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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7-18 07:43 編輯
李靈和她娘一樣,長了對“餿飯”奶子。
村裡人管過於碩大的奶子都叫餿飯奶子,意為不受歡迎的奶子。
在向滿村的婆姨眼裡,大奶子意味著不檢點,她們認為一個女人的奶子應該有著合適 的尺度,讓自家漢子在炕上滿意的同時又不會大到讓其他婆姨的漢子想把你的衣服撩開揉搓一番。
向滿村的婆姨普遍長的是一對盈手可握的翹奶子,並引 以為豪。
所以當姚芬芳被娶進向滿村的時候,那對幾乎漲破嫁衣的奶子就讓向滿村的漢子們眼裡噴出火來,而婆姨們原本對新媳婦應有的熱情霎時間降到了零 度以下。
村裡人不能理解為什麼李大奎非要娶回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並且滿臉傻笑地付出了高出普通人家兩倍的聘禮。
所以那天晚上洞房外創造了 向滿村有史以來聽房的人數記錄,姚芬芳先是痛楚然後低吟繼而轉向放浪的叫床聲讓窗外的婆姨面紅耳赤也讓窗外的漢子雞巴炸裂一般堅挺,有婆姨的迫 不及待地回家,想像著姚芬芳那對柔軟肥碩的大奶子,一遍又一遍地壓到自家婆姨身上使勁,於是從來都是一到夜晚便悄無聲息的向滿村,在姚芬芳的洞 房之夜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婆姨們壓抑著的浪叫聲。
以至於第二天清早,聚到河邊錘洗床單的婆姨們臉上都泛著被男人充分滋潤后的紅光。
尷尬地打過招呼之後婆姨們不知該說點什麼,只是奮力地搓洗著昨夜癲狂後留下的一片片痕跡。
不知是誰先說起了姚芬芳,於是終於找到個突破口的 婆姨們開始感歎老輩子傳下來的經驗——長了餿飯奶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浪貨。
這個話題如此引人入勝,每個婆姨都把聽說過的感知到的臆想出來的例子大 加渲染,唾沫翻飛之後便是達成共識——一定要管好自家的漢子,小心被那個長著雙肥奶子的女子勾引去。
姚芬芳並不知道這些背後的議論,她正在床上享受著新婚後的第一個清晨。
昨晚,李大奎在迫不及待地把洞房門鎖死後便脫光了衣服,他刻意在婚宴 上擋掉了其他漢子在半是豔羨半是嫉妒的情緒下紛紛舉過來的酒杯,他等這天已經等了3個年頭。
當他去山河鎮驮糧第一次看見15歲的姚芬芳時就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15歲的小丫頭居然能長出一對尺寸超過村裡所有女人的奶子。
15歲的姚芬芳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噴火的眼睛,仍然蹦跳著穿過街 巷,那雙對她來說過於肥碩的奶子在緊身的單衣下歡快地顫著顛著,幾乎把李大奎的眼珠子顛顫出來。
李大奎對女人奶子的概念還停留在孩提時代娘親的奶子上,那是一雙向滿村婆姨所特有的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不大但是夠用。 交8歲那年娘親死後這 個印象便硬生生被中斷了,村裡的婆姨雖然在忙的時候閒的時候嘴裏都不會停止對男女間那件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事情說個沒完,但對他這個孤兒來說, 那件事遠沒有一碗棒碴子糊糊或者一個發黑的豆面窩頭吸引人。
