,以緩解她的緊張。
「別害怕,一會就不痛。」
  她睜開了眼睛,望著我。
在我的熱吻中她信任地點點頭,腿部放開了,「我不怕!來吧,我要你。」陰道盡管濕潤但是很緊,我狠狠地壓下去,進去啦!
面溫暖,潮濕……
我抽出來再捅進去,只幾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陰道射精,持續了10多秒才完事,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動彈,睡著了。
待醒來時我發現仍然壓在她身上,雞巴早已軟軟地從她身體掉出來,感覺到床單濕了一片,那是兩個人的混合體液。
她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我。
  「我是第一次,你信嗎?!」她說。
  我信,當然相信!
「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

  那晚,我們誰也沒睡覺,一直聊天、做愛。
最後一次我是提著她的雙腳站在床沿上肏她,肏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說:「我好想叫啊!」
但她始終沒有敢叫出來,她竟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達到了高潮,天也亮了。
  從此以後,我們經常做愛。她知道我已經結婚,老婆也懷上了,但是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說實話,我並不愛她,只是想要的時候才去找她。
她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女人,從未拒絕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只要我要她就給,不分時間、地點、場合。
哪怕是在她來例假時也和我做愛用口交,讓我在她嘴面射精。
  有一晚我們在河邊散步,我說:「回去吧,想要你。」
  「太遠了,你能忍嗎?」她問。
  「不知道,好像忍不住了。」
  「就在這吧。」說著,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雞巴埋頭含在了嘴。
  太刺激、太緊張,好半天我都射不出來。
  她見我一臉難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內褲,抓住我腫脹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一屁股坐下去,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上下運動起來,我們兩個同時達到了高潮。
  也就是這一次她懷孕了。這是她獨自一人去做了流産之後才告訴我的,這也是我們長達三年的性生活中的唯一一次。
  自從她刮宮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性冷淡,完全沒有了以往做愛時的激情,只是任我肏、任我在她身體上放縱,完事後讓人覺得索然。
似乎她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於是發生了下面的故事。

  一年之後,我去了海南工作。
  海南剛剛建省,我隨一家公司去那開發,工作十分辛苦,有時一天要工作十個多小時左右,上床之後就睡覺,幾乎沒有了慾望,也沒有精力去想女人了。
  但畢竟是人,慾望難禁。基本適應了環境與工作節奏之後,生活趨於穩定,淫慾又開始折磨我心。
  當年的海南魚龍混雜,遍地都是小姐雞,只要有錢、有閑、有精,可以從早到晚不會遇到麻煩。
但是,純粹是一手提貨,一手交錢,特別沒勁。
  我們是住在賓館,無論是出門還是回門,只要車一停下,迎賓的不是門童,就是那些雞婆。
一些放肆的,她們的腦袋會迫不及待地擠進打開的車窗、想方設法地往車鑽,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褲裆。
海南氣候炎熱,人們穿著單薄,因此雞巴很容易被逮個正著。
另一些規矩點的,她們就站在車的周圍侯著,待你下車後才上來吊你。
這種雞是最難纏的是她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幾乎會一直跟你到房門口,臉皮厚的甚至反覆敲門或者不停給你的房間打電話。
初來乍到的肯定會上當。無論如何,這些雞都是劣等貨色,而且絕大多數都曾患過性病。
  曾有北京來的一位客戶剛到賓館就被小姐們堵在車下不來。
這位老兄大概出門久了點,加上被幾個小姐輪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雞巴被她們從褲裆被扯了出來,差點就在車射了。
本來說說好先去吃飯,他說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車挑了兩個人就上去了,想是要大一場。我在大堂等了才差不到半小時就見他一步一瘸下樓來。
  我問:「爽了嗎?這麽快!」
  他說:「鳥!爺們被小姐耍啦!進門連褲子沒有脫完就被她倆放翻了,1200元啊!!!真他媽沒勁。」
我差點沒有笑倒在大堂。
這是真正的冤大頭!!!

