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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8-21 05:24 編輯
我由小到大都是住在某個公共屋村,小時候有伙鄰居,年紀也很大了,我每天也和我老死阿傑(另一邊翼的鄰居)到他的家玩一會兒才回家,因為他的戶籍有七人,地方很大,可能因為沒親人陪伴,只有他們兩老是居於該單位,所以他們也很疼錫我們
直到伯伯,不在,才有一男一女回來定居。女的(下説文嬸)大概也五、六十歲了,男的(下說文生)差不多四十,後來知道是婆婆的媳婦和孫兒,可是他們兩三晚就罵一次交,好幾次還吵到警察上門,但彼此跟我們相處都不差。
之後知道他們是因為金錢上有爭執(詳細不太清楚了,始終是人地屋企事),其實我覺得兩母子不應這麼計較。隔年我就到外國升學了。
三年後我回來時,婆婆都過世了,那男的在大陸工作時娶了一個大陸女仔,可是還未拿到單程証。
那晚我和阿傑到蘭桂坊喝酒,談到那個大陸女仔,阿傑說那女的至少比文生少兩圈生肖,身材簡直是魔鬼,雙乳好像兩個大西柚,又說幻想脫下她胸罩還挺不挺,是真波還是膠波。
那晚阿傑認識了一個鬼妹,喝完酒就撇下我了。
我獨個走回家,接下來一個月我也無緣見到她。
直到有一年的年尾,他老婆拿到香港身分證,我看見他老婆(下稱阿儀「化名」),真的呆了一頓。當日,她穿了一件長袖緊身黑色津領衫,緊身牛仔褲和長靴,全身的肉就像全部集中在胸脯,文嬸介紹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後她就提著行李夾入屋。
下午文嬸邀請鄰居到她家裏吃個飯,因為阿傑不是近鄰所以無邀請。晚上我們六戶鄰居大約也有廿人迫在她的家,在場沒一個男性不留意阿儀胸脯,這令阿儀有點尷尬,有個大膽的開口問阿儀多大,阿儀回答才廿四,也發現到阿儀的像一般新移民一樣,廣東話不太純正。她只是比我年長兩年,但文生已經四十八了,阿傑真的能猜。
一二年的七月某一天,香港晚上掛起十號風球。
在八號風球預警下,我也和其他打工仔一樣急不及待的趕回家,碰巧遇到阿儀,她是趕緊在刮風前買個外賣,因為文生到了外地工幹,早兩天文嬸也因為鄉親去世回了鄉,家中只有阿儀,文嬸交帶了我們,如果阿儀有事請幫幫她,不竟香港她人生路仍不熟。
在升降機中阿儀問我有無女朋友,當時好老實說我和她又不是很熟,我只是笑一笑搖了兩下頭,她說 :「你那麼帥,怎會沒有」,
其實我總是覺得她和一般屋村師奶一樣逗我說而已。
當晚,雖然是刮風,但這天氣習慣了開冷氣了,所以早早就關門開冷氣了,可恨的是外面風聲實在太大了,真不能入睡。撥個電話給阿傑,沒想到他還在上班,想想阿儀應該是一個人在家吧,但不竟她是別人妻子,現在找她好像不太好吧,我在走廊徘徊著,掙扎著。
不想了,敲一下門看看她有沒有事要幫忙吧,反正沒事我再回家吧。
阿儀開了門,屋內已關燈了
「啊,阿奇干什麼。」
我說 :「對不起,文嬸回鄉前交待,今晚刮大風,看看妳有沒有事要幫助。」
阿儀說 :「也有啊,冷氣位的玻璃有雨水滲入,很煩人啊。」
我說「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去拿點玻璃膠過來看看吧。」
說完我走回家中拿了一支手擠玻璃膠到阿儀家,一開燈看得我弟弟也充血了。
阿儀紮起了馬尾,穿了一件純白無紋背心T恤和一條三角骨尼龍黑色粉紅色雙邊運動長褲,兩個包包撐得緊緊的,真的很誘惑。
三兩下功夫便將那條隙修補好了,阿儀拿了罐可樂給我,我們就開始閒聊起來,沒想到阿儀真的很健談,我們一見如故的聊了很久。直至深夜二時,
阿儀問 :「你有沒有做過?」
我答 :「有....」
阿儀追問 :「跟女朋友還是去嫖?」
我有點面紅的說 :「跟女朋友」
阿儀再追問「跟女朋友有沒有用套?」
我帶點尷尬說 :「哈,不要問這些,你又不說說自己」
阿儀說 :「我都結婚了,還要問這個問題嗎?快回答」
我答 :「都分手了,不想提了,為什麼問這些問題?」
阿儀指一指我條褲 :「跟你說了這麼久,小弟弟就硬了這麼久,你是不是有需要?」
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碰到小弟弟
我心跳加快說 :「不...不是,夜了,我回家了」