在看到15歲的姚芬芳那對上下顫動的大奶子以後,這件事才真正讓他對女人有了一個鮮活 的想法。
李大奎決定,非這個大奶子女人不娶。
這個念頭嚇了他自己一跳,畢竟自己幾年存下的銅元和麻錢在昂貴的聘禮面前顯得那麼不起眼,但是這個想法又如此強烈,以至於在打聽到姚芬芳的 住址以後,李大奎第一次鑿開存錢用的木頭匣子,以一頓白面餃子招待了村裡的三嬸換取她為自己去說媒。
三嬸一路打著飽嗝走到山河鎮姚家,又一臉鐵青地跑回村裡,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對著李大奎一頓臭駡,就憑他的身家居然敢去打一個殷實人家么女的 主意。
然後三嬸以自身的經驗勸說李大奎不要一時衝動,畢竟那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不值得花那麼多的聘禮娶回來。
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李大奎第一次堅定地重申了自己的決定——非那個姑娘不娶。
他又用一頓白面餃子款待了三嬸,讓三嬸轉告姚家,給他三年時 間,聘禮一個子他都不少他們的。
第二天,李大奎背上木工家什便進了山河鎮。
兩年半以後,當李大奎牽著一匹健壯的種馬回到向滿村的時候,村裡人幾乎不認識這個曾經的孤兒了,他古銅色的身上一塊塊的肌肉緊張地隆起,兩 隻手掌因為長期干木工活而長滿了老繭。
李大奎不費吹灰之力便置辦起了個不錯的小院,一切辦妥之後便騎上種馬帶著一口袋銅元進了山河鎮,姚家本沒 有指望他能在短短三年裡就湊夠這高過一般姑娘兩倍的聘禮,看著李大奎慢慢碼出一摞又一摞銅元,姚芬芳的爹娘幾乎是立刻就把她送到了向滿村。
當姚芬芳的蓋頭被李大奎顫抖地揭開時,她看到的是一個只穿條短褲,而且襠部以驚人的高度隆起著的高大漢子。
已經接受過男女之事教誨的姚芬芳 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仍然被嚇得不知所措,李大奎卻並沒有立刻撲上去,只是輕輕地摸著姚芬芳滾燙的臉頰,像是怕弄壞一件精緻的瓷器。
這個舉動讓姚芬芳對這個壯的牛一樣的男人有了好感,李大奎的手繼續向下,慢慢揭開女人鮮紅的嫁衣,便看到了那對他朝思暮想了3年的奶子,此刻 那對碩大的肉球正在緊繃繃的猩紅的胸圍子下面隨著姚芬芳逐漸急促的呼吸不安地顫動。
他準確地找到了奶頭的位置捏弄起來。
女人怕癢地向後扭著,反而讓一對奶子更加活潑地擠在一起,房間太熱,她出了汗,汗珠順著奶子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滑動下去。
李大奎兩眼噴火,一把扯掉那塊布,一手一個抓住姚芬芳的奶子用力地揉著,嘴巴堅定地嘬住了右邊的奶頭像小時候吃奶一般用力吸吮起來,而且吸 吮得咂咂有聲。
姚芬芳在這個動作下全線崩潰,她哼哼唧唧地躺倒在床上,雙腿夾在一起難過地搓動。
李大奎感到這三年的苦吃得值得! 他左一口右一口地在姚芬芳那對大奶子上舔著嘬著咬著,兩隻手變戲法般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揉扁,折騰得身下的女 人蛇一樣扭動。 扭著扭著兩個人的褲子就扭沒了,李大奎這才把已經要憋炸的雞巴捅進姚芬芳早就粘膩不堪的下身。