  絕不是說假話,我在海南大半年時間就性交做愛過一次。
我住的賓館有一家桑拿,每當連續工作17、18小時之後,老板就會獎勵我去那放松一下,以便於更好地活。
每次我都找5號小姐,她按摩手法不錯。一來二往也就熟悉了,開始聊天,後來是讓我在她身上隨意亂摸,加50元給你打個飛機……
最後,一天淩晨5點左右我在按摩床上把她上了,沒有用套,因爲她當時還不是雞。
當時我插進去就射了,嚇得她光著屁股、捂著陰部趕緊跑進衛生間去沖洗,出來還只埋怨說:「我正在危險期,肯定要懷上!」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去找她,不知她是否真的中了標。
不過,她後來也加入了賓館門口的迎賓行列。
  在海南,我收到了老婆的來信,說是要和我離婚。
  我到海南時,老婆已經調動到了我們單位。在我離開之後,我原來的那位「她」菡,給我寫了一封信寄到了單位,結果被老婆拆開看了。
也就是這事,導致我最終離了婚。
  我是不辭而別,菡卻對我思念有加。因此我很快就與她重新取得了聯係。
  那年,大學生鬧學潮,海南經濟發展受到很大影響,我不得以返回了原地。
  航班抵達後菡來機場接我,我們直接去了她家。
她已經從單身宿舍搬出,在外邊租住了一個帶衛生間的單間。
  那晚,我倆又重溫了初夜的激情。
  雲雨之後,她告訴我:爲她租房的是一個溫州人,是做燈具生意的老板,每月大概有一周左右時間和她同居。
  可能是有了固定的男人,相似居家過日子,性生活穩定,菡的性冷淡自然消失,並且更加有女人味道,更加懂得如何在床上讓男人受用。
  她那個一居室大多數時間便被我自然而然地占據了。
  女人或許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是開墾她初夜的男人,無論時事變遷,依舊難棄難舍。
  男人則多數希望得到更多女人的初夜,始終見異思遷,再好的女人也難以長相斯守。
  古今中外,已成定論。
  菡的確是我碰到的唯一真正愛我、心甘情願委身於我並想方設法取悅於我的女人。如今她早已爲人妻人母。
我此時才真正體會到男人如果有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是畢生之大幸!!!
  隨著我和菡坦然地長相厮守,日久則感到平淡無趣了。
  過去,每當偷偷從她的宿舍溜出來時,身心具爽;現在,每夜性交如衣食,很難得再有什新鮮刺激。
有時候,明明在她身體做活塞運動,腦子卻一片空白,或者是胡思亂想。盡管她的性交技巧已經達到了相當水準,但是仍然不能滿足我所期望的那種刺激。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之間的性關係出現了新生。
  我喜歡遊泳,夏天每日必定要去遊泳池泡泡。
  菡過去在省隊打籃球,因傷退役。
在隊時,她有一個名叫春的隊友,好的象親姐妹。
我認識菡後不久便認識了春,我們經常吃在一起、玩在一起。
春對我十分敬重,因爲當時她想報考電大,是我幫助她複習之後如願考上的。
我把春一直當菡的妹妹一樣看待,倒也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這年夏天,春所在的省女子籃球隊去無錫打全國比賽,回來時送了我兩件禮物,一件阿迪達斯體恤、一條同樣品牌的遊泳褲。
在當時,如此名牌的東西並不多見,令我好生感動,心也似有似無地産生出一種異樣的滋味。
  菡在一旁笑道:「春,怎麽什麽都沒給我買啊?」
  「這是謝師的禮物!你懂嗎?」春有些臉紅。
  稍微一陣沈默之後,菡說:「既然你送了遊泳褲,幹脆我們陪他去遊泳。」
  三人一同去了運動學院的遊泳館。
  當時已經是晚上。
平時遊泳館都是下午對外開放,晚上供運動員訓練。
  在她倆輕車熟路的帶領下,我們順利地進去了。
  我穿上了春送的褲子走到池邊,發現她們已經在水,向我招手。
  縱身跳如水中,我迅速遊到姐妹倆身旁。
  兩個小時過去,訓練的人陸續散去,池中只有我們和其他少數人。
管理人員關掉了多數照明燈,留下正中的一盞亮著,遊泳池一下變得昏暗起來,一、二米以外的人就晃如在霧中。
  春是一個遊泳好手,不停地在水中來回浮遊。
我有些累,和菡站在池邊等。
  菡離得我很近,幾乎貼身。
我突然産生沖動,一把將她摟住,吻了過去。