其實我真的想拿岀來和她大戰三百回,大家是鄰居,每天還會見面的
她笑了說 :「哈哈,害羞仔」
我走到大門後拉開大門 :「儀姐,我走了,再見」
阿儀在我後面抓著我小弟弟微微套弄著說 :「哈哈,回家打飛機嗎」
我六神無主的都不知怎回答,也不知做什麼反影了
阿儀說 :「我以前是做按摩的,儀姐幫你好不好」
我說 :「妳是人家老婆,這樣不太好吧」
阿儀說 :「那你要不要,不要便自己回家打飛機」
但阿儀開始將身體貼近我,也將手伸進了我內褲中,說真的,這感覺真的很好,很舒服。
我脫下褲子躺在沙化上問 :「儀姐,會不會有人回來,我實有點怕」
阿儀開始拿著我小弟弟答 :「那會啊,現在兩點多了,外面還刮著大風」
時而輕輕力抓我的龜頭,時而撫摸我的旦旦,裝著想用口,卻遲遲不放進口,用咀輕輕的向著我小弟弟吹風
我說 :「儀姐,好舒服啊,妳之前跟人按摩也是這樣嗎」
阿儀說 :「哈哈,你才是第一個這麼乖乖的躺著」
我說 :「那他們會怎麼樣」
阿儀說 :「不告訴你,小朋友不知道那麼多的,哈哈」
我心想妳是不是真的只想幫我打飛機,難道要敲詐我金錢嗎
阿儀說 :「你條野幾靚啊,個頭彎彎的,size也適中,不會太大太小,做你女朋友一定會好幸福。」
事實上我不知他說真說假,我也沒深究男性性器官
阿儀再說 :「干嘛,不跟我說話」
接著坐了上我左邊大腿輕輕的上下郁動,裝作是女上男下,還輕輕發岀叫床聲
我也坐了起來叫了她一聲「儀姐」我橫抱著她,她的手放開了我小弟弟,雙手跨過我的頸部,那件白色小背心包著的兩個大包包在我視線越來越近,直至兩個大包包壓在我的面上,阿儀還頑皮的左右晃動著
阿儀說 :「飽嗎」
我說 :「未飽,都吃不到」
我將阿儀小背心拉高,解開胸圍,續說 :「儀姐,我想吃奶黃包」
阿儀嗯了一聲,我也開始摸索吸啜了,阿儀 :「嗯...好舒服...嗯...小壞蛋...啊...」
繼而也開始抓著我小弟弟套弄,我也開始更色膽包天,右手開始向下愛撫
阿儀微微的說 :「這裏不可以...」
可是在我更用力吸啜下她已無力對抗我的進攻,身體微微的向上,示意我可以撫摸,儀姐早早已經濕了,「啊...小壞蛋...下點...嗯...儀姐...好癢...好...舒服...啊」
我們也開始濕吻了,我把她褲子脫下,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厘士內褲和拉高了的小背心,我將她內褲也拉開,好讓我將小弟弟插入,準備插入時,阿儀說 :「你有沒有套」,
這個時候大家停了下來,可是現在男的硬女的癢,不過一分鐘,大家也默默允許了,我插了進去,感覺暖暖的,阿儀說「想射的時候要告知我」
我們開始做愛了,這是我第一次不用套做愛,奇怪的是阿儀的穴還是緊緊的
阿儀 :「嗯...好舒服...啊...比老公...大...很多...啊...」
是他老公滿足不了她嗎?我真的很好奇
阿儀 :「快點...啊...」
我們換了位置,阿儀躺下,我使力地插阿儀,阿儀 :「真的...好...幸福...快點...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
我說 :「儀姐,我想射了」
我退一退想將小弟弟抽岀
阿儀拉住我雙手說 :「啊...老公...我要...同你生...反個...不...不要拔...岀來...射...我啦...老公...射滿老婆...穴穴」
我真的將所有精液射入去,阿儀也高潮了,一股暖暖的液體包裹著我小弟弟,我們愛液交替,但我射完心想,仆街了,這是人家老婆啊
阿儀反個身,我小弟弟滑岀,她俯下身用口吸啜我的龜頭,老實說真的很舒服
完事後我們又聊起來了
我說 :「儀姐,我不是你老公,你為什麼這樣叫我」
阿儀 :「你這麼帥又插得我這麼舒服,不叫你老公,難道叫你弟弟嗎?」
我說 :「妳同文生都是這樣嗎?」
阿儀 :「可能他老了,每次很快完事,還有他小弟弟太小了,我根本無感覺」
說完我們又接吻了,那晚我們做了七次,每次都是內射
十月初,阿儀真的驗到有了兩個多月,一三年六月九日,旦下了女兒,八月阿儀已經回復從前身材,當月有個機會我問阿儀,我是不是親生父親時,她避而不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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