姚芬芳正燒著了一樣呻吟,突然一陣劇痛讓她尖叫起來,李大奎一旦進入就不再停止,一頓狠命的抽動讓身下的娘們兒哭爹喊娘。
慢慢地,姚芬芳覺得下身變得酥麻起來,似乎不再是開始那麼難受了,她甚至暗暗覺得讓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抓著自己的奶子用雞巴捅自己襠間那 個騷洞這件事情是很美好的。
就在她準備繼續深入體會一下這件事的時候,李大奎突然死死攥著她的奶子,幾乎要把炕面捅碎一樣瘋狂搗鼓了幾下雞巴便 僵直了身體嗷嗷叫喚起來,叫喊里透出無限的爽快與欣慰。
男人疲憊地爬倒在姚芬芳的身上牛一樣地喘氣時姚芬芳突然意識到,她已經是一個男人的婆姨了,即將夜夜被他壓在身下搗麵團一樣地折騰。
這種自 豪感使她拽起自己的蓋頭為身上的男人擦拭汗水,李大奎在姚芬芳兩個高高鼓脹著的奶子中間愉快地呼吸著她酸酸的汗味,他發現女人左奶頭上有滴汗珠 ,晶瑩剔透地隨著奶頭的顫動而搖晃,這誘惑著他含住奶頭再一次咂咂地嘬起來。
姚芬芳一陣酥軟喘息急促。 她發現男人如癡如醉地搓揉自己奶子不一會兒,那剛軟下去的雞巴就又一次在她雙腿間挺直了。
這次姚芬芳不再像第一次 那樣恐懼它的變大,而是一邊扭腚一邊用自己粘乎乎的兩塊騷肉在上面蹭來蹭去,蹭了不一刻下身癢得要爛開一樣。 姚芬芳哼哼唧唧地說:“哥啊,你倒 是進來啊! ”
李大奎覺得挺有意思,興致勃勃地問:“你讓哥啥進去啊? “
一邊把雞巴頭在女人騷洞的門口來回碾動。
姚芬芳再顧不得矜持,臊著臉說:“讓哥的牛牛進來啊! “
一句不顧臉皮的浪話點燃了李大奎,他再一次不要命一樣在女人身上打起樁來......
當李大奎再次幹嚎幾聲在女人的逼裡尿出來以後,姚芬芳已經浪得說不出話,只是死死摟住他的腰嬌喘連連。
李大奎費勁地掙開姚芬芳蛇一樣的身體 ,下床用熱水把身上的汗洗去,他覺得自己身上第一次如此鬆快。
第二天,李大奎免不了被村裡如饑似渴的漢子們逮住一頓審問,想像著那雙大奶子在李大奎手裡被搓圓揉扁讓大夥妒火中燒,拍紅了李大奎的脖頸子 也捏腫了他的雞巴。
李大奎只是憨笑,他急著趕回家去繼續體會那對讓人發瘋的奶子。
昨晚,初經人事的姚芬芳便顯示了她對被男人操那極端的熱情,當她明白自己的奶子會讓男人不顧一切地壓上來后,開始一次次托起那皮球一樣鼓脹 的乳房暗示李大奎的行動。
初嘗雲雨的李大奎和姚芬芳如饑似渴地研究著這件讓人愉悅的事情,李大奎第一次把雞巴放進女人豐腴的嘴唇間,姚芬芳憑著道聽途說的方法把男人 嘬得全身發顫,又被李大奎以同樣的方式舔得全身發顫。 直到天濛濛亮兩個人才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回到院子裡時,姚芬芳正在搓洗昨晚被兩人弄得粘膩不堪的床單,一雙奶子在她努力的搓洗動作下歡快地彈動,姚芬芳看到李大奎進來,便嫵媚地紅 著臉幫男人摘下肩上的包袱。
當她不可避免地把奶子蹭到男人身上時,昨晚的激情再次燃燒起來,李大奎把婆姨抱進屋裡搓揉著仍然布滿深深淺淺牙印的 鼓脹的奶子,嘴裏顫著聲說:“快、快、快,嘬我的雞巴,我都要炸了。 ”
姚芬芳乖巧地褪下男人的褲子,把那帶著體臭的雞巴含進嘴裏愉快地嘬了起來,李大奎如此舒服以至於抱著婆姨的頭像操她的逼一樣操著姚芬芳的嘴 ,隨著他痛快的叫聲,姚芬芳感到一股股的粘液噴進自己嘴裏......