  「想要?!」菡耳語。
  我的雞巴漲大著貼在她的腹部。
  她拉我遊到沒人的角落,將我的雞巴掏出來,頭潛進水下一口叼住套弄起來。
  很快地我反應達到高點,她擡頭出水緩氣時說:「千萬別射了,我也想要。」
  春似乎發現了我們,遊了過來。
  「我們回去吧。」菡說。
  「對,到宿舍去洗洗,池水不淨。」春附和道。
  第一次去女藍的宿舍,上樓時我有些緊張。
春似有覺察,說:「沒事,剛比賽回來,好多人還沒有歸隊。」
  春的寢室一共四張床,布置的十分整潔,沒有絲毫多余的裝飾,到處充滿著運動活力,唯有一個床頭放有一個大型的布老虎。
  「春屬虎。」菡對我說。
  「你們先休息,我去洗澡,待會沒有人了你們再去。」春說著端起面盆關門出去。
  菡轉身將我推倒在春的床上,撂起裙子,原來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一把將我的短庫退至膝蓋,一口含住我的雞巴吮吸起來。
開始我有些擔心春進來,但是很快便勃起在她的嘴。
緊接著,菡一屁股坐在我身上上下動起來,並很快進入亢奮狀。
受她的影響,加上特殊環境性交産生的刺激,我也迅速地射了。
  由於剛遊過泳,加上又做完愛,我竟一下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我朦胧地意識到有人在輕聲說話,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見室內燈已滅,窗外瀉入的亮光下,菡和春正坐在床頭悄悄話。
  我的褲子已被穿好,身上蓋著一條毛巾,屋內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兩個沐浴後的女人坐在一旁。
  一切,使我彷佛置身夢境。
  「你真的這麽愛他?」
  「……唉,有些東西說不清楚,感覺!我和他在一起感覺特好,在別處是怎麽也找不到的。」
  「我不太懂。是不是因爲你的處女是給了他?」
  「不完全,我和他在一起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我能享受到快感、高潮!和那個人沒有,只有一種被奸的感覺,完全是爲滿足他的性慾。」
  「這個好像有點道理。我從來沒有感受過什高潮,只是偶爾覺得面很癢、很熱,剛有點感覺,小付就射精了。每次都是這樣。這是不是高潮呢?」
  「不!高潮應當是欲死欲仙、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張嘴喘息、每一寸皮膚都觸了電……」
  「啊!!!我從來沒有這種體會。」
  女人們在性經驗方面的交流永遠比男人直率,她們幾乎無所不談,哪怕是做愛的每一個細節、每一絲感受、每一份快感,都會彼此共享。
  「剛才我好像看見你從他跟前水鑽出來。」
  「是,我在水和他口交。」
  「啊!……」黑暗之中,我仍然能覺察到春一臉的愕然。
  那晚,菡與春的竊談因發現我醒來而中斷,也就彼此告別分手。

  一周午後。
  我在菡家中和她做完愛午睡正酣。
  房門突然開了。
  肯定是菡的包身老公回來了!
我猛地驚醒,從床上一躍翻身而起,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褲欲奔向衛生間。
同時,菡也被嚇醒。
  「你這個壞蛋,不敲門就進來,想嚇死我們?」聽見菡的戲谑聲,我才回過神來。
  原來是春開門進來。她有這的鑰匙,原本我們都知道,菡曾告戒她開門時一定要先敲門,以免誤入引起尴尬。
今天,不知是她忘了還是故意爲之。
  場面的確令人尴尬,我和菡均一絲不挂,春進退兩難。
  畢竟是姐妹,雙方心有靈犀
  「春,進來吧,別不好意思,他光著屁股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見過嘛」春猶豫著,還是關門進來了。
我連忙鑽進衛生間去。
  剛才和菡完事後就睡了,現在覺得下身有些不適,我便打開水沖洗起來。待洗過穿戴齊整又才回到臥室。
  菡光著身子穿上她的睡袍,乳頭、陰毛隱約可見。
  她們彼此對對方的裸體早已見慣不驚。
但是,畢竟我在場,春似乎有些自然,見我出去臉一下就紅了。
  菡此刻也起身下床走進衛生間,撂下一句話:「我洗澡,你們先聊聊。」
聊?聊什,怎聊!