轉年,姚芬芳生下了李玉芬。
李玉芬7歲那年,在姚芬芳這塊肥沃的土壤上瘋狂耕作了8年的李大奎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經常是任憑女人在他的雞巴上又嘬又舔或是用那雙更加鼓 脹的奶子夾注揉搓仍然沒精打采。 缺了男人操的姚芬芳常常暗嘆自己這塊田荒廢了,她只能趁男人不在的時候狠狠地揉著自己那兩塊肥軟的騷肉直到全身 癱軟在炕上。
姚芬芳萬萬想不到壯得牛一樣的李大奎下面會軟得像個麻繩。
如果不是二山,姚芬芳可能會平淡地過完這一輩子,她幾乎已經想不起來上次李大奎壓在她身上是什麼時候了。
二山是向滿村最不受待見的人,按老人的說法,祖上造了孽才出來這麼個混貨。
二山在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就驚人地早熟了,從13,4歲開始偷看村裡婆 姨洗澡,到16,7歲的時候他已經會趁著同齡的大姑娘不注意時偷摸人家奶子和屁股,在最重禮數的向滿村這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無論長輩的責駡和勸 導二山心裡只是一根筋的認定只有女人的身子才是他生活的全部意義。 久而久之,二流子的名聲讓正經人家的婆姨不屑於理他,而招貓逗狗的風流娘們兒 家則從不缺二山的身影。
那天姚芬芳和平時一樣到田裡去侍侯莊稼,正是8月,日頭幾乎要把土地曬得裂開,長得比人還高的玉米中間像蒸籠一樣蒸得姚芬芳喘不過氣。
田間地 頭安靜得只有她碰到玉米的沙沙聲,姚芬芳像村裡其他的婆姨一樣脫得只剩個胸圍子和褲衩忙碌著,鬆垮的胸圍子只起個遮擋的作用,她任兩個大奶子隨 著身體的動作來回抖動。
就在她全神貫注收拾莊稼的時候,一陣沙沙的響聲漸漸靠近。 姚芬芳警覺地握緊了鋤頭,人影一閃,卻是二山嬉皮笑臉地鑽了出來。
如果在平時,姚 芬芳肯定嬌斥幾句哄他走,但是這樣一個炎熱的午後,看著二山結實的腱子肉和蕩漾在自己奶子上的目光,姚芬芳突然覺得有點眩暈,二山慢慢走來時身 上男人的那股腥味兒喚醒了姚芬芳壓抑了一年多的渴望,當她聽到二山淫蕩地說:“嬸子你奶子晃得我天天晚上睡不著,到底有多大? 你讓我看看嘛! “ 的時候,姚芬芳做了一個讓她自己都吃驚的決定。
她慢慢地拉下她的花布胸圍子,笑吟吟地說:“看吧,現在知道嬸子奶子多大了吧......”
說著把帶著汗味的胸圍子輕輕塞到二山嘴裡說:“我就知道 你個狗日的每天盯著嬸子的奶子看個沒完沒了。 ”
二山把胸圍子上女人酸臭的汗味深深吸進肺裡,淫浪地笑了:“嬸子,我平時看你奶子你什麼感覺啊......”
姚芬芳輕輕抽了一下二山的臉:“讓嬸子一整天下面都是粘的! 你摸! “
不由分說把二山的手塞到雙腿間,隔著褲子都能感到那一片濕粘,二山一下 子硬得不象話,姚芬芳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二山掏出雞巴也塞進她的手裡,姚芬芳抖了一下,一把把二山推到地上瘋了一樣的在雞巴上聞著,喃喃道: ”你的雞巴真香啊...... 你的雞巴真香啊......“
然後迫不及待地用她那張大嘴包住雞巴頭槌了起來。
馬眼一癢二山差點尿出來,二山說:“嬸子你要是這麼嘬我可忍不住尿啊! ”
已經浪得不行的姚芬芳二話不說沖二山一笑:“尿吧,嬸子想嘗呢,馋壞嬸子了都......”
姚芬芳已經一年多沒有嘗到的男人那粘乎乎的東西根本不受 控制地噴到她肉呼呼的嘴裡,姚芬芳哼哼著一口口喝掉,等二山尿完,繼續上下套弄起雞巴來,感覺整塊肉都包住了棍子,嘬得二山像火燒一樣,突然把 她壓倒,抓著兩個奶子開始在她嘴裡抽送起來。
姚芬芳含含糊糊的說:“對,來吧好人! 使勁操嬸子的嘴,尿進來,尿進來。 “
隨著她口水的飛濺,二山把兩個奶子死死抓住,雞巴開始一股股尿出 ,尿到一半抽出來繼續噴在她的臉上,女人哼哼唧唧地叫著用臉蹭著雞巴,又一挺把嘴貼到了屁眼上玩命地嘬,把二山擠的一滴不剩......
姚芬芳一屁股做到二山腿上,把白花花的身子湊上來,撲面而來的是讓人火燒火燎的女人那股汗味兒。 姚芬芳一手一個地托起兩隻白胖的奶子,褐色 的奶頭碩大而緊張地對著二山的嘴。
“來啊,”姚芬芳挑釁似的看著二山:“不是老想看嗎? 今天嬸子讓你看個夠。 “
還示威似地把奶頭在二山臉上劃來劃去。
看著她的騷樣,二山一口咬住奶頭狠狠的嘬,本想讓她疼一下殺殺她的囂張氣焰,誰知道姚芬芳'哎喲'一聲以後就哼哼唧唧起來,還把奶子使勁往 二山嘴裡塞說:“好人,你咬得再使勁點兒,嬸子就喜歡讓男人咬奶子,哎喲! 你把嬸子的奶頭都咬掉才好呢......”
姚芬芳事後對二山說二山一嘬她的奶頭她就全身癢得不行,所以她把二山的腦袋抱在懷裡玩命地蹭她奶子,二山一手抓一個開始沒命地咬來咬去,一 個個牙印落在肥碩的奶子上,咬得姚芬芳一陣陣地歡叫,屁股在二山露出的雞巴上蹭來蹭去,二山把奶子吃夠了以後暗示性地把她的頭向下按,姚芬芳賤 兮兮地媚笑著低下頭把兩個蛋輪流含住吮吸,示意二山抬起雙腿, 屁眼上便一陣酥癢,一條舌頭靈活地在屁眼周圍轉來轉去,時不時在入口那裡鑽進鑽出 ,享受了一會兒以後,姚芬芳一邊用胸圍子擦著臉一邊粘乎乎地說:“來吧! 你都硬成這樣了,還不趕快操嬸子一下? 別浪費了,你聞聞嬸子下面都騷成 什麼樣了......”
二山說:「騷貨,把逼湊上來讓我看看! ”
姚芬芳叉開腿跪在二山臉上方,這婆姨的毛比一般女人多得多,滿滿地覆蓋在兩腿間,濕漉漉地幾乎滴出水,二山撥開濃密的毛叢,看到兩片肥厚的 騷肉正淫蕩地一張一翕,二山把臉埋進她的兩腿間試探地舔了一下,姚芬芳身子大震,整個屁股坐在二山的臉上緩緩地移動,粘乎乎的騷肉蹭著二山的鼻 子,二山把舌頭伸進逼裡,貪婪地反捲著, 只覺得姚芬芳抱住他的頭用力地用逼蹭著,肥大的屁股夾著二山的臉,最後她帶著哭聲抖起來,一股股的騷水 噴到二山臉上,二山聽見她高叫著:“好人,喝我的水,求你了喝啊! ”
在滿足她的願望后,癱軟下來的姚芬芳趴在二山身上緩緩地磨,二山把她壓倒,輕而易舉地幹了進去,雞巴在粘乎乎的逼裡愉快地進進出出,身下的 婆姨開始有規律地呻吟扭動,肥碩的腚配合地一收一縮,二山抓著她的大奶子使勁揉搓,姚芬芳聲音開始變大,歡叫著胡言亂語。
二山說:“嬸子,你別夾那麼緊,我快尿了! ”
她一聽不易不饒地說:“不行! 嬸子就要到了,好男人再撐一會兒,多撐一會兒,讓嬸子到! ”
二山說:“那就來不及拔出來尿了,危險啊! ”
姚芬芳狂亂地搖著頭說:“尿進來,尿進嬸子裡面,嬸子給你生個崽......“
就在她終於發出哭泣一樣的嚎叫的一瞬間,二山尿了,姚芬芳大聲叫著: “尿吧! 寶貝兒! 尿吧! 都尿嬸子裡面,嬸子是你的騷貨,是你的婊子,嬸子的騷逼是你的垃圾桶! 你尿吧! 給嬸子洗洗逼......”