  尴尬語塞中,春在衛生間叫我:「把我的衣服拿進來。」我連忙藉機離開。
  實在是因爲突如其來,毫無思想準備,才不知所措,頗爲尴尬。
  當晚,我們在菡家中一同做飯晚餐。
飯後,大家又打開啤酒長應暢飲直至深夜。
  「太晚了,我該回隊上去了。」
「呀!過12點了,隊早就關門啦。」菡下意識地看看表說。
  春楞了,望著我們不知如何是好。
  菡若有所思地說:「就住這,別走了。」
當時,我心面突然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似是而非。
  菡拉起春一同進了衛生間,不知倆姐妹在面說了些什麽,那談話內容對於我至今仍然是一個沒有揭開的秘密。
  他們出來後,菡說,你睡沙發,我們睡床。
  滅燈後,她倆寬衣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我睡在沙發了想聽卻聽不清楚,迷迷糊糊中,我胡思亂想了一陣便進入了夢鄉。
  彷佛之中,一處風景入畫的地方,我裸身舒適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兩個身材修長,相貌美麗的女人在我左右,一個在溫柔地吻我,另一個在吮吸我的雞巴,倆個人還不時親熱地說上幾句自己的感受……
  「別怕,你把它含進去,會有非同一般的刺激。」我猛地清醒。
  是菡在說話。
她抱著我的頭在懷中,春傻呆地蹲在沙發前,正看著我的下身。
  原來,我的褲子已被脫去,雞巴硬硬的挺立著。
  見此情景,任誰也難以自禁。
我全然不顧地翻身下地,一把摟過春按在地上狂吻起來。
  春開始掙紮著反抗,但是在我赤身裸體的強行進犯下漸漸地被喚起了身體內潛藏的本能反應,任我爲所欲爲了。
菡在我一陣粗魯地放肆之余,把我放平在地,咂咂地吮吸我的雞巴,並抓過春的手揉搓我的睾丸。
  這是我平身第一次和兩個女人在一起親熱,興奮異常。
  我早已熟悉的菡的身體,便把將春抱起扔在床沿。
  春被剛才的口淫場面所震憾,失卻了自我與羞澀,陰道滿是潮濕。
我一下就順利地肏進她的小屄。
  當著菡的面,我緊一陣慢一陣地在春的小屄肏著,充分享受著潤滑、溫暖的快感。
菡就躺在旁邊,一會我探頭過去濕吻她,一會又把春的乳頭吸進、龇舔。
  美哉!妙哉!
  這種與兩個親如姐妹的女人交媾的感覺難以用任何詞語描述。
  菡畢竟是經曆了兩個男人,性的慾望強烈,眼見我在肏她的好姐妹,自身更是慾火焚身。
  忽然,她把我從春的身上推下,騎在我胯上,把著我的大雞巴,一下子坐進去,在我懷瘋狂的上下套弄起來。
  春是單純些,見此狀便不知如何是好,手足無措。
  菡動著,輕輕叫喚:「春,親他、親他!」
我忙攬住春的脖子深吻,迷亂中的春本能地伸出舌尖,被我一下噙在嘴吮吸。
  三人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喘成一團。
  春不知何時雙臂緊緊把我的頭抱住,我的手也忙不疊地左右捏搓她那對乳房。
  一會,我又坐起身,將春抱在腿上讓她的陰道向下套住我的雞巴,端起她的屁股上下套弄著;一會而又插入菡的浪屄瘋狂地猛肏……
這場三人做愛性交持續了好一陣,我最終難敵。
當我叫喚著:要射啦、要射啦!
春立刻抽身彈起,我雞巴發射了,菡連忙把它含住,任我在她嘴中完成了射精。
待我疲軟下來才放口。
  過後,我和春不時地約會肏屄,春說是我讓她感到高潮的樂趣。
我們三個也曾有過多次三P交媾。
  如今,這兩姐妹均已經嫁人,從而也就斷了聯係。
  每當我回想起那些令人銷魂的情形,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揮不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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