二山疲憊地趴在姚芬芳肉呼呼的身上,把腦袋埋進兩個肥奶子中間要人命的奶溝中愉快地吸著她濃重的汗味兒,等兩個人都喘勻了氣,二山說:“要 回去了。 ”
兩條豐腴的大腿'呼'地纏到二山腰上,姚芬芳粘乎乎地說:“二山,知道你還能來一次,時間還早那! 咱們再玩一會兒! “
說著翻身把二山壓在下 面,一路順著身子親了下去把濕乎乎的雞巴一口叼住,舌頭圍著雞巴頭打轉起來,一邊像挨操時一樣哼哼著,不一刻雞巴又一次硬挺起來,姚芬芳卻不著 急,風騷地瞥著二山說:”兄弟,嬸子用奶子給你揉揉一會兒,可以多折騰半天呢! “
然後用兩個大奶子夾住二山的雞巴雙手抓著奶子揉動起來,果然二 山的雞巴硬的出奇,好一會兒她才跪起來自己爬到雞巴上對準騷洞坐了下去,又把二山的手放在她奶子上示意二山去抓,自己則開始扭腰擺動起屁股來, 隨著屁股扭動的頻率加快,婆姨的叫聲也大了起來,'親哥哥,好男人'地叫個不停,二山省力地躺著,手裡攥著奶子又掐又擰,二山坐起來托著她的屁 股上下動著,姚芬芳乖巧地把奶子抓起來在二山臉上蹭來蹭去,一面討好地歡叫,不一會兒,又把二山按到地上,這次姚芬芳像只母狗一樣嗷嗷叫喚,屁 股簡直要把二山的腰坐塌,隨著帶著哭音的三聲大叫,屁股重重地上下起落了幾次後,姚芬芳舒坦地睜開眼說:“好人,今天嬸子可是舒坦了! “
然後挑 逗地看著二山說:”你還沒尿呢! 嬸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
說著肥大的屁股再次上下套弄起二山快到極點的雞巴,不一刻似乎察覺到二山要尿了,屁股飛 快地起落,嘴裡的叫聲也越來越騷,就在二山尿前幾秒鐘,姚芬芳突然停下,屁股則像磨盤一樣磨動起來,浪叫著:”親親好人,嬸子給你把尿磨出來! “
這刺激得二山在尿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狠狠地咬住姚芬芳布滿汗水的奶子,姚芬芳一面繼續轉磨一樣用屁股套住二山的雞巴一面'哎喲哎喲'地 哼哼配合著二山一下一下的抽動......
二山穿上衣服的時候姚芬芳還在地上懶洋洋地躺著,毫不羞澀地把一身白花花的肉暴露在空氣中。
姚芬芳一身酥軟地走進了家門,李大奎每年都有一多半的時間在外面驮貨,最難熬的時光就是每天晚上洗漱上炕后的漫漫長夜,一進屋姚芬芳就換下 剛才被揉得一塌糊塗的衣服褲子,燒水以後拿出大木盆泡進熱水裡細細地洗著。
一雙奶子上二山的牙印還很深,二山尿進去的東西開始從兩腿間流出來,嘴裏仍然有著二山雞巴上那股男人的尿騷味道,這一切勾著姚芬芳眯起眼睛 把剛才在苞谷地裡的事情再一次在腦子裡重演起來。 她托起奶子慢慢揉著,小心地撫著上面的牙印,兩腿間竟然貓抓一樣地癢。
姚芬芳吃驚著自己重新被喚起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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